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强烈的快感使我心脏负荷不来,眼前一黑立时失去了知觉......
第十四章
瑞雪经已溶化,芳草吐出新芽,春的脚步就样悄悄来到。窗外花苞朵朵如云,蝴蝶翩翩起舞,蜜蜂嗡嗡采花。
我如动物冬眠完毕般从沈睡中醒来,浑身疼痛欲裂,混身宛如骨折连手指也抬不起来,只有睁著眼睛无神的打量四周。
这是那里?豪华奢侈的装潢,美轮美幻的家俱......但脱不了的冰冷感在温暖的春日里更见唐突。
"有人在吗?"细如蚊子的声音从我口中出。
"你醒了?真好!我去告松岛先生!"家庭医生替我量了量体温,确定我没有发烧後,面无表情的收拾东西走人。
松岛先生个名字好吓人,令我想起了昏倒前那些事,愈想愈气愤,但又愈想愈心悸;他对我做的事,就是他所谓的温柔的照顾吗?
"你终於醒了!我还以为你要永远躲在梦里不出来,学校方面我已经跟他们安排好了,你什麽时候想去上学就去上学吧!"松岛先生不知什候来到床前,慈祥的笑容挂在脸上。
虚伪!我在心里大喊大叫,真想爬起来抓烂他那张伪善的面孔。"这就是你领养我的真正目的?"
"不全是。"他坐到床边,手拂我掩在脸上的发。"那天晚上你可乐死了,跟我要了好几次,还爽到晕去。事後又发低烧,整整烧了两天也没见好,没办子我只好叫医生来看。其实你根本没事,只是有点疲劳过度,加上伤口发炎症引起低烧,现在打过针,烧也退了,只要多休息几天就可以复原。"松岛温柔的气息扑面而至,使得我心跳加速,脸耳赤。明明是一个伤害我的男人,为什我会对他有感觉?我病了,而且病的不轻,一定是,一定是这样!
"在想什麽呢?我的天使。你的皮肤真滑。"松岛先生手彻彻底底地在我身上走,温柔的抚摸使我起了眼,他用手指弄著我胸前的樱,又用柔软的唇啃咬,使它们坚挺起来。
"嗯......"我全身在松岛先生的抚弄下变得酥软。
他一手把我抱在怀里,疯狂如雨的吻落下,洒遍在我的耳垂、骨、乳尖、肚脐、大腿内侧、踝,最後落在微颤的分身上。
我不由得打个冷颤。"不!"不知从难来的力气,我一掌推他,手抱著膝,坐在床角。
"你在干什麽?"松岛先生看著茫然若失的我,取我眼中的讯息
"我怕......"我细若蚊声的回答,内心对笑面虎的恐惧再次提升。
"不要怕,以前都是我不好。靠过来,你放心,我保证一定不会再让你受伤。"
他把我拉到怀中,温柔的用舌细描著我的唇型,如蛇般的舌尖趁我在喘息的空入侵我的口腔,搜略我口腔内每一处,感官的享受使我沈醉。他的手一边温柔地套弄我那微微抬的分身,另一边不忘找来枕把我我臀部高,还在衣袋拿出了润滑剂,用手指在我的花穴里边慢慢地、仔细地、温柔地画著圈前进。
我已按耐不住地呻吟,身经不起挑逗的动,迫不及待的将他的手指吸住。他套弄的手掌由温柔变得急速,狂猛的套弄燃烧起我内的火。"嗯......啊啊......不行了......"早已泛起的热液一射而出。
高潮後的余韵使我混身散出妩媚,全身软软地摊在床上娇踹,让人看得热血奔。
松岛先生抹去手上爱液,除除卸去身上衣饰,健壮的身欺上来,完完全全覆在我娇柔的身体上,手指交叉著手指,胸膛紧贴著胸膛,小肚顶著小肚。松岛硕大的分身摩擦著我的菊洞口。我半眯著眼,忍受著撩人的挑逗,感到分身再次勃立起来。
"宝贝,你样子真迷人,我从第一次见到你便想要把你压在身下,所以想法把你弄到手。只要看见你,我控制不了自己要去拥有你。"松岛先生再次送上热吻。
"唔......唔唔......"我含糊不清的响应,脸上泛起了妖娆的勾引。
松岛先生一下子把我翻身,让我背对著他,把我的腰身拉高像跪立的姿势,让我感受他的热情,感受他的燥热,感受他的坚挺。
"我始了。"灼热的呼吸伴著粗重的气喘,松岛先生坚硬的硕大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深深地插入我的小穴,窄小的通道容不了异物的入侵令我很难受。
"不......嗯......出去......"我死命地抓著床单,低声泣著我的痛苦。
"放松。"魔咒般的声音,使我不由自主地听从他的命令。有节奏的律动,把我带到云端中荡漾,有规律的抽插,使我穿梭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敏感的内穴牵动著身的每个细胞,强烈地快感让我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嗯......快!!!深!!!我要......"火热粗糙的大被我的浪声刺激著,松岛先生出一声低沈的呻吟,猛然加速攻,全力地刺入、抽出,刺入、抽出......快感已升到顶,我的分身已猛烈地颤抖,花穴被一阵比一阵激烈的抽插。
松岛先生突然再加快速度,狠狠插至最深处,低吼一声,热液激射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感受到他热液的袭击,火热的体液灼在我娇嫩的内壁上,受到刺激的分身也随机喷出爱的蜜液。
@_@──我在伪装分隔线──@_@
平淡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火热的夏天来临了。
我住松岛先生家已有半年之久,一切都比我预期中好。虽然松岛先生经常都会向我索爱,但情窦初开初的我也会尽力去配合他的欲望。
"嗯,好的。......我知道了,你想怎麽办就怎麽办吧,到时候我会签字的。"我一向睡得很浅,早在电话铃响起的那一刻我就醒了,但看见松岛先生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心里就老不是滋味。
"行了,嘴巴都快能挂油瓶了。别装了,醒了就陪我说说话吧。"松岛先生硬是将装睡的我拉了起来。窝了一肚子火的我,当然对他没好脸色。
"切,我才没偷听呢!"啊──!真是此地无银三百量,他又没说我在偷听,现在好了,我不打自招,笨死了。我低下头,用眼角偷偷打量松岛先生,发现他仍旧用一副千年狐狸的样子笑著看著我。
"是松岛太太打来的。"他一向称呼自己的妻子为松岛太太,虽然我知道他们夫妻的关系一直很冷淡,但......
"我们就要离婚了,今天她打电话来就是为了最後确定签字的时间。"z
"松岛先生......"他从西装外套里摸出了香烟和打火机,动作流畅的点著了火。虽然他现在是我的情人,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是我养父的事实,所以我至今仍坚持称呼他为松岛先生。"你心理不好?不想离婚吗?"那女人有什麽好的,我来这个家快半年了,但除了照片没有见过她本人一次,这样的妻子不要也罢。
松岛先生深深地吸了口烟,被烟雾包围的他显得好不真实,我慌张的跑过去拉往了他睡袍的袖子。"怎麽了?怕我飞了不成?"
我乖乖地点了点头,刚才我真的以为他会就此乘烟而逝。y
"我没事,只是有点不甘心。打拼了半辈子的财产就这样拱手让出一半,说什麽也不甘心啊!"随手掐灭了未吸完的烟,松岛先生将我抱进了怀里。
"那就不要给她。"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自作聪明的给他出主意。b
"哈!翔你真可爱。但我不能这麽做,我不能让她有一丝伤害你的机会。"关我什麽事?我不知所以然的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著松岛先生。
"其实我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名存实亡的。之所以会和她结婚完成是为了完成身为人子的责任,现在我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我自然不会为了她而委屈自己。她一开始就知道我只喜欢男人。"是男孩子吧,你这个有恋童癖的大变态,我在心里偷偷补充道。
"她一直在找一个能够得到最适当的时机离开我,你的出现给了她这样的机会。明白了,我这样做可全是为了可爱的翔。还有,我不是有恋童癖的变态大叔,我只是对你一见锺情而已。为了惩罚你,今天晚上罪你不准睡觉。"不理会我因惊讶而张开的嘴巴,松岛先生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命令:"脱光!"
我知道今晚又有得受了,但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充满期待。g
"来!坐在我前面。对著镜子,看看自己的淫荡的样子。"寝室里巨大的镜子,清清楚楚反映出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洁白单薄的是我,麦色结实的是他。
我坐在他的身前,全身散著娇媚气息,彷佛是午夜妖精的化身。他的手引著我的手,抚弄著、捻弄著我自己的乳头,我感觉到它们在涨大、在僵硬。"嗯......呵......"我闭上眼,皱起了眉头。
"睁开眼睛,看著自己的淫荡样,自己做也这麽有感觉,是不是要我没喂饱你?还是你天生淫贱?"粗言秽语让我挣扎了起来,想去拽他的手,但被他抓得更紧。他附著我的一只手在一边的乳尖上,让我的另一只手覆在自己还不太硬的分身上套弄,被自己的手狎玩,使我感到无比羞涩,但又不能得到解脱,唯有含著泪欲拒还迎。
"你不喜自己做?那让我帮你。"把我像翻跟斗那样向前推,我整个人就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屁股朝天,他二话不说,把床头喝剩的大半瓶酒插入我的後庭,狠的向内推。
"啊──!"好痛,酒液著被那瓶口撕裂了的伤口沿沿入内壁,沸著、燃烧著。我痛得像落在热中的虾子,不停地翻、不停地打著颤。
他用手钳制著我,不让我挣脱。酒液不停地流动,我已无力挣扎,只有望著镜子内不同角度反映出来的那全身冒汗、妩媚撩人的自己。
松岛先生找来领带把我的双手捆绑在床柄上,用我脱下的内裤塞我的口中,我开始恐惧地看著恶魔般的他,多月来我充分的明白,在温柔的面孔下住著的是宛如撒旦般可怕的灵魂。特别是在床事上,他有著暴力倾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撕碎才高兴,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松岛先生抓起我两边乳头,狠狠地按下,再粗暴地左右向外拉,彷佛要将它们从我的身上扯下。随後又恶意地用指尖压,使它们完全陷入,疼痛感侵占著我的脑海,但有一丝的快感悄然而生。
"你看你这骚样,被人玩也那敏感,想必是以後要跟人玩3P,4P,SM......"松岛先生边边用力扭我的乳头,边用牙齿狠狠地咬下去。
"呀──!很痛,啊──!请你放我。"我实在忍不住,哭著哀求。
胸前被放了,但接下来的更是可怕。松岛先生粗鲁地抓起我的下身,用力地握著,手指在前端刮,直至冒出乳液,接著使力抽动,更将两边小球拉到变形,那是男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我再也承受不了这种疼痛,大声叫了起来:"啊──!"
"有高潮了吧!看,你已经湿成这个样子,想让我我操你?好,我就操死你。"他用膝盖骨将我的两腿压住。用一只手拔去酒瓶,酒液混著血腥汨汨而下,用另一只手将两边股瓣擘到最大,粗大的阳具毫先兆地一插到底。虽然有酒液的润滑,但贯穿内壁的伤口仍然被摩擦得生产。疯狂戮入、彻底抽出,重复又重复折磨的韵律,令我的欲望也越来越膨涨。
"呜~呜~"被封住的嘴只能发出不成声的呻吟,涎液顺著口角淌出,捆绑著手腕处已显青瘀,眼睛焦距的也已溃散。血水、汗水已湿透全身。
扭动著腰来迎合,以期减轻痛楚,但换来的只是更加残酷的对待。永无休止的摧残,被恶意禁锢的欲望得不到释放,使我几度从痛苦中晕厥,又再从晕厥中醒来。两具的沈没在欲海中的身躯互相撞击,将床架摇晃至吱~吱~作向,伴著粗喘、呻吟,构成一幅淫糜的画面......
第十五章
八年後
"小猪问妈妈:‘幸福在哪里?'
妈妈说:‘在你尾巴上。'
小猪不停的追著自己的尾巴却总也追不上。它问妈妈:‘我怎样才能追到幸福?'
妈妈说:‘只要你向前走,幸福就会跟在你身後。'
只要是自己选择的路就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以为抓住最想要的东西就会幸福,不管经历多少伤痛,多少挣扎。到最後才发现:幸福会有的,也会爱情有的,却往往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四月天,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太阳的温暖。
穿著黑色的西装,我手持一枝白玫瑰,在牧师的指引下缓缓走向松岛先生长眠的寸土之地。人的生命有时候真是好脆弱,至到现在我仍然不敢相信,一颗长错了地方的肿瘤竟会让正值壮年的他轻易的从我身边离开。
将手中的白玫瑰凑到唇边深情一吻,我将柔软的花瓣想象成松岛先生的簿唇。再见了,我尊敬的养父;再见了,我亲爱的恋人......再见了。弯下腰,把白玫瑰轻轻放在墓碑前,随後向牧师表示了我的谢意。
葬礼结束後,我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荡。川流不息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流,抵不住我内心的孤寂。太阳的最後一丝余辉没入地平线下,我拖著空虚的躯壳回到了充满松岛先生身影的家。
依旧光亮如新的豪宅,却少了它原来的主人。门口没有了松岛先生张望的身影,房间里缺少了松岛先生熟悉的气息。一切都和原来一样,一切都和以往不同。
"你是谁?为什麽要跟踪我?"一转身,尾随我进屋的入侵者躲闪不及。没有不请自来者该有的惊慌失措,他一派坦然地站立在我面前。
一丝不苟的短发用发胶服贴地梳在耳後,墨绿色休闲西服的袖扣闪著高雅的银白色光芒。明明只是个和我一般大的小鬼,却硬是摆出一副老成的模样,最可恨的是这种成熟的气质还真适合他。
"你是谁?为什麽要跟踪我?"他笑而不答的看著我,让我不得不再次大声询问他的来意。
他向前跨了一小步,我却不知为什麽後退了一大步。那时我还不知道,日後这个人会和我纠缠一生。"你很紧张。"如沐春风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响起。"遣散所有的佣人,变卖这座豪宅,从XX私立学院办理了退学手续。松岛先生的经济状况比我预计的还要糟糕。"
"你到底是谁?"我煞白了脸,双拳紧紧握在身侧。他对於我的现况了如指掌,我却对他一无所知,这一点让我感到害怕,甚至有点恐惧。
"我是伊集院 海颜。在松岛先生住院期间,我和他达成一项同识。从今天起将由我照顾你日後的生活。你感到惊讶也属正常反应,实际上,我和松岛先生并熟悉,甚至可以说是陌生人。我之所以和他达成这项协议是因为──你是我双胞胎的弟弟。"
一枚重磅炸弹在我大脑中爆炸,我呆呆地立在原地,颤抖著嘴唇喃喃地问:"那麽说来你是我哥哥,松岛先生替我找来了我从小渴望而不可得的血亲。这怎麽可能,我和你长的一点也不像。"
"嘻~嘻~!羽翔真是个天真的孩子。我们是异卵双胞胎,长得不太像也很正常,不过我们眼睛的颜色很接近不是吗?穗夫人拥有二分之一的欧洲血统,所以我的眼睛是如海般深幽的深蓝色;你则是如天空般清晰的浅蓝色。好了,先坐下来吧,走了一天你也该累了。"伊集院!海颜反客为主的在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还拍拍边上的坐位示意我坐过去。
搞什麽吗?这个自以为是的家夥,人家正处於极度的震撼中,他却摆出一副信我者得永生的态度,当自己是上帝啊!
"我不是上帝,但我做他做不了的事。"啥米?我在想什麽他怎麽会知道?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还是他有读心术之类的超能力?
我睁大眼睛不解的看著他,竟也鬼使神差的照著他的话,乖乖坐在他身边。"我没有超能力,你在想什麽都清清楚楚地写在了脸上,只要有眼睛的都知道。还有,如果你想让我当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会很乐意的。现在言归正传,让我一一解开你心中的疑惑,就从我们出生的伊集院家族开始讲起吧!伊集院家族是日本最古老的家族之一,世代享有特权。到了我们父亲这一代更是被日本政坛称为影子天皇,站在了权力顶点的男人总是被赞美和荣誉所包围并乐在其中,我们的父亲也不例外。他一共有五位夫人也就是情妇,早在他年青的时候就宣布,只有能替他生下优秀继承人的女人才可以成为他的妻子。生下我们的女人是五位夫人中的穗夫人。她做梦也想成为父亲的正妻,所以她用尽手段才得以在伊集院家族生存下来,还平安生下了我们,但是......伊集院家族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他们认定双生子是不吉的预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