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抖了一下,很快的就别过头。"你真的不乖。"智风开始吻着悠扬光洁的脖子。"你不要碰我!"悠扬开始猛烈的挣扎,内心的恐惧加深。
"王爷,宰相在偏厅等候。"适时的,有人通报。"让他等着,我马上就来。"智风抬起头,放开悠扬,眼中的情欲也消散了。"在这里不要乱跑,等我回来。"说着,智风整整衣服就走出了房间。悠扬呆呆的站着,刚才那人是说宰相来访?
嘴角牵起一抹笑,悠扬悄悄的跟了上去。
"孟大人,今天造访有什么事吗?"智风巍然的坐在椅子上。"二皇子,最近下官打探到一丝消息。三皇子正派人打探我们。"孟庭想想有必要跟智风说。"智时?那么耐不住性子吗?哼哼,散一些消息出去。派一队人说本王要出城,再派一队人说本王病了要在王府调理,最后你去看看梁永手上那些美女们是不是够格在父皇寿宴上露脸,毕竟是江湖中人,宫中礼数还是要好好教导。"智风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本王倒要看智时要怎么查探。"
"王爷,三皇子想跟你斗还嫩了点。看来不用多久,太子的宝座就是王爷您的了。"孟庭掐媚的说。"话不要说那么满,没有确定的事还是存在着变数。快去办吧。"智风摆摆手。
"是!下官这就去办。"孟庭正准备退出偏厅。"什么人!竟敢在此偷听!"侍卫的声音让悠扬心下一惊。
悠扬看到自己被发现了,知道自己逃不掉,干脆站着不动。
"悠扬?"智风走看到被侍卫押过来的悠扬。"哼!"悠扬别过头。"王爷,此人在角落偷听。被属下发现了。"侍卫说着还用力一按,让悠扬跪了下来。
"你下去吧。"智风遣退侍卫。走上前,捏住悠扬小巧的下巴,抬起悠扬的脸。"说,谁派你来接近我的。智时吗?还真是聪明,懂得用你来接近我。"智风的眼神变的狠唳。
"没有人派我接近你,我只是想要走。没想到竟然被我撞破你们的诡计,逆贼!"悠扬不屑的看着智风。
孟庭觉得悠扬的眼神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出来。"你以为你还能离开这里吗?"智风捏着悠扬下巴的手更用力了,悠扬的眉头皱了起来,可是没有喊疼。
"我反正也不打算安全离开这里了。"悠扬反常的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不会伤害你吗?"智风的手搭上悠扬的肩膀,逐渐发力。"啊!"悠扬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智风把悠扬的肩膀生生的捏碎了。唤来了侍卫,叫侍卫把悠扬带下去。"带他下去,关进地牢。""是。"侍卫拖着已经没有知觉的悠扬下去了。
孟庭无意中瞥见了悠扬绑在手腕上的玉佩,绝的分外眼熟,可惜就是想不起来。"下官告退了。"孟庭知道智风现在很生气。"去吧。"智风刚刚捏碎悠扬的肩膀的时候,是生气。叫侍卫把悠扬关进地牢也是气头上的话。但是现在却是担心,悠扬伤成这样被关进地牢不知道会不会怎么样。
11
"悠扬,你不要出事啊。"智时心里慌了起来,总觉得悠扬会出事。在这边耗着也没有什么用,智时当下决定先回灵王府找冰烈商量。
"冰烈,怎么办,悠扬被智风带去了。"智时无视在冰烈房里的智炎。"机会啊,怎么那么紧张。"冰烈不认为有什么不好的。"我感觉悠扬出事了,我要夜探卢王府。"智时几乎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了。"智时,冷静点。明天,如果明天悠扬不能安然回到怜香楼,那你要怎么做我随你。可是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冰烈脸一沉,智时知道冰烈说的有理,但是实在没有办法忍受悠扬出事。大力的拍的门一下,气自己没有办法好好保护悠扬。
"智时,你不能永远都那么火爆。冷静点好吗?如果你去救悠扬,说不定会让悠扬更危险。"智炎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智风要是知道悠扬是智时的人,说不定会做什么。
"我就等到明天。"智时静不下来,到花园去练剑去了。
"悠扬会是智时的死穴,从前那个无牵无挂什么都不在乎的智时消失了。"冰烈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啊。"起码我这个皇弟有人能牵制了。"智炎从来都是乐观主义者。"希望智时不要为了悠扬失去一贯的淡然。"冰烈有很强烈的感觉,智时会为了悠扬做出很大的牺牲。
"王爷?"看守地牢的侍卫惊讶的看着智风。"他怎么样了?"智风眼睛盯着躺在草席上的悠扬。"晕过去了,似乎还有点发烧。"侍卫老实的禀告。"开牢门。"智风的脸色阴霾的可以。"是。"侍卫恭敬的开了牢门。
"你们出去吧。"智风遣退了守卫。"为什么要激怒我?难道你就那么想死吗?"抚上悠扬苍白的脸,智风心中有些不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智时的人吗?你以为能骗我吗?在怜香楼你跟智时的相处我都知道,为什么不愿意出卖智时,为什么!"智风的眼神闪过嗜血。
"唔······智时······"悠扬说着胡话。"好痛······悠扬好痛······""为什么你要叫智时!"智风失控的抓住悠扬的肩,却没有想到悠扬的左肩已经被他硬生生的捏碎了。"啊!"悠扬在疼痛刺激下,醒了过来。浑身都是冷汗,脸上完全没有血色,连本应红润的唇也变的惨白。
"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接近我的。"智风放开悠扬,心里想着只要悠扬愿意说是智时派他来的,就原谅悠扬。"我说过,没有。"虚弱的说出这句话,悠扬整个人缩在墙角。
"你还在护着智时吗?他到底是哪点值得你这么做?只要你说出是他指使你的,我就不会为难你。"智风决定最后一次给悠扬机会。
"没有。"悠扬别过头,左肩传来的疼痛一度要使悠扬昏过去。"好,你护着他是吗?我就让他看着你因他而受伤!"智风招来了守卫,吩咐他们把悠扬拖出来,绑在架子上。
"你还是不肯说吗?"智风手拿着鞭子,劈啪甩了两下。"要杀就杀,少废话。"悠扬不屑求饶。"好!"智风手中的鞭子甩出,打在了悠扬的身上。
悠扬紧咬着下唇,不让喊声逸出嘴。身上的衣服随着鞭子的落下跟着开裂,印出淡淡的血痕。终于,悠扬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把他泼醒,拖回牢房。"丢下鞭子,智风走出了牢房。有些刺骨的寒风吹的智风理智回笼,他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下那么重的手?智风不是不知道悠扬瘦弱,但是他就是忍受不了悠扬保护智时。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悠扬,怪就怪智时是我智风的对手。
在花园练剑的智时感觉心口一阵抽痛,停了下来。悠扬出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智时也知道自己不能那么急进,颓然的坐在石阶上,看着天上的繁星。
悠扬被冷水泼醒后,蜷缩着身体缩在牢房的角落。左肩的疼已经麻木了,没有感觉了;身上的鞭伤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紧紧的抱着自己,悠扬的身体抖的很厉害。"爹,娘。悠扬怕是熬不过去了,智时,对不起······"悠扬慢慢的意识涣散起来。
第二天,智时拉上冰烈来到了怜香楼。可是得到的答案是悠扬还没有回来,智时就快要把怜香楼拆了。"你说悠扬不会出事的!是你说的!现在悠扬还没有回来,你还能保证他没事吗?"智时把冰烈按在墙上,眼中的血丝明白的告诉冰烈他昨晚一夜没睡。
"你今晚要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止。要是悠扬出事了,我任由你处置。"冰烈缓了口气,他知道悠扬对智时意味着什么。"要是悠扬因此有什么闪失,你!我智时会从你身上讨回来!"智时脑子里只有悠扬被智风折磨的画面,理智正一点一点消散。
"智时!你冷静点,要去卢王府也要等到晚上啊。"冰烈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拿出了一粒药。"你要我怎么冷静!"智时回过头时,冰烈把药扔进了智时的嘴里。"你给我吃什么!"
"能让你暂时冷静的药。"冰烈看到智时慢慢的倒了下来。"你要救人也要休息啊,昨晚练了一晚的剑总要休息一下啊。"冰烈把智时背到悠扬的房间,让智时暂时睡觉休息一下。
智风还是放心不下悠扬,来到了牢房。"把牢门打开,你们下去吧。"智风依然把守卫遣退。皱着眉看着缩成一团的悠扬,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淡红的血迹。嘴角边也有一抹已经干了的血迹。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你对智时或许很重要,但是对我来说,你无足轻重。"智风麻痹自己,想要淡化自己对悠扬的在意。他明白要成大事就不能被牵绊,而悠扬却让他有了这种感觉。
"智时······"悠扬口中逸出了一声呼唤,被智风听到了。"难道他就这么好吗?你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心心念念着智时!"智风原本还带着温柔的眼神,变的嗜血。"来人!泼醒他,严刑拷打,知道他说出幕后主使!"智风就坐在侍卫搬来的椅子上,冷眼看着守卫们把悠扬泼醒,然后用鞭子抽打着悠扬。
意识涣散的悠扬根本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他迷蒙中似乎看到了已死去的爹娘。"爹,娘!"细弱的呻吟被鞭子抽打的声音盖了过去。智风眼中混合着心疼和嗜血。
孟庭回府后,把智风的意思吩咐下去。在书房里一直回想着悠扬的眼神和悠扬手腕上的玉佩。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爹!"孟落飞气冲冲的推门进了书房。"你凭什么软禁我!"怒吼着,孟落飞直视孟庭。"你要跟我翻脸吗?"孟庭显然还是没有消气。"爹,以前我可以当作没有看到。我可以当作我是白痴,不知道你做违法的事。但是你居然真的跟二皇子勾结,密谋造反。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事情揭发,是要诛九族的!"孟落飞试着分析利害。
"你是我儿子,难道你要告发我?"孟庭把书房的门关好。"有必要的话,不管你是不是我爹,我都会那么做。"孟落飞的眼神中带着决然。"我把你养大了,你反而要这么报答我?"孟庭的脸气红了。
"爹,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是向皇上请罪,揭发二皇子。""不可能!"
"那就是等我去揭发爹了。"孟落飞定定的看着孟庭。"包括当年司徒大人一家惨死一案。"
"司徒一家?"孟庭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来了。悠扬的眼神他在司徒敬身上看到过,还有那玉佩,是司徒家的传家之宝。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悠扬的身上呢?
孟落飞什么时候走出书房的,孟庭不知道。他还在想当年不是已经把司徒一家全都灭门了吗?这悠扬到底是谁?
12
"悠扬!"智时一身冷汗的惊醒。他做梦了,梦见悠扬浑身是伤,虚弱的就好象下一刻就会消失。"你醒了啊。"冰烈正在写些什么。"恩。现在什么时候了?"智时擦擦额头上的汗。"再过半个时辰就天黑了,你要做什么随便你。"冰烈依然在写着什么。
"你在写什么?"智时已经较之前冷静很多了。"我在研究智风和孟庭还有梁永之间的关系。可是总觉得这其中缺了什么,说不上来。"冰烈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
"智时,冰烈哥。"孟落飞的声音传来。"落飞?你不是被你爹软禁了吗?"冰烈意外的看到孟落飞。"我劝过我爹了,可是我爹一意孤行。我跟我爹翻脸了。还有这些是我在我爹书房里找到的。"孟落飞从怀里拿出了几封信和一本帐本。
"这不是贞妃的笔迹吗?"智时一眼就认出了信上的笔迹。"看起来缺掉的那个就是贞妃了。他们居然打算在皇上寿辰之际献上美女,让皇上沉沦女色不理朝政。然后再加之陷害智时和智炎,来让智风继承王位。"冰烈大致看了信的内容,表情越来越阴霾。"智时,看起来今晚你是一定要探探卢王府了。"
"落飞,我看你也只能跟我们在一起了。"智时欣赏孟落飞的深明大义。"我没有选择了,为了全族人的性命,我只能这么做。"孟落飞苦笑。"落飞,你拿来的这些虽然还不足以定他们的罪,但是总比没有的好。这帐本是他们暗地招兵买马的证据。"冰烈扬着手中的帐本。
"对了,悠扬呢?"孟落飞发现少了一个人。"被智风带走了,我等天黑了去救他。"智时的脸色瞬间黯淡。"悠扬不会有事的。"孟落飞知道这么说没什么说服力。"我走了。"智时看天色差不多了,起身离开。
"冰烈哥······"孟落飞欲言又止。"如果你能劝你爹放弃,你们族的人不会受到牵连。"冰烈知道孟落飞要说什么。"我尽量。"孟落飞无奈的耸耸肩膀。
智时在卢王府外等到天色全黑后,蒙上了脸潜进了进去。卢王府果然戒备森严,智时只是三年前来过,之后就一直没有来过。
没过一刻钟就会有一队侍卫巡逻。智时躲在假山后,等巡逻的侍卫走过。
"王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么折磨那个人。看着都心疼,身上都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了。"一个家丁走过。"就是说啊,不过王爷也难说,看王爷其实也心疼吧。不然就不会让我们去给他送吃的了。"另一个家丁附和着说。
智时听到家丁的话,心跟着一窒。悠扬果然出事了,智风居然折磨悠扬!
智时悄然的跟上两个家丁,避过侍卫的询查,一路跟到了地牢。"王爷要我们给里面的人送吃的。"家丁拿出了令牌。守卫帮他们开了牢门。
智时看准时机,闪身进入牢房,打晕了守卫和那两个家丁。当看到蜷缩在角落,奄奄一息的悠扬时,智时的眼睛就要冒出火来了。
"悠扬!"抱起那个陷入昏迷的人儿,不小心碰到了悠扬受伤的左肩。"唔······"闷哼出声,眉头皱的更紧了。"智风你这个禽兽!"智时怒吼。
看着浑身都是伤,根本就是体无完肤的悠扬,智时发誓一定要智风得到应有的报应。
"想要来把人带走怎么没有问过我呢?"智风出现在地牢门口。"你这个禽兽!"智时愤怒的看着智风。"三皇弟,想要把悠扬带走就跟我说就好了。何必那么麻烦。"智风反手把地牢的门关上。"你想怎么样。"智时也不隐藏了,干脆拉下蒙在脸上的布。"跟我比一场,你赢了就带悠扬走。如果我赢了,你就留下悠扬。"智风其实早就想跟智时好好比一场了,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
"是你说的。"智时把悠扬放下,脱下衣服包住了悠扬。"来吧。"智时站着,等着智风出招。
智风身形一顿,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智时在剑快要刺到自己时才躲开,嘴角牵起一抹诡异的笑。手已经架在了智风的脖子上,而智时的手上是制造精巧的小刀。一瞬间,胜负已分。"你太慢了。"智时不屑的看着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