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身子俯趴着,手腕上绑着绳子,被系在头顶上方的什么东西上,两脚也被大大张开地分别绑住,下半身被有温度的肉体压住,所以连腰部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动弹。
一点儿也无法抵抗、只能任凭别人蹂躏的感觉屈辱无比,曹群费力地转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部,想看看如此对待自己的人是谁,但视线还没对准焦距,迎头就落下一个热吻。
"唔......唔唔......"探入自己口中的物体带着熟悉的味道,同时他也感觉出来在自己体内体内翻捣的是什么东西,他们之间有过无数次的欢爱,他已经十分熟悉这个侵犯过自己无数次的物体的形状、热度和硬度了。他拼命转开头,把脸埋在软枕里才躲开背后男人的纠缠,"殿下......你这是干什么!"
带着粗重喘息的怒斥听起来没有丝毫魄力,一只大手伸到他颔下,把他的脸又硬转回去,过大的力道几乎扭断他的颈子,江祥旭正掠夺地注视着他,脸色很平静,但这平静却比狂怒更令人生畏。
曹群感到一股无声的阴寒袭上身来,虽然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怎么突然就离开了自己的禅房而跑到江祥旭身体底下,但有一点他很确定,江祥旭不会轻易放过他,每当他不听话,江祥旭给他的惩罚都足以让他痛苦得不顾尊严发出哀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手段、他的强悍、他的冷酷、他的凌厉和他的残忍自己知道得最清楚了,这次自己又会受到怎样折磨和酷刑?
江祥旭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那双幽幽冷冷、却隐藏着足以灼伤人的火焰的深黑色眸子紧紧盯着他,这种猜测自己即将遭遇的凄惨下场、等待未知的恐惧降临的感觉更令人无法忍受。
"殿下......"曹群不堪这种沉闷气氛的压迫,尤其江祥旭的男性还深插在他体内,这种羞辱又忐忑的感觉让他感到极度的恐怖与紧张感。"唔......"他刚刚唤了一声,忽觉一股异样的感受缓缓从体内的最深处升起,在这种极度的恐怖与紧张感中,他竟然起了一种奇怪的冲动!
这种奇妙的冲动比饥饿更强烈、甚至比恐惧更强烈!
曹群惊吓地倒抽口冷气,只觉阵阵燥意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全身血液似乎都逆流到下腹,源源不绝地全集中在令人羞惭的部位,肠壁忍受不住地疼颤起来,小穴除了江祥旭入侵造成的刺痛之外,更酥麻痒蛰起来,恨不得有粗硬的东西填满它、冲撞它、在里面狠狠研磨,前方的分身也渴望着爱抚......
"呜......嗯嗯......呼唔......"异常的灼热蔓延到四肢百骸,下腹的骚动更令人越来越难以忍受!曹群紧咬着下唇深深呼吸,但无论怎样压抑,还是隐忍不住欲望的渴切,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浑身赤裸的青年十指紧紧攥成拳头,泛着潮红的脸半埋在枕头里,透出痛苦却又陶醉的矛盾神情,嘴里发出苦闷的呻吟,带着羞涩而又勾人的媚意......一滴汗珠从江祥旭额上滑下,本来想折磨曹群一番再一逞欲望,但面对如此美景,久旷的身子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用力压着他的腰,腰杆向前猛力一挺,蛮横地强行插入那未经前奏的狭窄甬道中。
"啊啊......"下身明明被粗暴地撑开塞满了,却仍然感觉到燥痒悦乐,那坚硬的肿棒越插,小穴里的痒就越重,渐渐竟似万蚁乱爬一般,引得他的大腿都不禁抽搐起来。
禁地一阵阵持续收缩着,完全埋进紧窒小穴内的硕大将整个柔软内腔占据,被迫扩张的甬道肌肉不停地收缩,却无法将深深贯穿的异物排出,反而带给侵略者一阵阵无可抑制的强烈快感,江祥旭在他体内的撞击越来越猛烈,野蛮地肆虐和需索着,手指粗暴地揉捏前方开始晶莹之泪的顶端。
刺痛、麻痒,接着是令人无法抗拒的、直达身体每一处神经的快感,引发身躯阵阵抽搐......"啊啊啊......"曹群忘情地叫喊起来,从不知道自己竟有被虐的倾向,在如此粗暴的挑逗和近乎折磨的侵占中竟得到了比以往更多的快感!
燥热的身子随着激射出的情欲稍稍得到些许舒缓,解开他两脚上捆绑的绳子,把他抱在怀里,曹群无力地曲敞着双腿,在江祥旭臂弯里急促地喘息着,蒙上一层薄雾的黑眸对不准焦距。
"这种媚药还真好用啊,堂堂的侍中大人、一向规规矩矩的正人君子,竟然也这么淫荡。"冰冷的语声穿透他仍弄不清状况的懵懂意识。
身子猛地被扭转坐正,曹群赫然发现自己竟置身在一个四周和头顶都镶满镜子的小房间里,面前的大铜镜让他清晰地看见了自己最隐秘之处,两腿大张着,不属于自己的硕大器官仍贯穿在自己身体里,秘穴被扯开着,边缘呈现鲜嫩的艳红色,还在一张一合,江祥旭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正往外流淌,一滴滴落到床上。
曹群惊喘一声,急忙闭上眼不敢再看如此淫秽的场景,江祥旭也不逼他,只是阴险地微笑着,一个挺身,再度凶狠地深深顶入他下体的小口!
"啊--呜啊--啊啊--"硕大的硬挺就这样直直到插到不容许再深入的最底处,曹群痉挛着惨叫出声,大大地仰起身体,冷汗直冒的身躯努力挣扎着想要躲开如此残酷的蹂躏,但立即就被更牢固地禁锢在江祥旭怀中。
"为了逃离我竟然要当和尚......"江祥旭怒气未消地喘息着,望着曹群因自己的律动而失神的氤氲双眸,"你即使不怕我的惩罚,那我就换个方式,让你的身体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不要!"清楚地感觉到那深入体内的异物越胀越大,感觉到它剧烈的脉搏和吓人的灼热,曹群尖叫着不断挣扎,想要摆脱目前这种既痛苦又激烈的快感。
"你知道你昏迷时我给你吃了什么药吗?"江祥旭因情欲而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那是内廷秘制,专门为帝王助兴的药,我如果真的丢下不管你,你一定会活活煎熬死!我要你求我、要你跪在我面前不停地求我满足你!"
第十二章
"不......求你......饶了我......"嘶哑的叫声不断在房间里回响,曹群跨在江祥旭身上,全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被吻得红肿的唇微张着,断断续续吐出难以忍耐的呻吟哀求和灼热喘息,但不时发出的哀求声只能使对方的动作更为猛烈,房间里散发着浓郁的男性麝香气息。
他的双手仍被绑在床头,两个膝盖架在江祥旭的臂弯里,下体被大大打开,在几度失去意识下,他不知这场欢爱已经持续了多长时间,更不知还要再继续多久。
忽而腰部被抱住,江祥旭将他的身子提起,那硕大的异物从体内缓缓抽离的感觉令他直打颤,但猛然那双手又把他重重地住下按去,身下那硕大的巨根一下子就贯入他体内,埋得更深、更彻底!
"哇啊--"曹群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叫声,小穴被骤然撑开胀满的痛楚不适与无法言喻的战栗快感直冲入脑!他几乎又要因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昏死过去失去知觉,却又被下一记更强烈刺激唤醒,江祥旭把他的身子提起、再按下,一次、又一次......
"呜哇......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啊、啊--"曹群不能自制地惨叫,疯狂地挣扎扭动,无穷无尽的快感令他不停地抽搐颤抖、喊叫哭泣。原来世上还有这般情欲焚身的滋味,居然可以在极致的痛苦与毁灭中得到极致又微妙的欢悦。
从铜镜中清楚地看见自己坦裎着洁白的身躯、在另一具男性躯体的怀抱中妖娆地扭动,当江祥旭用手指玩弄他的性器或用肉具捅入他的身体时,白嫩的大腿内侧就禁不住地抽搐。羞耻或是悲哀的情绪已经全不存在,他现在只是一具搂在江祥旭怀里、随着江祥旭每一次抽动就尖声哀叫的淫靡肉块,比最不堪、最下贱的娼妓犹胜......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啊--"欲望竟然又在近乎暴虐的对待下释放了,曹群却丝毫没有高潮中兴奋感,只有痛苦,望着镜中自己沾满体液的躯体,强烈的无力感与凄楚涌上心头。
软凉的唇瓣堵住了他的嘴,辗转厮磨的唇舌间尝到一丝咸味。"不要哭......"江祥旭用喑哑的嗓音的劝慰着,又一次看到了曹群悲伤的泪水,他的心也紧揪起来,心口象破了个洞,但他又找不到办法把它填满。
"嗯......唔......"口腔被江祥旭灵巧的舌煽惑着,猛地一股热浪直冲下体,不但前面的花茎被激得硬硬地涨立起来,连后面的小穴也痒痒的仿佛沁出湿意,"唔!呼呼......"曹群不禁惊慌地挣扎起来,已经连续发泄了数次,欲火非但没有减退,反而烧得更猛烈!这种药太强劲、太可怕了,自己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
江祥旭搂紧他不让他逃走,将他的身体打得更开,用要将他彻底撕碎的力度撞入他的身体,占领所有的柔软温热。
"啊、啊......"曹群只能惊喘着承受,心中明明感到痛苦万分,但身体却诚实地反应出自己的欲望,分身在江祥旭手中用力晃动着渴望解放,交合处因剧烈晃动而流淌出精液与淡色血水的混合物,在不曾停歇的行为中沾湿了二人的大腿。
伴随着身下人狂猛的低吼与陡然僵直的动作,他的身子也弓绷起来,而后崩溃地瘫倒在床上......
"你是我的......是我的......"身子被迫着翻转,脸颊压上丝凉的床单,腰被拉高,形成屈辱的趴跪姿势,滚烫的硬块又凶狠地插进他的下体,身后人再度开始原始野兽般的发泄律动。
"不......不......求你......不要了......"仿佛无穷无尽的折磨与侵犯,曹群累得连眼睛也睁不开,虚软无力的身子随着压着他的强壮身躯的律动而抽搐,"不要......不要了......"
"没关系,一会儿你就会求我给你了......"江祥旭冷酷地笑着,双手用力揉搓着他挺翘娇嫩的臀瓣掰向两边,清楚地露出湿润柔软的红艳花蕾,湿滑粗大的肉棒在红肿的嫩穴里冲刺、拉出、再贯入......
"哈......啊哈......旭......呼哈......"热汗一滴一滴从曹群额头流下,焦灼的热浪在他体内四处流窜,断断续续的呻吟叫喊从红肿的唇瓣间溢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带着难以言喻的淫靡意味。即使江祥旭没有用残酷的刑罚和道具来折磨他,但被男人强迫着不断地交合,身体不知羞耻地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这种爱几乎是一种痛苦,而这种淫乐也几乎是一场酷刑了。
感到一阵阵抽搐开始窜过身下人儿的全身,唇边喘息地唤出自己的名字,江祥旭知道他又将到达极限,硬生生地顿住自己的动作。
"啊......不要......旭......"无法排遣的热潮令曹群难受地扭动,体内的空虚麻痒更让他几近疯狂,"快......快点......"
江祥旭用手指在他勃起的肉茎上打着转,"你要我怎么做呢?说明白一点。"
体内男人性具的热力和前方手指的亵玩令曹群全身燥热,好痛苦,好痛苦!他忍受不住地啜泣,趴在榻上抬高了臀,露出饥渴地张合着的小穴,"这里......快给我......"
如此淫荡的媚态让男人早已叫嚣不休的欲望更肿胀得近乎爆裂,用力掐着他光洁修长的大腿,一举挺入!穴口与肉棒剧烈磨擦,发出"滋"地一声长响。
"啊、啊......"下体又湿又滑,硕大的坚挺势如破竹般直顶到小洞的最深处,曹群忘我地叫喊着,大张开腿、挺起臀部摇晃着,让捅入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更深处磨擦,毫不知足地贪求着男人的侵犯。
无休止的呻吟、交欢、哀求、喘息......意识在连绵不绝的律动中渐渐模糊,仍感觉到男人在自已体内肆虐着......
闭密的禁室照不进阳光,唯有放置于地上的沙漏表示出一夜已经过去,被折腾了一整夜的人儿象断了线的玩偶般趴在床上,还没有恢复知觉,修长白皙的身躯上残留着点点白蜜,被充分使用过的后蕾松驰地微张着,从里面流出白浊的黏液。
江祥旭眷恋地看着心爱的人儿,手指来回抚摸着那柔软蓬松的乌黑长发,庆幸它们还好生生地长在曹群头上,"群......群......"
叫着他名字的声音是那么温柔,终于使身下的人儿发出微弱的呻吟。曹群慢慢张开眼睛,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的感觉让他明白昏迷前那一切并不是个梦境。被玩弄了一夜的小家伙无力地垂着,从没被人碰触的后穴因昨夜无休止的贯穿至今仍维持着松软,那麻痛酸软又肿胀的感觉让曹群有种江祥旭的东西还在自己体内的错觉。
江祥旭轻轻扶起他,从床头的木架上拿了杯水,小心翼翼地喂给他,曹群叫喊了一夜,喉咙早已干哑,贪婪地将水大口大口地饮尽,这才喘过气来问:"这是什么地方?"
"东宫地下密室。"将水杯放回原位,江祥旭从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间,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后,便收紧双臂,将他牢牢箍进自己怀中,"我趁夜把你从佛光寺里偷出来搬到这儿,没有别的人知道,我调两个最心腹的内侍到这儿来侍候你,你只管在这里住着,除了我你什么人也不用见,什么闲言碎语也听不到。"
"你还是不明白......"曹群深深叹息,万万也想不到江祥旭竟象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采用这种方法来解决问题,"我不是后宫中只求得君王怜爱就满足的女人啊!"
江祥旭固执地望着他,"你又不是不喜欢我,只不过被世上那些破烂教条束缚住罢了,你住在这里有什么不好?你如果闲着无聊,我就把政务拿到这儿来做,你可以帮我处理,就象在边境军营时一样。我不管,属于我的,我决不给别人。就算天会击下雷来劈我,我都不在乎,我、要、定、你、了!"
曹群看着江祥旭,似叹非叹、似哀非哀地问:"你真的认为把我囚禁起来就什么都解决了吗?放我走吧,不要再欺骗自己、不要再折磨彼此了好不好?"
"不!不好!不好!"江祥旭不愿再听到曹群说出令自己痛心的言语,从背后将他压在床铺上,用膝盖顶开他修长的双腿,直接捅进那在昨晚已经承受过无数次欺凌的地带!即使自己的感情得不到曹群的回应,但只要曹群还在自己身边,只要还能看着曹群的脸,他的心就能得安慰!
"啊--"昨夜已受过多次折磨的痛处再度遭到狂暴摧残,淫靡的空气中掺杂了血味,在这样的痛苦中,曹群几乎喘不过气来,更发不出声音,只能软瘫着身体任由江祥旭宰割。
"不放你走!绝不放你走!"后庭密穴被不断地疯狂扩张、搅动着,扑天盖地的压迫感和痛感自后方传来,一下又一下,痛楚自尾椎末端蔓延全身。曹群眼前一片昏暗,身体无法适应如此野蛮的攻击,上气不接下气地几乎喘不过来,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不让破碎的呻吟逸出口......
一连五天,江祥旭把曹群关在这间充满了淫欲与疯狂的房间内,不停地占有着。即使在进行维持生存最基本的饮食活动时,他的硕大都不曾从曹群体内抽离过。为了让曹群不抗拒自己,他在曹群身上使用了无数种催发春情的药物,涂抹的、口服的、还有塞进那里的药水、药膏、药粉、药丸......各式各样,让曹群流着泪在身下扭动,一次次地哀求需索......
但曹群的身体反应却越来越弱了,尤其是这两天,就象只小猫般乖巧,不动、不笑,不哭、不闹,连语言能力似乎也一并丧失了,只是安静地让他抱着,眼睛空茫地望着前方不知名的地方,象个无声无息的娃娃,原本灵动的双眸似乎成了无底黑洞,望上去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即使江祥旭象头野兽一样,残暴地撕碎他的衣衫,将他的身躯狠狠蹂躏,折磨他、弄疼他,他仍然毫无反应,就象和一具尸体交欢,无趣得令人发疯。
以前的曹群虽然从不主动、更不献媚,但顺从听话,会为他绽放身躯,会在他身下释放欲望,但现在的曹群只剩下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任他怎么怒吼、甚至哀求,脸上仍然没有一丝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