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美惨强反派掰弯了by衾寒月暖

作者:衾寒月暖  录入:02-24

思琪见他不说话,于是自顾自的说:“看来舒玄哥哥你是还不知道呢。”
然后她非常好心的当着他的面为他念了一遍。
“怎么样?是不是写的很好?舒玄哥哥你感动吗?”
林舒玄听着这首词,在心中又默默念了一遍。
“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倒像是对词中人爱而不得似的,满腔的幽怨。
林舒玄气笑了。
“人面不知何处?那我就去往他处。”
思琪点头,“好啊好啊,舒玄哥哥你要去我家做客吗?”
“不了,我跟你大哥单独见上一面就好。”他犹记得,夏氏似乎误会了自己跟思琪之间的关系,若是再出现在她面前,怕是这误会更加说不清了。
“那好吧,左右你们都是男子,出门也便利,不像我们这些女子,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容易出门一趟,还得掐着点儿回府。”
林舒玄摸了摸她的头。
当晚,顾成言吃完饭后,就在自己的房间看书。
却听见一道极其轻巧的脚步落在房顶。
他眼神一凝,不动声色。
顾成言似乎是有些困了,放下手里的书,叫了水,洗漱了一番后,便熄灯上了床打算休息。
没一会儿,房顶上的瓦片被轻轻地盖了回去,未合上的窗那处跳进来了一个黑影。
朦胧的月光下,也只隐约看见他纤细的身形。
那人缓缓靠近床帐,轻轻地掀开了一个角,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就被里边本该躺着的人给压倒了。
双手被禁锢在床头,双腿也被牢牢地压制住了。
顾成言在黑暗中说话,声音明显带着笑意。
“哪儿来的小毛贼?竟敢偷到我府上来了?打算偷什么东西?还不赶快如实交代?嗯?”
那被挟制住的人声音清冷,说话却带着钩子,暗藏着几分撩人的意味:“偷东西?你这里的东西我都看不上。”
“哦?”顾成言挑眉,饶有兴致。
那人看着他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是来偷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出自晏殊的《清平乐》

顾成言拂过他狭长上挑的眼尾,轻轻地扯下他的面纱。
“你跟我心爱之人长的倒有几分相似,何必多此一举呢,你若是想找我,大大方方露出这张脸便可以了。”
林舒玄没好气的说:“现在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顾大人情深似海,既然你对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如此钟情,那我这番潜入你的房间,顾大人不该义正言辞的拒绝吗?”
顾成言故作一番黯然神伤之态,“可她迟迟不愿嫁我,我爱而不得,自然需要从别处找找消遣,以此排解心中的苦闷抑郁。”
“既然我与顾大人你情我愿,顾大人何不放开我,好生享受一番呢?”林舒玄故意蹭了蹭他。
顾成言挑眉,适时松了手。
林舒玄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他缓缓靠近顾成言,突然之间,整个人软倒在顾成言的身上。
顾成言起初以为他是在玩什么花样。
但两三个呼吸过去了,对方还是一动不动的,他察觉的不对劲。
挥袖燃了灯,灯光下,林舒玄苍白的脸映入眼帘。
顾成言赶紧查看,解开他的衣裳,给他翻了一个身,一看,果然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了一个紫黑色的印记。
这明显是受了内伤,对方这一动作没有留余力,是打着将他置于死地的主意下了死手,细小的针,刺进皮肤也不易察觉,更何况上面还涂有剧毒。
亏得他方才还胡闹了这么久,否则这要是等他回去了,怕是会立即毒发身亡。
顾成言忙着给他喂了一颗解毒丸,然后才运功替他将那枚毒针从体内逼出,直到那伤口溢出的血是鲜红色才停下。
他这毒解起来颇为麻烦,至少需要三日,这也就意味着恭王要消失三日,而他也得在这三日内时时刻刻守在他身旁。
顾成言潜人去恭王府送了一封信,卫公公看见以后,自然会想法子,让恭王以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在众人眼前消失三日。
至于他自己,这倒也好办,他的未婚妻不是体弱多病且正好在他府上吗?
第二天一早。
恭王就带了一队人,浩浩荡荡地从南门出去了,据说是要亲自护送暄和郡主去青禅寺清修。
前几日,顾成言写了那首词后,暄和郡主就宣布自己要带发修行,去佛前供奉,人人都以为她是为了顾大人才如此这般,都称她是一位敢爱敢恨,毅然深情的女子。
此事陛下也应允了,还替她特意挑选了青禅寺作为修行之地。
顾成言也告假了,理由是未婚妻身体不适,需要他陪伴身侧。
右相看见这个理由的时候,眼皮一跳,他竟不知成言还是一个情种?
而左相跟端王的表情有些阴郁,这么巧?
昨夜端王跟左相私下见了一面,当然除了他们俩,还有掌管京城防卫的禁军指挥使,兹事体大,所以他们格外小心谨慎,约见的地点就在一个废弃的旧宅子中。
正在商议要事之际,有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出现在了房顶,若不是一只野猫打翻了瓦片,引得他们抬头往上看,轻易还发现不了那人。
左相身边带了一个武林中人,他飞身上前与那黑衣人过了几十招,并未成功将人拿下,此时又恰好有一更夫路过,他担心会被发现,于是趁着那黑衣人不备,在他背后注入了一枚涂有剧毒的暗器,以确保此人今晚必死无疑。
但一晚上过去了,京城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尸首,所以他们一直放心不下,担心那黑衣人并未毒发身亡,若是他真的没死,他们三人秘密会面一事就极有可能暴露。
若是让陛下得知此事,恐怕他们三人都会性命不保。
上朝的时候,陛下没有看见顾成言,还特意问了一句,右相代为转达。
“回陛下,户部尚书顾大人家中的未婚妻似乎是病情加重,离不开人,所以他特意告假了。”
皇帝倒是略有耳闻,顾成言的这位神秘的未婚妻,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当面跟顾成言提起要给他跟清和赐婚一事,也就是担心平添尴尬。
“既然如此,那就给他府上送些人参过去吧。”
对于他亲近的臣子,皇帝是不吝惜自己的赏赐和优厚的。
端王眼神犀利,笑着说:“既然父皇如此关心顾大人,不如由儿臣亲自代您去探望一番。”
皇帝还以为端王还不死心,打算笼络顾成言,看了他良久,最终还是同意了。
于是端王便领着宫里的内侍带了赏赐去了顾府。
“大人!端王殿下到了!”闻音有些焦急地过来禀报。
顾成言看了看床上昏迷的林舒玄,吩咐道:“你去把思琪叫过来,让她给她的舒璇姐姐换一身能见客的衣衫,我去前边迎客。”
闻音看了看床上的人影,迟疑了片刻,点头称是。
顾成言握了握林舒玄的手,替他掖好被子,起身去了前厅。
“端王殿下怎么亲自来了,臣有失远迎,快请坐。”
端王瞧着他眼下的青黑,到确实是像彻夜未眠的样子。
“听闻顾大人家中有人病了,父皇心中挂念,特意命本王带了这上好的人参前来探望,希望病人可以尽早康复。”
来送东西的是皇帝身边大内总管的徒弟,顾成言倒是也熟悉。
“有劳公公了。”
他让人接过那御赐的人参,又亲自取了一个荷包送到那内侍的手中。
“公公一路辛苦,这点子心意就当是请公公喝茶了。”
那内侍脸上笑开了花,“顾大人客气了,咱家还得回宫里复命,就不耽误了。”
那内侍看向端王,端王笑着说:“公公先回吧,本王想找顾大人闲聊几句。”
那内侍点点头,“王爷请便,那咱家就先走了。”
“那行,公公慢走。”顾成言将人送出前厅。
御前的人都得小心招呼着,端王看起来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顾大人这儿的茶好香啊。”端王掀开杯盖嗅着这茶说道。
顾成言温和地笑着解释道:“此茶是家母亲手调配,除开这雪顶含翠,还添了一味桂花。”
端王点点头,“要不说本王觉得它香气扑鼻呢,原来是老夫人的巧思。”
“可惜家母与家父这几日出门访友去了,若是王爷喜欢这茶,倒是可以让家母来日将这秘方写好送到王爷府上。”
端王挑眉,接着说:“不必了,若是想喝,本王再到你这儿来便是了,顾大人该不会不欢迎本王吧?”
顾成言笑着说:“怎会,臣自然是扫榻相迎了。”
“对了,差点忘了正经事,你看看本王这记性,本来是来探病的,这病人没见着,倒是惦记上你这茶了,顾大人,本王一直对你藏在家中的那位女子十分好奇,不知是否方便让本王见上一见,也好满足本王这好奇心。”
顾成言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心道:狐狸尾巴果然藏不住了。
“方便,不过她身子虚,这病还会传染,殿下还是站远些的好,万一殿下千金之躯不幸染上了,那臣可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端王站了起来,把手背在身后,“这个你大可放心,本王看上一眼就好,毕竟这京中人人都想见她一面,本王也就是好奇得很。”
顾成言带着他前往后院。
“端王殿下,臣的未婚妻就住在此处,屋内正照顾她的是臣的妹妹。”
侍女掀开帘子,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端王下意识抬手捂住了鼻子,突然意识到顾成言正笑看着他,又悻悻然放下了。
“看来这位姑娘还真是病的不轻啊。”
顾成言没有再说话。
端王意识到自己方才嫌弃的动作让这位顾大人心里不快,都不搭理自己了。
他咳嗽了一下,往屋内看去。
之间一个白纱蒙着脸的小姐正端着一碗药朝床上的女子劝说着。
“舒璇姐姐,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呢。”
一道极轻又虚软无力的声音说了句什么,端王离得太远,听不清楚。
那蒙着脸的小姐又说:“大哥去前头待客了,可能要过会儿才回来,舒璇姐姐,要是等大哥回来,这药都凉了。”
说话的小姐颇为难的样子,床上那人却难伺候的很。
“好好好,我这就去把大哥给你叫过来,你别生气!”
说完,她放下了手中的药碗,似乎是准备起身出来。
端王不禁感叹,好任性娇蛮的女子,吃个药还要顾成言亲自喂,连他妹妹都要低声下气的伺候她。
顾成言轻声道:“王爷,臣先失陪了。”
端王咳嗽了一下,“没事,你去吧。”确实是他耽误了人家。
顾成言走了进去,那小姐惊喜地喊了一声:“大哥!你回来啦,舒璇姐姐闹脾气呢,你快哄哄她吧。”
“知道了。”
顾成言走到床边,扶着那姑娘的肩膀,温柔的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示意自己的妹妹将药碗递过来。
当真是亲自一勺一勺地喂着,还时不时轻声哄她,当真是跟伺候祖宗没有什么分别。
虽然隔了点距离,但端王看的分明,那女子眉目清冷,生地极美,虽然脸上带着病容,但更添了几分脆弱,引人怜惜,就是总觉得有些眼熟。
顾成言将她哄好以后,扶她躺下了。
然后又跟他妹妹交代了几句,才走了出来。
“让王爷久等了。”
端王脸上堆着笑:“不妨事,顾大人果然是对这位姑娘用情至深,事事都亲力亲为,让本王心生佩服。”
顾成言笑了笑,“她身体不好,性子就有些易怒,久病之人是需要更多的细心关照的,让王爷见笑了。”
“行,那这人本王也见到了,衷心祝愿顾大人早日迎娶佳人,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顾成言亲自将人送到门口,道:“今日还要多谢王爷亲自到府上探望,随时欢迎王爷莅临寒舍,王爷慢走。”
端王嘴上应着,心想自己这辈子估摸着都不想再来了,那女子看着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万一磕着碰着了,顾成言还得找他算账,这可真的是无妄之灾。
真是奇了怪了,在政事上如此精明的顾成言竟然栽在一个如此矫情的小女子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加更~

“嗯,今天辛苦你了。”顾成言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思琪笑了笑,“这倒也没什么,不过舒玄哥哥怕是真的生气了,你还是赶紧进去跟他好好说说话吧,我就先回去了。”
顾成言颔首,“去吧。”
他嘴角含笑踏入房门。
床上之人的装扮还未更换,依旧是梳着女子的发髻,比之几年前的她更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攻击性,愈发吸引人的眼球了。
“还在生气?”顾成言轻咳了一声,问道。
床上的美人眉目如画,望过来的眼神却犀利得很。
“端王突然跟着内侍前来,必定没安好心,我只得将思琪叫来,为你梳妆,让他相信我确实是因为未婚妻重病之故才告假。”
林舒玄冷哼了一声,“你大可以随便找个人假装,何必非要我扮做女装,难道不是为了你自己心中的私欲吗?”
顾成言并不否认,他确实有自己的心思,但当时情况紧急,这个办法是最稳妥的。
“好了,是我的错,别生气了,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端王会如此心急,亲自跑到我府上来查看。”
林舒玄微微蹙眉,扫了一眼四周的人。
顾成言看到他的眼神后,屏退了众人,只留下自己跟林舒玄两个人在房中。
“我昨晚来找你的时候,意外发现禁军指挥使鬼鬼祟祟地从家中的后门跑了出来,于是就跟在他身后,想要一探究竟,却不曾想见到了另外两个人。”
顾成言十分笃定,说出了两个人:“左相跟端王!”
林舒玄眼神中饱含赞赏,接着说:“没错,就是他们俩,他们三人正在密谋什么,我离得太远没有听清,于是就上了房顶,刚一掀开瓦片,不巧就被他们给发现了,左相身边跟了一个人,我与他对打了几十招,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溜走,后来有个更夫路过,不知怎么的,他竟没有缠着我了,于是我就到了你这儿。”
“看来他应该是趁你不备,从你的背后射了一枚细小的暗器,这暗器极细,人轻易感觉不到疼痛,而且那上边还淬了毒。”
林舒玄下意识抚摸自己的后背。
顾成言看到了他的动作,解释道:“那毒我暂时控制住了,只不过它药性霸道,这三日你都要好好地待在这里,祛毒的过程中你会变得十分虚弱,且忍一忍。”
顾成言想了想,接着对他说:“对了,我已经让人传信给你府上的卫公公,他此时对外宣称恭王要亲自送暄和郡主前往青禅寺修行,所以你大可放心,一般人应该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林舒玄神情变得轻松惬意,“我不担心,卫公公的伪装术极好,他会安排人扮成我的模样。”
顾成言突然想到他在景州城待了大半年的事,想来,也是卫公公用的同样的手法瞒天过海,毕竟不是很熟悉他的人,一般也瞧不出真假来。
林舒玄被这身女子的装束限制了动作,有些不快地对顾成言指使道:“我现在身上使不上力气,你赶紧把这身累赘给我去了,我要睡觉了。”
顾成言挑眉,上前替他松开发髻,脱下衣衫。
他倒是丝毫不害羞,任由顾成言伺候着,反倒是顾成言自己把自己憋出了一身汗。
从前也并不觉得人与人的身体有多不一样,直到面对心上人的时候,才意识到有多与众不同,得消耗多大的自制力才能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地替他更换衣物。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不必承受这种幸福的折磨,那就是让小厮替林舒玄换,但顾成言打心底里是不愿意的。
他还是更喜欢亲力亲为。
好容易换完了衣衫,顾成言一头大汗,却并没有让林舒玄如愿躺下入睡,而是即刻为他解毒,两人盘腿坐在床上,林舒玄背对着顾成言,顾成言伸出双手,他的掌心虚贴在林舒玄白皙细腻的后背上。
正对应着他那两块形状极美的蝴蝶骨,
收功后,林舒玄大汗淋漓。
顾成言叫了水,抱着他替他清洗了一番,本来想将他放回床榻上,没想到自己的衣襟却被对方紧紧地攥在掌心。
只得搂着他,陪他一块儿睡一会儿。
怀中人睡得并不安稳,虚汗直冒,顾成言时不时替他擦拭着。
最后他还是惊醒了,轻轻地喘着气,惊魂未定的模样让顾成言心疼不已。
像哄小孩一般,轻拍着他的后背,嘴里轻声道:“好了好了,别害怕,我一直都在呢,可是做噩梦了?”
林舒玄一把抱住他的腰,埋进他怀里。
顾成言有些讶异,没想到他会如此乖顺。
心里变得一片柔软,轻抚他的长发以示安慰。
片刻后,怀中人虚弱的跟他解释:“我的母族确实被满门抄斩了,我没有骗你,我说我亲眼看见了,你信吗?”
对上怀中人那双澄澈的眼睛,顾成言温柔一笑,轻吻他的额头,道:“我信。”
林舒玄顿时感觉自己所有的不安都被驱散了,他平息了方才的恐惧,缓缓道来。
“我像是做了一个极长的梦,梦里祖父病死在边关,李家突然背上了谋逆的罪名,镇国公府没了。”
这是原书中镇国公府的结局,顾成言记得。
他猜想,说不定这个梦是一个预示。
“不会的,如今元洛好好的在边关,南凌缺不得他,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的,只是一个梦而已。”
林舒玄脸上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确实,跟上辈子已经不一样了,上辈子李元洛根本没有机会离开京城,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镇国公府蒙受不白之冤,这辈子不会了。
突然有了兴致跟顾成言分享的林舒玄说:“你听说过我的生母文昭先皇后吗?”
顾成言迟疑了片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提起这个,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听说过,右相曾与我说起过。”
“他肯定告诉你了,母后曾是凌辰先太子的准太子妃吧。”
不等顾成言回答,林舒玄继续说道:“母后虽然生在镇国公府,但却是一个柔弱又端庄的人,极为遵守礼制,父皇宠爱贵妃,贵妃几次犯上,她总是一让再让,最后把自己也让进去了,你知道我身上的胎毒是怎么来的吗?”
顾成言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是贵妃下在先皇后身上的?”
“不错,当时无人知晓母后已经怀上了我,毕竟父皇只在大婚当日进过母后宫里,母后身子不好,一时也没有太医诊出她有孕一事。”
“其实贵妃并不聪明,这件事一查就被查到了,只是你绝对猜不到,父皇还是护着她,为了帮贵妃逃过罪责,他与母后做了一桩交易。”
顾成言虽然看过这本书,但这个约定他却不得而知。
林舒玄伸出自己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顾成言喉间的突起。
笑着说:“母后用自己的命换我平安长大,逼着父皇承诺待我成年册立我为太子,且贵妃永远不得封后。”
他虽笑得妖娆,但眼中分明是入骨的恨意。
陛下并没有兑现他的承诺,顾成言深深地叹息。
难怪镇国公从不明着支持二皇子,看来这也是文昭皇后跟陛下的交易条件之一,镇国公府不参与夺嫡,永远只做孤臣。
但谁会料到陛下根本就没有打算兑现自己的承诺,就连这个恭王之位,都不过是为了暂时磨炼端王的性子才给的。
“所以贵妃从我出生后就恨极了我,母后逝去后,她就把双倍的仇恨都放在了我身上,虽然没有皇后之名,但父皇赐予了她皇后掌管后宫的权利,我从小就受尽了她的磋磨,父皇也只是保我性命无虞,其他的地方他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实在想不明白,他既然那么爱贵妃,为什么不干脆一开始就不要娶我母后呢?”
顾成言将他紧紧地拥入怀中,轻吻他的耳畔。
“舒玄,因为他还是一个帝王,他娶文昭先皇后,是忌惮镇国公府的兵权和威望,毕竟凌辰先太子在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皇子,甚至还不如跟在先太子身边做事的忠亲王有声望。”
“上一辈的恩怨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只是无辜受了牵连,贵妃最应该怪的不是你,也不是文昭先皇后,而是陛下,是她的问题,不是你,你不应该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
林舒玄淡淡道:“可是所有人都觉得我挡了端王的路,觉得母后抢了皇后之位,大臣们是,端王是,贵妃是,父皇也是。”
顾成言只剩下对他的心疼,“只要你想,我都会帮你,当你站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上,所有人都对你俯首称臣,再没有人会觉得你挡了谁的路。”
林舒玄捏紧了他的衣襟,轻声问:“真的吗?你会帮我?会永远忠心于我一人?”
顾成言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虔诚地承诺道:“我顾成言对天发誓,此生只忠于林舒玄一人。”
语毕,两人缓缓靠近,两唇轻触,就像两个无处安放的灵魂此刻终于找到了安身之所,如此的满足。
窗外细雨微风,都与他们无关,此刻的顾成言全然沉醉在这一室的旖旎中。
药熬好后,闻音亲自端了过来,听见屋内的动静,识趣地守在门口。
思琪晚饭之后没见着他们俩,于是亲自过来想找林舒玄聊聊天,却看见闻音跟着门神似的杵在门口。
“闻音,你在这儿干什么?这是舒玄哥哥的药吧,我端进去就好,你给我吧。”
说完就伸手过去接。
闻音轻咳了一声,道:“小姐,大人在里头呢。”
思琪不明所以,“在就在呗,大哥在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说完就要敲门。
闻音赶紧挡在门前,“小姐,这会儿怕是不太方便。”
思琪皱眉,“怎么不方便了?”
闻音有口难言,表情纠结,他总不能说里面的二位正在被翻红浪吧。
“难不成我大哥正在替舒玄哥哥诊治?”
闻音赶紧点点头,“对对对,正是如此,小姐还是明日再来吧。”
“那好吧,那你待会儿跟大哥还有舒玄哥哥说一声,我明日早上炖好了汤送过来。”
“好,闻音一定记得。”
顾思琪转身后,闻音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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