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成熟時——巧克力流心团

作者:巧克力流心团  录入:06-05

  “桃桃自己来试试。”林寻舟又扣了回去。
  晏柠橙上度上手,试探着按照教学操作。
  “啪嗒”腰带向两侧松散开来,晏柠橙触电般的收回手想躲。
  向后踉跄半步,平衡不受控,险些跌倒,幸而林寻舟眼疾手快的箍住她的腰,蹙眉命令,“扶着我站稳。”
  晏柠橙手掌覆着宽阔肩头,稳住身型,怯怯软语,“我站稳了。”
  林寻舟颔首,“嗯。”
  他气定神闲地脱掉衬衫,鲨鱼线下端有颗深黑的小痣,晏柠橙目不转睛的盯着。
  她的每张不对外公布的硬盘h图里,男主的腰侧中段必然都有颗痣。
  少女时代频繁的“路过”篮球场。
  夏日晴空,少年们挥汗如雨,晏柠橙不好多看。
  每次听到欢呼声,就知道是林寻舟投篮进球或着有什么值得尖叫的动作了。
  放学后篮球场人少,她某次路过,只有林寻舟和他朋友再互相换防练习。
  该是累了,少年没注意到操场还会有人,直接撩起了球衣下摆擦汗,又懒得再放回去,把下端卷揣到领口散热。
  清瘦的腹肌就明晃晃地露着,林寻舟很白,所以腰侧这颗痣极明显,在她许多春情盎然的幻梦里,晏柠橙无数次的俯身吻住或舔舐。
  “我可以摸吗?”她仰头,对视林寻舟汹涌眼波。
  林寻舟扯唇角很轻地笑,“当然,我的宝贝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悉听尊便。”
  29、吃十五只桃
  天空又再涌起密云,把倾泻的丝缕金光召回,蓦地又暗了下去。
  晏柠橙的视线代替动作,寸寸描摹着面前的精绝健美肉体,林寻舟是长在她审美建模上的,剑眉深目,五官凌厉,宽肩窄腰,身姿挺括。
  此刻那双常覆霜雪、冷淡睥睨一切的凤眼略微垂看向自己,漆黑瞳孔翻覆着惊涛骇浪。
  下颌线干净,颈筋牵扯锋利喉结来回轻动。
  他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晏柠橙眼前,有明显的训练痕迹,胸膛和腹肌在分割昏暗光影,人鱼线隐没进松松垮垮的西裤裤线中。
  晏柠橙舔唇角,伸手缓慢的触碰到清晰的鲨鱼肌,开始仅仅是指腹,滚烫的的触感直击心腔,又失控的覆上更多,到整个手掌都无障碍的感知到肌理的紧实坚硬。
  林寻舟的体温要比自己的高,他身上的热意比牵手和接吻都烫。
  “就只有这样吗?”清冽的嗓音在诱导晏柠橙继续,林寻舟食指抬起晏柠橙的下巴,曲指骨,很轻的摩挲了两下,“桃桃很喜欢我这里?”
  晏柠橙没有答,雾气氤氲的眼睛已然向林寻舟诉明了一切。
  而掌心躯体的呼吸起伏,同样在向晏柠橙讲述,林寻舟远没有看着这样镇定。
  对彼此的渴求欲望溢于言表。
  “咳……咳咳咳咳。”晏柠橙想清嗓子来打破僵局,结果她完全高估自己。
  平时连说话都少的人,为自己寻台阶下更是经验寥寥,直接呛到了。
  林寻舟叹气,抚着她的脊背温柔拍打,又去开了瓶水递到她唇边,等喝完终于顺气,才无可奈何地讲,“我们是合法夫妻,对彼此有任何需求,都是人之常情,桃桃不用因此紧张。”
  晏柠橙倔强地反驳,“我没有、没有紧张。”
  林寻舟看着好笑,学她的断句戏谑,“那你、那你在、想什么?不想继续摸了?”
  “不是。”晏柠橙压低脑袋看地面。
  粉白和灰黑的拖鞋,鞋尖相对。
  软绵地嘟哝,“不是说画画?”
  再这样下去的话,真就是白日宣淫,她真就画不下去了。
  “嗯。”林寻舟应允,“是该先做正经事。”
  余光里黑色腰带被缓慢的抽掉,西裤落地,晏柠橙慌忙地抬眸阻止,“可以了。”
  “只这样就可以了吗?”林寻舟贴近,鼻息扑在发梢,“我以为人体模特都要脱全呢。”
  晏柠橙疯狂摇头,“不是的。”
  林寻舟追问,“所以?”
  晏柠橙红着脸颊,温吞解释,“这个是要看双方要求和协议的,要绝对尊重模特方的私密性和安全性。绝大多数时候,女性模特全//裸、男性模特穿丁字裤遮挡关键部位,也有老师是男女都可以穿紧身肉色短裤的。”
  “人体素描,观察得到完整的肌肉变化和形态变化即可,要在意的主要肌肉骨骼、线条结构、光影布局,而且。”专业外的东西,晏柠橙就在难以启齿。【1】
  “而且如果都脱,控制不住的话,会影响我们桃作画对吧?”林寻舟替她把未尽之言平静讲出。
  晏柠橙低“嗯”了声,是这样的,倒也不全是。
  古典美术中其实就在有意弱化男性性器官,作为人体接受教学的雕塑作品,米开朗琪罗的《大卫》就非常明显的证明了这个观点。
  晏柠橙学画入门早、起点高,艺术类教学分技巧等级,不看年龄段。
  她开始学人体素描时候,老师在美院教书,喊她去旁听,周围的同学多数已成年,打基础的是人体解剖课,完全谈不上惊悚害怕,在非常认真的关注骨骼走向。
  上第一节 人体课的模特是个头发半百的老大爷,当时和晏柠橙同样坐在前排的都是女孩子,画室男生起哄架秧子要求老大爷脱光。
  老师环臂淡漠讲,“明天画全脱,今天先这样,十一点半交图。”
  隔天晏柠橙和女孩子们被叫去另一间教室,开始画位风韵的漂亮姐姐,而昨天起哄的男生被按在昨天的教室,如约画他们要求的全脱老大爷。
  老师下了死命令,“三天,画不好你们要求的地方,你们本学期的绘画基础就挂定了,各位自求多福,另外这玩意你们画好了,对未来的职业生涯,也不会有什么帮助的。”
  晏柠橙不参加他们的考核,但后来听说,老师真的挂了其中几位。
  有学生不服申诉,老师提交给校方的理由是:【作为美院学生,对模特没有尊重,对同学没有友爱,作为他们的授课老师,我不会更改我的零分。】
  那是位顶好的素描老师,履历丰富,有好听的名字,复姓万俟,单字如。
  晏柠橙后来画漫画的人体结构,和画小黄漫时对姿态的把握,多自于她当年的悉心教导。
  奈何天妒英才,她老师从突然昏倒在三尺讲台上,脑梗发作,至急救无果,大半日而已。
  晏柠橙从圣彼得堡赶回帝都,换好隔离服进急救室时,能做的只有同她道别。
  “其实后来啊。”晏柠橙给林寻舟讲认识他之前自己学画的经历。
  讲后来这儿,她卡了很久的壳,终是嘘出长长的一口气,“我总在想,我老师当年很看好我,视我为得意门生,逢人就夸,视我怕如己出。有四五年我不在帝都,她在休息时和我视频、通信为我批改画卷,甚至请年假到我在的城市为我指导参赛作品。她要是在天上看到我没有走在传统绘画的路子上,会不会很失望呢?”
  “不会。”林寻舟蹙眉,认真宽慰。
  “会又怎么样呢?”晏柠橙自问自答,“有本事活过来按着我画画啊。”
  林寻舟看着颓然秒振作的女孩子,笑着讲,“你说的对,有本事就活过来,以后来当我们的证婚人。”
  模特要起码保持45分钟不改变姿势,是个体力活,晏柠橙研究了下画室的布局,转头征求意见,“你就斜靠在这,找个舒服能保持不动的姿势,我尽快完成,可以吗?”
  “可以。”林寻舟耸动这肩胛骨,走到落地窗前空旷处,忽坐地躺平。
  他在晏柠橙困惑的眼神里开始做卷腹,核心力量极佳,起身轻松而标准,两组后转向,在休息的空隙里解释,“这样可能会让线条更明显,方便桃桃来画。”
  晏柠橙了然,充血的肌肉状态的确更健美。
  她抱膝坐在林寻舟身旁,脑袋抵在膝头,看他平板支撑。
  汗水滴落在地板上,她下意识地伸手去帮忙擦,又被林寻舟抽手按住,音色带颗粒感,“还想画,就别帮忙,桃桃乖。”
  “……”晏柠橙蹭地挪远了不少。

  林寻舟又做了几个俯卧撑才起身,呼吸声比寻常明显,居高临下的伸出手去拉还坐着的晏柠橙,“起来了。”
  晏柠橙借力站直,整个人都被烧得发烫,仿佛自己就是他下颌的那滴汗珠,在他身上滑蹭滚落。
  画室灯光可以调节亮度和色系,晏柠橙试了个冷色调的中度蓝光,指导林寻舟摆好姿势,揉鼻尖甜软问,“我可以拍张照吗?用我的备用手机。”
  她举起只裸机介绍道,“从不插卡、从不联网、永远飞行模式。”
  晏柠橙上次手机进水拿得是另一只手机,她自己的房子永远有巨大的镜子,是个会对镜cos喜欢角色给自己看、跳宅舞自嗨的人。
  以前试过用相机拍摄录制,到底是麻烦了些,才改用的手机。
  “当然。”林寻舟对她提出的一切都是肯定态度。
  晏柠橙举起连拍,唇瓣开合,“正常是不允许拍摄人体模特的,但我。”
  林寻舟帮她说完,“但你是我妻子,想在我身上作画都可以,另外,你备用机的壁纸很好看,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拥有它来当壁纸?”
  晏柠橙迅速的切回主界面,锁屏上,穿白色抹胸裙扎双马尾的她自己笑容艳冶。
  “等下、我多发、几张给你。”晏柠橙反手倒扣,努力平静,“现在站好,我要开始了。”
  青年长腿斜撑,立在窗前,背景是风雨如晦,室内缱绻温情。
  晏柠橙捏着铅笔在眼前横纵须臾,下笔浅浅分割出作画区域,竭力凝神起笔打草稿构建形体结构,在从优越的五官开始仔细刻画。
  笔尖磨纸,沙沙的响。
  反复练习过千百遍的技巧早成为了肌肉记忆,晏柠橙在画漫画前,是个很专业的画者。
  哪怕心神不宁,下笔线条依旧流畅稳定,明暗主次细节精妙深入。
  她在画纸上浮现林寻舟的肢体动作,最后又回到神态。
  他的眼型走向狭长,双眼皮褶皱很窄,标准的凤眼,瞳孔漆黑幽深,在整个作画的过程中,林寻舟都做到了专业模特的标准。
  正常为了不变化眼神,专业模特会随便把眼睛固定在某个静态物体上尽可能保持不变。
  而林寻舟的眼神黏在她这儿,在半个月前,晏柠橙连梦中都无法想象,这样淡漠的眼底,会含情的看向自己。
  橡皮抹过原本虚化的神态,晏柠橙屏息,精细勾勒,线条柔和,笔触跟着清晰明朗。
  收尾时用纸巾在暗面轻轻擦拭,在黑白灰里营造出透视感。
  “我好了。”晏柠橙眨眼,又欣赏了下作品,才发声讲。
  林寻舟不学画,却知道是极好的,他被晏柠橙一丝不苟的搬到纸面上,每个骨点的转折都被捕捉。
  “桃桃画的很好。”磁性低沉的嗓音绕耳,林寻舟由衷夸赞。
  晏柠橙还坐着,身高差距让她平视时正对着鼓鼓囊囊的一团。
  作画时心有旁骛的刻意忽略,现在注意力又回去,林寻舟这处被禁锢封印着,依然大的可怖。
  她暗戳戳的往后移,想要拉开距离,发觉不行后干脆站起来,以手作扇给自己扇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念叨,“今天有点儿热,辛苦了,你喝口水吗?”
  晏柠橙去握茶几边开过封的矿泉水,回身刚准备递出,就被不知何时跟在身后的林寻舟惊到,跌坐进柔软的懒人沙发里,水花四溅,打湿了奶白的小旗袍。
  林寻舟扶住瓶口,从她手中取出,安置回原位,手掌垫到沙发空隙,青筋浮现,把晏柠橙捞起来,同时俯身压下。
  呼吸缠绕,指尖勾挑着发丝。
  黑曜石般的瞳孔照出晏柠橙的迷惘明艳的脸庞。
  “我可以索要做模特的报酬吗?”林寻舟慢条斯理地问。
  晏柠橙错愕,“你没有说。”
  林寻舟摩挲着盈盈纤腰,“我也没有说过无偿,只是说随我的桃桃怎样。”
  “你想要什么报酬?”晏柠橙节节败退,软乎乎地发问。
  林寻舟轻声笑,“宝贝给我抱会儿好不好?”
  晏柠橙主动挺胸贴上他,张开双手,含混不清地回,“抱抱。”
  坐在他腿上环着脖颈,任抱,那处越想被忽略,感知就越明显。
  晏柠橙悄无声息地想移开,被按在原位,林寻舟强硬的不容置喙,“别动。”
  “唔。”晏柠橙微弱的呢喃,“可你膈到我了。”
  30、吃十六只桃
  暴雨未曾辜负橘红预警和城区彻夜防水部署,短暂的停歇后卷土重来,势头更盛。
  黑云衔猛雨喷洒,水流贴壁蜿蜒成幕,玻璃窗外的世界模糊。
  斜角的炭条与笔头顿圆的铅笔对放,染了碳灰的纸巾团不知何时飘下,落在亮如镜面的木地板上,格外刺眼。
  画纸上的林寻舟神态刻画传神、眸底的晦涩深情和雨天的昏暝空间感都被完美拿捏住。
  晏柠橙已有太多年不这样郑重的画人像素描,但这份作品哪怕送去央美校考打分,脱离情绪,只看技巧,也绝对排得进前三甲。
  可现在作画者和被画者都没有心思观赏它了。
  视线交织缠绕,晏柠橙坐得很不安稳,那团炽热灼烤着她,林寻舟又抱得很紧,不许她跑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心在无规可循的跳动。
  晏柠橙把下巴抵在林寻舟肩颈,搂着后腰的手挠了挠他,细弱问,“都好久了,为什么还是这样?”
  “哪样?”林寻舟喑哑轻佻发问。
  晏柠橙啄他肩膀,软音小小声讲,“就是那样。”
  林寻舟垫脚把往下滑的晏柠橙往怀里带得更深,闷声揶揄,“被桃桃抱,我哪里都跟之前不一样了,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就是……”如鲠在喉,涩然在他耳畔念出让人脸红心跳的两个字。
  石更着。
  林寻舟哂笑,指尖漫不经心地勾着缕散下的发丝,“温香软玉在怀,桃桃来猜猜为什么?”
  “我才不猜!”晏柠橙娇嗔回嘴。
  林寻舟慵懒散漫回,“反猜不猜都因为桃桃,我又不是圣人,妻子在怀里还不许有反应?”
  晏柠橙牙齿很轻的咬住肩臂连接处的三角肌,尖锐的虎牙磨着威胁,“对每个投怀送抱的都会有?”
  “不会。”林寻舟斩钉截铁,“首先,桃桃是第一个坐进我怀里的人,没谁敢和你一样投怀送抱,其次,是人非圣,也不至于下流到是西门庆,我的限定词一直是,妻子和桃桃,就仅你而已。”
  真好哦。
  被人坚定的选择,成为唯一答案的感觉真好。
  晏柠橙其实知道该如何解决,可她在生理期,她没有多提,林寻舟也没要求。
  他就那么安静的又抱了晏柠橙一小会儿,在放手前埋头深吸,汲取她发间清甜的西柚香气。
  “卫生间能借我用用吗?”林寻舟把她抱起,又送回懒人沙发里,捏着水递到唇边,温柔哄,“喝点儿水。”
  晏柠橙双手捧着水瓶,小口抿着,水流润过干渴的喉头,“你用。”
  林寻舟仰头喉结上下滚动,一口气饮下大半瓶,垂眼幽幽讲,“如果可以的话,桃桃的备用手机,能一并借我用用吗?”
  习惯是很害人的。
  和林寻舟对晏柠橙的提议总说“好、可以、当然”一样,反之亦然。
  晏柠橙惯性答,“好。”
  把备用手机放到林寻舟掌心,抬眸时才猛然意识到什么。
  手机相册里的晏柠橙,不同于林寻舟见过她的任何一面。
  “桃桃紧张什么?”林寻舟勾唇,笑容浅淡,“我只是想看看桃桃拍我什么样子而已。”
  晏柠橙顺势取回,主动翻出给他看。
  拍得很好,只是静态质感再好,都比不过本人实体。
  晏柠橙的睡眠质量不好,对卧室的要求就尤其高,软床毛绒地毯,每一处都做了软包,闲来发呆瘫成大字躺在地上看天花板也舒适。
  无横梁飘窗视野开阔,指尖点到块茶调的香薰蜡烛点燃。
  橙红的烛火顺着引线融开一小圈的蜡油,前调是柑橘、柠檬和佛手柑的清淡,窗外的雷雨没能盖过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
  晏柠橙后仰,闭目枕到背靠上,烛火烧得很快,中调浮出绿叶与橙花的纯净,温柔而不张扬地燃断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弓弦。
  原本是为了安神静心,结果变成了催发。
  这样的味道太像现在的林寻舟了,仍然倨傲不驯,是自己喜欢的模样,然而可拥有了,就难以抑制的想再贴近。
  磨砂玻璃门透出大约的轮廓,晏柠橙徘徊半分钟,扬起了手。
  “哐、哐。”
  卫生间里水声忽止。
  林寻舟低到不能再低的声线传来,“怎么了?”
  晏柠橙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在门口蹲下。
  “桃桃?”林寻舟盯着那团在缩小的影子,挺立的谷欠念完全没有要消下的迹象,他蹙眉拿了条浴巾围好推开门。
  冷水激不起雾。
  晏柠橙乖顺的抱膝蹲着,熊前的柔软被压着,微微仰头,秋水剪瞳晃着潋滟波光,软而怯唤他,“林寻舟。”
  “嗯。”林寻舟倚门,随性地把湿发捋到额后,闷哼,“怎么了?”
  女孩子像是只没有主人抱就会等在门口的布偶猫,想抱过来揉捏亲吻,可他没有。
  晏柠橙眉目宁定地看了他几秒,下定决心问,“我能帮你做什么吗?”
  林寻舟提步走近,冰冷的水顺着指尖滴落在晏柠橙脸颊,冻得她打颤。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指腹触到脸颊细腻的肌肤,林寻舟俯身,抹开那滴水珠,注视她的眼睛,再度确认。
  晏柠橙握他的手,用自己的体温去驱赶冲冷水澡带来的低温。
  她笃定答,“我知道的。”
  又不是十五岁。
  二十五岁的成年人,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情,不必问是缘是劫。
  林寻舟原顾忌到晏柠橙在生理期,犹记年少时她来月经情况会很严重?
  所以在克制忍耐不去多碰,可现在实在没有忍耐的必要了。
  把人从地面捞到怀里半搂着,视线从头到脚梭巡,饶有趣味的问,“请问,我可以用哪里?”
  晏柠橙鼻尖蹭他鼻尖,吞吐着讲虎狼之词,“都可以,请尽情享用。”
  飘窗软垫,纱帘自两侧往中并拢,透进的暗光和幽微烛火互为室内的明处。
  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捏到旗袍的盘扣,没有被阻挡,林寻舟一颗颗的解下去,细嫩的肌肤白得如同捧雪,露出bra的蕾丝边缘,三分之二杯的包裹,沟壑深邃。
  “宝贝儿好有料。”指腹不客气的接触,手掌虚拢着她的要。
  这是林寻舟给到晏柠橙最后逃离的机会。
  她没有珍惜,而是去主动索吻。
  再忍下去就不礼貌了。
  灰色的浴巾滑到地面,高昂巨大的物弹出,晏柠橙瞥到就红着脸错开,视线无定的往别处扫。
  小说和漫画里的尺寸都是作者夸大过的,林寻舟这天赋异禀的,是她之前画图时估量保守了……
  “不满意?”林寻舟微笑,凤眼闪过丝精光,手臂发力,桎梏住纤要,温和质问。
  晏柠橙摇头,舔唇角,悠悠回,“它好大。”
  最简单的对男性的夸赞,从心上人嘴里说出来时,有加成。
  水蓝色狐狸眼内圆外挑,覆着水雾,媚眼如丝,缕缕把林寻舟的理性包裹作废,他攥住女孩子的手腕,引诱着教导,“桃桃乖,和它打个招呼,喔住它。”
  晏柠橙长睫颤动,乖顺迎合地张开五指去握,接着哭腔呜咽,“林寻舟,我控不住,太烫了。”
  什么情绪在在作祟,林寻舟狂热的想把面前的白纸涂抹上自己的色彩,瘦长的手指抚过颈间的大耳狗项链,流连迟滞后一路向下。
  香薰台里的烛火在摇曳,闪电和惊雷被抛却耳后,晏柠橙个林寻舟都沉浸在彼此的抚慰中。
  视觉和触觉都震颤。
  生理和心理都极愉悦。
  “……”林寻舟长嘘气,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感受独属于女孩子的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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