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机会了,车菊选择了林,即使车菊知道林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也无法改变他喜欢他的事实。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车菊已经用行动证明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没有机会了。痛到麻木的心脏无力的跳动着,只有哽咽的声音回荡在不大的房间里。"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车菊......"
第十章
深秋的北海道最是阴雨连绵,我低著头漫无目的的沿街游荡。脸上湿凉一片,弄得我很不舒服,我不停的告诫自己这是雨水,绝对不会是我的眼泪,可是眼睛却涨痛的利害,胸口也如掏空了般的难受。
林,我喜欢你......如果我们不是兄弟就好了。
翔,要乖乖等我回来。
你为什麽要出生,如果没有你就好了。
大哥在飞机上对我耳语混和著梦境里的断断续续地说话声,搞得我的头越发的混乱,浑浑恶恶分不清哪是现实,哪是虚幻。
"小心──!"我木然地抬起头,眼前的景象如影电影慢镜头一样缓慢。我站在十字路口中央的斑马线上,迎面驶来一辆轮胎打滑的汽车,我避无可避的停在哪里,眼睁睁地看著自己被车头撞飞,无助的身躯在半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抛物线。
在黑暗来临之前,我看见吉田 佐为大叫著朝我冲来,背後紧跟著的是日高学院的眼镜兄(小泉 良广)......
咚──咚──!(敲门声)
日高的学生会长龙泽 司默坐在学生会办公室的书桌前,俊秀的眉头随著手上一份注明为秘密报告的翻动而紧皱在了一起。突闻敲门声,龙泽转身将秘密报告锁进了密码箱的暗格中,随後才道:"请进。"
轻轻推开门,小泉 良广慢慢走了进来,注视著龙泽的眼睛良久後,才缓缓地开口道:"司......"
"什麽?"意识到小泉不同与往日的表情,龙泽故作轻松的等待小泉的接下去的话。
咬了咬粉红色的下唇,小泉顺势坐在龙泽大腿上,将头深深地埋在了龙泽温暖的胸膛里。"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才离开几天而已。以前他是这麽的开朗,可是现在......"
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龙泽轻拍小泉轻微颤的双肩,不知是想借这个动作安慰小泉,还是安慰他自己。"校医怎麽说。"
"校医说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由於撞击产生的大量淤血积聚在脑部,可能会压迫神经产生很严重的後遗症,而且什麽时候恢复意识也是个未知数。"小泉一口气将校医的诊断结果告诉龙泽,压抑的心理不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难过。"司,这场车祸绝对不是意外。当时我也在场,虽然离得有些远,但是我看的很清楚,那辆车根本就是冲著林撞过去的,才不是因为天雨路滑。"
"我知道了,宝贝放松些,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越说越激动的小泉下意识的收紧了环在龙泽脖子上的手臂。
"讨厌,我说正经事呢。"惊觉自己的失态,小泉的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米。
龙泽拉近小泉移後脑袋,让他们摆出一副脑门抵著脑门的奇怪姿势。"林让你想起了你去世的弟弟是不是?虽然在很多方面他们确实很相像,可你要知道在本质上他们是不一样的。你弟弟是故作坚强,在生命的最後时刻为了不让关心他的人们担忧而故作坚强;林则不同,他是真的坚强,虽然我们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却都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光芒所吸引,那是一种永不妥协的坚强。相信他,他会没事的。"
"嗯,我明白了。"
铃~~~!(电话铃声)
"你好,这里是学生会。我是会长龙泽 司。"
"......"
"先稳住他们,我马上就到。"
小泉看著脸色渐白的龙泽,心跳的速度也开始不规律。"是不是林他......"
"边走边说吧。"扶著小泉让他起身,龙泽急急地拿上外套,带著小泉直奔医护室。
虽说是医护室,但日高学院的医院室却不输任何一家大规模的医院,该具备的医疗设施一应俱全。
我从混沌里醒来,眼前是一片漆黑。 恍惚,迷茫,心口泛著空气抽走的疼。 试著动了一下手,才发现自己被包成了木乃伊。
四周很寂静,只听见空气里,我轻轻地的呼吸声,医疗设备的滴答声和著窗外的沙沙作响的木槐树的叶子被风掠过的声音。
什麽时候我的听力被的这麽好了,看来疼痛让脑神经变得异常灵敏。
"林,你醒了。太好了,你终於醒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睡下去,永远也醒不过来了。"看见我睁开了眼睛,佐为高兴的哭了起来。
"喂,我说先给我喝口水怎麽样?"沙哑的声音像打破的沙锅一样难听,直到佐为小心的抬起我的头,将甘甜的矿泉水注入我干涸的喉咙後才稍稍有些缓解。
放下水杯,佐为一脸不放心地问:"林,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除了浑身上下的疼痛外没什麽不好。"硬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让佐为放心。不过眼前仍是什麽也看不见,难道说......
"我说佐为,现在几点了?" 我试著用轻松的语气问,心里却害怕的不知所措。
"快10点了,你饿了吗?我这就去给你拿点好消化的食物。"佐为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还沈浸在我恢复意识的喜悦中。
"好啊,快去吧!我快饿死了。"直到听见关门声,我才任由悲伤的眼泪流出眼眶。看不见了啊,这次是真的发生了车祸,这次是真的产生了车祸的後遗症。如果一辈子都看不见了,我这辈子该怎麽办呢?不要,我不要这个样子。猛的我拔掉接在我身体上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仪器接头,不去理会浑身叫嚣著的疼痛和如同棉花般无力的身躯,硬是试著下床。
咚──!(重物落地声──我摔倒在地上)
啪──!(玻璃打破声──佐为打破了盛有食物的托盘)
"林──!你怎麽了?"端著盛满食物的托盘,佐为愉快地回到了医务室,刚进门就看见我从床上摔下地来,顾不得手上还拿著东西,飞快地将我重新抱回了病床。佐为急得不得了,只好狂按病床上头的医用叫铃。 "林,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摔痛了,啊?你说句话,别吓我啊!"
"我没事的,只是想试著下床看看,没想到会摔倒。"我双手抱住膝盖,好似要将自己抱起来。"佐为,我看不见了。"眼眶热热地,温温地眼泪划过脸颊,我怎麽变得懦弱了,动不动就掉眼泪,真是丢人。
"林......"佐为被我的话镇往了,颤抖地伸出手在我无神的眼睛前恍了恍。失去聚焦的眼睛动也不动,佐为哇的一声抱住缩成一团的我大哭了起来。
这就样,哭得好大声的佐为抱著默默流泪的我,直到被吓坏的校医找来龙泽司。
第十一章
除了滴答作响的钟表指针的移动,如何感应时间的流逝?是通过日夜星辰的更替,还是通过四季花草树木的枯荣?
可是......如果你无法亲眼看见世间万物的变化,那么时间的流逝与否又有何意义?
"唉呀--!"在眼镜兄发出第九十九个叹息声后,我不禁怀疑瞎了眼的是他而我。自从接受了暂时失明的事实,我发现听力的灵敏度得到了质的飞跃,眼镜兄每一次轻轻地叹息声,以我现在的听力而言,并不亚于九十分贝的噪音。(林:兔子,我的暂时失明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好?---||| 某兔:所谓的暂时失明就是指随时都可能恢复视力的保守说法,所以你想重见光明就看各位阿姨疼不疼你,如果一天之内兔子收到的票票够多,我立即就让你重见光明。@^-^@ 林:......---|||||)
"那个什么眼镜兄,你近来都没有课?你有空的话就多帮帮龙泽会长,他工作很辛苦,需要有人分担分担。"快走吧,我被你烦了好多天,就差歇斯底里发狂了。
"林,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吵,让你心烦?"明知我看不见,但小泉 良广仍是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烦,你是很烦,就跟到更年期的老女人一样罗嗦。"不,我怎么会觉得你吵,要不是有你来陪我,我还不知道如何渡过寂寞无了的病床生活。我只是想你近期老往我这里跑,都没什么时间准备结婚的事情,龙泽会长可能会吃味。"我还真是虚伪,明明想来个耳不闻为静,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却狗脚的很。不过话说过来,那天佐为抱着我哭得淅沥哗啦的时候,龙泽会长竟好死不死的当场宣布要和眼镜兄结婚,还邀请我当他的伴郎。
放下白色镶金丝边的陶瓷咖啡杯,小泉摘下鲜少拿下鼻梁的平光眼镜,有一没一下的擦拭着。"司才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吃醋,而且他办理能力超强,结婚的大小事宜他拿主意就行了。何况现在学校放假,他也没有什么事可忙,总之一句话:他办事我放心,你安啊~!"
安你个头,你们都是男人,搞搞同性恋之间的地下情就好了,干什么非要结婚不可,而且还要大肆炒办。"你们父母那边没问题?"切,关我什么事,我紧急个P。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林,要结婚的是我和司,关我们的父母什么事?还是说你认为同性恋见不得光?"眼睛兄迷起了他的狐狸眼,我虽然看不见,但仍感觉到四周围的温度有了明显的下降。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只是想......"寻思了半天,脑海中竟没有一句话可以让我来圆这个场。我还真不知道,现在同性恋可以光明正大的公开结婚。
"林,你喜欢车菊吗?"眼镜兄突得将脸凑了上来,距离近的可以让我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他是我大哥,同我有血源关系的亲兄弟。"胸口堵得慌,眼镜兄的问题让我想起了温泉旅社内大哥和欧阳糜乱的一幕。
"你怕别人说你悖伦吗?林,你是为了你自己活着的。喜欢就是喜欢,即使你爱上了自己的大哥那又怎么样,只要你们真心相爱,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林,活得勇敢些,就当给车菊一个追求幸福的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拥有幸福的机会。"翔,即便我们的爱见不得光,我也要你知道--我爱你。眼镜兄的话勾起了我的回忆,似乎在很久以前某人也这样神情激动的向我表白过。
"......"见我无语,眼镜兄无奈的叹了第一百个气。"他不是不来看你,而是怕你不愿见他,说出无法挽回令自己也后悔的话。......你想见他吗?"
他当然指的就是大哥,但我想见他吗?我想见他吗?我想见他吗?我想见他吗?"我想见他!"最后我是将头埋在枕头里哽咽的述说过我对他的思念。
当~~~~~!当~~~~~~!当~~~~~~!祝福的钟声响起,眼镜兄将手里的九十九朵红玫瑰塞进了我手里。"接受新娘捧花的人会是下一个结婚的人,勇敢些。他会让你幸福的。"说完,将我朝后推了一把。
在我错愕之际,背后一双大而有力的手适时的将我接住。熟悉的气息,温暖的怀抱,明明已经作好了和他见面的心理准备,但颤抖的身躯让我明白,原来我是这般地思念他。
"你来了。"短短三个字,我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去诉说。
"我来了。以后你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我。"轻轻一句话承载着一个重重的承诺,把我的心装的满满地,仿佛我千百年来等待的就是这一句。
"我爱你。"
"我爱你。"
是谁先说的,是我?还是他?又或许是我们一起说的。不重要了,这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有他陪伴在我身旁,一切都不重要了。
"啊......啊啊......大哥,不,不要,啊......"低哑的叫声响彻在隔声效果良好的宿舍里,我的声音很明显已经声嘶力竭。
但在布置典雅的幽暗卧室里,菊修长的身材仍不停的在我的身上做着冲刺。他低垂着头,半长的凌乱的发遮挡住了脸庞,我的手指深深地抓着他的后背,留下一条条爱的痕迹。
疲惫的身躯不停扭动着,透明的淫水顺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流到昂贵的丝绒床单上。
"你,刚刚叫我什么?"大哥不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他坏心眼地将他灼热的性器向我幽穴内的一个突起,猛地前一顶。
"呃......啊啊......"我低声呜咽着,小腹不断的抽搐,双腿也淫乱地在他腰脊两侧难耐地摩擦。前方硕大肿胀的分身赫然被紫色的丝绸扎捆住,折磨得我欲仙欲死。微微颤动的欲望尖端流出来几滴晶莹的液体,顺着饱涨的分身流下,麻痒的我直摇头,而菊洞里大哥狂乱抽动的他粗大的分身。
身体里痛苦和异样的快感同时并存,让我连声音都略显零碎不堪。"啊......菊...菊...啊,求你,饶了我,啊啊......痛,好痛苦..."
"痛?哪里会痛呢?"大哥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没......没什么......"我胡乱的摇着头,空虚的后穴渴望被更粗鲁的对待。
感觉到接触使身下的我不住颤抖,大哥顺势抬高我的腰,一抹刺眼的鲜红印入他的眼帘。"林,你流血了。"
"呜......恩......不,别走......给我,我要你。"我的身体越来越热,此刻已经大汗淋漓,大哥本想退离的欲望被我猛烈收缩的后穴紧紧包裹住。
"可是林,你已经受伤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坏掉的。"大哥无不担忧的说,理智和欲望深深地折磨着他,强忍着抽动的欲望。用他白皙的手指开始在我的前胸和锁骨间游移,以便让我放松。
"啊......不会的。坏掉......也没有关系,给我......我还要。"我像一条蛇一样蜿蜒扭转着,口中的媚叫淫乱不堪。"恩...啊啊......好难过!!菊...恩......菊,动啊,你快动......啊......"嘶哑的语言,此刻无论怎么听都像是淫荡的邀请。
"该死的。"低咒一声,被欲望战胜的大哥又开始在我的身上做起了活塞运动。
"恩啊......啊--!快,再快些,啊--!"被触摸的每一点都勾起强烈的快感,闪电般地传遍全身。我大口喘息着,眼中充满了泪水,无意识地摇头,甩动了汗湿的秀发。
大哥的目光落在我前胸微微颤抖的肿胀上,像熟透的果实般红艳饱满,诱得他毫不犹豫地埋头品尝起来。
"恩......恩,啊......"灵巧的唇舌吮吸,噬咬着果实,让我欢娱得全身颤抖,低哑的淫叫变成了尖叫。"不要,不要啊......恩,啊啊啊啊--!"大哥的分身抵上了我的前列腺,刺激得我深吸了口气。而下一刻,我的分身就被大哥拉扯套弄起来。
"呀啊,不要!!别碰那里......哈~哈~啊--!"被快感淹没的我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美妙的刺激,身体淫扭得更加厉害。
"不要?"大哥故意停下了对指间玩物的逗弄。在紧要关头停下来,难过得我觉得自己快要被玩死了。
"别...不要停......"虚弱地说出这样的语句,我羞得闭上了双眼,牙齿狠狠地紧咬着下唇。
"松口,别伤着自己。"大哥的语气不善起来,对于我倾向于受虐的性行为无比忧心。他用纤长的指甲在我坚挺的分身上用力一刮。
"啊......啊!!菊,菊,求你--求你继续......更深,刺得更深些。"我兴奋得哭出了声,眉头痛苦地拧在了一起。
"林,我最爱的林,我一定会让你满足的。"听着大哥的保证,感觉着身体的愉乐,我安心的陷入黑暗。
第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