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美人穿越后拿捏反派大佬by昔归酒

作者:昔归酒  录入:02-08

商或雍对书法不太懂,但不得不承认苏听禾写的这三个字是挺不错,商或雍评价道:“还行吧。”
苏听禾很失望地撇嘴:“就只是还行啊。”
商或雍改口:“是挺好,但还有进步空间。”
苏听禾又高兴起来:“那我进步了,再写给你看。”
商或雍咳了一下,面色有点不自然,手刚好碰到苏听禾今天带的包,鼓鼓囊囊的,问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这个啊,”苏听禾拉开包的拉链,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桌子上,“都是小朋友送我的礼物。”
巧克力、奶酪棒、面包丁……桌上堆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小零食。
商或雍干巴巴地说:“你还挺受他们喜欢。”
苏听禾意有所指地说:“小朋友还是很可爱的。”
商或雍心不在焉淡淡地“嗯”了一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苏听禾爱闹就随他去吧,反正和一群小孩子待在一起也掀不起风浪。
但这股风浪很快就影响到了商或雍,晚上睡觉的时候,商或雍发现苏听禾又开始不对劲。
被窝里,苏听禾一点一点靠近商或雍,先是伸手试探,后是把脚也探了过来。
商或雍忍无可忍,抬腿压住了苏听禾乱动的腿,用手扣住了苏听禾乱动的手,哑着嗓子沉声问道:“不睡觉,你想干什么?”
苏听禾被压制地动弹不得,用软乎乎的声音说:“我在努力啊,努力生宝宝。”

商或雍用看疯子一样的表情看着苏听禾,呵斥道:“闹够了没有!”
“我没有闹,”苏听禾强调道,“小孩子白白软软的,多可爱啊。”
商或雍很无语:“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你可以生孩子。”
苏听禾不敢说实话,毕竟换了个世界,他也拿捏不准自己一定能生,但仍小声辩解说:“要试试才能知道。”
试试?商或雍算是知道苏听禾的意图了,为了找个由头来勾引他,竟然连男人生子这种无稽的话都说的出来。
苏听禾还是和上一世一样,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商或雍故意贴近苏听禾,用手指拨弄着苏听禾的唇瓣,覆在苏听禾的耳边轻声问:“是喜欢小孩子,还是喜欢我?”
这个问题猝不及防,商或雍的声音惹得苏听禾的耳畔麻麻痒痒的,苏听禾的大脑突然宕机停摆。
但是,他想要的反正是和商或雍的孩子,所以苏听禾嗫嚅道:“都喜欢。”
“可惜了,”商或雍悠悠道,“小孩子太麻烦,我一点也不喜欢。”
苏听禾反驳说:“不是的,小孩子是可爱的。”
商或雍不置可否,把手掌覆在苏听禾的肚子上,问道:“这里没有子宫,怎么生?”
子宫是什么?苏听禾听不明白商或雍的话,也不能解答商或雍的问题,沉默着,没有说话。
商或雍把苏听禾的沉默当作这场闹剧结束的标志,对苏听禾说:“睡吧。”
苏听禾睡不着,脑海中一个猜想呼之欲出:“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要是真的喜欢,可以……可以把外面的妹妹带回来,不用费尽心思地哄着我。”
苏听禾越说越艰难,越说越委屈,心底忍不住一阵悲凉,为自己两世以来的婚事叹惋。
“你说什么”谁知商或雍的反应出奇地大,咬牙切齿地说,“我可不随便养人。”
商或雍觉得苏听禾坏透了,不仅满嘴谎话,现在还倒打一耙,上一世出轨的人可是他自己,这一世竟然还要以此来污蔑他。
苏听禾被吓了一跳,压在心底的疑问不由脱口而出:“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同房?”
商或雍搬出上一世苏听禾搪塞他的借口:“听说这种事情会很痛,我害怕你会受伤,这种事情需要提前做好准备才行,但我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太多了,没有时间照顾你,所以这件事要先缓一缓。”
苏听禾记得在之前的世界,娘亲就有说过刚开始可能会很痛,而父亲平常忙起来的时候,有时的确既不来母亲的院子,也不去姨娘的院子,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
这样看来,商或雍一点也没说错,万事不可操之过急。
苏听禾原本不安的心经过商或雍的解释有了着落,反而对商或雍的依赖更强,咬咬唇鼓足勇气请求说:“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啊?”商或雍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但以防苏听禾再整出什么幺蛾子,还是张开手臂,把苏听禾揽入了怀中。
苏听禾把头埋在商或雍的胸口,听着商或雍的心跳,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满足。
苏听禾在商或雍的胸口蹭了蹭,软绵绵的声音撒着娇:“老公,我想你搂着我睡。”
商或雍以为他的耳朵坏掉了,掏了掏耳朵正想该怎么拒绝,苏听禾却抱住了他的胳膊,声音像小钩子一样勾住了他。
“好不好嘛,老公?”
“老公”两个字带点颤,又微微上扬,就像天上的白云一样柔软、飘忽。
商或雍说不出“不”字,自暴自弃地拍了拍苏听禾的后背:“好了,睡吧。”
苏听禾脸上的笑意止不住,在商或雍的胸口找了个合适的姿势,闭上了眼。
商或雍低头看着苏听禾的发旋,安慰自己,这样总比真的同房强,他这是在稳住敌方,麻痹敌方,过不了多久苏听禾肯定会露馅的。
两人生平第一次和别人搂着睡,睡的都比想象中要好。
且没有闹铃的打扰,两人都醒的很迟。
苏听禾先醒,但看商或雍还在睡,就又闭上眼,继续一起睡。
商或雍醒来后,看到胸口有颗毛茸茸的脑袋,反应了两秒,才拍拍苏听禾:“醒了就起来。”
苏听禾抱着商或雍,一点也不想起,“再睡一会嘛。”
商或雍拿过手机看了看,手指翻飞,打了几个字,对苏听禾说:“想不想去骑马?”
苏听禾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说:“去哪里?”
商或雍又拍了拍苏听禾,“快起来,起来你就知道了。”
苏听禾这才从商或雍的身上起来,伸了个懒腰后下床。
商或雍盯着苏听禾抬手时露出的细腰,还有白白的肚皮,不敢想这里要是大起来会怎么样。
男人生子,天方夜谭,苏听禾怕不是看电视剧看坏了脑子。
商或雍把苏听禾带到了郊外一家马场,到地方后有个人迎了上来打招呼,商或雍给苏听禾介绍,这是他的朋友钟既明。
苏听禾微笑着点头示意,却不知该如何称呼,钟既明看出了苏听禾的为难,说:“我比商或雍虚长几个月,你就跟着他喊我哥就行。”
“少来占便宜,我对你可从来都是直呼其名,”商或雍对苏听禾说,“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不用有任何顾忌。”
钟既明指着商或雍,假装很生气的样子:“你自己目无尊长,还要把别人带坏。”又换了副温和的表情对苏听禾说:“不过他说的没错,你不用有任何顾忌,随便怎么称呼都行。”
看两人熟稔的程度,应该是关系很好的朋友,苏听禾腼腆的笑笑,也自报家门。
听说苏听禾之前从未骑过马,马场的工作人员把他们带去马厩选马,给苏听禾介绍的都是性情温和的母马。
钟既明和商或雍跟在后面看苏听禾选马,钟既明拍着商或雍的肩,感叹道:“艳福不浅,你妈真是给你找了一门好婚事。”
商或雍冷笑道;“羡慕吗,让你妈也给你找一个。”
“已经在催了,自从你结婚后,我妈就恨不得天天把我拉出去相亲,”钟既明说起来都后怕,“可惜没有你这么好的运气。”
商或雍自嘲道:“我这也叫好运气?”
钟既明瞪着商或雍:“这还不叫好运气,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两人的话题中心人物苏听禾这时候正好回头,问商或雍:“老公,你等会骑哪一匹马?”
钟既明替商或雍回答:“他那匹马脾气有点烈,特别认主,别人碰一碰都不行。”
苏听禾来了兴趣:“我能去看看吗?”
见商或雍点头,工作人员把他们带去了商或雍养的那匹马面前。
马是一匹深褐色的马,眼睛却很明亮和深邃,耳朵竖立,四肢修长有力,看上去十分警敏。
商或雍上前,温柔地抚摸着马的脖颈和背部,马儿逐渐放松下来,眼睛里流露出温和的光。
苏听禾本以为在这个世界,有了速度更快的汽车后,马已经全面退出历史舞台了呢,没想到依然有人会专门养马骑马。
苏听禾也想上前摸摸这匹马,刚把手伸出去,钟既明和饲养员就连忙想要拦住苏听禾。
苏听禾把手放到马背上捋了捋,不解地问:“怎么了?”
马儿温驯地站在那儿,任由苏听禾抚摸,钟既明直呼怪事:“这匹马性子烈脾气大,陌生人碰一碰都不行,我之前有一次想要骑它,刚上去就被他甩了下来,没想到他还挺有灵性,不仅认主,还认主人的老婆。”
饲养员也点头附和:“确实,看来这匹马和你很投缘。”
商或雍垂眸,手指捻着马身上的毛,若有所思。
大家这样一解释,苏听禾对这匹马的兴趣更加浓厚,问商或雍:“这马有名字吗?”
“风驰,”商或雍说,“风驰电掣的风驰。”
苏听禾:“好名字。”
马儿都如此给面子了,钟既明索性撺掇着:“既然这马那么喜欢你老婆,你不如带着苏听禾出去骑两圈,让他熟悉熟悉在马背上的感觉。”
苏听禾第一反应是去看商或雍,但眼神无疑是渴望的。
商或雍没有拒绝,把苏听禾亲自扶上马,才一跃而上,握住缰绳,轻踢马腹,让马慢慢走起来。
苏听禾之前只坐过马车,从未骑过马,如今骑在马上,才发现感觉完全不同,后背抵靠着商或雍,让他很安心。
初秋的天气,气候宜人,阳光刚好,风儿轻飘,苏听禾问商或雍:“你什么时候学的骑马?”
“小时候,”商或雍回答,“后来觉得很有意思,有时间就时不时来跑一跑,想跑起来吗?”
苏听禾:“好啊。”
话音刚落,商或雍就轻夹马腹,马儿快跑起来。马背上一颠一颠,风儿拂过两人的耳畔,人的心情也跟随轻快起来。
商或雍带着苏听禾溜达了一大圈,才慢悠悠地回去,回去后发现多了几个人。
来人是商逸之和几个朋友,他们一起过来骑马,朋友当中还有个是苏听禾和商逸之共同的同学。
商逸之看着商或雍下马后,小心翼翼地扶着苏听禾下马,而苏听禾下马动作不熟练,身体自然往商或雍的方向倾,商或雍搂了一下苏听禾的腰,苏听禾才站稳。
商逸之一眼望过去,看得清楚分明,朋友看到商逸之一直盯着某个地方看,也顺着商逸之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商或雍搂着苏听禾的一幕。
朋友心中诧异,之前苏听禾经常围在商逸之身边,有求必应,寸步不离,摆明是喜欢商逸之。而苏听禾和商或雍这才结婚没几天,怎么看上去两人感情很深的样子。
商逸之原本一直不相信,苏听禾是真的自愿嫁给商或雍的,苏听禾对他的感情他一清二楚,不可能那么快移情别恋。
这中间莫非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苏听禾和商或雍下马后,过来和他们打招呼,当听说还有原身的老同学时,苏听禾下意识往商或雍的方向靠,害怕多说一点话就露馅。
这个动作落在商逸之的眼里是生分,苏听禾害怕在商或雍面前和他表现得很熟;落在商或雍的眼里是避嫌,苏听禾害怕被他发现和商逸之很熟。
自己的东西被商或雍夺走,让商逸之很不爽,属于他的东西,他宁愿毁掉也不愿让商或雍得到。
商逸之提议:“听说这个马场把之前的越野赛道重新修整了一番,要不我们比一比,看看谁跑得快。”
众人没意见,商或雍让工作人员挑一匹温和的母马,教苏听禾骑。
商逸之在一旁嘻嘻哈哈地吐槽:“没想到我大哥有一天也那么婆婆妈妈。”
钟既明附和他:“有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样。”
两人的打趣把苏听禾搞的羞的不行,和商或雍靠的更近了,商逸之看的心烦,催促商或雍快点。
商或雍几人去越野赛道骑马后,苏听禾也被工作人员领着去学骑马。
商或雍几人骑了一圈回来后,工作人员着急忙慌地跑过来说,苏听禾骑的那匹马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失控了,苏听禾困在马上,不敢下来。
几人一听,均是一惊,商或雍揪着工作人员的衣领问:“人在哪?”

第17章
商或雍面色看似和平常无异,但眼底的冰霜堪比北极冰川,熟悉的人都知道商或雍这是生气到了极点。
工作人员也被吓坏了,来玩的这几个人非富即贵,万一要是有什么闪失,他们根本赔罪不起。
商或雍跟着工作人员去了练马场,看到苏听禾骑的那匹马似乎完全失去了控制,四蹄乱蹬,漫无目的地疯狂地乱窜,还不时扬起前蹄想要把马背上的人甩出去。
苏听禾拽着缰绳,趴在马背上,紧紧抱住马脖子,不敢撒手。
驯马师骑马跟在后面,试图要安抚住失控的马的情绪,但只是徒劳。
苏听禾已经被马颠到了一侧,再这样下去苏听禾势必要被甩下马,驯马师当机立断让苏听禾跳马。
可是苏听禾此时的视线因为马的颠簸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被恐惧的情绪控制着,一点儿也不敢乱动。
苏听禾不敢撒手跳马,最坏的可能是被甩下马后,脚还挂在马蹬上,被马拖行,这才是最恐怖的。
摔下马是无可避免的事,商或雍第一反应是冲着苏听禾大喊,让他把脚从马蹬里拿出来。
一片混乱中,苏听禾听到了商或雍的声音,勉强回了回神,踢掉了脚上的马蹬。
商或雍和驯马师一起喊,让苏听禾身体坐起来,抓住缰绳,握一点鞍,然后从侧边跳下马。
苏听禾勉强仰起头,冲着商或雍的方向摇头,嘴型说着:“我不敢。”
商或雍不顾众人劝阻,冲进练马场中,对苏听禾说:“等马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往我这里跳。”
商或雍反复说了好几遍,苏听禾才完整接收到讯息。
当失控的马贴着商或雍的身边擦过,苏听禾闭上眼,毫不犹豫地跳了下来。
苏听禾跳下来时正好栽进商或雍的怀里,冲击的力道让商或雍的背部先着地,商或雍抱着苏听禾,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驯马师赶紧控制住失控的马,钟既明和商逸之等人上前查看两人情况。
马场的医护人员迅速赶了过来,查看两人的伤势。
苏听禾有商或雍护着,又戴了头盔和手套,身上没有受伤,只是右手手腕崴了一下,导致轻微脱臼。
医护人员询问商或雍有无不适,商或雍摆摆手表示没问题,让他专心给苏听禾处理手腕。
马场的负责人也赶了过来,一过来就不停地陪着不是,商或雍抬手制止了对方的长篇大论,问道:“马失控的原因找到了没有?”
负责人回答:“正在排查原因,一定会给您个交代。”
不怪商或雍容易多想,自从上一世被苏听禾和商逸之坑惨了后,他就觉得这世间没有巧合,所有的巧合某种程度上都是有意为之。
可是,有谁会要害苏听禾呢?简直没有道理。
过了一会儿,工作人员过来告诉他们,马失控的原因是,有个饲养员不小心把咖啡撒到了喂马的草料里,事后没有及时处理,草料里的咖啡因导致马突然兴奋失去了控制。
商或雍凌厉的眉皱了皱,森冷的目光扫过去,显然对这个原因并不满意。
负责人和工作人员冒出了一额头冷汗,把犯错的饲养员也叫了过来,一起当面赔罪。
负责人表示会开除犯错的饲养员,两人后续的治疗费用全包,商或雍寄养在这里的马“风驰”会终生免费看护。
饲养员是个头发有些白的中年男人,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整个人丧魂失魄地不住颤抖,表示愿意辞职,请求不要追责。
苏听禾脱臼的手腕复了位,看着不断求情的饲养员也于心不忍,拉着商或雍的衣角,小声说:“要不算了吧,我没有什么大事,休养两天就好了。”
商或雍看了看苏听禾,考虑了几秒,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负责人和饲养员同时松了一口气,对商或雍与苏听禾千恩万谢,保证以后对喂养马的饲料一定严查,绝不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商逸之从始至终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如果说苏听禾的移情别恋让他意外,那商或雍对苏听禾的在意则更让他震惊。
商或雍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目光扫到商逸之时,多停留了两秒。
商逸之露出很担心的表情,对商或雍说:“幸亏大哥你反应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其他人纷纷附和,关心苏听禾的伤势,苏听禾让大家不用担心他,想去玩的就去玩,他没有大碍。
商逸之说:“要不然我留下来陪苏听禾好了,你们想去骑马的就去骑。”
“不用,”商或雍坐在苏听禾身边,对众人说,“我陪着他就行。”
但出了这种事情,大家也没有心情再骑马,钟既明站出来:“既然这样,大家一起去吃饭吧,我提前准备了烤全羊。”
众人点点头,同意了这个提议。
烤全羊的羊肉用的是宁夏滩羊,肉嫩多汁,没有膻味,吃起来十分香甜。
但苏听禾刚伤了右手腕,没法用筷子,商或雍给他的左手戴上食品级一次性手套,让他抓着吃。
烤全羊秒变手抓羊肉。
一顿饭不能只吃羊肉,商逸之看苏听禾很不方便,便夹了其他菜放到他面前的骨碟上。
商或雍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商逸之的动作,什么话也没有说,照常吃饭。
苏听禾的动作呆滞了两秒,对商逸之说完“谢谢”,然后又对商或雍说:“老公,我想喝羊汤。”
商或雍帮他盛好汤,苏听禾又说:“老公,我想吃煎豆腐。”
商或雍夹了豆腐给他,苏听禾又说:“老公,我想吃沙葱。”
这时候,又上来一道新菜,是做成小羊形状的布丁,苏听禾的眼睛都放大了,扭头看着商或雍:“老公……”
不等苏听禾吩咐,商或雍说:“我知道。”然后把小羊布丁拿到了苏听禾面前。
苏听禾吃得津津有味,但商逸之夹给他的菜却一口未尝。
商逸之有点伤心,问苏听禾:“你是在嫌弃我吗?怎么我大哥夹的菜你就吃,我夹的菜你连动都不动。”
苏听禾纠结着怎么回答,不由自主往商或雍的方向靠了靠,说:“因为你大哥是我老公啊。”
商逸之是他的老同学,是他的老朋友,是他的小叔子,可毕竟是外男,他是已婚人士,要自觉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他苏听禾可是一个洁身自好守礼节的好哥儿。
在场那位苏听禾与商逸之共同的同学,听到苏听禾的话,跳出来说:“以前你和商逸之的关系很好,这怎么结了婚反而生分了。”
商或雍问道:“之前有多好?”
那同学说:“反正经常能看到两人在一起,有商逸之的地方基本就有苏听禾,关系好到我们都要以为两人是情侣了。”
话说完,同学猛然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苏听禾的老公,而且又是商逸之的堂哥,立马又补充说道:“我们私底下瞎开玩笑的,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是情侣关系哈哈哈哈,不过苏听禾变了很多,以前总是很孤僻,除了商逸之,平常不怎么和其他同学交流,现在挺好的。”
补救的话说完,同学开始怀疑自我,他算是补救成功了吗?
其实认真说起来,他们有和商逸之说起过感觉苏听禾喜欢他,但商逸之却说他们多想了,他也不喜欢苏听禾。但真不能怪他们多想,主要是苏听禾对商逸之的好感太过明显,只有商逸之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装不知。
现在看来,苏听禾和商或雍才是真的般配。
商或雍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对商逸之说:“那我要好好感谢弟弟照顾我家听禾。”
商逸之笑的无懈可击,说:“要是早知道会成为一家人,应该照顾的更上心点才是,说来也巧,我们现在又是同学。”
“听说了,你和听禾现在一起练书法,”商或雍说,“上次一回去,听禾就和我说不小心吐了你一身,还问我要不要专门去赔罪,我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又不是小气的人,所以不用。”
商逸之脸上的笑容僵住,被苏听禾吐身上,还被人撞见这种事情,他只想一辈子烂在地下,如今被商或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商逸之只能咬牙说:“对,我不是小气的人,不用赔罪。”
商或雍气定神闲地说:“不过你也挺闲的,都已经上班了还能抽出时间去上书法课,是上书法课,还是追书法老师啊?”
商或雍边说边观察着苏听禾的表情。苏听禾正在吃小羊布丁,小羊的身体已经被吃掉了,还剩下羊头,听到商或雍的话,苏听禾突然问商逸之:“你喜欢白桦?”
商逸之嘴硬:“也不算喜欢,只是上课多了就熟悉了。”
要说这个世界有什么好的,有个很重要的点就是结婚之前男男女女可以自由恋爱,这比之前盲婚哑嫁的世界好了一万倍,苏听禾点点头说:“那你们可以再多熟悉熟悉。”
苏听禾竟然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开心,出乎商或雍与商逸之的意料,商或雍是觉得苏听禾太装,商逸之是觉得原本属于他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离开他。
其他人听着三人的对话,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反而认为他们一家关系还挺好。
吃完烤全羊,商或雍带苏听禾回家,一到家却发现商母不知道从哪得知了苏听禾马场受伤的消息,怒气汹汹地杀来了别墅。
“听禾,伤的严重吗,快让妈妈看看?”
苏听禾把已经复位的右手给商母看,安慰商母说已经不疼了,让商母不要担心。
商母捧着苏听禾的右手快要心疼坏了,“不疼但也没好,你自己这几天多注意点,右手不要用力。”
接着,商母换上横眉冷对的表情,对商或雍说:“你怎么回事,自己的老婆都照顾不好,带去马场还把人弄伤了。”
但凡牵扯上苏听禾,他妈就不可能站在他这边,商或雍也不争辩,承认道:“对,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商母面色缓和了点,吩咐道:“你这几天盯着他,别让他右手用力,回头再二次受伤可就坏了,听到没有,上点心。”
商或雍双手投降:“好,我知道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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