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宠美男by水蜜桃吖

作者:水蜜桃吖  录入:10-03

他说着,刘欣的面色已是大黑,那些钱财自己一直怀疑,百般查找,却无任何线索,难道真是被夏贺良所挪用?!可是这钱财当初发下去的时候并不是由夏贺良经手,且与他一点关联都没有,现今他却与这事有关?!
刘欣疑惑间,心中不由的越来越心惊,若夏贺良真与那贪污公款有关,这背后没有人勾结合作,怎会这么多年来瞒天过海?!
鲍宣看着刘欣铁青的面色,刚要说出的话迟疑了一下,眉头一皱,想起那日所见,还是鼓起勇气道:“陛下,臣担心此事牵连甚多,且一直难以完全查明,所以迟迟未报,现今淮阳大旱,臣觉得夏贺良此人定也与这有关!且丞相朱傅,御史大夫赵立,孔乡侯傅宴……”
他接连的说出一大串的人名,越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在心惊,这中间很多都是朝廷重臣且是达官贵族,若是陛下处理此事不成,自己可是彻底将整个朝野重臣给得罪了。
片刻,在鲍宣将这几月调查出来的人名说完,他才咬牙道:“皆与此事有关!”
一直挺直腰背听鲍宣说完的刘欣,面色森然,紧紧的抿住唇,望着面前的鲍宣,冷然的双眸透出幽火般的恐怖。
半天,他才朗然的道:“传夏待诏夏贺良、丞相朱傅,御史大夫赵立,孔乡侯傅宴……!!”
他的声音格外响亮,如划破天际般,外面的人一下子就听见,王公公一惊下,赶忙吩咐身旁的一众小太监前去各位大臣家传口谕。
太阳西落中,未央宫门前渐渐汇集各个从家中匆忙赶过来的众臣,一群大臣们身着宽厚长袖的官服,站在炽烈阳光下,望着那紧闭的未央殿门,心中皆是疑惑。
议论声渐渐起来——
“你说陛下,这么急招我们到底是何事?”一个年幼的人不耐道。
“谁知道,招而不见,让我们这些重臣傻傻的呆在太阳底下。”那人说着眼中轻傲中透着怨气,抬头看着金黄的太阳,立刻眯起眼睛,低下头,不住的擦拭额间的汗珠。
“唉,现在这个皇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搞不明白了……”一个人摇头轻叹,皇上太精明,他们这些臣子也不好过。
“就是……”
“……”
“伴君如伴虎,你们少说几句,小心让皇上听见。”丞相朱傅皱眉对着身后一众越来越大声的私语声警告道。
顿时窃语声立刻小了下去,众人皆摄于丞相的威严,不敢再言语。一双双眼睛只能直直的望着那朱红的大门,不时的哀叹一声。
而那大门内,刘欣一直站在窗前,隐约透过窗户,望着那些大臣的焦躁,唇角勾起一抹轻蔑。
“圣卿,鲍宣去了多久?”刘欣走回到那案桌下端坐的人身边。
“快二时了吧。”董贤答道。
随即,刘欣的话在他的话后响起:“让他们进来吧。”

第60章 查办贪污
未央宫前,已是人满为患,到处都是簇拥中身着各色官服的臣子,众人越显不耐,又是一波议论声起的时候,那朱红大门陡然打开,一个俊秀的男子上前清朗的声音传来:“众位大臣进来吧。”
顿时噪杂声小了下去,众人鱼贯而进那天子门第。待众人完全进去,未央宫内已是济济一堂,无人再喧哗,身后的门“砰”的一声被阖严。
高处一个高深莫测的声音还没等那些大臣喘一口气,即传来:“夏待诏?”
“臣在。”立刻,一个青色官服的人站出来。
“夏爱卿可知淮阳大旱的事?”刘欣开口即是淡漠的询问。
夏贺良一怔,大惊下惊慌的抬头又马上低下去:“淮阳大旱?臣不知。”他故作疑惑。
刘欣望着他茫然不知的神色,双眼凌厉的眯起,冷冷的环视了周围一众皆是迷茫的臣子,冷涩的声音这才威严四起:“夏贺良,你可知罪!”
顿时,这突来的雷霆之怒引的众人皆是一惊,赶忙下跪惶恐道:“陛下息怒!”
“朕记得夏待诏曾说只要朕修复神祠,再受天命,定能改变汉室中衰命运,使得国运康盛,百姓安居。可是现今为何淮阳大旱,死伤近百,全城出逃?!!”他说着怒气的眉头直跳。
陛下是如何知道淮阳大旱这件事的?
夏贺良想不出来,面对圣上的问话,只能飞快想好对策,应对道:“陛下,这只是一时的景象,臣想定是我们做的不够好,上天才一次警示我们,臣想将城外的神祠也全部修复,大兴祭祀。”
“修复长安内的神祠,已是劳师动众,损耗巨大,再修复城外的神祠?”刘欣皱眉间带着隐忍的怒气直直的盯着地下的人:“这次,夏待诏想从中捞多少钱财?!”
“臣不敢!”顿时,地上夏贺良一颤,赶忙道。
“丞相,你觉得此事是怎么回事?”突然,刘欣的目光转向那站在一众大臣前的人。
“禀陛下,现在淮阳大旱,臣觉得应先处理灾民,挽救旱情,再来追究是谁知错。”
朱傅望了那跪地的人,出列道。
“丞相所言即是,朕已派人亲赴淮阳治理旱情,并拨赈灾款五万两。”他看着众臣说完,立刻目光又转向夏贺良:“现今,朕定要查出是谁隐瞒灾情?私吞赈灾款?!”
随即,他道:“传鲍宣和淮阳太守!”
他的命令一下,那内阁中立刻有两人从中走出,一番简单的行礼。鲍宣即从怀中拿出那一份奏章,双手奉上:“陛下,这个即是当日淮阳太守上奏的灾情奏章。”
那竹简刚一亮相,夏贺良顿时一颤,那竹简不是在自己的家中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他惶恐惊惧中,隐隐不安,耳畔即传来那人又一句:“臣是在夏待诏家中搜得的。”
“陛下,鲍大夫无故搜臣家中,且随意编造一本奏章,诬陷于臣啊!”夏贺良立即喊冤。
“淮阳郡守,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当日上奏的奏章?”刘欣问向那一旁唯唯诺诺弓着身子的人。
那淮阳郡守常年守一番土地,哪能亲面圣上,现今颤抖惶恐中只能哆嗦着从鲍宣手中拿过那奏章,在仔细确认后,唯恐出一点差错后他才道:“回陛下,是臣当日上奏的奏章。”
“陛下,臣冤枉啊,鲍大夫一直与臣意见相左,在受天命也是百般阻挠,现今定是看臣承蒙圣宠,与那淮阳郡守一起栽赃诬陷于臣啊!”夏贺良声嘶力竭,神情哀戚,受了莫大冤枉的激动道。
鲍宣望着那做戏的人,嘴角轻蔑的一撇,随即又拱手道:“陛下,臣在搜查夏待诏等人的家中时,一并查到了一些东西,还望陛下查证!”
立刻,众人皆被鲍宣刚才的话中的一些词惊住,“搜查”、“等人的家中”??难道,这件事实是陛下安排的,陛下想要清理他们了?!
“抬上来!”鲍宣未管那些大臣瞬间变幻的面色,对着内阁喊道,顿时有一行人抬着几个沉重的箱子走进正殿中,将箱子轻轻放下。
这场景太像那日鲍宣惩办那清河李太守的景象,那手段太过雷厉风行,众人自危中,纷纷像鲍宣投以怨恨的眼光。
“夏待诏、丞相、御史大夫、孔乡侯,你们可认得此物?”刘欣踱着步,走到那箱子面前停住,白皙的手抚在那箱子的边缘,唇角的笑容高深莫测。
“臣……”那些大臣刚要说不知,刘欣淡漠的话即又传来。
“若是朕打开这箱子,查出与各位大臣所说不符,朕可不再看各位是先帝时期的朝廷元老了而留情了。”他眼中立刻浸满杀机。
这四人被刘欣一望,顿时心中大颤,双腿不自主的就要软下去,那抚在边缘的手,就如一把剁子手,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臣有罪!”御史大夫赵立思绪飞转间,立刻跪下:“是夏大人怂恿微臣做的,臣是……是一时鬼迷心窍啊,才贪污了这些赈灾款!”
他这一言,立刻点醒其他两人,顿时他们亦是下跪至赵立身旁道:“陛下,臣等有罪,臣等受夏待诏的怂恿胁迫才做下这等事情!”
夏贺良一看那三人皆把罪责推至他身上,心中大怒:“你们说什么?!当初说好的,大家平分,现今出事了,全推到我一个人身上?!”
“陛下,臣等绝没有此想,皆是夏贺良怂恿胁迫,臣等愿意受罚!”那跪地三人一致齐声道。
以他们这样的罪,罪不至死,可是若是夏贺良再所什么,他们可是与他同罪,按律当斩!
“陛下,夏贺良妖言惑众,怂恿陛下违经背古、在受天命,才致使淮阳大旱,现今他怂恿臣等贪污,临死还要反咬一口,罪当满族当斩!”丞相朱傅厉声道。
“臣等愿意受罚,只是夏贺良罪至滔天,绝不能在姑息!”御史大夫、孔乡候皆道。

第61章 瓮中捉鳖
众人被这突来的状况怔住,看着那跪地的人你一言我一言,心中庆幸自己没有被查到,却仍是不敢疏忽,那夏贺良即有可能爆出他们。
“陛下,夏贺良实在是欺君罔上,众臣等觉得应立即将至执法部门,以儆效尤!”中间有一个大臣精明的眼神一闪,立刻站出来附和道。
“臣等赞同!”立刻,未央宫中刚才还恍惚惊慌自危的其余大臣,也皆是出列道,声音响彻天际。
那跪地的人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句句声讨的声音,双眼登时死灰般,瘫倒在地,再也无力辩驳一句。
朝廷中,人倒众人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来人!将夏贺良等人交付执法部门处置!”片刻,刘欣沉声道。
他的话刚落下来,众人身后的朱红大门陡然被打开,一个个井然有序、魁梧有力的禁军侍卫即冲进来,将那跪地的四人拖出去。
几乎几秒的时间内,那朱红的门又被关上,众人一怔间,顿时明白,皇上一开始就算计好了,在瓮中捉鳖!
这样的帝王,与众人一直认为的大相径庭,顿时一阵后怕,走出未央宫许久仍是后背直凉。
不久,刘欣下诏:“待诏夏贺良等建议改元易号,增加漏刻,可以使国家长治久安。朕过于听信贺良等言,希望为四海造福,然而并无什么福祉降临。他们的建议都是违经背古、逆时而动的。六月初九日所下诏书,除赦令以外,一律取消!”
此事,很快传遍了朝野宫廷,再至平民街头,无人不晓。雷霆之变,天子之书,一诏令下,朝廷中四位重臣皆是获罪,却无人敢多言,自此,刘欣渐渐掌握实权。
刘欣的政事也越来越繁多,案台上的竹简经常翻了一遍又一遍,早朝也上的越来越久,疲惫中依然可见面上的愈加自信威严。
又一年,早春时节,万物苏长,刘欣与董贤一前一后的走过那雕栏玉砌的月牙小桥,微风徐徐将两人的衣衫吹动,袖口飞转,而那宽大花纹的袖口下,即是两人相握的手,远看不清晰,近看却觉得暧昧四起。
两人走了一会,似是累了,坐在一处四角屋檐亭子下,遥望着别具洞天的未央宫花园的秀丽景色。
“圣卿,你想要什么?”突然,刘欣转头望着那翘首对着远处的淡笑的人。
他的侧脸那般恬静,一下子将他近日以来的疲惫烦恼冲散。
“陛下,臣不想要什么。”董贤回头道,现今的生活对他来说已是极大的满足。
刘欣望了望他淡然的双眸,微微不可奈何道:“可是,朕想要给圣卿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才配的上他。
“陛下已经给了臣这世间美好的东西。”董贤望着他,唇瓣轻启,含情脉意微微羞涩低头:“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哪敌的上帝王的恩宠?!”
他轻叹,身后枝头含苞欲放的花苞亦不敌他娇羞之态,他一介内侍,何德何能屡受帝王之宠,一月三升,已是羡煞旁人,怎敢再要其他?!
刘欣喜之色攀于面上,握住那人的手紧了紧,唇角的笑容及至眼底,万物之色,怎敌眼前之人?!
对于爱的人,就算付出整个江山,他想他也在所不惜的。
现今他终于知道,前朝那么多的因美人误国的事,不是那美人有多厉害的本事,而是一旦爱上,一片深情难以自制。
“圣卿,你不要,可是朕还是想给圣卿一份礼物。”他神秘的对着那人眨了一下眼,立刻又严厉道:“不许拒绝朕!”
“是什么?”董贤疑惑的问道。
“到时候圣卿就知道了。”刘欣淡笑着。
脑中浮现处今日早朝时,自己新立的待诏孙宠、息夫躬等人控告东平王刘云的妻子行巫蛊之术的事。
这是一个好的契机。他暗暗的想。
刘欣的眸子闪了又闪,太令人难以捉摸,唇角偏偏扬起一个诱惑神秘的笑容。
“陛下,到底是什么?臣很好奇呢。”片刻,董贤问道。
那个人的一个眼神,现今的他都是极在乎,何况他又是如此神秘莫测的表情,董贤一直平淡的面上终于抑不住翻涌而来的好奇。
刘欣望着他,眸中更亮了许,他的圣卿好像越来越在乎他,与他相处也不在那么拘谨了。
“那你亲一下朕,朕就告诉圣卿。”他心情极好的打趣他。
“陛下!”随即,一声娇意含羞的话而来,董贤望着刘欣,面上一下子红到脖子,垂下眼睑:“在外面呢!”
“这边又没人,就算看到了又怎样?!他们敢乱嚼舌根,朕斩了他们!”他说话如负气的孩童,眼中却闪亮,望着那人倨傲下巴处两瓣嫣红,在阳光下闪着亮泽,不自觉得咽了下口水。
“啵——”突然,一个青色身影迅雷不及掩耳凑近了那刚说完话的人,又立刻离开,端正了身子。唯有那一声响亮的声响,昭示了刚才的一幕。
刘欣一怔,欣喜中又带着微微不满,他都没有在意,都还没体会是什么感觉,那人的触感就消失了。
不过,立刻他又释怀,有机会去好好品尝,比如今天晚上……
“陛下,是什么?”董贤看着刘欣迟迟未说,不由焦急的又问道。
刘欣望着他在意的眼神,笑语中带着狂傲道:“朕想封你为候,让朕世间再也无人敢欺凌轻视于你。”
董贤唇角的笑容僵住:“陛下……”他怔怔的。
“朕说过,将来有一天一定会封你为候,让你与朕并肩……”他想着心中就抑不住的激动。
“陛下,此事绝对不可!”突然,董贤打断他的话:“陛下,臣未为社稷尽过一分力,却被封侯,此事上次已被压下,不可再提。”
“谁说你没有为社稷尽过一分力?!”刘欣皱眉看着董贤:“你在朕身边尽职尽责,已是大功,怎会没有尽过一分力?!”
“陛下,这是臣的本分,大臣是不会答应的。”董贤苦笑着扬起唇角。
陛下的心意,他是知道的,他自是不想驳了他的好意,只是,他无德无功,妄加封此殊荣,只怕会让陛下失了民心,寒了臣心,这是他万万不想看到的。

刘欣已是摆手:“好了,这件事朕自有分寸,你就不要管了。”
董贤望着他坚定的面容,低下头来。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来,清朗的声音极为熟悉:“陛下,东平王刘云之妻伍谒诉于鬼神,使其降祸于所憎恶之人,现都已认罪;臣也将陛下的意思告诉了光禄大夫息夫躬、南阳太守孙宠二人,他们也都同意了。”
“好!”刘欣欣喜道,望着跪地的来人道:“秦风,这件事,你办的不错,朕定会重赏。”
“谢陛下!”秦风道,在那人的摆手示意中退了出去。
“圣卿,你就等着封侯吧!”立刻,刘欣就转头看着董贤道。
第二日早朝,光禄大夫息夫躬、南阳太守孙宠以告发东平王有功,正要嘉奖时,皆出言此事是侍中驸马都尉董贤所告知于他们,不敢居功。
董贤这个词,再一次在朝廷中所提及,众人疑惑一个小小侍中怎会总是与朝廷大事有纠葛时,陛下已下旨:“封董贤为高安侯,息夫躬为宜陵侯,孙宠为方阳侯,食邑各一千户!”
至此,众人虽有疑惑,但因忌惮陛下的近日来连连惩办大臣,均不敢出声。可是这一封候,踏入天子门第,从内侍到朝廷重臣,一下子走入明处,这般的风云人物,向来是文人墨客口中的常来之客。
先前风声而起的男宠的流言,不到半天,已是朝野均知,百姓均晓,不自觉的人们对这刚封的高安候多了一丝轻蔑,以色侍君,向来被重视礼数的汉人所不耻。
这日,董贤因陛下召见进宫,他现已封侯,早搬出宫内,身上的官服已是大红色,花纹繁多,冕冠束发,将行走中衣袂翻转的人衬的更是眉轻目淡,唇若胭脂,肌如凝脂。
他走的飞快,如远黛的眉轻皱,似是被周围总是跟随的目光、窃窃私语所忧心。
“你给我站住!”突然桥的一边一个俏丽头戴皇后冕冠的人厉声对着那疾行的人。
那疾行的人似是未注意,仍是向前,就要拐弯,穿过那一个小道,再向南走数十步,就可见未央宫时,那对面倩丽的人已是冲过来。
董贤始料未及,赶忙止住就要撞上那人的步伐,身子微向后仰,看着来人立马恭敬拱手行礼:“参见皇后!”
傅戴君看着面前退后行礼的人,瘦弱的身子遮住了那人身后漫天的阳光,阴影下的容颜不甚清晰,阳光却似从那人体内放射出来,不见容颜,已是这般撩人倾城。
“你就是董贤?”刚刚还怒气的傅戴君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慑,说出来的话怔怔的,早幸好的责备致辞已是忘的烟消云散。
“臣正是!”董贤依然恭敬道。
这句话出口,两人间竟是长久的沉默,傅戴君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人,世上竟有人只是仅仅站在那儿,恭敬之姿,竟已将这周围万物生生比了下去。
“皇后若无事,臣先告退,陛下还在等微臣!”片刻,董贤微抬头道。
他望了皇后一眼,见那人未答话,眼中疑惑中闪过一丝复杂,略微皱了下眉,即低头从那人身边绕过去。
“站住!”顿时,傅戴君喊住了那已走到自己身后的人。
刚才那人一句“陛下还在等微臣!”女性的天生的敏感一下子让她从刚才的怔懵中惊醒,那句话她听的格外刺耳,心中如刺般,明明是温和恭谨的话语她在她听来就是那人在向自己示威!
宫中的谣言,她早已略有耳闻,只是她实难相信自己的丈夫竟与另一名男子行那只有男女才能做的事。
现今,宫中都在传,那人一介侍中竟然骗的陛下给予封侯之职,而她这个皇后却成了众人的笑柄,皇上宁愿去让一个男子侍寝,都不去她的椒房殿!
皇上真的好久没去去她宫中了……
她长久的等待中,由刚开始的痛心无奈,已是变得千疮百孔,麻木的连她都忘记了到底等了多久。
每天,她都会坐在椒房殿中的圆桌旁,望着外面的风景,一年四季,冬去春来,她望眼欲穿,她盼着的人却一次都没来,一次都没来……
全是因为他,因为眼前的人!!傅戴君转过身的眼中透出愤恨,女子的仇恨痛苦铺天盖地的隐在那人一双并不大的丹凤眼中。
董贤已转过身,回头即被那人毫不掩饰的厌恶仇恨所怔住。
他姣好的面容,也一下子正对着阳光,暴露于白日下,夺目眩然。
傅戴君望着他堪比日月的容颜又是一怔,心里仇恨中又涌出苦涩。这样的容颜,怪不得陛下会欢喜!
“大胆董贤,竟敢对本宫不敬!”她生生将眼中的泪水逼回去,望着那人,再次挑起秀美怒道。
“敢问皇后,微臣如何不敬?”董贤疑惑的再次拱手,态度极是谦卑。
“本宫尚未让你让你离去,你擅自离去,自是不敬!”她说着态度倨傲,望着眼前的人鄙夷的微微撇嘴。他长的再好看,又怎样?还不是一个靠容貌取宠的小人,这样的人宠爱会长久?!
“是臣不敬,只是陛下有急事诏臣,臣不敢耽搁。”皇后对他的不满那么明显,他虽知是为何事,却也无可奈何。
“一个佞臣,竟敢用皇上做借口!”她气的眼皮直跳,直直认为眼前的人是在向自己挑衅,说出的话再无皇后之仪:“皇上诏你有何急事?!一介内侍,懂何朝政?!想要以色侍君,与皇上行那种苟且之事,还如此冠冕堂皇!”
“请皇后谨言慎行!”董贤隐忍道,双手不自觉得握紧。来来往往人的目光已是让他不耐,现今又受这般侮辱,他面上一下子通红,似是怒气被压住。
“本宫还需要你教导!”傅戴君一下子被那人的态度激怒,望着那人怒道。

第63章 不去面圣
对着那样的绝色容颜,她心中被堵住般,又咬牙切齿不解恨的伸手“啪——”的一声,右手拂过那人的面上。
董贤的左颊立即通红,一双掌印清晰的印在那人的面上。
“皇后无故掌掴朝廷命官,可想过后果?!”董贤怒气的挑眉,望着面前姣好面容已无任何仪态的女子,心中厌烦升起,不愿再与她纠葛,即略微拱手道:“臣告退!”
他不等那人出言,转身向前走去。
傅戴君望着那人决意离去的背影,已是气的不可抑制,那人竟真真没有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仍是擅自离去!!
她恨恨的剁着脚,对着那远去的背影不罢休:“董大人莫不是想去跟皇上哭诉,一个男子?哼!”
一个男子忸怩的如同女子般伏在另一个男子的肩头,轻声梨花细雨,她想着就觉得一阵恶心。
她说出的话也极是鄙夷,心中却涌上丝丝忌惮,那人面颊上的红印,皇上一旦问起,只怕皇上她会更加厌恶自己。
董贤疾行的步子怔住,左颊上仍是微微火辣的刺痛着,若是以这种样子面圣,少不了又是一阵大怒,陛下已因为他让大臣不满,再得罪傅氏的人,对陛下极不利。
随即,他转身又走了回去,从那盛怒的女子旁穿过,听到她不屑的轻蔑声,也不停步。
那暗红的衣衫很快消失在皇宫中,而未央宫的人却等了许久,透过窗户,风和日丽,日已西头,却不见那人的身影,在美的景象也黯然无光。
刘欣一开始的期盼欢喜已渐渐被焦急取代,望着殿中的一切只觉得烦躁不安,他干脆扔下手中早已看不下去的奏章,走到那窗前,只要微微抬手,就可触到那早春透窗而来含苞的花朵。
突然,门外一声清脆的敲门声,刘欣皱起的眉立即舒张,望着那隔绝的门欣喜道:“进来!”随即,他忙不迭的快步走到那门前。
门被打开,他欢喜的眼怔住,脸上的笑容僵在唇边,来人不是他……
“参见陛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跪地,似是微微紧张,说出的话微微颤抖:“高……高安候让小人来禀告陛下……侯爷有事情,不能来朝见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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