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穿越时空)————碧落海[上]

作者:碧落海[上]  录入:11-25

凌武顺着目光望去,见到一个塑料袋,上面印着‘满香楼'三个大字。
"这是......"
"死......抱......子......呜......呜......"
"水晶玲珑包!"
"死......死......"暝月一边点头,一边在心中哀悼:呜......我可爱的包子,我对不起你,竟然将你送入别人的口中。呜......我的肚子,我也对不起你,竟然狠心的让你和包子分隔两地......
包子的魅力果然很大,凌武松开手,一把夺过塑料袋,打开袋子看了看,咽了口口水,然后故作正经的哼了一声:"看在包子的份上,饶了你。快进去热给我吃。"
暝月揉着自己的脸,哀怨的看着一脸猴急的凌武:"我连个包子都不如啊?"
凌武很不屑的看着暝月:
"你有它有名吗?"
"没有。"眼帘垂下来。
"有它小巧可爱吗?"
"没有。"头低下来。
"有它好吃吗?"
"没......有。"暝月想挖个洞钻进去,再也没脸见人了。
"咳......咳......不过,不可否认,你做的菜还是蛮好吃的!"
"小......武......"暝月‘唰'的抬起头,热泪盈眶的看着凌武。这家伙竟然会夸我哎!难道天要下红雨了,还是地球要毁灭了?不过在毁灭之前能不能让我再吃口包子呢。
凌武脸上透出一丝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望着天:"我可没夸你!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赶快进去热包子啦。"
"嗯。"暝月抹了抹眼泪,开了门拿着袋子径直走向厨房,凌武随后把门关了,坐在饭厅等吃的。
突然,厨房里传来暝月颤抖的声音:"小......小......武,如果......如果我跟你说......说包子不能吃了,你会怎么办?"
"你说什么呢?为什么不能吃?"凌武走进厨房,疑惑的看向厨台上的包子。不,那已经不能被称作包子了,那只是一坨不名物体,一笼包子已经全被压扁,里面的馅被挤的扁扁的,原本香气四溢的汁液流的到处都是,这东西显然是不能吃了。
凌武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对着一直小心谨慎观察他神色的暝月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看到这闭月羞花的笑容,暝月反而吓的浑身直哆唆,他一边往后退一边结结巴巴的解释:"这......小武......我......我有原因的。我在......在路上和人撞起来,我......我不是故意......啊!救命啊!杀人啦!"
据邻居反映,那天晚上,喊救命的声音不断传来,大家都探出头出看,然后不一会就见一个少年夺门而出,狂奔而去,半个小时之后,那名少年拎了好几个袋子回来,每个袋子上都印着‘满香楼'三个大字,害的他们家那天晚上晚饭都没心思吃,一直想着那几个大袋子,最后,大家决定,今天晚上上‘满香楼'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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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星集团"顶楼总裁室
室内灯火通明,桌前的真皮椅上坐着一位略显肥胖的中年男人,此时,他正一脸怒容的注视着倒在地上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男子。
"把他给我拖起来!敢给我装死!"
身后两名身材魁梧的的保镖走过去,扯着那名男子的双臂,硬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男子低垂着头,仿若一个毫无生气的死尸。
中年男人走到勉强站立着的男子跟前,一脚踹在他的腹部,强力的冲击让他不断后退,最后撞在墙上,缓缓瘫坐在地。中年男人还不解气,追上去拽着男子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却赫然便是那个抢了暝月自行车然后逃之夭夭的人。
"你胆子不小,我让你去找那块玉,你竟然敢给我私吞。你别忘了,你妹妹的命还在我手里。"
因为疼痛而紧闭的双眼在听到‘妹妹'这个词时猛然张开,男子的眼中迸射出仇恨的光芒:
"严正北!你这个畜生!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你不是人!她才十六岁啊!"
原来,这个中年男人竟是"隆星集团"的新总裁严正北。严正北是前任总裁严正南的亲弟弟。半个月前,"隆星集团"的总裁严正南和公司的一些大股东相继离奇死亡,严正北便顺理成章的做了新总裁,其后更是将严正南的亲属调离总公司。虽然家族中一些反对严正北的人认为严正南和大股东的死是严正北一手策划,但却苦于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能不了了之。
此时,严正北正一脸淫笑,舔着嘴唇回味道:"说到你妹妹,虽然年龄不大,可那身材......哼,可惜她不识抬举,敢给我自杀,要不然我还想多玩几次呢。"
"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男子悲愤交加,猛的向严正北扑去。
严正北后退几步,嘲讽的看着男子被一个保镖扯住向墙上甩去。
"我劝你省点劲。把那块玉交出来,或许我看在你妹的份上给你个全尸。"
"咳......咳......严正北,这辈子,你都别想得到那块玉!"
"你......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严正北恼羞成怒的怒吼着,两个保镖走上前,拖起男子,正准备施以暴行。
"住手。"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屋中所有的人噤若寒蝉。原本只有四个人的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凭空多了个人。那人身着一袭黑色长褂,乌黑的长发简单的在脑后系了一把,从额头到鼻梁的一道伤疤使原本称得上俊秀的脸庞上增添了几分鬼气。
严正北见到来人,连忙迎上前去:"莫先生,那块玉......"
被称作莫先生的男子却不理会他,径直走到倒在地上的男人跟前。原本还一脸怒气,视死如归的男人见到他竟直往后退,眼中显出惊恐之色。
"你很想死吗?"平静无波的语气让人脊背发凉。
"什......"男子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银白色的光芒已穿透他的胸部。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鲜血从开了个洞的胸前涌出,渐渐浸湿他的衣服。
"恶......魔......"他挣扎着想抓住莫先生的衣角,却终究无力的垂下手,带着仇恨倒在血泊中。
"莫先生,你把他杀了,那块玉的线索就......"
莫先生蹲下身,将手指放在血泊中。
"镜。"随着他的声音,原本暗红的血泊散发出淡淡白光,血泊中逐渐显现出影像,从那名男子拿到玉饰到他被人追杀时与暝月相撞然后在推暝月时偷偷将玉饰放进暝月的口袋,整个过程就像放电影一样清晰完整。
毫不在意其它三人脸上的惊恐之色,莫先生站起身,冷冷的对严正北说:"玉在那个少年身上。派人去查。"
"啊......是!是!那个......那个玉到底是......"
莫先生瞄了一眼严正北,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严先生,我想之前我说的很清楚。我帮你解决那些不服从你的人,你帮我找那块玉,其它的,你不需要知道。"
"那当然,那当然,我只是随口问问,随口问问。"严正北一边擦着冷汗一边目送莫先生走出总裁室。
"老板,"见人已走,一个保镖凑到严正北跟前,"他对那块玉那么重视,说明那块玉非同一般。不如我们把他给解决了,然后把玉占为己有。"
"占你个头!你没看见吗?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人!你以为能从他手中抢到东西?你赶快给我去查那个小鬼的下落。哎,别忘了把尸体给我运走,把这儿收拾干净。"严正北不耐烦的下着命令。
"是!"挨了一顿训,两名保镖乖乖的拖着尸体出去了。
严正北看着地上那一大摊血,想到莫先生诡异的杀人手法和刚才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颤,突然之间就觉得这总裁室阴森无比,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屋外,清冷的月光柔和的洒在大地上,虽已是深夜,但街上却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沉醉在这纸醉金迷之中,没有人知道,在那月光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正在或即将发生什么事情。


异变

第二天一大早,暝月和凌武买了一大堆礼物向孤儿院进发。孤儿院坐落在郊区,离市区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灰砖尖顶,颇有英国古堡的风格,外围以铁栅栏圈围,鲜艳美丽的蔷薇爬满了整个栅栏,在原本冰冷的金属感上加上了几分温馨。
暝月和凌武刚踏进孤儿院大门,一群小萝卜头就蜂拥而来,‘哥哥'长‘哥哥'短的缠着他们要礼物。,最后干脆将礼物抢走,躲到一边去‘分赃'了。
正当暝月和凌武哭笑不得的准备给这些‘小强盗'一些教训时,从屋内飞奔出一个白色的身影。
"月哥哥!小武哥哥!"穿着一身白色洋装的安琪欢呼着扑向暝月和凌武,两人连忙张开手臂接住那轻巧的天使,结果三个人站立不稳,倒在草坪上。
"哇,安琪,你好像又重了!拜托你下次别来这招了,我怕我会受不了。"
"月哥哥最坏了,每次都笑我。"安琪不满的嘟着嘴,一记粉拳招呼到了暝月身上。
"啊,我内伤。我内伤。"暝月捂住胸口扮可怜,引来安琪一阵清脆的笑声。
两个人倒在草坪上嘻嘻哈哈,谁也没有注意到早已站起来的凌武一脸苦涩的看着打闹的他们,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咳,咳。"头顶上传来一阵清咳声。
安琪满脸通红的站起身,不好意思的看向温柔笑着的院长。
"你们俩个,都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胡闹。"
"院长。"暝月蹭到院长身边,拉着她的胳膊,撒娇道,"院长妈妈,我们长多大,在您眼中不都是小孩子。而且啊,我发现您现在越来越年轻了,都可以当我姐了,啊,好痛!"
一个爆栗在暝月的额头开花,院长无奈的看着捂着头的暝月:"臭小子,就知道贫嘴。你就不能向凌武学学,稳重一点。"
"他?"暝月不满的怪叫,"他根本就是冰棍一块啦。您想我变成一块冰棍啊?"
院长苦笑着摇头:"真是,说不过你。你们先聊聊吧。我去看看那些孩子。"
看着院长走远,安琪朝暝月吐了吐舌头:"月哥哥,你死定了。你惹院长妈妈生气了。"
"哪有?我冤枉!"
"哼,院长妈妈说的一点都不错,月哥哥就是没有小武哥哥稳重。小武哥哥,你说是吧?"
原本一直不说话的凌武被突然问到,不禁脸上一红,想说话,却又不敢直视安琪水汪汪的大眼睛,只得糊乱的点了点头。
"哇,小武,你也太不公平了吧,为什么安琪叫你‘小武'你都没反应,我每次叫你都要暴打我一顿。我抗议!呜......"
暝月的后腰部被狠狠的拧了一下。
"月哥哥,你怎么了?"看着暝月扭的像干梅一样的脸,安琪不解的问。
"没什么,他昨天吃坏肚子,肚子疼。"凌武无视暝月哀怨的眼神,一脸不关我事的样子。
安琪静静的看着,突然绽开笑颜:"太好了!月哥哥和小武哥哥还是像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傻丫头,我们怎么会变。"
暝月和凌武宠溺的摸了摸安琪的头。三个人就那样静静的站着,温柔的微风轻轻拂过他们轻涩的脸庞,就像多年以前,那样天真,那样无所畏惧,那样纯洁无瑕。
"啊,对了,我有礼物给你们呢。"安琪突然跳起来,在随身带的包包中翻找起来,找了半天,终于拿出三个用红线系的圆形玉佩。
"这是我特意选的,我们三人一人一个,以后啊,如果我们分开了,就可以凭这个相认,所以你们永远都不能拿下来哦。"
暝月一边想着‘这丫头电视剧看多了'一边接过玉,突然又想起昨天那块从天而降的紫玉。
"哎,说到玉,我想起来......"
"等一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以随便闯进来?"外面传来院长的声音,三人对视一眼,向院门跑去。
只见一行四个人不顾院长的阻拦强行闯进院内,领头的人一身黑色长褂,双手背在身后,带有伤疤的脸上毫无表情。明明是确实存在着的人,却让人有一种虚幻的感觉,仿佛他本不属于这里。
那人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将目光定在暝月身上。
"暝月。"不是疑问,而是确定的语气。
"我是。"暝月与凌武警惕的将安琪拉到身后。
"把玉交出来。"
"玉?"暝月的脑中闪过那块紫玉。那块玉果然不是普通的玉。玉就在我身上,但要不要交给他?
暝月看了看面前的四人,除了那名黑衣男子,还有三名虎视眈眈的彪形大汉,他们穿着西装,左胸微微突起,一看就知道是带着枪的。不行!这些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这块玉这么重要,难保他们拿到玉后不会杀人灭口。我要将他们引开,绝不能害了孤儿院的孩子们。
想到这儿,暝月上前一步,毫不畏惧的正视黑衣男子:" 玉在我这,不过我没带在身上。你如果不介意,我可以领你们去拿。不过,你不能伤害这儿的任何一个人,要不然,你永远都拿不到那块玉。"
"你以为死就能解决一切?"黑衣男子冷冷的看着暝月,眼中盈满嘲讽之意,"算了,我的目的只是那块玉。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信你。不过......"
一名彪形大汉以与他的体形一点都不相称的速度绕到暝月和凌武的身后抓住安琪。
凌武哪里会任由别人伤害安琪,冲上前去,一记右拳袭向大汉的面门。只是这些人全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保镖,怎么会将凌武的花拳绣腿放在眼里。左手握住凌武的拳头,只轻轻一带,便将凌武甩了出去。凌武倒在地上,左手握着右手腕,疼的脸色苍白,冷汗直冒,看样子是骨折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暝月怒瞪着黑衣男子,吼道。
"我只是要一个保证。只要我拿到我要的东西,自然会放了她。"
暝月紧握双拳,想反驳却深知这种情况下绝不能激怒他们,只得咬了咬嘴唇,心不甘情不愿的朝院外走去。
"暝月!"凌武苍白着脸跪在地上,眼中是愤怒,担忧与自责,"你们一定要回来!听到没,一定要回来!"
暝月自信的朝他笑笑,领着一行人走出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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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一脸惊恐之色的安琪,暝月心中无比焦急。安琪在他们手上,如果被他们知道他在骗他们,自己和安琪肯定都活不了。怎么办?有什么办法既能能救出安琪,又能甩掉他们?前面就是车站,只要逃到了那儿,大庭广众之下,量他们也不敢怎么样。对了,那块玉......
暝月突然停下来。黑衣男子看了看他,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暝月一脸歉意的转过身:"那个......我刚刚想起来,那块玉其实就在我身上,那,是不是这个?"说着,一甩手将安琪送给他的圆形玉饰向他们身后扔去。乘他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住而向后看的空档,一个箭步,拿起随身携带的小刀刺向抓着安琪的人的手臂,然后拉着安琪便向车站方向跑去。
黑衣男子听到惨叫声,知道上当,冷哼一声,一个纵身跃上路边的大树,脚尖轻点枝叶,凌空而去。
暝月拉着安琪在路上狂奔,胸中像被火烤一样疼痛,耳边传来安琪粗重的喘气声,他知道安琪的身体禁不住这样的剧烈运动,但现在绝不能停下来,他一定要保护安琪,一定要!
眼看着就快要到车站了,暝月不禁松了口气。突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挡在二人前面,是那个黑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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