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愤力的一巴掌甩在韩遂的脸上“你娘的,叫什么。”
“哥哥,饶……了我……啊”
“你不动是吗?”男人一拽鞭子,狠狠的勒住韩遂的脖子,越勒越紧,韩遂的脸憋得青紫,几乎不能呼吸。
“语儿,你这里好暖,好紧,弄的哥哥好爽。”
“语儿,哥哥早想这样抱你了,哥哥真的爱你呀。”
“语儿,为什么要背叛哥哥?,为什么要离开哥哥?”
“语儿,语儿,哥哥的语儿……”男人兴奋得不可言语,下面顶的更猛,上面勒的更紧,韩遂渐渐翻了白眼,身子痉挛的颤抖起来,菊穴的内壁收缩的异常紧密。
男人一声闷哼兴奋得射在韩遂体内,同时也松开了手里的鞭子,韩遂猛烈的咳嗽,大口的呼着气,像个破败的洋娃娃般被丢在一牛
男人很快又是衣冠楚楚,倜傥,随即贴上那个令人生厌的人皮面具,冷冷的说道:“别逼我杀你。”说完丢下一瓶药,消失了。
韩遂忍着剧痛,摸索的爬过去,紧紧地握住那瓶药,心道:大哥还是关心我的,不是对我完全无动于衷的,是吧。
所以说,男人轻易不动心,一旦失足,那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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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狼心狗肺,无脸无皮,天下无敌的人,可是自打穿了之后,我发现自己越发的多愁善感了,逐渐的优柔寡断了,七情六一个跟着一个,全到齐了。跟了梁少攻之后这种情况就更严重了,先是学会了嫉妒,后又尝试了吃醋,现在更了不得了竟然对着即将成为尸体的梁少攻哀怨起来,甚至流下悲伤的眼泪,我连自己死的时候都没哭过,越想越觉的事情大条了,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了,首先我必须得止住这决了堤的泪水,别整地跟个死了丈夫的老娘们儿似的——丢人!
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现在的我心如刀绞,心痛如麻,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莫道是:相思无用,唯别而已,别期若有定,千般煎熬又何如,莫道黯然,何处柳暗明。
我哭完了笑,笑完了哭,不知轮了几个来回,一个黑影落于眼前。
“你是……”
“在下,千影,王爷的影卫。”
“王爷,他快不行了,你这个时候来有个屁用,操你大爷的,都他妈关键时候掉链子。”我他妈的怒吼道。
“萧侍卫,只要你愿意去求一个人,王爷就死不了。”
25 魔高一丈(虐,慎)
我很潇洒的走到千影身边,一只玉嫩纤细的胳膊搭在他灰不溜秋的肩头上,用另外一只手使劲摸了把鼻涕,然后再往他的胸口上反复,来回,不停的蹭了几下。
“我说哥们儿,你一出来我他妈就明白了,敢情你们都把我当马桶,涮了一遍又一遍,开始我就纳闷,这么一牛人怎么说蹬腿九腿,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这个叫千影的同学,长着一张标准的饼脸,五全部错位,现在听我这么一说几乎错位到扭曲,我无奈的眯了眯眼,啧啧道:“你也不用把脸扭成这样,你说吧,求谁?”
饼脸狐疑的看着我,不是很确定的说道:“晋穆语的大哥。”
我就是晋穆语,晋穆语就是我,晋穆语的大哥就是我大哥,我大哥就是晋穆语的大哥,“你在耍我?”
“岂敢,事关王爷生死。”
“晋国,是不是远了点,恐怕我还没去,你家王爷他就玩完了。”
“那也未必。”说完便在我耳边低语了间。我点头表示明白了,说了个“闪”,千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道:吾真高!
我迈着最优雅的步子走向梁少攻,轻轻一跃压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往他命根上这么一坐,掳起袖子,张嘴骂道:“你丫丫的,爷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自作聪明的人,长的帅有什么了不起,有权有势有什么了不起,你哪来的自信认为老子喜欢你,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你,你他@#$%^&*(#$$$%%……”一怒之下用各国语言将他的祖宗一一问候个遍尤其是成员,你个傻波伊,用得着这么卖命吗,万一……,我萧洒傈一条,值得吗?
我轻轻的伏下身,小心翼翼的避开他的伤口,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他的唇。
“等我回来。”
我回屋准备了一下,叫上阿迪向平国的驿馆走去。
“萧侍卫,见他做什?”段天笑道。
我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摆弄着手里的茶杯盖,似有若无的说道:“大家都是侍卫,没事互相切磋一下。”
“深更半?”段天问道。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我无言以叮
不一会儿,来了个下人,在段天耳旁低语了一番,段天面有难地抬头看了看我,小声地对那人说道:“这样恐有不妥,怕是有诈!”
“切!”我对着天板翻了个白眼。
我被人领进一个古古,素朴雅致的房内,红烛的火蕊妖冶的摆动着,檀的气息暧昧的萦绕着,我伸手抚摸着纱帐上的刺绣,思量着该怎么说第一句话。
“语儿……”一声加着许多情感的呼唤,让我的身体微微一阵,仅仅是在不久前,少攻他也是这么叫我的——萧儿……
我回过身对上那张平淡无奇的面孔说道:“你是……”千影告诉我,说段天身边的侍卫可能是我大哥,让我来确认一下,如果是,王爷就有救了。
说实在的怎么看我俩都不想一个爹妈生的,我这么风华绝代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掉价的哥哥。
见我面有疑惑,僵尸脸伸手优雅的将脸上的人皮活生生的撕了下来,笑道:
“你终于跟来找我了。”我痴般的盯着我大哥的脸看了半天,至于他说了些什么我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这张脸简直就是我的成熟版,与梁少攻有的一拼。
“哥哥……”为了救那个死没良心的梁少攻,我认了。
晋穆丰的眼睛很漂亮,望着我的目光也很纠结,我与他每一次对视,都能感受到那刻在骨子里深深的情愫。
我刻意的咳嗽了一声,以便化解两人之间的沉默说道:“哥哥,几年不见越发的明动人,气宇轩昂了,真让我这个弟弟羡慕不已呀,哈哈。”见他依旧不动声,我只好厚着脸皮说道:“哥哥可否帮我一个忙。”我原想,无论如何他都会念在兄弟的情分上拉我一把,可是事实证明我想的太天真了。
“你竟然为了他来求我。”我一怔,乖乖,这皇帝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那小脑袋瓜子转的贼快。我佩服完他的畏先知之后,本能的点点头,很灿烂的笑问:“哥哥是否答应?”
这一问不打紧儿,话刚一出口,一阵内力深厚的掌风把我送进了纱帐之中,红的帐被两边挂起,一抹流苏词顶垂下。大红的被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崭新的竹席还能闻到竹子特有的清,这分明是一张上好的檀木。
我困惑的看着晋穆丰,不知道他打算把我怎样,他望着我的眼神中的情愫莫非不是爱,难道是恨?糟糕,要真是后者,那我可真是深入虎穴,泥足深陷了。我飞速的转着脑瓜,搜刮一切自我营救之法,金蝉脱壳之计,就见晋穆丰一步步朝我逼近,我惶了惶脑袋,觉得有点头晕,下巴被他轻轻地挑起,我努力的睁大双眼睛看着这张与我五分相像的脸庞,说道:“你给我下了?”
“语儿只答对了一半,确切的说是。”晋穆丰笑得很下流,可是这笑却刺激的我火焚身,呢喃低语道:“哥哥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你不是肯为那个男人牺牲吗,只要从了我,我就救他。”说完又笑了,又是那笑,那个让我如痴如醉,念横生的笑。
“哥哥,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亲弟弟,亲弟弟呀,你可不能糊涂的做了有背伦……常的……事啊。”虽然我很热,虽然他很,虽然我很急,但是我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就被人叉叉又圈圈,我发出近似呻吟的呢喃低语,希望这一句能换回他的理智,可惜这次我他大爷的又想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晋穆丰悲愤地笑着,紧紧地攥住我的下颌说道:“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也知道伦常?语儿,我的好弟弟,我的亲弟弟,第一个不要脸的丢弃的伦常的人可是你,是你从一开始就不断地勾引我,引我,恬不知耻的张开双腿求我上你,压你,玩弄你,像个不要脸的婊子一样抬着屁股求着你的亲哥哥操你,怎么现在有了别的男人,就想起伦常了。”边说边解开我的衣带,将我的衣袍一件件退去,我被迷的四肢无力手脚发软,原本脑子还算清醒,在听了晋穆丰这间豪言壮语之后,我彻底的崩溃了,那时的我才多大,十三还是十二?“啧啧啧”看着我的,晋穆丰发出亵的啧啧声“真不知道我当初是怎么忍住不操你的。瞧瞧咱们的小弟弟多精神!”说完便站了起来,用脚尖撩拨着我器,时轻时重,乱阴冷的嗤笑着,仅仅拨弄两下,我便耻辱的射了。刺耳的话语又响起了“啧!说你贱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贱!这是什麽?嗯?这样玩你,你竟然也能射了,哼!弟弟?你简直比还无耻!”我愤怒的把脸扭向一边,又被生生的给掰了回来,“假清高?别忘了你那奸夫的命还掌握在我的手里。”为了梁少攻,我忍,我忍,我再忍!
不能这样,我得想个办法,想个脱身的办法。正在我寻思间,我被晋穆丰紧紧地拥在怀里,耳边传来他的呢喃“语儿,别哭了,别哭了。”我哭了?我抬手摸了摸脸,发现原来自己真的流泪了,不过更令我惊奇的是这晋穆丰是不是人格分裂怎么一会一个样,忽然脑子灵光一闪,有转机。
“哥哥……”我深情地喊了一声。
晋穆丰抱的更紧了,近似乞求的说道:“语儿,哥哥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弱弱的点了下头。
“语儿……对哥哥的心可有一点是真?”就是这个问题,这个救我于水火之中的问题,我的答案是肯定,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说NO,那明年的今日就是我的忌日,就这还是保守的推测。
见他将我抱的更紧,可见他很满意我的回答,可是这种身体上紧距离的摩擦让我那刚吐过的宝贝又肿大了。
“告诉哥哥,哥哥的贤不是语儿杀的,哥哥的小皇子不是语儿杀的,只要语儿说不是,哥哥就相信。”我又一次被深深地震撼了,晋穆语呀,晋穆语你究竟都干过些什么。
我又一次坚定的点了点,因为我真的没干过。
“哥哥就知道,语儿不会背叛哥哥的,都是哥哥不好,错怪语儿了,跟哥哥回去吧,我们重新开始,再也不让语儿离开哥哥了。”说着便吻上了我的唇,很轻,很柔,像珍惜一件宝物一般,全没有刚才的暴躁,愤怒,残酷,有的只是温柔,体贴,呵护,我想他以前一定是个好哥哥吧。
正当我们吻的火热之际,段天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说道:“陛下,这是个陷阱,你的身份暴露了,现在走已经阑及啦。”
我都不明白段天在说些什么,就被晋穆丰一把抓住发结,狠狠的在脸上甩了无数了巴掌,直打的我眼前金星狂闪,耳边嗡声不断,连刚刚抬头的都给打的有点奄了吧唧。接着被人一掌打落至下,胸内突然一阵翻腾,血液犹如排山倒海般狂泄一地。
就听晋穆丰拽着我的头发冰冷阴毒的说道:“你这个贱人,我竟然蠢的又被你骗了,阿哈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太可笑。”
你他妈说什么,我骗谁了,我他……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26 心乱如麻
我很喜欢舍得这两个字,有舍,才有得;不舍,怎会得。
人的一生没有一帆风顺的,或多或少都会遇到一些挫折和麻烦,就看你怎么去面对他它,如果哭不能解决问题,那就笑着活下去吧。
我中的并没有得到缓解,此刻正哼哼唧唧的躺在梁少攻原应躺着的地方,而那个前一刻还生命垂危的人如今正一脸笑意看着狼狈不堪,滑稽可笑的我,那笑是那样的熟悉,却又那样的陌生。
“戏演得真好,骗我这么个烂人有必要吗?”想动动手脚,做个潇洒的pose,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眯,可是办不到,现在的手跟脚已经不听我的号令了,它们正优雅的困绑在的四角,上面的蝴蝶结越发显得格外刺眼。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骗到萧儿了,看来本王是高估你了。”
“苦肉计吗,早知道了。”36计的苦肉计,要不是它,我还穿不了呢。
梁少攻嘴角弯的很优雅,轻描淡写的说道:“苦肉计?既然如此为何明知故犯?”
“哪万一是真的呢。”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看着你死,我办不到。”
有人说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我说只有没爱过的人才会这么认为,恋爱中的他们其实并不傻,他们心理比谁都明白,比谁都清楚,因为有爱,所以才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同样,因为我对梁少攻动了心,生了爱,所以我愿赌服输,心服口服。
梁少攻没再说话,他只是很简单的看着我,只不过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而我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怀疑,这是我从他眼神里唯一可以读懂得东西,我自嘲的笑笑,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我看着他高雅的退去身上层层衣物,金黄的滑肤一片片展露无疑,这个我在梦里幻想过无数次的场面,今天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萧儿,说过的话还记得吗。”我横了他一眼,但在他看来这更像勾引。
他的手冰凉刺骨,却摸得我兴奋无比,我不停的抖动,跟着他的抚摸一起一伏,渴望的看着他的双眼,希望他给我的更多。
“萧儿,喜欢本王?”
“不是喜欢,是爱!”
“萧儿,可是认输。”
“愿赌服输!啊——”歇斯底里的喊,撕心裂肺的痛。
我再醒来的时候,屋里的一切都变了,不是梁少攻的房间,也不是我的。
看着这破旧的摆设,就知道自己现在混得很惨。
心也没了,身也失了。
真想跑出去,对天长啸:有谁比我惨。
身边放着一推破烂的下人衣服,我吃力得爬了起来,一道混浊的白液体从股间流出,算得了什么,我拿起地上的衣服擦了两下,就直接套上去了。
推门而出,太阳亮的刺眼,阿迪跟耐克怕是都被赶出去了吧。
“醒了,你……”满脸横肉的男人刚想骂我,当看到我得顺间,直接变成结巴,支吾了半天没支出个屁来。过了好一会才说道:
“你跟我来。”说完便红着脸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我走的很吃力,只觉股间一片湿漉。
走至趾的池塘,偏巧遇见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快瞧瞧,这是谁呀。”阳光下青柳笑得格外妩媚,我抬起头对他二人妖娆的一勾嘴角,就看见青柳羞涩的涨红了脸,董明皓尽然夸张地流了鼻血,两秒钟之后,一个响亮地巴掌甩在我脸上“不要脸的东西,是男人就想勾引。”身体本来就不舒服,被他这么一打,一个跟头栽进了水池里,寒冬腊月的池水,竟没有我的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