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紧身内裤已经洇湿了,阳具鼓起了可怖的形状。触手将它轻轻掀了起来。布料褪去,硕大性器赤裸地弹出来的时候,矢莲沉默了一下。
“这我吃不进去啊。”他像是有些烦恼地轻声说。
他低脸用手圈了圈,完全没法包住,“那就别吃了。”黑泽崎冷淡地说。那阴茎却火热,直挺挺地戳到了矢莲腮边的小红痣上,恶劣地小幅度滑动着,前列腺液流得那儿洇成一块透明的晶润,甚至斜到嘴唇里,像涂了口脂。矢莲捂着腮帮子,向上似笑非笑地瞪了他一眼。
“大公子早就想干这事儿了吧?”
黑泽崎懒洋洋道:“没有。”
矢莲也不说话,张嘴,伸出一小截湿红舌头,给他展示舌尖聚成一滩的晶濡,那舌尖和蛇信似的,猩红,还在微微颤抖。他两片红通通的唇肉盈润饱满,残留了一点唇膏颜色,像被人亲肿了似的,吐舌的时候 眯起眼睛,无端有一股娇憨的味道在,上下唇甚至有几缕银丝颤颤地粘连在一起,摇摇欲坠,衬得口腔犹如一个幽深不见底的洞穴,诱人探索。
蛇张嘴咬人了。
随便吧,别去想狗日的被吸引的原因了。黑泽崎再也受不了了,他迎脸撞吻了上去,把矢莲的舌头凶狠地吃进嘴里,一通乱嚼,直到矢莲的闷哼从含着笑意到气喘吁吁了起来,再一把抓住美人的腰,把人摁在床上,两下把还挂在胯骨上的布料扯干净。
矢莲光洁的下身就这样露了出来,他把那修长大腿打开,按在自己腿上,终于看见了,两片丰腴软白的腿根里挤着性器和一套红通通的穴,矢莲的那套器官他是窥见过的,近看更加令人晕眩,他的玉茎比他想象得大些,粉通通地翘着,没使用过的模样。还有那个蚌穴。
湿红肥润的两瓣,有些茸毛,颜色略深,熟透了似的,成熟,多汁,饱满,仿佛西瓜中间最红的那块肉,就张在他眼前一滴滴淌下蜜汁。黑泽崎那上了昂贵保险的高挺鼻子几乎要戳弄了进去。
养的玉刚刚被男人拔出去,那个肉穴湿漉漉地豁着个小红洞,还在翕张。摸上去,海葵般柔软,他闻了闻,腥甜,最新鲜的生鲜似的。
黑泽崎感到本能的生殖吸引。他想张嘴吃,他想知道这是不是新鲜刺身的味道,那唯有吃吃看了,不断蠕动的腻红穴肉泛着靡艳的脂光,仿佛那种顶级的蓝鳍拖罗表面那层油润的红光,性器根部的血管就像生鱼片上根根絮般的红色肉筋,而触碰时那种柔软程度又或者像海胆,豆腐似的,入口即化。他觉得这一切都让人着迷。但一想到很多人吃过这里,他又恶心,又渴慕,又感到烦躁,把嘴关了又张。
矢莲这个荡妇。黑泽崎狠狠想。为什么一个骚货的逼这么诱人,每个角度都想让人吞进去,也只有这样骚熟的美人才有资格放荡吧,他把他的逼当作武器,征服了他的父亲,现在又来迫害他。
荡妇向下觑他。看到他的表情,矢莲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睫毛。
他往他脸上一坐。
--------------------
性癖放出 恐逼的慎入
第27章 二十六/中/观音坐
黑泽崎有瞬间无法呼吸。
他完全被淹没了,不仅仅是气味,是整片汪洋大海都倒扣在了他的脸上,那个肮脏又成熟的逼像一个真正的莲花盘,紧紧压着他的脸,瘫软逼肉像章鱼触角一样盘在鼻孔里,所有腥香的汁液都顺着他那张价值连城的冷峻脸庞滴滴答答滑落。
他简直像被这个逼肏了。一瞬间他头脑充血,是兴奋的。
他这么一个倨傲冷淡的公众人物,可是却感觉被继母的逼缠死了。连思维的毛孔都被堵住,大脑只有矢莲下身的味道。那味道很奇怪,黑泽崎虽然没有问过其他什么人的逼味,但他隐约能感觉,这一个特殊的香和腥甜有一部分来自于他是穴奴——简直就像专门培养的毒品。而始作俑者还在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大公子鼻梁真是高,把我割伤了。”
“你父亲有时候很喜欢我这样,”矢莲说,温柔地观察他的脸色,没有从他脸上下来,“那么小黑泽喜欢吗?”
黑泽崎没说话,因为他的嘴刚好堵在肉缝中央,两瓣阴唇被他的鼻子分开,就像摩西分海。逼芯涌出来的湿黏液体顺着他脖颈往下流,汁液是半透明的,像果汁,里面都是费洛蒙的香气,让人头晕目眩。矢莲的腰是这么细,看起来可以被他的手掌环住然后一把掐断,像掐一根美丽的花茎一样,但是,他就是无法挣脱。
听到矢莲说他爹,黑泽崎狠狠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覆在他脸上的穴肉,矢莲颤抖了一下,吸了一口气,像一只猫炸毛一样扬了扬尾巴,他把自己那根粉玉似的阴茎像掬一捧流水一样地捧在手里,方便它不要干扰黑泽崎。
逼肉真的像他想象中一样软,仿佛奶油做的膏点,在他唇齿间入口即化。矢莲不重,黑泽崎知道他完全可以掌住。
他抓着矢莲臀部的手越来越紧,动作也越来越狠,整个大掌都陷了进去,雪白饱满的臀肉暴挤出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那块皮肤上面都是他掐出的红痕,以往抓品牌方向盘的大手现在在抓婊子继母的圆屁股,而且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脸上送,生怕那个又甜又肥的脏逼里的汁水漏到外面去了。
“啪啪”的水声在狭小的和室里响起,矢莲大腿内侧的软肉不停扇着他的脸,最终他的面颊和矢莲的大腿内侧都发红。与此同时,矢莲的尾巴触手悄无声息地缠在了他挺立的阴茎上,黑泽崎发出一声喑哑到极致的呻吟。
“呃…啊…”
双方互相满足地拉扯着,其中矢莲差点从他手掌间滑了下来,黑泽崎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矢莲是真的无法自控了。他的大腿夹着他的头好像要把他整个头都塞进去止渴。他抬头看矢莲,他继母美丽的琥珀色眼睛失去了焦距,在叼着自己一根手指,眼泪流了满脸。
他也忘了时间地点,忘了自己在父亲的院子里偷吃继母的逼,也忘了不知道砸似的抽送了多少次,最后一下,黑泽崎直接把矢莲的阴阜按到了自己的脸上。他的舌头顺势狠狠钻进去,在蜿蜒迂回的内部恶劣而刁钻地吮了一口。
“啊啊……”
在他上方的美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被这样疯狂玩弄后那块肉也软嫩滚烫得不可思议,变得像一块融化的脂膏,只有四溅液体向外面喷,他直接把嘴包住,先无师自通地逗弄,再往外用力拉扯吮吸。滚烫得和石头一样。不知道吸到了什么部位,矢莲突然开始痉挛。
“唔……”
矢莲撑不住了,摊到他身上。突然,黑泽崎感到矢莲的逼在他舌尖抽搐,然后喷出一股清汤似的汁液,全部喂进了他的喉根深处。
过了一会儿,他的精液也射了矢莲一屁股。
黑泽崎冷静地拽过布料擦拭自己被淫水打湿的下巴,把矢莲放下。
矢莲伏在榻上只有喘息的份,翻着白眼,像被喂了雄黄的蛇一样整个身体都在抖,衣摆摊开泄露出雪白肉体,满身都是潮红,那风情难以言喻,美人的臀肉上还沾着男人的精液,弄到衣服上一缕一缕,真是色情极了。
“高潮了…啊…”他的声音难得微微发尖,“好痛…”这么近的距离,活色生香的春梦。黑泽崎被叫得头皮发麻,伸出两根手指强硬地堵进那两瓣饱满嘴唇中。
矢莲湿软舌尖勾引着他的手指,他的战栗过了会才平息,目光交汇之时,黑泽崎看到,美人的眼底微微闪动着,里面有水,但更像是一把化掉的糖。
从他的反应来看黑泽崎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的技术是天才级别。他狠狠在矢莲胯部扇了一巴掌,皮肤浮现了一个红印,“有人让你这么爽过吗?”
“你太厉害了……唔……”矢莲喃喃地说着,伸出雪白柔软的胳膊环着他,好像要让他把他拉起来,嘴角轻轻勾着,“黑泽崎……”
黑泽崎觉得自己又硬了。
他没说话,而那根沾满他白浊的尾巴尖抖了抖,然后绕了一圈,递到了主人的嘴里。黑泽崎原以为这只是他父亲弄的情欲道具,想不到却这么如有意识一般灵活,让他有些惊讶。
他眼睛跟着尾巴移动。
“好浓啊。”尾巴递给他精液,矢莲伸出根指头蘸了蘸,尝了以后说。于是尾巴垂下来,在黑泽崎裤子上不高兴地揩了揩。
矢莲吐舌头的样子。黑泽崎忍无可忍地转过眼,他修长右臂摁在尾巴上,很有风度冲矢莲威胁地笑了笑。
“下次你再直接坐到我脸上,我就再这样给你好看。”
“大公子是在惩罚人吗?真别致呀。”矢莲歪头,话语里含着笑。
黑泽崎脸上露出了些不耐表情。
刚刚矢莲短暂的失态随着高潮结束消失了,他重新用面具包裹起自己。他不想要这个。
他想要矢莲失态。想他温柔高贵的伪装脱下,像只淫畜一样为他尖叫。
“——我没病。”在对面越来越滚烫的视线里,矢莲懒洋洋地道,声音很软,像一段丝绢在扯,他勾了勾黑泽崎的前襟,将他拉近了一点,然后附在他耳边,悄声说:“不信…大公子可以射给我……给我洗干净…精液,别的,都行。”
说着,他的手指向下,缓慢地划,像一只拨着皮肤的羽毛,点燃痒意,接着,他圈住了他。
他果然在坐脸前那会注意到了他的迟疑,黑泽崎额角一跳,听见矢莲慢慢地说:“——我能吃呀。”
黑泽崎沉默着喘着气,看着矢莲的脸,看着他漆黑的发浸在脸庞发出的白腻的光晕里,像只能吸人类精气的什么东西。
他真的好像蛇妖变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黑泽崎说,一把掐住他的腰,他宽阔的肩膀和高大的身型在灯光掩映下能将矢莲完全笼罩,“说,”他跟只头回见肉的狼狗似的,在矢莲肩颈间不大高兴地嗅,“你为什么主动送上门来,嗯?”
这时,他看到了矢莲锁骨下有一个很深的红肿牙印。他上次看的时候,它还没有存在。
他眯起眼,用手指在上面抚摸了一下。
属于黑泽昴留下的印记,黑泽崎冷笑一声,把手指不紧不慢地抽回,隔着布料拍了拍矢莲的屁股:“休息好了?我要进去。”
矢莲扬起一根细眉,嘴巴还在微微股涌,像在回味精液,表情仿佛在疑惑他为什么又硬了,硬得这么快。
黑泽崎感受了一下,他还真硬了。他对矢莲的表情感到满意,挑衅地微笑:“吃惊什么?黑泽昴不会十天半个月才能搞你一次吧?”
他那张脸露出不羁的表情其实是相当明亮且具有侵略性的,矢莲用一根手指抵住他愈发逼近的胸膛。
“你知道你有多大吗,”他半真半假地叹气,“直接进去会受伤的。”
黑泽崎皱着眉头看着他,手放在自己的东西上半搁着,再往矢莲身下瞥去一眼,似乎在沉思。“你别动,”矢莲说,“我来弄你。”
矢莲跪到他身下,黑泽崎没怎么修耻毛,但包皮割得非常漂亮,肉粉色的粗长性器直挺挺地竖在他眼前,矢莲把手轻轻搁在他结实大腿间,白皙的脸埋到他的胯下,蹭了蹭。
……确实是见过最大的。他闭上眼,试探地用唇舌包住。
他的头发被拎着一把抓起来。
“夫人,给男人口交的姿势,”年轻男人在他耳边说,气息滚烫,可是声音非常冰冷,“你真的好熟练啊。”
他被推到床褥上。
“我不想用你的嘴巴,”身后的人冷淡地道,用胯部顶了顶他的臀部,“腿打开。”
第28章 二十六/终/黄金壁
那硕大的阴茎挤进矢莲柔软大腿肉间,在穴外试探性地碾磨了一下,直直顶入了一小段,矢莲的背僵硬住,温柔的声音变调了:“你出去!”
“你太大了,”矢莲说,听起来像撑坏了似的咬紧了牙关,“出去…会坏掉的……”
他反手用力拍黑泽崎结实的小腹,可无论他怎么动作,身后的继子都好像铁了心似的。黑泽崎沙哑地喘了口气,可他没有退,把矢莲葱白段似的手腕死死按住。在原地停了一会,他重新往里顶,才再向外抽了一点点。
他有种被柔软和丝滑瞬间覆盖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而来。层层叠叠丝绒般的湿红温软的穴肉就这样把龟头吞吃了进去。矢莲翻过身体捂着肚子瞪他,他的内壁像蛇吞象一样艰难地吞吃着他硕大的性器,一开始他觉得那里窒息般的紧窄,然后神奇般的弹性将它完全包裹。接着涌来的是一种源源不断的挤压感,无数细腻滚烫的肉在推着茎身,感知就像泡在温泉中,极其舒服。
黑泽崎觉得自己好像他养的那块玉。矢莲在用对它的标准对待他。这让他开始嫉妒一块死物它可以随时呆在矢莲穴内,矢莲就像一个母亲一样拿自己的穴液含着哺育着它。他瞪了地面那块静静待着的玉一眼,开始律动。
“抱歉啊,母亲,”黑泽崎边顶撞边漫不经心地笑道,嘴边还残留着一丝半透明淫液,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巴滑落,让他看起来英俊而邪气,“可这是偷情对吧——我就不经过你的准许了。”
矢莲在颤抖,手心死死挠着榻席,手背发白,可他的腰逐渐塌了下来,黑泽崎一边粗暴捏他的脸吻另一只手禁锢似的按着他腰,一声不吭地往内冲撞。
管他是不是为了昏迷的小儿子在和如日中天的长子虚与委蛇,反正他想吃到嘴里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