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这些人对于祸害他们王上的狐狸精,那可就不只是逼着秦禛抛弃他这个狐狸精会给他这个狐狸精甩钱让他滚得远远的那么简单了,他们为了永绝后患,拼死肯定也会弄死他这个狐狸精。
比如一面派人拖住秦禛,一面找人偷偷将他绑了送去沉湖,啊不,面对他这样的狐狸精,肯定会活生生把他烧死。
宋岩想到那场景那感觉忍不住吓得生生打了个寒颤,活生生的被烧死神马的也太恐怖了,他一定不能叫太后回来,有机会认出他来。
秦禛就看着宋岩问完话,自己先在那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然后还打寒颤的,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在脑补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他鲜活可爱的样子犹豫了半响,抿唇沉眸开口说:“拿你的孩子打赌,孤如你所言迎回太后,若是真的如你所说发生天灾,便算你赢了,这个孩子你就留着,若是你哄骗孤,最后并没有如你所言发生天灾,你就给孤把这个孩子打了,敢不敢赌?”
宋岩闻言几乎下意识应:“我不赌,这跟我孩子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拿他做赌注?”
秦禛闻言眸光当即一沉,一时之间愣是不知道是该感到气愤还是欣慰。
宋岩毫不犹豫的拒绝这个赌注,证明他是真的疼爱他肚子里的孩子,成千上万的百姓都不会叫他狠下心去割舍,但他这么毫不犹豫的拒绝,同时也意味着他很有可能就是哄骗他的。
宋岩说完对上秦禛阴阴沉沉的眸光头皮发麻,他真不是哄骗秦禛的,他只是怕凡事都有个万一,万一剧情因为他的出现引起了蝴蝶效应,那场大雨没了,或者那雷不劈了呢?尽管他觉得他应该不能那么点背,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呢。
就像这突如其来的瘟疫一般,他并不记得原着这段剧情中有这瘟疫,可现在就发生了,他也不知道是原着剧情没写这件事,还是说是他穿过来之后发生的改变。
秦禛收回思绪,沉着脸看着宋岩冷哼:“既然孤说的你不肯,那你就自己想办法说服孤相信你。否则孤绝对不会下旨将她迎回来,若是那些不识好歹刁民胆敢因此事犯上作乱,孤就全都杀了,也省的他们活着到处传染瘟疫。”
宋岩:......
行吧,你真不愧是暴君,你不亡国天理难容你知道么?
第33章
宋岩气的都不想搭理秦禛这狗男人了, 反正是他的国家他的子民,他折腾去了,亡了国拉倒。可是想想不管怎么说这事儿都跟自己有那么点关系, 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
宋岩绞尽脑汁的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一件事情, 眼睛一亮, 对着秦禛说道:“对了,我前几天还梦到北蛮有异动, 想来咱们的探子应该有探听到消息,算着日子密信这几天也该送达了。若这几天真的有密信送到,王上你就要听我的, 派人去迎接太后回宫,怎么样?”
他是记得周轩刚下线,北蛮就传来了消息, 秦禛正好压着火气, 当即命人派了大军压境, 准备开战。最后还御驾亲征来着,算算日子消息应该就是这两天传到的。
秦禛闻言狐疑看信心满满的宋岩一眼, 心中暗自嘀咕莫非他真有梦见未来的能力,真的梦见了天雷劈树?要真是这样的话秦禛自然是不介意按着宋岩说的来的,反正他也不是真的将人接回来。
这么想着秦禛点头应下。
宋岩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刚想告辞离去, 又想到那些大臣和百姓, 最终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在这件事没落实之前,那些大臣和百姓肯定还得闹腾,万一他们再给秦禛惹急了, 事情还没落实先把人都给宰了,那就悲催了。
秦禛跟宋岩说完刚要低头批阅奏折,余光瞥见宋岩不动,不由再次不解抬头看向宋岩:“怎么?还有事儿?”
宋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我不放心你,要留下来看着你,省的你气疯了神经病发作逮人就砍,就想了想胡乱扯了个借口,轻哼说:“没事儿我就不能在这儿呆着了,我想你了不行吗?”
秦禛这几天都在忙瘟疫和暴民的事情,没空天天去陪着宋岩敲核桃了,宋岩这么说本不过是就这情况随口一说,没成想秦禛竟然当了真,闻言凤眸瞬间一亮,目光灼灼的盯着宋岩招手说:“那就过来孤这边坐。”
宋岩倒是没多想,他要看着秦禛,以他现在的身体当然不能在底下一站就是一天了,只当秦禛还是叫他去他旁边坐着,便直接大步走了过去。
走到秦禛身边,宋岩左右看了看,没瞧见椅子,正想自己去搬一把过来坐,突的就被人一把拉住胳膊扯了过去。
“啊!”
宋岩一下摔坐到秦禛怀里吓了一跳,瞬间惊呼出声,而后当即抬头怒瞪秦禛:“你干什么?吓死人了。”
说着挣扎着就要从秦禛怀里挣扎着站起来,却是被秦禛猛地按住了肩膀,哑声提醒:“别动。”
宋岩先是一愣,而后感觉到,吓得身子瞬间一僵,涨红了脸瞪眼前近在咫尺的狗男人,磕磕巴巴喊:“我,我现在是孕夫呢,你不能那么没人性啊,别乱来。”
秦禛深呼吸垂眸目光灼灼低头幽怨看他,哑声不悦说:“孤知道,所以叫你别动。”
这种时候身为男人的宋岩是清楚的,真不能动,动反而更热火,得了秦禛的保证当即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了,等着这动不动就发.情的狗男人自行消火。
然而一个多月没开荤的秦禛看着乖乖巧巧的坐在他怀里的宋岩,火气一点要消下去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直线上升。
宋岩自然是感同身受的,他瞪大双眼抬头瞪着秦禛还没来得及控诉,就被猛地低下头来的秦禛捏住下巴按翻了。
薄唇咬上水嫩的小嘴儿,宋岩的控诉尽数被堵在口舌之中,因着男人粗鲁急切的啃咬皱起秀气的眉头,下意识就要激烈挣扎,换来的又是男人狠狠的一口。
“唔~”
秦禛咬了怀里闹腾的小家伙一口,方才稍稍抬了下头,嘀咕一句:“不想惹火就老老实实呆着,别动,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便再次低头啃了下去。
因着现在坐到了龙椅上,身前的桌子挡不住,虽然殿门是关着的,但说不准什么时候杨忠就会回来,秦禛不想叫人偷看了去,不好再像之前那次借着案几挡着扒了宋岩来摸,可让他一个禁欲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开了荤还没吃过几口,就又禁了一个多月的正常男人,软香在怀啃得兴起,手上不干点什么,他也不能忍。
故而秦禛最后从下路进军。
但是因着宋岩早便换了的裤子,秦禛并没有直接摸到他想摸的东西,这引得秦禛脸上的表情一阵发黑,嘴上啃咬宋岩的力道更重了,手上亦是。
宋岩被他粗鲁的动作搞得眼睛都红了,感觉却是来的很快,一时之间臊的不行,小脸通红。
秦禛初始并没有发现,胳膊不慎碰到才猛地反应过来,本来就暗红的眸子瞬间赤红,猛地直起身子一把抱着宋岩转身绕过龙椅,大步匆匆往后面的寝殿去。
宋岩已经被亲懵了,直到被秦禛放到他巨大的龙榻上才回过神来,看着放下他就势就冲着他扑了过来的秦禛吓了一跳,一个打滚儿就滚到了龙榻最里头,并且火速抓了被子一把将自己团团捂住,瞪着眼冒红光一看就是狼性大发的秦禛大喊:“你,你干嘛?”
这回不等宋岩说,秦禛直接替他说了:“知道你是孕夫,孤就蹭蹭,不来真的。”
男人在床上的嘴就是骗人的鬼,宋岩才不信他呢,但是再用这个理由拒绝明显是不行了。
宋岩想到什么眼睛一亮,一面大力推搡上床来一把将他连被子带人一同抱了起来按在了床上的狗男人,一面急喊:“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说过什么?你说的你就是饥渴到去宠幸一条狗都不会在宠幸我这个肮脏龌龊无耻的男宠的!”
秦禛闻言正在扯宋岩被子的大手一顿,脸色阴郁。
宋岩还以为他这是终于想起他是太后男宠了,心里泛起了恶心,要放开自己了,刚要松一口气。
秦禛开口了,蹙着眉头有点别扭的轻咳一声哑声道:“孤当时就是气话,你跟那些男宠不一样,孤收回那句话。”
宋岩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养了一个多月的胎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在秦禛这狗男人眼里改观了,但现在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现在不能让秦禛这狗男人收回这句话。
“不行,你是一国之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秦禛闻言眉头一皱,做男人该不要脸的时候就得不要脸,当即黑着脸说:“你听错了,孤当时说的是孤就是变成狗也要宠幸你,弄死你这个该死的男宠!”
说完秦禛扒开宋岩的被子就冲着他压了上去。
宋岩惊呆了懵逼了:不是?还能这样?这狗男人还能要点脸吗?你是靠不要脸登上王位的吧!
然后宋岩很快就顾不上感叹某狗男人的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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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禛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狗熊,来到了他上次来过的雪川上,这回他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上回偶然瞥见的山丘。
......
杨忠安抚完一众大臣出宫去等消息,再回到大殿就见里面空空荡荡的没了人,问了殿前的人说是王上没从正门出去,他瞬间反应过来秦禛是带着宋岩去了寝殿。
宋岩这才两个多月的胎,还没坐稳胎呢,杨忠生怕秦禛鲁莽起来弄出个意外来,忙小跑着往寝殿去,一进内殿,果不其然的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但两人明显是在进行中,他也不好闯进去。
杨忠只好在门口焦急担忧等着,想着里面动静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比如宋岩哭喊着叫人救命什么的,他就冲进去。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里面从始至终都还算和谐,并没有闹出多大动静来。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秦禛抱着人出了大殿,自己的衣服松松散散的没系好,宋岩倒是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带着往浴池的方向去。
杨忠眼见他们俩出来忙关心看向秦禛怀里的宋岩,关心问:“宋寺人你身子还好吗?肚子有没有不舒服?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
宋岩一被抱出来就看到杨忠眼巴巴的在外面等着已经够臊的慌了,听到杨忠这么问更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秦禛这个狗男人,这要传出去被人知道,还指不定怎么想他们俩呢,怀孕都不老实。
这么想着宋岩一脸臊红着脸对关心看他的杨忠摇头磕磕巴巴的说:“我没事儿,没事儿,肚子不疼。”
然后恶狠狠瞪抱着他的秦禛。
秦禛斜他一眼,一脸的不以为然,那意思在清楚不过了:这会儿臊了恼了,跟刚才你没享受到似的。
宋岩读懂他的意思,本来就红的脸刷的一下更红了。
秦禛说到做到没来真的,不仅如此,他还帮他那什么了,这是宋岩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
那作为一个清纯不做作的小色gay,有秦禛这样的男人帮他服务,他能不享受吗?
虽然他也不是没付出,但这次他不得不承认,他不算吃亏。
秦禛抱着宋岩去洗了个澡,期间自然少不得又占了一番便宜,险些擦枪走火什么的。不过宋岩这次严厉制止了他,就算不动真格的,他这身子也经不起这精力旺盛的狗男人再折腾一回了。
洗漱完宋岩换了干净衣物重新被秦禛抱回了议政殿,倒不是他不想走,实在是腿疼腿酸走不了,只能叫他抱着了,不然摔了自己是小摔了崽子是大。
回到秦禛殿,秦禛还想让宋岩坐他腿上,宋岩这次却是死活不肯了,叫人给他搬了把凳子按在秦禛的龙椅边上。
秦禛就算不开心,有杨忠的循循教导在耳,也只能作罢了,本来大白天的抱了宋岩去胡搞了一通传出去对他俩的名声就不大好了,这要是他再将人抱在腿上批阅奏折,传出去被那些大臣知道了,非得把宋岩打成祸国妖姬,把他打成昏君不可。
秦禛是不大在意自己的名声的,但他还不想连累宋岩陪他一起挨骂,也会给他招来一堆麻烦,只能忍了。
接下来两天,宋岩都陪秦禛待在议政殿里,秦禛批阅奏折,他就看野史话本打发时间,期间免不得犯困。
秦禛在宋岩第一次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之后就反应过了过来,宋岩说的什么想他了就是放屁,其实就是来看着他的,怕他趁他不在杀人的,秦禛的脸色忍不住黑了黑,但还是让人给宋岩搬了一个软塌来放在他的龙椅旁边,叫宋岩困了就去上面睡。
这两天那些大臣们也确实每天都会来求见秦禛,不过因着有宋岩在,秦禛火气小了不少,至多就是叫他们在门外跪着,倒也没下令将那些烦人的家伙都给宰了。再加上还有杨忠劝着那些大臣耐心再等等,最终将人都劝了回去,倒也没出人命。
时间就这么一晃过了两天,转眼已经是第三天了,北蛮那边的密信还没送到,宋岩忍不住心慌了起来,连困劲儿都给紧张没了,他觉的他这么一个小小的蝴蝶穿过来肯定不至于将两国战事给扇没了,所以他坚信那密信肯定是会在近期送过来的,但他担心是他记错了具体时间,那就糟了。
从王都到北窑快马加鞭一来一回都要十天左右,更不用说到时候太后启程回京是坐的车辇,肯定要慢上许多,从北窑到岭山郡的时候估计都得用上十天的时间。依着他的推算,那场大雨从现在开始最多也就半个月左右也就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