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男主后,我和男主兄弟he了[玄幻仙侠]——BY:豆腐不腐

作者:豆腐不腐  录入:10-13

  方澄勾起的唇线逐渐拉平。
  她做不到付长宁这般。
  “好厉害,长宁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方澄紧紧地盯着付长宁。
  付长宁盯着自己的双手,惊喜极了,“书上是这么写的。我按照书上写的来。”
  方澄:书上有写过这些玩意儿?在哪里?
  八角亭突然起了一阵阴风,所有门户“哐”地一声大开。木质门扉窗户被吹得发出来回“吱呀”声。
  众人皆惊,背靠在一起警惕地看向来人。
  十二位脸扣面具、身着黑纱,脚直直垂下,身体幽魂一样漂浮在地板之上三寸的身影如入无人之境将众人围住。
  “这是什么?”这群诡异的东西像被看不见的线高高吊起。被它们盯着,付长宁背部起了一层战栗。
  方澄:“阴兵过境。辅事出行,阴兵开道。它们怎么会屈尊来这里?”
  白戏衣一怔,看向付长宁,满脸一言难尽。叫你猛,叫你猛,辅事都等不及秋后,立即来算账了。
  阴兵“倏地”飘到付长宁身前,面具几乎怼上付长宁的脸。
  “找我?”付长宁疑惑。
  面具在脸上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黑纱扣住付长宁的肩膀,将人带走。
  付长宁飘了没一会儿,身体骤然失重,跌落在光可鉴人的青石板地面上。
  面具躬身垂首,飘了出去。
  付长宁这才发觉身处一座大殿。
  殿上摆了四把椅子。聂倾寒、程一叙、经算子各居一方,还有一处空着的、独属于礼乐殿的椅子。
  “长宁?!”聂倾寒愣住。
  “长宁!”经算子诧异。
  程一叙像见着什么好笑的事情:“是你啊。”
  三人同时望向前方主位。
  主位之上,是辅事。
  付长宁原本是有些怕的,但是见到辅事的脸,倏地想起洞房花烛那一晚。
  顿时脑子里什么一片空白,只乞求辅事能依约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10章
  辅事妖修出身,修炼万年,历过笑谈山河动、行过两袖驾清风。才能有如今这么一位站在那里不引人注目,但谁都不敢轻视他的息风宁云辅事。
  付长宁转念一想,沧海桑田如辅事,那一段露水姻缘怕是麦田里不起眼的一粒粟,深沉海里的一滴水,便放下心来。
  开口就有几分底气,腰板挺得很直,“我自认没什么地方行差踏错,需要劳动阴兵押我来见辅事。辅事可是寻错人了。”
  辅事:“岛上的陷阱是你拆的?”
  直视付长宁,神色再正常不过。
  辅事的眼睛真好看,就是盯久了有些渗人。怎么形容呢,像放在冰块上拿出来能起雾的刀子在心头肉上贴着割,明知道不疼不痒但就是下意识冷汗涔涔。
  聂倾寒压下眉头。辅事哪里搞混了,长宁哪有这种能为。
  “岛上陷阱乃辅事主导、历任殿主亲手所排,息风宁云能从陷阱中全身而退的一个手掌都数得过来。我看不是长宁。”
  经算子沉吟片刻,付岐之的女儿也不是不可能。可女儿是付长宁啊。见到好友那呆呆的神色后,经算子立即打消心底疑云。
  “经算子认为聂倾寒说的有几分道理。陷阱集众人心血,能拆陷阱的人定对陷阱十分了解。辅事不妨从设计者下手,更快些出结果。无需为难付长宁。”经算子对付长宁使了一个眼色。
  放心,我保你。你定会全须全尾。
  付长宁小心肝“噗通”轻颤了两下。
  心虚,虚得不敢回视经算子。
  虽然为她说话她很感动,但陷阱确实是她拆的。
  原来那些陷阱这么贵重,早知道她绝对会像避开祖坟一样绕道走。突然懂了白戏衣那一脸的一言难尽。
  辅事偏了一下头:“付长宁?”
  付长宁的腰杆早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中逐渐坍塌下来,恨不得贴在地板上,“我、”
  大殿上只余“我~”声。
  二楼二殿哪个不是人精。见这情形自然察觉有异。
  聂倾寒心泛起细细碎碎的疼,付长宁虽笨,但也不是能被人肆意侮辱的。
  “长宁,你看见破坏陷阱的人了是不是?我在你身边,没人能伤害你。说出来。”聂倾寒揽住付长宁肩膀。
  经算子怔住,神色由自信转为动摇,有些拿捏不准。不会吧,长宁有这本事。他怎么不知道。
  狐疑道:“长宁?”
  程一叙抓出一把瓜子磕地咔咔作响,冷笑一声,“审什么审,没必要。耽误我嗑瓜子。照我说就是她拆的。她都心虚成筛子。直接打死算了。”
  付长宁看了看程一叙,视线下转盯着椅子下小山堆冒尖的瓜子壳。
  寻思着也没耽误您少磕多少瓜子啊。
  一瞬间,就那一瞬间,程一叙读懂了付长宁的画外音。
  舌尖顶了顶下齿推出瓜子皮,眼神由松散变为冷冽。捏瓜子的二指线条倏地绷紧。这种修为下的瓜子,射出去能瞬间割断付长宁脖子。让她满地找头。
  付长下意识捂住自己颈项。
  程一叙顿了一下,瓜子送进细白的齿间“咔嚓”磕了起来。从眼下开始,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视线偶尔有几分在付长宁身上。
  辅事面带浅笑等她“我”了很久。像母亲对自己一岁学语的孩子,充满耐心。竟然有那么一下让付长宁感觉到了母爱。
  辅事视线在付长宁身上停留了很久,久到付长宁头皮发麻。
  辅事:“付长宁,岛上的陷阱可是你拆的?”
  付长宁受不住了:“若你指的是那些路障,是我拆的。”
  殿内一阵静默。
  聂倾寒“倏地”从椅子上立起来,上下打量付长宁,一脸的不可置信。确定自己没幻听,同时心中涌起一股无所适从之感。
  呵,方才温声软语的安慰此刻如同巴掌狠狠地扇在聂倾寒脸上。不是气愤或者不满付长宁拆了陷阱,而是羞愧于自己对付长宁的了解如此之少。
  相对于聂倾寒的沉默,经算子话十分多。围着付长宁打转,啧叹不已,“长宁,怎么拆的?快跟我详细说说。岐之师父这下终于能心平气和躺进九泉里了。”
  付长宁:“师兄,我以前有差到哪个地步吗?”
  程一叙嗑完瓜子,拍了拍手抖掉手中残留细沙,换了条二郎腿接着翘,“辅事,付长宁既已认罪,就地正法吧。”
  一句“正法”,付长宁耳朵一懵,心中发凉。
  她才十七,即将因为一场扫清路障的瞎眼做法断送大好年华。早知道就不来参加什么礼乐殿公选了。
  聂倾寒、经算子绝对不愿看到这场面,但陷阱被毁事关重大,此事还得看辅事怎么定夺。
  两人心中忐忑。只愿辅事看在付岐之的面子上手下留情,轻饶付长宁。
  辅事垂眉敛目,付长宁独自一人拆了九成的陷阱。
  辅事:“人才啊。”
  付长宁以为自己听错了,脑袋抬起,“昂?!”
  被、被夸了?
  聂倾寒、经算子虽不明所以,但看来辅事是不打算追究的,那付长宁便能逃过一劫。对视一眼,眸中闪过喜色。
  程一叙皱起眉头,撑着椅子把手起身,“辅事,你这是何意?若想看在付岐之的面子上放过他女儿,直言便是。放心,我容得下你这点儿私心。”
  程一叙眸光似利刀,辅事便是沉静的水。水包裹住刀,不影响刀的攻势锐利,却也无孔不入限制着刀。
  辅事:“短短三炷香,拆了息风宁云岛上近九成的陷阱。息风宁云谁有这把握?他们俩吗?还是你?”
  程一叙无话可说。
  他确实没十成把握做到。
  辅事轻笑一声,这笑声在付长宁听来简直如云端仙乐,“这等能为,担不得‘人才’二字吗?”
  付长宁频频点头。对啊,我就是人才。
  程一叙看着辅事,又瞧了一眼聂倾寒、经算子,三人心往一处使,他今日讨不了好。
  冷笑一声,回视辅事,“辅事,进入镜堂的人按规矩要分到二楼一殿,由三方轮番考察。我乱禁楼缺人才,把付长宁给我可好。”
  付长宁刚揣回肚子里的心“倏地”提溜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辅事别答应。
  辅事点头应允:“当然,这是楼主的权利。”
  程一叙侧头看着付长宁,“听到没?自己收拾东西来乱禁楼。”
  语罢转身离开。掏出一把瓜子边走边磕。
  辅事派阴兵擒她回来,一开始就知道是她毁了陷阱。他全程神色不变,只用一句“岛上的陷阱可是你拆的”,便达到了逼供的目的。还没完。他与程一叙交恶,在程一叙逆反开口要人时顺水推舟把她送出去。不用他动手便惩罚了坏了陷阱的付长宁,还给程一叙添堵。
  这就是“智囊”军师花兰青么,令人不寒而栗。
  想通这一关窍,付长宁浑身打了个冷颤。难怪那天抱他也是冷冷的。唯一的好处是辅事依约没说出两人的事儿。

第11章
  聂倾寒与付长宁同行。
  付长宁垂首视线盯着地板,嘴角垮下来。程一叙本就不怎么待见她,经了拆陷阱一事难免将对辅事的不满转移到她头上。日后她又要在程一叙手底下讨生活。
  这样的未来单是想想就令人脑壳疼。
  付长宁埋头只顾走,聂倾寒没一会儿便落在她身后。
  聂倾寒紧紧地盯眼前三米处挺直的背影,因她长时间不回头而烦躁不满。唇角不悦抿起。
  以前,她总是安静地在他身后不远处。或是他意气风发,或是他如丧家之犬,无论他什么时候回头,她总是先一怔,再展露出羞怯的笑颜。
  有一天大寒。
  聂倾寒得到方澄的线索去寻她,奈何早一步人去楼空,他扑了个空。落寞失望回头时,付长宁的身影猝不及防撞进他视线之中。
  她被发现后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眼神飘忽临时措辞,鼓起勇气道,“此地险阻,一个人攀山难免有失手。我想着两人有个照应,才来寻你同行。你若是拒绝的话,我即刻就走。哦我是来找眼叶草的,听说这山上有很多。”
  付长宁一定不知道她撒谎的水平有多拙劣。
  她身后那一串来不及被大雪掩盖的脚印一直与他在一起,像是两人同行;她冻得青紫的嘴唇证明她跟在身后很久;她右脚每一次落地时都有些不自然,是失足摔了。
  她担心他,才一直跟着。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再找别人。”虽然聂倾寒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付长宁眸子黯淡一瞬,抬步转身离开。
  付长宁跟在他身后,像极了追逐着方澄背影的自己。
  聂倾寒被这一瞬间的怜惜打动,鬼使神差开口,“可以。”
  话一出口,即便后悔,也不好再改。聂倾寒道,“我功体尽废,顾不上你,反而要你顾我。若你不介意,我们同行。”
  付长宁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一跛一拐跑到聂倾寒身边。
  如今他世路已惯,习惯与她未曾探手已先行并肩,她为何连回头都忘了。
  聂倾寒一开始信心满满,逐渐心生忐忑,到最后有三分憋屈、两分委屈、一分迷茫,和四分惊慌失措。
  付长宁莫不是真的要和他“到此为止”。
  他绝不相信。
  聂倾寒也不知道自己赌哪门子气,不开口,就一直跟在付长宁身后。等着她想起他,回头看他,再一如既往一脸心疼地跑向他。
  不过眨眼间的功夫,方才还晴朗的天立即阴云密布。
  天边乌云一摞叠一摞压上来,空气一阵潮湿。
  最先是铜钱大小的水渍砸在青石地砖上,留下一片片水渍。瓢泼大雨已至,目之所及皆在雨幕之中,地面泛着层层水雾。
  “下雨了?唉,连天都为我未来的路忧愁。”付长宁抽出一把伞撑开挡雨,伞骨搁在肩膀上,慢悠悠晃荡。继续为今后的日子发愁。
  聂倾寒感知向来敏锐。
  要下雨了?很好,她定会想到他将淋着雨而心生不忍。
  她撑好伞了。那他呢?干晾在这儿吗?
  伞将她隔离在另一个空间。大雨在他脸上胡乱地拍,赤色滚云纹锦衣吃了水转为枣泥色,沉沉地坠在脚边。
  聂倾寒不眨眼地盯着付长宁,怨妇一样跟了几条街。看她什么时候会想起他。
  付长宁脚步一顿,聂倾寒就心就跟着颤一颤。她是要回头了吗?他要怎么说?路过?她会信吗?
  正思考措辞,却见付长宁重重地叹了口气儿,继续走。
  聂倾寒脸黑成锅底。
  即便是对着方澄,他也不曾这般提心吊胆。聂倾寒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他决定直面恐惧。
  聂倾寒:“长宁。”
  “有事?哦豁,你好湿。”付长宁不太希望聂倾寒说事儿。她现在很烦,没心思听他说事儿。
  等等,他该不是来蹭伞的吧。
  这伞小,匀给他我就要被淋湿了。付长宁五指下意识捏紧伞骨。
  聂倾寒了解付长宁,一眼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又被气了一下。
  “给你。”聂倾寒没好气儿道。从胸口掏出一方帕子,轻轻撩开,一朵含苞欲放的山茶花步摇躺在里面。玄冰做的花瓣,极为精致,工序也更为繁琐。
  付长宁原本都把锦绣楼忘了,看到步摇想起来火晶片那份憋屈。搁往常她就欢天喜地接了。今天不乐意。
  “我有钱自己能买,不需要别人挑剩下的。”见聂倾寒拧眉,付长宁索性说得更直白一些,“我不要方澄挑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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