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来帮我解决,我想事後我会更加满足。」燕晃靠近思净说。
「我说我不会跟你『做到最後』,但我没有说不跟你『解决』呀。」思净十分乐意的动手替燕晃解决需要。
「做到最後......不是指射出来吗?......如果不做到......最後,那麽......就不要做好了......」燕晃解开思净的裤子,也替思净的兄弟给解决。
「笨蛋,做......痛,不要这麽用力。」思净皱眉道。
「净,你的弱点正在我的手上,所以说话要小心一点哦,你再说一次,你叫谁『笨蛋』呀?」燕晃温柔的笑道。
看来晃记恨著我不愿意跟他做的事呀......
「我错了,我不应该说你是笨蛋,而是傻瓜......痛!」思净再一次痛呼出声。
「看来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燕晃依然笑得十分温柔,手上的力度却没有减退,用力地摩擦著思净的敏感部位。
「晃......不要停......」思净红著脸要求道。
「......」燕晃继续用心地为思净服务,到了思净快要射出来的一刻,燕晃撤手不理。
「晃?」思净喘著气,不解的呼叫著燕晃的名字。
「是你说不要跟我做到最後的,我这个笨蛋加傻瓜就一定会应我亲爱的净的要求。」燕晃笑笑的说,捡起散落在床上的一件衬衣披上。
「晃你误会了,我说的『做到最後』是指我不会进入你的身体里,而不是不容许我们解放。」思净搂著燕晃说。
思净的手再次覆上燕晃那个很有反应的部位,而燕晃亦对思净作出了表示,最後,二人俱获得了满足的解放。
「净,你有没有发觉一股很讨厌的视线?」燕晃懒洋洋的卷缩在被子之中。
「我还以为你想让他观看我们的亲热过程......」思净在被子之中搂著燕晃道。
「被人看,你不也觉得很有刺激感吗?」燕晃笑道:「不过对於不怀好意的目光......」
「那麽你想......」思净说。
「我当然是想......好好的跟他谈谈了。」燕晃穿上衣服,在思净的唇上留一抹微温,然後离去。
「我还想好好的看看你跟那个监察者的亲热行为呢,怎可以这麽快就结束?」穆雷从思净和燕晃的房间阳台上,跳落到庭园里。
「我们是否结束,与你无关。」燕晃冷淡的说。
「生气了?因为不喜欢被人偷窥的感觉?」穆雷走到燕晃的身边问。
「......」燕晃没有作声,只是蹲下身子,抚著庭园的花圃之中,尚未盛放的粉嫩的花蕾。
穆雷意图搭上燕晃的肩膊,却被燕晃巧妙的避开,穆雷悬在半空中的手,只得悻然放下。
「你知道你弟弟爱著你吗?」穆雷说。
「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当他爱上了我的时候,他的眼神就出卖了他。」燕晃语气冷漠的说。
「那麽你一直装作看不见他那爱慕的目光?你真是残忍呀,居然心安理得地在他的面前跟爱人卿卿我我。」穆雷讥笑道。
「他爱我,是他的事,我不能阻止他,但我不会接受他。」燕晃回答。
「就因为他是你弟弟?或者因为他是男的?不过看来你不会在乎燕昂的性别就是了。」穆雷蹲下身子,学燕晃那样抚著小小的花蕾。
「如果我是爱昂的话,我管他是我弟弟还是我爸爸,我也一定会去爱他。就正如我爱净一样,我不会在乎他的性别、年龄、种族和过去,我只在乎这一刻他是否爱我。」燕晃说。
「......」穆雷不明白,到底燕晃的自信是从何而来。「如果他不爱你呢?假如有一日,他变了心,爱上了另一个人,那麽你会死缠不休,还是识趣地离开?」
「我离开和死缠不休又有甚麽用处?如果净不再爱我,那麽不管我怎样做,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那时候我依然是我,净依然是净。」燕晃回答。
「看来你这个人也真是无情呀,居然能够说放手就放手,难道你不在乎他的吗?」穆雷笑道。
「就是因为在乎他,所以我不想令他为难和伤心。」燕晃道:「但我这样不是牺牲,你千万不要把我想得这麽伟大,我一向做事都不过是顺著心意而为,当我不再爱净的时候,他对我而言不过是没有关系的人,那麽我也不必为他而伤心。」
「你......一直以来都跟人划有一条线,一条存在於你心中的线。」穆雷说。「不过这个夜里,姝儿已经跟那个展诺分手了,你说你甚麽时候会跟思净分手呢?」
「你问了我那麽多问题,现在轮到我问你了。」燕晃抬头注视著天上的星星道。「你为甚麽憎恨爱情?为甚麽要以那样充仇恨的目光注视著每一对情侣?你为甚麽要站在这里探听我跟净的事?为甚麽你要问我那些假设性的问题?你到底想谋划甚麽?......一共十一道问题,我问完了。」
燕晃一口气把十一道问题问完,然後也不顾穆雷是否消化了,就想离开庭园。
「慢著,你不想听我的答案吗?」穆雷想抓著燕晃的手,却又一次被燕晃避过。
「我只是问而已,我没有要求你回答我。」燕晃依然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但我想说。」穆雷低吼道。
「你想说,你大可以说,反正这张嘴是你的,我没有权利阻止你说话,不过我没有兴趣听就是了。」燕晃自顾地向房间的方向走去。
「你好好的看著我!」穆雷恼火的道:「为甚麽你总是不喜欢正眼看著我说话?」
「看著你?好呀。」燕晃黑色的眼瞳注视在穆雷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道:「你说,你为甚麽这麽关心我跟净的事?为甚麽你又要以那嫉妒的眼神盯著展诺和姝儿呢?」
「因为我每一次看到你们那麽亲密,我就十分不爽。」穆雷道。
「对,因为你憎恨爱情,你看不起爱情,我没说错吧。」燕晃笑道。
「天下间,没有永恒不灭的爱,亦没有甚麽山盟海誓,一切都是假的。」穆雷叫吼道。
「但你爱上了,你身上已经存在了这一种被你蔑视的情感。」燕晃靠近穆雷道:「不过是你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我没有!你说,我会爱上谁?你说呀!」穆雷看著不语的燕晃,嘲讽道:「说不出来吧,信口开河。」
「你,爱上了一个名叫燕晃的人。」燕晃冷笑道。
「不要脸。」穆雷啐道。
「我说过,一个人的眼神,会出卖他。而你不只是眼神,就连你的身体,不经意的举动,也已经出卖了你。你会在乎我不愿意正眼看你,你在乎我跟净的关系,你想碰触我,好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你作出跟我一样的行为,因为感受到我对你刻意表示出的疏远。」燕晃依然一脸冷笑。
「我没有!」穆雷睁大双眼,瞪视著燕晃。
「我不管你承不承认,事实就是事实。」燕晃转身想走,却被穆雷扑倒在地上。
「既然你说我爱上了你,那麽我就做一些能满足我的事吧。」穆雷撕开燕晃的衬衣,露出燕晃幼滑的背部。
「身体是很诚实的,你有感觉了吧,你现在很想把我占为已有,你的身体感到一片潮热,胸中有著一团不停翻滚的火焰。」燕晃没有作出挣扎,只是冷冷的说出穆雷想隐藏的感觉。
「为甚麽你会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对不对?」穆雷把燕晃的双手从後用衬衣绑著。
「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我不希望你骚扰我和净。」燕晃不带感情的道:「对於在我身边轻风作浪的讨厌虫子,我向来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凭你?」穆雷的手抚上燕晃的背,慢慢的顺著燕晃背部的线条,向燕晃的腰间摸下去。
「还有我。」思净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穆雷的身後,威胁性的用力捏著穆雷的颈。
「净,你终於可以来一次英雄救美了。」燕晃挣脱了衬衣的束缚,站起身来拍著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你......你们耍我!」穆雷怒视著站在他面前的燕晃。
「这就是情趣了,你不会懂的。」燕晃搂著思净的腰道。
「对不起了,晃就是这麽爱玩。」思净放开了对穆雷的钳制温和的说:「不过,胡乱袭击别人可不好哦!」思净的说话之中,释出淡淡的杀气。
「净,我们走吧。」燕晃临走之前,还附在穆雷的耳边道:「我所说的话,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思考一下。」
穆雷眯起眼,以危险的目光凝视著燕晃和思净二人的背影。
9 威诺帝国:国王的抉择
凌晨三时十五分,威诺帝国的国王陛下仍在挑灯夜读。
「陛下,已经夜深了,您还是早点歇息吧,明日还要继续秋狩,希望陛下能够有充足的休息。」莫里恭敬的跪在若宁的脚下,语气担忧的说。
「不碍事的,再晚一点也可以。」若宁专注的看著手里的文件,对於莫里的劝说不为所动。
「陛下......」
「你先去休息吧,不要忘了你的职责是保卫我的安全,而不是留意我的作息。」若宁对莫里挥挥手,莫里只得不情不愿的退下去。
「那麽请陛下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莫里在离开若宁的寝室前,不死心的劝道,可惜若宁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我的陛下,您真是勤劳呀。」安纳推开若宁寝室内贴墙而立的昼柜,从秘道里走出来,这是一条只有安纳和若宁二人知道的秘道。
「安纳,你来啦。」若宁放下手里的文件,冲安纳笑道。
「我很早就来了,要不是莫里不愿离开,我早已经像这样抱著您了。」安纳抱起坐在沙发上的若宁,移步至寝室里那张豪华得令人难以忽视的金红色双人床。
「我也很渴望见到你。」若宁紧紧的回抱著安纳,这个既是他的臣子,同时身为他爱人的男人。
「如果没有莫里在妨碍,我就可以每日无时无刻的留在您的身边了。」安纳与若宁在床上热烈的翻滚著,身上的衣服也一件接一件的散落到柔软的地毯上。
「你想我下令杀了莫里?」若宁热情地回应著安纳,询问安纳对莫里的想法。
「莫里他呀,虽然十分忠心,但却是一个顽固的老头,他的存在妨碍了我们的未来。」安纳直言不讳,对若宁说出他对莫里的意见。
「那麽莫里的空缺,你想找谁顶上?我是不反对由你来担任保卫我的职责,只怕军方那边不好解决,要知道你可是一个连战场也没有上过的人,小心军方那边会以为你想弑君夺位......呀......」若宁被安纳突如其来的进入而弄得浑身一震,一声惊呼由口里脱出。
「虽然军方那边我没办法渗入,但他们想板倒我也不是这麽容易的,只要我命人把今天发生的事宣扬出去,暗中给莫里安上一条意图谋逆的罪名,那麽我就可以以此令军方那边乖乖的闭上他们的嘴巴。」安纳在若宁的体内疯狂的冲刺,只要想到日後可以每天跟若宁待在一起,就令到他更加的兴奋。
「呀......安纳......」若宁此时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他凝望著这个支配著他的身体的男人,若宁只能轻轻的在心底里叹息。
「安纳......」完事後的若宁,嗓音里带上了几分沙哑。
「甚麽事?」安纳轻声的问。
「那十一个人,你认为应该怎样处置?」
「他们的能力很强,我认为可以留下他们。」安纳说出自己的想法:「也许可以参考先王们对魔法师的做法,给予他们在帝国内的特权和头衔,但他们不可以干预政务和军务,只能够听从陛下的差遣去办事。」
「但他们的身份不明,虽然在帝国之内有他们的户口资料,但他们明显不是我国的人,不、我该说他们明显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若宁皱眉道。
「陛下,您又想起先王的事了吗?」安纳虽然对先王死亡的真相只略知一二,但他知道先王的死跟异世界的人脱不了关系。
「......算了,这事我自有决定。」若宁避而不谈。
「那麽,陛下容许臣把他们收为己用吗?尤其是燕晃和燕昂两兄弟,他们俩简真是难得的人材,加上他们二人的牵绊不少,也许可以牵制他们为我国效力,只要留下那个名叫思净的人,那麽哥哥就绝对会留下来,而弟弟也很有可能顺著哥哥的想法去做。而名叫花音的那个女孩子,虽然有一点困难,但她很在乎他的父亲,只要她有击绊,我就不信不能使她心动。还有泰依和葛雷格斯,他们的实力令人惊讶,也许可以为我国培育出一群优秀的魔法师和士兵......」安纳侃侃而谈,并没有留意到爱人那双眼睛里闪烁著变幻不定的光芒。
次日的早上,是一个阳光明媚而且清爽的早晨。
若宁在饭厅里以私人名义接见燕晃等人,而陪同若宁的人只有莫里一个。
「各位对今日的早餐还满意吧。」若宁神色平淡的道,那神情一点也没有流露出对这顿早餐有任何感到满意的地方。
「还好啦,不过不太习惯在早上吃这麽多东西就是了。」泰依笑道。
「看来你不满意的地方不止早餐吧,威斯堡的床的确及不上皇宫里的柔软。」若宁喝了一口香浓的红茶道。
「床......床?没......没有呀,我没有不满意。」泰依红著脸支吾的说。
「哦~很可疑的黑眼圈呀~」墓裔对泰依脸上的一对熊猫眼投以一个坏坏的笑容。
「没有啦!」泰依的脸更加的红了。
「不过思净和晃的脸上没有丝毫疲累的迹象呀,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吗?整整一个月不见,思净你该不会没有对晃出手吧?」墓裔说到最後,脸上是一片不敢置信。
「我和净都有向对方出『手』呀,不过没有做到最後。」燕晃笑笑道。
「只有出『手』吗?该不会你们已经对对方生厌了吧。」若宁面无表情的问著情侣间的床第之间,那情境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虽然还不至於,但也快的了。」穆雷恶劣的笑道:「不过,姝儿已经对展诺厌烦才对,昨晚我听到他们闹分手呢!原因大概是『性』趣不合。」
「穆雷,闭嘴。」燕昂皱眉道,而身为当事人的姝儿只是沉默不语,展诺则依旧笑脸迎人。
「其实这也没有甚麽大不了。」展诺说:「男男女女之间的悲欢离合,是常有的事,与其到了非君不爱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的心里有别人的存在,那麽不如在还来得及的时候收手会比较好。」
「诺......对不起......」姝儿只能抱歉的说。
「爱情,并没有甚麽对不起,其实我昨晚跟燕昂谈了一夜,我明白到与其要你苦著脸留在我的身边,那麽还不如看见你欢天喜地的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展诺笑道:「我拿得起,自然放得下,我可不像某人那样,即使分了手还在暗中大献殷勤,令你对他始终念念不忘。」
展诺话中的某人,用不著询问,也知道是葛雷格斯。
「原来是昂的经验谈呀,看来物以类聚这句话是真的没有错。」穆雷的目光来回注视著燕晃和燕昂。
燕昂只是皱了一皱眉头,而燕晃根本没有理睬穆雷的打算,穆雷见状只是哼了一声,餐桌之上弥漫著一股淡淡的火药味。
「我想你们离开我国的国境。」若宁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众人顿时摸不著头脑。
「三个小时之後,我手上的这份通缉名单就会送去皇城,需时半日。然後只要再过三天,你们的姓名和容貌就会传送到全国上下各个郡县的官员手上。不出五日,全国上下都会通缉你们,而你们被抓到的下场就只有死。」若宁淡漠的说。
「很好,我们会立刻起行,离开陛下的国土。」燕晃站起身来,首先离开饭厅。
「咦?晃,等等我呀。」泰依不明所以,只好立刻跟随燕晃、燕昂和思净离开,而其馀人等也一一散去。
「陛下,为甚麽要......」莫里不解的道,像他们这麽一群实力强横的年轻人,为甚麽陛下不收归己用,而要让他们离开呢?而且要杀他们,为甚麽又要给他们留下一条活路?
「莫里,你以前曾经是父皇的近卫军中的人,我没有记错吧。」若宁语气肯定的说。
「是的,若非前任团长......我也没有可能成为陛下的近卫军军团长。」莫里说。
「那麽你对父皇的死,知道多少?」若宁问。
「该知道的,臣都知道,而不该知道的,臣不敢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