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直播间by炉香微醺/宁占竹

作者:炉香微醺/宁占竹  录入:12-02

由此产生罪孽。
无论在哪一种神话传说中。
背叛者都是要下地狱的最底层的。
而在这里,这座岛诞生之初的故事。
是由背叛而来的。
背叛了信任。
背叛了神与信徒之间的契约。
或者说,神社从一开始就背叛了恶楼。
然而它并不知情。
所以这对于陪胪来说,是上好的养料。
南博士咬了一口饼干棍,老实说,虽然对于心理负担很大,但是的确不提倡自杀,如果这个巫女还活着,自己去询问更多的细节。
她总觉得她会得出这样的答案。
背后肯定有人在引诱。
说不定就能揪到那个我需要的人了,南博士不快地想。
但是现在。
她重重的把饼干棍戳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猜蛰伏在这里的更深层的黑暗是希望得到这个结果的。
因为岛依旧飘浮着。
也许更平稳了。
因此我决定去死。”
“我听闻其他的宗教中,有一个关于塔的传说。
人类试图登上天堂。
因此神创造了语言。
让他们互相不能交流。
然而自顾自的,用自己的语言来解读其他生灵的意思。
用恶意去揣测。
这里的事件到底还能不能解决,我并不知道。
我已经无力去想任何事了。
既然连神明都无能为力的恐怖,我又能做什么呢?”
“也许人类本来就不是什么应该优胜的物种。”
南博士觉得这孩子的san值恐怕已经负数了。
浅草是一个巫女非常常见的姓氏。
这恐怕找起来还是个挺困难的事情。
但是这是自己为数不多的线索。
“浅草。”她自言自语道,R静静地打开了一个视窗。
“我找到了。”
“你好快。”南博士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不,”R说道,“问题是,在这个神社的官网上,浅草还活着。”
南博士一把把平板电脑抢了过来,她上上下下地看了一会。
“我知道有个黑市会贩卖一些身份信息,给改名换姓的人购买。”R说道,“但是并不会保留出卖记录。”
“所以是伊甸园教有关的。”南博士说道。
“我只是想,如果陪胪的降临和这件事有关的话,他们不会将巫女死亡这件事泄漏出去,”R说道,“所以我就去找了找供奉恶楼的神社。”
“果然有叫浅草的,年龄相仿的巫女。”R说道,他打开了另一个视窗,“这里是玄学爱好者的论坛,他们都说这位巫女。”
“在咒杀上,很灵验。”
南博士扭了扭手指。
“嗯,”她继续看着资料,“看上去很年轻啊。”
她将手指掰出了声音,“所以R,你说,会不会她是陪胪的那个人。”
“你能看出来吗?”
“这个不能。”R说道,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他选择咽了下去。
“怎么了?”南博士转过头来问道。
“没怎么的。”R说,“就是感觉,很不安,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
南博士捏起了放在一边的眼药水,给自己滴了两滴,“我也很不安。”
“这种事怎么可能安得了。”
我们是不是发现的太晚了。
南博士的大脑中一直回荡着这个问题。
是不是一切都不可为了。
现在伊甸园教只不过一点点地展示出他们在过去暗中做了什么。
就足以让很多人陷入绝望了。
南博士眨了眨眼睛,感觉好了很多。
世界就算毁灭了,自己也没有亏欠多少寿命,她忍不住想。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进入组织的时候,经过体检后,告诉她自己这种人是一个群体的人。
是尤潘基。
这货没问题,她觉得自己的金鱼都不会信。
“这件事末坦达会管吗?”有的观众忍不住说。
“感觉好像就末坦达的立场来说,会不会不想管了。”
蓝发的青年坐在钢铁的横杆上,它注视着被贯穿鱼鳃的沉重的负担。
然后抬起头凝视着什么。
似乎有个生灵,从远处的雨中,被洗刷出了身型。
(未完待续)

南博士知道这是个危险的问题。
在古时候的记载里, 当人类的罪孽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陪胪就会降临。
但是这个记载很含混。
毕竟罪孽这个词,其实很难说清楚。
那么陪胪的降临机制具体是什么呢?
南博士按了按眉心, 她的心中有一个答案,但是她不能确定。
R的手指在平板上点了点。
“你在干什么?”南博士问道。
“和浅草联系。”R回答道,“现在这个浅草, 是会接受一些业务的。”
“咒杀么?”南博士问道。
“是。”R说道, 他的手指在字母上按了几下, “收费不低。”
“那么准吗?”南博士说, 她拿起了一根饼干棍咬了一口。
“用过都说好。”R说,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又敲了一句话。
“你让她咒杀谁?”南博士问道。
“当然是我自己。”R说道, “我还能写别人吗?”
“她怎么说?”南博士问。
R看了一眼右上角的时间。
“三分钟了, 还没回我。”
“不会直接开始干吧。”南博士说。
“这算是强买强卖吧。”R说道。
南博士咽了一口口水,表示我就随便说说,你随意。
R看着屏幕,过了一会, 回复出现在了屏幕上。
“你是谁?”
只有这简单的一行字。
但是让R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因为他们本来是用浅草的母语交流的。
然而这一行回复却变成了。
R的母语。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见个面吗?”
另一行回复出现在了屏幕上。
R沉默了一会。
“好啊。”R的手指敲出了几个字母, “回见。”
“回见, 李维·谷腾堡先生。”
南博士看了一眼R, “你打算怎么去, 自己去吗?”
“我不知道。”R说道, 他坦率地摇了摇头, “但是总是得把她约出来不是吗?”
“搞不好肉包子打狗了。”南博士咬了一口饼干棍, 简短地评价道。
R思考了一会这个古老的比喻的奥妙之处。
“我觉得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这位浅草小姐看上了你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然后想要和你私下里见面,私定终身。”南博士飞快地说,“另一种就是她有备而来,准备给你了一个巨大的不测。”
R思考了一会,“你觉得哪种可能性比较大。”
“当然是后一个了,难道你不觉得前一个是来凑数的吗?”南博士说道。
“我倒是觉得有第三种可能。”R轻声说。
南博士转过了眼睛,好奇地看着他,“那说说看。”
“你方才觉得,浅草可能是陪胪的凭依之人。”R说道,“她也许需要帮助呢。”
南博士愣了一会。
“那倒是有可能,但是我愿意把这个的可能性排在私定终身的后面。”南博士说。
R笑了一声。
他站了起来,拿起了自己的平板,“那我去准备一下了。”
“大概一会就走。”
南博士出了口气,“您还真是行动达人。”
“我毕竟是个调查员。”R说道,伸展了一下身体。
“应该不需要我安排人去救你吧。”南博士说道,“如果需要救你的话,这件事很可能也会被某个人听说了。”
“我知道。”R一板一眼地说道,“如果遭遇了不测,我肯定会努力把调查结果送回来的。”
“如果有条件的话,可以告诉我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骨灰盒。”南博士说道,“反正我很难动用组织的力量去救你的。”
“好的。”R点了点头。
“那你还要去。”南博士说道。
“总不能放小女生鸽子吧。”R说道。
“那我替全世界的小女生谢谢你了。”南博士说道,在R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她突然喊了一声等一下。
“你过来,我有事情和你说。”南博士招了招手,“我想到了一件事。”
零静静地握着雨伞的柄,蓝发青年坐在悬崖边上,雨水从伞的四周飘零而下。
落在白色的鱼骨上,清洗着一切。
迷雾之中,走出了一个人形生命体。
它是红色的。
它有着红色的头发和红色的眼睛。
它的身侧盘绕着淡淡的火焰。
“这货是谁?”有的观众终于忍不住问道。
它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第一眼你也许会觉得它丑陋无比。
然而,越看越会莫名的沉迷。
甚至于,觉得它很好看。
红莲业火。
好像里面映照着奢靡繁华的南朝四百八十寺,抑或是蔷薇笼罩的罗马七丘。
都被付之一炬的时候那种玉山倾倒的恐怖的,却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美丽。
“它是雄贤。”有资深的爱好者,控制住了双手的颤抖,打上了这个名字。
这是一个古老的人类单词。
如果翻译过来。
就是果报。
就是报应。
关于它有很多传说。
有人说它是陪胪第一个信徒。
也有人说,它是陪胪的杀戮机器。
人们认为雄贤生于不公正的审判。
它的脖颈挂着枉死着的骷髅。
末坦达站了起来,它们对视着。
“末坦达。”雄贤张开了嘴,“还记得我吗?”
末坦达沉默地看着他。
“我忘了你没有这方面功能了。”雄贤说道,“怎么样,这么多年和人类生活的还快乐么?”
“我听说你好像成了某个声名显赫的大恶棍呢。”
“这是你的狩猎场吗?”它笑着说。
“所以这个狩猎场不是雄贤的吗?”有的观众忍不住问道。
“怎么会是我的。”雄贤抬起手,打了个响指,一簇火焰出现在了它的指尖,“我可是火焰,是愤怒,是燃烧和净化一切的火焰。”
“我会选个海岛给自己狩猎吗?”
“我毕竟是个有智识的生灵,我又不是什么白痴。”雄贤说道,放下了手,“我只是觉得末坦达在这里,毕竟按照人类的意义来说,我们也算是兄弟。”
“我是来看末坦达的。”
南博士盯着屏幕。
出乎她意料的是,零一直保持了缄默。
他为什么没有替末坦达担保,南博士想,虽然说末坦达在记录中的确有会在海面上狩猎的情报,但是。
南博士打开了末坦达的资料。
她知道,这个资料是尤潘基编辑过的。
她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果不其然在细微的角落,尤潘基加上了末坦达会在浓雾之中狩猎的属性。
而且末坦达一直骄傲好胜,在古时候也曾有对战过各种海中巨兽的记录。
如果说谁能在海洋中戏耍豢养恶楼的话。
末坦达绝对算头一个。
但是零保持着沉默。
南博士静默地收回了手。
她知道,零应该不希望她控制舆情。
这是末坦达也在等待的。
蓝发的青年安静地看着连续不断的雨幕,和不远处的雄贤。
它在等待着自己的宣判。
那么我也等待好了。
南博士想,她抬起手,掰了掰手中的饼干棍。
实际上,零已经给了他们足够多的证据,南博士想,末坦达这几十年来应该都没有离开过这座收容所。
也许有人会说,它为了守着这个收容所,出去加餐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了,如果用恶意去解读的话,它似乎每一个举动也都是有章可循的。
观众们沉默了一会。
“说起来末坦达的官网上,感觉描述的确和这个海岛很相符。”
“但如果这里就是它的地盘,它为什么要带零来这里呢。”
人们议论纷纷。
“不过雄贤也做不到啊。”
“雄贤在记录的确是火焰本身。”
“在海中央做狩猎场,好像有点离谱。”
雄贤看着末坦达的脸,过了一会,它的目光落在了零的脸上,“如果您很需要一个这样的手下的话,我觉得我应该比末坦达合适吧。”
它弯了一下腰,施了一礼。
“你看,无论是力量,还是各方面的素质,末坦达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
“我还不会做出这些败坏您名声的事情。”
“毕竟,末坦达又没有能力理解这个世界。”
“在我们之中,它不是一直都是最可悲的那个野兽吗?”
零安静地看着它。
“我说,”雄贤说道,“这里是末坦达的狩猎场的话,按照您对于镜魇的态度而言,您也应该把末坦达处决吧。”
“您看,如果我是这里的主人的话,”雄贤说道,“首先我在海里很难打赢恶楼。”
“其次,我不会傻到派蒙托克去找末坦达吧。”
“在海上,有哪种怪兽可以消灭末坦达呢。”
你方才还说,你的力量可以和末坦达角逐呢。
突然之间,整个鱼骨突然被某种力量破坏了。
它开始一截截的崩塌。
而雄贤站在了那里。
南博士想起了雄贤的资料中的内容。
这家伙,掉到海里会死的吧。
它从本质上而言就是一簇活火焰罢了。
就算是古神。
在庞大的大海之中,火焰也会熄灭的。
这家伙已经可以构思下辈子的名字了。
这家伙在干嘛?
南博士忍不住觉得,可能古神们由于活得太久了,对生命这件事都没有那么执着了。
大家不要的寿命可以分我两年吗?
我真的很需要。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
雄贤想要制造的局面就是,末坦达杀了自己。
而观众们,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南博士的手放在了键盘上,然而她想到了什么,她收回了手。
恐怕零等待的不是人类。
是末坦达吧。
蓝发的青年站了起来,缄默地站在了烟雨朦胧之中。
(未完待续)

不救它的话,它就会成为杀害它的凶手。
至少也是看着和自己一根同源的生命消逝在自己面前的旁观者。
救他的话,又有两种方法。
一种是稳定这个世界。
那么就会坐实这里就是它的狩猎场的名头。
毕竟末坦达不会说话。
世人如何看它, 就会污染它。
兔起鹘落电光火石之间。
末坦达做出了它的选择。
实际上它没有选择不是吗,雄贤露出了一个笑容。
它会亲手来救自己。
蓝发青年的背后,一把薄薄的骨刃从它的肩胛骨之中刺了出来, 周围围绕着细密的火焰, 迅速炙烤着末坦达的本体。
那么我就可以杀死它了。
这场狩猎, 是我赢了, 雄贤想,无论如何都是我赢了,如果我死了, 那么末坦达就会被污染, 如果我活了,那么。
我所期待的猎物,只有你啊。
“有没有人概括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如果按照理论的话, 末坦达是液体,没有什么能刺伤它的。”
“但是如果是雄贤的话, 肯定有办法杀掉末坦达的吧。”
有什么淡淡的活火焰从末坦达的身上逸散开来, 雄贤舒开了眉目, 舒服地落在了鱼头上, 它紧紧地抱着末坦达, 似乎希望汲取更多。
“末坦达的力量是不是流失了。”
“是的, ”零安静地说, “雄贤和它是一根同源体, 所以末坦达的生命力, 对于它来说,如果一旦抓住了,那么就可以吸取。”
“所长救一下啊。”有的观众忍不住说道。
然而零只是站在那里,手中举着那把透明雨伞,他注视着两个人,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在想。
“所长你不管吗?”有人问道,“如果说雄贤吸收了末坦达,那会变成什么啊。”
“的确很危险。”零平淡地说。
“是所长管不了吗?”
零没有移开目光,他一直静默地凝视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生灵。
“因为末坦达是我的朋友。”他回答道。
南博士知道这句话乍一听完全不知所云。
她打开了一份资料。
这是一个没有经过检验的猜想,但是不得不说很有道理。
万物都会追求稳态。
比方说,氯还是很喜欢和钠在一起的。
那么以此类推,无论是陪胪也好,末坦达也好,雄贤也好。
它们应该在本能深处,都无比渴望彼此吧。
重新结合在一起。
让大日如来降临。
它们结合在一起,就会拥有口舌,拥有力量,拥有智识,成为一个完整的生命。
它们分散开来,那么总有不完美的地方,在驱使着它们寻找着什么。
末坦达不能说话。
因此人类要么对它过度索取,要么对它过分轻慢,要么对它过分畏惧。
零不禁想,它就是这样的,如雄贤所说的可悲的野兽。
他轻轻地按住了太阳穴,发现关于末坦达的记忆在源源不断地回归着大脑。
他似乎很多次曾与它相逢。
他看到过人类为它摆上祭坛,祈愿它能消灭仇敌,也看到过他们试图将水从它的身上取走,借以得到神的恩赐,他看到过它在海中战斗,脊背上插满了树林一样的标枪,也看到过它被绑上处刑台被面目不清的火焰炙烤干涸。
它不能说话。
但是它一直在旅行。
零知道它在寻找什么。
寻找的是其他的碎片吗,寻找的是完美吗?
抑或是。
不完美的自己为什么要单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答案么?
末坦达是液体。
零伸出手,接着连天而降的雨幕,按理说无论是什么样的武器贯穿了液体,都不会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但是记忆会累积。
当被大日如来曾经的骸骨贯穿的时候,它将被赋予存在,而铭刻在记忆中的伤害将浮现出来。
它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细细密密的,流失着火焰的裂口。
就像是一个被打碎然后拼起来的杯子。
它还能储存任何东西吗?
也许它对于回归,就像是世人对待死亡。
如果生不能带来喜悦。
死至少可以带来安宁。
“你为什么来找我?”零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末坦达是持剑之主,是生命力的攫取者。
然而它却想试试成为奉纳者。
“攫取者没有什么不光荣的,世界上大多数生物都是既攫取又奉纳的。”
你也可以。
末坦达站在莲花池前,它弯下腰,从淤泥中挖出了白玉一样的藕。
它第一次来到零之收容所的时候,两个人就这么对着吃了一顿切藕片。
“世界在某些方面奉行着奇怪的准则,比方说攫取了之后,彼此都会收到报偿。”
“生灵们会借此结成关系。”
“比方说,朋友,恋人,亲子,抑或是其他的。”
“我想你也许已经厌倦战斗了,也许很讨厌攫取了。”
“不过,”零夹起了一片藕,“按照你的准则,接受了饮食的奉纳,就意味着关系的结成。”他将藕片扔进了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
“那么我们也就有关系了。”
零站在雨里,看着纠缠在一起的活火焰,他淡色的眼睛倒映着绯红的光彩。
“这个世界上的生灵,真的会和其他生灵产生关系吗?”
零曾经对这个问题也感到过疑惑。
毕竟绝大多数生物语言不通,它们完全无法相互理解。
比方说恶楼。
他此时站在的海中孤岛,就在诉说这样一个悲剧。
我们彼此之间,很难产生关系。
那就不尝试么?
尝试了会受伤啊。
这所需要的勇气,也许比一个人在海上迎战所有的海兽还多吧。
但是末坦达说它想要一个答案。
它是如何生存的,它是不是只是短暂的,通往完美的,一个机械的环节呢。
“末坦达真的打不过雄贤吗?”有的观众忍不住问道。
“看情况了。”零回答道,“如果正常的双方对战,那么无论是雄贤还是陪胪,都没法战胜它。”
“但是现在来说,它没有办法从雄贤手下脱困的。”
“那就只能死了吗?”有人焦急地说。
“也不是。”零说道,“毕竟人也有很多解决不了的事情,但是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死啊。”
“还有什么办法?”观众们急了起来。
“让人帮忙。”零平静地说。
他笔直地站着长满了青苔的地面上,像是被拉满了弓弦的箭。
“喊人帮忙有用吗?”
“有时候没有用,”零指了指恶楼的遗骸,“也许有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
但是我相信更多的时候,是有用的。
“所以所长是在等末坦达求助吗?”
“应该是的吧。”
“为什么要等,这已经很要命了吧。”
“我也不知道。”
也许因为他们是朋友吧,南博士含着饼干棍,末坦达在寻找自己作为一个独立的生灵存在的答案。
如果没有这个答案。
它也许都不曾活过。
在关于它的传说故事中,即使被辜负无数次,它也愿意再一次接受奉纳。
那么这一次。
雨伞不知道时候被合上了。
它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零安静地将衬衫袖子撸了起来,将纽扣扣上了。
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扣住了雄贤的脖子,将它拖拽了过来,而他合拢在一起的手瞬间挽出了一朵花。
他的手指纠缠在一起,结出了一个漂亮的法印。
鱼骨被平稳地停在了半空中,整个岛屿被稳定了下来,每一片碎片都自然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拼凑了起来。
整个世界再一次恢复了和平和安宁。
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有几块鱼骨接住了掉落的蒙托克,将所有还存活着的生灵,都送返了平静的地面。
“法界定印。”
有的观众认了出来。
“这是可以平静异空间的办法之一。”
“但是需要篡夺这个空间主人的控制权才可以吧。”
“空间的主人是谁?”
人们问出了这个问题。
零静默地勒着雄贤的脖子,“雄贤。”
“但是这个空间和官网上对末坦达的描述是一致的唉。”
“不过如果末坦达会制造白雾的话,”有的观众发现了问题,“那么它为什么不这么保护自己的藏身处和收容所呢。”
“也可能是故意的。”
“雄贤不能制造水吧,雄贤可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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