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人生,人踏出来的一生,如此重复着,却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我们就像在喂羊,卖羊再买小羊,喂大了,卖了,再买,再喂--
不错的生活--
可惜,他讨厌被禁锢的生命--
那么,就让他来试试好了。
天水虽广不润无根之草,且看看他言默与佛有没有缘了。
至于目标吗?
不是还有人等他回去吗?
放心,无论如何他都会回去的,回去有你的地方。
请--等我!
然后,我帮你,实现你的愿望,统一这片分裂已久的土地。
让文明撒遍这块大陆,使它富足,使它美丽......
那时候就会有双脚羊这种事出现了......
"惠み多き豊かな国
花が溢れ
街角に ほら闻こえる
喜び歌う声が
わたしの可爱い人形
优しく抱いてあげましょう
红色の唇
褪せないように
惠み多き豊かな国
风はそよぎ
街角に 闻こえる歌
永久に誓う幸せを
永久に誓う幸せを
(深受恩惠的丰饶之国啊~
花开四散遍满地
大街小巷里 听啊
传来高唱幸福的喜悦歌声
我最疼爱的娃娃啊~
我要给你最温柔的拥抱
鲜艳的红色嘴唇
似乎永不褪色
深受恩惠的丰饶之国啊~
风儿轻吹过
大街小巷里 听啊~
传来祈愿永远幸福的声音 )"
言默轻轻哼唱着,类似于日本歌谣的存在,似乎十分符合自己构建的伟大蓝图,祝福的歌,总是歌颂美丽,而那美丽也确实需要歌颂。
纯真的旋律,清脆的音符......流泻......
也许正是有了国灭才更显出此曲可贵吧!
"这是什么歌?"浑厚男声言默并不陌生。
"好好听,你能教我吗?是你们那里的歌声吗?"不过这个叽里咕噜的女声,言默虽然熟悉但绝对听不懂就是了。
"脱不花是问你可不可以教她,不过我也好奇这应该不是你们的文字才对吧?"至少在这片大陆上,他还没有听说过这种文字发音。
对于两人的突然造访,言默是惊讶的,但只是一下,因为这里没有敲门这种礼节,或者根本就没有门可以敲,更或者这种礼节不会用在自己身上就是了。
真是没礼貌啊!
看来怎好好教化,教化才是!
竟然敢掳我,此仇不报非君子,言默咬牙切齿,面上依旧笑若春风。
拓拔石晃了一下眼,今天阳光确实挺足的。
厨娘(一)
仔细打量,思考如何"教化"。
桀骜不驯的鹰眸,浓眉剑挺,五官甚是深刻,下唇宽厚,明显的草原特征,黑而微卷的发张狂的束于脑后,但偏偏这刀雕斧刻深邃容颜在平静时却又拥有夹杂了一股沉稳温和的感觉,令他锋芒尽掩,无可否认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拓拔石无疑也是个"美人"。
见言默一直盯着自己看,拓拔石有些不悦,都说顺人男女教防极重,不想却也是不知羞耻,心下着恼,不觉带了几分不屑于眼中。
不加掩饰的态度,言默当然看的出来,看不起我?哼,他还不待见理呢。
"等等,你不是哑巴吗?"
拓拔石突然一吼,吓的言默一震,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哑巴?
言默还没开口解释,就见那拓拔石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怪不得我刚才觉的你唱怪异,原来这个原因啊"早就说吗!这个世界上的语言自己虽然不是真个精通,但也可说有些见识,那从没听过的怪异音调,想来是这个哑巴努力发音形成的吧。
其实也是言默本就没有去唱,大多都是哼出来自娱自乐的,再说他病况已久,声音嘶哑,现在嗓子还火辣辣的通,想是没断时间是好不了的了。
被拓拔石这么一闹,言默却想起来一回事,看自己现在的情形,这些人应还是把他当女子,虽然气闷,但无疑是个保命的良方,刚才那人有认定自己是哑巴,何不将错就错,自己也多些方便,更掩饰了自己的声音。
要知道言默现在这具身体的年龄不过十九岁,但声音却觉不会让人错认。
思量以定,言默张开嘴又恩恩啊啊几声,打算加强一下说服力。
果然
"二哥,她好像要说什么"脱不花并听不懂言默的语言,当然连他二哥刚才的质疑一同列入不懂行列,本打算问他二哥出了什么事,又见言默焦急的好似要说什么是以善良的他立即转身关爱。
"你听的懂我说什么吗?"安抚下脱不花,拓拔石也不明白自己怎么真的理会起这个异族女子了。
言默点头,拓拔石说的是汉语,他当然听的懂。
拓拔石确定言默只是听不懂自己的语言和不能说话,其他没问题之后,满意的点头。
"你想说什么?"自己今天心情好像不错
"呜呜恩恩呜呜"言默本打算用手写,但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个封建社会小小村姑,估计连名字都不会写。画蛇添足他可不打算干,于是索性胡乱比划一通,说实在的他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
"你是要问自己在哪里?"拓拔石和脱不花被言默的比划弄的一头雾,但还是试探的问道。
言默努力压下白眼,这个人果然厉害,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就能猜出来,还有自己再白痴也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虽然被抬来的时候神智不清,但终究撑着没昏过去,两步路就能到的除了这蛮狄大营方圆百里还有什么地方?
真好,刚被扔出去,又被拣回来。
见言默赶忙点头,拓拔石扯起一抹笑,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高兴。
说实在的自己刚才还真的拿不准,不想却真的猜对了,何况旁边还有个崇拜异常的脱不花。
得意万分的拓拔石,突然发现猜一个哑巴说话感觉也不是很坏,言默那感激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竟让他感觉不错,不、是不讨厌才是。
"你现在在我营地上,她是我的表妹脱不花,我落日族的公主,草原上最美丽的花朵,而我是这里的王,所以你不必担心"
"......"言默呆掉,自己没听错吧,这个人竟然是拓拔石
看着言默呆掉的样子,拓拔石没来由的感觉心情欢畅,笑笑,竟然安抚起,言默这个被掳劫来的双脚羊了。
"好了,你先好好养病,以后我给你安排一个事作,你就好好在这里生活吧。"
对于一个连抬手都算不上的施舍,拓拔石当然不会在意。
厨娘?谁说西顺的女子就会作饭的?言默恨恨的朝着案上的牛肉舵了下去。
第四卷预知&告
开学---
更新---
不能一天一回了----
大人们啊!等炽确定下时间再通知噢!一定会赶快的,最近更文就没定律了,闪~~~~~~~~
这世界还真是什么怪事都有,但偏偏为什么让他遇上,言默撅起变小的嘴唇,任旁边那些宫女太监老妈子为所欲为。
小小的身体看来才不过襁褓之龄,刚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又借尸还魂或转世投胎了呢,没想到竟然是那个什么祭祀的什么破水,搞的他真真"返老还童"。
突然言默感到下腹一阵热流涌过,经过小小屁股落在柔软的布料上。
"哇~"一阵魔音婴儿哭,响遍整个顺王宫。
怎么会这样,在受不了的吼叫因为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而转换成哭声以后,言默确实感觉到自己想哭的冲动了。
"呀,小殿下,尿床了"
黑线笼云,婴儿的身体真是,不能控制--
"怎么回事"急匆匆的脚步声眨眼到了,跟前,霍梵天焦急的抱过变成婴儿的情人,脸上的震怒吓了一干人等全跪在了地上。
好不容易,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解释清楚,言默就看见霍梵天伸过来的脑袋,要笑不笑,气的人咬牙的绝色容颜。
恨恨的瞪其一眼,可惜精圆的眼睛实在不能很好的传达,换回的只是一阵清越好听的笑声。
他应该感激吗?毕竟霍梵天没有捧腹大笑--
霍梵天笑的花枝乱颤,丝毫没在意身上的单衣滑落松散,本在隔殿沐浴的他,听到哭声扯了件衣服,也不管仪容的就冲了过来,此时红樱于衣内拌着笑声若隐若现,诱惑非常。
众人只见大王怀中的小王子,张口就冲大王的乳樱咬去,一时间落针可闻。
这、这,众人抖的更加厉害,更不敢看霍梵天的脸色......
良久......
"大、大王,殿下可能是饿了"
第四卷机密内容,搁到这里当个补偿吧,至于今天有没有更新,炽也不知道--
哪,吃午饭--闪~~~~~~
厨娘(二)
厨娘?谁说西顺的女子就会作饭的?言默恨恨的朝着案上的牛肉舵了下去。
嘁哩郎当如暴雨洪兽之后,只见案上"良莠不齐",大小不一,言默也不管,直接进了瓦盆。
接下来是洋葱,呜,眼睛,好辣,可以想像言默现在泗涕横流的狼狈样子。
"姑娘,大王问你饺子可作好了?"看到有人进来,言默下意识的想维持形象,结果拿手一擦--更是狼狈,泪珠儿好似长了线似的停也停不了,这下臭大了。
言默那个悔啊!那个狗屁大王要吃饺子关自己什么事,干吗还要给他装葱啊!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想到自己伤好以来的遭遇,言默更是咬牙切齿,可这咬牙切齿加上言默现在的眼泪直留,无疑让前来传话的女子理解错误,慌忙退了出去,他本是大王妃身边的侍女,因为懂得北面那些人的语言被大王调了过来,不想却是为了这个女子,看她其貌不扬,也许只是大王图个新鲜,再见脱不花公主也对她颇为看重,才没有感觉委屈,毕竟谁人见过一个异族厨娘,一个仆人可以使唤大侍女的啊!
可她今天把眼泪丢在食物里,难道是那个意思吗?不知道大王会不会吃下去--
言默见人才刚进来就又莫名其妙的走了,一时无语,他知道那个人是拓拔石为了方便他的言语特地从他王妃那里调来的,向来对自己不冷不热,不远不近,不见亲近却也不生疏。
今天这是怎么了?
转眼又看见盆里的牛肉馅,心头怒火又起,哼连他亲亲美人还没吃过自己做的东西,真是便宜那个拓拔石了,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做的东西自己清楚,能吃但绝对不可能和真正的厨子相比的更何况是那拓拔石好歹也是个王,这里再没开化,他也不见得就受什么虐待,自己的东西亏他吃的进去--还是--他根本就没吃,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纯粹是折腾自己--
越想越有可能的言默,看着牛肉馅的眼就好似能喷出火来,一口白牙磨的森森发光,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一口唾液降落在了那被称之为牛肉馅的物体上。
我搅,我搅,我搅搅搅,阴险的笑容融进不停被搅拌的肉馅里,饺子啊!估计会很好吃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言默在那里阴笑着包饺子,王帐这边的拓拔石却也如猜测那样的在--吃饭。
食欲还很不错,看来言默的那些东西确实没有进他的口,自从他好奇尝了一口之后,怎么说呢?开始言默作的东西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好歹能吃,但是越来越往后以后,拓拔石就不敢亲身尝试了,但觉的言默虽不会做饭但是让他做东做西的表情还是十分有趣的,所以拓拔石,伟大的草原之王,英明的决定放任言默继续糟蹋他们的大神赐予他们神圣的食物。
"大王"刚才去言默的那里的侍女进了来
"怎么样,饺子好了吗?"放下手里的手刀,把一块烤的分外诱人的羊肉放进嘴里,动作粗豪却不失优雅,有着王者的尊贵。
没有人会不崇拜他们的王,侍女低下头。
"怎么还没好吗?"早就料到的拓拔石兴味的勾起一边唇角,这个小女子还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晚饭他都已经吃完了,他还没作好,若真要吃他的东西,估计迟早饿出病来。
见侍女还是不回话,只是一径的低着头,微不可察觉的皱了一下眉
"出什么事了吗?"难道那个小女子又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出来了?记得上回他好像偷了王将军的马,然后骑到了自己的马棚里,这回又是什么呢?
拓拔石又开始期待起来,这一段时间他还是很清闲的说,虽然败了一场,原本以为顺王会乘胜追击的,没想到却突然没了动静,倒让他有时间整顿军队,就是他现在打过来,在这茫茫草原上,料想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不过对于那个害自己战败的冀王他还是十分关注的,但经过奸细的回报好像那人已经离开了--
落佳迟疑着,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说出口,万一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呢--
可是--
"大王,落佳刚才去看姑娘的时候,发现、发现姑娘把、把--"
"把什么?"
一咬牙"把眼泪混在饺子的肉馅里"那是给大王吃的,无可质疑。
"你下去吧"唇边的笑意消失,没想到她竟然怀了这种心思,呵呵,女人啊,果然都是一个样,她不会以为自己吃下他作的饺子,自己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吧,无知。
"是"
"这里也没你什么事了,直接回大王妃那里吧"
落佳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大王这句话已经断定了一切,不管那个哑巴到底有没有那个心思,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要怪就怪他自己吧,怎么可以把眼泪混进给大王的食物里啊!
在这个草原上一直流传着一个习俗,千古不变,据说雪山女神爱上了草原之神,她把自己晶莹的眼泪与唇中的琼浆加入辅料,作成食物送给了草原之神,草原之神吃下了之后便爱上了雪山女神,陪伴在她左右,与其相伴着每一个日落,每一个黄昏,更把自己的血凝成宝刀作为爱意送给女神,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从此,人们在成亲的时候,女子便把自己的眼泪与唇中的琼浆作成食物给自己的爱人吃下,这样就可以保证情人对自己的爱,使自己的婚姻美满,家庭欢乐,但如果情人没有吃下那个女子的食物,那个女子将终生嫁不出去,而男子则把自己血练就成器物,送给自己最爱的人。
落佳摇摇头,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只是混了眼泪的话应该没有什么才是......
燎原
可是落佳不知道的是那所谓琼浆玉液早已通过某种方式落入了那所谓的食物中。
言默整好表情,尽量压下脸上的邪恶,吃饺子?没问题,只是吃出什么毛病就怨不得他言某人了,呵呵......
拓拔石装作没什么的接过言默手中的饺子,大小不一,破皮露馅的东西实在很难让人升起食欲。
见拓拔石久久没有动作,某人不禁开始有些心虚,不会让他发现什么不对吧,他可以确定自己的表情绝对没有破绽的啊!
"这是饺子?"拓拔石突然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想自己纳那几个王妃的时候,她们送与自己的点心食物,就算那样自己还不是顺手就扔了,仪式对于他来说从来不算什么,所谓的传说也只是束缚他人的工具,比起食物,他也许更乐意在她们的密唇中品尝。
把手中的东西扔出去,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望想飞上枝头的无耻丫头,这无疑是最正确的做法。
或者把她支出去,扔了食物就好--
不过真的会一生得不到幸福吗?
拓拔石很可笑的发现自己竟然迟疑了。
言默被突然射过来的视线盯的毛骨悚然,直想开溜为妙。
站住,拓拔石皱眉,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她竟然就想这么离开,她就这么肯定自己会吃下去,还是自以为自己的厨艺天下无敌,作出来的东西美味无比?
言默走也走不了,实在不知道这个蛮狄的头在想什么,要吃就吃,无非就是饺子吃不成吃混沌,混沌吃不成吃面片汤,面片汤吃不成吃糊涂吗!
要扔就扔,他一个小小"厨娘"也奈何不了他,这么不上不下的掉着,他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