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仙尊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谢陵瑯

作者:谢陵瑯  录入:03-04

  余长雀顺手拥着他,炽热的呼吸打在白惟的耳边,等着他和自己说话。
  “你总是替我这样倒水,什么也不说。”
  听得这句话余长雀有些意外:“记起了多少?”
  “啊……衣服是你做的,袖口总是绣了只山雀,镯子是你打的,里面刻了‘雀’字。”
  “还有呢?”余长雀挑起他的一缕头发,“我日日夜夜伴你侧,阿惟。”
  不过是他赖皮偏要和自己睡一张床,白惟躲了几次也躲不过他,便也无所谓了,怎么让他说出来这话就这么羞于入耳呢?
  白惟耳垂发烫:“没有了。”
  余长雀一笑,白惟更不太好意思,又要去推他,被余长雀翻身按在墙边,双手压在头顶吻住。
  他吻得用力,勾着白惟的舌头,含咬着他的唇,舌尖逡巡着白惟的每一处,尝到了逢玉楼的桂花酒。
  暧昧的水声响起,白惟难得不舒服的轻哼,余长雀不做人了,拉开他的衣衫吻上他的肩颈。
  “说谎精。”
  白惟的衣衫被他扯开一大半,白皙的肩膀露了出来,借着微弱的光可以看到他左肩后的刺青,余长雀眼色发暗,伸出舌头舔了又舔。
  白惟终于回了点神,抓着余长雀的衣领轻哼:“……不要。”
  不该是这个时候,零星记得的白惟算什么,便是两人所愿,可余长雀还是固执的要完整的他。
  余长雀深吸了一口气,泄愤一般咬着他的锁骨磨牙,还是放过这一回,替他整理好衣衫搂着白惟出了巷子。
  白惟觉得丢人不肯抬头看他,他有些腰软,巷外便是灯火通明,行人往来,想起他俩在里面做的混账事白惟只觉得羞耻。
  偏偏余长雀逗弄人:“忘了些事儿脸皮也薄了。”
  他买了支冰糖葫芦塞到白惟手里,在白惟那里讨了便宜也不再做混蛋,弯腰哄着说软话。
  “甜的。”
  白惟偏要和他反着干:“酸的。”
  余长雀拉着他不动了,偏头咬了一颗含在嘴里,然后捏着白惟的下巴又亲了上去。
  这在大街上白惟受不了,余长雀摸摸他的背,话说得含糊:“看不见的,你尝尝,我喂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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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一个part就是我最喜欢的环节了,到时候就得改为边限文,我是真的很想写纯情文的,呜呜呜呜……
  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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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赌坊
  温娉一早就在赌坊门口等着,看着两人遥遥从街那边走来,余长雀的手指抓着白惟的流苏坠子,一甩一甩的转着圈。
  白惟怀里抱着剑,总会不耐烦的去打他手,这时余长雀就会偏头对他笑,再耳语几句,白惟就轻轻皱着眉转开脸,余长雀再去扯他的剑尾,不知道又说了什么,白惟便有些无奈的应着他。
  余长雀不喜欢吵闹,不然云鹤山也不会一个弟子也没有,赌坊里气味难闻,他颇为嫌弃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更用力拽紧了白惟的穗子。
  白惟被他弄得有些烦,避着走动的人很他讲话:“昨日便一直扯,今日还扯,我解下来送你?”
  “本就是我做给你的,哪来什么你送我的说法,”余长雀叹口气,“我就是想和你近一些。”
  又来了,这幅可怜委屈的样子,话说得让人心软,半垂着头看自己的手,微塌的肩看着泄气,余长雀的话总是真真假假,白惟见不得他这样子抿唇不再做声。
  手隔着余长雀的衣袍抓着他的手腕,温热透过薄衫,顺着余长雀的手留过余长雀的胸膛,他发着麻。
  “我牵着你就是。”
  两人的手垂在身侧,并肩一起往前走着,白惟恍然觉得他同余长雀许多次这样走过,但他渐渐就慢下来,路上有很多吸引他的事,余长雀就会拽着他,带着他往前,不会说让白惟看路,他只会说跟着我。
  白惟跟着温娉钻进人堆,今日来的地方拥挤便没有再戴幕篱,被余长雀按着戴面纱,只露出眼睛来,但余长雀还是不大高兴,仿佛白惟被别人多看了一眼他就挖了心口一块儿肉。
  可只露出来的眼睛也是摄人心魂的,眼尾漫不经心的上挑着,一双细眉,睫毛长密且翘,光落进他的眼底也成了金玉。
  桌上的男人都转头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话又看见他怀里的剑和他身边星眉剑目的男人,话在喉头滚了几圈还是识相的咽下去。
  有识相的也有不识相的,那人看着不过及冠,毫不掩饰的打量着白惟,偏头和侍从说话去了,也不是什么好话,他笑得浪荡又放肆。
  应该是和温娉认识的,端着架子斜眼看着她:“哟,女侠又去哪里勾搭男人了,还得是两个……啧啧啧,小白脸。”
  余长雀当即握紧了剑,白惟一直抓着他的手,安抚的扯了扯他。
  这人和温娉认识,要是教训了他偏给温娉惹了事那才叫罪过。
  温娉呸了他一声,和白惟两人道了句歉。
  白惟摇摇头并不在意,他们都没有和那人搅和的意思,拿着自己的牌一起玩了起来。
  余长雀不玩,帮着白惟数钱,来来回回几轮白惟有些累,余长雀往前悄悄让他靠着自己。
  靠着余长雀却慢慢发起了热,手脚也没有力气,他想要凉,抬头看着余长雀喘气。
  白惟的脸薄红,眼睛湿漉漉的掬着一捧水,余长雀在后面可以看见白惟的脖颈,喉结轻轻上下滑动,带着一点汗,白惟是潮湿的气息。
  这是中药了,余长雀抱着人要离开,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人拦住了,刚刚那个人得意的哼笑。
  “人放下放你走,别不识相。”
  余长雀不理他,抓着桌子上的银子随手一丢,不怕死的都动作起来,推推挤挤的捡地上的钱。
  有的人哎呦着腿软跌倒,被后来的人推开踩了上去,余长雀看了一眼,都是牌桌上玩牌的人,红着脸头脑不清醒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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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嘿嘿嘿,铺垫完成,开始做饭!
  已经一万字了,那么就是起码有一万五的车,啊啊啊啊啊……开发我贫瘠的大脑,想想要写什么c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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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中药
  余长雀抱着白惟回了客栈,进门后谨慎的施了个结界,白惟像只狐狸一样靠在他怀里,手指不自觉的抓着余长雀的衣襟。
  白惟挨着床铺就完全卸下力气,余长雀摸着他高热的头,拿了块冷玉放在白惟的手心。
  “我去给你备水。”
  白惟握着玉摸自己发红的脖颈,听不清他的话,他热得迷迷糊糊,下意识的要留住余长雀,酸软无力的手指轻轻勾了勾余长雀的手心。
  余长雀反手握住给他好好放在身前:“听话。”
  白惟怎么听得进去,他半支撑着坐起来,拉扯开自己衣襟,头发湿润的粘着他的胸膛上,金玉冠落在一边,白惟湿着眼殷殷的看着他。
  外面日头高照,明明在凉快的房里,余长雀却好似在油锅煎熬,他站起来不再理会白惟,吐着浊气去备水。
  床榻上传来细碎的声响,余长雀不敢看,他怕看了对白惟干些畜牲事。
  这些动静对白惟来说好像很累,他磨蹭出一些声响喘气声总要更重一些,不知道怎么,白惟似乎有些生气,余长雀听得他委屈的骂了句混账。
  也不知道是冲谁。
  哐当一声,重物落在了地上,余长雀急忙转头去看被白惟抱了个满怀,他下意识搂住白惟,一瞬间浑身僵硬。
  ——白惟什么都没有穿。
  “怎么就这么大胆了?”
  白惟昏昏沉沉,心里只记得余长雀是自己的道侣,记忆错乱让他觉得自己昨日还同他在荷花池中欢愉,今日对自己却实在冷漠,不愿碰自己一下,他就更是委屈。
  “你矜持些什么?”
  余长雀抱着他要把他往浴桶里带,白惟偏不如他意,翻身把余长雀压进了桶里,自己也被余长雀带着跌了下去。
  凉水让白惟舒服许多,他感觉自己多了些力气,手上不停的解着余长雀衣衫系带。
  余长雀像要失了清白的姑娘一样死死抓住:“我怕你醒来后悔,生我的气,生你自己的气。”
  白惟指甲长,陷进余长雀手背的肉里死死扣着,一脸可笑的看着余长雀:“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上我时可恨不得操死我,反正我想操你很久了,这次正好。”
  余长雀震惊:“君子端方,什么操不操的?!”
  白惟遇上余长雀之前是个完完全全的君子,不说脏话,行止有礼,但遇上余长雀之后就是个伪君子,披着君子的皮,内里却是个黄流心的馅儿。
  白惟懒得再理他,趁他失神眼疾手快的把腰带一扯,给余长雀双手打了个眼花缭乱的结,然后压在浴桶边缘。
  细长白皙的手指顺着余长雀的喉结往下摸,毫不客气的揪着余长雀的乳,颜色立刻变得深红。
  余长雀一声闷哼欲出未出闷在了喉间,随机激烈挣扎起来:“你……手拿开!”
  白惟色眯眯的捏了把余长雀的屁股,沿着他的股缝往下。
  余长雀忍不了了,白惟仗着自己不清醒挑衅自己,莹白温热的身体坐在自己腹部,屁股蹭着自己的性器,湿漉漉泪汪汪的看着自己,余长雀觉得自己不操死他真不算个男人。
  去他妈的完整白惟,白惟一直都是完整的,就算清醒后生气后悔又怎么样,先不说他俩是天地为证的道侣,再说白惟慢慢恢复记忆,等完全记起又没几天。
  余长雀是个地痞无赖,还是个下线极低心思活泛的地痞无赖,想通后挣开了腰带,抓着白惟的肩把他按在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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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饭做饭,香香的饭饭,诶嘿嘿嘿……
  关于中药:药抹在了牌上。
  关于余长雀:反正是我老婆,操气了还是我老婆。
  :不要你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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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未成功的一,失败!
  白惟脑子晕着,天旋地转一摔手上脱了力,余长雀不松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压进水里。
  凉水呛进白惟的肺,他被余长雀遏制住呼吸,一阵耳鸣,在水里挣开了眼,透过凌凌的水,他看见自己的发和余长雀的发在水里纠缠,看不清余长雀的神色,他伸手摸索着探出水面,随后那只手被余长雀死死攥住。
  他好像听不见了,余长雀带着他出水,白惟无力的靠着桶壁,酡红的脸,一眨眼泪水滚了出来,脖子上留着余长雀的指印,他仰着头奋力的喘息着。
  余长雀伏下身舔咬着指痕,双手握着他的肩,热气扑在白惟的脖颈间。
  “白惟,醒了吗?”
  白惟垂在水里的手指动了动,转过头来看他,他的气息又洒在余长雀的侧脸上,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醒了,”他抓着余长雀的头发猛的往后一扯,逼迫他仰视自己,“操你。”
  余长雀一笑,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吻,摸了个青玉指环给他带上,又握着白惟的手让他给自己戴上。
  “相公疼你。”
  湿润腻滑的头发从白惟的指缝间滑走,白惟被余长雀狠狠一撞抵在了半空,他的屁股没有支点,受不住的要往下滑,余长雀一只手穿过将他托了起来,一直手握上了白惟的性器。
  酥麻从尾椎穿透神魂,白惟绷直了脚背,手指收紧抓着余长雀半落不落的衣衫。
  余长雀揉捏着他的柱头,又两只托起他的囊袋来回拨弄:“不是要脱为夫衣裳?你的狠劲儿哪里去了?”
  白惟呜咽一声咬着唇,水光淋淋的眼看他,抖着手去拉扯着。
  他倒是越弄越没有力气,余长雀把他放到底坐好,带着他的手解着,十指交缠在一起,余长雀上下不停的弄着他的性器,力道时轻时重,白惟难受得要挣开交握的手指,又被余长雀攥着不许他反抗,力气大得白惟手疼。
  吸了水的衣衫厚重,被余长雀随手一丢落到地上,水渍晕开蔓延,沾湿了地毯。
  白惟的双腿被余长雀掰开架在了桶沿,白惟害怕又落下去双手也反抓着边缘,余长雀低下头埋在水里,白惟的脑子热得昏昏然,性器被余长雀含着脑中一片空白。
  温热柔软的口腔舒服得白惟指节泛白,他不自觉的挺着腰往余长雀嘴里松,朦胧里他看见余长雀比自己要宽阔一些的肩,凉水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滚动,白惟松开一只抓着的手摸上余长雀的背,他摸到温热的水珠,余长雀和他一样。
  身上一样的烫。
  余长雀一个吞咽,喉头用力的收缩,白惟眼泪又滚了出来,落进湿发,指甲掐进余长雀的肉里。
  余长雀本来收着牙齿,白惟抓得也不痛,他偏坏心眼的用牙齿轻轻的磨,用力吸着他的马眼。
  白惟的腰身一弹,一只脚失力滑落搭在余长雀的肩上。
  “嗯……别咬……”
  余长雀不再戏弄他,一手扶着他的性器,舌尖往他的马眼里面钻,白惟胸膛在水面起伏着,殷红的乳硬硬的被头发戳弄,作弄得他发痒,白惟红着眼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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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啦~
  反攻失败差点被老公淹死的小傻比一枚呀~
  白惟:我讨厌你!
  余长雀:娘子先讨厌着,等为夫爽完了再说。
  :插屌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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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溺毙
  余长雀另一只手捞过白惟滑落的腿,卡着他的大腿掰得更开,黑发铺满了白惟的腿,缠绕着不许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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