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手册(快穿)by余芽呀

作者:余芽呀  录入:09-18

但吸取之前的教训,之后戚许没再挑真心话或者大冒险,每一次都选了罚酒三杯。
在场的人也不敢真的起哄,而闻卓阳也清楚戚许的性格,认为能坑他多喝两杯也很不错,于是拿起酒瓶不停给他倒酒。
他倒了戚许就喝。
虽然啤酒的酒精度数不高,连着十几杯啤酒灌下去,戚许还是觉得自己的脑子稍微有些不太清醒。
只不过他清楚看见坐在对面的虞青砚听了他的话,靠在椅背上拿着一瓶矿泉水从头喝到尾,不论谁问都说自己喝了药,忌酒。
还看见虞青砚非常幸运,好几次瓶口差点对准他,最后都慢悠悠停在江珩面前,江珩非常不服气地接受惩罚,当着大家的面干了好几件令人觉得羞耻的事。
最后结束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一群人仍然意犹未尽,把现场收拾好之后约好回北京找时间再聚一次。
回到帐篷里,耳边那些持续了一整个晚上的嘈杂声音瞬间消失不见,戚许忽然觉得有点不太适应。
可能是因为酒劲还没过去,又或者是突然一下太安静了,导致他跟虞青砚单独相处时,心脏在胸腔里跳动的声音就变得格外明显。
“喝多了?”虞青砚把外套脱了放在旁边问他。
“没,”戚许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因为喝了酒而变得格外沙哑,“不算多。”
“不算多?”虞青砚忍不住笑了一下,因为全程滴酒未沾,所以他大概是今天晚上酒桌上最清醒的那个人,目光全程都落在戚许身上,亲眼看着他被闻卓阳灌了六七瓶酒。
还有一些是戚许自己喝的。
戚许喝酒的时候没什么表情,从虞青砚的角度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就觉得挺带劲的——那种“我儿子是真长大了”的感觉更加明显。
于是虞青砚不自觉再一次望向戚许。
戚许也不自觉看着他。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夜很深了,外面万籁俱寂,在帐篷这个狭窄的空间里,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不同的是虞青砚的眼神是清醒的,戚许的眼睛则因为酒精而微微有些发红。
相同的是,因为距离的缘故,两个人眼底都能清晰倒影出对方的影子。
戚许喉结滚动了一下,下意识想收回视线。
因为他怕再这么看下去,他心里某种满到快要溢出来的情绪就压抑不住了。
虞青砚则眯起眼睛望向他,仿佛能看穿他心里所想:“为什么不敢看我?”
“小叔叔……”戚许想说他没有不敢看他,想说虞青砚想多了,然而他的话还没开口,虞青砚又说:“第一次接吻是在十七岁。”
“那这几年有没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戚许瞬间不说话了。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
直到虞青砚跳过了刚才的问题,再一次淡声开口:“我第一次跟人接吻是在二十九岁。”
戚许很轻地闭了一下眼,竭尽全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受到酒精的影响,不要被某种冲动控制,但当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虞青砚的目光定定落在他鼻子以下的位置。
“我当时喝了点酒,但没喝醉,也没失去意识,所以所有细节都记得很清楚,”虞青砚说:“虽然沾了点酒精的味道,但整体感觉还算不错。”
戚许脑子里轰地一下烧起来,浑身上下都变得很热很热,好像之前喝下去的酒精在这一刻悉数上头。
两个人隔空对视了几秒,虞青砚继续说:“只不过有点可惜。”
戚许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声音很哑:“……可惜什么?”
“可惜你拒绝了我啊,”虞青砚不轻不重地撩拨了戚许一句。
剩下的半句话他没有说完,但始终落在戚许嘴唇上的目光却将未尽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
戚许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
虞青砚在心里暗笑一声,心想点到为止,今天的浪漫玩差不多了,暧昧感也达到极致了,不能逼得太紧,要有张有弛,于是站起身来准备去换身衣服。
然而他起身的瞬间,戚许不受控制地攥住了虞青砚的手腕。
虞青砚回过头就对上戚许那双很红很红的眼睛,好像藏着很浓的情绪,深不见底。
虞青砚愣了一下,嘴角挑起一个足够撩拨人的弧度:“怎么——”
“了”字还没说完,
戚许被酒精或者某种情绪操控着,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
他盯着虞青砚看了几秒钟,最后抓着虞青砚的手腕,重重吻了上去。

再一次吻上虞青砚是什么感觉?
戚许感觉自己好像喝了这世上最烈的酒,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将所有克制、理性以及那些藏得很深的阴影和恐惧全部焚烧殆尽。
虞青砚那么英俊,那么帅气,那么迷人。
分明已经三十多岁了,浑身上下依然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比从前只多不少。短短几天时间就用人格魅力征服了他工作室里的所有人,小乐他们没有一个不喜欢跟虞青砚相处。
今晚唱的那首《Perfect》,也有很多观众在台下拿出手机对他拍个不停,还以为他是跟闻卓阳一样的明星或者歌手。
某个瞬间,戚许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
他希望操场上所有人都能消失不见,希望这个世界只有他跟虞青砚两个。
希望虞青砚不要对别人笑,甚至不要跟别人说话。
因为听到旁边有人低声说“哇,这是谁啊”、“好帅”、“真好听”的时候,戚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是我的。
虞青砚是他的小叔叔。
这首歌也是专门唱给他听的。
他曾经大逆不道在床上狠狠贯穿过虞青砚的身体。
在热汗涔涔时与虞青砚交换口中的津液以及其他暧昧不明的液体。
他们曾经做过这世上最亲密的事。
曾经……
可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曾经。
而且是这辈子只有戚许一个人记得的曾经。
那种心脏像过山车一样快速升高又狠狠下坠的感觉令戚许觉得压抑至极,闷到几乎喘不过气。
明明他那么心动,那么喜欢,那么想要。
要是他没有上辈子的记忆就好了。
什么都不记得,就可以不必背负沉重至极的阴影和恐惧,什么都不记得,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握住虞青砚向他伸过来的手。
可偏偏他什么都记得。
记得自己身上背负的原罪,记得他曾经给虞青砚带来的厄运,记得这辈子他改变选择之后虞青砚果然平安顺遂的人生。
这一切都在提醒戚许要冷静,要理智,要坚持自己的选择。
只要能对虞青砚好,只要能不再重蹈覆撤,那么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也都没关系。
所以戚许借着游戏的名义喝了很多酒。
想用酒精麻痹悸动不已的心动,试图用这种方式抵抗那些几乎按捺不住的渴望以及不合时宜的蠢蠢欲动,
然而他却忘记了。
酒精不仅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还能让人变得不清醒。
当然——也有可能令他上头的根本就不是酒精,他只不过是借着酒精的名义自欺欺人,趁机干一些自私和利己的事。
因为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从虞青砚开门见山说要追他的时候戚许就已经疯了,只不过之前勉强还能用意志力拴住自己心里那头不断挣扎焦躁咆哮的野兽。
当虞青砚用那种非常遗憾的语气说“可惜你拒绝了我”并且用浅尝辄止的视线在他嘴唇上流连的时候,戚许就再也拽不住锁链了。
他想说我怎么可能拒绝你?我怎么舍得拒绝你?
我想抱你,想亲你,想要你都来不及,我甚至恨不得把你变小了无时无刻都揣在口袋里,或者将你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于是当情绪压抑到极致并且导致触底反弹的时候,戚许一时间根本无法思考。
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他可能也做不出这种事。
总之,他在吻上去的那一瞬间,直接就把虞青砚的嘴唇给撞破了,腥甜的铁锈味在他们唇齿相合的地方弥漫开来,戚许呼吸更加急促。
虞青砚显然没想到他会亲上来。
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嘶”了一声,张开口想要说话的瞬间,直接方便了戚许毫无理智地将舌头探进虞青砚的口腔。
他急切而莽撞地用自己的舌头与虞青砚的舌头展开纠缠,虞青砚的呼吸也跟他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昏暗而狭窄的帐篷里,戚许攥着虞青砚的手腕,将他按在身下用很大力气吻他。
虞青砚有些被动。
因为戚许不知道是从哪儿练出来的野人力气,导致他一开始毫无防备乱了节奏,后面便完全由戚许主导。
虞青砚忍不住分神在心里骂了一声小兔崽子,然后在戚许毫无章法掐住他腰身的时候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有点疼。
但更多的是爽。
虞青砚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喜欢这种风格的亲吻和接触。
对于一个这么多年都没开过荤的正常男人,即使虞青砚平时自己左右互搏玩的也挺开心,此时此刻依然不受控制被戚许点燃了身体里所有的火——因为亲到大脑缺氧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远比戚许十七岁时他们浅尝辄止接过的那个吻要刺激得多。
某个瞬间虞青砚甚至有些匪夷所思地想:早知道这么带劲,我特么是忍得住这五年的?
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要是早一点知道跟戚许舌吻这么爽,他大概早就放弃了那些所谓的原则底线,把耍流氓进行到底。
然而就是虞青砚发出的那一声闷哼,忽然将戚许不知道丢到哪里去的理智召唤回来一点点。
很熟悉的场景,很熟悉的声音。
戚许浑身猛地一僵。
他在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
戚许额头跟脖颈上的青筋还显着,时隔五年再一次侵略虞青砚唇舌带来的欲望也还在顶峰。
但某些时时刻刻纠缠着他的噩梦在顷刻间席卷而来,戚许下意识松开了扣着虞青砚腕骨的手,紧紧地咬住牙关,尝到了嘴里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虞青砚的血气。
察觉到戚许的动作忽然停了,虞青砚有些莫名其妙地望向刚才还强势至极大逆不道压在他身上的人。
戚许竭尽全力将自己那些下流龌龊的念头按下去,拉开了他跟虞青砚之间的距离,沙哑着嗓子说:“……对不起,小叔叔。”
“我……”戚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所作所为,前几天刚刚拒绝虞青砚的人是他,不管不顾借着酒劲吻上来的人也是他。
可要把所有责任全部推到酒精上吗?
“你什么?”虞青砚察觉到戚许骤然变得僵硬的身体,立刻意识他之前的那股酒劲儿应该是过去了。
身体里的火正熊熊燃烧,结果点火的人却不动了,虞青砚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生气还是好笑,他看着戚许反问:“你想说你刚才是酒后乱性了吗?”
“……”戚许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这一刻他对自己的厌弃感达到极点。
见戚许久久沉默不语,虞青砚原本不怎么生气的,这会儿却是真的有点气笑了,被撩起来的火也全没了。
他深吸口气,抬手准备把戚许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行,那既然是酒后——”
“不是。”
带着火气的话被突然打断,虞青砚愣了一下,抬眸望向戚许。
“……不是酒后乱性。”
戚许喉咙里像含着刀片,这句话说得有些艰难,但每一个字却都很清晰。
见虞青砚望向他,戚许哑着嗓子低声又重复了一遍:“不是因为酒后乱性。”
戚许非常清楚,他从头到尾都很清醒。
酒精仅仅只是放大了他心底的欲望,催生了他竭力想要杀死偏又不受控制生根发芽的某颗种子,
他不能用酒后乱性这四个字简简单单一笔带过。
也绝不能用这轻描淡写的四个字来羞辱虞青砚。
虞青砚眯起眼睛。
心里好像有根弦突然被拨动了一下,在胸口荡起一片微小的涟漪。
戚许眼底布满了血丝,不知道究竟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是很红。
他们在昏暗的灯光下近距离对视,于是虞青砚很清晰看见戚许眼底一闪而过的挣扎、痛苦,以及一些不知从何而起,却莫名令他感觉心脏揪起的复杂情绪。
但虞青砚语气没变,看着戚许的脸继续问:“不是因为酒后乱性,那是因为什么?”
一时间,戚许眼里的情绪更浓了,沉默的时间也比刚才更久。
虞青砚也没有催他。
他们保持着非常暧昧的姿势和距离,心跳声跟呼吸声不分你我地纠缠在一起。
过了不知道多久,戚许才听见自己说:“因为冲动。”
“因为渴望。”
“因为……”
最后一个因为戚许没说出口。
虞青砚定定注视了他一会儿,忽然问:“是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吗?”
“我能感觉你依然喜欢我,甚至比五年前还要喜欢我,”虞青砚说,“但我实在想不通你之前为什么要拒绝我,刚才又为什么要突然急刹车。”
戚许心头重重一跳,不知道虞青砚为什么会这么敏锐。
可关于前世今生这种违反科学又荒谬至极的话,他怎么可能告诉虞青砚?
就算他真的说了,虞青砚也真的信了,虞青砚又会怎么选?
戚许暗自抽了口气,想佯装若无其事地说声没有,可张了张口,最终说出来的却是对不起。
虞青砚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就是个畜生……对不起小叔叔,”戚许觉得帐篷里实在是太闷了,闷到他有点喘不过气,他皱着眉头再一次深深呼吸,埋头说:“今天晚上没经过你同意是我不对,你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或者把我当个屁给放了,我——”
戚许想趁自己还没露出破绽的时候起身,谁知道虞青砚习惯性用右手挡了他一下,导致戚许猝不及防撞在虞青砚尚还缠着绷带的右手上。
虞青砚瞬间倒抽一口凉气,“好疼——”
戚许猛地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慌乱,下意识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虞青砚的手还没好全,平时不乱动的话应该是没什么感觉了,但按照医生说的,要是不小心碰到依然是钻心的疼,而且稍有不慎可能会加重损伤。
“疼得厉害吗?把绷带解开让我看——”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刚才还疼得要命的虞青砚忽然就笑了一声,同时抽回了自己的手。
戚许愣了一下。
“宝贝儿,”虞青砚看起来非常轻佻地用左手在戚许脸上摸了一把,缓声说:“你知道你刚才眉头皱的有多紧吗?”
戚许:“……”
“担心我担心成这样,连我的手稍微撞了一下都方寸大乱……”虞青砚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他眯了眯眼,平视戚许道:“然后你跟我说你是个畜生?”
戚许呼吸骤然起伏了一瞬间,无言以对。
还没来得及开口,虞青砚又说:“况且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戚许望向虞青砚,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但心脏却跳动得很快很快,整个人都像要爆炸。
之前消失无影无踪的那些暧昧、湿热、旖旎的气氛莫名其妙再次升腾起来,将小小的帐篷变得很热很热。
理智告诉戚许他现在就应该离开这里,立刻结束这段对话,到帐篷外面去吹吹冷风,或者干脆去跟闻卓阳挤一晚上……脚下却仿佛生了根,一动不动。
虞青砚深深地注视着他。
“你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我可以先不问,你到底为什么拒绝我我也可以暂时不追究,但你别忘了,”虞青砚一字一顿地说:“这一回是爸爸先追求的你。”
戚许胸口骤然起伏了一下。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恶心,会反感,会抵触?”
“还让我当成被狗咬了一口,”虞青砚笑了一声:“你工作室里那些疯狂崇拜你的小年轻们知道他们老大是条狗吗?”
戚许:“……”
“更何况,点火点到一半就想跑?”虞青砚眯起眼睛望向戚许:“在国外待了几年,谁教你干这种缺德事的?”
戚许:“……”
他张了张嘴,想叫一声“小叔叔”,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不知道为什么哑到不行,而且他想提醒虞青砚再这么说下去,他可能就再也克制不住了。
然而虞青砚偏偏没有丝毫体恤戚许苦心的意思,每一句话都透着股咄咄逼人的意味。
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当戚许亲口说出“不是酒后乱性”和连续三个“因为”以后,他心里那点突然冒出来的怒意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现在只剩下一丝难以形容的心悸伴随着更加浓郁的不解,还有一股说不太出来的心疼乱七八糟地混合在一起,欲望倒成了其次。
他不理解戚许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要真是酒后乱性一时冲动,或者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那虞青砚没什么好说的,都是男人,还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谈不上什么吃亏不吃亏的,他甚至都不会动气,无所谓,没关系。
可分明不是。
戚许那双眼睛里藏了太多虞青砚看不透的情绪,像压了很多很沉重的心事。
他暂时不想说,虞青砚可以尊重他先不急着打破砂锅问到底,但不代表今天晚上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虞青砚也可以让戚许轻而易举地揭过去。
抱了就是抱了,亲了就是亲了。
“把我的火撩起来了又想半途而废?”虞青砚看着戚许,“然后摆出这一副痛苦纠结,心事重重的样子给谁看?”
“想让我心疼你?”
“没,”戚许心绪起伏,眼底在顷刻间变得更红,羞愧难当:“不用心疼我,我——”
他深深看了虞青砚一眼,心道我怎么配?
虞青砚本想继续再刺他两句,可对上戚许那双充了血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索性用左手拽住了戚许的衣领,直接将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兔崽子扯到自己面前:“用不用是你说了算的么?”
不等戚许反应,虞青砚毫不客气将戚许往旁边一推,然后翻身跨坐到他身上,俯身重新吻上戚许的嘴唇,撬开他的唇舌,用舌头在他口腔里深入翻搅挑逗。
感受到戚许陡然间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虞青砚居高临下看着戚许的眼睛说:“我不知道这几年过去了,你的心思为什么变这么深。”
“但是宝贝儿,”虞青砚摸了摸戚许的嘴唇,压低声音开口:“放心,小叔叔永远心疼你。”

第191章
十一月下旬的北京总体来说还算舒适,虽然温度偏低,但室内已经开始供暖,室外则总是阳光充足,晴朗干燥。
目之所及皆是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倒计时的红绿灯以及在快节奏生活里不断加速的人群,与永川县连绵不断的暴雨、泥泞潮湿的地面,还有条件简陋的临时安置点仿佛位于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戚许几乎没有休息,也没有调整,飞机落地之后很快进入了地震之前正常的工作状态。
之所以短短几年就能在国际上崭露头角,是因为戚许非常擅长用空间、留白、光影制造强烈的视觉冲击力,精准把握人物或品牌特点,将艺术浓度与商业定制形成完美融合。他的灵感和创意似乎源源不断,且层出不穷,每一组作品都能令人反复研究,拍案叫绝。
而这次从永川县回来之后,结合闻卓阳新专辑的调整方向,戚许又有了点新的思路,决定在棚拍时也加入一定的纪实风格,突出故事性,强化瞬间感。
这对他来说是个新的尝试,拿着新做出来的Mood Board跟闻卓阳团队进行沟通时,闻卓阳则毫不犹豫表示配合:“这方面你是专业的,你说怎么拍就怎么拍,我什么都不看,就听你指挥。”
“再说了,要不是咱俩这关系,我现在的咖位还够不上你给我拍照,”闻卓阳耸了耸肩膀,非常有自知之明:“我怎么可能还挑三拣四?”
闻卓阳说的是实话。
以戚许现如今在国际时尚商业摄影届的地位,他的镜头本质上就是一种奢侈品,拍摄门槛很高,普通艺人除非跟大牌或者一线杂志合作,否则根本没办法约到他的档期。
闻卓阳进入娱乐圈一年多时间,虽然如今算得上正当红,但跟真正的顶流差距依然不小。
于是,完全按照戚许的创意思路,今天一整天时间,他们在摄影棚内连续拍摄了将近七个小时。
低头看了眼时间,戚许终于收起相机:“ok,差不多了,大家先休息一会儿。”
闻卓阳快累瘫了,听见这句话整个人肩膀都塌下来,在原地狠狠蹦了两下:“哎呦我去,终于。”
而戚许脸上却仿佛看不见丝毫疲态,放下相机以后立刻回过头跟团队一起在大屏上监看刚才拍摄的一组粗片,同时用平板直接圈注需要调整或后期的区域。
即使闻卓阳早就知道他是个工作狂此刻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不过老实说,即使是未修图的半成品,视觉效果已经足够震撼,跟经纪人一起看过粗片之后闻卓阳由衷地向戚许竖起两个大拇指。
工作的事干完了,接下来自然得抓紧时间聊点儿私事。
要知道摄影棚内温度很高,戚许拍摄时只穿了一件黑色T恤,略显宽松的版型,举着相机按动快门时胳膊上绷起来的肌肉非常明显,但脖子上的痕迹更则更加显眼。
大家可都是成年人了。
戚许脖子上那好几处暗红、青黄色的印迹,不是被人亲出来的就是被人咬出来的,反正肯定不是过敏,
而且单是露出来的脖颈上就这么多,天知道脖子以下是什么样子。
从今天进棚开始拍摄时闻卓阳早就注意到了,几乎按捺不住自己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
这会儿好不容易空下来,他连衣服都顾不得换,直接把胳膊搭在戚许的肩膀上,压低声音露出一个暧昧的表情:“快说快说,到底什么情况……好几天不见你居然玩这么激烈。”
在旁边站着的其他人闻言也都战术性咳嗽了一声。
唯一一个感觉自己应该是知道内情的小乐连声不敢吭,头埋得低低的,戚许工作室的数码师、美术指导、灯光师等表面上是在审片,实则全部暗搓搓把耳朵竖起来等戚许回答。
毕竟连闻卓阳都注意到了,他们这些每天都跟着戚许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不到?
只不过戚许平时太冷淡了,几乎可以直接跟禁欲这两个字划上等号,工作室众人虽然活泼,但实在不敢轻易在他面前造次,私底下抓心挠腮好奇究竟是谁这么牛逼拿下了他们老大,表面上却全都非常默契地假装自己瞎了。
推书 20234-09-18 : 不要让作精霸总怀》:[近代现代] 《不要让作精霸总怀崽啊!》作者:疯狂更新 【完结】晋江VIP2025-09-08完结总书评数:222 当前被收藏数:1245 营养液数:396 文章积分:27,027,708本书简介: “老子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让你这作精给骗了!”  签完离婚协议书后,林选双眼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