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顾青云。”
“说你最喜欢我,最想要和我在一起。”
“我……”顾青云痛苦地抻长了脖子,他呼吸不畅地涨红着脸颊。
脑子稀里糊涂的,一半是疼痛,一半频频的快==感。
两种过度掺和在一起的时候,接连闪过白光的脑子记得住的,只有应天按在他身上的手,以及刺入身体的凶器。
他没有办法思考太多,学舌般一味地对着应天的话重复。
顾青云沙哑地应:“喜欢,喜欢,我最喜欢应天。”他脸上不自知地露出个讨好的笑来,不存在的长尾带着屁鼓微微摇晃着。
明明顺着应天的话继续说下去就好了,应天就会嫌无趣,从而高抬贵手地放过他。
为什么他说完之后。
还要被迫仰起下巴,张开嘴巴变本加厉地接受着应天的啃咬?
被他吃着嘴唇,吃着舌头,吃着脸颊处的嫩肉?
还要一滴不落地吞咽下他渡过来的涎水?
“好累,好累啊。”顾青云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却只敢小声呢喃着表达着微弱的不满。
他高大的身躯被强按在床上。
发酸的腿根已遭不住的阵阵痉挛起来。
顾青云能感知到,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算不得沉,依稀可见的男人轮廓也不属于肌肉扎实的那一类。
只覆盖着一层薄肌,是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体型。
可再怎么说。
对方的力气都大到离谱了。
竟能把他这么壮实的一个人轻易掀翻在床上。还弄得顾青云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痛的地方。
他不禁想起来,自己上一次下床是什么时候?
十二个小时之前?
还是一天前?
可能是脖子上挂着的项圈分量太重,乃至于顾青云的脑子也沉甸甸的,竟也想不出个具体的时间来。
角度原因,顾青云看不清那项圈上雕刻着的具体字母。下垂的视线,倒是偶尔能扫到他自己月匈前一左一右坠着的银白色夹子。
其尾端坠着一条细细的链条,要把他整个人大卸八块一样,紧密地捆绑着他,让每一个部位的存在都分外明显。
左胸是左胸。
右胸是右胸。
肋骨是肋骨。
腹肌是腹肌。
腿根是腿根。
屯半是屯半。
汇因是汇因。
口口是口口。
顾青云感觉自己仿佛成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被捆绑束缚住的每一处都备受打量,需要承受着程度不一的痛。
胸口是捏=揉到发月长的麻;
腿根是被掰到极致,合都合不上的酸;
似被掐肿了的脖子是吞咽困难的哑;
肚子更是被搅个不停已被铜川的月长……
原来喜欢一个人要做到如此吗?顾青云迷迷糊糊地想,隐隐觉得这是不对的。
即使他再喜欢应天,也不能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呀。
他的就是他的,怎么能真的像应天在他身上用油性笔写明的黑字,成为应天的**器?成为应天的所有物?
这…这就是爱?
顾青云晕乎乎产生的念头不到一秒,就被颠散在应天的撞击下。
这也许就是爱吧。
要不然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习惯起应天的所有命令。
让它做什么,它就做什么?
让它喷就喷;让它当着应天的面学小狗翘着脚撒尿他就学;让它胡言乱语口申口今爽到极致的舒服,他就要应;让他爬到应天脚边,他就要爬?
这是爱?这是喜欢?!
如果不应呢?‘如果我不应呢’。
不行不行!
不能不应的。
他都已经是应天的老婆了啊,那么多网友都知道了他暗恋应天,又同应天住在一起。
顾青云捂着肚子上不老实的要把他五脏六腑全搅碎的凸起。
木已成舟,不能…不能更改了呀。
顾青云被**彻底焯傻了。
他翻来覆去的,“原来这就是喜欢。”
原来他发愤图强,力争人上人,千辛万苦终于站在了对方身边。
只是为了更好地跪在对方的脚边?
原来这就是他暗恋多年苦求多年的果?
“喜欢。”顾青云沙哑艰涩地再度重复,“最喜欢你了。”他带着股巴结劲,冲应天挤出个笑容,生理性的眼泪却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黑暗里,顾青云好像看到应天勾起了嘴角,他附身过来身上那股好闻的冷香逼近着,应天冷哼了声:“这么小声?”
“比这个更没皮没脸的事情都做过了,这个时候装什么害羞?”
“上次当着大众媒体和我一起走,说喜欢我的勇气哪里去了。”
应天皱着眉心,不满地捏了捏顾青云的脸颊,却摸了一手湿漉漉的水痕。
他动作一滞,话语里已带上了嫌恶。应天胡乱地从一旁的床垫上捞起一条他的内裤盖在顾青云的脸上,“脏死了赶快擦擦。”
“嗯。”顾青云的声音瓮声瓮气地传来,听话用脸蛋小幅度地摩擦着那一层布料。
“为什么要哭?”应天还是不明白,爽的吗?
“高…高兴的。”顿了会儿后,顾青云才回。
“哦,那你确实应该高兴。”
【他确实应该高兴。】
【有个人愿意如此尽心尽力地教导着他。】
【常言都说二十一天养成一个好习惯。】
【我对此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的。】
应天小时候经历过那样的日子,深刻知道只要足够刻苦,很多时候都事在人为。
【我不知道G有没有意识到】
【现在的他,同半个多月前已经有了很大不同。】
【他有礼貌多了,起码不会只给前辈一个爱答不理极度忘本小人得志的背影。】
【可有些时候过犹不及。】
【矫正过枉,G让我很难为情】
【他似彻底已从宿敌身份转变成了妻子。】
【会在我回家时,自然而然地牵着我的手往他的月匈上磨蹭而去】
【皮鼓自是也要摇晃的。】
【他傻里傻气的脸上是故作的朝红,嗯嗯啊啊地吐露着堪称银宕的音节。】
【我不是一个重欲的人,甚至算得上是清心寡欲洁身自好。】
【可G这家伙真是太过分了,毫无节制。】
【你越不想搭理他,他越是起劲,我一个不察,他已双眼发直地贴上了我的腿间】
【边蹭边语无伦次道:“辛苦XX(打码的是我的名字)了。】
【感谢老公】
【好喜欢,好喜欢。】
【想吃大口口】
【缠人得很,搞得我不得不一心二用。】
【一边应付他,一边抽空编辑着我的帖子。】
【好在G尚且看不出我的敷衍】
他嗯嗯啊啊地叫唤着,每一个上扬停顿的语调都需要严格按照应天的要求。
他捧着自己的奈,恳求应天帮他捏捏。
顾青云仿佛一个促销员,而那越发肥烂的肉就是正在打折促销的商品。他要在赏味期之前,找到中意它的食客。
可不论怎么央求,应天都兴致缺缺,目光只聚焦在泛着亮光的手机屏幕上。
两只手也飞快地在敲击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迷迷瞪瞪之间,顾青云感觉自己像是在乘船。
前后晃荡个不停,papa传来顶撞感。
他眨了眨眼,略有些难以启齿的,身下的一整团肉都带着被撞木撞麻的痛。
室内实在是太暗了。
昏黄不定间,借着窄窄的一道淡光,他眯着眼意识到他大开的腿间跪了一个人。
自己的腿一左一右地架在他的腰间。
那人没在瞧他,顾青云小动物般的本能却有种被对方紧盯着的错觉。
他一个激灵,昏沉的脑袋意识到不对,他唔了声,张嘴却是发飘的音调,已被熏得又哑又软。
仔细听,还带着些臊味。
顾青云挣扎着撑起上半身,不可置信地抖着声音,“应…应天?”
“啊。”赤=裸的臂膀往前倾了倾,那双亮晶晶的黑眸出现在视线范围之内
被他叫做应天的青年,他轻笑了声,视线终于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时间到了?”
顾青云瞳仁猛缩, 额头的热汗顺着血色迅速褪去的脸徐徐滑落。
他眼底匪夷所思的迷茫,瞬间被震惊所代替,脑海如潮水般难以控制地浮现出一幕幕陌生又熟悉的画面。
记忆中最为深刻的, 先是应天在电梯里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随后是他警告自己去楼上找他;让自己脱掉上衣供他翻来覆去的亵=玩;紧随其后又前往他家中彻底住下……
五脏六腑都有种被火灼烧的痛感,顾青云捂住嘴巴。
身上某处难以言喻的酸麻,房间里四溢到令人作呕的石楠花味, 就算没有那不断浮上来的画面, 也不难让顾青云想象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应天!”他后知后觉地猛地推开身上的应天。
生着腱子肉的胳膊似因刚清醒的缘故, 软绵绵的使不出全部的力气, 顾青云咬着牙也无法把人彻底推开,只能勉勉强强将应天推个踉跄。
他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仔仔细细地磨过,因太过荒诞顾青云连火都发不出来, 只一味抖得厉害, “你…你……”
话没说完,顾青云一顿。只听到“啵”的一声,好似酒塞拔出红酒瓶的声响,有什么东西正抽离开自己的身体。
他难以置信地垂下视线, 跌落在床上逐渐变得黯淡的手机光彻底让他看清。
汩汩的浊液正透过那扩到极致一时无法恢复的学,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出。
“……”
顾青云彻底失语, 瞪大着猩红的眼傻了般一动不动。
他先前虚张起来的声势, 一下子丧失了唬人的怒气。瞧起来不但不会让人感到害怕, 反而更让人确定他就是一只纸糊的老虎。
随便戳上一戳, 他就碎得厉害。
“行了。”应天舔了舔自己的干涩的唇, 声音里透着颇为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劲:“推我做什么?”
“又装什么不乐意?”
虽心里已决定原谅顾青云推他那一下, 可心里应天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嫌, 顾青云太过无理取闹了。
自己都应了他那么多事, 他怎么还装得整个世界都要崩溃般痛苦?
应天费了些劲头, 重新把顾青云按在床上。
他胡乱地擦了擦无穷无尽流个不停的浊液,借着舜华,他再次查进学历。
【搞不懂他啊】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我女干透了。】
【又装什么不情愿?立着什么牌坊?】
顾青云装得就好像不喜欢他一样,反抗得格外激烈。
【要不是我从小就学习格斗,比G的花架子不知道高超了多少,说不定还叫他推开了。】
【不过他认真反抗起来的力气还真蛮大的。】
【搞得活像是我要弓虽女干他一样。】
【让人一点也不高兴。】
【非常十分的不高兴!】
应天之前确实委屈过自己,陪着顾青云玩着什么强制的戏码。
一次两次勉强算作情趣,多了难免让人感到厌烦。
尤其顾青云眼下要求,还已经超过他的底线。
【我根本做不到啊。】
【用脑子想想我也不是那么强制的人。】
【G也真是的,明明就是他情他愿的事,却要演出不情不愿的反抗来。】
搞得应天很难做,只能一次次地让顾青云认清楚现实。
“是你先喜欢我的知不知道?”
“是你恬不知耻地追着我,当着媒体大众暗戳戳地向我表白。”
“又费尽心思的给我下套,找着借口让我注意到你。”
“把我引上歧途。”应天掷地有声。
“我本来都想好了,这辈子做好独身打算的。”
“不和任何人结婚,不和任何人谈恋爱。”
“等我退休之后,就养上一条狗过着不被任何人打扰的生活,彻底远离世俗远离乱哄哄的闹市。”
“是你把它毁了啊。”应天居高临下地残忍,他当着顾青云的面捏揉着他因过度害怕而颤巍巍的尖,应天用指头弹了弹那上边夹着的宝石钉。
声音冷得像是冰:“自己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不说,还诱导我也加入你的行列。”
“让我摸你的奈吃你的嘴焯你的学。”
“还要一遍遍听你说爱我,恶心死了知不知道?”
顾青云一次接着一次被掀翻在床上,结实的米色身躯好像是条跃出水面被网兜住的鱼,他一跃一跃地想要挣脱束缚。
可惜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脸上接连吓出来的冷汗,又因过分的耸动而藏着热意。
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脑门,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木呆呆地看向耸动在他身上的青年。
对方的脸蛋漂亮的一如既往,不明真相的人总会第一时间被他迷住。
可他脸上带着的那股几近癫狂的狠劲却让人不住的心惊。
顾青云没办法顾及太多,只先澄清着应天向他泼来的脏水。
“不是的,不是的。”他挣扎着大喊,“你误会了。”
他想是不是自己只要澄清了,应天就会放过他。
他没喜欢过应天啊。
只是把对方当成恩人,当成偶像。
不光光是他,他们孤儿院的很多人都把应天当成了恩人,当成了偶像。
很难让人不印象深刻。
在缺衣少食的填不饱肚子的时候,粉雕玉琢白白嫩嫩的一个小孩儿,像天使一样出现,带着物资来到孤儿院,让孩子们吃饱穿暖,让更多人注意到孤儿院的窘迫,让院子里充满欢声笑语。
人要知恩。
他一直很感谢应天,崇拜应天,也想成为应天。
要像他一样耀眼,要像他一样成功,要像他一样帮助很多很多的人。
顾青云始终都记得这一点,好不容易他终于实现了少时的梦想,终于闯出了一点点成绩,终于在同一家公司碰到了上少时的偶像。
他总算可以鼓起勇气,同对方打声招呼。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顾青云慌忙地摇着头,努力地辩驳,“我不喜欢你的。”
“真不喜欢你。”
“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
也许是被应天吓怕了,又或顾青云一向不是个什么硬茬子,和他健壮的身子相反,他性格软乎得过了分。
他绝望地恳求起来,“应天,我们好好说可以吗?”
“我可以和你解释的。”
“如果我有不对的地方,我道歉。”
“别这样行吗?”
“我真没喜欢你。”
“别火卓我了。”
顾青云呜咽起来,疼痛难耐地捂着丁页出形状的肚子。
“好痛。”
“真的好痛。”
“求求你了,应天。”
“别弄我了。”
“……”
“又骗我?”应天是丁点儿都不相信顾青云的话,认定了顾青云又在搞什么把戏,他嗤了声算是彻底怕了这个肮脏的家伙。
他凑到顾青云的耳畔,显得倒是有几分亲昵,应天问:“你还没放弃?”
“真的要搞弓虽女干的戏码?”
应天歪着脑袋沉默了会儿,像是在认真思考。
须臾的功夫,他叹了口气好似拿顾青云没办法。
“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陪你玩这一次吧。”
“只有一次哦。”应天警告。
“下次你就要情愿知不知道?”
“不许再装成害怕到不行的模样,也不许再说不喜欢我了知不知道?”
“我们是官配呀,是命定的爱。”
“你看你口及得我多紧,”
应天的呼吸忽然变得粗重一瞬,他悠悠喟叹一声,强压下头皮发紧的爽。
转而继续对着不听话的顾青云解释起来:“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什么叫官配?”
“所谓官配。”
“就是不可逆不可拆的,知道吗?”
“不管我对你如何,不管我是否喜欢你,不管我觉得你是否配得上我。”
“你都要爱我。”
“都要一直一直一直锲而不舍的爱我,知不知道?”
应天流畅到宛若在心里背了千遍万遍,已达到洗脑的程度他颐指气使,“不能半途而废,不能转换目标更不能欺骗我口是心非。”
“要爱我,要喜欢我。”
“旁的人都要是路人。”
“只有我,唯独是我,只能是我知不知道?!”
“你只能喜欢我。”
顾青云嘴唇动了动,“BU……”他吃力地一个音节都尚未说出口。
热乎乎的掌心蓦地捂了上来,早已失去耐心的应天截住他的话茬,“你想说你知道了是吧。”
“对。”他甜甜地笑起来,“这样才对。”
“这样才乖。”
“好了。”应天忙着赶时间一样,呼吸都错了频,“好了,已经回答了就不用再出声了。”
“留着动静说舒服。”
“说爽就可以了。”
“你看你多省劲。”应天又嗤嗤地笑,调侃起顾青云,“只要身尚着不动就好了。”
“但也很累吧。”应天突如其来的体贴渗人得很,“敏感脆弱的内臂要承受着我横冲直撞的抽查。”
“还要被我社米青。”
“所以…所以你还是别说话了。”
“老老实实地埃焯就好了。”
口头上应天尽然说着,让顾青云留着声音口申口今。
但他捂在顾青云唇上的手,始终未曾离开过。
一方面,他想让顾青云省着点力气。有句话说得好,什么什么要用在刀刃上,体力也是一样不能随便浪费的。
另一方面,顾青云现在的声音哑得很,哼哼唧唧勉强能入耳,再多的话就刺耳了。
饶是天定的CP,饶是他们是在玩顾青云要求的弓虽女干的戏码,应天也会感到不喜。
也会觉得烦躁。
可手也不能总压在顾青云的嘴巴上啊,让掌心被他呼出来的热气搞得热烘烘湿漉漉得烦人。
因此,一感受到——一感受到有东西从顾青云身体里口贲出来。
应天就挑眉挪开了手,他贴过去明知故问,“哇,你被我弄得朝口欠了呀?”
顾青云胸膛剧烈起伏着,能够呼吸到的氧气微乎其微,他茫然地眨着眼,身子不受控地打起颤。
又怕又气。
竟是——竟是在蛇精之后,滴滴答答不住地往外淌着水,直接被肝到漏尿了。
应天觉得有趣,他摸过手机把它擎起来照明,“啧啧你是几岁的小孩吗?”
“还是说你其实是一只随地撒尿的狗?”
“脏死了。”
“你都不会提前说一声吗?”
应天咄咄逼人地问:“又或者真的有这么舒服?舒服到都失禁了?”
顾青云没吭声,眼睛被手机屏发出的蓝光晃得想要流泪。
他觑着眼,缓了好久,什么乱七八糟的尾韵都从身体里消失不见,他才撩起眼皮总算看清那一直对着他晃个不停的照片,到底是什么。
他端坐在应天身边,身上穿着不知从哪里搞了套尺码明显偏小的纯白婚纱。
他戴着皮质项圈,被束腰勒紧的月匈溢着丰=盈的脂肪。
隐隐,隐隐还能看到那蜜色肥肉上,被一笔一划地写着四个字——应天专有。
—————分割线—————
【G这人还算有点记性】
【也还算能听得进建议】
【上次同他说过,我不喜欢玩什么强制游戏后,他果然识趣了多。】
【明显安分了不少。】
【不会佯装着反抗,也不会嚷着闹着说什么只把我当成前辈当成偶像当成老师】
【说什么昧着良心的话,讲不喜欢我,从没喜欢过我,是我多想了】
【怎么可能呢?】
【宇宙第一帅就是这样人见人爱呀。】
【他估计是害羞?拿乔?又或者什么的,反正就是不讲实话】
【分明老早就喜欢上了,是一见钟情的啊。】
【要不然世界这么大,他饶了一个圈从孤儿院离开,又怎么会凑巧出现在我签约的那家公司?】
【谁不知道那公司和我有关系,我在那公司里头?】
【他就是故意的。】
【绝对】
【绝对】
【绝对】
【……】
【你们说是这样的吧,我没想错,也没会错意。】
【他对我就是命定的爱】
应天觉得自己还真是被顾青云传染了,都变得有些优柔寡断,分明一眼就能看出来就能确定的事,还在论坛上问起了别人。
TA们就算回复了又如何?
一群不晓得全貌的家伙,有什么资格置喙顾青云对他的爱,对他的喜欢?
只要自己确定了,不就行吗?
压根用不着旁人揣测。
“你说对吧顾青云?”应天熟稔地扯了扯顾青云脖子上栓着的项圈。
最近几日,顾青云的确变得听话了很多,但细挑起来他仍是小毛病不断。
为人很极端,先前叽叽喳喳爱说话到讨人厌,现在沉默得好似个哑巴问他几声他才呐呐地态度不端地嗯上一声。
让搞得像自己一厢情愿,在逼迫他似的。
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自己爱不爱顾青云那些甜言蜜语,那些花言巧语先不提。
老天既给予了顾青云说话的能力,那就是要让他对自己诉说喜欢的呀。
勤俭节约是传统美德呀,怎么可以像现在这样,白白浪费掉老天的美意?
故而应天道:“舌头若是没用的话,不如捐给有需要的人?”
他自是知道舌头这东西不能像眼角膜,不能像心脏又或其他器官,可以捐给旁人,就算换一个主人也能照常的运作。
应天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调解一下气氛罢了。
哪知,顾青云却毫无幽默感可言,他似当了真。
白白浪费了应天难得的幽默。
他身子抖得像在筛糠,跪也跪不安稳。
把自己当成什么攻击力伤害性极高的神经病一般,害怕到了极点。
【任谁好好一个人,被他这样如临大敌的对待,都会感到生气,都会感到伤心吧。】
【若非官配无法分离,要一生一世地在一起才对,完全拘束着我的选择。】
【我是真的不愿忍受】
【人人都道主角好,可从来也没人说主角都是人前显贵,人后受罪呀】
【这么想来,那在网上同我叫嚣,说我精神有问题呼吁大家抵抗我的“原主角”,还真应好好感谢我一番】
【毕竟,他偷了我的气运我没同他计较,还替他承受了如此多。】
【他不体谅我也就算了,又好比老婆被抢走一样恨透了我,动辄就在网上造些莫须有的谣。】
【我自是不会同那种人计较,只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没记错的话,G先前同他的关系应该还算不错?】
【同一家孤儿院出来的,大赏那天结束还去小巷里私会对方?对方一问他就不加隐瞒地把我家的地址说了出去,还笨得要命轻易相信了对方的哄骗,差点就被人卸磨杀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