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攻交流中心by违章晋亭

作者:违章晋亭  录入:12-12

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只能勉强算作内衣。
还是瞧着就不大正经的那种,摆明了带着几分勾=引的意味在其中。
动作幅度稍微大上一些,隐在轻薄蕾丝下的肉感,健壮的肌肉轮廓,尚未消肿仍充着血往上=翘起的地方 ,就全一览无遗地映入眼帘。
让人不看都不行。
“面条好吃。”被应天摩挲过的皮肉裹上一层电似的,让顾青云抖了下。
“那也不能总吃面条啊。”应天还以顾青云是冷得发抖。
他极为顺手地用手掌心绕着顾青云的胸围往前丈量而去,树袋熊一样紧趴在顾青云的身上,指甲时不时地扣捏着。
“冰箱里那么多好吃的,又不是不给你吃。”
顾青云在应天家里住的这十天,其日常的三餐都是顾青云自己准备的。
应天从没想过苛责顾青云的吃食。
冰箱里的东西给谁吃不是吃呢?
身为房子的主人,他倒也想着给客人露上一手来,思忖须臾又觉算了。
顾青云这家伙虽然讨厌,但自己没必要用歹毒的厨艺去谋害他的性命 。
所以一连几天,食物方面都是顾青云“自作主张”。
许是顾青云不是个吃独食的人;又或许是觉得干啃全麦面包的应天着实可怜。
他会准备双份的食物。
顾青云的厨艺还算不错。
当年他从孤儿院离开,辍学去打拼的那几年,并非一帆风顺直接被星探看重挖进了娱乐圈。
没成年之前工作并不好找,就连去做群演也费劲得很。顾青云用来维持生计的工作,往往都是需要出力气的。
搬砖、卸货、刷盘子、送快递……
他也曾做过一段时间的帮厨,得益于那段时间的经历,顾青云做出来的东西有模有样。
起码总爱挑剔着他的应天,在食物吃进嘴里的那一段时间,不会说上太多话。
“吃面条就够了。”顾青云含起胸,被拧过的位置破皮般蜇蜇的痛,即使咬牙竭力忍耐着,痛得也会让腿根跟着一起发颤。
“躲什么?”应天察觉到顾青云的躲避,紧贴上来的身子隔绝住顾青云的退路,他道:“你没发现吗?”
才睡醒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应天故作玄虚卖起了关子。
“发现…发现什么?”顾青云困惑地偏过头,用力攥着蕾丝裙摆企图让它不被磨蹭开的动作略有僵硬。
应天拂开顾青云虚握着的拳头,力道或许大了一些,再加应天一时没注意。
他掴上圆滚屯丘的掌轻飘飘地伴着脆响,撩起了工艺复杂的裙摆,顺势掐了下蜜色的肉。
应天短促地笑了声,恶趣味被极大的满足,他拖着长音“发现你最近——”
“……”
高高提起顾青云胃口后,应天又转移起话题,他敛起谈笑的心思,冷淡地提醒道:“水开了哦。”
“现在是要下面了吧。”
“你看,”应天得意地笑,“我都看会了。”他猫儿一样略有上扬圆溜溜的眼,幽幽扫过顾青云的偏过的侧脸,等待着什么般不发一言。
“你…你厉害。”顾青云学乖了,笨拙地夸了起来。
应天切了声流转着眼波,手却始终没有收回来,他神情自若道:“那还用得着你说?”
现成的速食拉面,算上水烧开的时间,煮个七八分钟就可出锅。
吃饭的时候,大抵是应天最为安静的时刻。
这也是,顾青云难得可以完全放松下来的时间 。
哪怕应天放着那么多位置不坐,偏偏和他挤在同一张长条椅子上,拖鞋也踩在他的脚丫上。
但归根结底,已好上太多。
应天吃饭并不专心,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咀嚼两口,食指就快速地刷过手机屏幕。
偶尔遇到好玩的新闻,应天会随口念出来。
起初迟钝的顾青云还没意识到,应天是在同他说话。
他只觉得应天怪怪的,自言自语的话音未落,就突然看向自己。
灼灼的目光不善地盯过来,待自己汗毛倒竖,迟缓地附和了一声干笑又或随便的一句话后。
他才会嫌看自己一眼都多余一样,施施然地移开视线。
今天也是这样,正专注吃面的顾青云,又一次注意到了那令他头皮发麻的渗人眼神。
顾青云忙咽下嘴里的东西,“应……应天?”
怎……怎么了吗?
顾青云心头一紧,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漏听了应天的话。
“没什么啊。”应天碗里的东西仍是没有减少,清淡的表情起伏着风雨欲来的压迫。
他对着手机读出屏幕上看到的消息。
“后台花絮,采访新晋流量——顾青云,他的胸肌是怎么练得这么大的?能不能让我们摸上一下。”
每说一个字,应天的脸色就冷上一分。
直到最后那张漂亮的脸蛋,已一寸寸完全沉了下来。
“你让别人摸了?”应天毫无征兆地问。

“……”
心里越是着急解释, 脑子就越是迟钝。顾青云蠕动着嘴唇, 后脑勺宛若是压了一块巨石, 堵住他一切辩解的词汇。
“……”
看在应天眼里,顾青云的不言不语,顾左右而言他, 那就是心虚的表现。
他嗤了声, 手指敲击着餐桌。像真的对这个采访感兴趣般,应天移着视线不再看向顾青云,反倒是专心地盯着手机屏幕。
一来一回的快节奏问答,仅持续了几分钟。
可对大气不敢喘的顾青云来说, 它漫长的却仿佛一个世纪。
良久后,应天这才慢条斯理地覆过手机屏, 冷淡的声音辨不出喜怒。
他漂亮的脸蛋上挂着似有若无的刻薄笑意, “确实没有, 是我误会你了啊。”
“……”
顾青云闻讯眼睛一亮, 整个人都松下股劲。
他紧绷起的上本身泄出口气, 轻抖着贴赖住木质擦桌。
那颇具质感的长条直线, 受压后扁平地挤住顾青云的下胸线, 代替钢托托起他饱满的two团。
从任何角度来看, 都几度呼之蕾丝胸衣欲出。
以为警报解除的顾青云, 身后若是有尾巴,现在指不定怎么兴高采烈地甩起来。
应天的视线,在遍布着牙印指痕的乍现春光里略有停留。
似是瞧不得顾青云傻呵呵的蠢样,他指尖痒得厉害,脸上的神情也无法保证完全愉悦。
他冷冷吐出一句:“虽然没有真的碰到你,但你难道不会拒绝对方吗?”仔细想想,顾青云好像一直都是这样,讨好这个讨好那个。
语焉不详,对谁都有好脸色。
这也不怪有些家伙,毫无分寸地把玩笑开在他身上吧。
应天向来是不喜欢把话说得太清楚,只是他觉得依照着顾青云那蠢笨的脑子。
他若是不点开来说,这人或许永远也意识不到,不明确的拒绝在很多时候就代表着纵容。
顾青云是故意这样的,也说不准呐。
应天挑剔扫了顾青云一眼,脑子里想的东西,格外得有理有据。顾青云也许就是故意的,他在片场的时候就喜欢这样。
利用着皮相吊着那些喜欢他人的胃口,哄着大家围着他团团转,应用着同现在一样无害的表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真是坏透了。
应天舔过唇,暗下的眸色还是无法忽略,眼前明晃晃抖个不停的蜜色。
他二话不说的。
细长的手指借着敞开的领,攀着砌出来的壑,直直地伸出手去。
刚才他就觉得了。
在他家住了这么多天,可能是营养跟上了又或者是自己的功劳,顾青云仿佛二次发育般,貌似长得更大了。
看在眼里掂在手心颇为可观。
比起他先前弄虚作假的时候,也差不了多少。
应天用力张开自己的手,五指做出爪柔的动作。
果真一只手拢都龙不住。
疲于锻炼的肌肉,几日释成了软绵绵的劲。丰盈的脂肪,抓上一把便会从指缝间隙里漏出。
胖得要命。
顾青云似痛的闷哼了一声,脸上憨厚的傻气也凝滞地僵硬起来。
迅速蓄上一层水光的眸,又开始无声地哀求,偶尔从唇齿间溢出来的呼喘,痛极似的像是幼狗被踩住尾巴发出的凄厉悲啼。
“装什么可怜样子?”应天啧了声,“我这是在帮你啊。”
顾青云不就是喜欢大女乃吗?
所以才想方设法地给自己加料。
扪心而论他本钱还算不错,但怎么着,上限就摆在那里,要想突破只能走走歪门邪道了。
若非自己的日凿夜凿,尽心尽力地为他详细检查,一个部位一块皮下组织都要翻来覆去地捏上好久。
它怎地会成长得这么快?
短短几日就焕然一新,抛开充血的月中月长不提,也月巴美得软乎乎,颤巍巍地挺拔。
如此的恩同再造妙手回春,说是再生父母也不足为过了吧。
自己给予了顾青云这么多帮助,这肉这脂肪哪一处没被自己摸透?
作为身体主人的顾青云都没做到的事,自己替他做到了。
这样说来,手里的丰=腴软=肉怎么看,都算是打上了自己烙印的所有物了吧。
常言有道:打狗还需看主人。
那想要看他的所有物、摸他的所有物、开他所有物的玩笑。
出于礼貌,是不是也要跳过它那个无能的旧主人,来问问自己这个新主人呢?
是不是也要问上一问,他这个对它们恩重如山的再生父母呢?
行不行?可不可以?好不好呢?
应天捻上肉桂色的尖。
他不想太过为难顾青云。
丧失了女乃子的主动权,估计已够让顾青云伤心的了。
身为一个好人,自己理应不去火上浇油,命令他对每个人说上一句:
“你们别看我了,这是应天的。”
“不可以动,不能摸不能碰!”
“这是应天的东西。”
“只有他能看他能摸他能咬。”
“你们得问应天,我做不了…做不主的。”
窝囊至极的顾青云,说不定说着说着又会掉下眼泪,卖着乖讨着巧。
含混不清地表示,他要听应天的命令。像条忠诚的狗一般,义正言辞地捂着胸膛替应天捍卫,他所有物的所有权。
“你也觉得这样太过为难你了吧。”
应天一副替顾青云着想的模样,薄唇轻语,手上的力道却宛若要把什么东西给扯掉一样,大力得让人挣脱都挣脱不开。
他故作天真的黑眸,是遮掩不住的恶劣盎然。空闲的另一只手贴合住顾青云的脖颈,指尖抓着两侧的皮肉,感受着顾青云紧张到加速的脉搏跳动。
应天柔声:“你说,我在上边给它穿个洞。”
“挂上写着我名字的铁环、铁钉、铁坠?你觉得怎么样?”
“不喜欢铁的,我们还可以换成金银,珠宝也是可以的。”应天从来都不是个吝啬的人。
他有商有量地笑着,一点也不专横武断。
说出来的每一字,却宛若带着冰碴,冻得顾青云脑子都没法打转。
他愣愣地眨着睫毛,有些消化不了应天说的穿洞穿的是哪个部位?
脖子吗?
耳朵吗?
嘴唇吗?
鼻子吗?
舌头吗?
直到月匈口传来刺痛,他抬起的凝滞视线对上应天似笑非笑的眼。
顾青云悚然地滚动着喉结。
“你觉得怎么样?”
不知何时,脸上挂着浅浅一层笑意的漂亮青年已完全贴了过来。
被对方捏住的部位,疼痛的同时还带着腰眼发酸的难以忽略的酉禾麻感。
它像是橡皮泥一样被高高扯起拉出一条短促的嫩=红直线。
簌簌的鸡皮疙瘩几乎瞬间就爬满了顾青云的脊背,让他连痛呼、惊呼都喘不出来。
只屏气凝神地,傻了一样地看着一厘之隔的应天。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应天扬着的尾音口吻发腻,真要即刻落实这件事似的,他长臂捞起桌上倒扣着的手机。
轻车熟路地切换着紫色的购物软件。
俨然已开始认真地挑起了款式。
他两只手都不停歇,上下滑动,左右捏揉。
嘴里也嚷嚷着:“我这个想法很不错吧,不用你说一个字,只要看到了那上边标注的名字,大家就都知道那儿是我的专属。”
“再也不会有人借着玩笑去占你便宜了。”
“一举多得呢。”
“我很聪明是不是?”
“是不是呀,顾青云——”
顾青云被唤的蓦然回过神来,月匈前的刺痛已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月长到有些发木发麻了。
他是打过耳洞的。
刚入圈的那段时间,他被人忽悠着去做了一段时间的内衣模特。
当时的摄影师说他耳朵缺少着修饰,挂上些饰品才好看。
经纪人把话听了进去,转头就带着顾青云去路边的店里扎了个耳洞。
当时就是这样,整片耳垂被用力地捏揉着,起初是烫后续是发麻的月长,直到最后那一块肉已经到了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紧随其后那涂抹着红霉素软膏,被削到尖锐的耳钉噗嗤一声刺进了压薄的肉里。
宛若在进行着慢动作,明明只是几秒钟的事情,却能清楚地感知针头刺过表皮,穿过血肉,捅出个带着血的洞来。
耳垂尚且痛到如此,换个部位呢?顾青云恐慌地目眩。
应天却还在自顾自地讲述着,其残忍的具体过程。
“担心痛?”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带着猜测:“应该不痛的吧。”
“我看网上都说和打耳洞差不多痛啊。”
“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穿孔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嗯?”
“不过这里的操作空间可比耳垂小多了。”应天垂眸往手拢住的位置扫了眼,额前散落的碎发半遮住他眼底不正常的亢奋。
“这么小的一块儿。”应天语气怜悯,觉得顾青云还真是不给力。
他都已经费了那么大的劲,某些地方效果显著着,这部位却仍旧小得可怜。
很小很小的一小块儿,就算已把它搓得充血,用力地往上拽去,竖直穿过一个铁钉的可能微乎其微。
用的力道稍稍大上一些,保不准还会头首分离。
血淋淋的可怕。
【好可怜呐,都要被玩出血了。】
应天伸手用手按住,不知为何莫名开始打哆嗦的顾青云。
“脸怎么这么白?”他笑倒在顾青云的怀里,全然不顾顾青云的躲闪。蛇一样狗皮膏药已一样紧紧紧紧贴着对方,他道:“我和你开玩笑的啊。”
应天的语调听不出任何玩笑的意外,他黝黑的眸透过额前的碎发死死地扫过来,掀唇又道:“穿孔太痛了的话,纹身你觉得怎么样?”
“刺青也很不错啊。”他一唱一和。
【而且更一目了然呢。】
不像穿孔,小小的一点儿就算带上链子带上吊坠,上边刻上应天的名字,也要费尽心思地辨认。
一点也不方便。
明明它就是有主的呀,直说就是了,干嘛搞得这么迂回,就像见不得人似的。
还是刺青好,顾青云块头那么大,能刺上他名字的地方也有很多。
“唯独一点,”应天的关切带着疯劲,“纹身之后,你是不是就不能再拍赤=裸上身的戏份了?”
估计是不能了。
为了不带坏屏幕外的未成年,很多明星在出境的时候,都需全力遮挡着身上的刺青。
可以用遮瑕膏,不过遮瑕膏的遮瑕能力有限,遮挡不住的话,后期会帮忙。
在电影、电视剧之中,出于角色的需要倒是不必遮瞒。
可对于顾青云来说,他的戏份总归是要受限的。
毕竟同他合作的那些导演那些制片,似知道顾青云有一副好身材,总是爱设计些从来都不必要的桥段。
让他月兑掉上衣,光着膀子,坦胸漏乳的,又或者只让他穿着一层单薄的棉麻背心,往他身上浇着水。
在大屏幕上,浸透他身上堆砌的每一条肌肉线条。
就好像恐怖片里,一定要有女人洗澡。
堪称恶俗的程度。
【至于明目张胆地标榜着那地方是我的,清清楚楚地印着我的名字,会给我带来多大的影响,会在娱乐圈掀起多高的惊涛巨浪,我倒是无所谓。】
【一个字名字罢了。】
【而且这是事实啊。】
【那里是我一手催熟的,本来就属于我的呀。】
【我仅仅只是实话实说。】
【若实在担心那位置太肆无忌惮,为我惹火上身。】
【G那家伙就应该有些自知之明呐,别轻易被旁的人瞧了去。】
“又或者不刻在你胸膛,”应天手劲未减轻,目光顺势往下移动而去,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反正还有很多隐秘的不足被大众发现的部位哦。”
“你觉得怎么样?”
“顾青云。”
“……”
那一小块肉痛得已经失去了知觉,顾青云下意识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不要不要。”
“应天,不要。”
“不要。”
“……”
顾青云痛得,吓得语无伦次地求饶。
他听得出,应天没有在同他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他是真的打算往自己身上穿上几个洞,挂上刻着他名字的吊坠。是真的计划着在自己的月匈前纹上——应天专属这四个字。
他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了,否则迟早有一天他会从里到外,每一种器官每一根骨头每一个细胞都变成应天的所有物。
需要承受着来自应天的一切的把玩戏弄。
到时候应天让他向东,他就要向东。
应天让他向西,他就要向西。
他肯定会被调=教成应天最得心应手的引以为傲的狗。
应天肯定会耐不住性子,向周围人显摆的。
那大家都会知道他这么大的一个男人,是应天的套子,是应天的娃娃,是已经被应天吃干抹净的狗?
早就被应天,摸过、舔过,捏过,揉过,掐过,啃过?
无数次。
顾青云浑身的毛发都要炸开,他得离开这儿。
虽然应天说这是他的新家,他已经在这儿住了好多天。
但他得离开,他必须得离开这儿。
不然,他就要成为应天的所有物了?比现在还变本加厉的,时时刻刻的被对方管着,再也没有了自由。
月匈前的皮肉已要被掐烂了,顾青云求饶的动静也越来越哑。
偏偏,直到应天收回手之前,他都不得动弹分毫。
还要在对方一本正经说上一句,“你看,我又帮你弄大了很多”时,竭力往上提着痛到蹙起的浓眉,说上一句:“谢谢…谢谢应天。”
“谢谢主人,帮我。”
“乖啊。”应天笑吟吟地又往顾青云惨白的脸颊上又咬了一大口,他满意得不能再满意,十足地得意瞥着自己扣掐出来比之前大上几倍的成果。
“保持这个动作,再给你拍张照片好不好?”应天话音抛下的瞬间,手机的摄像头已开始了运作。
咔嚓一声,顾青云的月匈与他泫然若泣的丑脸被框在图像之中。
应天欣赏之际,一不小心切换成相册。密密麻麻的内里,竟全是各种角度各种穿搭各种部位的顾青云。
“我拍得还算不错吧,比先前给你拍照的摄影师也不差到哪里去吧。”应天笑问,失神的顾青云,略有得意。
“是不是?”
“对不对?”
“说话呀顾青云。”
“是…是是。”顾青云闷声地应,他边说边有水珠接连不断砸在木质餐桌上。
“高兴哭了?”应天感慨顾青云还真是喜欢演戏,日常生活也不忘持之以恒地锻炼哭戏。
眼泪流下的速度够快,感染力也够强,可惜哭起来太丑了些。
双眼皮都肿成厚厚一层,不晓得还以为他受了多大委屈呢。
“高兴的哭不是这样子哦。”应天用食指揩去眼泪,难免提点顾青云一句。
“眼睛在流泪,嘴巴却是要笑的呀。”
顾青云的勤勉好学,许是真的打动了应天。身为娱乐圈的前辈,他很高兴看到新一代的小生能如此上进。
他湿乎乎的舌头吃走顾青云脸颊的泪,又理所当然地品尝起了顾青云的嘴唇。
顾青云这么喜欢他,最近也还算听话,这些勉强算是对顾青云的嘉奖。毕竟他又不是什么坏人,有惩有罚才能更好的拿捏住顾青云那种家伙。
一直到临近出发前的这几个小时,应天的心情都还算是不错。
顾青云老实听话,没做任何忤逆他的事,乖巧得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应天难得正眼打量起顾青云,觉得对方一下子变得孺子可教。
【都说了我不是吝啬的人】
【做得不好,要受到惩罚。】
【那么做得好,同样就得接受嘉奖。】
【俗话里是不是有一句?要想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足草?】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饶是顾青云并非是马,但吃草这一点倒是可以借鉴一下。
吃草好啊。
顾青云吃他的草就不错。
心里惦记着回来给顾青云做嘉赏,寿宴的全程应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反正,家里也只是需要他露个脸,好让他们有话题接着炒作。
履行完自己的职责,应天同父母简单说了一声就提前驱车离开了老宅。
满打满算他只待了不到半个小时。
回程的途中,应天还特地去了趟药店,用黑色塑料袋拎出一大包顾青云吃草的辅助工具,他没什么经验都是跟着网上的教学入手的工具。
坐会车内。
“什么东西还非得你自己下去买?”副驾驶上坐着的张源说,“直接让猴子去买呗。”
“是啊,应哥。”猴子跟着帮腔,反正跑腿也算是他工作的内容之一,以往应天也没少让他去跑腿,他都熟得很。
应天并未作声,心情倒是好得离谱,他手一敲一敲地点着膝盖,嘴里还哼着他出演第一部电影时的主题曲。
那回往老城区的路,应天走了没有上万趟,也有八千次。窗外的景色,他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
像是为了锻炼他的记忆力,又或许想给他找些乐子。
窗外擦肩而过的车流中,一辆眼熟的黑色保姆车扬长而去,逃难般加速驶过车畔,又在斑驳的雨幕里拐进前方的加油站。
“好强的既视感啊,这车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张源摸了摸濒临全秃的光亮头顶,不由发出感叹,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是挺眼熟的。”猴子盯着后视镜,也道。
应天嘴角的笑还保留着先前的弧度,黑眸里的笑意却已一点一点的淡去,显得冰冷异常,“跟上去。”
他轻俏到发飘的声音,落在车厢中莫名恐怖。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两辆保姆车一前一后地驶向前方的加油站。
推书 20234-12-12 : 抬咖—— by空菊》:[近代现代] 《抬咖》全集 作者:空菊【CP完结】长佩VIP2025-12-10完结23.60万字10.28万人阅读6,936.31万人气9.28万海星文案影帝的爱好是给老婆抬咖安霖和男朋友分手了,但还得待同一电影剧组一起工作。两人之间氛围微妙,偏偏电影的一番男主,秦遇还要来插一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