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想逃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万紫千红

作者:万紫千红  录入:02-03

  玉衡茫然道:“开……心?”
  重婴神君让玉衡看他额上神纹,已从金色化为赤红,是双修印。
  玉衡呼吸一停,头都要炸开。
  重婴目光却炙热得烫人,道:“玉衡,今日,你我二人,结成道侣。”
  神界道侣,意义非同一般,二人神纹一融,若非神陨,此生就只此一人。
  玉衡磨牙,小声道:“重婴,你疯了……”
  九荒殿两位瘟神,死死盯住玉衡,滔天怒火熊熊燃烧,猛然伸手要去拽人。
  重婴眼神一动,将玉衡带入怀中,托住后颈,亲了上去。
  唇齿缠绵,重婴神君把玉衡抱的极紧,仿佛要将人勒进身子。
  万年之间,他无数次见这张艳色薄唇就在眼前,如洛阳牡丹,摄人心魂。
  他……早想如此。
  他,不止想如此。
  重婴掌心滚烫,二人唇齿分开,却仍贴在一起,玉衡听到重婴沉闷心跳,下意识要躲,却被箍死在他怀里。
  玉衡道:“你……”
  重婴神君贴在玉衡耳边,道:“我知道玉衡你想说什么…”
  重婴神君终于褪了一副无欲无求的神首样子,如同一把烈火,在玉衡耳边激烈烧燃,道:“你利用我,还不兴我收些报酬?”
  玉衡冷眼看他:“你的报酬,收的还不够么?”
  重婴俊雅至极的脸上露出贪婪:“不够。”
  摇光醒的及时,睁眼就瞧见玉衡和重婴融纹,惊得酒意醒了一半,大惊失色道:“玉衡……这么快改嫁了?”
  文曲神君道:“改什么嫁,是玩脱了。”
  摇光神君傻了,道:“他们俩……这是成了?”
  文曲神君道:“不好么?”
  摇光先是点头“好是好……”
  随即又猛然摇头:“……那九荒殿那两位,岂不是疯了?”
  这话刚落,众神周身发冷,耳边只听噼啪轻响,殿内十八根梁柱纷纷裂纹龟裂,怒煞之气四溢狂散,两位瘟神果然疯了。
  一场洗尘宴,最后成了斗场,若非神首私斗引来神罚,怕是重婴殿要夷为平地。
  八道天雷过后,铃兰去扶他的两位道侣,重婴跪在地上吐血,玉衡站在旁边看着他。
  重婴拇指蹭过嘴角一点血渍,他对玉衡伸出手:“扶我一把。”
  玉衡正要伸手。
  重婴又黏糊道:“夫人。”
  “……”
  玉衡冷着脸转身便走。重婴在他身后喊:“我错了,我错了,夫君……咳咳,夫君……”
  “相公!”
  “官人……”
  重婴上神越叫越大声,四下投过来的目光扎得玉衡头皮发麻。
  玉衡深吸口气,回身把重婴扶起来。
  重婴上神头贴在玉衡胸口,衣袖堵住嘴里的血,不叫血气沾污玉衡的衣裳:“相公……我……”
  玉衡齿缝中磨出两个字:“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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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玩脱了?


第164章 神界篇之前尘潮起
  玉衡第一次见到重婴,是偷出南水,恰逢开元尊闭关三载,不出福洞。
  玉衡一人窝在南水,闲的四肢生毛,哪有些动静祸患,逢请就出。
  这祟除得多了,四下太平的紧,已有半月,玉衡都只坐在那棵梨树上发呆。
  日子百无聊赖,直到一日,玉衡发觉,他生了怪病。
  有夜,玉衡躺下,刚闭上眼,便觉得燥郁,踢开被褥又躺了会,下腹胀痛难忍,沉沉坠坠。
  初时倒也能忍,玉衡按住腰腹,揉了两把,好容易肚子里好受些,又觉得热,岔开腿将身上衣裳脱了个干净,这才见亵裤上一塌糊涂。
  如此一连数日,夜夜如此。
  玉衡心慌意乱,翻遍南水的医典古籍,瞧见遗精这页,通读捉摸,才微微松出口气。
  第二日,玉衡出去闲逛,路过一处小村,却遇着了热闹。
  凑过去见一个十七八的少年,粗衣草鞋,破包烂褂,被绑在刑架上,脚下枯枝败叶,一群人围得结实,有人举着火把,正要往他脚下点。
  玉衡随便拍了个人,微微仰头,问道:“那边,怎么回事?”
  玉衡在南水也算有些名气,被问着的一见是他,忙道:“公子,这人说他是个道士,替人算命除祟,却把人脑袋切开又缝上,你瞧瞧,李屠夫脑袋上那条长蜈蚣口子,这都几天了,还往外淌血水,这哪是道术,分明就是妖术!”
  玉衡看了眼李屠夫的脑袋,上头确实一道肉疤,从前额横贯后脑,又看看被绑在架子上的少年。
  玉衡又道:“那他病好了么?”
  村人一僵,随即又道:“不过头痛,就是中了邪,喝几碗观音香水就好了,如今开了脑袋,谁知道以后有什么后症,更莫说他还要五十两白银,这江湖骗子,不是要人性命么?”
  玉衡“哦”了声,眼睛骨碌转了一圈,再不言语。
  火把扔到枯草叶上,火苗卷起,腾然蹿起三尺高,四下惊呼,往后退了几步,火势大凶,架上的人瞬间便被吞没,只闻得焦臭,耳边噼啪,不到一盏茶功夫,连架子带人,都成了团灰。
  那村人见撞大惊,回头道:“我就说他是个妖孽,您看……”
  可他身后,早就没了人影。
  玉衡救了个人。
  捏换位咒时,他与台上少年对视,只那一眼,他竟然全身发热,腿间酸热,险些跪在人前。
  玉衡把人带回南水,路上问他:“人家叫你除祟,你做什么开人家脑袋?”
  少年道:“一个屠户,杀孽太重,万物皆有灵,刀下煞气反噬,在他脑袋里生了煞种,一个肉疙瘩,折磨他日夜难受。”
  玉衡道:“你这法子以前可有用过?”
  “没有。”
  玉衡越同他说话,身上越热,漫不经心道:“还真胆大。”
  到了南水,玉衡随意找了间房把人关了,回了房中,只觉得那把邪火莫名是烧到他自己身上。
  玉衡一夜未眠,静心咒念了整夜,第二日神色恹恹,哈气连天,打算把昨日顺手救的人送走,在南水找了一圈,都未见着那少年。
  玉衡心道,莫非是他识趣,一醒便走了?
  南水结界,易出不易进,玉衡又找了两圈,实在寻不着人,当日又有个山下烧香求助的,一来二去,便忘了有这回事。
  两三月后,转眼已到深秋,玉衡只觉得南水的果子今年收成不好,往常年要挂满树的梨子,只结了一半。
  三月之中,玉衡夜中时长高热,腿间湿成一片,辗转难眠。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妥,玉衡又进了藏书阁,刚踏进来,便觉得不对。
  阁中有一股难言的酸臭味道,玉衡左右找了一圈,并未见着有人,他顺着那股臭味儿绕了数圈,才见着了前几个月,救出来的那位“道士”。
  蓬头垢面,衣衫不整,手上还捏着本道家藏本。
  玉衡眼疾手快,一手抢过藏书,一把抓住那人襟口,微扯嘴角,道:“你怎么进来的?”
  那人平静道:“门上没锁。”
  玉衡怒极反笑,道:“那你知不知道,别人家的东西,未经同意,不该偷看?”
  那人眼中逐渐涌出一种狂热,他道:“知道,但忍不住。”
  他这不知悔改的模样,着实叫人火大,玉衡气的牙痒,一把掐住少年脖颈,露齿笑道“抱歉,本派秘籍,概不外传……”
  玉衡小声道:“泄密者死。”
  这话十成十的就是句恐吓,当时的玉衡,要他除祟,不过抬抬手指,但若要他杀个人,他还真不敢。
  玉衡手指刚一用力,阁中却骤然爆起一阵奇香,玉衡当即四肢发软,竟直跪在地,上,体内如强行烧起把灼火,喘息滚烫。
  一股浓烈至极的香气,掩盖了屋中所有味道。
  玉衡咬紧牙关,哑声道:“你做了什么?”
  那人置若罔闻,从阁中转了一圈,眼中全是不甘,痴痴道:“若再迟些……”
  说罢,又从架上拿下几本书塞进衣裳,整理好了,才蹲下身,对玉衡道:“放心,你救过我一命,我自不会害你,不过……”
  “你一个坤泽,怎么逃过北凉王室的搜捕,在万坤阁外活着的?”
  玉衡道:“坤泽?”
  那人笑了一声,道:“你不要说,你不知道什么是坤泽?”
  玉衡未语,眼神中却微有茫然。
  那人道:“我倒是说为何一个情躁期的坤泽,竟会不要命乱跑,原是如此……”
  “原来,你根本不知,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话说的刺耳,玉衡微微抬眼,寒光毕露。
  那人又道:“不过,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 上,我就帮帮你……”
  那日种种,全湮在漫天信香之中,玉衡下意识挣扎,却还是被咬破了颈后皮肉,留下一道深重咬痕。
  难以言说的剧痛从后颈蔓进血液,好似征伐,强行肃清又霸道融合,体内翻天覆地,玉衡伏在地上,昏昏喘息。
  恍惚中,玉衡看那人又往怀中塞了几本书,道:“南水偏远,乾元并不多见,但你这性子,日后定出意外。
  我如今标记你,虽不能让你永不入情期,但却能叫你在情期外,不会信香外溢,不会叫人轻易察觉……”
  那人道“只是苦了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信香这个,以后还是要随了我。”
  “我叫重婴,我欠你一命,日后若要相帮,便到五台山上找我。”
  “你……”
  玉衡眼前一黑,话未说完,便昏过去。
  再睁开眼,已是三天后,藏书阁早就没了人影,玉衡在地上重锤一拳,疼得直抽凉气。
  玉衡把乱七八糟的藏书架收整利索,通风换气后,才起身出了藏书阁,把门锁好。
  身上黏腻,玉衡洗了个澡,他觉得身体里好似有什么变了,又说不清楚,身上有股旁人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玉衡闻了许久,只觉得厌烦。
  昏头晕脑躺了一天,玉衡心下诸多疑问,却无人可问。
  玉衡在床上打滚,喃喃道:“若是殷冥还在,定不会让我如此无聊……”
  殷冥,殷冥。
  玉衡忽而眼前一亮,蹭的从床上起身,心道:既然想他,为何不能去找他呢?如今师父闭关,再也无人拦他!
  这念头一出,却好似在脑中转过千百回,玉衡踢上鞋下床,收拾行李时竟有些迫不及待。
  玉衡并未到过北凉,亦不会看什么地图,一路连打听带绕圈,可算是到了北凉。
  玉衡在茶馆中听说,北凉太子前些日子大病一场,回天乏术,可谁知这才一个月,人便好了。
  殷冥离开南水,是因为病重,开元尊也束手无策,北凉王室把人带走了,令寻法子。
  殷冥走前,玉衡舍不得,却一句让他留下来的话都说不出口。
  离开南水,也许,是件好事。
  北凉城都繁华昌极,摩肩擦踵,车马亨通,玉衡头晕眼花转了半晌,才从城门摸到皇殿。
  宫墙外,侍卫一层围着一层,玉衡寻了个偏僻地方,翻身越过殿墙。
  可殿墙内还是殿墙,宫院中还有宫院,玉衡在皇殿之中最高的那颗树上蹲了三日,才见到了北凉国太子。
  玉衡:“诶,你还记得我么?”
  这句落下,树下的人抬起了头。
  许久不见的人,好似有些变化,但隐约又能瞧出些过去的影子。
  二人对视间,玉衡按住胸口,从未有过的欢喜,转化成剧烈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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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冥他是那种老实人。
  他在下界认准了玉衡,所以会对他还好。
  他在神界认准了铃兰,所以也会对他好。
  在下界,殷冥没想起来神界的事,但是他没杀铃兰。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接受写作指导,爱看就看,不爱看我也得把之前的事写明白了。
  不爱看前尘,就等前尘篇过了再看。


第165章 神界篇之阴差阳错
  八道天雷,承华挨了五道,他半跪在地上呕血,看着玉衡搀起旁人。
  承华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玉衡第一次偷偷下山,南水到北凉,走完一千里地,破了三双草鞋。
  那日,他接到了个从树上砸下来的梨子,抬头就看到坐在树上的人。
  他坐在树枝上,十分拘谨,却装的漫不经心,踢着腿,笑嘻嘻跟他打招呼:“还记得我么?”
  话到这里,他支吾片刻,大抵是觉得不该直呼他的名字,手指蜷了蜷,才道:“太子殿下?”
  承华怔了好一会儿,树上的人背光坐着,身上一股浅淡的香气,可落入鼻腔,却出乎意外的浓烈。
  他认得这个人,是他那个病殃殃,却夺走了他的一切,甚至险些夺走他躯壳的兄弟,喜欢的人。
  承华看了太久,树上的人坐不住了,局促摆手道:“……我认错人了,打扰……”
  承华往前走了一步,喉结上下急躁滚动,鬼使神差,他叫了一声:“等等!”
  被叫住的人微微一顿,回头时鼻尖颇有些红,挠头笑道:“你还记得我……”
  玉衡站在树顶,三指粗的树干颤颤巍巍,承华心里沉了沉,张开手道: “下来吧。”
  玉衡道:“嗯。”
  树枝一晃,玉衡站在承华身边,连片叶子都未落在地上。
  承华眼神一动,收回了手,忽然怀中一热,被人抱住了。
  玉衡贴的很近,他道:“我如今厉害得很,再也不会叫你受一点伤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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