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美人穿越后拿捏反派大佬by昔归酒

作者:昔归酒  录入:02-08

商母:“这两天我亲手炖点补汤,让人送来别墅,你盯着听禾喝掉。”
商或雍:“知道了,还有吗?”
商母:“其他没了,我先走了。”
苏听禾忙起身挽留:“这就走了,不住一晚吗?”
商母拍拍苏听禾的手:“住什么住,我可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万一制造出点什么动静,我听见了多尴尬啊。”
苏听禾听得红了脸,商母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交代商或雍:“你那个,小心点,他的右手伤了,你别碰着。”
苏听禾一时没反应过来,商或雍把他妈赶紧往外推,“你还是快回去吧,这种事就不牢你操心了。”
推搡之下,商母总算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商或雍脱衣服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后背是一大片斑驳的红痕,很明显是他抱住跳下来的苏听禾,顺势栽到地上受的伤。
今天苏听禾困在失控的马上,也不知道他着什么急,苏听禾前世害他那么惨,就应该不管他,让他自生自灭,不小心一命呜呼,还没了后面那么多事。
真的是,失策!相当的,失策!
商或雍此时此刻无比后悔。
以至于晚上睡觉,商或雍不想看到苏听禾,干脆背过身去。
苏听禾主动贴了上来,对商或雍轻声说:“我能看看你的后背吗?”
商或雍生硬地说:“后背有什么好看的,睡觉。”
苏听禾不乐意,左手放到商或雍的后背上,“今天你抱住我的时候,是后背先着的地,你让我看看你后背有没有伤到?”
商或雍翻过身看他:“你观察的还挺细。”
苏听禾软着声音说:“你让我看看。”
商或雍开了床头的壁灯,把上衣褪了下来,“你自己看吧,都是你干的好事。”
苏听禾看着商或雍红通通的后背,却突然小声的呜咽起来。
商或雍扭头看他:“你哭什么,受伤的可是我。”

第18章
“就因为受伤的是你,我才哭。”苏听禾伤心极了,想要碰一碰商或雍的后背,又害怕弄疼了对方,声音轻颤,心疼地问,“疼不疼啊?”
商或雍惊异于苏听禾的反应,扬声说:“疼,疼死了!该哭的是我才对。”
苏听禾抽泣着,连忙制止商或雍:“你不准哭,男儿有泪不轻弹。”
商或雍反呛:“你不也是男的。”
苏听禾吸了口气,嗫嚅道:“我,我不一样。”
商或雍:“怎么不一样。”
苏听禾不能说出具体的理由,只能强调道:“反正就是不一样。”
商或雍想到昨晚苏听禾说的话,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生孩子吧,年纪轻轻,别看那么多狗血剧,脑子都看坏了。”
苏听禾被商或雍这一打岔,反而不哭了,把话题又带回了后背受伤这件事上。“我和你说不清。有药吗,你的后背需要抹药。”
商或雍回忆着:“我记得秦姨把药都放在一楼的储物柜里。”
苏听禾作势要起身:“那我下楼去拿。”
商或雍拦住他:“我去吧,你找不到。”
过了没多久,商或雍就拿着活血化瘀的药回来了,丢给苏听禾,让苏听禾给他抹。
苏听禾右手无法使力,要麻烦商或雍把药膏挤到左手,然后再把药膏抹在商或雍的背部。
苏听禾的手纤巧细嫩,在商或雍的背部游走,仿佛柔软的羽毛一样轻轻拂过。
药膏抹在伤口处产生的灼热感被商或雍忽视,他的注意力全被苏听禾的柔嫩的手指吸引走。
苏听禾抹完药后,轻轻地对着商或雍的背部呼气,引起商或雍的战栗,商或雍立即转头问:“你干什么?”
苏听禾解释:“呼呼就不疼了。”
以往他身上有磕破伤,娘亲帮他抹药的时候总是会呼呼,娘亲呼呼过后,确实好像就不怎么疼了,苏听禾也不想让商或雍疼。
虽然苏听禾的行为很幼稚,但商或雍不好指摘对方,把睡衣重新穿好,生硬地对苏听禾说:“我不疼了,你别呼了。睡觉。”
但苏听禾睡觉之前要先去洗个手,洗完手回来爬上床,苏听禾自觉往商或雍的怀里钻。
商或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臂,把苏听禾揽在了怀里。
次日清晨,闹铃第一遍响起的时候,苏听禾已经有了经验,仍然窝在商或雍的怀里睡觉,直到闹铃响过三遍,苏听禾才和商或雍一起起床。
吃早餐的时候,苏听禾提出中午想要过去送饭。
商或雍皱了皱眉:“你手伤了,就不要乱跑,在家待着吧。”
“秦阿姨会帮我把饭盒拎到车上,下车司机可以帮我拎上去,不会伤到我的手的,”苏听禾忽闪着蝶翅一样的睫毛,祈求道,“可以吗?”
商或雍看苏听禾坚持,终是点了点头。
中午时分,送苏听禾过来的司机通告说人已经到了楼下,商或雍招来宋助理:“你下去接苏听禾,一定要你帮他拿饭盒,别让他拿,他手伤了,提不了重物。”
宋助理被商或雍这一通细致的嘱托砸懵了,上次被商或雍意有所指的提点,他还以为商或雍与苏听禾两人的婚事有内幕,现在看来,老板和老板娘的关系简直如胶似膝难舍难分。
宋助理带着商或雍的嘱托诚惶诚恐地下了楼,而楼下的苏听禾刚进公司,前台就注意到了他,一面和他打招呼,一面和其他同事通风报信。
不出一分钟,老板娘到公司的消息就在公司小群里传开了。
宋助理接过饭盒,领着苏听禾去了商或雍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商或雍躺在靠椅上,捏着眉心,正闭目养神。
苏听禾看到这一幕,走到商或雍的身后,用左手捏了捏商或雍的肩颈。
“后背还疼吗?”
“不疼,”商或雍睁开了眼,“先吃饭。”
宋助理早就极有眼色地离开了办公室,商或雍走到桌子旁把饭盒打开,是两人份的餐具和食物,苏听禾和他一起吃。
苏听禾的手腕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能用勺子吃饭,商或雍把菜夹到苏听禾的碗里,让他舀着吃。
偏偏厨师做了道香煎芦笋,苏听禾对商或雍说:“老公,我想吃芦笋。”
商或雍夹了根长芦笋放到苏听禾碗里,苏听禾用勺子尝试了下,又对商或雍说:“勺子吃不了。”
商或雍看他:“那怎么办?”
苏听禾想了个办法:“老公,你喂我。”
商或雍瞳孔微微放大,忍不住吐槽:“也不知道你是过来给我送饭的,还是过来找我给你喂饭的。”
“张嘴。”商或雍夹起一根芦笋送到苏听禾的嘴边,苏听禾伸出馨香淡红的舌尖儿,咬住芦笋一边。
但一根芦笋太长,苏听禾一次吃不下,咬掉一口后细嚼慢咽,商或雍夹着剩下的半截芦笋,等在一边,伺候着苏听禾吃完。
偏偏苏听禾觉得今天的香煎芦笋特别合口味,一顿饭吃掉了半盘,每一根芦笋都是商或雍亲自喂到口中。
喂到最后,苏听禾要喝水,商或雍也直接拿起杯子喂到了嘴边,两人都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吃完饭,苏听禾说自己带了药,要再看看商或雍的后背。
商或雍把苏听禾带到办公室隔间里的休息室,脱掉身上的衬衫给苏听禾看,苏听禾看到后背的红痕有所淡化,稍稍放下一点心。
考虑到自己的右手不能用力,苏听禾带的药是汽化喷雾,只用打开盖子,往后背均匀的喷一喷就好。
不知为何,商或雍的心底滑过一丝淡淡的失落,不由自主怀念起昨晚,苏听禾柔嫩的手在他的后背游走的感觉。
商或雍慢条斯理地把衬衫重新穿上,问苏听禾:“你要回去了吗?”
苏听禾打了个呵欠,把药收起来放在一边的小几上,拍拍他们坐着的床说:“你平常在这间休息室睡觉吗?”
商或雍回答:“多数用来午休,特别忙的时候晚上会在这留宿。”
苏听禾躺在床上:“我想在这里睡一会再回去。”
商或雍从衣柜里拿出他的睡衣,递给苏听禾:“把衣服换了再睡。”
苏听禾接了过来,“我穿了你的睡衣,那你穿什么?”
商或雍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又不是只有一套。”
苏听禾见状,直接脱掉上衣换成睡衣,商或雍避开视线,想要让苏听禾去卫生间换衣服,想了想还是自己去卫生间换上了睡衣。
商或雍从卫生间出来,苏听禾已经换好睡衣,躺卧在了床上,苏听禾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快来一起睡会。”
商或雍掀开被子,与苏听禾并排躺在一起。
尽管已经拉上了遮光的窗帘,但苏听禾仍然嫌弃灯光太亮,滚到商或雍的怀里,把脸埋在商或雍的怀里。
商或雍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眼罩,给苏听禾戴上,结果苏听禾戴上眼罩后,依然往商或雍的怀里凑。
商或雍无法,只好像晚上一样,搂着苏听禾一起睡。
苏听禾一场午觉睡得很沉,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商或雍的身影。
苏听禾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休息室的门,冲着商或雍说:“老公,我渴了,想喝水。”
商或雍招招手,唤他过来,恰好门口传来敲门声音,商或雍说了声:“进来。”
进来的人手里拿着文件,嘴上说着:“商总……”然后震惊地看着自家商总正亲自给一个穿着宽大睡衣的小美人喂水。
来人是市场部的负责人,嘴巴张着,愣愣地看着商总给小美人喂完了半杯水,仔细一看,小美人不是别人,正是老板娘。
商或雍给苏听禾喂完水,两人才同时反应过来办公室内还有外人,商或雍把水杯放下,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指着苏听禾受伤的右手腕解释说:“他右手受伤了,拿不了杯子。”
市场部负责人是个过来人,孩子都上小学了,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我懂。”
小年轻新婚不久,感情好很正常,退一万步说右手伤了还有左手,亲自喂水,这喂的哪里是水,这喂的分明是情趣,是浓浓的爱。
商或雍有苦难言,都怪刚才吃饭喂苏听禾喂顺手了,虽然市场部负责人脸上意味深长的微笑很碍眼,但再解释下去就有掩耳盗铃之嫌。
苏听禾尴尬地红了脸,像是为了印证商或雍的话,抬起自己受伤的右手腕给对方看,“确实受伤了。”
苏听禾在两人之间瞟了两眼,说:“你们慢慢聊。”然后低头躲回了休息室。
回到休息室,苏听禾先换回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耳朵贴在门后听外面的动静。
估摸着外面的人已经走了,苏听禾才拉开一条门缝,探出一颗脑袋,确认办公室内没有其他人才出来。
“我要先回去了。”
商或雍面容沉静:“嗯,你回去吧。”
苏听禾又说:“回去之前我要先找一个人。”
商或雍问:“找谁?”
苏听禾:“上次我过来,有个女生给我送了杯奶茶,我答应她要给回礼的。”
商或雍边拨通内线电话,边对苏听禾说:“那让秘书带你去找。”
秘书听说苏听禾要找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根据苏听禾提供的人名,把苏听禾带去了本人那里。
员工们都在上班,一抬眼却看到,商总身边的秘书领着一个容貌昳丽的男生走了过来,彼此交换了个眼神,还以为要来新的实习生。
秘书带着苏听禾走到岳楚悦的工位旁,岳楚悦震惊地瞪大了眼,苏听禾递给她一个小香囊:“上次的奶茶很好喝,这是答应要给你带的礼物。”
“没想到你还记得。”岳楚悦诚惶诚恐地接过香囊,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没有味道,捏了捏,里面硬硬的,心里泛起淡淡的疑惑。
见苏听禾要离开,岳楚悦顺手把桌子上外卖员刚送过来,准备作下午茶的舒芙蕾送给苏听禾,“这个你尝尝,也特别好吃。”
苏听禾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接受新的投喂,并向岳楚悦表示,明天会给她带美食作为答谢。
岳楚悦连连摆手说:“不用,分享本身就是一种快乐。”
苏听禾点头,离开前提醒岳楚悦,一定不要忘记打开香囊。
等人走后,一群人围了上来,岳楚悦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香囊,倒在手上,是一把金灿灿的瓜子。
众人不约而同地卧槽,岳楚悦捡起一颗金瓜子咬了咬,饱满的瓜子瞬间出现了牙印。
24k纯金!
懂了,下次见到老板娘要大胆投喂。

下一秒,秘书:为什么是瓜子,难不成这瓜子是从南美洲空运过来的?
苏听禾又继续说:“但不能吃,因为是金的。”
秘书:ヽ(^Д^)
秘书:老板娘你看看我,想吃什么和我说!
秘书像送财神一样把苏听禾送到了车门口,苏听禾因为右手受伤,很多事情都干不了,干脆回家继续看霸总偶像剧。
在片单里挑了挑,选中了《冷情傅总的心尖宠》。
商或雍回到家,发现右手受伤的苏听禾罢了工,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迎接。
商或雍顺着声音来到客厅,看到苏听禾正窝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看电视。
苏听禾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商或雍说:”老公,你回来啦,我好想你。”
商或雍看向电视上没有营养的电视剧,又看向躺坐在原地,没有丝毫动弹意思的苏听禾:“可你今天没有来门口迎接我。”
苏听禾对商或雍说:“那你过来。”
商或雍迟疑着,走到了苏听禾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听禾。
苏听禾拽了拽商或雍的裤腿,仰头对他说:“你太高了,蹲下来一点。”
商或雍不知道苏听禾到底想干什么,但还是蹲了下来,然后苏听禾张开手臂,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现在迎接你了。”苏听禾在商或雍的耳边说,“好想你啊,老公。”
商或雍的身体陡然一僵,把在他颈侧蹭来蹭去的苏听禾推开,生硬地转换了话题:“这种狗血的电视剧少看。”
苏听禾疑惑地说:“这电视剧里没有狗血啊。”
苏听禾的神情太过赤诚,商或雍恍惚中无法确定苏听禾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充愣,对他说:“反正你少看点这种电视剧,脑子都要看坏了。”
苏听禾振振有词:“我脑子好着呢。”
脑子好能想着怀孕生子,商或雍对苏听禾说:“最好是。”
两人斗嘴结束,晚餐正式开始前,商母派人送来亲手炖的牛骨高汤。
苏听禾下午把岳楚悦投喂给他的舒芙蕾吃掉了,肚子一点也不饿,晚餐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又喝了小半碗牛骨汤,就再也吃不下了。
商或雍奉商母之命,盯着苏听禾:“怎么不喝了?”
苏听禾把碗推离自己,说:“我饱了,喝不下了。”
商或雍笃定道:“是不是下午吃零食了?下次再不好好吃饭,让秦姨把你的零食收起来。”
苏听禾急切地解释:“就吃了一点点。”
商或雍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妈辛苦炖的汤,你才喝了这么点。”
苏听禾想了个好主意:“要不剩下的你喝掉。”
商或雍嫌弃地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等会妈打电话过来检查,她要是看到你没喝完,指不定得多伤心呢。”
苏听禾商量道:“你就不能说我喝了吗。”
商或雍义正言辞:“我从不骗人。”
见商母亲自委任的监工油盐不进,苏听禾只好视死如归地又猛灌了一大口,然后皱起惨兮兮的一张脸,委屈巴巴地对商或雍说:“真的喝不下了。”
苏听禾的嘴唇微微下撇,濡湿的眼神盯着商或雍看,商或雍被他看的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心念一转,说道:“算了,那就不喝了。”
苏听禾下撇的嘴唇扬起,脸色瞬间明媚起来,对商或雍大献殷勤:“谢谢老公。”
商或雍:感觉好像有被拿捏到。
后面几天,苏听禾因为右手受伤,向九松书院请了假,但每天中午都会去给商或雍送饭。
第二天的时候,苏听禾给岳楚悦带了一份午饭。
也就是从第二天开始,苏听禾发现,总有员工会给他送些小零食,有买的,也有自己做的。
接连两天被投喂过后,商或雍派人敲打了一番,这种风气才就此打住。
苏听禾感觉奇怪,和商或雍提及此事,商或雍让他别多想,苏听禾也就没放在心上。
周末的时候,苏听禾自觉已经休息了几天,手没有大问题以后,想要继续回九松书院上课。
商或雍没有拦着他,但却临时需要出趟差,次日才能回来。
苏听禾心情低落的不行,商或雍把他送到九松书院门口,苏听禾磨磨蹭蹭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和商或雍告别。
苏听禾这粘人的模样,让商或雍恍惚中以为上一世只是场错觉,这一世的苏听禾才是真实的世界。
商或雍哄着苏听禾:“乖,明天就回来了。”
苏听禾叮嘱道:“那你尽量早点回来哦。”
直到商或雍反复回答说“好”,苏听禾才一步三回头地去上课。
到了上课的教室,阮希恬兴奋地冲苏听禾挥手,等苏听禾坐在她旁边以后,阮希恬小声对苏听禾说:“今天我哥哥会来接我。”
苏听禾点点头,想起了之前阮希恬说过的话,再次耐心地解释说:“我有老公了。”
阮希恬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没关系,你先见见我哥哥再说。”
小孩子的一片赤诚之心也没有恶意,苏听禾便没有拒绝,只当哄小孩子玩一玩。
拼音课上,苏听禾毕竟是一个成年人,还是一个没有经受过英文字母熏陶的成年人,所以接受的很快,其余时间他都在配合老师,给孩子们讲汉字的来历。
小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之后再写汉字,缺横少点的现象少了很多。
老师对教学效果很满意,始终坚信苏听禾来报名上课是为了社会实践。
此时的九松书院门口,有个穿着黑色皮衣,留着狼尾发的男生,满脸不耐的等在门口。
都怪阮希恬,吵着闹着非要让他今天来接,还大言不惭地说要给他介绍漂亮美人。
这打着国学旗号的九松书院,来上课的要么是像他爸妈一样的中年人,名义上是要修身养性、传承国粹,要么是像阮希恬一样的小屁孩,打着从娃娃抓起的美好计划。
怎么可能会有美人,简直是天方夜谭。
手机响起,正在打游戏的手顿住,不顾队友的谩骂,退出,接听了电话。
“哥,你在哪儿呢?”
“你在门口的松树下等我,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手表,阮希恬对苏听禾说:“我哥哥马上就来接我们了,他搞乐队的,特别帅!”
苏听禾不知道乐队是什么,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男子小跑过来,嘴里念叨着:“阮希恬,你不知道我很忙吗,非要我过来接你,我下午还有排练,耽误了你……。”
“哥!”阮希恬打断他的话,转而对苏听禾介绍说,“这就是我哥,他叫阮希廷,小名廷廷。”
阮希廷小声呵斥道:“阮希恬,在外面不准叫我小名。”这小名听起来娘们唧唧的,一点也不符合他的形象。
说话的同时,阮希廷打量着苏听禾。
苏听禾皮肤本就白皙,今天穿了件浅色的马海毛毛衣,更显得人粉糯可爱,阳光透过叶梢的罅隙撒下来,浮动在苏听禾的脸上,仿佛自带圣光。
确实担得起漂亮二字。
阮希廷拘谨地挠了挠头,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阮希廷,前面两个字和阮希恬一样,廷是朝廷的廷,你叫什么?”
苏听禾回答说:“我叫苏听禾,是‘预听禾稼如云语,应有空濛似雾时’中的听禾。”
美人说话太有文化,阮希廷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哪两个字,装腔作势地回应道:“好名字。”
阮希恬拽了拽阮希廷的手,提醒道:“哥,你下午不是要排练吗,可以带我们一起去吗?”
想到下午的排练,阮希廷顺势对苏听禾发出邀请:“下午我们乐队有排练,你想过来玩吗?”
阮希恬:“哥,是我先问的。”
阮希廷把阮希恬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继续对苏听禾说:“正好你和恬恬一起过来,你有没有喜欢的乐队?”
苏听禾摇头:“没有。”他甚至都不知道乐队是什么。
“那你下午更要过来了,说不定你就喜欢上乐队了。”阮希廷弯下腰,对阮希恬示意,“对不对呀恬恬,想和这个哥哥一起去玩吗?”
阮希恬抱住苏听禾,仰起头用小奶音祈求道:“漂亮哥哥,一起去吧。”
苏听禾对乐队确实有点好奇,加之商或雍不在家,盛情邀约之下,苏听禾欣然同意。
阮希恬很兴奋,一路上抱着苏听禾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苏听禾听的很专注,时不时还会说两句,让阮希恬的每一句话都有回应。
因此,阮希恬更兴奋了,她简直爱死苏听禾了。
中午,阮希恬点名要吃肯老头。
阮希廷提醒她:“你有问过别人吗,就擅自决定要吃什么,万一别人不爱吃呢。”比如,他就不爱吃。
苏听禾:“我想吃。”他真的很想知道什么老头可以啃。
到了地方,苏听禾才知道真正吸引阮希恬的不是老头,也不是炸鸡,而是小玩偶。
看着超可爱的小玩偶,苏听禾的心也蠢蠢欲动,然后他也点了一个儿童套餐,又得到一个新的玩偶。
阮希恬为了集齐所有玩偶,还想继续点儿童套餐,阮希廷赶紧拦住了她。
吃不完,真的吃不完,更何况他根本不爱吃这东西。
阮希恬看上去很失望,苏听禾看上去也很失望,弄得阮希廷感觉自己仿佛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于是,阮希廷立马向两人保证:“吃完带你们去抽盲盒。”
听到这个保证,阮希恬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脸上,而苏听禾尽管不明白盲盒是什么,但听上去似乎还不错。
吃完肯老头,阮希廷带着两人去了盲盒店。阮希恬一上来,先端了两盒,然后和苏听禾当场拆掉。
拆的过程中,苏听禾突然get到了盲盒的快乐,然后和阮希恬又各自端了两盒,回到车上慢慢拆。
四盒盲盒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两个人一起拆了没多久就全拆完了,拆完后意犹未尽,特别是一整套没有集齐让人很不爽。
阮希廷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后面的两人大眼瞪小眼,脸上挂着一样的表情,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他妹妹那么喜欢苏听禾。
一,苏听禾长得好看,他们一家都颜控。
二,苏听禾有小孩子一样的心性,两人能玩到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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