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袭[穿越重生]——BY:一把骨头

作者:一把骨头  录入:09-06

  敖然靠在墙上,冷笑一声,“景公子,你们一家对我的救命之恩,我该报的都报了吧?不欠你们了吧?”
  景樊心一颤,声音苦涩焦急,“敖然,然然……”
  “我本就不是那个‘敖然’,”敖然直接打断他,目光直直,暗夜里,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景樊似乎能感受到那份坚定,“我也没有害过你们,反倒是你害我得了心疾,我也不想再计较,我们之间扯平了,希望就此别过,再不相见。”
  他只是个外来人,穿越到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炮灰身上,本来早就该退场了,但现在依旧掺和在主角的圈子里,若是景樊对他不曾抱有那些心思他倒也挺好,他们可以做朋友,做知己,可如今,他发现他所有的付出并没有意义,除了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和痛楚,别无他处。
  他可以不求回报,但也做不到以德报怨,他不是圣贤。
  在听到他说“再不相见”时,景樊就红了眼,跪坐着上前几步,手捧上敖然的脸,语气颤抖,“你什么意思?你要走?”
  离得近了,他也能看到对方的眼睛,凶狠的,霸道的,还掺杂着一丝丝害怕,可他并不关注这些,一点一点拽开他的手,坚定决绝,“是!之遥山我不会去了,我们在这里分道扬镳吧,我会离开这里去别处,还望日后不要再有任何牵扯。”
  景樊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微微起身,整个人都笼罩在敖然上方,刚刚被敖然扯开的双手,再一次抓上敖然的肩,“你做梦!我不会让你走的,你得和我会之遥山,你是我的,哪里都不能去,不能离开我。”
  敖然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我不欠你。”你凭什么这么霸道,你说喜欢,想要在一起,我就要接受吗?
  “是我欠你,我欠你的,你留在我这里,我补偿你,好不好。”景樊急道,活了这么多次,从未如此低声下气,可他想让留下来,想让他不对自己失望,想和他永远不分开。
  “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也说了我们两清,我与你景家毫无瓜葛了。”
  “怎么没瓜葛了,襄襄他们很喜欢你,你舍得离开他们吗?还有你师兄,他等着我救你回去呢,你不去看看他吗?”景樊急切的想把所有人都拉出来,他留不下敖然,只得用别人,说他自私也好,无耻也罢,他都不在意,他只想留下这个人。
  敖然心下确实有些触动,景襄他们给予他的关心和情谊何尝会少?可是这个触动的心他很快被他压住,冷静下来。看景樊这个样子,怕是有不依不饶的打算,如果他跟着他去之遥山,他们两个人必然要纠缠不清,到时自己孤身一身,只得任他揉捏,情情爱爱这些他不想掺和,他现在还看不懂自己的心,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想的,但总归及时止损是没错的。
  他本就有想过离开景樊,离得远些,也能让他知道没有他,他这个主角依旧受天道喜欢,且分开了,也可以让他冷静下来,知晓这份不该有的感情只是冲动罢了。
  “景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谁该为别人的意愿而妥协,愿不愿意,喜不喜欢,想不想留都该由我自己决定。”
  景樊听着他的话突然平静,起伏的胸膛似乎也平缓下来,暗夜里,那双狭长又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敖然,“你一定要离开吗?”
  “是。”
  坚定的语气让人心像是被剑穿进去狠狠搅弄了一番,景樊压下那份痛感,冷酷又残忍,“即便不为他们?你难道不为你自己留下吗?”
  敖然神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景樊勾唇,声音低哑,“然然,你离不开我的。”
  他手掌移动,贴在敖然跳动的胸口,动作很轻的抚摸,但说出的话却极为狠心,“只有我能让你不痛,别人都救不了你,你要是不想再痛,只能待在我身边。”
  “你……”这话何意。
  后面的话还没问出来,就被景樊堵住嘴,亲了下,对方显然也知道他要问什么,“我知道怎么让你不痛,我找出法子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望着敖然瞪圆的眼睛,景樊轻笑着,继续道,“你还记得神庙里我们两个相容在一起的珠子吗?金木花中毒,只需要让那个能与你相容的人以血为药引,喝下去,便可不痛。”
  敖然瞳孔骤缩,显然不可置信,“你……你意思是我得喝你的血?!”
  景樊笑得诡异又邪肆,“是,且不能根治,每次疼得时候都得喝。”
  越想越开心,景樊一脸兴奋,“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怎么也分不开,你永远也离不开我,一辈子都得捆绑在我身边。”
  敖然浑身都颤抖了,半晌回不过神来,拳头紧紧攥着,指甲更是深深陷进掌心了,他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如万箭穿心,被扎得千疮百孔,痛不欲生。
  额角的汗顿时留了下来,掌心的疼已经算不得什么,他紧紧抓住胸口的衣衫,苍白的指尖恨不得穿透布料,穿过皮肉,握住那个疼到不能自已的心脏,让它收敛一些,别再那么痛。可是胸口的皮肤都被抓破了,依然无济于事。
  敖然已经坐不住,全靠景樊支撑着,他粗重的喘息着,喉咙里传来压抑的痛呼。
  景樊脸上的兴奋顿时消失,只余下惊慌和心疼,“怎么突然开始疼了。”
  可如今顾不得这些,他一把揽住敖然,让人躺在自己怀里,一手内力凝成锋利的刀刃,直接划破自己掌心的皮肤,血瞬间涌了出来。
  掌心覆在敖然唇上,触感柔软惹人,可他此刻却不敢生出任何别的心思。
  然而半晌后却不见敖然有丝毫好转,他掌心的血全都顺着对方的下巴,脖颈缓缓留了下去,一点儿也没进入对方的嘴里,怀里的人已然疼得颤抖。
  景樊心一紧,一把将人抱起一些,“敖然,张嘴,乖,张嘴。”
  可敖然纹丝不动。
  明明已经疼得无法忍受的人,那双眸子依旧清亮,嘴唇紧紧抿着,压下了痛呼,也阻挡了自己的血,他在抗拒,非常抗拒,哪怕疼得生不如死也依旧抗拒喝自己的血。
  景樊只觉自己的心也在痛,他狠下心,嘴唇覆上还在流血的掌心,含住一口血,一手扣住敖然的下巴,硬生生的撬开——血顿时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让敖然疯狂挣扎,眸子里蓄满了水。
  景樊抵着他的上颚,不让他合住嘴,逼着他咽下去。
  顺着喉咙流下去的血液让敖然想哭,他不想这样,他不想变成一个靠着人血生存的怪物,这比心痛更可怕了,也更让他绝望。
  然而不可否认确如景樊所说,痛感逐渐消失,往日要疼上半盏茶的时间,现在却瞬间好转,可这样的好转依旧没有让他停止颤抖,景樊也知吓到他了,轻轻吻着,辗转啄弄,一下一下的安抚,直到人彻底平静下来,才轻轻放开他。
  敖然目光直愣愣的望着某一处,显然没有聚焦。
  景樊想抚摸抚摸他的头发,却看着自己满手的血,终是没有放上去,只是搂着他,交颈而拥,轻轻摩挲,“敖然,已经这样了,别离开好不好?我会永远陪着你,不让你痛了。”
  直到天亮,景樊也未得到对方的回应,敖然一直垂着眸,一言不发,好在两人这一番折腾确实累了,后半夜,敖然也缓缓闭了眼,陷入沉眠。
  景樊就着这个姿势,一直抱着他,动也未动。
  不知道是天气随了人的心情,还是它感受到世人的忧愁,往日晴空万里,一派春暖花开的迹象,今日却莫名狂风骤起,电闪雷鸣,吹得庞大的树冠疯狂摇曳,粗壮的树干都直不起腰来。
  天空也黑沉沉的一片,压抑的紧。
  景樊一早起来就照顾敖然,替他擦脸穿衣,往日这样敖然必然极为抗拒,可今日他一言不发,静静的坐着,任人摆弄。
  知道他一时接受不了,毕竟后半生都需要靠着喝别人的血缓解疼痛,是他也接受不了,可事已至此,他依然要自私霸道的留下他,失意和痛苦是一时的,只要慢慢熬过去,总会习惯的,他得狠下心来让他接受这些。
  威逼利诱着敖然多吃了点儿饭,景樊望着外面的风雨交加的天气,内心不由焦急,他不想再在这里耽搁了,只有回到之遥山他才安心,在那里他才能把敖然彻底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的一举一动都能被自己监视着,去哪里都得经过自己同意。
  可是今日天公实在不作美,突然变天,耽搁他的计划。
  敖然对于外面的天气丝毫不在意,他今日显然一句话都不想说,吃了饭就静静的坐在床边发呆。
  景樊心疼他现在这个样子,却也希望他现在如此,这样起码安分一些,不会执着地想着离开。
  因着外面的风雨,屋内也凉了许多,景樊让人备了手炉,塞进敖然手里,安抚道,“你累不累,昨夜应该没休息好,困的话再睡会儿,这会儿天不好,不便出行,等下午好一些了我们便离开。”
  敖然闻言只看了他一眼,便蒙了被子缩在床里。
  看样子他也不打算再提离开的事情,只是跟闹脾气似的不理人,景樊觉得这样子莫名可爱,笑着安抚了他许久才让他好好休息,自己起身去了书房。
  景家众人如今已到之遥山,且汤家五人和肖阳平的死也都传开了,他需要安置这些人,也要处理这些死人带来的后续事情,说起来该是很忙的,但他一直压下来,只想和敖然平平静静的相处几日。
  敖然蒙着被子躺在床上,眼里没有一丝睡意,眸光冷淡,神色清明——这是他离开的最好时机,这个宅子比较小,估计景樊也不常住,院里的下人都很少,想来守卫也不多,这样他若要离开,阻力怕是也会少很多。毕竟跟着景樊回了之遥山,只怕再也逃不开了。
  听着外面的风雨声,敖然随意淡定的起了身,他走到门口开了门,外面果然还守着一个人,那人见他出来还有些愣怔,但很快回过神来,上前一步,弓着腰,态度极为有礼,“敖公子,您怎么起来了?主子说您在休息呢,怎的这么快便醒了?是睡得不舒服吗?”
  敖然摇摇头,语气随意,“睡不着,你们主子在哪?带我过去找他吧。”
  见这人又是一愣,似乎在迟疑,敖然顿时皱了眉,冷淡地说了句,“不行便算了。”
  说罢也不等那守门的回复便转身回屋。
  见他这般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沓,那人反倒急了,生怕惹他不高兴了,忙道,“行的,行的,是小人愚笨,没反应过来,敖公子要寻主子自然是可以的,小的这便带路。”
  敖然见他这般殷勤,甚至有些讨好,便收了脚步,勉为其难的点头应了。
  外面下着雨,两人需要穿过一段无遮挡的庭院,那守卫恭敬的把伞全撑在他头上,敖然脚步顿下来。
  见他停下,这人顿时吓得也不敢动,“敖,敖公子?”
  敖然看了眼他湿了的衣衫,平淡道,“不必离我那么远,给你自己也撑上。”
  “这,这哪行?主……主子……”要是知道我离您太近会杀了我的。
  敖然直接打断他,“我很不喜欢这样,你要是不听,也不必给我打了,我淋着过去就行。”
  这话一说,此人忙答应了。
  敖然在他靠近时便随意拨了拨跑到身前的发丝,长发后扫,带起一阵清香,撑伞人只觉有些迷蒙。


第二百四十四章
  雨太大,淋得前方的房屋树木都是一片朦胧,敖然半撑着身旁的人,行走在雨中,远远看去,他二人好似极为正常,一个撑伞,一个正常走着。
  但靠近来才会发现那个撑伞的双目失神,一片迷惘,好似一个机械,只是麻木的行走。
  这是敖然仅存的***,之前偷偷藏的,本以为不会再派上用场,却不想如今到了这一步,此药药效极强,不会让人直接昏迷,但会意识不清,任人摆布,只需少量便可持续一两个时辰,时辰一过便会清醒,除了会有些头晕恶心,再无其他副作用。
  药效发挥后,敖然就换了路线,直接让人带他去马厩,他内力被封,轻功已无法使用,只得骑马离去,好在这个天也不适合轻功,也算有利,毕竟不适合他,同样也不适合别人,于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院子不大,二人也步履匆匆,很快便到了后院,敖然不知道别处有没有守人,但也必然不可放松警惕,他手里的武器早也被景樊收了,如今抢了这撑伞人的一把短匕首,揣在怀里,以防万一。
  吩咐那人牵了马,敖然便朝后门奔去,雨太大,砸在屋顶都是噼里啪啦的声音,混着雷声,天地间都是雨的咆哮声,珠帘子粗的雨让伞已经撑不住,摇摇欲坠,敖然索性直接扔给了那人,顶着瓢泼大雨,策马而去。
  到了后门那里,果然有两人守着,敖然不知道景樊有没有吩咐,只先沉声试探,“麻烦让一下,有急事。”
  其中一人迟疑往后看了看,“敖公子?主子没和您一起?”
  敖然皱了皱眉,“他在忙他的事,我如今有别的事,不能与他通行。”
  守门的另一男子冷静道,“既如此,敖公子还是先等一等吧,容我去与主子核实一下,到时确认了,敖公子再走也不迟。”
  敖然不由“啧”了声,看样子这人是不打算让自己过去了,不过去问也行,少个人,他也好对付一些,面上平静道,“那你便去核实吧,我且在这里等一等,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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