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他过分撩人[快穿]by十七川

作者:十七川  录入:11-13

当然很明显目前能不能走到这个地步还不好说,叶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安德森会为自己做什么。
除非,这件事触及到了他的底线,让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叶宴原本不打算做的这么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安德森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左右手,留着以后给辅佐洛兰也是不错的。
但刚刚他的一番话,结结实实泼了叶宴一盆冷水。
“今天发生的事可不能让他烂在我们这里。”
“啪”得一声,安德森的脸偏了过去,他抬手摘下斜了几分的单边镜,攥在了手心。
布置低调的书房里,两个身高差不多,但一个略微佝偻,一个身板挺直,即便被打了一巴掌,也只是淡然地将乱了的发丝捋顺。
他态度高傲冷静,似乎不像是做错事的那个:“叔父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韦伯斯特被他气得不轻,险些两眼一闭昏过去,他努力维持冷静,咬牙切齿道:“你做的这些龌龊事早就被传遍了,还有脸问我怎么知道的?”
只是怔了一瞬,安德森反驳道:“我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对,陛下年少有为,我喜欢他,没什么奇怪的。”
见他承认,韦伯斯特气得拿起书桌上的摆件朝他丢了过去:“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你喜欢他,你昏了头了?!”
安德森身子都不曾歪一分,硬生生接了下来,那摆件砸在他的手上后又摔在地上,发生噼里啪啦的声音。
巨大的声响以及疼痛没有换回他的理智,他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该做什么。”
见他执迷不悟,韦伯斯特气道:“知道?好,你告诉我,那条密令你打算怎么处理?别告诉我,你不打算动手了?”
“我不觉得他非死不可,杀他的原因无非是因为怕他影响欧文的荣耀,既然这样,只要想办法让他假死脱身,远离皇宫,就能解决这件事。”
“混账,你说的什么话?当初是你信誓旦旦答应了华登说一定会在皇后生下孩子后杀了他的。”叔父气得胡子都在发抖,“你的修养呢?你的承诺呢?为了一个男人你什么都不要了吗?你这样,要我怎么放心把格林的未来交给你?”
安德森理直气壮,只有皱起的眉头为自己的食言感到了些许的抱歉:“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可以辞去大长老的职位,但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杀了他。”
“你,你。”韦伯斯特实在不解,“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和他上过床了?”
安德森震惊:“没有,我和陛下发乎情止乎礼,从来没有过任何逾矩,从头到尾是我一厢情愿,他对我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就让你五迷三道,甚至于要为了他抛下自己几十年的教养,要真的做了什么,你岂不是要把这天捅个窟窿给他看?”
安德森无法反驳,冷静下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心甘情愿接受处罚,罢免我的职位也好,把我赶出格林也罢,我都心甘情愿接受,但陛下,我决不允许任何人碰他。”
韦伯斯特的手刚抬起来,书房的门被咚咚敲响,他扬声道:“出什么事了?”
外面的仆从言语急迫:“有要事。”
等仆从被允许进来后,他三两步走到了韦伯斯特的身边,凑近他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
韦伯斯特神色好了些许,他招招手让仆从下去,心情愉悦道:“看来他这个皇帝要坐不稳了。”
听到这件事和陛下有关,安德森的心立刻悬了起来:“到底什么事?”
韦伯斯特见他没出息的样子,嗤笑一声道:“外面现在都在传,皇帝寂寞空虚,勾引了大长老,而你刚正不阿,誓死不从,他便想给你下药,我刚刚去就是为了救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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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想把更新时间改回晚上,晚安啦老婆们

“一派胡言!怎么会怎样传?是你们做的?”
韦伯斯特脸绿了几分:“你疯狗吗?我是会用这么卑劣手段的人吗?”
“不行, 我要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安德森瞳孔飞速转动,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就想走, 却被韦伯斯特手疾眼快地一把抓住:“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件事到此为止, 你给我老实待着, 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
“他现在处于孕中期, 受不了刺激,这样被造谣污蔑, 他身体根本吃不消。”
韦伯斯特嘲笑道:“那是你的孩子吗?你替他着什么急?”
安德森被噎了一下:“他的就是我的。”
韦伯斯特眼前一黑,差点两腿一蹬晕死过去。
他倔强地拦着安德森:“你不准去!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你一旦入了场, 我们整个格林家族就要陪着你一起遭殃?!”
“那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他被污蔑吗?我做不到!”
韦伯斯特气得牙都快磨掉了, 但还是耐着性子问:“好, 你说说, 如果放你离开,你想做什么?”
“找到传播这些不实消息的人, 按照律法论罪。”
韦伯斯特气得直拍桌子:“真是糊涂!你以为这样就能打消那些贵族的猜忌?那些家族里有多少人盯着大长老的位置, 恨不得你出点什么事,借此机会重新选举, 这个节骨眼上,你解释这些他们会听吗?他们只会觉得你们狼狈为奸!”
“这件事因我而起, 我不能坐视不管。”
韦伯斯特冷静下来:“这件事,最好的处理方法是,我们顺其自然,反正过不了几个月,那个皇帝也是要退位的,对他而言, 名声好坏早就不重要了。”
安德森确实想过让叶宴退位,但他只是为了帮他远离是非,但这不代表他可能接受随意辱没他的清白。
他双拳攥紧:“叔父,我不明白,为了所谓的忠诚,牺牲一个无辜的人,真的做得对吗?”
“没有欧文,没有你我,更没有格林如今的繁荣,我们对谁食言都可以,对欧文不行。而且现在也不仅仅是诺言的事,这事关乎我们欧文一族是否能保住大长老的位置,你要知道我们一旦失势,那些贵族一定会争先抢后地将我们分食的。”
安德森的语气里带了一些嘲弄:“所以,你要牺牲陛下。”
韦伯斯特视线飘向别处:“现在也并不是一点解决办法都没有,你迟迟未婚,外界本身对你颇有议论,所以你完全可以找一个贵族小姐或者帮邻小国公主联姻,这样我们也能拉拢他们,不仅能减少被围攻的风险,也能减少那些七七八八的言论,议论的人少了,对你那个小陛下也是有好处的。”
“我绝不同意!我答应过他,要护他周全,我怎么可以在他被人造谣议论的时候和别人结婚?这样外面的人只会觉得我是一个胆小鬼,而他就会被外界嘲笑诟病,我怎么能这么做?”安德森情绪激动。
“你必须做到,你身为下一任家主,你应该明白那些儿女情长对于你而言早就没意义了,你的肩膀上只能有欧文和格林两个家族的荣耀!”
“荣耀?为什么所谓的荣耀一定要牺牲别人来成全?”
韦伯斯特怒极反笑:“你扪心自问,如果你没有喜欢上他,他的生死你真的会在乎吗?安德森,你不过在你的公正下有了私心,仅此而已。”
安德森唇边发出一声嗤笑,他像是大彻大悟一样摇了摇头,反驳道:“不,准确来说,是他让我看到了我一直以来都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这么多年为了回报当年的恩情,我们格林为欧文做了多少糟烂的事情,我们早就没有公正而言了,叔父。”
“这怎么能够相提并论?难道背信弃义就是你要的公正?”
“所以公正从来都是人定的。”说完,他后退了几步,身板挺直,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放松与坚定,“从今天起,陛下就是我的信仰,他所认定就是我追求的,他所厌弃的就是我憎恶的,我,安德森·格林,将誓死守护陛下,至死方休。”
“疯了,疯了,彻底疯了!”
韦伯斯特气急败坏地跟着匆匆出门的安德森身后,他一边咳嗽一边向身边的人使眼色,很快,安德森就被人团团围住。
韦伯斯特缓了一会儿说:“身为格林家族的后人,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第二天叶宴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他披了披风出去,只见一个浑身是伤的人站在宫殿外。
他穿着虽然整洁得体,但脸上满是淤青,若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和之前那个高高在上的长老院首席联系在一起,那副单框眼睛早已不知所踪,眼睛微眯,但在看见叶宴的一瞬间缓缓睁大,而后他神色闪烁,移开了视线。
片刻后,他深呼吸,掷地有声道:“是我对陛下图谋不轨,是我逼迫不成心生怨恨,我上愧对罗塔,愧对陛下,下愧对格林的栽培,所以我愿意辞去长老院首席之职,从此脱离格林家族,再无任何瓜葛,我愿意按照律法接受一切处置。”
叶宴也没有想到安德森会做到这个地步。
他了解安德森的性子,就算他没有喜欢上叶宴,只是当他为一个普通的朋友,也不会袖手旁观。
同样他重视家族名声重视诺言,也不会昏了头一样站出来说自己对皇帝动了心。
他原本想安德森会解释,会派人捉到那个幕后黑手,会拿出法条威慑众人,但只要他出来,谣言就会变本加厉。
因为安德森并没有直接承认和叶宴的事情,所以格林一开始肯定会护着他,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安德森,比如联姻。
依照安德森的性格也不是会轻易和自己划清界限,只要他还和自己牵扯不清,只要格林还护着他,叶宴就可以联合其他的家族,给格林施压,逼迫他们推安德森出来成为挡箭牌。
这样一来他完成了安德森的火葬场线,二来,格林家因为包庇安德森的事情名声大减,之后也不会再在长老会一家独大。
本想利用他在忠诚和正义之间游移不定,但没想到安德森竟然想牺牲自己一个人,把叶宴和格林都摘出去。
地下监牢里潮湿阴暗,安德森坐在石床上,换上了单薄的囚服,即便成了阶下囚,他依旧维持着体面。
但所有的体面在他见到叶宴之后消失殆尽,他骤然站起身,慌乱地行礼:“陛下,此地阴寒,不适合您来。”
叶宴摆手让巴顿将所有人驱散,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人,忽暗忽明摇摇晃晃的灯照在两人的脸上,一个担忧一个复杂。
叶宴看着他青青紫紫的脸,皱眉:“你这样不会后悔吗?”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绝不会食言。”安德森看着叶宴,眼神中多了一丝眷恋,“这样也好,我就能永远陪在你身边了。”
叶宴嘲弄地笑道:“我以为你会为了格林放弃我,毕竟你已经下定决心要让我在生下孩子之后退位了。”
安德森猛然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后知后觉:“抱歉,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个位置,我以为你只是想安稳活着,而我刚好可以保护你,如果我早知道你这么在乎,我不会说那些话,我会帮你守护你的梦想和一切。”
“安德森,今天做到这种地步,或许是你真的喜欢我,但你给我的是你想要给我的,不是我渴望拥有的。”
安德森看着现在的雪莱有些陌生,在他的印象中,雪莱是一个上进温和的人,他以为他没有那么在意权利。
但现在看来,他明显错了。
他对权利的渴望甚至不比自己小。
自己自诩喜欢他,和他相处这么久,竟然却浑然不觉,还当着他的面口口声声说他不适合那个位置。
懊悔弥漫在心头,安德森口中干涩:“对不起,是我太迟钝了,现在才知道你的渴望。”
“现在你知道了,我想问你,你愿意为了我背弃家族背弃承诺,坚持扶我上位吗?”
安德森没有迟疑:“愿意,既然你真的这么在意皇位,那么我就会和格林对抗到底。”
叶宴挑眉:“那你的承诺呢?”
安德森上前几步,在叶宴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单膝跪在他的面前,他在脏兮兮的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的手,确定干净后,他试探地牵起叶宴的手,接着在黑色皮质手套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他喉结滚动,缓缓抬头:“陛下,我从今天起,只忠实于你一个人。”
叶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然后道:“你凭什么觉得你对我还有价值?”
安德森瞳孔震动,半晌,他不可置信问道:“这些事从一开始,就是你一手安排的,那些谣言是你放出去的,对吗?”
叶宴笑容明媚,却像一把剜心的猎刀,他抽回自己的手:“我原本没想做这么狠的,要怪就怪你自己。”
叶宴好奇地看着他,似乎很想知道一向公正厌恶下作手段的大长老在看见自己这幅恶毒模样会是怎样的神情。
安德森双腿无力,砰地和阴冷的地面相撞,他神色恍惚,没有厌恶似乎只有懊悔。
这些日子的相处历历在目,他双拳攥紧:“我怎么能才知道,明明你那么努力,那么聪明,为什么我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为什么这么晚?”
“没有机会了,安德森。”叶宴把手套摘下丢在地上,无意踩过,留下一个明显的脚印,“现在的你没有了格林的帮扶,也不是位高权重的长老院首席,你,对我而言已经毫无用处了。”
安德森跪着向前到叶宴身边,抓着他的衣摆:“你再看看我,陛下,我即便没有那些外在物,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我能做到的还有很多,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好不好。”
叶宴垂眸冷淡地看着他脏兮兮的手:“和你初见时,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有这么卑微的一天,老师。”
安德森心中呕血,他厌弃自己这幅不值钱的模样,但又怕他真的不想再看见自己,惶恐淹没了厌弃,只剩下恳切:“不重要,对我来说,现在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陛下,你是我的信仰,是我活着唯一的理由,我求您,利用我,哪怕是让我和珀金一样,远离首城,只要对您而言我不是一无是处,我就心甘情愿。”
叶宴眯起眼睛,扯过他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喜欢听话的人,但很可惜,我身边的狗已经很多了,你可能要多排一排队了。”
叶宴推开他,没再理会他的咆哮,转身离开。
门外,不知何时来的克伦威尔面上带笑看着走出监牢的叶宴,面上全是欣慰:“做得不错,没想到你现在凭自己就可以除掉这么大一个威胁,看来之前我还是小瞧你了。”
叶宴不冷不淡地撇了他一眼继续向前:“大祭司风尘仆仆赶来,应该不会只是简单为了夸赞我对吗?”
叶宴和克伦威尔回到了会议室,刚进屋,克伦威尔就迫不及待的按着叶宴接吻,直到他喘不上气。
他眷恋地抚摸着叶宴的发梢:“我确实还有别的事情想要找你。”
叶宴缓了一会儿后神色冷淡:“什么事?”
“过些时间就是祭祀大典了,最近一段时间,罗塔风波不断,虽然你现在声望不错,但距离民心所向还有些距离,所以我想是时候告诉民众你是神明这件事了。”
他的笑容诡异,叶宴直觉他说不出什么好话:“你想要做什么?”
克伦威尔笑着说:“当时你不是和安德森讨论过之前的一场瘟疫吗?”
叶宴震惊:“你想要利用瘟疫假装天灾,然后再解决瘟疫,伪造神谕,让民众更信服祭祀院和我?不行,我绝不同意。”
克伦威尔挑眉不以为意,说出口的话轻松却残忍,似乎那些人命真的只是一个个代词:“我是为了你好,只要伪造出这么一个事件,到时候就能顺水推舟利用神谕将你是唯一一个神明这件事推出去,到时候你的皇位想做多久就坐多久,难道不好吗?”
叶宴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没有之前任人拿捏的软糯样子,反而神情冰冷,气场惊人:“我绝对不会牺牲无辜人的性命,这件事我不做我也不会允许你去做。”
克伦威尔感受到威胁,笑容僵住,印着叶宴的瞳孔里没有笑意:“雪莱,你是在威胁我吗?”
叶宴推开克伦威尔,走到会议桌前独属于帝王的位置坐下,他靠着座椅,双臂搭在扶手上,姿态放松,挑眉直白承认:“是,那又怎样?”
见他如今睥睨一切的姿态,野心展露无疑,克伦威尔心思复杂,但更多的是慌乱。
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怒意:“过河拆桥,雪莱这一招你学得很好。”
“多谢夸奖。”叶宴丝毫没有惧怕,“你明明可以按照你的意愿去做这件事,但还是来问了我,不就是想试探我是否之前一样任人摆布对吗?”
“看来,我输了。”
“克伦威尔,如果你想要的是一个合作伙伴,我随时奉陪,但如果你想要的是一只温顺的猫咪,那抱歉,我做不到。”
克伦威尔咬着后槽牙,脸上的笑容难看至极:“你了解我,我是不会让我的宠物爬到我的头顶上的,雪莱,你终有一天会哭着来求我的。”
叶宴仰起头:“随时奉陪。”
两人不欢而散,克林威尔走得时候脸臭得厉害,一向维持的体面冷静平易近人此刻全都分崩离析。
叶宴知道他绝不会因为自己的几句话而善罢甘休,所以特意让人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天气渐好,边境最近连连传来好消息,没几日,马歇尔和珀金一同拿下了这最后一战,二人凯旋而归,叶宴对他们也进行了奖赏。
上次马歇尔回来在马场上出尽了风头,这次珀金回来,身为原著里最骁勇善战的人,叶宴当然不会放过这次打脸的机会。
兴致冲冲地又举办了一次马术比赛。
不知道是不是在边境的时候两人就因为意见相左而闹得有些不愉快,这次回来,珀金和马歇尔之间的不满明晃晃写在脸上,尤其在叶宴面前。
庆功宴上,还因为谁和叶宴跳舞,差点打了起来。
这次能光明正大的比赛,两人更是牟足了力气想在他面前好好表现。
比赛正激烈时,巴顿突然凑了过来。
叶宴收敛笑容,招手让他过来。
巴顿俯身走到叶宴身边低声道:“大祭司和费温正在马场不远处,陛下,要我做些什么吗?”
自从克伦威尔走后,这段时间以来,巴顿就发现他一直在暗中联系费温。
费温是医生,甚至对瘟疫也颇有研究,克伦威尔如果想要造势,联系他也正常。
但现在的情况是,费温不是费温,而是重生来复仇的阿德莱特。
费温不会和他同污合流,但阿德莱特可不一定。
正思考间,周围突然欢呼雀跃起来,叶宴抬头,发现此刻珀金正高举双臂,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他兴奋地朝着叶宴跑了过来,接着激动地单膝跪在他的面前:“陛下,我没有辜负您的期许,我做到了。”
马歇尔也愤愤跟了过来:“这次不会是你运气好罢了,得意什么?”
“运气好也是我赢了。”珀金看向叶宴,双目明亮,“陛下,你答应过,要给我一个特别的奖励的。”
叶宴现在心思全在克伦威尔以及“费温”身上,敷衍地扶他起来:“你想要什么?”
“我——”
他话还没说完,叶宴眼皮一跳,紧接着他听到身后躁动,有人惊呼道:“黑,黑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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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宴宴的过去要被坏人揪出来了,收尾进行时
晚安啦,老婆们

第130章 火葬场文里的未亡人(21)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起来, 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叶宴眼皮一跳,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只见一个侍从模样的男子惊呼着连连后退,他的脸上满是惊恐, 指着叶宴声音颤抖:“黑寡妇, 黑寡妇回来了!”
遥远的称呼像是拉响了警钟, 刹那间,盘旋在附近的飞鸟仓惶乱撞, 鸣声响彻马场,带动着马嘶鸣。
叶宴的手下意识攥紧, 他瞥向一旁的巴顿, 只见唯一一个对自己过去了如指掌的人此刻脸色也绿了几分, 棕色的瞳孔紧紧盯着那个侍者, 手摸向挂在腰间的佩刀,充斥着杀意。
但在叶宴看过来的一瞬间他收敛戾气, 在确定叶宴的眼神是制止的意思后, 他缓缓收手。
“你乱喊乱叫的干什么?”马歇尔皱眉道,“来人, 把他弄走。”
旁边几个穿着红白制服身形高大的人立刻走到那人身边,想要将他拉走, 结果那人看似瘦弱,却像鱼一样滑手,一边躲还一边说:“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不知道你杀人的事情,别杀我……”
马歇尔双目欲裂, 一把推开那几个无能的骑士,抓起那侍从的衣领:“你胡说什么?!”
侍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衣袖:“我没有胡说,是他,他嫁给了我们男爵,又在新婚夜屠杀了整个庄园的人,那天夜里我躲在马场,亲眼看见的。”
他脸色煞白,唇色发青不住发抖:“救救我,我不想死,阁下救救我。”
听了他的话,周围的贵族瞬间瞪大眼睛,纷纷看向叶宴,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黑寡妇?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七年前,在南部边境,据说有几个贵族在新婚夜被杀,手段一模一样,都是先装作刚搬到本地的贵族,然后将女儿许给他们,等成婚当夜,在得到他们的家产后,就会屠杀所有人。”
“而且那个女儿都说生的貌美乖巧,还是天生异瞳,是天降祥瑞,帮着家里一路发达,那些贵族被他迷得昏了头,认识不到一个月就急匆匆娶回了家。”
“这件事和陛下有什么关系?他不是男的吗?”
“陛下男生女相,又能生子,在入宫之前身份神秘,一直没有定论,看来这件事可能真的和他脱不开关系。”
“你的意思是他真的是那个黑寡妇,如果是的话,欧文三世不会也——”
“小点声,你不要命了吗,没看马歇尔阁下在瞪着我们吗?”
“他不是向来和陛下不对付吗?怎么——”
“你们都叽里咕噜地胡说八道什么呢?”马歇尔没有理会那人的求救,一把将他甩在地上,接着踩上他想要逃跑的大腿上。
马场上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些贵族不敢直视,嫌恶地后退了几步。
天色骤然阴了几分,乌云密布,狂风卷着沙尘翻飞,窃窃私语的贵族男女拉着宽大的帽檐,有些站不稳。
闷雷阵阵,却没有人想要离开,似乎都想看看这个近日风光无限的皇帝出丑。
马歇尔见那侍卫已经没了力气,瘫倒在地,他示意身边人将侍从围住,而后走到叶宴面前,行礼致意:“陛下,这人就交给我来处置,起风了,陛下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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