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寝群穿狗血文by匿迹商人

作者:匿迹商人  录入:09-26

“我哥不是那样的人,他根本不会浪费这五百万,就为了这种感情方面的琐事。”
“哈哈哈确实,”季源挺赞同,“他问我目的,可是觉得我最近的所作所为过于不合情理吧。”
“然后呢?”
“其实我也觉得。”季源却突然话锋一转。
“什么?”
“其实我毕业想开一个声音工作室。”
“啊?”
没有人看好他,包括父母,包括朋友,但不包括室友。父母的态度是赶紧回来给我继承家业,朋友的态度是富二代玩一玩无可厚非,室友的态度——室友没有态度,只有兰希问过一嘴你工作室什么规模,给不给交社保。
知道还在初创阶段后嗤之以鼻地走了。
他其实很厌恶职场上班与社交。
其实躺平也能完成任务。
但他最近好忙。

第82章 错误
“什么样子的声音工作室?”陆观宁沉思片刻,“配音?广播剧?还是音频录制混音那种?”
季源盯他看了好一会儿,垂下眼睑,声音有些闷,“包括专业录音棚和影视、游戏、动漫等所有音频录制功能的那种。”
“听起来很不错,你有具体的方案和企划吗?专业软件设备和场地需要多少投资?需不需要我帮你参谋,我是不太懂,但可以联系专业领域的人来帮你规划。”陆观宁问。
季源却不说话了。
他很安静的坐在那里,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一层浅浅的阴影。嘴角是平静的弧度,喉结上下滚动,只有一下,像是在努力控制某种不可言明的情绪。
“怎么了?”陆观宁有些疑惑。
季源静了一会儿,头偏向窗外,乘坐的车辆在马路飞驰,窗外的楼宇车流飞速掠过,经过的一切被抛之脑后。季源抬手,指了指天空明与暗的交界线里,一颗孤星,马上要被乌云遮蔽。
“你看星星。”
陆观宁顺着他的视线望出去。
什么都没有看到。
“好像被遮住了,它出现在了错误的地方。”季源愣了愣,将手指放下,摇头失笑,像是在惋惜。
他很少流露出这样有些伤感的情绪,陆观宁狠狠皱眉,大约是觉得与陆观谨的会面实在影响到了面前的这个人,是看清了家世阶级差距,还是觉得未来的“大哥”实在强势,还是他们达成了不能告知自己的约定。他有点慌,慌乱的他凑近了些,伸出手抱住了面前的人。
他不太常主动,偶尔主动时肢体显得非常僵硬,季源好像是轻轻叹了口气,将人扣紧在怀里。
“我希望你能一直幸福快乐。”他的声音低到近乎喃喃
“我知道。”陆观宁说。
“不,你不知道。”季源说。
自此,陆观谨的态度也已经明确,季源在公司里越发游刃有余,没有边界的宠爱和纵容打底,他的能力又实在过于出众,几个月后,如同第一次玩笑般向陆观宁讨要的那样,他真的升职为副总经理。
他彻底站稳脚跟。
网已撒下,只待捕捞。
升职的那天下午,他非常豪迈地请全公司人吃了下午茶,花费他一半的月薪。每张下午茶都附带打印贺卡,讲明请客人、请客事由,生怕有任何漏网之鱼忽略他如今已大权在握。
晚上,陆观宁带季源去二代聚餐。
不少熟人,岳晋,董牧,齐南星。
说起来,季源与齐南星的联系实在零散,上次对话还是齐南星挑起。他们的共友某日惊觉被季源拉黑,和齐南星吐槽季源最近在哪里发财,怎么联系不上人。于是齐南星给他弹了个问号过来。
季源:【怎么?】
齐南星:【听说你删了好些人】
季源:【好友列表不留只会向我索取的人类】
齐南星:【真理,精辟,学以致用,我以后傍上大腿也这样】
季源:【你的大腿断了?董牧身边一直没换的那个乖巧小歌手不是你?】
齐南星:【是我,但董牧要订婚了你知道吗?】
对话就结束在这里,因为季源真不知道,他沉浸在职场闯关小游戏里唤风唤雨。后续偶尔某次听陆观宁说起,说是董牧最近也有些烦恼家族安排的姻缘,他不想被包办,性别不对性格不对,他甚至和女方都没见过几面。
二代聚餐偏核心小团体,总共来的也没几人。犹记得上一次参与这样的聚会还是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而这次他怀揣着新鲜热乎的堂堂副总经理头衔,堪称超级进化。
“名不见经传吗?臭名昭著是不是更合适一点?”那几人去打保龄球,齐南星默默挪到他身边。
季源一想也是,点头表赞同。
“怪不得你删了那么多人,都是总经理的身价了,一打开朋友圈,全是黄毛混混九漏鱼也不太合理。”
“副。”季源瞥他一眼。
“不加副显得我有情商,毕竟咱没去过职场但一生流连名利场。可惜名也不是我的利也不是我的,再过几天人也不是我的了,真令人悲伤。”齐南星重重叹口气。
“下一个更乖呢。”季源安慰。
齐南星却摇摇头:“没有下一个了,我感觉我可能会死在董牧的订婚宴上。”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买一个洪亮的喇叭,跳上订婚宴最中心的桌子,向所有的宾客大声嚷嚷站在你们面前的男人是一个gay,请大家擦亮双眼帮助女方逃离这场骗婚。”
“?兄弟,是家族联姻,女方应该会做背调。”齐南星不愧是主业用嗓子谋生的人才,讲话栩栩如生,季源都被他描述的场景吓一跳。
“我知道,主要是我伪装纯情小白花太久了,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也让他见见,他估计能刻骨铭心。”
“……你别作死。”季源沉默半天,劝道。
齐南星也沉默,良久,他突然笑了笑。
“我完全胡说八道的,财路断了,我气不过。”
但他的表情既不像胡说八道的样子,也不像气不过的样子,用看一眼少一眼的眼神紧盯着场中的董牧,嘴里却冒出一句,“失策了,当时我就应该追岳晋,你说我努努力,凭我的资质能不能扮成顾彦的替身。”
“等有机会我给你介绍个朋友,你俩应该能谈得来。”季源揉揉眉心。
“谁?爱而不得吗?”齐南星问。
“相当。”季源用了个简易的程度词表态度。
“那算了,我这种叫傲娇。”齐南星说。
季源笑了一声,“很有自知之明。”
对话就进行到这里。因为陆观宁招呼季源过去,用非常郑重的态度和严肃的神情,向大家认真介绍了他的男友季源。
那些人都知道他是谁,但这样隆重的介绍终归不同,于是一个个非常给面子的拍肩膀打招呼。季源一个个应酬过去,余光瞥到了跟在董牧身后的,神色隐在暗处的齐南星。
齐南星在书中也算是个男五。
作为季源“钓凯子”狐朋狗友中的一员,他也是由非常凄惨的身世做铺垫,灵活游走在上流社会的富家公子哥身边。只不过原剧情与董牧从始至终没扯上关系,季源也以为他会一直秉持捞几把油水就跑的职业素养。
动起情来也是小小的身体大大的能量。
果然,不久后,董牧的订婚请帖送达。
季源陪着陆观宁搬家的时候一直在眺望最中心的那张桌子。
可惜没有,直到结束也无事发生。
联系齐南星,齐南星说他回了趟老家,参加了他二舅爷爷的葬礼,作为他世上现存的唯一一个亲人,他递了高于市场价三倍的帛金。
“节哀。”季源面无表情。
“没事,这是我这辈子见他的第五面。”齐南星同样面无表情,“幸好我妈一直没说过我爸是谁,不然我都掏不出这帛金,毕竟还得像你一样给坏人养老。”
“说起来,你父母竟然没有来狮子大开口,真是出乎我意料。”齐南星声音里麻木夹杂几分疑惑。
“不觉得这辈子能再见面,如果非要见,那就希望我下次见他们也是在递帛金的场合吧。”季源耸肩。
陆观谨做事他放心,陆观宁做后台他安心,他在公司如鱼得水黑白通吃,封从周的创业项目也在蒸蒸日上,所有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除了意识海某位——
兰希勃然大怒!
“傅衡渊居然拿我外婆威胁我!”意识海里一声吼,另外三人抖三抖。
“这事儿可不地道。”季源啧了一声。
“也不算威胁吧,但他老以为这个是能拿捏我的把柄,有事儿没事儿扯一句,真恶心。”
“那你用他爷爷威胁他。”季源给他支招。
“不愧是多年兄弟,心有灵犀了不是。我最近想着要不要把傅家主和傅爷爷没血缘关系这事捅出来,到时候天下大乱,傅衡渊可能就不会再操心我的屁股归属了,他该操心自己的屁股坐得稳不稳当了。”兰希话糙理也糙。
“万一人家接受度良好呢?多少私生子最后认祖归宗分家产,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季源提出异议。
“所以我想先让他们家出一个傅家只接受最纯正血统的继承人的声明,但这种声明确实过于封建,不太好向大众宣扬。所以我想弄个私生子,将傅家搞得天翻地覆,傅家一气之下说不定有可能出这种声明。”
“啊?”季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声明一出,再出尔反尔公众估计就把他们当笑话看了,我觉得可以,你觉得行吗?”
“……”
季源倒吸一口凉气。
“先不说你这个思路非常清奇,首先,你怎么弄私生子?”
“造一个。”
“所以你要拉傅衡渊去配种?你别忘了你前几个月刚亲手把这条路的可行性掐死。”季源最近的环境比较职业,一时之间没太跟得上兰希这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思路。
兰希沉默。
“我说伪造一个。”兰希无语。

第83章 复仇(l)
“伪造?”季源反应了一下,迅速理解了他的意思,“是伪造好亲子鉴定,私生子拿着亲子鉴定半路杀出来认亲的戏码吗?”
“对的,”兰希振振有词,“据我所知傅家主年轻的时候也传出不少风流韵事,这种戏码放到豪门大家族完全合情合理。”
“听起来就很麻烦,这事儿要做到天衣无缝可不容易。”季源皱眉。
“大棋都需要耐心,还有两年多,我有的是时间陪他耗。”
兰希这想法有一定可行性,但怎么想怎么荒谬,季源有些感慨,“豪门阔太还是清闲。”
“去你的吧。”兰希破防道。
挂了意识海,兰希抖了抖被季源一声“豪门阔太”激出的鸡皮疙瘩,从床上坐起,现在是下午四点整,在大部分人都为生存忙碌的时刻,他还在和自己的床缠缠绵绵。
其实季源说得有点道理。
不是豪门阔太那半句,是还是清闲那半句。
他确实比较悠闲,没有任何生存压力,以前还有清白压力,现在也已经被他搞定。
但他继承了外婆勤劳朴实的优良基因,闲不住,一闲下来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干。
其实还是因为傅衡渊自从下半身出事后,出门玩耍的频率大大降低,整日在书房或卧室或客厅一坐一天cos沉默又阴鸷的座山雕。由此可得,他以前在外花天酒地,遇人应酬时恐怕伸的不是手,是根。
握手也不是上下摇晃,可能是前后。
多年来保持一位落地伸根、一位开花结果的社交模式。
所以才会在器具失灵时,有如此暴烈的习惯改变,变成一位宅男。
当然,暴烈的不止他的改变,还有他的脾气。兰希时常出门陪外婆,路过座山雕时座山雕愤怒的眼神盯过来,幽幽的,男鬼一样,吓兰希一激灵,恍惚间兰希以为自己不是去尽孝,而是去偷人。
贼喊捉贼嘛这不是。
一次两次也就作罢,很多次。兰希一开始还不放在心上,但后续实在觉得烦躁,指着他的鼻子开始抗议,“你有病吧,不就是出趟门,至于这个眼神吗?你想出也出啊,一天天的坐在这里沉重悼念你失去的吊呢?”
不提还好,一提如同压抑的火山即刻喷发。
傅衡渊像一头暴躁的公牛,哞得一声便开始应激。
“可笑,你要去哪里?别以为我会相信你只是去你外婆那里,哼,我告诉你,我会永远盯着你,别让我抓到你的任何马脚!”傅衡渊始终坚信这事与兰希脱不了关系。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如此坚定的第六感。
不会是真相给主角的指引吧?
“我哪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兰希也是觉得神奇,“再说,你不是一直派人盯着我吗?盯出结果了吗?最近这一段时间我有除了去外婆家之外别的地方吗?”
“怎么?你还想去别的地方?”傅衡渊的面容扭曲,血管在太阳穴剧烈跳动,嘴角一抽一抽,暴怒使他疯狂又狰狞,“我告诉你,你死也不可能再找别的男人,如果让我发现你接触了别的男人,我会把他大卸八块扔到你面前。”
兰希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不是,大哥,你在说啥?!”兰希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容量超了负荷,他努力尝试一字一句回忆刚才傅衡渊的话,妄图寻找傅衡渊的思路。
傅衡渊觉得自己的阳痿和他有关,这是事实,可以理解。
傅衡渊觉得他每天愉快出门看不过眼,嫉妒他,虽然有病,勉强可以理解。
但傅衡渊原来真是觉得他准备去偷人啊,无法理解,这简直不可理喻!
是不是因为自己滥情,就以为全世界都和他的想法一样,每天坐在这里琢磨啥呢?
想明白这一茬,兰希都被他气笑出声,“是不是你贫瘠的大脑理解不了人怎么可以有如此干净的社交圈,于是气急败坏给我头上泼一盆脏水啊!”
“你想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兰希,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你真以为我不行了自己还能傍上哪个不长眼的吗?你做梦!”傅衡渊的胸腔呼哧呼哧如同老旧的风箱,一字一句咬紧牙关,五官在暴怒中扭曲成非人的模样。
兰希在对面眨眨眼,又挠挠头,他甚至还想打个哈欠,因为觉得自己在做梦。
努力忍住了。
他也终于完全明白过来。
沉默的座山雕自觉失去了傲然雄风,男人的尊严遭受重创,又因丢人无处可去,在家里憋着想东想西,觉得兰希会因为他阳痿嫌弃他这个糟糠之夫,于是自卑敏感又脆弱,幻想了一顶不存在的绿帽。
又因兰希总是出门,认为他在和人私会,但因为他只去外婆那里,查又查不出问题,焦虑和狂躁一起爆发,于是来逼问。
操你大爷。
“我最后再和你强调一次,我的行程,你都能查到,既定的事实你非要胡思乱想我也没有办法,今天和你搭话纯属我倒霉,你继续悼念吧我走了。”
“站住。”
“又怎么了?”兰希没好气。
“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傅衡渊阴狠道。
非法拘禁啊。
兰希突然想起,季源曾经和他们聊过八卦,说是圈子里有一人也是男风不振,于是在嫉妒心和自卑感的双重影响下逐渐产生了变态的癖好,囚禁折磨小男生的手段一套又一套。
别吧,剧情的发展不要如此变态。何况要论起变态,他也不遑多让。
“囚禁吗?”兰希嗤笑一声,“别忘了上回你拿手铐拷我的后果,记吃不记打吗?”
“你!”傅衡渊双目赤红。
“你什么你,”兰希干脆利落打断了他的话,“人还是得给自己留点余地,不要惹毛我,惹毛我我就把你不举的事情宣扬到千家万户,你等着变成谈资笑料吧。”
“你敢!”
“我敢不敢你心里清楚,我可比你敢。你有爹妈爷奶有钱权名利还有一堆把你捧到天上的情人朋友,我什么都没有我光脚还怕穿鞋的吗?”说孬种谁是孬种,反正兰希不是。
气氛陷入凝滞。
正当兰希以为这件事就这么顺利过去,他可以如愿以偿出门时,没想到,傅衡渊讲了一句几乎让他头皮发麻的话。
“你的那个外婆,确实是你出门最好的借口,那么如果有一天,她……”
傅衡渊话没说完,因为兰希缓缓扭头看他的眼神,冷得像冰,是看死人的眼神。
兰希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好像想冷笑,但因为实在愤怒显得僵硬,他三两步到了餐厅,唰的一下抽出一把菜刀来。
抄着菜刀大步流星来到傅衡渊面前,一刀劈了茶几上,眼里带着滔天怒火,“刚才没听清,来,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我重复一遍。”
傅衡渊一动没动。
“说啊,想对我外婆做什么?”
“我还没有说。”面对闪着寒光的刀刃,傅衡渊好像是咽了一口口水,论肢体冲突,对上兰希,他从来没赢过。
“不敢了啊傅总,那你知道,什么叫避谶吗?”兰希问。
傅衡渊谨慎地摇摇头。
“意思是,人,应该为自己说过的每句话负责的,知道吗?”兰希提着刀,扯扯嘴角,笑得非常反派。
傅衡渊一句话都不说了。
总之,这天兰希还是如愿以偿来到了外婆身边,但比以往沉默不少。外婆敏锐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温柔问道,“小希,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兰希摇摇头。
“外婆没有办法替你解决,好像也只剩下倾听这一个能力了,”外婆摸了摸他的发顶,像摸小朋友一样,“关于小傅吗?”
“差不多,他最近心情不好。”兰希没法敷衍,闭口不言更让老人担心,但也不想深聊,索性一笔带过。
“您的体检结果出来了吗?”他换了话题。
“出来了,没什么问题。”外婆起身将报告带过来。
兰希很认真地一项一项看过,老样子,有些老年人常见的病症,和上次住院留下的轻微后遗症,没有出现会一年后突然病发的任何迹象。
但原剧情里,外婆的病故就是在一年后。查不出迹象,就没办法插手。
兰希看着看着,眉头越来越紧。
“这不是好事吗?”外婆伸手,干枯粗糙的指腹擦过他的眉心,抚平他的忧虑,兰希抬眼,他的视野蒙上一层水雾,一片模糊。
兰希飞快地眨了两下眼,上前轻轻抱住了外婆。
“除了外婆,我讨厌剧情里的所有人。”他像小时候那样在外婆怀里赌气告状。
外婆没完全听懂,但还是拍了拍他的背,“讨厌他们咱就不和他们玩。”
“好,”兰希点点头,“剧情不能这样厚此薄彼,如果我改变不了您的结局,他们凭什么可以安稳度日,凭什么,我不服。”
他不服。
但他的身份确实还不够,萧永慕要在这个世界生活便不能轻易拉他下水,封从周的成就也需要时间,于是还剩下季源,这个精通豪门伦理作战的高精尖人才。
“你要不再等等呢?”听到他计划的萧永慕也觉得天方夜谭,直男的每个想法在原耽狗血剧情里都过于猎奇,“咱们的集团已经有了初步雏形,我正在努力调物调人介绍客户,到时候你摇身一变成为大集团的股东,亮瞎他们的狗眼。”
“那和瓦解傅家是两码事。”兰希说。
“你要瓦解傅家?为什么?”封从周问。
为什么。
很多原因,愤怒,无语,崩溃,无力。他好憋屈,他想复仇,为了无法抵抗剧情之力的外婆和从高楼一跃而下的兰希。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实在看不惯傻逼。”
“合情合理。”萧永慕赞同道。
“但我没有职务,也接触不到傅家核心业务,所以只能从人际关系上下手,剧情里,傅家主好像是有一位早死的初恋,那对于初恋的儿子,应当会怀有几分感情吧。”兰希默默构思。
“所以你要伪造傅衡渊父亲的私生子,需要我们怎么帮你?”萧永慕将未来可能发生的狗血大戏在脑内演了一遍,觉得十分精彩,兴致勃勃道。
“亲子鉴定倒是不难,同伙比较稀缺。现在缺一个信得过的,有意向的,胆子大到不要命的,家世容易做文章的人来配合表演那个私生子。”
季源沉思片刻,突然灵光一现。
“我这里倒是有个可能符合条件的人选,我把他联系方式给你,你俩聊聊。”

季源把齐南星的联系方式发到了意识海里。
“原主季源的朋友,现在也是我的朋友,你说的条件都符合。乐队主唱,有野心有能力演技好会伪装,没有父亲,母亲也在小时候去世。”季源简单介绍了一下齐南星的情况。
“还有呢?”兰希追问。
“他挺聪明,也挺会保护自己,所以不一定会应允。唯一的切入点是他喜欢一位富二代,而那位富二代已经迫于家族压力同阶层联姻。”季源继续道。
“好的。”兰希点头。
但兰希的行踪和手机都在被监控,若要后续在傅家同仇敌忾,前期便不能露出太多蛛丝马迹,于是联系齐南星的艰巨任务落在了萧永慕和封从周的身上。
【你记得我说要介绍给你的那位谈得来的朋友吗?】季源给齐南星发消息。
【爱而不得的那个?】齐南星很快回。
【怎么了?】
【他有个合作想和你开展,拜托我约你见一面。与你见面的这两位人都不错,是否合作你根据自己的想法权衡】
【你都这么说了,行,什么时间?去哪里?】
于是齐南星按照约定来到一栋大型写字楼前。
非常恢宏的一座建筑,虽然位置偏一些。楼体顶部的尖角利剑般插入云中,八十层的玻璃幕墙在太阳下折射出蓝黑色的光,“肆友集团”四个大字贴在最显眼的高处,门口巨大的玻璃旋转门时刻不停歇地转动着,西装革履的人款款走到他面前,“齐先生吗?我们老板已在接待室等您。”
此时此刻,萧永慕撅起屁股趴在接待室的窗上,探头往下看,“真有排场,要是约个沙县小吃人家估计以为咱在真心话大冒险呢,约到集团才能表示出咱不是在搞传销诈骗啊。”
这栋楼由萧氏承租,翻新了一下便成为肆友集团的注册地。
调来一些信得过的人,又招了一些人,将一个集团成立需要的配置完全配齐,现在大楼里各项功能已经开始正常运行,硬件设施已经完备。
待客室位于二楼,楼层低,咔哒咔哒的皮鞋声很快由远及近,接待室门感应到人自动开启。齐南星一进门,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两位。
一位凌厉冷峻,气质却和煦,一位眉宇柔和,气质却疏离。
更何况,他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位——“萧总。”
萧永慕吃惊指指自己,“季源提前和你说了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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