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美惨强反派掰弯了by衾寒月暖

作者:衾寒月暖  录入:02-24

这时候,里头突然传出一道婉转的低吟,顾思琪停下了脚步,好奇的看向紧闭的房门。
“闻音,你方才有没有听见一个声音?”
闻音这口气还没完全呼出去,梗在胸中,干巴巴地说:“可能是诊治的时候,比较痛苦吧。”
“是吗?”可是思琪分明听见是一道欢愉中夹杂着几分忍耐不住的□□。
闻音一本正经。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思琪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这才转身离开了。
闻音是真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药也快凉了,但他又不好这时候离开,万一小姐又去而复返,那场面可太精彩了。
不过好在,里头的动静并没有闹太久。
顾成言亲自开的门,本来是想叫水,却发现闻音守在门口。
闻音听见开门的动静,直接说:“大人,这是...夫人的药。”
这句夫人极大地取悦了顾成言。
“辛苦你了,我拿进去就好,这里暂时不需要你再守着了,你先去休息吧。”
“是。”
闻音的脚步极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顾成言用内力将已经凉了的药加热到合适的温度,端到床前。
“舒玄,先把药喝了再睡。”
床上的人累极了,一把将被子遮过头顶。
顾成言无奈地摇头,亲自坐在床沿,将他的后脑用左手牢牢掌握住,右手端起那黑漆漆的药碗,含了一口,俯身渡到林舒玄的口中。
这药着实苦了些,本就疲累不堪的林舒玄忍不住挣扎,想要避开,却被男人的大掌禁锢住动弹不得,只能可怜兮兮地承受着,在一番纠缠后,终究是咽入喉中。
就这么一口一口的,顾成言不厌其烦,耐着性子,缠着他,哄他吞下。
最后实在困极了的林舒玄,一被放开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陷入了睡眠之中。
第二日,思琪过来送汤的时候,十分惊奇地看着林舒玄自己端着药碗喝药,这可真的是,难得一见。
“今日舒玄哥哥倒是喝药喝的挺痛快,我还想着你喝了这苦涩的药没有食欲,特意炖了你爱喝的百合莲子汤。”
林舒玄不禁想起昨日某人喂他喝药的画面,有些口干舌燥,算了吧,也不知是在喂他喝药,还是在占他便宜。
“多放些糖,这药也忒苦了。”林舒玄放下药碗,皱着眉说。
思琪捂嘴轻笑,“知道舒玄哥哥你嗜甜,早就加了冰糖进去了,不过大哥说了,你得喝完药之后,过上两刻钟才能吃。”
林舒玄啧啧嘴,这苦涩总是在嘴里弥漫,着实不舒坦。
嘴里突然被塞了一块带着糖霜的点心果子。
他抬眼一看,果然是顾成言在他背后,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
思琪每每看见自家大哥跟林舒玄的互动,总觉得甜的掉牙,光是看着,她就能被他们之间的那特殊的磁场所感染,恨不得他们每天都待在一处才好呢。
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就说出来了。
“要是舒玄哥哥天天都在就好了。”
林舒玄眉眼含笑,“怎么?思琪就这么喜欢我?”
思琪点点头,认真的说:“当然啦,不过大哥肯定是家里最开心的那个!舒玄哥哥你不知道,大哥只有你在的时候,才会笑得这么轻松。”
自小跟顾成言一块儿长大的顾思琪在这方面是绝对具备发言权的。
林舒玄撑着下巴看向一旁温润如玉的男人,调笑道:“是吗?”
顾成言嘴角一勾,坐在他身旁,“是不是你昨天不是亲自体验过了?”
林舒玄回想起昨天,有些不自然,闪躲着目光不再看他,却又不自觉把目光落在顾成言的薄唇上,不禁心道:当真是放纵!
谁曾想君子端方的顾成言也有当祸国妖妃的潜质呢。
他打住这个越想越不对劲的念头。
“这屋里着实有些无聊。”
思琪转念一想,建议道:“不如去兰园吧,恰好养的兰花开放了,大哥带上琴,我们去那儿坐着吃吃茶,岂不比闷在房间里好?”
思琪的侍女知书提醒道:“小姐,这个月庄子的收成还没有核算呢。”
“差点把正事给忘了,那大哥好生陪着舒玄哥哥,我先去忙了,不然娘回来,又该说我偷懒了。”
“去吧。”
顾成言又转过头对林舒玄说:“不然,就听思琪的建议,你我去兰园小坐一会儿。”
林舒玄觉得自己跟顾成言两个人老是待在房间里,总有种危机感,于是颔首答应了。
兰园种的尽是些兰草,夏氏喜爱兰花,这些都是顾成言让人四处搜罗来的不同的品种,平日是顾正修亲自在打理,长势极好。
“这是银边墨兰?”林舒玄看着一株含了花苞,还未曾盛放的兰草,略有几分惊讶。
顾成言走了过来,“嗯,从南边特意寻得的,我娘喜欢。”
“南边的移栽到京城竟还能成活,怕是费了不少功夫吧。”
“还好,平日都是我爹在打理,兰园旁边有间屋子,太冷的时候,可以将它们挪进去。”
“你爹娘的感情真好。”
林舒玄想起上次跟顾父顾母一块儿吃饭的时候,夫妻俩眼神接触那种默契,着实让人羡慕。
“只要你想,你也可以拥有。”
“跟谁?跟你吗?”林舒玄抬眸望着他问。
顾成言轻笑着看着他反问道:“难不成你还想跟别人?”
林舒玄不搭理他,走到亭子里坐下。
顾成言命人挑了一些书过来,供林舒玄打发时间,他自己则开始处理公务,虽然这三日告假了,但身为户部尚书,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务还是躲不开。
顾成言抬头,只见林舒玄正坐在古琴后,纤长的指尖拨弄着琴弦。
琴音浑厚悠远,其韵清长。
这还是顾成言第一次见到林舒玄如此安静,倒是跟他清冷的长相十分符合。
顾成言情不自禁沉浸到弹琴之人那深藏心底的婉转之中。
期间他吩咐了闻音几句。
片刻后,闻音取了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笛过来。
这是顾成言最钟爱的一支,平日轻易不会取出来。
加入的笛声偏轻快激扬,却跟古琴的悠扬贴合的极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环绕纠缠着,不分彼此。
林舒玄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带了释然轻松的笑,他自己却并未意识到,反而是一直在关注着他的顾成言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起风了。
亭子里的用于装饰的轻纱被风卷起,在俩人的周身飞扬。
二人在默契处抬眼笑着相望,虽然是第一次合奏,每一个音符都契合到像是排练了成千上百遍一般自然。
雨渐渐从天空飘落,打湿了地面。
合着滴答的雨声,这场合奏更添了些自然和谐的野趣,俩人并未停下,畅快的宣泄着自己内心的情绪,这似乎是一场无言的心灵沟通。
最后一个音袅袅消散。
林舒玄看着园内的兰草,轻声道:“花开了。”
顾成言看着他接了一句:“是啊,我的花开了。”
林舒玄没有看他,耳尖却通红一片。
顾成言发现,别看林舒玄之前多大胆肆意,但表明心迹后,他也有很多可爱的表现,是的,他是会害羞的,往往是因为自己的一个眼神,一句不经意间说出口的话。
他是一个矛盾到让人忍不住探索的更多的人,长相清冷无辜,行事妖娆大胆,但性格却时而清纯时而放荡,实在是多变,但每一个顾成言都爱到了骨子里。
顾成言一步步走向他,那些被风吹动,遮挡他的细纱,此时引起了他更多的期待,他拨开最后一片碍事的纱,将心爱之人搂着,轻轻地放在古琴上。
欺身而上,与他唇舌交缠,耳鬓厮磨。
古朴淳厚的古琴声是时不时袅袅响起,朦胧的细雨笼罩着这羞人的一幕,轻纱十分善解人意地主动环绕在他们左右,替这对方才互表心意的野鸳鸯遮掩这孟浪的行径。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此处省略一万字

第46章
思琪总觉得大哥跟舒玄哥哥之间有种微妙的联系,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跟爹娘他们相处的那种感觉十分相似,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对方瞬间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们之间对视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一块儿笑。
这最后一日,思琪本来是打算好好跟陪舒玄哥哥聊聊天的,现下看来,大概是不需要了,还是让大哥自己亲自陪着吧。
她借口账本还未完全理清,起身走了。
妹妹看账的技巧是顾成言自己手把手亲自教的,几个小小的庄子能有多少的帐供她看,多半是看出他跟林舒玄有点什么,体贴地空出位置让他们俩好说话罢了。
“明日我该上朝去了,已经帮你安排好了前往青禅寺的马车,一早便从南门出发。”顾成言对林舒玄说了一下明日的安排。
林舒玄点了点头,“我那大皇兄怕是有些急了,狗急跳墙,谁也不好说他会做些什么,我去青禅寺待上半个月,你自己多加小心。”
“嗯,你避开也好,省得他盯着你,做出些无法无天的事情来,陛下那边应该会有准备,我们只装作不知道便好了。”
方才的茶水有些凉了,顾成言替他重新倒了一杯热的。
“既然他这么迫不及待,那不如将这把火烧的更旺一些,我那久居高位的父皇怕是已经完全忘记了被威胁、被反抗的滋味了,我真是想知道,他能有多在意他这个心爱的大儿子。”
林舒玄笑的畅快。
顾成言对他宠溺一笑,道:“我会尽量让你看见你想看见的画面。”
“那就有劳顾大人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又不正经了,眼神大胆地在顾成言的周身游走。
顾成言无奈地提醒道:“别这么看着我,我的自制力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如果你明日还想舒舒服服地从这儿离开的话,就轻易不要招惹我。”
林舒玄脸上的调笑之色一滞。
想起自己昨日累极,虚软无力,只能任由他将自己一路抱回房间的境况,识趣地收敛了自己的眼神。
第二日一早,顾成言上朝去了,一架马车停在后门,缓缓地朝着南门的方向而去。
“陛下,如今风调雨顺,我南凌国泰民安,立嗣一事乃国之根本,臣请立太子,以稳朝纲。”
站出来说话的是礼部的一位老臣,礼部本该是右相手下的,但顾成言观右相的面色,似乎他也并不知情。
倒是接下来吏部跟兵部有人也跟着启奏,请立太子。
龙椅上的皇帝不辨喜怒,只问了一句:“那众卿以为朕膝下的哪位皇子堪当太子之位呢?都说一说吧。”
左相站了出来,道:“启奏陛下,端王殿下德才兼备,又礼贤下士,且替陛下办过不少差事,是为太子的最佳人选。”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一时之间,端王的呼声最高。
诚亲王今日并未出席朝会,站在右边第一个的是右相。
“右相以为呢?”皇帝亲自点名问道。
右相出列,回答道:“陛下,我南凌历朝历代一向是无嫡才立长,端王殿下乃贵妃娘娘所出,是陛下的庶长子,而恭王殿下乃文昭先皇后所出,是陛下唯一的嫡子,论尊卑,理应是立恭王殿下为太子最符合礼制。”
“礼部的说说,右相所言是否当真如此啊?”皇帝问。
礼部尚书乃是淑妃的父亲,他年事已高,颤颤巍巍地从自己站着的位置走了出来。
看样子还要行一套完整的大礼,皇帝看他的样子,摆摆手。
“免了,你站着说吧。”
“多谢陛下,按照我南凌立国以来的规矩,确实如右相所说,优先立嫡子为太子,其次才是长子。”
端王的脸色不太好了,以往贵妃宠冠六宫,谁敢拿他是庶子的事情挑刺,如今林舒玄不过才冒头,便对自己群起而攻之,还不是怪他的好父皇,非要给他树一个大敌!
他低着头,却银牙暗咬,心中对皇帝的仇恨越来越浓重。
御史那边也站了出来。
“陛下,镇国公府三代忠良,为我南凌立下汗马功劳,文昭先皇后,端庄贤惠,并无任何过错,若是要立太子,臣以为恭王殿下可担此重任。”
也有人说:“恭王殿下自幼体弱,况且多年并无成树,过于平庸,还是端王殿下更合适作为储君人选。”
皇帝最喜爱顾成言,见他一直没有说话,于是问他:“顾卿,你怎么看?”
顾成言一身赤色官袍,整个人清朗如玉,温和又不失优雅地回道:“陛下,臣与端王殿下并不相熟,只听闻端王殿下在民间有个贤王的称号,想来是极好的,不过与恭王殿下倒是共事过一段时间,恭王殿下虽然年轻,但心中还是有一番成算的,并非方才有人所说的平庸之辈。”
他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意见,反而从实际情况做了一些客观的陈述。
皇帝却最为满意他的回答,臣子只需要为他提供一些思路,他才是帝王,用不着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替他做决定。
“嗯,顾卿此言颇为公正,朕心甚喜。”
朝上的诸位大臣看了看龙颜大悦的陛下,又瞅了瞅风光霁月的户部尚书顾成言,好嘛,他们在这儿争成了斗鸡眼,人家既得了圣心,又没有得罪两位王爷,当真是刀切豆腐两面光啊!
端王本人看他都顺眼了不少,倒是没想到顾成言会替自己说话,还心想,若是日后登上了皇位,冲着他今日为自己说的这一句好话,必然不会撸了他的尚书之位。
“罢了,你们今日所说朕都听见了,退朝吧。”皇帝起身,甩了甩袖子,走了。
不一会儿,大内总管叫住了要走的顾成言。
“顾大人!快留步,陛下请您到御书房商讨要事呢!”
左右的大臣都羡慕地看着他,此时能有什么要事,不就是立储,陛下竟然连立储一事都跟顾成言商量,看来这位户部尚书成为宰相是早晚的事!
端王倒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是他这边的人,但是顾成言总比右相要好一些。
“陛下,您找臣过来,可是有事情吩咐?”
皇帝挥了挥手,指着自己右边的位子对他说:“坐!”
“多谢陛下!”
“今日不谈国事,你只当朕是林老爷。”
顾成言心中诧异,面上不露痕迹。
“林老爷这几日可是睡得不好?不如让我为您请一次脉吧。”
皇帝点点头,伸出了自己的手腕,大内总管眼疾手快垫了一个软软的腕托在底下。
皇帝心中不快,面对顾成言总有一种强烈的倾诉欲。
“这几日贵妃倒是温柔了不少,让朕感觉像是回到了年少时与她初相识的那段时日,但她毕竟是一位母亲,每日总是在朕面前提起端王如何如何好,有作为。”
顾成言心中一颤,皇帝竟然用了些刺激的秘药,看来贵妃确实是使尽了浑身解数,引得陛下沉迷与房中之术。
结果已经出来了,但是为了避免要接这话,顾成言依旧维持着诊脉的动作不变。
“今日在朝堂上你也看见了,昌玄的心被朕给养大了,他开始不满足与做一个王爷,而是开始惦记着朕身下的这把龙椅,哼!”
大内总管开始冒冷汗,陛下竟连这样的话都要在顾成言面前说,太监不得干政,他听到这里,已经算是可以下狱的重罪了!
他抬眼悄悄扫视了顾成言,却发现他嘴角含笑,不动如山,十分淡然。
感叹道:果然是心智胆识都远超常人的奇人!
“他以为他现在得到的一切是谁赐予他的,没了朕,他什么也不是!还贤王,满朝有几个人是真心臣服于他的,都是为了哄他开心罢了,不好好当差,尽想着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动歪脑筋!”
皇帝吐槽完,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
顾成言适时地开口道:“林老爷还需得顾及自己的身体,切莫动气伤身,您的心悸虽然这几年控制得当,但还是需要静养,修身养性为宜,勿过于贪欢。”
皇帝有些面子上过不去,顾成言不像那些太医含糊其辞,他一般都直切要害,不过他的医术确实高明,所以皇帝还是很信服的。
“那可不伤身的药物?”
都是男人,皇帝老了老了,还是很满足与在房中术上获得成就感的。
顾成言是无法拒绝的,皇帝是帝王没错,可他也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不乐意别人说他不行。
于是他缓缓地点了点头,“不过林老爷,你我有言在先,此药虽然比之寻常的秘药不伤根本,但若是使用过于频繁,事后会愈发疲惫,须得使用得当。”
“朕知晓了,你就放心吧!”
替他诊过脉后,顾成言又留下了一个滋补阳气的方子。
让顾成言知道了他的这个秘密后,皇帝对他更加信任了,完全是当成了自己人。
便提起了当初跟文昭先皇后的承诺。
“朕应承过她,确保舒玄平安长大,如今也算是兑现了,当时她气若游丝,朕一时心软,竟还承诺要立舒玄为太子,太子乃是一国之本,自然是不该如此儿戏,朕如今倒是有些头疼了!”
大内总管乍一听此秘事,吓的哆嗦了好几下。

第47章
顾成言看了他一眼,怎么今日这大内总管看起来颇为不自然,暂时按下心中的疑惑,顾成言没有贸然开口接话。
“顾卿,你觉得舒玄适合当太子吗?”
皇帝突然发问,微眯的眼神透露着犀利。
顾成言泰然自若地起身,撩起官袍拱手跪地。
“陛下,立嗣一事事关重大,臣只能说恭王殿下虽然不如端王殿下有才干,但性格更为温和仁善,有容人之量。”
皇帝闭上了眼,其实顾成言所说的,他自己何尝不知,只不过到底是最喜爱与贵妃所生的端王罢了。
“起来吧,动不动就跪,朕不是说了,让你把朕当成林老爷吗?”
顾成言微微挑眉,口中顺从地应着:“是,一时激动竟给忘了。”
“不谈这个了,你这几日一直守着你那未婚妻,她可好些了?”
皇帝收起了阴晴不定的性子,跟他转而唠起了家常。
“好多了,还未谢过陛下的赏赐,臣代他谢陛下隆恩。”
“人无大碍便好,说起来,朕的两个儿子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了,昌玄的性子有些激烈,兴许娶个王妃管着他,能好些,你觉得呢?”
这个时候顾成言有些庆幸,皇帝的偏心,漏掉了他的另一个儿子林舒玄。
“陛下所言甚是,民间刚好也有个说法,先成家后立业,娶了妻性子会沉稳一些。”
“是这个道理,朕找个时间跟贵妃提一提,总归端王是她生的,选的儿媳也得经过她的同意,还是让她自己亲自去选吧,免得到头来,又说朕挑的这也不好那也不行,跟朕闹脾气。”
顾成言笑而不语。
陪着皇帝对弈了一上午,顾成言终于被放走了。
果不其然,两日后,贵妃就给三品以上官员的适龄小姐发了请帖,召她们入宫赏花。
赏花不假,不过究竟是赏这枝头上的花,还是这些个年轻貌美的娇花,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由于顾成言的官位是符合要求的,所以顾思琪也在被邀请的名单里。
顾成言想着,是该挑个合适的时机跟二老一说,将成新和思琪的婚事定下来了,免得节外生枝。
不过思琪她们回来的却很早,正常来说,至少要用过午膳之后才会潜她们归家,这还不到午时呢?
顾正修跟夏氏齐齐上前去迎女儿。
夏氏替她擦了擦汗,有些担忧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满头大汗的,手还这样冰凉,可是在宫里遇到什么事情了?”
顾正修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能赶紧亲自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女儿。
“快,喝口水歇一歇,别怕啊,爹娘都在呢。”
顾思琪下意识寻找顾成言,问道:“大哥呢?他还没从户部回来吗?”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顾成言身着一身绛红色的官服,身姿挺拔,从门口走了进来。
顾思琪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终于没那么慌了。
顾成言脱下官帽,让闻音接着,走到妹妹跟前。
“这是怎么了?面色苍白,六神无主的,伸出手让大哥给你看看,是不是中暑了?”
思琪抓着顾成言的袖子,轻轻地摇了摇头,小声说:“大哥,宫里出事了!”
大约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事情,顾成言轻轻地抚摸妹妹的头,用眼神示意闻音,把其他人都遣了出去。
“别害怕,我在呢,发生什么了?”
“死...死人了!”
夏氏吓得后退了一步,顾正修及时地搂着妻子的身体。
“你亲眼看见了?”
思琪点点头,“贵妃娘娘的继母带了一个跟贵妃娘娘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小姐入宫,不知怎么的,跟陛下...有了肌肤之亲,在场很多人都瞧见了,那小姐衣衫不整的。”
贵妃颜氏的娘家并不显赫,父亲只是一个礼部的小官,还是陛下登基后,才给了一个四品典仪的官位,他的发妻去得早,如今的夫人是之后续娶的继妻。
顾成言跟礼部打交道的时候,倒是见过他几面,是一个有些小精明但没有大智慧的人,不怪陛下不重用他。
“这...”夏氏有些惊愕,这还是一家人呢,竟当众让贵妃没脸。
“是贵妃让人处死她的?”贵妃生性娇纵,又极高傲,一个赝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勾引陛下,顾成言推断,贵妃估计不会轻饶了那女子。
思琪犹豫了一下,“应该是吧,贵妃虽然极其不高兴,但毕竟是她的外甥女,当时便让身边的大宫女扶着那小姐去换件体面的衣衫,谁想,她竟失足跌进了莲花池里,捞上来的时候,脸都被划花了。”
“好了,此事本就与你无关,咱们自己家里人知道也就罢了,对外人不要再提起,知道了吗?”
“知道了大哥。”
顾成言让人给她煎了一副安神的药,里面加了些使她睡眠更好的药材。
风雨欲来,贵妃此番怕是对陛下失望了,端王那边说不定真的会有大动作。
“爹,娘,近几日,你们先去好友处避避风头吧,将思琪也带上。”
顾正修听他的口气,总感觉像是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儿子在朝中知道的比他多,他也不好多问。
“明日我便带着你娘跟思琪暂时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对外就说出门访友去了,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儿子武功不比他差,他也没那么担心儿子的安危。
“嗯,放心吧。”
贵妃因为皇帝上次在赏花宴上宠幸了自己的外甥女一事,再没搭理过他,每每都是宫门紧闭,尽管陛下亲至多回,贵妃身边的大宫女都只会出来说一句:娘娘身体不适,已经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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