两位少爷坚持联姻by消失绿缇

作者:消失绿缇  录入:02-03

卢卡斯皮肤一凉,缩了一下,他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光溜溜的在哥哥面前,但人被阿德里安按着,蹲也蹲不下去。
“靠你......轻点!”
他用黑黢黢的手指抓挠阿德里安的手背,怎奈指甲太短,更像是在挠痒痒。
阿德里安俯身拎起淋浴喷头,稍转动方向,将喷嘴对准卢卡斯的后颈。
“开始了。”温热的水流喷在酸麻的腺体上,让卢卡斯背肌都绷了起来。
水流顺着他的后颈,沿后背汩汩流下去,直流到脚边。
他身上的血污很快被水流冲掉,背部皮肤恢复一如既往的白皙光洁。
只是他的腺体被水流冲红了,眼睛也红了。
他忿忿道:“你以前不是这么给我洗澡的!”
阿德里安掌控着淋浴器,拇指抵在模式调解的拨片上,只要往下一拨,就是最强力水柱。
腺体被这种水柱冲刷,双腿大概会立刻软下去。
“卢卡斯,其实我今天杀人不够尽兴,我的这一面比你想象的更无边界,无底线,你想体验吗?”
卢卡斯猛吞口水。
骨气就像弹簧,阿德里安弱他才强,阿德里安强他认怂。
“不...不想,你就这么给我洗吧。”卢卡斯眨眨眼,还假模假式的用手搓了搓腿侧。
光明批到底什么时候恢复?
如果是光明批,被他踹一脸水都不会计较的。
阿德里安的拇指缓缓从拨片上移开,喷头也从后颈的位置移到了前胸:“自己动手,每个位置都弄干净。”
说着,阿德里安向后一步,鞋底踩在一汪积水里。
卢卡斯只好借着从锁骨淌下来的水,把胸脯每个地方都擦了一遍。
“这跟我自己冲有什么区别。”卢卡斯偷偷撇嘴,显然不太满意阿德里安的偷工减料。
但是不这样还要怎么样呢?
其实他也不知道。
他对阿德里安的要求一向是没有正确答案的,他好像只是要阿德里安的反应。
“你想让我用手给你洗。”阿德里安突然开口。
这不是一个询问的语气,而是笃定,那双往日不解风情的双眼仿佛看透了一切,戳破了卢卡斯真实的需求。
卢卡斯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恶狠狠反驳:“谁说的!”
他只是......好奇,以及怀念。
其实阿德里安小时候经常帮他洗澡。
霍华德和母亲都出身大家族,自然十指不沾阳春水,所以把他交给家里的保姆照顾。
他还不会走的时候,阿德里安也就九岁,有次保姆把他放进浴盆忘记了,等阿德里安放学回来,他差不多快幼年早逝了。
后来给他洗澡就成了阿德里安的工作,如果阿德里安不亲手洗,他还会生气大哭。
那种感觉,他都快忘了。
阿德里安的目光在卢卡斯脸上逡巡,成功看到臊红的面积越来越大,他又垂眼,落在卢卡斯因激动而起伏的胸脯上。
看来是很期待了。
于是阿德里安将淋浴喷头扔进浴缸里,然后抬手,扯起袖子,摘掉了那只机械表。
溅起的水柱早已将他的西装衬衫全部打湿,袖口卡在小臂上,一时半会也掉不下去。
他在掌心接了一滴沐浴乳,用体温将乳液融化,摸向卢卡斯的肩胛骨。
手掌很快将沐浴乳全部涂开,覆盖了整片后背,最后停留在尾椎上端。
阿德里安问:“还有哪里没擦到吗?”
“有。”卢卡斯耳朵动了动,平时是不会动的,今天大概神经牵得太紧太崩了。
阿德里安似乎是笑了一下,食指在腰窝上一敲:“带着我的手过去。”
卢卡斯想了一下没被涂到的地方,立刻扭开发烫的脸:“算了算了,我自己涂吧!”
他决定半途而废,立刻就要溜到浴缸的另一侧。
阿德里安轻而易举将他带了回来,手掌挤了更多沐浴露。
“既然要我动手,就不能自己涂了。”
于是,阿德里安按照小时候的方式,把卢卡斯用沐浴露涂了一遍,连脚趾的缝隙都没放过。
卢卡斯完全变成了一只熟透的虾,最后他勾住阿德里安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攀上阿德里安的胸膛,然后双腿使力,挂在了阿德里安身上。
“好硌。”卢卡斯含糊不清地说。
西装的纽扣,领针硌着他的皮肤,面料也磨的人不舒服。
但勉强能忍受吧。
阿德里安胸前仿佛贴了一个弹软温热的橡皮泥:“卢卡斯,谁让你一丝不挂到哥哥身上来的?”
卢卡斯闭着眼:“我肚子疼,走不了路了,而且我也没有鞋。”
他有的是借口。
阿德里安用潮湿的指尖抚摸他的脑袋和后背,然后将干燥的浴巾罩在他身上,向卧室走去。
卢卡斯一边享受还要一边挑刺:“你这西装又湿又硬,一点都不舒服。”
“是你皮肤太嫩了。”
卢卡斯偷瞄阿德里安一眼。
这个回答,还是很满足一个Omega的虚荣心的。
走到卧室,卢卡斯被放在床上,他正要往被子里滚,阿德里安却按住他的腰。
“等等,上药。”
在电梯间法塔偷偷递给他一盒药膏,并发短信告诉他哪里有伤就擦哪里,肯定好得快。
【法塔:这是我新升级的活血化瘀霜,酸爽是酸爽了点,但恢复很好不留疤。】
卢卡斯低头看着眼自己被棍子猛捣的小腹,那里已经一片淤紫,有点吓人。
不过这地方离敏感部位有点太近了,被阿德里安看着有点别扭。
于是他飞速拽下浴巾,遮在了自己腿根上面。
阿德里安瞥了他一眼,伸手拧开瓶盖,用修长的食指刮出一点透明凝胶。
法塔显然在味道上做了改良,这次没有狗屎味儿,反而是淡淡的青草香。
“刚才全身都涂过了,现在害羞什么?”
说着,冰凉的药霜抹在光滑温热的小腹,很快化开,渗入皮肤里。
卢卡斯觉得凉,下意识挺了挺腰。
阿德里安的手指一停。
卢卡斯更害臊了,脖子耳朵红成一片,他这是条件反射,他肚子上的痒痒肉本来就多。
“你从哪儿来的药膏啊?”卢卡斯转移话题。
“法塔给的。”阿德里安的手指再次在淤紫上揉了起来。
“哦,法塔......”
卢卡斯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他忘记疲惫腾身而起:“法塔?!”
说是迟那时快,药膏即刻见效,一波比一波强烈的火辣刺痛从伤处蔓延。
卢卡斯闷哼一声抱着小腹,疼得大腿直打哆嗦,他一口咬住被单,边流泪边忿忿道:“他又用我试新药!啊啊啊啊我跟他拼了!”

湛平川和兰斯回了高塔公会开的房间。
一进屋,就发现那身特意定制的白西装正整齐地躺在沙发上,这不由让湛平川想起了那晚的谈判。
他不禁暗笑,谁能想到,那晚气场十足的白法老现在正昏昏欲睡地趴在他怀里。
他把兰斯放到床上,俯身问道:“宝贝儿,先洗澡还是先睡?”
兰斯勾着他的脖子,一把把他带上了床,算是无声做出了回答。
没一会儿,他们便同时陷入深眠。
他们实在是太累了,这场危机出现得猝不及防,从那天桃花源村的凌晨开始,他们就没再睡一个完整觉。
湛平川高能消耗信息素的后遗症也显现出来,在这次战斗中,他用了不止一次四阶能力,还经历了一场濒死的危机,身体虽然安然无恙,但那感觉还是深入骨髓的。
他们一觉睡到第二天正午,体力才算是恢复过来。
兰斯抬起头,用发涩发酸的眼睛看着窗帘透出的阳光,这才有精力嫌弃身上打斗过的痕迹。
湛平川阖着眼,拍了拍他的后背:“醒了?”
“去洗澡。”兰斯坐起身来,提起衣服闻了闻,那是一种乱七八糟信息素与血腥气混合的味道。
两人花了半个小时,从头至尾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才将身上的异味剔除。
床单被罩也不能要了,新换也麻烦,于是他们又去了鬼眼公会开的套房。
兰斯一进屋,同样瞥到了挂在衣架上的黑西装,是湛平川那晚穿的那套。
他牵了牵唇,似乎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湛平川没什么换洗的衣服,于是换上那套西装。
他抬起手,调整好袖扣,一转头,就发现兰斯靠坐在沙发上,一身雪白睡袍,左腿搭着右腿,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穿睡袍的兰斯也丝毫不减白法老的气场,湛平川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
“我说过回来跟你算账,大少爷。”
湛平川迈开长腿走过去,站在兰斯面前,让兰斯的头鞋尖抵着自己的膝盖。
他故意向前一寸,让兰斯不得不脚尖向后,膝盖传来了明显的抵抗感。
“巧了,小少爷,我也有账要算。”
兰斯垂眸瞥了一眼左腿,不甚在意,将目光又移到了湛平川脸上。
“恋爱之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但楚院长到校访问时,你也没打算跟我说实话。”兰斯边说边眯起了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闪烁着危险的光。
那天湛平川的演技堪称精彩,装着与楚浮不熟,在他面前演戏,享受着他自作多情的安慰,还要拐外抹角地暗示他与鬼眼联姻。
现在想起那天,兰斯都能气笑出来。
湛平川一时语塞。
但他并不着急,反而稍抬下巴,示意兰斯:“你先公-众-号高-唥-萄-萄说。”
“进入禁区,你身上带着任务,可惜却被分到了一区,你是为了摸清前往地下三层的路线,才故意跟我去送餐的吧。”
“......也是心疼你。”
兰斯的思维过于敏锐,言辞也过于犀利,湛平川不得不承认,他当时确实有这个心思,因为以送餐的名义四处行走是最理直气壮的。
“呵。”兰斯轻笑了一声,“每天跟我互道晚安,给我打预防针,其实每晚都溜出去行动了吧。”
“这可是彼此彼此。”湛平川微笑强调,“白法老也每晚把老公哄回屋就偷溜出去了吧,还骗我睡得很好。”
“那个深夜闯入地下三层的人让我忌惮了很久,我曾想他或许发现了我的行动,会给黑灯会带来威胁,为此几个晚上我都没有睡好。”兰斯平静道,“没想到是你。”
如果湛平川早日和他交心,他们根本不用互相隐瞒各自行动,徒增暴露的风险。
“我因为黑灯会被联邦列为非法组织而投鼠忌器,不敢暴露,大少爷你呢?”
湛平川喉结快速滚了一下。
“我那是怕行动失败,连累了你。”
“好,禁区的事暂且不说,后来,你以实习生的名义去高塔实习,美其名曰要去我的家乡帮我爸开拖拉机,实则是为了调查黑灯会。”
“哦对了,电三轮进出口业务更是随口就来,这时任务已经结束,你还打算骗我。”
“咳。”湛平川堵唇咳嗽了一声。
“你是不是还想调查黑灯会之余,与阿德里安里应外合,把塔斯曼的大单也拿下?”兰斯两指夹住睡袍的带子,不紧不慢地折叠,“亏我还以权谋私,送你出海游玩。”
“我说呢......”湛平川捏住眉心,当时突然一个大饼砸在他脑袋上,让他不得不改变计划前往塔斯曼。
“阿德里安也配合你演戏,救陈顺安时,楚浮的信息素是从你那儿倒手送出来的吧。”兰斯越回忆越清晰,曼星海号上的种种历历在目,“我就说阿德里安为什么要第一时间去找你。”
“大少爷,听我一遍遍告诉你不在乎家世,更喜欢父亲捡垃圾,母亲早逝的家庭,心里很爽吧?”
湛平川:“。”
“你认吗?”兰斯问。
湛平川笑了:“好,我认。”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他确实欺骗了老婆,在他们家骗老婆就是大事。
“我把你当莽撞开朗的小狼崽宠着,可你却背着我,做了许多惹我生气的事。”兰斯的声音突然严肃了起来,他身上属于白法老的威严毫无遮掩地展示在湛平川面前,就连潮湿的发和微敞的袍领也未能消解分毫。
“我们都在亲密关系中隐瞒了彼此,今天必须解决这件事,才能一笔勾销,毫无芥蒂地走下去,同意吗?”
湛平川点头,顺便收起了调笑的神色,他知道,教训要开始了。
兰斯的鞋尖在湛平川膝盖上碾过,停在两腿之间。
湛平川的身材十分耐看,明明肌肉练得紧实,但腿部线条仍是修长的,双腿包裹在熨烫整齐的西裤中,尤其有种诱人探寻的性张力。
好看是好看,但他不喜欢小狼崽居高临下的站位。
兰斯踢了踢两边膝盖内侧:“腿分开。”
湛平川轻挑眉,然后听话地挪开腿,留出与肩同宽的距离。
他不知道兰斯要怎么做。
谁料下一个要求比他想象的还猝不及防,只见兰斯打量了一下分开的距离,似乎不太满意,于是蹙着眉,将他的双腿又踢开一些。
“接下来,跪在我脚边。”
湛平川神经一跳。
他倒不是有什么心理障碍,毕竟在家里也看过很多次了,主要是白法老严肃得出乎他的意料了。
“好的宝贝儿。”湛平川屈起一只膝盖,向地面跪去,再然后,将另一只膝盖也放了下来,两条腿仍然保持着刚才的距离。
西裤因这个动作,更加贴合他的双腿,在膝弯处压出几道褶皱。
兰斯白皙的手指伸向他的皮带。
湛平川才刚穿好,皮带并未系得很扎实,所以兰斯只用一只手就将轻而易举的将皮带解了下来。
黑金皮雕花扣头的皮带被兰斯攥在手里,一寸寸脱离湛平川的西裤。
湛平川感觉腰间一松,下意识绷起了小腹。
兰斯将他的一切反应看在眼中,然后不紧不慢地拉过他两只手,用皮带绑了起来。
湛平川低头看了眼被紧紧勒住的手腕,想笑。
小狐狸这是想玩绑缚?他还以为是要用皮带抽他一顿。
然后紧接着,兰斯就将他的双臂推了起来,举过头顶。
在湛平川不解的眼神中,兰斯还温柔地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用异能挣开皮带,也不许把手放下,明白吗?”
湛平川点头。
兰斯稍显满意,蹙起的眉头松开,然后才动手去解湛平川的衬衫纽扣。
这排扣子是墨绿色的,打磨的很精致,像是某种玉石,捏在指间冰冰凉凉。
兰斯把每一颗纽扣旋开,露出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和宽阔温热的胸膛。
如他所料,湛平川的小腹绷着,腹肌的线条很流畅,手掌盖上去,能轻易感受到每一块拢起。
兰斯的手指在小腹上流连了一会儿,然后才彻底将衬衫从西裤中抽了出来。
于是湛平川就衣衫不整地跪在他面前。
兰斯打量了一会儿,食指勾住失去皮带的裤边:“嗯,这下方便多了。”
湛平川突然生出种危机感。
兰斯的手指很方便地滑了进去。
被握住的时候,湛平川手臂屈了一下,兰斯的目光一扫,他立刻又摆直了双臂。
他刚想提醒兰斯小心点,这涉及未来一辈子的性福时,兰斯的手指就动了起来。
柔软的指腹狠狠擦过前端,只一下,就让湛平川弓起了身子,将皮带挣出响动。
兰斯提醒道:“手。”
湛平川深吸气,再次把手举了回去。
小狐狸这是要给他打飞机吗?这难道不是奖励?
然而他很快就亲身体会到,这当然不是奖励。
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最爱的人掌控着,他几乎没什么自制力地给出了反应,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快速起伏,带着黑衬衫也摇摆颤动。
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时,出口却被毫不留情地堵住,温柔地抚摸也变成了稍用力的掐按。
湛平川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般抖了起来,汗水几乎顷刻铺了满背,他大脑一片空白,沙哑着嗓子:“宝贝儿,别!”
兰斯却及时用左手推住了他的手肘,让他保持姿势:“小心点,皮带要被你挣断了。”
湛平川小腹抽搐了几秒才平稳下来,他大口喘气,鬓角挂汗,无奈苦笑:“抱歉。”
“下次我就不帮你了,你自己控制。”
湛平川:“?”下次?
他还没反应过来,兰斯的手指又温柔地抚摸按揉起来,这次兴奋的神经递质蔓延得更加迅猛。
湛平川喉结艰难滚动,忍得十分痛苦,他要一边被膨胀的快感拉扯,一边时刻注意着举起的双手。
很快,皮带再次被无意识挣动,他的腹肌也颤抖起来。
显而易见的,接下来就是无情地制止。
湛平川猛一躬身,发梢的汗珠甩在大理石地板上,眼底也浮上红血丝。
但他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硬是咬牙撑着,没把手臂放下来,也没把皮带挣断。
“别弄了,求你。”他用肋骨抵着兰斯的膝盖,吐息粗重,像是焦躁难耐的小狼。
“好了,别撒娇。”兰斯抚摸湛平川汗湿的发,将他扶起来,“我们都得对欺瞒的后果印象深刻,保证以后不再犯。”
湛平川很想说他已经印象深刻了,但他还是顺从地直起身子,舔过发干的唇,问道:“你把我兴致勾起来,想过一会儿怎么办吗?”
兰斯并不慌张,只是狡黠一笑:“当然,不过你现在还有精力想一会儿,说明惩罚力度还不够。”

兰斯只看湛平川腹肌收缩的频率就知道他什么时候快到临界点。
有时看不真切,兰斯还要把衬衫撩开,看漂亮的腹肌和坚硬的胸膛在他手下起伏颤抖,大汗淋漓。
湛平川全身的毛细血管都充血发红,汗珠沿着他的眼皮淌下去,滴在面前的地板上,很快,地板就出现一小洼水。
他不愧有S级的忍耐力,到最后,也硬挺着没把手放下来,皮带也只出现了两道裂痕。
兰斯满意了。
小狼崽还是很遵守承诺的,他看着他这幅样子,总算开始心疼了。
兰斯将手取出来,最后也没让湛平川彻底释放,他解开湛平川手腕上早已报废的皮带,亲亲发干发咸的唇,问道:“记住了吗?”
湛平川好一会儿才从如过山车般起伏颠簸的冲动中平稳下来,他舔舔唇,嗓子里发出哑笑:“记住了,太深刻了。”
不止深刻,而且管用,他这辈子都不会忘。
湛平川从地上站起来,膝盖晃了一下才站稳,他走去卫生间,冲了遍脸,洗去狼狈的汗,又低头看看兄弟。
现在看来也没必要给兄弟灭火了,他就这么毫不遮掩地走了出去。
兰斯余光偷瞄,大概知道了湛平川的企图,他不动声色收回眼神,评估了一下自己的体力。
湛平川脱掉西装外套,拉过一张椅子,敞开两条长腿坐在了兰斯对面。
“还好吗?”兰斯关心道。
“放心,就是斗志被挑起来了,想狠狠干洞。”湛平川说话毫不含蓄,他被折腾的够狠,周身上下都散发着旺盛的侵占欲。
兰斯被他说的稍微有些耳热,差点没能保持镇定。
“该我了。”湛平川扫向自己留在地板上的水渍,“咱们从恋爱前开始说。”
“开学第一晚,你杀厄迪夫放了大招,导致信息素失控,高烧疼痛,其实刚回宿舍是想杀我的吧,但发现我能安抚你,才放我一马。”湛平川眼神鲜见的透彻。
上来就放大招,兰斯稍微有点坐立难安。
“......是因为你没有贸然标记我,才没杀你。”
嗯,反正还是想杀,湛平川记下这笔账。
“还有教室里那个电鳗Alpha,我说怎么死得那么巧,原来是白法老心狠手辣弄死后,把锅扣在我身上。”
兰斯无法反驳,他确实为了隐藏身份,让湛平川背锅了,那时在他眼里所有人都可以利用。
“不反驳”湛平川继续说,“骇鸟地下城里,故意激我拿第一,其实是想借此获得禁区的实习资格,完成任务,对吧。”
兰斯顿觉不妙,他的把柄似乎比湛平川多。
“后来在禁区,我说陪你送餐,你立刻同意了,因为你巴不得我被罚进禁闭室,好帮你摸清禁闭室的构造,为救好朋友做准备。”湛平川伸手掸了掸膝盖上的薄灰,笑道,“宝宝,没说错吧?”
“......我只打算让你进禁闭室,没打算让你挨鞭子。”兰斯偷偷补充一句。
湛平川点头,并不介意,他朝兰斯勾手:“过来坐我腿上吧,离那么远怎么算账。”
兰斯心中警惕,起身从沙发走向湛平川。
他刚想侧过身子坐在湛平川右腿上,湛平川就拦住他,强调道:“坐中间,正对着老公。”
兰斯:“嗯。”
他瞥了湛平川一眼,对上笃定的目光,这才慢慢撩开浴袍,跨坐在湛平川的两条腿上。
这个姿势实在尴尬,湛平川故意将膝盖敞开到他刚才要求的距离,以至于他现在脚碰不到地,屁股也悬空着,只有大腿承担着全身的重量。
白皙的腿搭在漆黑的西裤上,强烈的反差刺激着兰斯的眼睛。
湛平川勾开他的袍带,向内看了一眼:“不是刚洗完澡吗,里面怎么穿着东西?”
兰斯心道,不穿东西他怎么从上个房间走到这里?
他刚想起身——
湛平川却将他的腿按了下去:“不用了,撕开一样玩。”
语言是有力量的,兰斯因这句话下意识收紧了膝盖:“老公......”
“嗯?”湛平川应了一声,帮他把膝盖推开,“说起家世,我那是为了给你买烧麦随口胡诌的,结果被唐鲤宣传出去了,不然没想用这么离谱的方式骗你。但是白法老可是在我们恋爱之后,跟我说姐姐干农活,父亲摔断了腿。”
兰斯的注意力全在下面,再也无心关注湛平川的审判。
单薄的布料被轻易撕开孔洞,修长的手指在缝隙里玩了起来。
“还有毁护照那招,简直和卸轮胎偷厕纸一样独树一帜,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话音一落,兰斯的脚趾猛蜷起来,星玉兰信息素控制不住的乱溢。
“别......”他的低吟差点就脱口而出。
“宝贝儿对我下手这么狠,轮到自己就受不了了?”
湛平川抬起左手腕,上面是清晰的被皮带勒过的痕迹,因为用力过猛,内侧甚至还勒出了血点。
“淤血了,来给老公舔舔。”
兰斯抬起狐狸眼瞄向湛平川,然后乖乖将唇凑了上去,先是用嘴唇轻蹭腕骨,随后才探出舌尖,舔向脉搏附近。
很快,勒痕上附了一层亮晶晶的涎液,润红的舌尖一进一出,小猫舔毛似的,把带血点的皮肤全部关照一遍。
湛平川手腕被舔得发凉,他突发奇想,故意大动手指,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然后附在兰斯耳边问道:“宝宝,两种水声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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