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boss凭美貌误入高端局by长风猎日

作者:长风猎日  录入:11-14

罗荔莫名的打了个冷战。
他只是个冒牌货,从来没见过霍皆岐。来到公馆的居心不良,是为了分走他的遗产。
这样的自己,现在还堂而皇之地住进了他的房间。
霍皆岐要是真的在天有灵,恐怕不会放过他。
罗荔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脚踝上的血珠子。这些天没怎么注意过这东西,现在看着,愈发觉得瘆人。
就在这时,面前探出了新的任务提示。
【任务五:逃离监禁,探寻霍家二少爷霍阑的秘密】
【请宿主注意技能变化,合理使用技能,有助于关卡推进】
而之前看到的二阶段形态技能,也已经在隐隐发亮,看起来马上就要点亮新技能了。
只是……
该怎么逃出去啊?
这屋子四面严封,连窗户外都钉上了一层铁板。
每日只有佣人送上饭食的那一小会儿间隙可以看到外面,但这些佣人很显然都被霍城下了命令,不被允许和他讲话。
罗荔尝试了几次,佣人都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根本找不到突破口。
越是着急就越没有法子,撒娇示弱求饶都试过了,可到了最后,还是只能鼓着雪腮,对着床上的被子生闷气。
就这样,在他这一晚蹬掉被子之后,第二天早上起来,一下子打了个喷嚏。
……不会是感冒了吧。
罗荔摸了摸额头,倒没感觉发烧。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忽然灵光一闪:要是自己生病了,这些人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说干就干。正好佣人又来送早餐,他组织好语言,拉开了屏风。
“这是您今天的早饭,小夫人。”
屏风后露出一双幼圆潮湿的杏眼。男孩长发低垂,细白指尖按在门框上,门缝露出的那一点点空隙,只能让佣人看见他半张瓷白面孔。
“放那儿吧。”
佣人放下,正要重新锁上门的时候,男孩忽然问他:“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呀。”
“哦,小人是新来的。”
罗荔了然般点了点头。他乖乖地蹲下身子,将餐盘拖拽过来,佣人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便主动端起餐盘和碗筷,放到他的手心。
放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指腹蹭到了罗荔软嫩的掌心。
罗荔捏着筷子,卷翘睫毛垂落,漆黑眼尾如同晕墨,显得潮湿朦胧。
他很轻地咳嗽了两声,佣人立刻问:“小夫人,你怎么了?着凉了?”
男孩看起来的确有些苍白疲倦,最近又下了雪,气温骤降,可这屋里好像还没来得及添上新床褥……佣人正这么想着,只听罗荔闷闷道:“是有点难受,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着凉。”
二人之间隔着屏风,佣人也不会看病,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就在这时,只见罗荔又将屏风拉开了一点,将额头垂下,轻轻拨开自己额前的发丝。
“你能摸摸我吗?”
佣人呼吸陡紧,怀疑自己听错了。而男孩指了一下额心,补充道:“……我的额头。”
佣人喉结滚动,飞快地碰了一下,而后撤掉了手。
“是、是有点烫。”
只是他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手掌烫,还是罗荔的体温烫。
他端起餐盘,浑身都不自在,清了下嗓子说:“我去给您请医生来看看,您稍等片刻。”
“不行!”
罗荔连忙拉住了他的袖子。
他低下头,缓慢地编织着借口,“我,我不想兴师动众的。霍城他们本来就不喜欢我,要是知道我生病,会嫌我添麻烦的。”
他小声地乞求:“给我多拿几件衣服来穿就好了,谢谢你。”
……佣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扇门前的,只知道等他取了衣服再次走上来的时候,才猛然想起:这好像有些不合规矩。
然而等他再次敲门,房中却无人应答。一连几次,都没有声音。
佣人心下一紧,连忙拿钥匙开门,闯了进去。
“小夫人?小……”
空荡荡的房间里,穿着白色睡裙的小少年躺在漆黑大床上,裙边挽上去些,半截莹润雪白小腿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搁在被角上。
屋里飘荡着一股清甜的香气,佣人鬼使神差地往那床边走去,刚走了几步,就看见床头那张遗照。
逝去的霍老爷剑眉压眼,森然气魄不怒自威,绷紧唇线,好像在透过相框,审视着来人。
佣人一下子胆寒起来,犹豫着不敢再往前。
而床上的小少年哼唧了一声,慢慢坐起了身体:“嗯?你进来了……”
没有屏风的遮挡,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蛋就这么映入眼帘。佣人来自乡下,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也不过是戏台上涂脂抹粉的花旦……可眼前这个人,比那些戏子还要好看千倍百倍。
他来公馆时间不长,但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这个年轻的小美人,似乎不是个安分的。和几个少爷,甚至外头的人,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那天几个下人聚在一起的时候,还说起过一些下流的笑话。
“把他关起来,要是他又寂寞了可怎么办?”
“长成那个样子,以前又是做……的,估计很离不开男人吧。”
“哈,再怎么样也轮不着咱们,洗洗睡吧!”
佣人本来没在意过这些话,可是此时此刻,越是不想去在意,那个胆大包天的念头越是在他的胸口徘徊不散。
……会不会,罗荔是故意引他进来的?
难道,真的像那些人说的一样,这个小夫人,其实……
罗荔没有立即接过他送来的衣服,毕竟他想要的是这佣人身上的钥匙。
他有观察过,钥匙应该就在这个佣人NPC的腰带上挂着。如果靠近一些,也行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钥匙偷过来。
于是男孩转过身来,抬起水光粼粼的杏眼。他泛着粉红色的指尖搭在膝头,洁白小腿从衣摆下探出来,圆圆的足趾裹在棉袜中,在床单上踩出浅浅的印子。
捏着佣人拿上来的衣服一角,可怜兮兮道:“你能帮我穿吗?我……我身上没力气。”
佣人拿来的是一件白色的呢子外套。
他的喉结动了动,“好的。”
将外套扣子解开,披到男孩的肩头。发现他体格真的很小,娇娇弱弱的,被外套罩住半个身子,巴掌小脸上全是五官,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感觉如果要亲他的话,那张小嘴巴都纳不下自己的舌头……
眼睛也好漂亮,瞳孔又黑又圆。他见过那些少爷小姐养的宠物兔子,就是像罗荔这样,有一双长睫毛圆瞳孔的漂亮眼睛……
不知不觉便靠近了他。而罗荔也发觉,那串黄澄澄的钥匙,就挂在佣人的裤腰带上。
只是,感觉不太容易偷偷摸过来。
他眉间轻蹙,把身子往佣人的方向挪去一点。
男人的长裤紧绷,钥匙在腰间一晃一晃。罗荔趁着他给自己穿外衣,紧张地就要伸出手去——
就在这时,佣人忽然开口。
“你……”
“怎么一直盯着小人的下面看?”
罗荔吓了一跳,连忙把手缩回来。
佣人死死盯着他,想到他刚刚轻轻拧起的眉宇。
看就算了,怎么还皱眉?
是对他不满意吗?

他慌张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看的是,是……”
感觉确实说不清楚。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是想偷钥匙吧?
都怪钥匙放的地方,那么刁钻,才会被这混蛋给误会……
罗荔想要往后退,却发现这人像是魔怔了一样,紧紧地揽着他的肩膀不放。
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你别碰我,松手。”
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就算真的看了,也没事。”
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瓣,“你难道不知道吗?被你看着的……那种感觉。”
那身雪白色的睡裙罩着窄薄的小肩膀,裙摆卷起在膝盖以上,从分开的两条大腿之间凹陷下去。
这样平坐在床上,圆圆的足趾羞涩又胆怯地翘起,每每被逼问一句,都要蜷起膝盖,局促地用足心蹭两下床单。
那么干净的一个小美人,如果真的被他看到自己最为不耻的地方……佣人感觉自己会直接兴奋得交代出来。
罗荔见他越靠越近,脸色也愈发慌张:“你不许过来……霍城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大少爷他们现在都不在公馆。”
佣人几乎是立刻便回答了。在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他忽然就说服了自己:反正那几个少爷自己也与罗荔不干不净,再加上他一个,又怎么样呢?
他在那几个少爷面前肯定不是这样的吧。
说不定还会投怀送抱,主动脱下衣裳,红着脸颊娇滴滴地叫着少爷,向他们慷慨地分开双腿。
就连霍阑那个傻子也能分一杯羹——
他又有什么不行。
情急之下,罗荔拔腿要跑。
却不想笨手笨脚,本想跳下床,猝不及防跌了一跤,正好被那佣人揽入怀中。
男人如痴如醉般凝望着他的脸。
舌尖贪婪又痴迷的,舔在了那软嫩的脸颊肉上。
木鱼敲到第二十七遍的时候,门外的大雪停了。
霍杏儿疲惫地揉着太阳穴,被侍女搀扶起来,往屋外走去。
“我受够了。”她呢喃着,“这种日子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根本就不想参加这种游戏,她本想早些迎接死亡,被她信仰的佛祖接到传说中的西方极乐世界……她是因为抱着这样的希望才甘心赴死的,哪怕死亡之后是虚空她也认了,可她却来到了这个游戏。
这无疑是在告诉她,生前的信仰都是假的,佛祖之外,还有其他的“神”。
“不,这一定是佛祖对我的考验。”
霍杏儿念了句佛,裹紧外衣走出门外。
侍女在后面问:“夫人,您要去哪儿?”
霍杏儿没有回答。
她走到楼梯前,在漆黑的楼梯口站定。
说实话,她对那个死去的哥哥霍皆岐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但是还记得他当年经常把自己锁在楼上,回绝了不知多少人的拜访。
霍皆岐是个阴晴不定而又冷血的商人。
她真想不到,他居然也会有相好?或许霍城说的不错,现在楼上的那个男孩,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游戏规则告诉她,只有分到遗产,才能破解诅咒通关。
霍杏儿不想通关,通关之后她还要继续参加游戏,还不如死了算了。
假如,她想,假如把那个男孩放走,或者杀掉,诅咒有没有可能快一点降临?
就是怀揣着这样的念头,霍杏儿一步步往楼上走去。
不知为何,这一路看守的佣人居然都不见了。她手中的佛珠不断捻动,心跳也愈发猛烈。
直到迈过最后一级台阶,才注意到了地板上异常的黑色。
那黑色像是有生命一样,顺着墙角和地板蠕动着。另一端则顺着门缝,穿入那扇紧闭的房门。
门后,则隐隐传来一阵异响。
霍杏儿走到门前,轻推了一下那扇门。
门没锁。
屏风大开,从敞开的门缝中,得以轻易窥见门后的景色。
视线清晰以后,霍杏儿捏着佛珠的指尖猛然收紧了。
与此同时,她也听见了里面男人忘情的低语。
“小夫人……小夫人……”
被扯开的领口,拉到最下面的裙子拉链。属于少年的两条雪白纤细双腿颤抖着,膝盖顶上男人的胸口,奋力抗拒。
挣扎之间,霍杏儿看见了他的脸。
瞳孔失焦,脸颊肉和饱满唇瓣上都是咬痕,眼尾湿漉漉的,亮晶晶的眸子已经翻白了。
从贝齿间顶出的一小段粉舌压在枕头上,潮湿的唾液滑落出来,将床单浸湿。
她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想要退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脚边的黑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窜进了房间。刹那间,电灯全部熄灭。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了,只有少年那瓷白的腰被一段黝黑的胳膊揽住,黑影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原本伏在床上的那个男人,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身体剧烈地战栗起来,却连逃走的勇气都没有。
霍杏儿只听见耳边“咔吧”一声,像是骨头断裂的脆响。
——黑影中伸出的鬼手,将那男人的脖子生生拧断了。
粘稠鲜血喷涌而出,从鬼影异常魁梧的身躯上淋漓滴下。
寒意顺着脚下蔓延至全身,霍杏儿的鼻腔都充斥着血腥和潮湿的气息。
她看见那个佣人断了头的尸体倒在门前,无数蠕动的黑色触手在他的身上缠绕、绞紧。
而那个头颅的眼窝中,触手密密麻麻地钻入,又从他的鼻孔和耳朵里钻出来,将脑浆啃食殆尽。
而那双鬼手在拧掉人头之后,就着床单擦干血迹,慢慢的、小心的将那件白裙子提上,把拉链拉好,又为男孩轻轻扯平裙摆的褶皱。
随后,将他放在膝头,用掌心拭去他脸上斑驳的泪痕。
那个少年——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天真无邪的男孩,好像半点也不惧怕这个东西一样,反而抱住了祂的胳膊,用脸颊蹭了蹭祂的掌心。
恍惚间,霍杏儿感觉那触手好像也钻进了她的喉咙。
——于是,她精神崩溃地尖叫起来。
披头散发的霍杏儿是在入夜之后才被找到的。
下人赶到的时候,女人正坐在楼梯下,抱着自己的双肩,身体不断发抖,口中也在呢喃着什么。
“邪祟……邪祟……”
“夫人,夫人!”
下人尝试呼唤几次,霍杏儿却像听不懂似的,只是频频摇头。
她的眼底充满红血丝,脚上的鞋也掉了一只,看样子,是从楼上匆忙逃下来的。
下人想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把霍杏儿背起来,带离了这个地方。
……公馆另一处,霍家三兄弟坐在一起,正在商讨对策。
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张纸,那纸被血一样的颜色浸透,上面则是几排冰冷的钢笔字。
那是霍皆岐的遗书。
“在完成我的愿望后,你们会得到我在锦州商会的遗产。拿到遗产的继承人,将会摆脱诅咒,得以离开此处。”
但是,迄今为止,他们仍然不知道霍皆岐的愿望是什么,只知道锦州商会的产业被伯恩控制着。
霍隐觉得他知道霍城是怎么想的,不管怎么样,只要拿到遗产就好,所以把伯恩手中的产业夺回来是最重要的。
但这个做法,是建立在霍皆岐的愿望是保住那个外室罗荔的基础上的。
可现在罗荔的身份都被怀疑,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起点——
老头子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下人将霍杏儿带来,女人已经站不稳脚,她一下子瘫倒在地,抓住了霍城的衣角。
“邪祟……邪祟出现了。祂来讨命了。”
霍杏儿口中颠三倒四,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众人才勉强明白她的意思。
“你说父亲的房间里有邪祟?还杀死了一个佣人?”
霍隐立刻问,“那罗荔呢?他怎么样?”
“一伙的……”霍杏儿崩溃道,“他们是,一伙的!”
她仿佛受了很大的刺激,确切的细节已经无法说明。与此同时,管家从楼上下来,脸色也十分难看。
他说:“那屋里没人了,只有一具断了头的尸体,是……新来的佣人喜财。”
随着管家这一句话落下,几位玩家面前,同时弹出了新的任务。
【请玩家前往祠堂洞窟,制服邪祟】
【假如在明日太阳升起之前无法引出邪祟,则视为通关失败】
霍城思忖片刻,当机立断道:“阿隐,你带着姑姑和阿阑,到祠堂外等着。等我到了以后,咱们一起进入洞窟。”
霍隐应下,指挥着众人先行分散开来。
霍杏儿跟在他身后,脚步踉跄,一路上口中还在喃喃自语。
霍隐觉得这件事疑点重重。楼上的房间不是一直不准人进去吗?喜财怎么会到屋里去?
倒是这个小姑,一直游离在外,现在又变成这样一番痴傻模样,叫人难以信服。
但这些怀疑,此时此刻还只能暂且按下。
天色已晚,祠堂外的天空乌云密布。霍隐让霍杏儿坐在外头,自己则站到了祠堂的大门前。
他此刻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就算他知道罗荔来历不明,但从没想过他会和邪祟有关系,“一伙的”,这可能吗?那家伙……明明看起来胆子又小,性格又软得不行。
霍隐手中握着一把枪,枪身藏于袖中,枪口对着外面。
虽然不知道这枪到底能不能杀死里面的邪祟,但至少应该一试。
但是,万一邪祟拿罗荔当人质呢?
自己这枪,还能不能按下扳机?
霍隐深吸一口气。有什么不行的,鬼就是鬼,该杀……就杀。
而在他的手覆上祠堂大门的那一刻,门却先一步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霍隐心跳一颤,下意识举起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抬起来,抵上了一处绵软肤肉。
……漂亮少年的脸颊被枪口抵着,凹陷下一块小小的颊窝。
他水汪汪的眸子抬起来,看见霍隐的一瞬间就哭了。
霍隐手臂顿时卸力,枪给扔在了地上,看着男孩软腮上被枪口抵出来的红印,心疼得不得了。
这傻瓜,怎么敢往他枪口上撞?
不等他开口,罗荔先啜泣着质问:“你,你是不是来杀我的?”
霍隐被他这眼泪泡得什么骨气都没了,早把那该杀就杀的豪言壮语扔在了脑后,“不是。”
“胡说!”罗荔根本不信,“我都已经知道了。你偷看我,还,还告诉别人……”
霍隐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戳穿了自己。毕竟趁人家睡着时偷看很不光彩,他舌头打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男孩则抹着眼泪,耳垂红红的,像是真被谁欺负了一样。
“人家都说,只有老公才能看那种地方的……你又不是。”
“你……好无耻。”

【天杀的我就是小荔荔的老公啊,荔荔乖老公在(哭)】
【对啊对啊我是荔荔老公,我怎么没看过?我怎么少看了?】
【霍隐还不快像我老婆道歉,快给我老婆揉揉吹吹(怒)】
霍隐哑口无言。他一向奉行一人做事一人当,可面对这样子的罗荔,他感觉自己当不下来。
毕竟他确实偷看了,罗荔要说他无耻,也无可厚非。
只不过他习惯了高高在上,摆架子很擅长,低头认错就不怎么熟练了。
“那……又怎么样?”
霍隐硬着头皮,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还不是因为你先说谎的。”
轻咳一声,不自然道,“再说,我只是看了一眼。都是男人,看看又怎么样。你不也看过霍阑……吗?”
罗荔杏眼圆睁,“你、偷听!”
“恰好听见而已。你的话……我也是恰好看见。”霍隐摸了下高挺的鼻梁,“那么粉,那么小,和没发育一样……”
青年脖颈上青筋轻跳,回想起那一日的场景,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可爱死了。小男女孩。
“怎么?你还想要我对你负责啊?”
【我也要看啊啊我口水已经泡发了】
【666你是说我女儿恰好就睡着了衣服恰好就掀上去了灯光也恰好打开了是吗】
【嘴上说不负责,那你耳朵别红啊,他妈的明明就很想负责吧,活该到现在连嘴都没亲上,嘴贱的下场就这样】
【我来负责我来负责我是绿帽奴】
罗荔面红耳赤:“我、我才不用你!”
他狠狠瞪了霍隐一眼,“我就当,是给狗看去了。”
自以为很有杀伤力的一句话,可霍隐却毫无动静。
甚至咬紧薄唇,面色古怪。
一副又爽到了的样子。
这坏东西!
罗荔真的要被气哭了。
恰在此时,霍城赶到了。
白衣黑发的少年轻声啜泣着,红着眼圈从门后走出来。他两只小手紧紧绞在一起,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手背上,小步跑过去,找霍城诉苦。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我都要被吓死了。”
他抹了把眼泪,语无伦次地说起自己的遭遇:“刚刚,在楼上,不知道闯进了什么东西,当着我的面把佣人杀了,我怕得不行,就晕过去了,结果一醒来,居然在祠堂里。”
少年语气温吞,满怀委屈,看样子真的是受了惊吓,说话的时候嗓音都是颤抖的。
抽了下鼻子,问:“你们……是来抓那只鬼的吗?”
他方才那一番说辞,的确找不出什么错漏。如果不是和霍杏儿的说法大相径庭,说不定一下子就让人相信了。
霍城嗯了一声:“祂应该就躲在祠堂里。你有看见么?”
罗荔一下子紧张起来:“是、是吗?我没有看见有什么东西呀,你们、你们别吓我。”
他这样说,任谁都会觉得是在帮邪祟打掩护。
话音未落,霍杏儿的尖叫声又再度响起。
女人惊恐地指着罗荔,口中嗫嚅了半天,才颤颤地从齿缝里挤出几声低语。
“是你……是你……”
“他、他就是那个邪祟身边的!”
她仍旧说不太清楚话,霍隐和霍城也没有完全听懂。
霍杏儿却只是执拗地说:“是,是他,没错!喜财因为他,被邪祟杀死了……是他……”
霍城皱起眉头:“什么叫因为他?姑姑,你还记得什么?”
霍杏儿嘀嘀咕咕,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
罗荔瑟缩着肩膀,茫然地掀起睫毛,看看霍城,又看看霍隐,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脸上即刻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你们、难道是怀疑我吗?”
他的唇瓣轻抿,雪软腮肉鼓起来,有点气愤但是又压制下去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鬼。你们为什么都不信我。”
霍城想要说什么,霍隐拉住了他的袖口。
低语道:“等下,姑姑这个样子,她也不一定记得就准确,还是再多问问再说。”
顿了顿,“我的意思是,别掉进罗荔的陷阱,反正谁也不能轻信。”
霍城点了点头,他把精神错乱的霍杏儿安置到一旁,耐心地询问起她到底都看见了什么。
而霍杏儿只是死死盯着门前的罗荔,喉咙里像是塞了石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看样子,姑姑确实不记得别的事了。”
可霍隐发现,姑姑说起别的倒是还流畅,可一旦提到死去的佣人喜财,她的情绪就会变得特别糟糕。
难不成,喜财之所以出现在那个房间,还有别的隐情?
于是他弯下腰:“姑姑,你有没有看见,喜财死前做了什么?”
听见这句话,霍杏儿的瞳孔猛然皱缩。
她还是没说话。直到霍隐心想这下怕是真的什么也问不出来的时候,她忽然极小声地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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