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NPC被迫修罗场by折绵绵

作者:折绵绵  录入:02-28

指尖陷入滑腻的颊肉里,封徽眉间松怔地看着他,成了个无法动弹的散热工具。
等到许玉潋过于黏人地支起身,雪腻的肤肉毫无阻隔地环住他的肩颈,颤着眼睫贴住他的脸,问出那句,“你好凉快,我想抱着你,你抱抱我好不好?”的时候,他才终于清醒了过来。
清醒的第一时间,封徽沉着脸关掉了直播。
“现在的情况不太方便,之后会再开。”
——主播你这种时候关直播算什么英雄好汉??
——不是老弟你。。你这也算一种破例了吧可能。。
——啊?那我磕一下吧,但我老婆谁还给我……
青年的确是妖族。
没有人比他更懂得该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去蛊惑他人。
这样离奇的地点与时间,他就真如同个要把路过的男人吞吃入腹的坏妖怪一样,细长易折的肩颈半露,发丝垂坠,在深夜坐在对方怀里,哄骗男人做出自己想要的动作。
可他又过于稚嫩了,那做的事情到底有哪件是对他好的,无从得知,反而是被小蝴蝶妖困住的男人得了趣,手捧在他的腰间,眼睛都快把小蝴蝶盯出两个洞来了。
手和青年的翅膀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对青年脆弱的第一印象让封徽不敢轻易去触碰他那看着就可怜的小翅膀。
即便他早已被那散发着甜香的,似乎极为适合用舌头去含舔的鲜嫩根部所吸引了。
封徽皱着眉,担忧道:“许公子,你现在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分明是在享受这样的贴近,二人的关系也只不过是普通的萍水相逢,那些不能见人的心思藏在心里,面上,倒偏偏端出了个正人君子般的模样。
和他屠夫的身份看上去十分不符。
分为三派的副本内,封徽属于偏向妖族的边缘化普通百姓,没有什么权势和金钱,影响力几乎偏于无。
他的任务就是帮助自己身边的妖族。
最开始封徽是有些反感这个任务的。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在陌生的副本里得到个帮助其他种族的任务。
他当然会更支持和自己同族的角色。
不过现在他开始庆幸自己的角色任务,无论他处于何种境地,只要这个任务存在,他都不需要做出违背自己想法、伤害到对方的行动。
许玉潋的到来也正是封徽任务的正式开始。
封徽并不讨厌这种二人在冥冥之中牵扯不断的联系,相反,他现在有些甘之若饴。
半抱着怀里仍无法做出完整回答的小蝴蝶,封徽如同一个在夜晚入室盗窃的恶贼,小心翼翼地将他刚获得的珍宝往山洞的更深处带,生怕这夜的寒风惊扰到他。
“热……”
时不时小蝴蝶就会嘟囔些抱怨的话。
过于孱弱的小翅膀垂落在他身后,似配合他的委屈,也跟着抖动了两下,带来些不足以缓解他难受的凉风。
柔软又可怜。
那件滑至腰间的衣袍并不显得狼狈,纯白混合着眼泪的湿痕,像是他羽翅蜿蜒出的拖尾,摇曳在身后。
封徽拥着人,总觉得那过烫的体温也传递到了他身上。
和对方接触到的位置,处处都灼热得让他难以忽视。
常用来午睡过夜的草床容纳了小蝴蝶,守在他身侧,封徽严肃着面容,正思考该如何缓解许玉潋此刻的不适。
关于许玉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状态,对妖族不算了解的封徽显然没办法做出很准确的判断。
想到他的变化最大的地方,封徽把视线放在了他翅膀的位置。
或许那里就是原因。
但在封徽准备仔细观察一下小蝴蝶细嫩的那处新翅膀前。
夹杂着外面暴雨的声响,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在闯入山洞后,骤然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过来了。

雨幕淹没后山深林, 连火烛都点不燃的深夜。
宁肃羽想要在这样的环境里找到需要的草药,不是件简单的事。
布满荆棘的陡峭山坡他摔下去不知多少次,踩着那些不算路的路, 他硬是把几种目前最需要的草药给找了出来。
等到宁肃羽怀抱着那些带着泥土的草药准备返程, 距离他从那个山洞出来,已经过去了快大半个时辰。
他清楚情况紧急, 抓紧了时间回去。
可没想到走到山洞外面,他走前支起的火堆还在燃烧着,还看见了些估计是后续添上的新柴,但本该坐在那等着他回来的青年却没了踪影。
草药随意丢在地面,宁肃羽地站在洞口, 下意识朝着身后来时的路看去。
外面漆黑一片,看不出异样。
许玉潋不是会一声招呼不打就离开的性格, 况且以自己离开前他的身体状态,在这样的时间地点, 他独自出去的概率几乎为零。
无数猜想在几秒内过了遍脑, 在被追杀过程中也未曾表露过过多情绪的男人表情忽然冷了下来。
他强压着不安让自己冷静,重新走到许玉潋坐着的位置。
没有什么事情是无迹可寻的。
或许许玉潋只是觉得无聊随意逛了下也说不定。
宁肃羽安慰自己。
但他的行动并没有依照他的心理活动那样放松下来。
在察觉地上被踢翻的包袱后, 他整个人反而变得更为紧绷。
许玉潋明明还在生病。他热症的时候那么难受, 连话都不想多说, 什么情况下他会踢翻自己包袱还有力气离开。
宁肃羽把能够判断许玉潋动向位置的痕迹快速看了遍。
荒郊野岭, 这样的山洞里常常会成为其他野兽的栖息地。
来前他曾观察过里面有没有动物的粪便, 确定没有奇怪的东西才在这里布置了火堆。
只是他也不能完全保证这里的安全性。
查看的中途隐约闻到了什么味道,他眉头稍皱, 猛然将视线转向了山洞的更深处。
不……应该不会。
一瞬间强烈的恐惧感冲溃了宁肃羽本就宛如危房的心理防线, 宁肃羽清楚,他本该再认真地检查些的。
脚步飞快, 距离尽头越来越近,但宁肃羽的面色反而越来越凝重。
心情比任何时间都要糟糕,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压住了胸口。
幸好没事。
直到宁肃羽寻找踪迹来到山洞的尽头,在看清许玉潋此刻的情况时,他才重重地松了口气,不过表情依旧难看。
“封徽。”
他想要寻找的人正安安稳稳地坐在那。
那张清丽的小脸不知何时哭得湿漉漉的,眉眼间晕了淡淡的水色,神情倦怠,比他离开之前看着还要可怜可爱。
唯一碍眼的是,此时青年身边多出的那个男人。
并不陌生,认出封徽的第一眼,宁肃羽黑沉的眸子中有显而易见的惊讶。
但随之而来的情感是更深的愤怒。
拳头带着厉风砸向半拥着人的封徽,毫不留情的劲头,似乎要让对方魂飞此地才罢休般的力道,宁肃羽怒吼般地质问道:“你在对他干什么!”
实在不怪宁肃羽会做出这样冲动的行为。
想要检查小蝴蝶的翅膀情况,自然不能隔着衣服去看,首先就需要让那碍事的长袍褪下。
所以由宁肃羽上街做活,换来的那些精细布料现在簌簌坠到床上,顺着那柔滑的发丝直直铺落地面,堆叠在许玉潋的脚边。
雪白肩头一览无余,许玉潋身后线条浅润的背脊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能看清那精致锁骨下,零星碎落的嫩色。
在宁肃羽出现时,封徽那双肤色较深还带着些厚茧的手,正十分刺眼地放在许玉潋的腰间。
放在那可能还不足他一掌宽,轻轻一碰就能陷进去指窝的软腰上。
宁肃羽只在擦药的时候才能看上几眼。
那画面绝对说不上单纯。
哪怕是再蠢的人都能看出封徽对青年的态度关切。
南黎国不是没有断袖之人。
虽很少有人主动提起,众人把这作为某种隐秘的癖好,但面对许玉潋,就算成为断袖,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
任何人喜欢上他,都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封徽很可能就是这样的人。
“……等一下。”
封徽其实有点猜到与青年同行的人是宁肃羽,只没想到,他们刚碰面迎接自己的就是一拳。
封徽从不是什么草包人设,不论是无限世界磨砺出来的身手还是这个副本自带的数值,与宁肃羽进行几番对抗他都不成问题。
可他现在没有和宁肃羽浪费时间的心情。
“你冷静点。”匆忙避开,封徽用手将仍神志不清的许玉潋耳朵捂住,警告般地阻止了还想继续开口的宁肃羽,“他现在禁不起任何折腾。”
宁肃羽知道许玉潋正被热症折磨,不过他现在更担心许玉潋的安危问题。
在他看来,封徽的危险程度并不比他猜测的那些山野恶兽低。
宁肃羽:“你凭什么……”
似乎要印证封徽的那句话。
话音未落,他怀中闭着眼的漂亮青年颤着眼睫,忽然睁开了眼。
盈着秋水的眼眸里晃着波光,和宁肃羽对上视线的那瞬,猝不及防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玉珠般忽然落了下来,他抿着唇,不愿多说一句话似的,重新埋进了封徽怀里。
细长洁白的颈子垂着,从发丝间冒出的耳垂泛着熏红的颜色。
宁肃羽只模糊听见他说了句。
“唔,我想出去淋雨,带我去好不好。”
那嗓音听在耳里简直软得不像话,舌尖抵着唇齿,像是被这晚的暴雨淋了个透,软软的花苞吸满了水分,每个词句都能挤出汁似的,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
青年脾气好,但从不是个爱直白撒娇的性子,总是习惯性地把自己往长辈的位置放,顶着张任谁看了都分不清年纪的脸,非要当他兄长。
现在的模样,只有在宁肃羽梦里才会出现。
不过更值得注意的是他反常的话语。
完全是失去了理智才能说得出口的话。
清醒的时候许玉潋要是有这样的念头,估计还没说出口,自己先要倚在窗前观察许久,然后不等别人否决便粉着面颊,难为情地把脸埋进领口里。
现在这是……他们之前认识吗?
是比和他关系还要好的人吗?
宁肃羽呆愣的片刻,一直关注着怀里人的封徽已经做出了回应。
“淋雨会更难受。”
封徽捧起他的脸不让他继续闷着脸,那样会更热,待会又得喊难受。
这短暂的时间里,封徽已经对青年的性格有了些了解,看上去总是很乖的模样,但心里想了点什么,还得另说。
生病令他藏起来的小脾气显得更为可爱。
这下估计是被热得有点迷糊了,淋雨的话都说出来了。
“但是我好热。”
许玉潋说不出自己那种奇怪的感受,然后含含糊糊,把那些总结成为热字。
实际他浑身都不舒服,背后,还有肚子都烫烫的。
委屈地抬起脸,小蝴蝶看向面前的人,忽地坐直了身,“怎么办?”完全没注意到,他这一动作,一开始挡住背后的衣服全部掉了下去。
或许他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藏的。
当小蝴蝶可不是件丢脸的事,放在以前,长老们要是知道他长翅膀,肯定要把请帖发到每个妖族的门口。
告诉他们,他们家的小幺长大了,“到时候我们潋潋家的门槛都要被蹋烂咯,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幸运……”
可人类很在意这件事,似乎不藏起来就不行。
封徽根本来不及遮住他背后的小翅膀。
迷幻到让人头晕目眩的存在,那是用任何理由都没办法掩盖的东西。
两片新生的、透着淡色的薄翅,正随着主人的呼吸在背部微微起伏着。
背后的红痕好像有了更好的解释。
站在旁边的宁肃羽彻底失了声。
安静下来后,呼吸中那股湿暖的香气忽然变得极为明显,缠缠绕绕地捂住宁肃羽的口鼻,让他那些怒气和惊慌浸透了今夜的雨,融化成迷茫无比的情绪。
宁肃羽盯着那薄薄的翅面,下意识朝前走了几步。
再开口,他已经没了最开始的那种怒气,“那是什么?”
本就混乱到极致的夜晚,紧绷的神经在逃亡中已经到达了极限。
肉眼都看得出许玉潋妖族的身份,这种时候,宁肃羽反而失去了思考能力一样,急于对着青年求证。
或许是不安作祟。
收养他的人,到底是什么存在。
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他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许玉潋,无法与别人坦白的秘密,即使成为手足也无法开口吗。
那问题没有得到在场另外一人的解释。
反而是被提问的主人公察觉投在自己背后的视线,侧过身回看过去。
对上宁肃羽那张有些眼熟的面容,他翘起眼睫,粉润的唇瓣苦恼地抿了下,“你是在问我吗?”
他好像有些不太记得自己在副本里的身份了,连带着对宁肃羽的印象也只是模糊地停留在,似乎认识上。
“嗯……”小蝴蝶伸手碰了碰自己的翅膀根部,下一刻指尖就控制不住地颤了颤。
长出了翅膀的背部比之前更为敏感,似乎人形时没有长出来的触角全部作用了上去,
眼圈骤然晕起层浅浅的水红,即便这样,他还不忘解释道:“这是我的翅膀。”
他没明白宁肃羽为什么要问,又抬头去看宁肃羽,小声问道:“你没有吗?”
仍处于震惊之中的宁肃羽迟疑抬起眉。
“什么?”
“翅膀。”想起那些同族最爱问他的问题,小蝴蝶还不知道这是在求偶时用来邀请的话,十分认真地打量宁肃羽的身形,重复道:“你的翅膀好看吗?”
从前他不会提到翅膀,因为他没长出来,但今日不一样,他有翅膀了。
虽然还飞不起来,可只要长出来了,那都是迟早的事。
他的小翅膀一定是最好看的。
还难受着,但爱漂亮的小蝴蝶来不及再想那么多。
好不容易找到炫耀的地方,他便无比得意地畅想了起来,定要和这个可能是他朋友的人比比。
最好对方能夸夸他,那他以后肯定会愿意当对方的好朋友。
宁肃羽跟妖族没打过交道,不仅听不懂潜台词是什么意思,更听不出来小蝴蝶的小心思。
他现在完全被许玉潋身后那两个翅膀弄晕了头,回答起来糊涂得很:“什么,那,我应该长个翅膀吗?”
“翅膀都没有……”许玉潋见男人没有翅膀顿时失去了兴趣。
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他嘴角耷拉了下来,眼里含着盈盈水光,闷闷不乐地拉着封徽的手往自己肚子放。
“你快摸摸我。”
他之前就有说过自己哪里难受,但封徽顾忌他生病的状态,担心会不小心伤到他,还是准备先观察清楚再做决定。
不过被宁肃羽打断了。
没料到许玉潋现在会突然拉过他的手,封徽来不及反应,直接顺着力道碰到了某处柔软的位置。
体温发烫的小腹隔着层薄薄的亵衣毫无阻隔的裹在男人的手心里,软得像是随时都能化开的牛乳,那些勾着男人嗅闻的潮暖香气在那变得愈发浓郁。
封徽抽开手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他瞳孔微缩,是某种偏于兽性兴奋的表现。
“公子。”
“他怎么了?”宁肃羽再迟钝也该在发现许玉潋身份问题后,察觉到他的病情并不简单。
他几步走近二人,心中不爽的情绪在看见青年此刻明显不适的表情消退,他伸手扶住许玉潋,表情凝重,可之前那股令他浑身发烫的香味,好像更浓了——
是许玉潋身上传来的味道。
和从前淡淡的浅淡药香完全不同。
现在的情况似乎不能再用普通的热症来进行解释,没人会觉得一个妖族被普通的热症折磨成这个样子。
封徽的手还放在原来的位置,甚至因为小蝴蝶不安的动作,被夹得更加的深入。
闻言,他抬起头,“你不知道他的情况吗。”
宁肃羽沉下眉,答案不言而喻。
封徽扯了扯嘴角,向来平静的面容上有些微不可查的躁动,和不情愿。
宁肃羽和许玉潋的关系似近非近,但不论怎么说,有兄弟名义在明面上,他没什么理由隐瞒真相。
“妖族的熟热期。”
“代表成熟,代表他们跨入生命的下个阶段,代表独立生存的能力。”
“最重要的是,发育完成的生殖腔。”
封徽被自己刻意说出的用词刺得心脏猛缩,道德边缘的刺激感让他控制不住地感到快意,以及身体上过于突兀的变化。
然后他吐出一口气,抬眼,意味不明地说道:
“许公子需要伴侣来缓解这份痛苦。”
什么样的病症会需要伴侣……反应过来,宁肃羽瞳孔紧缩。

和人族的爱侣一样做上些亲密事。
亲吻、爱抚、神魂交融, 不难想象到时候许玉潋羞涩接纳的模样。
多么令人着迷的妖族熟热期,只是靠着味道,就能懂得他对别人的诱惑有多大, 合该是宗族里最受欢迎的小蝴蝶。
但那句话说完, 两人谁都没再有其他动作。
不远处还在燃烧的柴堆爆裂出火星。
暗橘色火光随着摇晃,把本就僵硬的氛围渲染得更为古怪。
在思考如何处理小蝴蝶熟热期这件事情上, 宁肃羽和封徽两张俊脸表现出了一致的无措。
尤其是在“伴侣”两个字出现后。
沉默片刻,宁肃羽从青年扣紧膝间溢出的软腻肤肉中移开视线,声音艰涩地问道:“那现在我能为他做些什么。”
宁肃羽对妖族的众多习性都没有了解。
遇到这种情况,就算他心中再如何防备封徽,现在也只能靠他给出的信息来判断许玉潋的病情。
许玉潋的安危更重要。
“你想做什么?”封徽诧异地挑了挑眉, 他以为他刚刚说得够清楚了。
他们和许玉潋之间的关系,可能是友人?左邻右舍?又或者亲人?
总之, 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达到伴侣那种程度。
所以哪怕身体早就诚实地将想法展示了,但明面, 二人依旧保持着往日同青年相处时的正经模样。
封徽是将熟热期的事解释了出来, 那些解决方案也的确是毋庸置疑的。
但不代表他想借此对许玉潋做些什么。
趁人之危不是他的风格。
不过是不是宁肃羽的风格就不得而知了。
封徽当然不会蠢到,觉得宁肃羽对许玉潋是单纯的兄弟情谊。
虽然没有什么用来坐实这个猜测的证据, 不过封徽稍微将心比心地想一下, 那宁肃羽能是什么好东西。
封徽敛眉, 带着不少细小伤痕的脸庞表情不耐, 反问, “那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办法?”
“我就是想让他不那么难受。”
宁肃羽话说出口, 听在耳里却骤然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顶着封徽质疑的眼神, 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哑声解释道:“……我没有其他不好的想法。”
“那是我兄长。”
最后这句话他说得莫名困难。
大家族的压迫潜移默化规训着宁肃羽。
从小就是被宁家当成工具来培养的养子, 生活除了训练便是学习。
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男人,关于情爱方面一窍不通,甚至连被民间歌颂的亲情都当笑话听。
和许玉潋相处的这段时间,听见许玉潋自称兄长他也没有当真。
因为他总是觉得,许玉潋对于他来说,不应该是兄长。
宁肃羽其实完全捋不清他自己现在的想法,不过兄长二字在这个时候似乎给了他某种肯定。
“现在应该让我来照顾他,而不是你。”宁肃羽理直气壮了起来。
不等封徽做出回应,他们的僵持被小蝴蝶低泣声打断。
“呜……你的手不舒服。”
含含糊糊地嘟囔,说不明白是男人的手怎么不舒服了,还是因为封徽碰着他的动作,让他不舒服了。
许玉潋就那样苦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开始抱怨着封徽手上磨人的厚茧了。
哭得久了,他嗓音轻轻弱弱的,“肯定红了。”
这实在不怪他,平时隔着衣服的触碰对他来说都很明显,更何况今日这番情况。
方才那点时间里,封徽那只手从许玉潋微凸的小腹,不知不觉就转移到了湿。润的那处柔软上,最后毫无阻隔地陷在他的腿。肉里。
热度过高的大掌包着那块,不时轻轻摩擦,惹得小蝴蝶一阵轻颤。
当然,这也怪不了封徽。
得不到解脱的小蝴蝶在他们谈话的时候一直在自力更生。
拉着封徽的手往自己最难受的地方放,足尖打着哆嗦,娇气地踩在封徽的鞋面上。
封徽也只是顺着他的意思,叫人舒服些。
听到从封徽怀里传来的细弱呜咽声后,两人视线默契地转移,落在许玉潋因为熟热期而可怜皱起的眉间。
封徽立刻反应过来青年说的是什么,耳根不明显地泛着红,他询问道:“那我抽开?”
面对宁肃羽时略显不愉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封徽放轻声音,哄孩子般顺了顺青年乌黑的发丝,手下的动作却依旧没停,“会不会好受点?”
许玉潋摇了摇头。
他鼻尖红红的,自然上挑的眼尾晕了层情动的桃红,本该是媚态横生的模样,但圆溜溜的眼眸里晶莹水光又给他添了些幼态。
矛盾又诱人。
看着这画面,宁肃羽却觉得胸膛处猛地冒出了股怒气。
“没听见吗,他不舒服。”他忽然朝前靠近一步,压制住封徽那只仍被压在下方的手,口吻警告,严肃道:“你该放开我兄长了。”
“你是不是该冷静一点。”封徽语气平淡,抱着人稍微后撤了些距离,瞳色是冷淡的深黑,“他现在还没恢复好,要做什么都不能急。”
动作拉扯间,受影响最大的反而是许玉潋。
在那双手跟着宁肃羽稍微抬起的时候,似乎略重地揉了下。
在宁肃羽眼里,便是原本出神的青年不知怎么的,毫无预兆地弓起了背脊。
纤弱的肩头不堪承受般地缩了起来,他整个人绷得很紧。
随着声泣音,青年唇瓣张合,喘息时白皙的胸。脯快速起伏,很快就卸力般地软倒在了封徽的怀里。
侧开脸时,还能看见他白皙脸庞上带着显而易见的茫然。
汗水把他稠丽的五官重新描摹了一遍,鼻尖坠着的汗珠摇摇欲坠,那副力竭模样并不狼狈,反而带着无尽的色。气,勾着人,恨不得伸了舌头过去卷走那滴汗水。
宁肃羽思绪都乱了片刻,此刻他脑袋里唯一明显且清晰的就是。
空气里那股香气变得更加浓郁了。
“我兄长他……”迟钝开口,宁肃羽看着明显已经昏睡过去的许玉潋,桎梏着封徽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推书 20234-02-28 : 和虫族上将协议离》:[穿越重生] 《和虫族上将协议离婚后》作者:桃李自言【完结】晋江VIP2025-02-25完结总书评数:24711当前被收藏数:50366营养液数:43992文章积分:451,454,208文案:作为高攀柏布斯家族的赘婿,魏邈担当得相当称职。在外界,他和雌君相敬如宾,是头条和网络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