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弄轻影(女变男)————泠墨然[上]

作者:泠墨然[上]  录入:02-09

      他去了哪?找不到我,会不会寂寞,会不会心痛?
      我坐在床边,不住的点头,已经三天没合眼了,精神极度的困乏。但是,只要一躺到床上,脑海立刻会浮现出祁喧和风清衣的脸,他们不断交替,变幻莫测。头疼欲裂,我翻身坐起,哀叹一声,走出房间。
      再一次来到了吟秋阁,这次我没有犹豫,径直的走了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风清衣的房间。风清衣刚刚上床,还没来得及躺下,就看到我半眯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冲了进来,
      "什么都不要说,背过身躺下。"
      急急的脱下身上刚才系得乱七八糟的外袍,蹬掉锦靴,爬上了大床。钻进被子,头埋在风清衣浓密的秀发里,双手轻轻环上他的腰肢。下一秒,我沉沉的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中,感到身边的人转过身来,轻轻的拥我入怀,我没有理会,太累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风清衣看着怀中熟睡的少年,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时不时有晶莹的泪滴渗出,他又在想那个叫祁喧的人吗?轻轻的吻去那些泪滴,怜爱的抚摸着光滑的脊背,像是哄着心爱的小猫一样。可是,怀中的人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风清衣久经风月,怎会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轻轻拨开贴在他脸上的散发,温柔地,在他绯红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搭在他下身的手,开始缓慢地揉弄起来。随着那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他的身体变得滚烫,身上的战栗也越来越明显,呼吸都热得灼人。终于,一声呻吟溢出后,销魂的吟哦就再难压抑,一声声搔人心肝。
      呼吸有些不稳,多年的小倌生涯已经让他对任何人提不起一丝兴趣,可是为何今日却是这样的难耐,手中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怀中的人儿难耐地轻哼了两声,皱起了眉,勉强睁开了迷蒙的双眸。半睁的水眸中,又是焦躁,又是委屈,呻吟里已经带了哭腔。看来,这个精致的小人儿还不曾醒来。风清衣自是手上使力,加快套弄,并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了。感受着他火热的身体轻轻颤动,不禁情动,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唇,"唔唔,嗯嗯"的娇吟从唇边泄露来。

      娴熟无比地剥下了他的上衣。然后,顺下颏和颈子流畅优美的线条一路向下,吻上了锁骨。他似认为自己还在梦中,毫无顾忌地,让一声声浅吟低唱溢出口中。风清衣的手顺势向少年的大腿内侧转移,指掌之间更是用足了技巧。不知不觉间,已慢慢打开了双腿。于是,用另一只手扶上腰间,一边抚弄,一边悄悄向下,缓缓褪下了中衣。终于,完美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呈现在风清衣的面前。此时,少年已完全沉浸在了最初的迷乱之中,全身白玉般的肌肤上,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更显艳媚动人。少年似乎对过分柔和的动作有些不满,轻轻扭动着身体,在风清衣的身上磨蹭着,拉扯着还未脱下的衣衫。
      "啊......"我满足地轻吟,浑身战栗着,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指尖上,腿无意识地在那人腰上厮磨着。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盈盈一笑,把头埋进那人臂弯里,昏睡过去。混沌的我没有发现那个身体比我的还要滚烫,肌肉也渐渐凝聚着力量。
      有冰凉的触感在菊穴口徘徊,下一秒手指便已插了进来!我猛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我一把拽过锦被,紧紧裹住身体,向床的里面退去。
      "你是谁!"我哆嗦着嘴唇。
      "我是祁喧啊,灵儿,你不认得我了。" 那张熟悉的脸淡淡的微笑着,我脑中一片空白,只看到那薄薄的两片嘴唇不停的翕动着,
      "祁喧,你回来了。"
      我扑到那人怀里,不停的抽泣着。祁喧的手轻柔的抚摸我光滑的脊背,慢慢滑下,另一只手缠上了我再次硬挺的欲望,一阵轻捻套弄,时轻时重又是恰到好处。我已感到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下体,呼吸逐渐变得短促浓重,心口闪过一阵焦躁的火焰,我知道,我想要他了。很想很想。冰凉的之间再次探入,我不适地猛一后退,却被祁喧强硬地按住腰,指尖在柔软的甬道内轻动,微微拓充着。手指增加到三根,我动了动腰,显然是很难受,三根手指一齐抽出体内,因为忽然之间的空虚,我轻哼了一声,可还没等适应过来,就感到炙热勃发的欲望抵在湿润的穴口,一寸一寸的地慢慢前进,即是温柔的体恤,又是无情的折磨,我因为激痛想要弓起身子,但是肩膀被按住无法动弹,只能仰起头颅,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你...给我...出去,出去......"我拼命的扭动着身子,
      祁喧没有停下动作,慢慢直插到了最深处,并开始缓缓得律动起来。身体好像快要融化一般,在最初的激痛渐渐淡去,身体变得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敏感,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身体也跟着不由自主的痉挛着,收缩着,一次一次承受祁喧的进入,又一次一次挽留他的离开,祁喧越来越快意的喘息,与我越来越无法抑止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我咬紧嘴唇,想要将呻吟抑制在口中,祁喧突然惩罚似地猛的使劲顶了一下。谁知这下似乎找到了敏感点,我克制不住似的一阵轻颤,呻吟脱口而出,祁喧疯狂的抽动起来,一串连续的刺激冲击近乎癫狂,双腿不自觉间夹紧了祁喧的腰,黑亮的瞳仁里泛着一层高潮临近的莹润泪光。
      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抽送之后,我们一起攀至快乐的顶峰。灭顶的欢愉,让我一下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地倒在了他的身上,沉沉的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人家写得这么辛苦......你们都不跟额打分......伤心啊......五五五五......怎么可以这样对额......
      玄无殇
      次日,我幽幽醒转,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心里一片安宁。头埋在那人臂弯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地方继续做梦。突然,我弹激起来,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人,压在手臂下的青丝被扯断一大把,疼痛蔓延开来,撑着身体的手臂不住的抖动起来,
      "你是谁?"我冷冷的问着。
      "你忘了吗,我是祁喧啊。"床上的人从我妩媚一笑。
      一阵寒意从脚底而生,直冲入脑,那妩媚的笑容不属于祁喧。
      昨晚的那一幕突然涌进脑海,低头看看,那布满吻痕的身体,还有那个隐隐作痛的后穴,我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犹如晴天霹雳,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任由薄滑的锦被从我身上滑落。风清衣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良久,我轻叹一声,缓缓的起身,下床,穿衣,提靴。站起身准备离去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我的手臂,我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回头看向那双眼睛,
      "你就这么走了吗?"那双眼睛带着一丝薄怒。
      "银子本候会差人送来,放手。"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
      "我说的不是这个,"那看似纤细的手有力的抓住我。
      暗暗积聚力量,使劲一挣,还是没有挣开。我眯了眯眼睛,缓缓的躬下身子,渐渐靠近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在离鼻尖一寸处停下,
      "你,不,是,他。"r
      紧抓我的手蓦的松开,我站直身子,头也不回的走出房去。
      风清衣无力的仰躺在大床上,那少年忧郁的气质那么的吸引他,想把他困在怀里,好好的珍惜,昨晚芙蓉春帐的一幕,更是让这看遍世间炎凉的妓院头头起了恻隐之心,恨不得折断他的翅膀,将他养在金丝鸟笼里,可是,当那少年没有温度的眼眸冷冷的看着他时,风清衣明白了,他不是金丝雀,他是翱翔在山巅的雄鹰,不畏风雨,不惧挫折,他将内心牢牢的封闭上,再也不会为任何人打开了。风流场上叱诧风云的人物第一次体会到无奈的滋味。
      我回到侯府,月影没有出来迎接。也许月影是我亲手救治的,也许是他跟在我身后已经成为习惯,少了他的身影,心里居然会有一点失落。信步走回我的园子,月影正僵坐在我经常坐的石凳上,似乎没有发现我来。直到我走到他跟前,他都没有反应。发现他脸色青红,嘴唇血色褪尽,我心里一惊,急忙牵起月影的手臂摸脉,还好,只是疲劳过度,我轻呼一口气。但是,没有发现,月影已经牵动我无波的情绪。
      想到他为我几天几夜没有合眼,我将他搀起来,准备送他回房休息,突然,一股大力将我推向月影的怀中,胸口被撞的血气翻滚,月影的脸骤然在我眼前放大,我目光一冷,一柄细长薄翼的指刀瞬间贴上了他的颈侧,月影被锋刃的冰寒刺激得一缩。血脉中蕴藏的墨色暗流瞬间汹涌,将我试图隐藏的阴狠一丝丝逼出体外。月影被我身上散发出来凛烈的杀气逼得后退了几步。
      月影无比哀怨的看着我,踉跄的转身离去。
      心中大骇,我这是在干什么,刚才居然动了杀心,那个人是月影啊,我最信赖的手下,看到他蹒跚而去,心里有一部分抽痛起来,
      "站住。"
      月影的身形晃了几晃,站住身,没有回头,那疲惫的背影让人心疼。我走到他身后,轻轻的从后面环住他,头贴在他精健的脊背上,
      "影,你是我的人,只要你不离开我,就永远是我的人,"感到怀中的身躯微微的颤抖起来,
      "影,我这个不称职的主人让你担心了,是吗?"一声压抑的哽咽被扼杀在口中,但是身体却更加大幅度的颤抖起来,连肩膀也微微抽动起来,
      "影,好好休息,我喜欢精神烁烁的你,我希望明天见到的是那样的你。"说完,我松开手臂,转身回房。躺在床上,心里一片惆怅。
      果然,第二天,月影又精神奕奕的站在我身后,只是脸上的冰寒似乎化去了不少,眼睛也充满了神采。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照过,我再也没有去过吟秋阁,最近老侯爷似乎很忙,每次来到我的园里几乎连椅子都坐不热就匆匆离去。忙碌好像连带效应,连我这根本不掌权的小侯爷也每天收到一大堆的拜帖。拜帖的名字每天都换,但有两张每天都定时送来,一张是吟秋阁风清衣,另一张竟然是二王爷,
      天罡王朝皇帝的二哥,玄无殇。
      终于有一天,我实在闲得无聊,带着月影去了二王爷的府邸。
      与月影一人一马围着京城饶了大半圈,才来到那个传说中占地几十亩的宏伟王府,玄府。递上拜帖,不一会儿,就有灵巧的小厮令我们进去。王府中气势磅礴,人立于其中,无不感到自身的渺小,跟着小厮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幽静的院落。这处与王府的宏伟气势似乎格格不入。进了院门,视线陡然开阔,围墙内围着的竟是一园春色,正是六月时节,庭草翠绿,不知名的树上开满了花,白的,黄的,风过时便下上一场斑斓的花雨,轻盈的花瓣就在香风之中飘散在地,藏在青草之间,仿佛是一朵朵盛开的小花。
      茂密的树荫下,一个锦衣男子斜卧在宽大的睡榻上,塌上的男子穿着青紫色的朝服,头戴金翎官帽,乌黑油亮的发丝略微凌乱地披在两肩上,为他精雕玉琢的五官增添了一股慵懒的风情。他一手执着双环酒樽,一手轻撩着腹间发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潇洒随意搭配着他自身清冷孤绝的气韵,仿若磁石般地吸引着众人的眼睛。男子懒洋洋地笑着,风情万种的笑容,令人心醉神迷的笑容。
      我走向那个男子,盈盈浅笑,绝美笑容令在场的所有人的呼吸都滞了一滞,清脆婉转的声音飘荡在幽静的院落上空,
      "本候应该叫您二王爷,还是玄无殇,或是,轩辕。"

      逼供
      从玄无殇府上回来的路上,玄无殇的话不断的在我脑海中盘旋,心像被人狠狠的用脚在地上踩踏一般,说不上来的钝痛压抑,血液在血管中汹涌的翻滚着,叫嚣着,向脱缰的野马,非要嗜血才能得到平静。
      回到侯府,等不及小厮来开门,我毫不犹疑的一脚踹开大门,径直走进园中,站住脚步,
      "去把风清衣请来。"平静的脸上掩饰不住被激发的丝丝阴狠。月影一直大气不敢出的跟在我身后,闻言虽有不解,但看到我嗜血的眼眸,不禁迅速领命而去,脚步竟有一丝慌乱。
      风清衣来得时候,我静静的立在园中,没有像往常一样品着香茶。
      "小侯爷终于肯见我了,我以为小侯爷......"风清衣看到我缓缓转过身来,浑身上下散发的戾气将他后面的话压回腹中。我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大红的身影,眼中的怒火与火红的颜色交相辉映。风清衣后退了一步,止住身形,顶着压力努力站稳身子。
      走到与风清衣仅一步的距离时,我停住脚步,
      "风老板,别来无恙啊?"我温和的笑着,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间的低语,杀念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邪佞的在他微微变色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事先提醒你,我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妖孽,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我眯了眯眼睛,风清衣脸色微变,但很快又回复正常,轻轻的摇了摇头,吐出两个字,"没有。"
      我不可抑制的狂笑起来,其中的悲凉也只有我能体会。
      "那就让本候来提醒一下你吧,无忌门的大护法,清风公子。"与脸上越来越灿烂的笑容相反,体内森冷的黑色血液里澎湃着怒意,犹如在身躯里刮起了一场冰风暴。园中的温度骤降,满园的翠绿像是挂了一层冰霜。
      风清衣脸上风云突变,最后似乎归于平静,直直的站着,
      "既然已经被识穿,风清衣任由侯爷处置。"说完,缓缓的闭上狭长的凤目。体内的不安分子再次活跃起来,疯狂的想看到这一抹诱人的艳红凋零在我手中的模样。捏住他颈项的手,兴奋的颤抖着,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道。风清衣的脸颊逐渐潮红,痛苦的喘息和呻吟细碎的响起,突然变得干渴的喉咙令我微垂的眼帘内泛起血红的色泽。但是,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再说了,惹怒我的人想痛快的死去,在我这里只能是一种奢望。

推书 20234-02-19 :凤凰翼之凤翅天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