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爱我么?”见他眼中的光华闪了闪,蕴含着无限柔情蜜意。
如果是从前,我会怎样回答呢?想着我又笑了,毕竟我和你怎么也会不到过去了,无论是哪一段岁月。那两小无猜的纯净曾经,那你争我夺的哀怨岁月,那看着你心却在流血,明知道不能爱你,却爱你爱的无法自己却究竟是加着我们的情与恨,爱与痛。
我们再回不到过去,而我也不是那个只懂得痴痴看着你的鄢蓠了。
“爱,就如你爱我一般。”
第二卷 第二十八章
芜州河畔,沿着河沿高高挂起了灯,一路过去灯火通明,灿烂夺目。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玄玉握着我的手很紧,时不时回头朝我一笑,虽然只露出明亮的眸子,却让我觉得整个世界都痴了。
河面上停着画舫,歌舞升平。人们在和河畔边上燃起了一盏盏彩灯,无颜六莲形状,顺着芜州河漂流而下,湖面亮起了华彩,无数盏的彩灯就如天上的星星般。每一盏都池着一个愿望,说不尽的。
我蹲在岸边,燃起了彩灯笑着回头:“玉,你的愿望是什么?”
他的眼眸晶亮似清泉流过,将手中的彩灯推入河中看着它越漂越远,直至融到万盏灯中分不清彼此,淡淡的笑了。
“你的愿望呢?”他问。
我也放出彩灯,拨动着水希望它能飘向远处,如此小的一盏灯,如何池的起这样沉重的愿望。不,不是愿望,是计划,是未来,在不久的将来定要实现的。
忽然人们欢呼着,我们抬头望去,漆黑的空中绽开了五彩缤纷的烟,锦绣团簇。一声比一声响,一簇比一簇高,与灯辉映着灯火阑珊,犹如白昼。漫天的烟火,玉看得很认真,抿着唇微笑,虚虚渺渺,我眨了眨眼睛,眼角有些湿润,景致有着些许模糊的不清。
“玉,走,我们上庙里抢头柱去!”扯着他的袖子往城东去,天上亮着,河中泛着,街边挂着,草丛开着。模糊了的视线,似什么温热的液体从脸庞滑过,玉牵上了我的手,暖暖的,是从他手心传来的。
庙门口已挤满了人,寻了许久才找到长龙尾排了上去。街角边上有个小摊,一鬓发白的老头带了顶斗笠,许多年轻男围着小摊似在买些什么。
“我去看看,你在这儿帮我排着队。”没等他答应我已冲向摊头,回头一望,即便是以紫纱掩去了半张脸的玉在人群中仍那么显眼,如墨的黑发与一袭紫衣,我朝他挥了挥手,他眯着眼睛笑,左手里还握着之前我在路边买的糖葫芦。
挤进了小摊边,摊上挂满了以竹制的片牌,两片为一份,下面打了个同心结,竹片上上边分别刻着一个字,是非常古雅的字体,可惜我炕懂写得是什么。许多年轻男都买,我不好奇这是作和用途的。
“老先生,您卖的是什么呢。”我拿起一块竹牌在手中把弄着,抚着上头刻着的字,心生喜爱。
“呵呵,这是月老牌,都是成双成对卖的。在后头刻上你与所爱之人的名字,一同抢头柱,上时将此牌打上同心结拴在一块儿挂于月老手中,会得到月老的祝福。”
“是这样的吗?有趣。”老头摘下另一块置于我手中,我捏紧手中的两块竹牌问道:“怎么卖?”
“随意就好。”老头摸着胡子仰头大笑起来,似乎遇到了十分开心的事儿。
我递给他一定银子,转身打算离去,他却一把抓住我:“该放下的就放下吧,不必凡事强求。逝去的就去了,执著只会失去得更多。此刻你手中已经握着幸福了,还要什么呢!”
他的眼神锐利,要刺穿我般,使我害怕。我甩开他的手:“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捏着竹牌的手冒了汗,有些粘腻。
老头看着我笑:“大概是我老头子看眼了吧。”一对才子佳人上前,老人又开始了千篇一律的解说,我退出人群,脑中仍回荡着他说的话,执著只会失去更多……
忽然被拥入温暖的怀中,我抬头,是玉。他轻轻帮我理着发丝,握紧了我的手。我看向右手中的竹牌与被玉紧握的左手,忽然闪过老人锐利的双眼,那苍老却沉稳的嗓音:“此刻你手中已经握着幸福了,还要什么呢!”
看着玉温情的眼,那一瞬间似要动摇了。不,已经下定了决心的……
“我的糖葫芦呢。”我笑着摊手向玄玉要,他一愣,揉着我的头发道送给一小孩了。我大怒,那糖葫芦我还没吃呢,他说因为那孩子一直盯着那糖葫芦,那眼神很像小时候我看他的眼神。
“什么时候变了,已经记不清了……”那温热的手抚着我的脸庞,眼眸却流露着淡淡悲伤,我撇开眼不去看。
“什么记不清了?”将月老牌塞到他手中,我笑道:“说是抢头柱,在着牌子上刻着我们的名字,会得到月老的祝福。”
玄玉只是笑了笑,手指划着竹片上的刻字,看得很仔细。
“写得是什么,你看得懂吗?”
“为什么要抢头柱?为什么要祝福?”玄玉看着我问得认真,人似乎又多了,看来抢头柱并不容易。
“你的愿望我都能为你达成,求它不如求我。”他捏紧了我的肩,语气中带着霸气,我向后缩了下,挣开他的怀抱道:“上元节的习俗,善上头,不过是节日气氛罢了。”
他没再说什么,拔下挽住一头青丝的紫簪,在竹片后面刻上了两个字:玄玉。
我有些颤抖着接过紫簪,在我手中那块竹片后也刻上我的名字,玄玉打上同心结,两片竹牌被牢牢拴在了一起。
原来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那两字就像刻在了我心上,刻得很深很深。
玄玉。
待更声响起,月老庙朱红的门缓缓开启,人群着了魔似的往庙里挤,也顾不上手中的是否会将别人烫伤。
玄玉立于原地不动,左手掌心聚起了红光,我大惊忙按住他的手:“你要干什么!”
“不是要抢头柱?这般挤……清理掉就好了。”
“玉,你……别用灵力捍?颈和他们是一样的。”其实我知道,与不在乎这些。上头不过是一个借口,想看清我在他心中有多少份量罢了。
自是没抢到头柱,人们渐渐散去,庙堂只剩下我与玄玉,看着他将月老牌系了上去,已经挂满了月老牌的墙面,转眼间便寻不着我们的牌子了。
心里多少还是有着沮丧的。
“本就没什么月老,不过是人们幻想中的虚像。”玄玉拉着我出了月老庙,我们走在大街上,华一片。昂首,彩灯挂满了整条街,舞龙舞狮欢闹着,鞭炮更是噼里啪啦的响个不止,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阵的甜,那是元宵的味道。
“上元节怎可不吃元宵。”在街口的摊子随意寻了张桌子坐下,待冒着腾腾热气的元宵上桌,我用勺子搅着浑圆糯的元宵,小尝一口,甜腻腻的酒酿霎时溢满了口鼻。
正吃的津津有味,抬头看玄玉,见他支着脑袋看着我笑。
“笑什么呢,凉了就不好吃了。”我蹙眉,又吞下了颗。浓郁的芝麻气,爱煞了这味儿。
“看你那馋样,脸都要埋进碗里了。”我有些不悦,玄玉拾起匙子仪态万千地舀元宵,像是故意做给我看似的,一不经意对上他那双装满促狭的眸子,他抬手拭上我的嘴角:“蓠儿,要我怎么放的下你。”他笑着,却是苦笑,托起我的下巴,探出舌尖舔去了我嘴角的酒酿。
笑弯了如星辰般明亮的眼道,真甜。
“真不回魇神宫了?”放下手中的碗,我正问他。
他却没回答我,只是玩弄着腰间玉佩上流苏穗子,问了句不相干的:如果我什么都不是了,你会离开我么。
还没等我回答,他指着街西那头朝我笑着说,前边是越来越热闹了,去瞧瞧吧。
上元节,善,放鞭炮,品元宵。
三百内人连袖舞,一进天上著词声。
玄玉,若是真心相爱,为何事事隐瞒?你认为的,并不一定就是对的。一直想对你说,可看到你时,总开不了口。
天边泛起白,寒气似进了骨子里般碜人。
我们牵着手,踏着略微湿润的小路,是回客栈的方向。沿路早不见昨日那欢闹的气氛,静得露水滑落地面的轻脆都听得一清二楚。回想,似乎唯有那年少不更事的日子中,才这样牵手的。
玄玉将攥在他手中近两时辰的两糖人中一个递给我,一看,是他摸样的。我接过糖人想也不想就往嘴里塞,一口咬掉了糖人的头,看缺了个脑袋的糖人玄玉当下就急了,抢了过去看得伤心,语气中有些责怪:“你怎么就吃了呢。”
“都拿了一晚了,再不吃难道拿回去摆着看?”白了他一眼,抢回糖人继续吃,刚好饿了呢。见他一脸不舍让我有些内疚,嘴里还嚼着模糊不清的丢给他一句:“反正也放不久”
他不再说什么,只是小心拿着我摸样糖人,一副怕被糖人被我吃了去的样子。
捏糖人老头也算奇人一个,早瞎了双眼,耳朵与手感却灵敏。只闻其人听其音,触其掌心,必能知之其貌。
也就一时兴起,认头造了糖人,分别是我和玉,却未曾料想,竟入此相似,做工精,犹带了几分神韵。玄玉大为欢喜,生生握了一晚也没舍得常
回到客栈,小二打着哈欠将搁在桌上的板凳放下,唯独一张桌子早坐了人,他背对着门口,桌上放着露出黝一截铁柄的剑,只看他的背影就知道是魑。
玄玉忽然脸沉重,没有理会魑拉着我进了房间。我有些不解:“魑肯定有急事的。”玄玉到了句我知道,放下东西褪去衣服进了左间,我才发现里面准备好了一大桶热腾腾的水,他跨进桶笑着看我:“不一起洗么?”
我摇了摇头,总觉得那儿不对,我需要,很需要和魑好好谈谈。
“那帮我擦背。”我一直知道玄玉是很的,柔亮的黑发搭在桶沿外,因热水熏染而泛了红的肌肤,晶莹剔透的。
拿着软布沾了水,那细滑的肌肤似一用力就会破了般,玄玉闭着眼睛,一脸享受。没想过会和玉有这么一天,至少是以前的我不会去想的。似乎想起跳崖的真正原因了,并不是为了离开玉,而是为了保全玉。雪狐的族灭,云儿的逝去,丰村的惨案,竟不如表面所看到的。一层层的抽丝剥茧,却怎么都像是云里雾里般,炕清楚找不到头。
错了,我知道错了,可究竟是哪儿错了?
天界的那扇褪了的红门后,掩埋的是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这些玉知道,魑也知道,指不定四使十王都知道,唯独我像个傻瓜办被围在中间团团转,傻气的说着报仇的痴话。却从没想过,亲眼见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若真为了内丹灭族,为何不一并取了我的?在我身上费这样多的心思,又何必呢。虽在魇神宫内过的清贫,无论我怎么乱来也始终没有怪责于我,虽处处受到监视,却也没人害过我。如我这样嚣张无理,就算玄玉在宠爱也未必能让所有人都容着我。
“怎么,擦背太无趣了?”回过神来,见玄玉盯着我许久了,抓着帕子的手停在半空,便垂下头去。我一向不原意与玄玉对视,他的眼神冷清,要被他完全看透了般。
“想起了,并不是好事。”
“既然已经想起了,就完全告诉我不好吗?”有些激动,我秘站起来却被玄玉伸手一勾,落入桶内,水四溅。
“咳……玄玉,你……”我挣扎着却被牢牢抱在怀里,感受到他胸口传来的温度,紧贴我的背。
衣衫不知何时褪去的,脑子中一片糊。玄玉啃着我的脖子,酥酥麻麻的,想推开他却身子软在了他怀里。
“呃……玉,别、别……”我倒抽了一口气,玄玉握住了我的分身上下摆动,另一手托着我的下巴堵住了我的嘴,舌头深深探入我口中翻搅着,直到我快喘不过气,才放开了我,却又吮咬了几下我的下唇。我攀着他的脖子忍不住轻颤,咬紧牙才没让那羞耻的欢愉中口中泄漏。玉柔软的双唇一路而下,停留在我胸前的敏感,感觉到他的舌尖绕着圈圈挑动着,手一刻也没停,我已分不清楚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快感,一拨一拨的袭击着我,吞噬着我。
“乖,我的蓠儿,喊出来。”玄玉的手指敲开了我的唇齿,逗弄着我的舌头,“喜欢么,蓠儿。”我慌乱的摇头:“呃……啊……”全身如触电般,下体喷出了浓稠的白液,沾满了玄玉的手。我抬眼看玄玉,微微喘着气,想说什么然知道该说什么,火烧了脸庞般。
“别用这种眼神看除了我以外的人,”玄玉搂过我,舔着我的耳垂轻声细语,“你最媚的,就是这双眼。”感觉到他的高耸着,轻轻磨蹭着我身后,我紧抱着玄玉的脖子,将脸埋入他发丝中嗅着只属于他的气,修长的手指画过我的背,似有若无的让我抖了抖,觉得有些难耐,只能在将他拥得更紧了。
“想要么?求我。”事不关己般说着,手指已划到了后穴,沿着边沿画着圈圈,却怎么也不肯触碰到渴望的中心。
“玉……别、别逗我了,难、难受,求你……”出了口的话语软弱娇媚,带着浓浓的鼻音,似哀求般的无助却荡,怎么也想不出这居然是我的声音,觉得脸庞烧得更厉害了,身子的火一浪接着一浪,越拔越高,用身子磨蹭着玄玉也不能得到缓解。
“求我什么?”灵巧的手指忽然折回,抚上了我的胸前,玩弄这胸前的两点,蹂躏着,却让我体内的火更高了。
“玉,求你,求你给我……”软浓的嗓音带着哭腔,我知道自己荡的不可收拾,却制止不住的哀求,玄玉轻笑,手指媚探入穴中,我倒抽了一口气:“啊……嗯……”脑子已无法思考和运转,所有感随着他的手指而敏感,后穴传来了紧窒感,我知道他又放了根手指进去,然够,还不够……
“玉,给我、给我……”扭动着的身子,玄玉重重的吸气,毫不犹豫的抽出了手指,替代的是炙热的抵住了穴口,缓缓的滑进我的体内,撕裂的疼清晰的闪过脑海,咬紧了下唇。
“疼么。”玉停了下来,摸着我蹙起的眉。我摇摇头小声道,有点。
玉抱着我的腰,每一次顶都进到最深处,水溅出了桶外。
“玉……玉……”时轻时重,九潜一深,我似要疯了般除了喊着他的名字就设么都不知道了。伴着我的尖叫他猛烈一顶,一股热流涌进我体内深处,我们紧紧相拥,他在我体内释放了。
一个澡洗成了这样,也得重洗。此时的我似化了般没了力气,玄玉将我抱上了,擦拭净了身上的水珠,顺手拿了件黑炮穿上,随意的在腰间系了银边腰带,很净看过玉穿黑了,他一直喜爱紫,我眯着眼睛,他回头朝我一笑:“睡吧,我一会就回来。”
我点头,知道魑在等他,同时我也需要一个机会和魑单独谈谈。他想告诉我的,却还没来得及告诉我的,定要叫他一次说了清楚。
还有,魑你到底是谁。
第二卷 第二十九章
赏了一晚的灯及为疲倦了,偏偏又和玉瞎折腾一番,即使是睁得再大的眼睛也渐渐挡不住困意袭来,温暖的被窝处处散着玄玉的味儿,没坚持多久就睡去了。待再次睁开眼时发现,玉不知何时回来的,紧紧地搂着我却蹙着眉。
这没食人间烟火的玉,竟也有闹心事?觉得皱眉实在不适合他,忍不住伸手想抚平他眉间隆起的小山。玉的脖子……好漂亮。忍不住又摸了摸,好细腻的手感。略微嘟起的嘴唇似对我发出邀请一般,我舔了上去,甜沁满了口舌,蜜落到了心头。
他似乎很累,任由我胡闹醒不过来。我一股脑的爬下,帮玉将被子掩好穿了衣裳便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