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住他的唇,眼色充满着危险。尚带稚气的脸孔被情欲熏染成美丽的色彩,呼延仲天忍不住在他的脸上落下一阵雨
点般轻吻,同时,右手沿着腰背微微凹陷的线条,悄悄用手滑进亵裤,潜入那紧小的花蕾之中。不同的是激情粗犷,
他的吻温柔得像是在落在一朵初开的芙蓉花花瓣上,几分爱惜几分怜惜,指头的动作亦缓慢细致,温柔地揉开紧皱的
花囊,在柔软无比的媚肉里深入。细细地喘气声,轻轻地呻吟着,李雪衣闭起双眸,抬头承受男人的轻吻和他的爱抚
,温柔而娇媚的样子,让男人心神荡漾起来。他凑近头,咬着圆润的耳垂,再挑逗了一会后,将噪音放得十分温柔,
轻声说:“衣衣,答应我封我一个将军。”
沉醉在温柔爱怜中的李雪衣微微睁开双眸,一双眸子迷惘地对上呼延仲天炯炯有神的虎目…如秋水般的眸子,用力的
睁开双眸,脸上的神色带着几分难过与不安,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不行的…母后她是不准的…而且我好不容易在
她手中救下你…”
“可你是皇帝,有什么不能的?”男人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心情大为不悦,手中的力道不由加重,指甲正好掐着那柔
软的媚肉间。李雪衣不竟浑身一震,单薄的亵裤被水珠沾湿了一大片,隐约地可见一片淡淡的芳草。
“啊啊…嗯…”听着张开的小嘴发出咛咛嗯嗯的娇喘声,看着他双颊桃红一片,眸子里盈满水气娇媚无比,男人不由
的情动,隔着亵裤握紧已肿胀的玉茎轻轻揉的摩擦着,轻柔无比的哄道:“听话,答应我好吗?”在渐渐升温的快感
中,李雪衣无力地晃着头,满头青丝散开,白嫩的小手无力的推着男人说:“我…我未亲政,无法下令任免官员,都
要母后的御玺加盖…才能定…”想不到他竟然拒绝,男人眼中厉光一掠:“那就算了!”推开已经火热无比的娇躯,
瞬间孤伶伶地躺在龙床上。李雪衣难受得颦着柳眉,顾不得自己半裸的身子,手吃力的支着身子,正要下床一阵酸软
摔在地上。男人回头,只见他仰着头,双颊粉红,晶莹的泪珠滑过那明眸,嫣红的唇被玉齿紧咬着,颦着的柳眉,可
怜兮兮的样子,让男人不禁迟疑起来,片刻,心中不忍软下心肠,走到他的身边用指头抹了他眼角挂着的泪珠,淡淡
地说:“笨蛋,我只是饿了,想吃点东西。”
李雪衣睁大明亮的眸子望着男人说:“真的吗?还是你不高兴,我不能封你做将军。”李雪衣心里想得很简单:仲天
大哥可能认为自己没有地位,怕别人瞧不起他才让自己封他一个将军做,只可惜自己无能。
“对不起,仲天大哥,我真的很无能…”一双明眸立刻暗淡下来,男人见状弯下腰,贴在他耳边轻语道:“我好饿,
等我吃饿了,再来喂饱你!”露骨的话立刻叫李雪衣羞得满脸红通通的像一颗熟透的果子似的。男人见了,大笑起来
,一个温柔的吻让他更加的晕乎乎的。男人的炯炯虎目中充满着怜惜疼爱还有野心。而李雪衣自己的眸子却是单纯、
爱恋、崇拜。
这几个月孝文皇太后害病没有早朝,李雪衣特地带着呼延仲天前去探望。
望月宫是孝文皇太后成为太后以后所住的地方,与永宁殿一墙之隔,为方便,专开了一道门。李雪衣缓缓而行。这时
,已是初春,冰雪消融,大地复苏。佳木茏翠,奇花烂漫,一道山泉从花木深处泻出。道路平坦宽敞,两边亭台楼阁
,雕栏绣阁,如人间仙境。清清溪水,石阶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塘,攀藤抚树,只见水上红梅落花,水中清澈,
曲折萦纡。池边柳条吐出嫩芽,早开的樱花杂在其中,无一点儿冷清之意。走过一院落,盛开着金桂,味香气馥,非
凡花可与之相比。男人一双虎目轻扫这繁花似景的地方,不禁一惊:这是初春,竟然有花所开,南唐的花匠如此了得
!李雪衣无心看这美景,他关心的是母后的病情。
走进母后宽大的寝宫,室宇华美,铺陈精美。孝文皇太后躺在凤床上,水晶连珠帐掩去了他的病容。
一旁的粉妆宫女微笑道:“奴婢宁怀棠见过陛下,陛下圣安!”李雪衣点了点头,说:“母后得了什么病?”
“气血攻心之症。娘娘刚刚吃完药正睡着。”
几名宫女拂开金色的纱帐,移了个靠枕在床沿上。李雪衣坐上床沿,双手紧紧握住母后的手。
只看见,比前几天,母后更加的苍老了,在病中,蹙着烟眉,两颊含愁一身病弱的神色。
“母后,儿臣来看望母后!”李雪衣心急的问着。
此时孝文皇太后抽开李雪衣的手,仍然闭着双眼。
“母后,儿臣今天在路上吹了风,头有些晕,先去休息一会儿,再来陪您。”李雪衣轻声说。
孝文皇太后一直没有说一句话。
正在此时,脚步声、刀剑碰撞声传了进来,李雪衣有些惊惶失措,说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说着,他站了起来
准备出门去看,却被宁怀棠堵在床边,说:“陛下,您还是坐下吧。太后有令,杀掉仲天!”此时,外面急慌慌跑进
一个人,是李德海!
“怎么了?”宁怀棠大惊道。
李雪衣只觉到气势紧张,心脏乱跳眼皮直跳。在他感到紧张之际,只觉几滴热水点滴落在发际,抬头银光花了双眼。
“贱婢!”冷冷的声音响起,一截带血刀尖从宁怀棠的左胸穿出,一刀穿透心脉,他连叫也叫不出一声,当场毙命。
身体无意识地簌簌发抖,呆若木鸡地看着尖锐滴血的刀尖被缓缓抽出,高大雄壮的男从从倒地的宁怀棠身后走出来。
李雪衣立刻睁大的双眸,抖着声音叫道:“仲天…大哥,你要干嘛?”男人冲他微微一笑,同时手起刀落,将在场正
要逃命的几个宫女杀个清光。血花四溅,腥气扑鼻,李雪衣瞪大眸子,紧紧抓住母后的双手,手抖动不已。
“大胆!你这个叛逆!”孝文皇太后挣扎着起身。
“嗖!”一声,孝文皇太后像断线的风筝一般,无力的瘫软倒地,胸口被刀尖刺穿。而李雪衣一见此景,立即昏死过
去
李德海大叫着冲向男人,男人毫不费力的将他一刀刺死。
※※※※※※※
李雪衣声音近乎嘶裂的大叫,泪水像瀑布一般狂泻而下,发狂地捶打房间里的所有的东西:
“放我出去!你是杀了我母后,我要与你拼命!你杀了我母后,我要杀了你!”
男人进来,他的脸几乎要贴上他的唇边!他男性的气息回旋在他的唇边,像是轻吻,又像是挑逗!李雪衣拳打脚踢男
人贴近的脸,对方好似无所觉。于是,他用力咬向他的唇…
“啊!”他飞快地离开他的唇,但同时也钳钳制住他纤细的腕骨,几乎要捏碎他…
明知挣扎没有用,他仍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再痛叫出声;他知道自己再痛苦也要咬紧牙关。大不了一死!痛苦的叫喊
是懦夫的行为,刚才那一声痛叫已使李家皇族蒙羞。
男人舔着唇角的血丝,粗暴地将他的双腕定在他顶上方,原本想逼他求饶,却始终无法让自己下重手;他的目光不由
自主的瞟向他雪白的裸身上。刚才的挣扎让他把他的锦服给撕烂了,呈现在他眼前的,是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致。是的
!他不似女人的丰盈,没有女人的丰满的双乳,娇小得似小孩子的身子;但是,他却被紧紧地吸引住了!
他暴怒的眼神燃起了一把欲火,放肆地在他的虎目中闪动。厚实的唇如饿狼般掠夺他颈每一寸的雪肤,一串狂烈的吻
痕从他的颈子延伸到挺立的玉蕾…
“不!这个叛逆!不要!”他可以忍爱痛苦,可是他无法忍受这种耻辱!天啊!
男人一手将李雪衣拦腰抱起,便往龙床扔去。李雪衣不及惊叫,床帏一落,男人巨大的黑影压上来,李雪衣像疯子一
样用指甲向男人的厚实的胸膛抓去。
“放开朕!放开!朕要灭你九族!”李雪衣激怒地扭动身子,却被铁一般的左手用力抓着腰肢反转过来,腿被抬起,
分开,露出中央粉嫩的菊蕊。
未经情事的菊蕊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泛着娇艳的嫣红,它泛出处子特有的清新色泽。男人毫不怜惜地把粗大的欲望
插了进去。
“不要…啊呀!痛…仲天大哥,不要…”李雪衣受不了地发出痛苦的声音。
“衣衣,我爱你!”男人反手捉住他,脸沉如水,断想不到,他会如此待自己,李雪衣的脸色白了,浑身颤抖,咬唇
不语。李雪衣失声惨叫,已经贯穿于身体欲望,令紧皱的菊穴发出被撕裂的痛楚。就好像一根灼热的铁棒插入体内,
雪白的身躯瞬间泛起薄汗,李雪衣拼命地咬着唇,十指紧抓被衾,用力得连指节都发白了。火热的铁棒来回冲刺,上
面筋脉将娇嫩的媚壁磨得红肿,发痛,雪白的玉齿深深陷入红唇,咬出点点鲜血,却始终止不住痛苦的呻吟如流泄如
水。
“啊啊…痛…”弯弯柳眉嫣红的唇却依然美丽,瞪大的明眸落下痛苦的泪水,看着明亮的双眸中漾开的水晕,男人心
中不忍,终于停下摆动,抽出巨大的欲望,接着,将李雪衣的雪白的下肢抬得更高,然后将头凑过去。
“啊…”李雪衣抽搐着身子,受不了地弓起身子,娇媚的呻吟声音混和着下身流下的稠水声,听上去分外的淫靡。全
身沾满了汗水的身躯在挑逗下渐渐情动,迷人的肌肤泛起绯红色,男人伸出的指头,在娇红的入口轻轻揉几下,再次
向穴口冲刺。被满是润泽过的入口好像化开的油脂般,男人巨大的欲望便滑进其中,长驱直入,结实的熊腰前后摆动
,缓而不急。“啊…嗯嗯…”红唇中吐出的不再是痛苦的呻吟声而是细细的媚人娇喘,欲望再次升起,柔软而炽热的
媚肉缠着肉刀而蠕动。男人开见他已经习惯开始激烈地摆动起来,手探向汗湿的小腹上,抓着柔软的欲望轻轻揉搓着
。嫩红的欲望在他手中坚挺起来,来回翻动着敏感的媚壁,在一阵吼叫声中,男人的欲望再一次迸发,烫如火的液体
在媚壁中燃烧起来,李雪衣细白的身子不断痉挛,攀上快感的顶端之际,花芽的根部突然被紧紧抓住。
“啊!”本来沉醉在快感中的李雪衣瞪大双眼,难受不已地扭动身子:“仲天大哥,不…我要…让我…”花芽肿胀着
,顶端变成了赤红色,被箍着的根部两颗圆圆的小球,像快要破开般,没法发泄的汹涌情潮再也经不起翻腾,剔透的
眸子再次泛起水光。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没有出口的快感。
“小衣衣,如何。爽吧!”男人的反应是一抹坏笑。男人扳开他瞬间发白的小脸,用力地将唇压上去。刚刚发泄的欲
望再次坚硬起来,在一次又一次的穿透中,李雪衣不停地哭泣、呻呻吟,直至全身失去力气地晕了过去…
在感官的刺激下晃动而挤压出来的声音不折不扣是一阵淫磨糜叫声。李雪衣在男人的猛烈的摩搓下,难以置信地瞪大
了双眸。锦被上红白混杂的色彩晕染开来了。
男人见状,浑身上下也被一股可怕的激情燃烧起来了。
在男人给予无限的宠爱之下,李雪衣不禁发出叫声。他的叫声不像娇喘,倒像惨叫,可是他的身体产生的某种感觉却
是不争的事实。
那流到雪白大腿的鲜血使得李雪衣的整个身体看起来是那么的惨白。
当天晚上,男人敏锐地发现到,李雪衣那比精神池迟钝的肉体也被开发,已经穿超禁锢之门获得解放了。经过几番折
腾,李雪衣晕厥了。
圣元六年,孝文皇太后病重,经御医精心治疗毫无起色,其当朝太师王允文探知皇太后病重,并辅助小皇帝亲政。帝
亦亲政四日后,呼延仲天假传圣旨以太师为首一众王氏家族削去封号发配边疆。在太监宣读圣旨的数百玉阶之上,李
雪衣却目光呆痴,四肢无力,只由身旁的呼延仲天撑着,宛若木偶一般。
王允昌当朝国丈、李雪衣的亲外公却被拖出大门,还不断喊道:“皇上,老臣忠心耿耿从来没作对不起国家、百姓之
事。臣是您的亲外公呀…皇上…”
“拖出去砍了,我们来做更要紧的事,杨思正,快来拟诏书。”男人心里很不平静,他看到不久的将来南唐属于自己
而雀跃。
被称为‘两脚狐’杨思正不愧是拟圣旨的高手,什么劝退呀,什么劝进呀,那一些他熟悉得很,不到半个时辰,呼延
仲天要他拟的圣旨就写成了。这时,外面的闹声渐渐平息下来。男人立即起身,在宫门一侧,摆着一具无头尸,旁边
树上挂着一颗人头。一看便知,那便是王允文。只有一夜,满城血雨腥风,火苗处处,皇城周围满是哭声惨叫,平民
百姓们都闭门不出,一夜屠杀死伤上万,血腥味足有半月方散去。流放的流放,被杀的被杀,抄家的抄家,天翻地覆
,谁也想不到从来懦弱的小皇帝竟如此心狠手辣。朝野上下风声鹤唳,复朝后,眼看殿上突然空出的大片空间。凡是
与王家有点渊源的大臣都战战惊惊,人人自危,为求自保,纷纷上书陈数王氏一门的罪状,互相指责,互相告发,引
起无数无辜的人受牢狱之灾。为皇太后发葬后因无人辅政,群臣朝议,一致请求李雪衣提早加冕亲政。同年十月,李
雪衣加冕亲政。正式成为南唐皇帝,加冕后,呼延仲天假传圣旨将自己任为镇国将军,统率禁军保护皇城。银甲加身
,宝剑横腰黑色纹金的披风,虎目炯炯,凛然威仪,玉阶上的少年天子仍是痴痴呆呆。
加冕那天,热闹的歌舞宴乐,设宴于宫中庭,一路彩灯无数。御河两旁的石栏皆系水晶各色宫灯,点的如银光雪浪似
的;柳杏树上每一株悬灯万盏;在那盛开的莲花池中也是辉煌一片,上下争辉,水天焕彩,真是琉璃世界,珠宝乾坤
。龙船上又有各种盆景,珠帘绣幕,桂辑兰挠。琳宫绰约、桂殿巍峨。娇美宫女穿着绮罗金佩,系上七色彩霞,手捧
金樽向呼延仲天敬来。乐声、笑声、欢欣喜庆,坐在御座上的李雪衣静静地看着,仿如美玉的脸上不见特别欢欣,眉
宇间无忧无愁。频频举金杯喝,他的酒量素来不好,两杯下去已是酒酣耳热,需由左右扶持离开。一回到寝宫,他就
挥退左右,扑上龙床晕晕沉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有一件冰凉的物体放在额上。睁开惺忪睡眼,看见小德子
就在床边,用冷丝帕敷在他额前,见他醒来,便轻声问道:“皇上您醒来了?奴才好担心您,那天您流了好多血、好
可怕,奴才好怕皇上就这么…”李雪衣没有回答,躺在龙床上,默默地流下泪水。对于那场欢爱来说只是一种掠夺。
从细长的脖子一直到敞开着的襟口可见青紫的吻痕密密麻麻,在雪白的肌肤上份外刺眼,在单衣包裹下的身子犹在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