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却倒打一耙。
他显然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胸口剧烈起伏,胸肋的轮廓和少年人初具雏形的腹肌线条,硌得我脊背作痛。他一言不发,周身气息混乱,仿佛他的体内正在爆发一场核聚变。
他在犹豫什么,很明显,这都把我套麻袋了?2 页, 匀皇且嵛野 >烤故浅岩皇敝欤盐遗肿嵋欢伲故切吕章恚盐胰肴驳厮突厝ィ街帜钔废氡卦谒谛牧骄徽健?br /> 他的手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突然一松,放开了对我的禁锢。
我可怕疼了,当即就去扯手腕上的绳子,一面拼命去蹭脸颊上捆缚的布料。
“我知道了,”他深吸一口气,道,“我满足你。”
不是,大哥,你又明白什么了?
然后他又把我裤子给扒了。
我伏在软垫上,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旋即,一只冰冷的手,扒开我的股缝,从并紧的腿根挤了进来,握住了我软绵绵的蘑菇头。
居然还真带了塑料手套。
他手忙脚乱,这才想起来在我股缝里浇一管润滑剂,这玩意儿淋下来拔凉拔凉的,像无数细细的水蛇那样沿着股沟往里钻,我被冷得一激灵,瞬间夹紧了双腿。
说实话,挺难受的,他捏得我蘑菇疼,一点也不舒服。
第6章
他心中的天人交战,我都能感觉到。
他握住我的菌柱,指掌间带着点凉津津的滑腻触感,力度之大,仿佛那是一条毒蛇的七寸,而非脆弱的男性器官。
这是何苦来哉。
他捏着我,僵在那里,一言不发,完美诠释了直男摸到同性性器时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沉默。
我被他摸得抖了一下,把他的手掌夹在了腿间。
他仿佛被我蜇了一记,闪电般收回了手。
我又想叹气了。
敢情他把我捆成这样,还怕我强暴他。
“你松开我,我自己来。”我道,面朝下埋在垫子里的姿势实在太难受了,我手腕都被捆得发麻了,只好勉强用膝盖支着地,把屁股抬起来一点。
他浇上来的润滑剂被风一吹,都有些阴凉了,伴随着皮肤厮磨时奇异的滑腻敢,我都觉得自己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半褪的校裤束缚着双腿,我能活动的空间太小了,怎么都扑腾不起来,只能用大腿蹭蹭他,示意他起来。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居然一手按着我的后腰,又把我压制到了褥子上。
然后以一种壮士断腕般的姿态,握着我的蘑菇,一阵揉捏。那玩意儿上湿淋淋的都是润滑剂,被挤压在垫子上,局促不堪,他用虎口粗暴地抹了几下,见我还没有硬起来,终于在一片兵荒马乱中回忆起了他的常规步骤。
望闻问切——不对,轻拢慢捻。
首先,把蘑菇徐徐搓热。紧接着剔开菌褶,用指甲盖刮里面敏感的嫩肉,连蘑菇饱满肥厚的顶端也没放过,被他用指腹按住,不疾不徐地摩挲着。他指节上有一层薄茧,隔着手套依旧能感受得分明,像是猫科动物长满了倒刺的软舌头,热乎乎的。
我也没想到他上来就开大,正舒服得摇头晃脑,冷不防被他掐住了顶端小孔,差点刺激得连菌褶都哆嗦起来。
蘑菇头吐出一股滑溜溜的黏液,被他均匀地涂在菌柱上。他用滚烫的手掌裹住我,渐入佳境地薅起了蘑菇,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滋滋水声。
我平日里薅蘑菇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么一来,实在招架不住,一边爽利得头皮发麻,一边哆嗦着两条大腿,自己磨蹭起了垫子。
世上竟有这么快活的事情,我双膝软绵绵的,好像飘浮在蓬松松的白云上,肚皮却滚烫,胯间像是煨了一团小火,一股股往敏感的海绵体里冲刷,随时要从他的指掌间,迸散成满天的星火。
在濒临喷发的那一瞬间,我色令智昏,侧过头去,小小声叫出了他的名字。
高潮戛然而止。
有什么东西勒住了我抽搐的性器,以一种冷酷而不容抗拒的力度,把我濒临爆发的欲望一举送进了绞索之中。
我本来都昏头昏脑的,准备好遵循生命的本能冲动,让我的孢子喷薄而出了,这下可好,差点被勒得回流。
我本来就被他薅得近乎红肿破皮了,只是过分甘美的快感如同麻痹神经的毒素,令我暂时忽略了腿间火辣辣的刺痛。细绳一勒上来,我就嘶了一声,往前窜了一窜,从他的掌控中探出了大半个身体。
我难受得要命,一个劲儿地蹬他的小腿,咬他捂住我嘴唇的手指,用力得连牙关都在打颤。
等到我像一尾脱水的活鱼那样,从那过分尖锐的高潮痉挛中生生冷却下来,我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他这才把我眼前的布料扯了下来。我眼睛里雾蒙蒙的,都是发梢上淌下来的热汗,一阵阵的天旋地转。
我的双手刚被他解开,就急急忙忙去摸我饱受折磨的蘑菇头。果然被捏得红肿不堪,肉粉色的菌柱上还有一条鼓起来的淤痕,蔫哒哒的,好不可怜。
勒住我的是一根崭新的鞋带,把我的性器连着两丸一起,结结实实地捆住了,还打了个花里胡哨的蝴蝶结。那两枚小肉球涨得通红,仿佛盈满了汁水的果实。
配合我歪倒在垫子里的姿势,实在滑稽得可笑。
我的手腕果然破皮了,都是绳子的勒痕,鼓起了通红的一条。
我既困惑,又委屈,只能哆哆嗦嗦地抽开了蝴蝶结的系带,腰骨一酸,胯间当即就是一阵湿热,奶白色的孢子汁,把军绿色的软垫弄脏了一片,看起来简直色情到了刺目的地步。
这玩意儿说不定哪天体育课还要用,万一霉变了,长出其他蘑菇怎么办?
我羞愧地用手掌遮住了那块乳白色污渍,一边捏着那根鞋带看了一眼。
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一双限量版AJ。我以为他还挺喜欢的。
不喜欢就不喜欢,把它弄坏做什么?
他站起身来,非常冷酷,非常无情,校服外套一披,连衬衫上的褶皱都被尽数遮掩。
按照常理,他现在该趁热打铁,顺势放一顿狠话,以永绝我对他的觊觎之心。
可是他却皱着眉,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因为我哭了。
我抽噎着,在失恋与失身的双重打击中哭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直挺挺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终于流露出一点内疚的神色,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做得有多过分。
“对不起,我……”
我抽泣道:“你会洗垫子吗?”
万一长出野蘑菇了……我还不想当单亲爸爸。
他叹气道:“我会。”
“那你会熨衣服吗?”
我的外套和裤子都被揉得皱巴巴的,连拉链都被他粗暴地扯坏了,就这么回去,家里的女佣非得尖叫不可。
他沉默片刻,认命道:“我会。”
我用袖口抹了抹眼泪,又开始小声逼逼了。
“你又怎么了?”
“我屁股疼。”
他耐着性子道:“我没碰你屁股。”
我看了看我赤裸的大腿,和小腹上湿淋淋的润滑剂,这玩意儿太过滑腻,顺着腹股沟淌下来,把我的两股之间黏得一片狼藉。
我抱着膝盖,又默不吭声地看了他一眼。
他闭了闭眼睛道:“好吧。”
带着他体温的篮球背心,被扔到了我身上。
我抓着下摆,就要去擦腿间湿腻腻的润滑剂,他终于忍无可忍,把衣服兜头套在了我头上。
那天,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拎着仰卧起坐垫,走出了器材室。
第7章
似乎是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日渐缓和。
当然代价也挺大的。
我的皮肤很难消肿,肤色又偏白,对比之下,上面磕碰出来的青紫淤血简直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那天我披在身上的球衣,偏偏又是无袖,露着两条胳膊。
一路回到教室,回头率奇高。
我的跟班们频频朝我使眼色,我有点狼狈,又有点羞愧地用卷子挡住了脸。
回头还得把他们给一一封口,否则被我爸知道了,我的初恋就得中道崩殂了。
对了,介绍一下我爸。
想必你们都知道了,我爸是个大佬。大佬他老当益壮,六十岁出头有了我。我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反正自打出生以来,我想要的,终究都会落到我手上,包括且不仅限于我初恋。
比起我这氪金玩家般的生长体验,我老爹那辈就是从九龙夺嫡里厮杀出来的了。
而我初恋他爹,很不幸,就是剩下那八条之一。论关系,我得叫他一声堂哥,可惜他是他爹的民间遗珠,也就是野种。
我爸纵容我,但并不会因此对他手下留情,一旦我玩得腻味,或者表现出过度的沉溺,他就会被从这个世上揩去,像一层薄灰那样。
就像我那堆价格高昂的游戏机,磕碰坏了,就换一台。
我要跟他搞在一起,就只能偷情。
我这个年纪,正是荷尔蒙作祟的时候,第一次薅蘑菇的体验虽然糟糕透顶,但,但他自发自觉要搞我,我完全没有抵抗力。
我似乎放出了什么洪水猛兽。
他不再抗拒和我的皮肤接触,反而像突发性瘾那样,抚弄我夏季短裤下裸露的大腿。
有时候正上着课呢,一只手就不容拒绝地扯下了我的拉链,把我的蘑菇握在掌心里,缓缓撸动起来。我被他摸得大腿直哆嗦,抖得像只被拎住耳朵的兔子,连腰都软了,尾椎骨一抽一抽的发酸,要是有个绒球尾巴,恐怕早就摇起来了。
一抬头,却看见他坐得腰背挺直,一手镇定自若地转着笔,侧脸线条冷漠而昳丽。完全看不出,藏在桌下的另一只手,正在做些什么下流举动。
这场景实在太违和,他握着我的鸡儿,竟然撸出了钻木取火般的使命感。
但这丝毫阻止不了我被他搓弄得七荤八素,老师提问的时候,我总是被悬挂在高潮的边缘,掐着掌心,忍得眼神都涣散了,他却好整以暇地从抽出手,把那些滑溜溜的黏液顺手抹在我肚子上。
有好几次我被叫起来,精神涣散,满脸茫然,脸颊通红,裤子上都濡湿了一小片,只好借口发烧,把自己狼狈地埋在臂弯里,只是刚一坐下,裤子又被剥到了大腿间。
他在偷情一道越发娴熟,不掐我,也不再用力桎梏我,我裸露在外的皮肤看起来干干净净,毫无情欲痕迹。只有在脱下裤子的时候,才能发现我的蘑菇透着过度使用后的红肿。这玩意儿都快被弄得报废了,半硬不硬,一蹭到布料就刺痛得钻心,我连大腿都不敢合拢,上厕所的时候刚握住蘑菇头,就得倒吸一口冷气。
等放学后进了器材室,他的动作就变越发肆无忌惮,把我抱在怀里,撩起衣服揉捏我的肚皮,有时候还会把脸埋上来蹭一蹭。
我那时候天天被他弄得食髓知味,完全不认为这亲热来得古怪,仿佛在重度洁癖和皮肤饥渴之间反复横跳。
我只道他喜欢上我了,授粉期也就随之而来。哪怕我再不了解种子植物,我们之间缠绵悱恻的枝叶交缠,也应当无法作伪。
就是他的授粉技术实在有碍观瞻。
这么些天下来,我射出孢子汁的次数屈指可数,我简直怀疑他是专门来为我增强体质,提高阀值的了。
就是听说授粉过度会导致尿路分岔,更何况我还是孢子植物,万一再一感染,基因突变发芽了怎么办?
我忧心忡忡之下,干了一件蠢事。
我把我最喜欢的小视频分享给他了,在那个昏暗而暧昧的器材室里。他把我抱坐在大腿上,褪下我的裤子,有一下没一下像哄婴儿睡觉一样,圈着我的菌柱。
我一边仰在他肩上,昏昏欲睡,一边划开手机屏幕,看着私藏的视频助兴。那个视频实在太经典了,我才看了个前戏,就浑身发热,喘得乱七八糟,自己挺着腰在他掌心蹭来蹭去。
他很不高兴,一把抽走手机,我都急了,坐在他怀里一个劲儿蹬他。
“你让我看一会儿,就一会儿,不然我出不来,你弄得我好难受,”我道,“你看,学着视频里这样,轻轻的,稍微弄出一点水就可以了,你挤得太多了,浇得我屁股凉。我去,这个厉害,居然可以两边一起!”
我已经尽量措词委婉了,希望他能多照顾照顾我的习性,他却沉着脸,按掉了视频。
他冷冷道,“我没经验,但你也不必用农业频道来羞辱我。这是什么?家庭种植小菌包的方法?”
我看出他心情奇差,只好顺毛摸,试探着问他:“家庭的的确太基础了,你生物学得那么好,应该可以做灯光诱导菌包架,那个超级刺激的,我收藏夹里有。”
他腰腹部的肌肉都绷紧了,我觉得他想揍我。
但是我低估了他的涵养,他只是冷笑一声,道:“好,我学。”
什么?结局?
唉,莫问。
时至今日,我一想起那天的惨痛教训,屁股依旧隐隐作痛。谁知道农业频道下的广告弹窗里,为什么会有gv链接?
第8章
我一瘸一拐地回了教室,他远远地,走在我三步之前。我俩若无其事地进门,仿佛只是出去交了趟作业。
在屁股挨到椅子的那一瞬间,我眼泪都飙出来了。
[hide=1]那个被撑开合不拢的地方,应该已经充血红肿起来了,无规则痉挛着,火辣辣的,疼得钻心,伴随着滑腻的异物感。
之前我抱怨过好几次他润滑剂用的太多,屁股凉,这下可好,他草草在指腹上浇淋了一点,扩张了几下,就被吸收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贴肉厮磨的生涩感,等他真刀实枪往里推时,我已经疼得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