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昏过去的扎得被拖着带到了阴暗潮湿的地下水牢房,由于与大海相连,每当涨潮海水倒灌进来,扎得已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身体一遇到咸咸的海水顿时如万箭穿心般,一下子就把昏迷中的扎得痛醒了。扎得就在这地狱的水牢里度过了两天,他的最大愿望就是希望退潮的时间快快到来。
两天时间够喀古认清一个事实,他,喀古,原埃及的二皇子,战将,现亚述帝国的皇帝,只有对自己最最痛恨地弟弟有欲望!这几天他天天寻欢,美丽的人,男的女的,健美的清秀的,各种各样的,不行不行都没感觉,但只要一想到扎得,只要一想到他,什么感觉都回来了。他试过了什么都试过了,所以他来到了水牢,抱起被海水刺激的晕掉的扎得回到了自己的寝宫,找来宫廷御医治扎得的皮外伤,既然决定了要扎得做自己的玩具,那就要个好好的玩具!他对自己这么说着。
上好药喀古把扎得抱到一间密室,透过密室的窗可以看见窗的另一边的情况,这边的窗对另一边来说是天窗,有点象现今土耳其沙漠地区的门窗结构,里面有十几个男人和同样数目的少女,那些少女就是几天前的那些,每个男人追抱住自己中意的美女,当场就替那些少女开苞,有温柔的有残暴的,然后得到喀古示意后抱着美人退出那个房间,(虽说同扎得赐给群臣的性质是一样的,但做法实在是。。。)扎得有些受不了,喀古在扎得耳边轻声说道:不喜欢?没关系,下一个节目你一定喜欢,你一定要看到最后哦。然后啃咬起扎得滑嫩的颈部,另一面的窗所对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少女,就是哪天被喀古一个耳光打飞的那个,她被绑在木桩上,洁白细腻的肌肤上被人一刀一刀的割开了无数的口子,鲜美的血从这些口子中溢出,虽然这些伤口不至马上致命,但血流的程度却很惊人,就象决口的堤坝般涌出,她就象身披一件红色的羽衣。不止如此,通红精致的脸,无意识扭动的腰肢,淫糜的呻吟声,都说明她被下了很厉害的媚药。喀古一个手势,她被侍卫从木桩上放了下来,四个年轻力状的侍卫围了上来,开始在她身上逞兽欲,轮流和她交合,喀古硬撑着扎得的头,逼着他看,:“这是她违背我的意志的惩罚!你可不能学她哟,我‘亲爱的弟弟’”。说着重重的咬上扎得的耳朵。原本是很痛苦的事,那位少女却似甘之如饴,她不停地索取,那些侍卫已渐露疲态了,她却象越来越兴奋,血流的满地都是,她似乎毫无所觉,直到死去。“啊~~~!”一声嘶哑的惨叫,扎得在喀古的怀里昏了过去,原本已经脆弱的神经彻底的绷断了,醒来后他就是一个无心无任何行动力的玩具,喀古的玩具。
8
成为喀古玩具的扎得是温顺的,他没有思想,喀古让他作什么他就做什么,没有焦距的眼睛茫然的睁着,如玩偶般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只是性爱的技巧高超了很多,尤其是取悦喀古的性爱技巧。
拥有了扎得这个性玩偶的喀古是‘温柔’的,除了在疯狂的做爱时会情不自禁地撕咬扎得的嫩肤,似乎永不满足的无止尽的做爱索取,他没有再给扎得安排过那样的‘节目’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了。除了早朝,他与扎得几乎形影不离,只要他想他随时随地就会抱扎得,但即使如此喀古觉得还是不能满足,越来越不能满足,他不喜欢扎得的毫无表情,除了高潮时的那种虚幻表情,扎得就没有其他的表情,每次做爱后喀古感到更加的空虚,他明明什么都不缺,可他就是该死的感觉缺了什么,缺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他不敢再往深处想,怕最终的答案让他无法接受。
再说赛伊,自扎得失踪后,他就一直留在边境寻找扎得,联络安插在亚述的间谍询问亚述王宫的近况,他总觉得扎得的失踪与喀古有关(在古代即使是友好邻邦暗中派谴间谍也是常有的事,必尽今日的朋友可能就是明日的敌人,不早做准备吃亏的肯定是自己。)经过连日的奔波,知道扎得被囚禁在亚述王宫,摸清喀古的作息,安排布控终于在扎得被囚一个多月后,被赛伊救出了亚述王宫!就这样扎得就象当初突然的出现在亚述王宫一样又暗暗的消失于亚述王宫。
在埃及的边境的一座神庙稍作停留等待赤尤率军来接的赛伊,此时心中有着一种心痛。紧紧靠在自己怀中的人是扎得吗!身上有着令人咋舌的红紫痕迹,就算没经过人事的赛伊也知道那是吻痕和高潮时情不自禁留下的印记。这是自己一直爱着的人儿吗,是的,自己一直爱着他,虽然他没有自己的美貌,没有喀古的俊逸,但他就是被这样的弟弟所吸引,是呢,赛伊,埃及的大皇子,大神官,大祭司居然爱着自己的亲弟弟。他什么都不求,只要留在扎得的身边辅佐他,帮他统治好埃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扎得他怎么向全埃及交代,想着想着不尤抱紧了怀中的扎得。已被调教过的扎得居然低下头来开始取悦赛伊!赛伊的脑袋一下子“嗡”的成了一片空白,其实作为神官并不要求禁欲,只是对扎得有着难释情怀,生性又冷漠孤僻的赛伊,除非为了扎得他很少与人主动打交道,总之到目前为止还未经人事的赛伊怎会有抵抗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扎得用他那柔软的粉舌熟练地圈舔着自己的分身,然后吐出已跃跃欲试的灼热将它对准自己的花蕾一坐而下,澎湃的快感急涌上来,扎得坐在赛伊的跨上努力的蹬踏上下,赛伊不但在精神上被扎得俘虏,连肉体也被扎得征服了。
这一切都被在门外的玛斯看在眼里,扎得失踪后他开始后悔了,他不该出卖扎得,自始自终扎得都没有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即使是那次的小插曲也是自己所造成的,不该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他,经过种种努力后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扎得居然变了个样,这还是当日那个耀眼的男人吗,还是那个让自己放弃一切也要留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吗。火之神官玛斯后悔了。
宫里不见了扎得,喀古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带着军队一路追赶,他与赤尤的大军几乎同时到达,看见脸色微红的扎得趴靠在赛伊的怀里两人同乘一匹战马,看到过扎得这种神情的喀古当然明白发生过什么,一阵头脑发热他下令放箭,顿时离铉之箭如风中乱絮般的射向扎得,危急时刻赛伊想也没想搂紧扎得将自己作为扎得的挡箭牌,“啊~~~~呃啊~~~~~!!”扎得的瞳孔猛的收缩,惨叫声不可遏止的奔出喉咙,赤尤!是埃及的猛将赤尤快马赶来,他挡下了所有,所有的原本会射在赛伊身上的箭。
箭一射出,喀古就懊恼了,一想到扎得会死心中不由一窒,好在扎得没事,但他也知道此时他是夺不回扎得了,虽然埃及大将赤尤身受重伤,但同也是武将出生的喀古,明显的觉察出了敌方阵营中那个蓝发小鬼(玛斯)的实力,那个小鬼不简单,几个回合他的谋略他的勇猛,他简直就是为此而生的,如果说赤尤是一员虎将,猛将,那他就可以称之为军神,而这就是埃及未来的军神,火之神官玛斯的初战。
眼见讨不到便宜的喀古退去了。扎得由于看见全身密布着箭枝,股股鲜血从伤口涌出的赤尤,不由回想到了那个被虐而死,全身是血的少女,“不要,不要。”哭喊着的扎得由于神经再次受到冲击昏了过去。将扎得交给迅速赶来的玛斯照料,赛伊将赤尤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想)开始检查他的伤势。一只满是鲜血的黝黑大手包裹住了赛伊白皙修长漂亮的正要上药的手。
“没用的。”虚弱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会没事的,我是大祭司,我懂医术的。”赛伊的眼泪开始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
“我不后悔,真的!你别哭,别哭,你知道吗每当你对着扎得笑的时候是多么的美,多么的。。咳。。”赤尤吐了一大口血。
“别说话,别说了,埃及需要你,。。我需要你!”赛伊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是朋友的那种吧,嘿嘿,即使这样我也满足了。”赤尤叹息道。
“不。。。不要,你要活着,。。只要你活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不要让我欠你这么多,。。不要呀。”断断续续呜咽的赛伊哭成了个泪人。
吃力的伸出另一只血手,轻轻地温柔地摸去赛伊那晶莹的泪滴,沿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脸部轮廓,所到之处拖出了一道血印,赛伊用自己的手覆上赤尤的大手,脸贴上那温暖宽厚的掌心,赤尤感到从未有过的温馨,这是赛伊第一次对扎得以外的人这么温柔,而那个对象是自己,即使是以生命为代价,那,也是,值得,的!
“赛伊”
“什么。”
“笑一个好吗,笑一个你就什么也不欠我了。”
“傻瓜。”赛伊边说边露了一个不是笑容的凄婉笑容,太多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赤尤的大手滑落了。
埃及的猛将,埃及人民的好儿子——赤尤,在他最爱的人怀里,带着他最爱的人儿的笑容,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他最爱的祖国,离开了他最爱的人。
“不要!!不要啊!”赛伊搂着赤尤迅速转冷的身体,痛哭起来,周围的人都在默默地掉泪
9
扎得在埃及王宫再次苏醒了过来,风云变色,扎得不再是以前的扎得了!他不再是以前那个脸上有着温柔的笑意,宽厚仁慈,过于软弱的扎得,现在的他脸上带着生冷之气,就算是笑那也是无法传递到黑色眼睛的面具笑容。醒来的第一件事,拿着桦条鞭到火之神殿,法老出宫的事是秘密进行的,除了大神官赛伊,风之神官路卡,就只有大将军赤尤和火之神官玛斯知道,赤尤死了,而路卡和赛伊是决不会走漏消息,很明显背叛他的人是玛斯。
看着默默承受着鞭打的玛斯(桦条鞭很痛但无伤痕,就是不会流血)扎得冷冷道:“你知道我迟早会知道是你出卖我,你也不逃,很好!很好!”由于鞭打玛斯头上的黑纱散落了,身上的黑袍也七零八落,玛斯的眼中有着一抹幽伤,是同情?,是忏悔?,是赎罪?,是爱意?,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的眼中没有恨意!也许从来就没有,只是玛斯他自己并没有看清楚。玲珑的娇躯在桦条鞭下微微的轻颤,在加上绝美的容颜,漂亮的翡翠绿的眸子无言的看着扎得,多么让人心动的尤物啊。扎得抛掉了手中的鞭子,“你不是曾经想上我的床吗,哼!”毫无预警的双手扶正玛斯的肩头,给了玛斯一个没有温度的冰冷的吻。玛斯浑身一个冷颤,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扎得不该是这样的,他是温暖的,温柔的,象那次明明是自己冒犯了他,他还是那么温柔,那么温柔地对待。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说着扎得一口咬上了玛斯已经裸露的肩头,四个犬齿深深地深深地嵌入了玛斯的皮肉之中,玛斯吃痛的头一仰,鲜红甘美的琼浆流了出来(偶有罪恶感,好象偶在写《夜访者》里的吸血鬼,偶肯定是太久没打理那个坑了,有点补偿心理吧)扎得似乎没有松口的意思,象要把玛斯的锁骨咬断似的越咬越紧,好不容易松了口还撕下了玛斯的一小片肉,玛斯的整个肩头都没鲜血覆盖了。一把将玛斯推倒在早就落地的黑色长袍上,扎得紧跟其后将玛斯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玛斯躺在地上静静等待着扎得更残忍的惩罚,不知过了多久,扎得除了压着他就再也没什么别的举动,玛斯觉得自己是彻底的无药可救了,即便被扎得这样对待,现在被压着的自己仍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扎得知道明明自己没有感觉但还是压在了玛斯的身上,他想进一步的折磨玛斯,一如当初喀古对他做的那样,但那悲惨的回忆太过不堪,扎得的身体潜意识里排斥暴虐,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
“怎么,不反抗了,你不是很喜欢拿你那把刀刺我的吗。我这么做便宜了你,你要偿还是吧,那你就用你的一生来偿还,偿还我!偿还埃及的损失!从今天起你就是赤尤的继任,埃及的大将军!你就给我好好的偿还吧!”说完从玛斯身上迅速离开,看也不看一眼玛斯扬长而去。走出火之神殿,扎得再也忍不住干呕了起来,身体上的伤痕随着用药和时间渐渐愈合消退,但心灵的创伤呢。那个记忆太过鲜明,太过痛苦,双手交叉卡着自己的脖子扎得象是要把一切污秽都要吐尽似的,但是他什么也吐不出来。
玛斯执掌军权,朝野一震,但大将军赤尤的往身,一时也很难找到合适的人选,更重要的是没人敢对犹如夜叉般的扎得说个‘不’字。
(看来扎得真是吃定玛斯了,居然把如此重要的军权交给了曾经出卖过他的玛斯!)现在谁也看不透他的心思了。
扎得想要炸干玛斯似的,不停的让玛斯出征,一个一个的中小国家被埃及的大军所征服,连周边的大国也终日惶惶度日,生怕埃及借口当初不肯多借粮食来攻打自己。那个浑身黑色盔甲带着鬼神面具被埃及人尊称为“军神”的人,正是各国恐慌的来源,他的实力远超出他的前任,已然过世的埃及虎将——赤尤。埃及朝野最初的疑虑在玛斯的赫赫战功中渐渐消除。在谋略上他是出色的,在战场上他是修罗,每次从战场上归来,黑色的铠甲上总象是被血浸泡过一样。他似乎盼望有人能伤得了他,总是撕杀在前,虽然从没有人能作到,除了一个人!没当想到那个人,那个在远方王都里的人玛斯都会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肩上的齿印,那个伤其实只要涂上宫中的御制的伤药就可以复原如初,但是玛斯没有这么做,因为他舍不得,因为这是那个人唯一留下而他能保有的东西。
而扎得在做什么呢?在国事上他是个英明的君主,虽然那些老臣在他执政之初已有所觉,但从未象现在这么体会深刻,这就是当年那个什么精英君主教育也没受过,默默无闻,容易让人忽略的王弟吗?他知人善用,刚柔并济,时而是铁血政策,时而采用怀柔策略,他真是原来那个其貌不扬的王弟吗,现在的他就象当初的神喻——耀眼的如同太阳神,民心前所未有的全都因他而聚,他的魅力无人能及,即使对所有人都若即若离,人们还是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他开始临幸后宫,只要是漂亮的人,男的女的都不要紧,只要是漂亮的人他都宠幸,只除了四大神官。没见过的水之神官,派出去带兵打仗的火之神官,有过一夜情的哥哥大神官,大祭司,以前专宠的风之神官。那些与他过去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呢,赛伊的心没有变,只是冷漠高贵的神情中多了一摸忧伤,是为了缅怀过世的挚友?还是为了用这种方法折磨自己,想迅速耗尽自己的扎得?我们不得而知。路卡最初似乎受到一点打击,自从扎得回宫后就不再找他了,也不准以私事进入他的寝宫,但很快路卡就适应过来,他更加的专心作好扎得的谋臣及风之神官的职责。只有独自一人时才会流露出落寞的神情。
时光流转,冬季来临了,冬季发动战事是不明智的行为,扎得招回了在外的大军进行修养调整,玛斯也得以回来履行火之神官的职责,驻留在扎得的身边。
作为这一季法老的守护神官,(玛斯)他看到他所种下的恶因!处理好朝政的空余时间,扎得总是想着法的搞各种‘危险’的庆典。先是他会不带武器的去打猎,玛斯只得提前将围场的猛兽赶往他处;再是扎得要搞祭祀,在宽大雄伟的斗兽场里放一头饥饿的雄狮烦躁的来回走动,玛斯只得精心安排好那些猎狮者,在场外玛斯就听见场内一片喧哗,等玛斯赶到时,扎得已经独自一人进入了斗兽场,斗兽场中只有饥饿难耐的雄狮和几乎手无寸铁的扎得,在狮子扑向扎得的一瞬间玛斯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人与狮子的撕斗,这是一场野蛮且残酷的争斗,虽然是短短几分钟,刚够玛斯冲到斗兽场的内围栏,对玛斯来说却如一个世纪那么长,但最终扎得赢了,虽然身上到处都是狮子的抓痕,但他驯化了狮子,在古代狮子是神的座骑,听命于神,那意味着什么,整个埃及一片沸腾。玛斯却落下了眼泪。回宫后的扎得不去治伤却搂着一个别国新献的处子居然就要寻欢,简直就是自杀行为!当时在场最有地位的玛斯跪下企求扎得先去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