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男主后,我和男主兄弟he了[玄幻仙侠]——BY:豆腐不腐

作者:豆腐不腐  录入:10-13

  辅事是绝对理智的人,“抱歉,大抵是人修、妖修的道德观念有冲突,我并不觉得这是件令人难堪的事情。你的反应过于激烈了。”
  他一脸认真,是真的难以理解。
  “既然不喜,那就尽快处理掉。留在这里抱怨也于事无补,它又不会听到后自己流出来。”
  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么。虽然很有道理。
  辅事搁下毛笔,素白手指撑着桌面起身。
  付长宁瞧着他越来越近的脸手足无措,“做什么?”
  手腕被辅事扣住,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拉着走,“我弄进去的东西,却要求你弄出来。这不合适,天下间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
  付长宁换了一身藕荷色的衣物,从头到脚清清爽爽。辅事给她的衣服都特别舒服又合身。
  随口问道,“辅事是偏爱藕荷色吗?上次你给我的衣物也是这个色系。”
  “不是,我的衣服只有这个颜色。”
  “你的衣服?”付长宁摆动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试验性的抬了抬手臂。辅事肩宽窄腰,这件明明很合身。
  “嗯,改做成你的尺寸。”
  付长宁目瞪口呆,“你做的?”
  翻看衣物,走线流畅,针脚紧密细腻,外衣上还绣了几朵逼真的重瓣海棠花。他还会做这女人家的细活儿?
  “找裁缝改需要额外支付五个灵石。”妖修的衣、食、住、行都要比人修多支付一笔额外的价格,即便位高权重如辅事,也不例外。
  五个灵石是什么大数字吗?你好歹位居辅事,生活不致于如此拮据吧?她怎么不知道息风宁云已经穷到发不起月钱了?
  付长宁表情特别好理解,辅事回答道,“息风宁云每月的份例没妖修的份儿。”
  突然想到什么,付长宁问道,“我‘秉烛夜游’寻到你那天,你在破败的观音庙疗伤,仅仅只是因为住不起客栈?”
  这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辅事却答得理所应当,“不然呢?”
  付长宁:“可你那件梅花黑衫是掺了银线绣的。”
  “银钱当然全部带在身上比较好。”银子拈成丝绣在衣服上,拆都拆不掉。防丢又防盗。
  付长宁哑口无言。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原来他是这样的辅事。
  “这件衣服上的重瓣海棠花是银线串了玉髓绣出来的。”这也是为了防盗吗?
  辅事:“女孩子穿成这样比较好看。”
  付长宁愣怔一瞬。他连改制衣衫的前钱都不想出,却愿意在藕荷色的衣裙上带银缀玉。
  “再待下去,不知道又有什么样的风言风语从蒋元口里说出来。辅事,我先走了。”付长宁转身就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最近跟辅事说话,总会令人害羞。
  “蒋元不会有这个机会,他已经死了。”辅事说,“心脏被掏出来,当场毙命。”
  付长宁倏地回头,惊讶极了,“什么!”
  付长宁找了一圈,林肆在乱禁楼,她的房间里。
  “林肆,你是不是蠢。离清明明再三叮嘱让你不要动蒋元,杀蒋元的后果你承受不起。他就是再调戏你,你避开就是。”付长宁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现在可怎么办?杀人夺功法,走到哪里都是死罪。妖修更是刑罚翻倍。离清护不了你,蒋氏一族绝不会放你干休。你惨了,你小命休矣。”
  林肆静静地听她说完,那副置身事外毫不在意的模样,活像付长宁说得与他一点儿不相干。
  “想杀就杀了,与你无关。”
  付长宁被气到了。她替他担心,火急火燎跑过来,他反而嫌她多管闲事。
  “怎么没关系?我推举你为合欢宗下一任宗主,你成了阶下囚,我还做得了礼乐殿殿主么。”付长宁心中有火、嘴上带刀,“我不管,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林肆面上带了几分为难,“我没钱,赔不起。”

第49章
  林肆抬手捂住自己的荷包。衣袖随着动作稍微拉起一些, 露出松石墨绿色的断尾亡蝎葬散铃图。
  那是蒋氏一族埋于血夜中的术法,追踪杀人者,只为‘亡我宗人者, 虽远必诛’。
  付长宁气笑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都什么时候了,不想着怎么应付蒋氏一族,反倒惦记他那点儿身家。
  当她稀罕么。
  林肆倒了碗茶水, 小口小口地抿着, 视线随着动作自然上移。
  “付长宁, 你走来走去,不会觉得腿脚累吗?”又不理解了。他杀了蒋元,倒是她急得满屋子打转。
  她瞪过来的眼神似乎要吃人。
  林肆从小到大没怕过什么, 但付长宁这么一瞪, 他怂了。他都疑惑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
  林肆不敢再火上浇油,讪讪地缩了肩膀,避开她的视线抿茶水。
  没过一会儿, 非凡推门而入,愧疚一闪而过, 便是深沉凝重。
  “没拦住,消息已经传遍蒋氏一族。蒋振大怒,率领蒋氏一族折返。最多一炷香时间, 就会抬蒋元尸身到乱禁楼, 当面与离清对峙, 要林肆血债血偿。”
  付长宁一颗心入坠谷底, 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 背部靠在门框上。
  蒋元就是个渣, 做了多少人神共愤的丑事儿。不是林肆, 也会有别的什么张肆、李肆要他性命。要林肆给这种人渣抵命,做什么春秋大梦。
  付长宁撑着门框站起来,蹿到床上翻了两下,拿出一个空蓝色尾戒并巴掌大的路牌塞到林肆手里。
  “尾戒里有一些灵石、符咒,能保你一年生活无虞。这块路牌在息风宁云境内畅通无阻,你快逃吧。”
  “住嘴吧你,乱出馊主意。长宁,你当蒋氏一族不知道林肆躲在乱禁楼吗?正是因为忌惮离清宗主,蒋振才会一炷香时间后为儿子讨个说法。林肆前脚出去,后脚就会被剥皮抽筋、吊在城楼上做风干肉肠。”非凡摇了摇了头,“先不说林肆离不离得了息风宁云,就算能出去,又能逃多久。蒋氏一族树大根深,又不是吃干饭的。”
  尤其林肆一死,蒋铎便能顺理成章做少宗主。蒋氏一族怎么会放过林肆。
  这道理她哪里不明白。付长宁面带愁容,“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林肆丧命?我做不到。”
  非凡迟疑道,“你先别着急,等等看离清宗主怎么说。”
  “对对对,等离清怎么说。”林肆随口附和道。
  其实,他并不在乎离清怎么说。事实上,离清只要闭口不言、充耳不闻,这件事的风波就绝对不会惹上离清的身;离清若是袖手旁观,蒋氏一族便承了离清的情;离清要是交出林肆,便是施恩于蒋氏一族。
  这也正是非凡迟疑的原因。离清没有理由、没有立场、更没有好处站在林肆这一边。
  这么一想,付长宁的提议虽然馊了些,但确实是眼下最可行的方法。
  非凡拖过凳子坐在屁股底下,双手支着下巴,脸上是付长宁同款的愁云惨淡。
  那凳子上像是有刺儿,非凡坐不住。于是起来跟着付长宁一起急得满地打转。
  “......你们走来走去,不会觉得腿脚累吗?”林肆给自己续了一杯茶水。
  付长宁:“快把你手背上那碍眼的玩意儿遮住,难看死了。”
  林肆揪了揪衣袖。
  离清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碟子糕点放在桌子上,笑眯眯招呼众人,“诶呀,都在呢。好在我端得多,来吃吧。”
  付长宁正愁着呢,哪儿有那个心情,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张口想说什么,被按住了衣袖。侧头,非凡对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噤声。
  林肆先一步拿起一块往嘴里送,这应该最后一顿了,“咸口的,加了芝麻和椒盐核桃。比上个好吃。”
  “嗯,你喜欢就好。”
  一屋子只余香酥糕点在齿间咀嚼的声音。
  林肆吃完,细细地舔了舔手指,连碎渣都不放过。大抵是小时候过惯了食不果腹的日子,即便是做了喜春楼最赚钱的妓子,他的吃相也还是这般不堪入目。
  “这么喜欢么。”离清把一盘子都推过去,“还有很多,你饿了一天了,吃吧。”
  想了想道,“小摊子上的牛肉面很好吃,你上次没吃到,可惜了。有机会去的话,多吃两碗。”
  林肆不客气,左右开弓吃了起来。没一会儿,“有点儿噎,我没手了。离清宗主倒个水吧。”
  “好。”离清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手背先贴茶壶试了一下温度,然后提起茶壶的柄,“有点儿凉了,重新烧壶茶水吧。”
  想到什么,转头看向付长宁,“长宁,听说你在乱进楼炒瓜子,你一定对厨房熟门熟路。替我烧个水可以吗?”
  从离清进门起,付长宁的心就高高地悬起来,对他抱了很大期待。她脑中预想了很多情景。
  比如离清拿捏着蒋氏一族的弱点逼对方放弃杀林肆,没出现;再比如离清直接祭出一把剑插在地上、余威波荡逼退蒋氏一族数里,放出护短狠话,‘要动他,先问过我的剑’,没出现;再再比如,给林肆一张地图,‘按着这个路线去那个地方躲几年,等风平浪静之后咱们小吃摊下把酒重聚’,还是没出现。
  反而不是吃就是计划着去吃,还让她去烧水。
  “都什么关头了,烧水做什么!”付长宁被离清的笑晃了一下眼,把茶壶推回到桌子上,急匆匆道,“离清你还不知道吧,林肆杀了蒋元,蒋氏一族要他血偿命。现在人都到乱禁楼门口了。你快想想办法。”
  离清手肘支在桌子上,手背扶着下巴,另一手五指轻点着桌面,“林肆,你杀了蒋元?”一派闲适模样。
  “嗯。”林肆点点头。
  “哦。”离清笑眯眯道,“杀人夺功法,到哪儿都是死罪。他要是不认,我还能帮得上忙。但这样,我能怎么办。”
  付长宁手脚发凉,话脱口而出,“你是合欢宗宗主,天下最强大的剑修之一。只要你说一句话,蒋氏一族没人敢碰林肆。他们惧怕你手中的剑。”
  刚开了个话头,付长宁就心中涌起羞愧。等话全部说完,付长宁整个人都难堪极了,脸色发红。
  仗势欺人、按头让人家原谅,和夺□□女、威胁人家全宗满门的蒋元有什么分别!是不是蒋氏一族不同意,她也要离清提剑屠了蒋氏一族。
  “......对不起,离清,我有口无心。”付长宁放在腰侧的手收紧,捏皱了衣服。
  离清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这就对了嘛。蒋元那人渣我也想他死,我能杀他,但不能按着蒋氏一族不让人家报仇,天下没有这个道理。恃势凌人本质上就是欺软怕硬,哪儿分什么善恶。”
  重新提起茶壶,“长宁,能替我重烧一壶茶水吗?我钦定的少宗主要被嗓子眼的糕点渣给噎死了。”
  “哦哦,行的。”付长宁接过茶壶,去厨房烧水。
  “长宁,我跟你一起去。”非凡随后跟上。
  付长宁:“非凡,烧水我一个人就能干。你不用来。”
  非凡睨了一眼付长宁,“说你蠢你一点儿都不聪明,看不出来离清宗主在清场吗?”
  付长宁目瞪口呆,“!”
  非凡:“不是,你真的觉得林肆一个修士能让糕点渣给噎死?”
  惊喜来得太突然,付长宁双眼发亮,“那林肆有救了?!”
  非凡疑惑又迟疑,“我也不知道。离清宗主是个相当有原则的人,在他的原则之下,我所规划的所有活路都被一一否定。这个局面上,我想不出林肆的活路。”
  付长宁眼中蒙上一层昏暗,亮光瞬时黯淡,“那就是没救了。”
  非凡还是喜欢看付长宁没心没肺瞎乐呵的模样,“如果是辅事的话,也许会有办法。毕竟辅事智计无双,是我见过脑结构最异于常人的人。”
  付长宁觉得有理,蒲扇往非凡怀里一塞,“你盯着点儿水,我去就来。”
  “去哪儿?”
  “找辅事想想办法。”
  非凡顿了一下,手捂成喇叭状放在嘴前叫到,“付长宁你清醒点儿。辅事何许人也,哪儿有空搭理你,更不可能会为了你插手合欢宗内斗。”
  付长宁早就一溜烟儿跑得没影。
  水烧开,冒了泡儿,顶着壶盖儿不住地上下晃动。热气儿裹着水煮乱溅,几滴落到非凡手臂上烫得他龇牙咧嘴。
  “诶呦握草,开了开了。”非凡手忙脚乱抄起茶壶,边往回走便嘀咕,“烧得太快了,也不知道他们说完了没有。我现在回去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可怎么办?要不立在门口当一会儿门神?”
  付长宁轻车熟路越过松涛林进了书屋,辅事一如她走时那般坐在原地,执笔在批阅文书。似乎连动都没动过。
  抬眸,见是她,又垂下来。
  明窗之下,整个人多了几分疏离感。
  “现在不是我们的时候。”
  付长宁道,“辅事,我有事求你。”
  毛笔在纸上划下最后一笔,辅事提起笔杆子,轻放在笔架上,“若是为林肆而来,那你就白跑一趟。能救他的人,只有离清。”
  “离清有离清的原则,他救不了林肆。”
  “不,只要他想,他就能救。端看他愿不愿意付出代价。”
  付长宁:“辅事,能不能说几句人话。这样说了几句、又好像什么都没说的样子,让我想打你一顿。你们智囊是不是非得说一半藏一半才显得自己胸有城府。”
  辅事嘴角微抬笑了一下。
  有她这般想法的人不少,但是当着他的面说出口的,只有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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