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70年代当乘务员by江湖太妖生

作者:江湖太妖生  录入:10-17

这个时候这些院子的价格,已经开始逐渐上涨了,只不过涨的还没有那么快,基本上五千到一万可以买个一进,两进的院子保护的好,房子多,两万也能拿下。
目前市面上还没有五进带花园的院子出现,想必不少人观望。
有人手里不是没钱,但这三十斤黄金的价格也不是轻易就敢出手的。到时候被询问东西的来源,压根说不清楚。
席于飞不怕,席于飞有服装店杂货店日进斗金不说,南方的服装厂配件厂也有他的股份,想要拿出几十万,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们算是改革开放第一批吃上红利的人,宁新服装厂的成功被国家当成重点项目宣传,不但吸引了国内有钱人的目光,连国外的目光也聚焦到了羊城和鹏城那一带。
席于飞放下小人书,决定先去看看院子。
京城琉璃厂的前身,在元明期间是给皇家烧制琉璃瓦的,后来这官窑搬迁到了其他地址,琉璃厂就成了文人相聚的好地方了。
听说纪晓岚这样的大文豪,也在琉璃厂这边居住。
正是因为如此,琉璃厂这边的院子都装修的十分文雅。甚至还种上了在北方很难成活的竹子。
京城的竹子是那种很细的,最长三五米,一丛一丛的长。不少地方种这个,都是用来砍成竹竿子卖。
那时候北方搭帐子做衣服架,就用这种竹子。
那个五进的花园子里,就种了不少这样的竹子。之前住在这里的人对花园维护的很好,没让竹子胡乱长,仍旧是在假山墙边一簇。
因为这院子是贝勒曾经住过的院子,里面很大,进门有门房,有影背,有抱厦。绕过长长的影背墙,就是十分宽敞的前院,前院正房差不多得有六米高了,门前还有游廊,曲折环绕,通往其他院子。
左右是跨院,东跨院两进的院子自成一体,垂花门种着凌霄,开的火红。
西跨院被改成了库房厨房,看着比其他院子要破旧,墙壁都熏黑了,门口雕花彩漆几乎掉光,露出里面原本的木头颜色。
这个院子后面在东西各有一处角门,而且东西都有花园,东边是假山,有凉亭,有活水环绕。有几间后罩房,用修竹掩映,倒是个读书吟诗的好地方。
西跨院则是荷塘活水,种着果树,哪怕在那几年都没有被砍掉,现在接着累累硕果。能看出来这里之前种了不少花圃,也有两个小凉亭,很像是女眷游玩的地方。
只不过花圃被铲了,现在种的都是各种蔬菜。
席于飞大略的看了一下,葱蒜有,黄瓜茄子有,豆角白菜有,还挺热闹。别看那些人搬走了,但这些菜还是留了下来,估计当时也不好直接都拔了。
光这五进院子,大大小小房子七十多间,多少人都能住得下了。
也就是因为这只是贝勒的一个院子,而不是府邸,所以看着小了些。但原本的贝勒府早就都被拆成了无数个院子,住了无数个人,看都没法看了。
那时候压根没有文物保护的意识,起风期间光京城的文物遗址就被砸了几千处,后面的人一提起这个,就骂大天。
贝勒府原本也应该算是文物,可惜,被糟蹋了。
也就是这个院子小,被某些单位看重当了办公处,否则这里也得被糟蹋的没法要了。
席于飞有去看了那个外室的院子,三进小院子还带了半拉花园,只不过这院子当初不知道遭遇了什么,窗户门框都被砸了砍了,正房房顶都漏了个大洞,砖头碎瓦碎了满地。
这里倒是有些家具,但都破损虫蛀了,而且应该被人进来翻了无数遍,估计还有人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因为某个房间的地板上有长时间烧火的痕迹。
这个院子就很难卖掉了,因为没钱的不想买个房子还得重改,有钱的没必要买被糟蹋成这样的院子。
京城好院子,多了去了。
张大嘴叹气,“这个院子,算是个搭头,撑死一万块。挺好的院子,怎么就糟蹋成这样了。”
转悠了一圈,席于飞心里有了底,“还能便宜多少?”
张大嘴压低声音道:“他们着急回去,但不想便宜太多。我的面子撑死值两斤。没办法,人家只要黄金,不要钱,毕竟国外也不认咱们的钱。”
二十八斤,光那个五进的院子,也都值了。
席于飞想了想,“你去办这件事吧,就在你店里交易。我记得你也收了不少黄金?”
张大嘴炸毛,“我收的那都是成品首饰,金条有点儿,金砖可没有!那些首饰成套的我都收起来了,零碎的也没多少!”
他恨不得只进不出,门面上摆的都是那些杂项零碎,真正值钱的,压根就不会放在店里。
席于飞摆手,“我的意思是黄金可以一直收,价格高的时候跟银行差不多了,若是价格低了,可以稍高一些。”
张大嘴这才笑道:“你放心,黄金可是好东西。”
席于飞又道:“全部办好了,我送你一斤。”
张大嘴一愣,顿时笑道:“那可太好了,我回头给我家老太太打个金镯子去。”
“犯不着,金镯子我这里有,送你一个就行了。”席于飞问:“多久能成?我好把金子送来。”
张大嘴道:“我可以先去把房子过户,然后他们拿了黄金直接走。那些东西直接送店里筛选,一般的就放在这里流通,好的你就收走。”
席于飞点点头,突然问道:“听风俗士是谁?很有名吗?”
张大嘴眨眨眼,大笑道:“是我啊,哈哈哈哈哈,你来了这么几次,没看出来?”
席于飞无语,“到显得屋里满满登登的。”
张大嘴又笑,“有人买呢,我用了店里的钱买的笔墨纸砚,还去荣宝斋找人装裱的,扣掉成本咱俩三七分,你三我七。”
席于飞惊了,“真有人买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的字当年很有名的!”张大嘴翻了个白眼儿,小贝勒的名字,岂是虚的?
席于飞连忙拱手,“不亏是小贝勒。”
张大嘴哈哈的笑,倒不再厌烦这个绰号了。
张大嘴办事儿利落,第二天就已经全部搞定了,贝勒家后人在店里拿走了二十八斤黄金,直接坐小汽车去了机场,以后这个地方,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席于飞把钥匙拿去给了曾柳华,然后就上了车。
西北那边也开始了基础建设,原本就大风糊脸的天气,如今更是暴土狼烟的,几乎每天都睁不开眼。
席于飞去了趟马科长那边,马科长都住上小楼了。别看他坐在科长的位置上没有动过,但经过那些事,还能牢牢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人可不多了。
再加上马家又是当地的地头蛇,住个小楼简简单单,还是那种复式小楼,两层呢。
这里有间屋竟然是专门留给席于飞的,平日里都没人住,采光还不错。
“哎哟你可算来了,”马科长看见席于飞,感觉自己都快哭了,“你姨天天念叨你,专门给你留了个屋,她大孙子都不让进!诶?玉玉呢?”
席于飞这次来带了不少衣服鞋子给他们,“玉玉出差了,就算不出差也没办法跟我来这边,他上大学了。”
“哦对对对,你写信跟我们说过,人家上大学了。”马科长拉着席于飞坐在客厅沙发上:“你兄弟他们去上班了,你姨现在每天都出去卖羊肉。她那个焖羊肉一绝,每天做一锅,拉出去一会儿就卖光了。”
他摸了摸自己秃了的发际线,“哎,我也该退了。”
马科长有些失落,又有些唏嘘。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建设,但好歹保住了位置,孩子们没受到牵连。
如今家里赚的最多的,竟然是他媳妇儿,一个月下来,纯盈利能达到好几百。
通过马科长,席于飞得知如今西北的人真不少,而且大多都很穷,连正经房子都没有。年轻人甚至跑去趴火车,从上面偷东西,就算被人抓了也不怕,毕竟劳改也是在眼前,周围都是熟人。
这边能提供的工作太少了,能种的地也不多,还不肥,辛苦一年刚够填饱肚子,手里都没有点儿富裕钱花。
以前还能抱怨抱怨,如今改革开放,连抱怨的借口都没有。
作者有话说:
我妹一家子来了,我的妈耶,屋顶都要掀了!
全家人围着我大侄子转,闹得我脑瓜子疼。

第184章 家中进贼
看到马科长也在唏嘘西北这边的情况,席于飞心里有了点儿想法,不过暂时没说。
从马家休息了一晚,他又去看了齐老爷子。
老爷子现在过得还不错,他三儿子也回来了,就在西北这边安排了工作,每天都可以回家。
齐老爷子看见席于飞很是开心,张罗着要杀羊待客。
他孙子不太是个读书的料,读完小学就念不下去了,如今正在勉强混着初中,寻思过两年去当兵。
大丫已经嫁了人,那家人养了不少羊,在附近也算是比较有名气。大丫的日子,能过好了。
小丫读书不错,家里姐姐手里有钱了,就一直供着。
席于飞自然不肯让老爷子杀羊,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老爷子亲自挖了几碗面粉,又混了荞麦面,煮了一大锅猫儿多,用羊肉做的臊子,香的很。
西北这边,是很擅长做面食的。
柔软的面团在灵巧的西北人手里,变换成各种样子,煮成不同的味道。
席于飞很是喜欢,吃了一大碗,都吃撑了。
转天儿,席于飞就开始返程,拎着马科长跟齐老爷子送的土特产,都是些吃的。
从西北回来的车上人并不多,之前还上来几波年轻人,但看到车厢里的小红旗,就都默不作声一个个下了车。
文明车组威名在外,那些地头蛇彼此之间都通过气儿。
都听说这车上手铐子也比别的车上的多,拷了人送下去,记了名字籍贯,直接发去各大农场。但凡没有收到相应的人,调查组就介入了。
没人想打老鼠伤玉瓶儿。
但也只是他们车上消停一些罢了,很多火车公交车等地方,小偷仍旧猖狂。
各个单位沉疴难去,里里外外都是亲戚。
席于飞懒得管这些,明年就要开始严打了,到时候杀一批撸一批,自然会消停几年。
消停的这几年会迎来飞速发展,等到九几年的严打,国家已经像模像样了。
车上的送水员已经增加到了四个,分成两个一波。一组拎着大水壶给每节车厢的保温水桶加水,另一组拎着小水壶在车厢里溜达一圈,吆喝着看谁需要热水。
车里也有了自己的轮流值班人员,哪怕是一天内的短途,中间也会有人换班。而且车上都挂了卧铺,若是有大领导用车,则会挂软卧。
有了卧铺车,休息就更方便了。总不用在乘务员休息室趴在小桌子上,睡也睡不安稳。
铁路局提供了几千个工作岗位,但仍旧杯水车薪。
没有工作的知青和那些考不上中专大学的年轻人仍旧很多,每天就在街头吊儿郎当的混着。
还有不少跟当年的席于飞一样,觉得这是家里人欠他们的。
因为乡下的生活,真的太辛苦了。
这些年轻人隐患太大了,就这么一路过来,席于飞能看见好几辆货车上面都趴着几个人。偷些粮食,煤炭,铁管之类,换成钱,供他们挥霍。
等回去京城,他就得跟田新商量一下这件事了。
到了京城已经大半下午了,席于飞要先去一趟自己家,然后再去云家大院。不过他打开门锁往里面一走,就察觉出来些不对劲儿。
“小兄弟,小兄弟!”不远处一位大婶儿正在冲他招手。
席于飞认出来了,这就是住在胳膊大杂院一进院的婶子,好像是姓李。
“李婶儿,”他笑着走过去,从提包里抓了一大把西北特有的沙土炒的饼干,“我刚出车回来,这是那边带来的一种饼干,吃着挺当饿。”
“哎哟喂,”李婶儿也不推让,撩起衣角接了过去,“哦对了,小兄弟,我也不是来要吃的的,你家进贼了,就昨天晚上。”
李婶儿指了指他家院墙。
席于飞在自家院墙上镶了一圈玻璃碴子,原本东北院子没人住,但后来因为要退房还给平反的人,调对来调对去,东院也成了大杂院。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中间这个独门独院,还是清净的。
席于飞抬头去看,挨着大门左边的院墙上,玻璃碴子少了一溜。
李婶儿又道:“晚上听了有动静,还听见哎哟声。我男人胆子小不敢出来看,等天泛白了才出门,一瞅你家院墙上的玻璃碎了。我这原本打算回去吃饭,大老远瞅见你回来了,就站这里等一会儿。”
席于飞感激,又抓出一把饼干塞过去,“谢谢李婶儿了,我跟我哥总是不在家,房子还得劳烦各位邻居帮忙看着。”
李婶儿哈哈笑道:“不麻烦,你家也经常来人烧炉子晾被子的,再说都是邻居,也知道你们工作忙。”
这院子里住了俩在铁路上班的年轻人,整个胡同都是知道的。
只是不知道这俩年轻人为什么一直不结婚,胡同里的人都好八卦,东问西问,说是人家年轻人工作好长得好,眼光就高。更别说其中一个还考上了大学,毕业那就是干部,更得挑了。
这么挑剔,周围邻居也不敢给介绍家里的女孩儿,真比不上。
席于飞进了院子,院墙下面倒了不少煤灰渣子,这是烧炉子掏出来的,平时也不扔,就跟这里堆着。煤灰渣子吸潮管用,下雨下雪铺在院子里还防滑。
现在,煤灰渣子上还散落了不少碎玻璃,有的上面有血迹。
厚厚的煤灰渣子上还有个大坑,是有人在这里摔倒留下来的。成堆的煤灰松软,一脚没踩结实确实容易摔倒。
再往里走,正房门锁鼻儿有被改锥拧开的痕迹。现在可没有什么机械锁电子锁,都是一个铁片做的锁鼻儿,扣在另一个的圈上,用锁锁住。
如果钥匙掉了进不来家门,找个改锥直接把锁鼻拧开就可以。
屋子里也有不少沾了煤灰的鞋印子,看大小能推测出这个人身量不算高,顶多就是个中等。
这一看就是一个人作案,外面有没有人望风不知道,反正进来房间的只有一个。
乱七八糟的鞋印在三间正房里来回了好几圈,估计什么都没有找到,最后也只能离开。
席于飞四处看了看,从容的锁上门走了。
他直接去找自己五哥,这边属于建国门派出所负责,找谁都不如找自家人方便。
席云驰正打算下班呢,大长腿都跨上自行车了,就看见自己弟弟骑车进了派出所院子。
“大宝,你这是刚从车上下来?”席云驰下了车,“怎么来这边了?”
席于飞下了车,抱怨道:“我家遭贼了,哥,你去看看呗。”
席云驰一听,笑了,“千防万防你家还是遭贼了?”
其实这也正常,独门独院,住着从铁路上班的年轻人,谁都会觉得这家里有钱。
但其实里面之前的都被席于飞装走了,就剩下大家具和几床被子,小偷见了都得骂街。
兄弟俩去了席于飞那边院子,席云驰一身警服都没脱呢,周围有探头探脑的,寻思报警这么快就来人了啊?
李婶就住在隔壁大杂院倒座房里,消息最灵通。一听公安来了,抬手把嘴一抹就出来看热闹。
他男人还抱怨呢,“有什么好看的?抓小偷你还能出什么力?”
李婶儿道:“看看有咋了?说两句话人家给了两把饼干呢,你有本事别吃啊。”
他男人:……
“小兄弟,”李婶儿直接冲到席于飞身边,对着席云驰道:“公安同志你好,哎哟我们这边招了好几次贼了,之前有人偷老两口的钱,到现在没抓到是谁呢。”
席于飞笑着说:“李婶儿,这是我五哥,亲哥,帮我来看看。”
李婶儿吓了一跳,连呼好家伙。
心说人家确实有挑剔的本钱,自己有本事,家里兄弟也有本事。
席于飞兄弟俩进了院子,看热闹的都挤在外面。
他指着自己看出来的痕迹,小声道:“是个笨贼,估计是觉得屋里没人,就没那么小心。划破的是右手,在屋里不少地方蹭了血迹,还留下了指纹。从院子里摔的那一下估计不轻,现在衣服也没有那么厚重,身子左边估计有挫伤,手上也会有。”
席云驰诧异的看他,“你怎么能看出来?”
席于飞道:“怎么就看不出来?我这一地的煤灰渣子,他摔了那么深一个坑,不管是那只手撑着都得挫烂了。”
大块的煤灰烧完了剩下的残渣有的会十分坚硬且锋利,别说肉皮了,衣服都能擦破。
而且屋门上能清楚看到血手印子,这时候还没有DNA以及指纹鉴定,但也能看出来那个手印子是右手按上去的。
屋子里的鞋印子也明显的一深一浅,证明这个人确实摔伤了,有可能还扭到了脚。
席于飞总结,“一米七左右,右手有玻璃划伤,左边身体有挫伤,家里可能有钳工或者别的工种,因为他有改锥。”
改锥这种工具并不是所有人家里都会准备的,尤其是席于飞门口锁鼻螺蛳是十字花的,这种改锥只有专门工种才会准备。
譬如说修锁的,钳工,修自行车的。
只要集齐了这几个元素,那就必定是贼了。
席云驰啧啧道:“你干脆来我们派出所得了。”
他能看出来是因为自己工作经验丰富,在部队的时候他们野外作战,也会根据痕迹寻人,这都是千百次训练出来的。
可他这个大宝弟,转一圈能看到这么多细节,也是相当厉害。
“可拉倒吧,要不你跟老宋说去,要挖我去派出所。”席于飞才不搭理他五哥呢,派出所哪有在车上好玩。
席云驰笑道:“老宋得吃了我。”
他有战友去了调查局,听说了不少自己弟弟留下的丰功伟绩,以及内部福娃的称号。
虽然弟弟现在不抓贼了,但是跟朋友弄的服装厂大笔的赚外汇,调查局披着外贸的皮子,能不喜欢这种人吗?
只要说福娃,没人不知道是谁。
宋思明更是喜欢席于飞,文明车组已经被宣传了好几次了,其他段上也都以这边为学习榜样,不畏艰辛积极抓贼,争取在车上挂小红旗。
不敢说这都是他弟弟的功劳,但侯长青说了,席于飞的脑瓜子灵活着呢,他跟老刘老常能升官儿,都是因为席于飞让了功劳。
席云驰回来之前也没想到,那个被家里娇惯的小孩儿,竟然这么有出息了。
作者有话说:
我大外甥走了。
感觉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娃,如同千军万马,令人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我家猫被他吓得东躲西藏,只敢半夜出来吃点儿东西。
说道家用工具,我记得五金店这种东西,好像是在九十年代前后才有的。南方不知道,只说我家这边。
在之前,家里修东西得出去借工具。谁家有一套完整的修理工具,出门都有人给烟的。
昨天我这里下了一场冰雹,地里的白菜丝瓜南瓜都被砸坏了。叶子都掉了。周围中的玉米被狂风暴雨全部吹的倒伏在地上。
不过半个小时,很多农民半年的辛劳毁于一旦。
还好鸡鸭鹅没事,今天还捡了二十多个蛋呢,哈哈

第185章 抓贼
“我不过就是班门弄斧。”跟五哥再次出门锁门,“之前这里丢了东西,大家都觉得是出了内贼。但内贼也不好抓,这都多久了,一直没抓到。如今又有人翻墙来我这里,不可能是远处的人,必定是附近的。钥匙给你,你带人来拍照,抓到贼之前我就不来这边住了。”
席于飞上了自行车,跟他五哥念叨:“家里收拾的如何了?”
五哥道:“收拾的差不多了,娘跟爷爷奶奶他们这些日子一直过去琉璃厂那边收拾。”
家里孩子逐渐长大,云家院子已经住不开了。就算是把周围院子收了两个回来,也仍旧觉得拥挤。
以前形势就是那样,挤在一起住也不会多说什么。如今政策松了,有钱的都开始偷偷摸摸的买房子买院子。
但几家老人不想分开搬出去住,孩子们也不想跟自己父母离开。
云爷爷一直琢磨着买个大院子,觉得自己之前那些院子都太小了。
这话说的有些凡尔赛,但云家最大的院子是个三进的,都捐出去了,拿不回来。剩下的房子里面最大的就是留给云穆清结婚的那个院子,也是个二进,多了个花园而已。
曾柳华这些日子零零碎碎也买了些房子院子,但都是小的,主要是用来收房租,大杂院住的人也不会往外赶。
席于飞买的院子基本都托给调查局那边租了,有两套还在维修,请的专门的师傅,用的料也都是从家具厂买回来拆老房子拆出来的上好梁木檩木。
那个三进院子还没想好怎么修,主要是得先忙着搬家。
几名老人家都去看过那个五进院子,喜欢得不得了。五进的院子,一面临街,一面临胡同,四角都有角门,进出方便。花园的果树眼瞅着就要成熟了,那些菜也长的喜人。
主要是院子里有活水!
活水不爱招虫子,可以养鱼,养荷花。
于教授别提多喜欢带竹子的那个院子了,阳光好,又清净,完全可以做书房。
郑全儿把他爷爷奶奶弟弟妹妹也都带上了,主要是媳妇儿不愿意离家。而且他名下也有房子,不算丢人。这次跟着大部队,和他姐夫于天河一起住在二进院,房子又大又宽敞,看着就舒心。
家里的猫猫狗狗也都搬了过来,猫咪满院子溜达,给自己找合适的窝。狗子跟着人脚前脚后的跑,这么大的院子,足够它们玩了。
云奶奶还张罗着在菜园子打了个鸡窝鸭窝,要养几只鸡几只鸭子。
席于飞在东跨院占了个院子,这院子房间墙面都刷了大白,看着十分亮堂。
西边厨房杂物间也都收拾干净了,棚顶的报纸被撕了糊新的,墙面戗了然后重新刷腻子刮大白。
还弄了两个锅炉房,老人们怕冷,暖气要烧的早停的晚。年轻人活力壮,不用烧那么早。
院子都挑好了,席于飞就当了甩手掌柜的。搬家什么的也不用他操心,等于教授弄好书房,他只要把收来的一些古书放上去,增加点儿文化气息就好了。
而且琉璃厂这个地理位置相当好,挨着前门,出去就是长安街,东北是火车站,距离建国门派出所也近,五哥上班方便。
他们的门市在西边,挨着北海公园那一片。节假日逛公园的人多,买东西的更多。
于教授是搞历史的,对这样的文化一条街十分喜欢,他也认识张大嘴,得知张大嘴在这边给一家古董店做掌柜,就时时登门过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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