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要.....不要碰"咬着牙,但感觉还是强烈得可以,每每一个轻轻的触碰都有如数千只蚂蚁在身上游走,更引来一寸一寸的灼热不断地燃烧。"你的声线真的诱人,只是嘴巴总是不干净,硬要说些讨人厌的话"说着,思情的舌头在若于的耳窝里打滚,然后滑到他敏感的后颈去。
思情从没有压抑过自己的欲望,看到眼前的人一声一声的呻吟,也令他喉咙干渴起来。手探进了若于的裤子,一把抚上若于的灼热,他有意地在四周的细嫩皮肤抚摸轻刮着,如丝绸般的触感叫人兴奋。一手扯下了他的裤子,若于即感到下面有阵微凉,心知不妙,但现在手脚都是软软的,就连说句话也说不清楚。眼中的泪水莫名地涌出,是因为不愤思情的凌辱还有悔恨自己的无能吗?强咬着的唇渗出了血水,但痛楚还是抵不过那一阵一阵的稣麻和快感。
思情最喜欢的就是见到若于的不甘,看到他眼中浮现的色欲跟在眼角滑过的泪水正显视着自己的胜利。手中的动作不断地加快,唇还在若于敏感的大腿上滑行着,吻咬着,令若于的身上浮现着大大小小的吻痕和瘀青。突然,迅速的动作停住,思情往若于的脸上吻去,唤回迷蒙的若于些许的清醒。仰起了头,对上了来人如鬼魅般勾起的胜利笑容,半晌,他得意地加快了套弄的动作,再在若于膨胀的顶端上用力地刮了一下,若于茫然地闭上眼:"呀......"火热的浊液射在思情的手上和小腹上,一阵温热。若于的脑海顿时空白一片,无力地闭上眼,躺着喘息。当他再张开眼,望向眼前人时,若于的眼中只剩下怨怒。
"我说过,我会令你欲仙欲死,我也说过,我要你跪地求饶..."思情紧紧的拥上若于,说话的气息正若有若无地喷在若于的脸上。若于别过头,但紧贴的身体仍令若于清楚直接地感受到思情微凉的皮肤还有他身下的火热,他回头瞪着思情,眼中充满着愤恨。
"求我吧...求我给你..."他呜咽了一声,脸和头发轻柔地在若于身上憎来憎去,若于又惊又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下身的火热不断袭来,而思情的硕大也已慢慢地抵在他的后穴去。
"...别要...放开我..."迷离的双眼,泪水滔滔流下,免强地坐起的身子又被思情压了下去。他气喘急促地啄吻着若于身上的点点汗珠,令若于心跳加速,神智不清,只感到后面有种想要让人充实的危险想法。
思情把他的腿分开,抬高臀部,把自己的火热顶住了若于的后庭,忘情地低吼着:"...叫,叫我的名字..."若于心里害怕得很,抖震的声线带着强烈的不甘:"卑鄙,淫贼!"
"狗口长不出象牙"啪的一声又是一把掌。甜腥在口中扩散开去,思情的唇又再次不留情地覆了上去,舌头把一颗小小的药丸渡了过去,若于没意识地吸吮着,把它吞下。
"...想叫的话就尽量叫吧,只怕你以后不用再叫..."
"呀......."没有放松的后庭被思情狠狠地捅了进去,撕裂感和疼痛一阵阵袭来,叫若于痛得脸容扭曲,抓紧着丝质被单手指也变得煞白。若于动弹不得,任由着思情在他的体内胡乱地撞击冲刺,痛得他连喊叫的力气也没有。思情对他的痛苦视若无睹,每次都是毫无怜惜地没根而入,每当抽出时都是带着一丝丝的血水,令人心寒。不知道过了多久,若于慢慢适应上身上人的节奏和律动,肢体开始感到一阵羞耻的快感。
一波一波的冲击,若于已受不了,快要释放,但身上人却用手按住他的顶端,使他辛苦地扭动着,凌乱的心跳声夹杂着混乱的气息,就在若于快要昏过去的一刻,突然感到身上人加速抽插,身上一颤,低吼了一声,火热在他的身体内爆发。因为思情的放松,若于也终于能在思情的小腹上释放,紧接着他便眼神迷离地昏了过去。
一次一次的欢爱,对若于来说是疯狂而却没完没了的恶梦,他已不知道被弄昏了多少次,又被弄醒了多少次,每次醒来都伴随着疼痛和快感,接着就只余下羞耻。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汗水和白浊所混合的味道,凌乱不已的房间和湿漉漉的床单像是提醒自己一次一次地被人占有,和自己的无力抵抗。他连叫喊的力量也没有,就好像个脱线娃娃一样任思情摆弄索取。房间内渐渐只剩下思情的粗喘声。
一阵凉风,房门被缓缓推开,一个侍女端着一个水盘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面色煞白,连话也说不出来。思情回头恶狠狠地瞪着那个侍女,然后邪气地威拹着说:"小萱,要是你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你知道有甚么后果了吧"
小萱只是掩着口,愣愣地点头,眼泪失控地滑下,看到床上的公子,全身上下都是血红和瘀青,没有灵魂的眼睛正好与小萱对上,令小萱不忍地别过脸,不敢去看。她连忙把门关上,然后迅速离开。
被小萱一闯,思情意兴阑珊,随手披上自己的单衣,随随地离开。只剩下若于瘫痪了般躺在床上...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若于紧闭的眼睛终于张开,全身像脱了架般又酸又痛,当想坐直时,后庭的痛楚使他不能弹动。闭上眼,又睁开,再闭上,又再睁开,无意识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证实了眼前的一切都并非梦境。若于免强地支起身子,湿淋淋的浊液和血水伴随着,在他的后庭滑到大腿处去,他咬着牙泪水不受控地奔流。心里只想着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房间。
身上搭了件破烂的衣衫,任风吹着自己,摇摇晃晃地步向恋影湖。恋影湖仍旧如初,只是月色变得惨白,倒影里的青年也变得毫无生气。若于的脑海里,一幕一幕令人心寒的情境不断地重现,那如蛇蝎的声音也在自己的耳际徘徊。甩了甩头,脸上勾起一抹凄然的浅笑,纵身一跃,往平静的湖面跳去。身体正往下沉,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和流水声,眼前只有一轮高洁的明月和一串串闪闪发光的气珠,深邃的蓝色静静地把明月吞噬,脑海变得宁静,耳边也变得宁静,若于的世界终于回复宁静......
第二十六章 榆林
月色依旧明媚,月白的光辉透过一片翠竹映照入宁静的小屋。简约的房间顿时变得竹影重重。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夜晚,床上的少年脸色仍旧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清晰的双眸紧紧的闭上,没有打算要张开。
少年的身旁依旧守着一个青衣男子,他的眼神温柔如丝。他伸手帮少年盖被,把脉,擦拭,喂药,每个动作都放得极轻。
今夜青衣男子拿着一本厚厚的书,靠在床框处坐着,没有点上油灯,怕会弄醒眼前人。多少个晚上,少年身上忽寒忽热,痛苦难耐,要不是有他守在身旁用针下药,恐怕早就挨不过去了。他对自己的医术向来很有信心,但这次他只怕是只能医身,不能医心。这几天,少年身上大大少少的瘀青,咬痕总算是治好,但因为寒气入体,郁结离抒,再加上血气运行不顺,少病一发就变成大病,现在身体虚弱得很。
感觉到身旁少年的睫毛微微轻颤,他又连忘用手轻抚他的额头,看没有发热,才放松过来。
门外的待女轻敲着门,用极细的声线说:"公子...思情公子有事求见。"
青衣男子微微一愣,放下手中的书本,缓缓地为少年重新盖上棉被,手轻轻抚平少年紧皱着的眉头,然后走出房外。
"...公子,你用不用我守着...程公子?"小萱提到思情仍禁不住直发抖。早己听闻思情把新来的小倌迫惨害死,所以菊花台才一直没有新小倌,但传闻终归是传闻。这次她可算是亲眼目睹,她不能不相信了。要不是榆林及时出手,恐怕若于已是命送黄泉。
"你先守着吧,我一会就回来。"榆林温柔地微笑,这个笑容比任何言语更能安慰人。小萱愣愣地点点头,目送着榆林的身影远去。
如翠玉的竹林内,湖畔旁的一个小凉亭,穿着一身火红的思情正坐在石凳上独饮。榆林气定神闲地缓步走了进去。此时简陋的小亭内,一个妩媚艳丽,一个优雅清高,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做成强烈的对比。
榆林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为自己倒了一杯美酒,晃了晃酒杯,闻着酒香,一套动作干净利落,就当作旁边的某人完全不存在,保持着沉默。思情忍了半晌,沉不住气,开口道:"我知道他在你哪儿。"
榆林小啜了一口,闭上眼细细品尝,随随地放下手中的白玉酒杯道:"你说的是何人?"
"那你又知道你救的是何人吗?"思情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语气带点挑衅。
"能给我救的当然是我的病人。"榆林淡若清风的脸,没有一丝紧张,一切自然是理所当然。
"呵,你救的可是主人的人。"见他一脸自负,思情咬牙,他最恨就是榆林装清高,对他视若无睹的模样。
"那你应该清楚,你伤的也是主人的人吧。"这次轮到榆林浅笑。
"...你...哼,你以为以我跟主人的关系,主人会为了那个小贱货拿我怎么样吗?"思情紧握着拳头,拼住怒气。原以为主人离开孟商城几天,随便找个借口,说若于跟男人鬼混失身,再随便把他卖掉便可。这次被榆林的待女撞破,原以他的势力,要封住小萱的口,也不是难事,可恨的是这个多管闲事的榆林竟要参一脚进来。
"那你说,主人又能拿我怎么样呢?"榆林一点也都不让步。s
"...别以为主人依你,你就可以私藏菊花楼小倌。"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思情一口把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他表面上和颜悦色,心中却因为这个人的难缠苦恼。
"...那你认为主人又会同意你上了他的人吗?"榆林这可算将他一军,若他把事实告诉冷惊霜,思情定也难辞其疚。
看到思情面色青白,榆林不慌不忙地接着说:"他是我的病人,也是我的朋友。早在他卖给菊花台前,他已是我的知己。请朋友一聚,我想主人定不干涉吧。"
话毕,榆林再没有回头去看思情恶狠狠的表情,猛然站起来,转身拂袖离开。思情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抿着嘴死瞪着榆林的背影。
"你为什么总是要跟我过不去?"思情大声嚷道,不再遮掩自己的愤怒,他一手把枱上的白玉酒器全摔出去。
榆林应声顿了顿,字字清脆地回答:"那你又为何要跟他过不去?"然后他继续走进竹林,不久,林子内传来回音,字字清楚:"我向来重友情,你若再有心加害我的朋友,我一定不客气!"
榆林很清楚思情为人心狠手辣,看来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原本他深居菊花台,对人家的事一向不闻不问,思情也决不找他麻烦。但这次思情伤的人却是他早已认定了的朋友,他决不会置身事外。
回想在湖畔再遇时一切物是人非,若于一身残破不堪的衣服和他被柔躏的身躯在湖边摇摇欲坠,眼中像没有了灵魂一样看着如深渊般的湖面,真的教他伤心。
来到小屋跟前,榆林刚想打开门,小萱就跑了出来,着急地抓住他说:"程公子醒了!"
第二十七章 谢谢
好痛,身体像被洪水猛兽用力拉扯,全身的神经紧绷着,微微一动又带来了如撕裂般的疼痛。
想张开眼睛,眼皮却像没法使力一般。我无法张开眼,只可以静静地皱起眉头躺着。
我的心跳得很快,节奏比那些唱rap的还要重。在杂乱的心跳声中,我可以听到有人在房间内走来走去,还时不时走过来抚上我的额头,她的手很小,应该是个女的吧。
我知道我一定在发热。感到全身滚烫,虚脱,心跳快速,每跳一下,头就跟着一起痛。现在伴随着我的,除了是排山倒海般的痛楚外就是自己的粗喘声。
沸腾的血液带着我的力气一丝一丝地流走,我感到自己明明是在发热,但却又开始觉得手脚冰冷,头跟身体好像分了家一样。一切好像是一场漫长而痛苦的煎熬。
若即若离般细细碎碎的话语。头昏脑胀的我根本分不清她在说甚么。可以肯定的是她比我更着急。
她又走过来,应该绊到了一些东西,发出巨响,她轻嗯了声,还是跑了过来,轻轻的用毛巾帮我擦拭。靠!真的是他妈的冷!我打了个啰嗦。她的手顿住,脚步声加重,渐渐地远去...
她不会是打算就把我撇下吧...
时间,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焦急的脚步声终于又来了,这次的声音比较乱,我分不清来者是何人。还是刚才的少女吗?我想这次应该可以得救吧。刚刚有点放心,想要昏过去时,又听到一把熟悉的男人声,清清的如泉水,但我已想不起我在那里听过...我想我们应该是认识的吧。
他把我的手捉得紧紧,可能是自己冒着冷汗的关系,被捉紧的感觉很温暖。
男人在我的耳边嚷着,但我一句都听不进去,不断被摇晃着的身躯...我快怀疑我的身体要脱架了...疼痛一鼓一鼓地无端袭来。
突然他的动作僵住,我正猜想着他要做甚么。霎时,一阵巨痛侵占了我的肢体,内脏胸骨都好像受压般,痛得我想大叫,谁知才一张口,我就哇的把一口血吐出来。口里扩散着腥腥的味道,很难受。
男人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可以听到他跟我的心跳声,有点安心。紧抿的嘴唇被轻轻撬开,传来一阵温热,一口凉水随即渡了过来,我只懂贪婪地吸啜,口中的腥味一扫而空。
刚觉得舒服一点,胸腔又开始大力的起伏,我制止不住地狂咳。男人愣住,有点不知所措,放轻自己的动作,把我重新安顿在床上。我仍弓着身子咳,好像一咳就停不下来,腹部像翻腾一样抽痛,我感到眼泪滑下,吸了吸气,又咳得更厉害。
慢慢地,在自己的咳嗽声中,我好像听到他们的对话...
"...公子会不会...死?"是一把女声,她的声音在抖,后面的字说得很弱。虽然不知道房间内有多少人,但我很清楚,她说的应该是我。喔,原来我快要死了吗?也好,那就早死早安落,不用活受罪。受罪?为什么我好像是想不起我为什么会病呢?头很痛,由不得我去想...
"不会,我不相信...我一定有办法救他。"男人的声音带着决断和坚定,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何。对他来说,我应该只是个微不足道的陌生人,真的有需要那么执着吗?见他如此有信心,令我有点心酸。自己会否死亡,试问有谁会比一个快要死的人更清楚自己的状况。
"...但你看,他张着眼,又好像看不到我们..."啊,原来我有这么骇人嘛。我真的张着眼么?为什么我一点都看不到也感觉不到呢?我唯一可以感觉到的是抱着我的人手上一颤,然后把我抱得更紧一点,就好像是把我埋进自己身体里般。
"...我奶奶死前也跟他一样...张着眼却看不到我们...只是喃喃自语...我怕..."
喔,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应该离死神不远了。我的心上没有太大的害怕,人生本来就是像参加旅行团一样,有的可能是参加长线旅行,有的是短线,能带走的都只有是回忆。只是恰巧,我参加的正是短期旅行团。
突然我想起,有人说过人之将死,其言也是。于是我一直在想,在我死前,究竟应该说些甚么呢?要说一些警世的话吗?但我可没有这种道行,还是说个笑话好,起码可以看到我的亲人朋友在我死前一刻的笑容,那我也会去得安心一点。
想着,我有点想见见无名,采辰,雪儿,不知道他们是否安好呢?还想臭骂一下那个死皇帝,若不是有他的话,我的旅行团就不用由长线变短线。
若果,他们知道我死了又会怎么样呢?我开始感到抱着我的人在使力地摇头。我知道他一定是个很关心我的人,因为由他的触摸就可以感觉到他的伤心。但可惜我是个没良心的人,竟然连你是谁我都没有好好记住。看来是我负了你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亲口说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