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美惨强反派掰弯了by衾寒月暖

作者:衾寒月暖  录入:02-24

“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嗯?”
林舒玄感觉到他的胸膛在不停的震动,气急了。
猛地挣开他的怀抱,跨坐在他身上,面色冷硬,端着他高高在上的太子的架子。
“顾成言你大胆!孤准你抱了吗?”
顾成言瞧他头上的发冠歪斜,眼角与双唇嫣红,脸上却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俊不禁。
被他笑的心烦意乱的林舒玄伸手去捂他的脸。
“有什么好笑的!孤不准你再笑了!”
顾成言一只手抓住他的两只手,将人再次搂在怀里。
“好了,臣听太子殿下的,不笑了,臣与那女子只是单纯的师叔侄关系,我娘是医谷的弟子,我名义上的师父在医谷的辈分比较高,她是如今的医谷谷主,有些关于医谷的事务,要与我谈一谈,除此以外,并无其他。”
林舒玄略微动了动,过了一会儿继续杠道:“你说没有就没有,谁知道呢?那那个男的呢?随随便便就拿出十万两白银给你,你们是什么关系?”
顾成言无奈亲了亲他的发顶,继续解释道:“那是我最好的朋友,叫万易诚,他是万华阁的少阁主,我年少时与他因缘结识,志趣相投,偶尔有些想法或者做一些小东西给他,他善于经商,于是我们便一直有合作,如今的万华阁有一半是我的,所以这十万两白银不是你以为的他给我的,而且这是为了投资,将来码头建成,这十万两亏不了。”
林舒玄没说话,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顾成言说起他的过去。
两人静静地抱着躺了一会儿。
有大臣求见,外头的侍从前来禀告,林舒玄起身。
“知道了,让他在偏厅等着,孤这就过去。”
顾成言亲自拿了一把木梳,为他梳头,戴好发冠。
“殿下去吧。”
林舒玄走到门口,又转身看他,说了一句:“你待在这儿,等孤回来。”
顾成言温柔一笑,拱手道:“臣领旨!”
等他的时候,顾成言闲来无事,便打算找本书看看,可桌上的奏折堆的太高,窗外吹进来的风稍微大了一些,有两本就从顶上滑落到地上了。
顾成言抬眼一看,放下手中的书,走上前弯腰打算拾起,却骤然看见了里边的内容。
“殿下已到适婚之龄,如今陛下身体每况愈下,臣请奏,太子殿下应尽早立下太子妃,以安臣民之心。”
底下并未留下朱笔批复,顾成言眸色深沉,内里浓墨翻滚,酝酿着滔天的怒火。
看来朝中眼馋太子妃这个位子的人不少,呵!过分肖想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会死的,看来有些人是还不明白这个道理,顾成言觉得自己可能有必要提醒他们一番。
顾成言看自己手上拿的这本折子,署名是礼部尚书,巧了这不是,还是老熟人了,怎么眼看淑妃倒了,便打起未来皇后的主意了,倒是想得长远。
林舒玄回来之后,俩人又说了会儿话,吃了个晚饭,这才将顾成言送出了宫。
第二日,早朝。
“户部尚书顾成言治理水患有功,父皇得知后,甚喜,特意下了口谕,晋顾成言为正一品左相,分管户部、礼部与工部。”
这是太子监国以来,皇帝首次下达圣旨。
不少人心中曾经想过,陛下恐怕已经完全被太子架空,况且,太子与顾成言之间曾有过龃龉,俩人并不是站在同一边的。
如今这封赏,怕确实是陛下的意思,毕竟,朝中人人都知道,这位顾大人不仅在政务上颇有成树,还是一位医术精湛的圣手。
“臣叩谢陛下隆恩!谢太子殿下提拔!”
座上的太子似笑非笑。
底下的众臣看的分明。
这俩人怕是又不对付了,太子殿下这次打发顾成言去治水哪是什么提拔,本来是想着将他调到偏远之处,让他远离政治中心,谁知道他确实有本事,竟然真的做出了一番成绩,更幸运的是,一直器重他的陛下病情好转了,又将他紧急调回了京城。
这如今局势分明,顾成言为首的保皇派,太子及其附庸为太子党,还有存在了百年之久的各大世家,势力主要分为这三股。
顾成言回京后,这三派时常明争暗斗,但实力相当之下,倒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平衡。
直到原本已经好转,甚至可以稍微下床走动的皇帝在此陷入昏迷,潜伏在暗处的各方势力逐渐开始浮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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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太子殿下!如今陛下再度昏迷,臣夜观天象,发现宫中的紫微星光芒太盛,万事万物都讲究阴阳平衡,如今太子宫中缺少一枚主阴的副星。”
说话的是司天监的监正袁历平,少有才名,据说能凭借天象断人生平。
林舒玄盯着他,似乎有些感兴趣。
“那按照你的意思,孤应该去哪儿找这样一位主阴的副星呢?”
这位袁监正这才吐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道:“这阴阳又分别指代男女,紫微星自然是代指陛下与殿下,陛下的后宫并不缺嫔妃,而太子的东宫却空无一人,尤其是正位太子妃空悬,所以微臣猜想,若是太子殿下能够娶一位太子妃,或许陛下的病情就能好转了!”
林舒玄心中有数,什么天象,不过都是借口,这袁历平也不过是某些人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竟想着以孝道来胁迫自己迎娶太子妃,倒是不傻。
尽管这不是在朝堂上,而是司天监监正自己找到他面前来说的,但到底他这个太子如今已经知道了这条可以救父的法子,若是不做,文人的口诛笔伐恐怕马上就要纷至沓来了。
宫中没有高位的妃嫔,所以诚亲王妃便亲自操持替太子相看贵女,从中挑出几个拔尖儿的再让太子见一见,合适的就会被选中,成为南凌最尊贵的女子——太子妃。
思琪也在备选之列。
她从诚亲王府回到家的时候,只见自家一向忙的不见人影的大哥,没待在衙门当差,竟然坐在家里的大厅喝茶?
正是奇了怪了。
“大哥今日不用去忙你的公务吗?”
思琪身边的侍女替她将身上的披肩取下,退至厅外,思琪落座在顾成言的另一侧。
顾成言亲自给妹妹倒了一杯清茶。
“今日闲来无事,在家里休息半日。”
闻音挑眉,大人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诸位大臣为着册立太子妃一事都争得火热,这一应事务全都堆着,哪里闲了?
思琪恍然大悟,捧起茶杯,小口小口地润了润嗓子。
“既然大哥你没事,那我就不怕打扰你了!我跟你说,今日在成亲王府可精彩了!那些个世家贵女花样百出,恨不得将自己一身的本事全都在王妃面前展示一遍,最初我还觉得挺赏心悦目的,可越到后来,越是坐不住,这也太千篇一律了!”
顾成言似乎是有些意外,不经意间地问道:“就没有拔尖儿的?我们家思琪的眼光看来比诚亲王妃还要高呢。”
思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倒也不是,程家的姐姐就很好,王妃看起来也很喜欢,对了,还有礼部尚书家的嫡二小姐,礼仪姿态都十分出众,王妃也拉着她问了好些话,还有武安侯府的小姐也是,好像就她们三个。”
程家代表右相,礼部尚书代表守旧的老臣,武安侯代表世家贵族,看来太子早有成算,这是打算一次性拉拢这三方势力。
他当真是要娶了她们?那自己跟他之间算什么呢?
顾成言的心绪有些烦乱,手中的茶杯碎裂,割伤了手掌,溢出了刺目的鲜血。
思琪看着担心极了,忙拉过他的手,吩咐闻音:“快去取药来。”
“大哥这是怎么了?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把自己弄伤了!”
她亲自挑出嵌在顾成言肉中的碎瓷片,为他撒上药,细细地包扎好。
顾成言一直没有说话,思琪还是头一回见他情绪如此低沉。
“大哥?”
他扯了扯嘴角,收回了自己受伤的右手。
“无事,你先去忙吧,我待会儿还得出门一趟。”
思琪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第二日早朝,顾成言一直沉默不语,倒是衬地几位家中有女的大臣面色极为喜庆。
当日下午,右相家的六小姐受邀于太子,有人看见说,他们一行人乘坐画舫游湖去了,太子还亲自采摘了一束未开放的花苞赠与她。
回到程府,六小姐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正亲自抱着。
人人都在猜想,该不会太子是瞧上右相家的六小姐做太子妃了吧!
程季良作为程家唯一的男子,被各方来打探消息的人包围了。
晚上的时候,他跑到顾成言这儿大吐苦水,他见过太子与好友私下相处的画面,所以主动说出了真相。
“我算是提前体验了一把皇亲国戚的待遇,真的是上个茅房,都有人主动上前搭话。”
顾成言静默不语。
“成言你别误会,我亲自回去问过了,我家六妹跟太子清清白白的,也没做什么,就是约着游了一会儿湖,话都没说上三句,太子就睡过去了,临上岸前,才让人折了几支莲花给她。”
“季良,多谢你,亲自跑一趟来告知我,其实与其让别家的女子成为这太子妃,我倒更情愿是你们程家。”
程季良笑了笑,“成言,我倒是希望我们程家的女儿不求大富大贵,能一辈子平安喜乐便好,不说这些了,再过一个月,便是我与卿洛大婚,你可一定要来啊!”
顾成言温和一笑,“这个自然,你们的这杯喜酒我是定然要喝的,早些也好,陛下那边,估计撑不了多久了,届时国丧,民间的婚嫁又要延后。”
“我爹也是这么说,一个月也够了,说起来,这场婚礼我都准备了整整三年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啊。”
“是啊,真快,人变得也很快。”顾成言喃喃自语。
程季良看了他一眼,那次到顾府吃饭时,太子还不是太子,他与成言之间的暧昧,自己不是没有发现,只是一直没有往心里去,如今太子选妃,成言抑郁消极,倒是让他彻底看清了。
他其实想劝他放手,那可是储君,未来的天子,他们是不可能的,但以成言的智慧,他心中定然是都清楚的,只不过身在其中,难以自拔,都是有心爱之人的人,懂那种感觉。
武安侯府的小姐也被太子邀请了,说是一道去欣赏一位在京城享有盛名的琴师抚琴。
末了,还赠了这位小姐一把琴师亲手制作的琴。
如今这太子妃花落谁家的风声又变了,转而投向了武安侯府。
又过了一日。
礼部尚书家的嫡二小姐并庶五小姐一道受太子之邀,去郊外的青禅寺礼佛。
不知怎么的,回来的时候嫡二小姐两手空空,反倒是庶出的五小姐得了一支精致的步摇。
之后太子再未邀请他人。
整个京城都在押宝,看太子妃的宝座究竟花落谁家。
不过最闹笑话的还是礼部尚书,一个庶女跟嫡女相争,他还为此将这妾室捧于人前,早就听闻他家后宅不宁,果真如此,都闹到太子跟前去了。
这不,支持武安侯的世家出手了。
“礼部尚书本应是最恪守礼制之人,却公然宠妾灭妻,竟然将自己的原配打发到偏院,让自己的妾室掌管内院,当真是不知所谓!”
太子似乎十分震惊,“哦?果真如此么?礼部尚书何在?你自己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礼部尚书满头大汗,“这这这...”
难道太子不是已经钦定他的庶女为太子妃了吗?可是他的庶女信誓旦旦对他说,太子十分喜爱她!要不然怎么会赏她一支青鸾步摇呢?
“太子您不是已经送了一支鸾凤步摇给臣的庶女了吗?”
鸾凤???
诸位大臣满眼惊讶。
顾成言却微微叹了口气。
只见太子狭长的眼眸似笑非笑,疑惑地对他说:“孤是记得送出去过一支青鸾步摇,可并不是赠予你府上的庶女啊?孤是将此物送给孤的堂妹喧和郡主的,她在青禅寺清修,父皇想念她了,孤特意去请她回宫为父皇侍疾。”
诸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喧和郡主回宫一事,大家都没有关注,当时的目光全都放在这几位被太子邀请的女子身上了。
“这样吧,孤这就让人将喧和郡主请上殿来,礼部尚书也好当面问个清楚。”
喧和郡主没过一会儿,就到了。
“是谁要见本郡主啊?本郡主正陪着陛下,要问什么赶紧问,若是耽误了本郡主陪伴圣驾,陛下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得起吗?”
虽然众人都知道皇帝如今依旧在昏迷之中,但若是陛下此时真的驾崩了,那这个罪名也是成立的,端看太子会不会计较罢了。
太子不说话了,礼部尚书颤抖着双腿,走到郡主跟前。
“敢问郡主,太子殿下近日可曾赠予过您一支青鸾步摇?”
喧和郡主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是有过,不过那支步摇本郡主不喜欢,便让人送给那日来青禅寺的一个不太懂规矩的女子了,该不会她是大人府上的小姐吧?”
礼部尚书瘫倒在地,知道自己是被最宠爱的庶女欺瞒了。
喧和与太子遥遥对视了一眼。
“没有旁的事,本郡主就回去陪伴舅舅了,太子殿下,臣告退。”
“有劳郡主了,快去吧。”太子对郡主倒是十分客气。
郡主走后,众臣你瞅我,我瞧你,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押宝压错了的怅然若失,压了另外两位的喜笑颜开,这不,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了。
只有置身事外的顾成言看得分明,太子这是不费一兵一卒,就将他们打散,礼部尚书这一系,算是彻底被打压下去了。
所以右相与武安侯,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呢?
没人敢打包票。
太子这个人蛰伏了二十余年,从前瞧着一副怯弱的模样,如今一朝得势,愈发让人摸不清楚性子。
经此一事,礼部尚书自乞骸骨,告老还乡去了。
礼部归顾成言分管,他举荐了从前共事过,曾是鸿胪寺少卿,后调任礼部侍郎的梁大人为礼部尚书。
太子允了。
关于太子妃的传言越来越多,顾成言终于忍不了了。
打算去见当事人一面,亲自问个清楚。
当晚,潜入了东宫,却发现林舒玄正好从里边出来。
顾成言不动声色,一路尾随。
来到了郊外的一处偏僻之所。
他这是要去见什么人?
顾成言耐心地等待时机,等所有人都被聚集到一处,似乎是要向林舒玄汇报什么。
他动作敏捷,迅速潜入了方才林舒玄进入的通道。
这是一个地下室,长长的走廊。
顾成言内力深厚,他感知到有两个人守在下面,于是手上捏了两枚银针,出其不意将那两人放倒。
这里关押着一个人。
顾成言恰好认识。
但此时他也有些不确定,于是试探着喊了一声:“周文远?”
顾成言的声音,周文远死死地记在脑子里。
他从床上起身,冲到牢门口,双手紧紧地抓住两根铁栅栏。
“顾成言!一定是你!”
“是我。”他取下脸上蒙面的黑布。
“太子将你留在这里做什么?”
周文远嘶哑着嗓子笑了。
“顾成言,你那么聪明,不如自己猜一猜,太子为何留我在此?”
看着原男主面容尽毁,疯魔无状的模样,顾成言皱了皱眉。
“你为他做火药了。”
原文中,出现过这个时代本不应该有的热武器,除了周文远这个穿越者,其他人没有这个能力制造出来。
周文远脸上的笑凝固了。
他抬起头,狠狠地盯着顾成言,“你为什么会知道?你也是重生的?”
顾成言没有回答他,但是注意到了他方才话中的一个字眼。
“也?重生?你是说太子是重生的?”
周文远猛地用自己的脑袋一敲面前的铁栅栏,喃喃自语:“你为什么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你们都比我聪明?那我穿越到这里有什么意义呢?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活着?”
看他的样子,怕是也问不出什么,顾成言也不怕他说什么,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等他回到房间以后,闻音听见动静,走了进来。
“大人,您回来了,可要叫水沐浴?”
顾成言右手放在桌上,陷入了沉思。
闻音注意到他右手的纱布又开始渗血了。
“大人?您的右手可是又受伤了?”
顾成言回过神,缓缓张开手掌,方才一路上攥拳攥地太紧,应该是上次被瓷片划开的伤口又撕裂了,方才他一直在想事情,一时没有发觉。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我们太子脾性不好捉摸这一点,众大臣今后会体会地越来越深刻的~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喧和的陪伴起了作用,皇帝的病情当真是好转了。
他在床上躺的久了,看今日太阳正好,就打算出门溜达溜达。
“来人,备辇,朕要去御花园瞧一瞧今年新开的海棠。”
皇帝身边的内侍跪在地上,有些慌张地说道:“陛下!您可不能出去!太子殿下说了,为了您的龙体康健,这其他的地方是能不去就不去。”
皇帝脸色骤然变得阴沉,将手中的拐杖扔了出去。
“大胆!朕的来去什么时候需要太子允许了?”
这内侍立马给门口的人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去找杨公公。
不一会儿,杨公公到了。
“哎呦!陛下!您怎么将这拐杖都给扔地上了?这群小崽子担心陛下您的龙体,所以把太子跟太医的叮嘱记得牢牢的,是丝毫不敢松懈啊,陛下您消消气!今儿个儿天气好,老奴这就让人备辇!”
皇帝没说话,两个身体强健的内侍扶着他上了龙辇。
到了御花园,却听见了好些宫人在闲聊。
杨公公本想出声训斥,却被皇帝抬手阻止了。
“陛下这病反反复复,总不见好,你们说,会不会真的时日不多了?”
“你又不是宫里那些个娘娘,你担心什么?就算陛下驾崩了,太子就登基了啊,再说了太子不必陛下年轻力壮?你若是想一步登天,总比选陛下要好吧!”
“是啊,陛下驾崩以后,低阶的妃嫔就要挤在一块儿住,有子女的还好,没有生育的,只能老死宫中,你若是攀上了太子,那就大不相同了,说不定,就是下一个颜贵妃了!”
杨公公瞧着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黑,忙上前将人打发了。
“都不好好当差,在这儿做什么呢?这脖子上的脑袋是不想要了?赶紧散了散了!”
又转身回到皇帝跟前,“陛下,宫里人多,难免口舌之快,还请陛下饶恕他们无心之言。”
皇帝此时算是看的明明白白了,连他身边的一个太监,都比他这个当皇帝的有话语权。
皇帝冷笑一声。
“回宫!把太子给朕叫过来!”
杨公公领了吩咐,道:“是,老奴这就亲自去请太子。”
皇帝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将众人遣了出去,似乎是很不高兴。
太子事务繁忙,过了整整两个时辰,直至月上枝头,方才来到。
他径直推开了寝殿的大门,道:“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今日身体可还安好?”
嘴上虽然是问安,但身子连弯都没有弯一下。
皇帝虽然身体大不如前,但近几日脑子越来越清醒。
“太子如今是愈发忙碌了,连朕喊你,都要等上两个时辰。”
太子勾唇一笑,在皇帝的对面自行落座。
“是啊,国事繁忙,儿臣要操持整个南凌的政务,不像父皇,今日还有闲情逸致,去御花园赏花。”
皇帝当了那么多年的帝王,此时自己的权威被挑战,额头的青筋暴起。
“是朕小看你了,舒玄,不,是我们所有人都小看你了,恐怕昌玄到死都不知道,究竟谁才是他真正的对手吧。”
林舒玄自顾自地给皇帝倒了一杯茶,递到皇帝面前。
“父皇喝口茶吧,今夜我们父子俩还有好些话要说呢。”
皇帝偏过头不搭理他。
林舒玄挑眉,将茶杯放在桌上,推到皇帝跟前。
“大皇兄一直都以为您才是他最大的对手,自然是看不上我这个怯懦的弟弟。”
“呵,怯懦,连朕都差点被你给骗过去了,昌玄谋逆,是不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
林舒玄轻笑。
“父皇,您还是这么自私,把自己做的事情推到儿臣的头上,难道不是您一直打压大皇兄,他才会一时心急,举兵宫变吗?”
皇帝沉默不语。
“你跟顾成言是怎么认识的?”
皇帝话题急转直下,林舒玄有些惊讶。
“您都知道了?”
“朕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皇位迟早是要交到你手中,但皇家的传承不能断在你这儿,此等丑事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你迟迟不立太子妃,朕就让影卫去查了查,朕要亲口听你说,你跟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林舒玄心中思绪翻转,影卫?上辈子他做太子的时候,可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组织。
对于未知的威胁,林舒玄一贯谨慎。
“儿臣十七岁那年,去了趟景州城,本想着亲自接近景州城的通判之子马斌生,却误打误撞遇见了顾成言,不过此行的目的最终还是达成了,金矿一事被揭露于人前,大皇兄折了一个吏部尚书,儿臣自打胎里就被贵妃下的毒也祛除了大半。”
“你是以何身份待在顾成言身边的?”皇帝盯着他。
林舒玄泰然自若,回答道:“以一父母双亡的孤女身份,化名为林舒璇,他似乎是喜欢上了我所扮的女子,甚至还打算与我订亲。”
这些事情,皇帝早就查到了,只不过是想看看太子是否会隐瞒。
看他跟顾成言之间,是否如今依旧藕断丝连。
林舒玄继续说:“不过这位顾大人虽然心善,但却愚忠!不识抬举,我多番示弱于他,想让他效忠我,他却口口声声说自己只忠于南凌的帝王,等我登上皇位,我还要他的效忠有何用?父皇你说是不是?寒门出身的孤臣,儿臣到时候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还缺他一个顾成言吗?”
皇帝眯着眼问他:“你要杀他?当真一点儿也不顾念旧情?”
“他知道儿臣最狼狈的模样,儿臣自然不会留他,等父皇您驾崩之后,一个小小的左相,儿臣随意找他一个错处,处置了便是,难不成,父皇您舍不得?不如,儿臣让他为您殉葬,一道下去侍奉您可好?”
林舒玄笑的肆意,与皇帝对视丝毫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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