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70年代当乘务员by江湖太妖生

作者:江湖太妖生  录入:10-17

很快,不少卖古董的老板都知道来了个有钱的华裔,说是买些老物件,装饰新买的房子。
华裔有钱,这才逛了几家店铺,就已经签出去将近一万英镑了。
没有被光顾的老板们都翘首期盼,并且互相通气儿之后知道这名华裔喜欢青铜器,字画古书,瓷器以及奇奇怪怪的油画。
席于飞逛的漫不经心,还时不时让“保镖”给他拍几张照片。或者自己拍风景照。
这笔钱,是他来之前,让孙处长帮他存到英格兰这边银行的。
现金没有办法带太多出去,不像国家之间的合作,合同签了自然会有人走流程。
席于飞想买买买,那只能花自己的钱。
就算花剩下了也没关系,大使馆自然会有人帮忙,把钱兑换之后转回国内。
两辆车很快装满了,“保镖”下来劝阻,“少爷”不听,甚至一副很不爽的模样。
这时他们已经逛到了街尾,“少爷”站在一处背阴的地方摆弄他的相机,明显不想跟“保镖”沟通。
突然,不远处传来枪声。
所有人向那边望去,很快就有人惊慌失措的奔跑躲避,整齐的街道变得无序起来。
“保镖”连忙往这边跑,有人撞到了席于飞身上,又很快的跑走了。
席于飞淡定的拍了拍风衣,在“保镖”的护送下上了车,离开了这一处的混乱。
下午,出去的车队回来,席于飞迅速钻进车里,抬头就看到钱进紧张的表情,“怎么样?”
“藏好了,你别多问。”席于飞开始换衣服。
钱进道:“那边一定会去查我们,黄皮肤在这里太显眼了。虽然他们认不出我们的脸……”
“查不出来。”席于飞重新变成了个板正斯文的青年,然后把换下来的衣服和鞋子塞进随身的大包里。
钱进道:“衣服给我,我拿去处理掉。”
席于飞:……
“不用,”他有些心疼,“我会把它们藏起来。”
钱进张了张嘴,不过最终没说什么,“只要他们找不到就成。”
半夜,果然来了不少人查房,专门查华国人的房间。翻译和这群家伙据理力争,甚至还惊动了大使馆。
席于飞跟云穆清坐在窗边的小桌子边上,捧着红茶慢悠悠的喝,冷眼看着这群人翻箱倒柜,床底厕所天花板都没放过,最终一无所获。
就是外贸那边房间闹腾了一些,很多资料被撒了一地,有的还被强行带走。
大使馆那边拦着人,还给合作工厂打了电话。
不过那些资料仍旧被带走一批,说检查之后没有问题再送来。这段时间希望他们不要随便乱跑,更不要想着离开这里。
同行的人都无比气愤,钱进跟席于飞对了一下眼,不过他眼中的担忧已经消散,露出丝笑意。
那群人不让他们离开,回国的行程只能往后推。
席于飞拿着相机拽着云穆清在酒店附近溜达,还好这边也是很热闹的街区,河边还有不少人再喂鸽子。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鸽子。
钱进带着几个年轻人也掺和进来,非要拍照片。又张罗着去附近的店吃牛排,但半生不熟的牛肉让他们极其不适,恨不得把这些肉拿回去炖土豆。
不过店里的冰淇淋还是很好吃的,又凉又甜,奶味醇厚。
席于飞实在是吃够了这里的白人饭,让钱进找人要了两个电锅,留在酒店房间里煮火锅吃。
也不知道怎么交涉的,总之他们弄来了不少牛肉和蔬菜,最多的就是土豆片,以及一大盘子面包。
这里的面包吃起来酸唧唧的,仿佛没有发酵好。
酒店的大厨甚至还跑来看他们煮火锅,并且指着香辣锅说这是魔鬼果实煮的汤,大厨明显吃不了辣,但对西红柿酸汤锅却十分喜欢。
席于飞还赠送给大厨一些火锅底料,用报纸抱着,一份牛油香辣,一份牛油酸汤。然后还请他品尝了华国的烧鸡以及红肠。
大厨惊呼连连,噔噔噔跑下楼,片刻后拿了一大块牛腩送给他们涮火锅吃。
席于飞觉得,这里的人并非都是那么傲慢的。或者说,在某些“艺术”上面,艺术家们还是十分善于沟通。
厨艺也算是艺术的一种。
就这么等了一个星期,那份被拿走的资料最终归还回来。那不过就是一些华国自己工厂的翻译资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
但这也是这些傲慢的英格兰人给华国人的下马威,在他们看来,无论他们做什么事,华国人都应该无理由配合才对。
终于可以返程了,钱进告诉席于飞,他买的那些“土特产”这一趟没办法跟他们一起回去,但会有同伴帮他们运回去,不过要等上一段时间。
飞机又在天上晃荡了十多个小时,安全着陆之后,席于飞从自己的提包里拿出个文件包,递给钱进。
“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把这些东西藏去了哪里?”钱进十分感慨。
这么大的东西能被藏的好好的,在那边机场他们的行李被翻了好几次都没翻出来,简直就是个奇迹。
“秘密!”席于飞微微一笑,看上去逼格满满。
其实席于飞在怀疑,华国是不是有专门的部门会负责一些神奇的人,什么众人传说的749局,还有九十年代特别流行的一些特异功能电影。
那些所谓气功大师的骗子不就是在九十年代开始到处行骗,骗了十多年才落的网吗?
可见人们对这些东西,深信不疑。
有惊无险的国外旅程结束了,出发的时候是白天,到家仍旧是白天。
席于飞熬的脑瓜子疼,天一擦黑他就忙不迭的钻进被窝开始睡觉。半夜迷迷糊糊的察觉身边有人躺过来,也只是伸手一搂,眼睛都没睁开。
第二天醒来,就看见云穆清那张帅气的脸,一天的好心情顿时就有了美丽的开始。
席于飞不知道的是,钱进带回去了重要的资料,上面开会,有激进派要求席于飞必须要讲清楚他的能力,并且必须要加入调查局。
并称之这样的人在百姓中间太危险,必须要监管起来才可以。
孙处长带领的平和派自然不同意,席于飞做出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而且也邀请过几次了,人家压根没有想要加入这里的想法,觉得规矩太多。
如果强行让人加入并且参与各种任务,是不明智的。
两拨人在会议桌上吵了一天,晚上回去睡觉,睡醒了第二天又继续开始吵。
钱进甚至还被带去不停的问话,要求他把所有的细节全部说清楚,恨不得连出门迈左脚还是迈右脚都要讲出来。
钱进到已经习惯这些,但他担心席于飞。
半个月后审问流程才结束,他一出来就连忙去找了孙处长。
孙处长笑呵呵道:“放心,老曹那个人太激进了,上面也不喜欢。”
老曹是那种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的人,他没有坏心,只是觉得所有人都应该为国家利益让路,绝对不能有一点儿私心。
他有没有私心不知道,但他的手段不止是对任务,对家里人照样这么激进。
计划生育一开始,他就逼着怀了二胎的儿媳妇去堕了胎,最后跟儿子反目成仇,气的他老伴儿住了两个月的院,最后搬去跟儿子住了。
如今他家就他光杆司令,还有个每天给他做饭的保姆,在家大气儿都不敢喘。
局里拿这样的老同志没办法,毕竟交给他的每一项任务他都严格且认真的完成,哪怕牺牲自己都在所不惜。
但也不能太过于放纵他,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适应他的那一套。
作者有话说:
老曹这种人,我见过。
对自己严格,对外人更加严格。
说他好人,他没朋友。说他坏人,他一生都能奉献出来。
就很难评。

席老五是第一时间察觉到,自己家周围似乎有人在监看。
他不动声色,这些事跟家里人说也没用,反而还会让老人们担心。不过等席老四回来,他就把这件事跟四哥说了。
“估计跟大宝有关,”席云驻道:“等大宝回来问问是怎么个情况。”
其实问云穆清也可以,但云穆清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每天一大早就走,挺晚才回来。
席于飞这次出车是去呼市,那边已经很冷了,算是个中途车,因为路上要一天半,遇到个情况就得两天。
其实云穆清也是这个心理,他发现了自己家周围的情况,第一时间与孙处长上报了。
孙处长简单的把这件事给他说了一下,“不是什么大事儿,老曹那个人就是太激进了,但他也绝对不会向老百姓出手。就让他盯着吧,你们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老曹那个人甚至还提出让席于飞名下的古董铺子把各种古董来历全部说清楚,这件事也被上面制止了。开什么玩笑?哪个去古董铺子卖东西的,会把家里实情告诉外人?
再说了,席家古董大宗买卖调查局都有记录,零碎的也没人会去关注啊。
这可是四九城,遗老遗少那么多,谁家里不藏点儿东西?你但凡让一个人说出来历,转天整个四九城都得知道。
而且你只让席家铺子这么做?那席家能干?
其他的文物商店是不是也要照着做?
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吗?
总之,这件事被压下来了,没有闹到云穆清的耳朵里。
孙处长也不可能把这件事闹出去,毕竟都是自己一个部门的同事,何必呢?
云穆清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并且他想的跟席家四哥五哥一样,这种事没必要和家里人说。
其实他也能感觉出那个老曹对他的态度不是很好,因为他算是特招进来的。
普通任务不参加,自由度高,这让严格律己的曹荣光十分忍受不了。
但人家是特招,身上背着一等功,工资也不是调查局开,而是外贸局开,他管不着。
可是他坚决认为,席于飞这样有着特殊能力的人,就应该被吸收进国家部门,全心全意的为国办事。
上面领导找他谈过好几次了,说席于飞在铁路部门做的也挺好,好几次改革都是人家牵的头,这也是为国家办事。
但是在曹荣光眼中,铁路部门那是个养老部门,年轻人进去就都废了,有能力的就应该进部队,做随时为国牺牲的准备。
领导们都无语了,但也三令五申,让他不要影响席家的生活。
席于飞从呼市带了好多牛肉干回来。
那边开了不少牧场,猪牛羊都有人养。不过大牧场都是国有,小型牧场却有不少是私人开的了。
因为喂了不少奶牛,还卖奶疙瘩之类。席于飞不爱吃这玩意儿,酸不唧唧的。
也得亏现在人都能吃饱肚子了,但凡是瓜菜代那几年,任何酸味的食物都不被人待见。听说山里的山楂红的掉地上烂一地,都不会有人捡。
那玩意吃不饱不说,还越吃越饿。
但那边草原有养牦牛的,晒的肉干很香。席于飞买了不少,家里孩子多,饿的快,吃几块肉干还能抵一下饿呢。
“监视咱家?我?”席于飞一听,气笑了。
晚上的时候,席老四老五都来弟弟这边的小院子,跟他说这件事。
现在家里有钱了,平日里吃的也挺好。但家里女人怕孩子总是吃零食,平日里席于飞带回来的各种吃的都被收起来锁柜子里了,每天限量供应。
但席于飞这里不是,这里是不限量供应,随时有吃的。
席云驰往椅子上一座,抬手抓了一大把开心果掰着吃。他也馋啊,好吃的谁不喜欢吃?但凡说不爱吃让孩子吃的,极少数可能是真的不爱吃,但大多数都是舍不得吃。
席云驻也剥了花生糖吃,边吃边把自己观察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云穆清在煮花茶,京城开始入冬,干冷干冷的,席于飞喝水次数就变多了。但是没有什么滋味的水又不爱喝,干脆从市场里面弄了不少花茶出来,换着花样的煮。
他一听四哥这么说,顿时想起来家里也不止他一个人当兵。按照席家四哥五哥的能力,应该早就发现了周围的不对劲儿。
“曹荣光?”听完云穆清的解释,席家兄弟恍然大悟,“有病吧他?”
席云驻骂了两句,“这个曹荣光得罪的人可不少,但毕竟他是调查局的,其他人也拿他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个人,一条道走到黑。”
席云驰看向云穆清,“玉玉,你们单位领导是什么意思?”
“我们领导的意思就是这样挺好,他想折腾就折腾,过些日子有了任务调走,就能安生些了。”云穆清道。
席云驻嗤笑道:“说白了他就是闲的难受,帮他们的忙不说人好,还觉得理所应当。他这个性子,早晚吃亏。”
人是好人,但这种脾气性格,也容易被人当枪使。
席于飞倒是无所谓,他道:“管他呢,反正我不去那边。玉玉去的也是外贸局,他管不着。但凡他折腾,咱们就辞职,反正我也养得起。”
云穆清就看着他笑,眼里全是对大宝子的喜爱。
席云驻搓了搓胳膊,“怪恶心人的你俩,行了,你们自己心里有底就成。老五走了走了,别吃了。”
他让别人别吃了,自己却抓了一大把花生糖塞进裤兜。
席老五有样学样,也塞了衣兜干果,兄弟俩满载而归,十分满意。
席于飞无语,重新拿了东西把盘子装满。
半夜,有雪落下来,仿佛砂糖,落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云穆清起床披了衣裳,把炉子通开续了煤进去,又灌了一壶水坐在炉子上。
他重新检查了门窗,窗户上的通气孔留着,避免煤气中毒。
添了煤的炉子很快散发出热量,烟囱也热了起来,房间很快就暖了。
水开之后再添一次煤,把炉子封好,重新做了壶水,云穆清才重新回到床上躺好。
席于飞迷迷糊糊的翻身,“怎么了?”
“没事,下雪了,有些冷,我把炉子重新弄了一遍。”云穆清小声说着,把被子重新掖了掖。
早晨的时候雪变大了,外面传来呼呼喝喝的声音,有人在街上扫雪。
家里的人大部分都醒了,男的顺着梯子爬上房顶,把房上的积雪扫下来。女人们去大厨房忙碌着,顺便把锅炉里的水烧热。
没一会儿,小孩子们也都纷纷起床,在院子里小声呼喝着,嘻嘻哈哈的玩闹。
大人们招呼着吃饭,又叮嘱收拾书包,赶鸭子一样把一群孩子赶出院子。大孩子带着小孩子说说笑笑的往学校走,包里还放着煮熟的红薯,等到了学校可以放在暖气上,留着课间饿了的时候吃。
孩子们的肚子仿佛无底洞,不管吃多少东西,玩一圈就憋了,准饿。
云穆清也起了,再次通开了炉子。
房间里暖气也热了起来,窗户上接了一层冰花儿。
席于飞睁了睁眼,不想起。云穆清给他掖好被子,拎着壶出去洗漱,回来再烧了水,等水沸腾起来,房间会更暖和。
他换上厚衣裳,穿了靴子推开门。
院子里的雪被扫了一次,但很快地上又落了一层。
席老大见他起来了,招呼着把梯子扛过来,支好梯子自己赶紧忙着去上班。
清理完屋顶,云穆清重新把小院子里的雪扫了一遍,都堆到树下面或者墙根下面。
厨房里的饭还放在大锅里温着,三嫂正在拿铁锹往锅炉里填煤。
云穆清拿过铁锹,把几个锅炉里的煤都填了一遍,然后拿了两个盆子,一个盆子里盛了棒子面粥,另一个装了几根油条,还有四个茶叶蛋。
油条是外面买的,胡同口开了个早餐铺子。听说那个老板在起风之前就是卖油条包子的,停业了好几年,周围邻居都想得很。
这家油条炸的很好,凉了也不会绵软。
他们家还卖炒肝,中午有卤煮,来往的人都很喜欢吃。
曾柳华也会炸油条,但平时不弄那玩意。需要用的油太多,除非年节要炸很多东西,否则一锅用过的油很难储存。
回到小院的时候,席于飞已经醒了,但坐在被窝里懒得出来。
他摸索着穿了秋衣秋裤,趴在床边刷牙洗脸,裹着被子靠着墙坐着,面前放了个炕桌,上面摆着碗。
炉子上重新热着粥,席于飞跟坐月子似的,死活不想动弹。
“家里还有塑料布吧?”他伸出手捏了块儿油条放进嘴里嚼着,“有的话赶紧把窗户都封起来,冷得很。”
“有,之前三哥带回来挺大一捆。爸妈他们在西院弄了个暖棚种菜,还剩下了不少。”
“粥……”席于飞吃噎了。
云穆清盛了粥,把茶叶蛋剥好放在粥碗里,又去旁边屋子里端出一盘咸菜条摆在桌上,“你这样吃饭不方便吧?还是把衣服穿好。”
“不,吃完再说!”席于飞很倔强。
别看睡着了被窝里暖和,但醒了之后手脚就容易发凉。他就这么裹在被子里吃了早餐,缓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起来穿衣服套袜子。
外面的雪还没停,冷风嗖嗖的,吸一口气都冻鼻子。
他裹了个大围巾,抄着手往后面院子溜达。中院那个最大的院子里,曾柳华已经开始张罗着把塑料布展开,裁剪了去封窗户。
中间这个大院是一群老人们住,睡床不习惯,更喜欢热乎乎的炕。
席于飞专门请人过来搭了炕,不过这种炕只能烧煤,没办法烧大柴火锅。
于教授一开始还不习惯北方的炕呢,但睡了几年反而喜欢上了。热乎乎的炕头熨烫着脊背和腰,舒服的不得了。
还不能上学的小崽子们都被弄去屋里在炕上玩,云奶奶帮忙看着。
院子里一群人裁木头条,找小钉子,剪裁塑料布,忙得很。
“大宝?”曾柳华看见他,“去,去屋里炕上玩,别跟外面,冻着。”
席于飞想帮忙,手伸出来又默默地缩了回去,“那成,娘我去屋里看孩子。”
孩子压根用不着他看,云奶奶煮了牛奶泡饼干给他们吃,要求就是不能闹,否则没有东西吃。
小崽子们乖着呢。
他蹬了鞋子爬上炕,趴在窗户边对着玻璃喝了口热气,画鬼脸。
正玩着呢,外面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以及大声的吆喝,“家里有人吗??”
院子大了也不太方便,怪不得古代都有门房呢。
云穆清去开门,片刻后把孙处长带回来了。
席于飞一愣,连忙下去迎接,“孙叔你怎么来了?”
席文明客气的把人迎进屋里,又拿出茶叶来泡茶。
孙处长摆摆手道:“不喝茶,”然后看向席于飞,“之前你买的那些东西运回来了,但里面有些东西我们有用,你得过去看看。”
这批东西走的不是普通客机,而是用大使馆专用的飞机运送回来的。到国内例行检查,然后发现了很多不得了的玩意儿。
曹荣光因为这件事又开始跳脚,闹得上下都头疼。
不得已,孙处长只能亲自出马,得把席于飞带回去,讲清楚。
“哦,里面原本有些东西就是给你们带的,”席于飞差点儿忘了自己大笔挥霍的那些钱了,“但是得给我报销。”
作者有话说:
一边写下雪,一边打哆嗦。
好冷好冷,还不到十月份就这么冷!今年冬天不会要提前到吧?
大白菜还没长成呢!!
今天邻居送给我家一只小公鸡,大长腿,特别灵活,满院子乱跑。
羽毛雪白雪白的,特别好看,我妈可喜欢了。
北方的大宝子们有没有住过平房的?冬天里得用塑料布把窗户封起来。而且还不能封太早,否则屋里容易闷潮气。就得找合适的时候,比如说开始下雪了,或者温度降到一定程度了,这才能封窗户。
用木头条和小钉子把塑料布钉在窗户上,钉子和木条之间还得垫一块挂历纸。
封完窗户,屋里温度能升高七八度,特别暖和。

“……他跟着去凑热闹,借外贸局的手给自己捞东西!这种心性,这种人品!”
大老远的,就能听见曹荣光在办公室吵吵嚷嚷。
云穆清听不得这种诋毁席于飞的话,他加快步子,想要去理论,却被席于飞抓住了手。
“哟!”席于飞一张嘴,那股子阴阳怪气就冒出来了,“谁家大叫驴没拴住啊?这嗓门儿,吵的人头疼!怎么地?外贸局都改养驴的了?”
屋里的人一愣,有人忍不住噗的笑出声来。
曹荣光的脸别的通红,他走到门口抬手直接推开门,“难道我说错了吗?”
席于飞表情夸张,一摊手道:“好家伙,你说的哪个字儿是对的啊?”
曹荣光:……
孙处长咳了两声掩住笑意,“好了好了,有什么事进屋说去。”
席于飞进了屋,目光逡巡一圈,屋子里坐着的都是调查局的人。云穆清跟在他身后进来,也没人说让这个外贸局的出去。
毕竟席于飞福娃的大名,调查局都是清清楚楚的。
这孩子身上就是带福气,别人费心扒力人力物力财力往里面填累的焦头烂额,结果人家不经意间就能发现苗头线索。
气不气人?
气人也得服气。
“小福娃来啦?”坐在正位上的领导起身,“快来伯伯身边坐。”
席于飞连忙摆手道:“可算了,我跟着出差都被人骂人品不好了,若是坐在您身边,岂不是要连累您被一起骂?”
“噗……”
不知道谁又笑出声,紧接着一片咳嗽声。
曹荣光怒道:“嬉皮笑脸,油嘴滑舌。”
席于飞一撩眼皮子,“看你嫉妒的这样儿,多大岁数了还想跟领导撒娇?也不害臊。”
曹荣光:……
“你,我……我说的是你!!”
席于飞不干了,“你凭什么说我啊?你是我爹还是我娘?你是我领导还是我媳妇儿?你说我?咱俩可没有关系,别上来充大辈儿。”
曹荣光:……
孙处长生怕姓曹的被气吐血,毕竟这里可是他的分处呢,不好见同事的血光。
于是连忙道:“好了好了,老曹你赶紧坐回去。大宝子,你跟玉玉坐这边,挨着我总可以了吧?”
席于飞这才一屁股坐下,“不是说让我来拿东西吗?”
曹荣光刚坐到椅子上,听见这话蹭的又站起身来,“你借外贸局的名义混出去玩乐,买的东西就应该没收!”
席于飞惊讶的瞪着眼睛,“我的天哪?怎么动不动就抄家?你不会是前朝留下来的余孽吧?”
曹荣光:……
“好几万块钱呢,说没收就没收?你若是没钱吃饭了早点儿说啊,我也不是不能给你口吃的。”席于飞那声音抑扬顿挫,跟唱大戏似的,“一天三顿饭,管让你吃饱。”
“老曹!”领导脸色也十分难看,“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是调查局,不是抄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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