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必须承认有吉是爱高姐姐时,我的全身就会产生剧痛感!
「但我上次见到有吉时,他就说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上中野家的幺女儿了。」
从冈崎的口中,更证实了有吉喜欢高姐姐的事实。
冈崎瞪了高姐姐一下,继续说。
「不过,恋爱与结婚是两回事。结婚是男女双方要共同生活,敬司目前只是暂时待在日本,不久他还是会回去美国行医
。你有和敬司到美国生活的觉悟吗?还有你舍得下这个医院吗?」
有吉要定居在美国?
高姐姐瞄瞄惊愕的我,自己也一脸困惑。
原来有吉打从开始,就预备把我们医院当成过渡的行脚而已?
那他真是不折不扣的骗子!
有吉根本无意继承中野医院!只是与我游戏人间一场后。再带着姐姐远走高飞!怪不得会遭到父亲极大的反弹!
我想喝口水,让自己镇静下来!但拿着杯子的手却在发抖!
整件事说起来不仅滑稽可笑,且也是讽刺到极点!
我非闯入有吉家,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高姐姐,有吉家住哪儿?我去找他!」
「葵,你先别慌!只要叫他,他马上会过来。」
高姐姐的话还未说完,正好开过的车忽然紧急剎车,有吉像个旋风侠般冲了进来。
「敬司,上次你说的话太难让我折服!不管你交过多少对象,但能够当我夫婿的人只有你!我不会对你造成碍手碍脚,
所以......」
「你真的很烦!我不是已经说过了!都是有吉你,不好好处理的结果,才会演变成这等局面!」
有吉在如此尴尬的场面,只是举起双手投降。
「原谅我让你们这些美女争吵!一切都是我的错!」
有吉用正色的眼神,望着冈崎。
「你就不要穷追不舍下去了!我心中早已有心仪的人,除了他我谁都不爱!」
听到有吉这番无情的话,冈崎仍不放弃一丝希望,拿眼睛睨着高姐姐。
「你是说要带她去美国吗?」
我也在等待有吉的答案,他却避开我,转向高姐姐模棱两可的说。
「啊,你可以等我想好了,再给你答复吗?」
高姐姐对有吉这句四两拨千斤的话,莫可奈何的笑笑。
对有吉与高姐姐之间牢不可破的爱情,使我待不下去而走向咖啡厅出口。
我又能期待有吉什么?
我是个男儿身!有吉岂会对男人动情?充其量只是享享肉体之欢罢了!
「葵!你不要走!」
才步出咖啡厅,有吉一把攫住我的手腕。
「你放开!你只是玩弄我而已!要去美国就尽管去呀!谁理你!哼!」
有吉把吼叫的我推进车边,倏地堵住我的唇!
「小心有人会经过......唔唔......」
有吉无视于我的抗拒,打开车门将我押进车里。然后就赶紧发动引擎。
「你要去什么地方?怎么可以把姐姐与冈崎小姐丢下不管......?」
「高子会安慰冈崎!她一向能言善道!」
车子加速开上大马路,经过了好几个右转左弯后,停在一户独栋的房子之车库。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家。」
「你干嘛载我到你家?......你!」
有吉不由分说,把助手席的椅子往后倒,当有吉的脸覆盖着我之同时,他的唇已爬至我的脖颈!
「我现在就要你!葵!等不及到床上去了!」
想在车里作爱?
有吉是存什么心态?他没注意到我此刻的心境,有多凄苦、多受伤害吗?
「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对用力挣脱的我,有吉用他巨大的手掌扣住,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敞开我的衬衫,开始一强一弱地用手指捏揉我的乳尖
!
「你应该也想占有我吧?因为你用着充满护火的目光对着高子!」
随着他的话,乳头已开始麻麻的,那话儿也热起来。
「我会嫉妒自己的姐姐吗?......啊......唔......」
有吉的腰贴近,他的分身亦已硬梆梆,透过一层布被他摩擦,我就想射出来。
「你就是嘴硬!葵。不然你为什么冲出咖啡厅?是不甘心我被高子抢去吧?」
被有吉一语道中!我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那你快说!愿意独占我!且愿意跟随我至天涯海角!」
「你不要抽动!啊啊......我要出来了!」
「你快说要我厮守你一生!快......葵......」
「你想去美国就去!谁管得着!」
即使手被有吉控制住,快感仍让我抑制不住想要得到他!被他脱下长裤后,自己也很积极地需索着!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实在多了!」
说着时,有吉的手指尖就攻击我敏厌的地带......。
「啊啊......讨厌!不要那样!」
「你已很湿了!你看看龟头,膨胀得快裂开了!」
被有吉的手指爱抚着,我的龟头流出了透明的汁液。他把我的性器抬高,唇移至睪丸,肆虐地舔舐起来!
我的身体何以如此不检点?
接着他的手指沉人至后方入口探寻着。
「不要!啊啊!呜呜......」
「不要吗?还是想要我插人得更深一点?」
当有吉的手指增加,愈往体内深处搔搅时,那个地方就发热、腹部紧紧绷住!
我现在真希望有吉让我射精......!
「敬司......鸣呜......呼呼......」
有吉抓起我的手,去握住他的似钢般坚硬的火热巨根。
「葵,你快要求!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地方想要?」
我当然知道!
「反正我求,你也未必会称我意!你明明知道,却还要我求,实在好会折磨人!」
「结果你却爱上一个会折磨你的男人!葵!」
「我才没有爱你!......呜......呼!」
有吉火热的分身,只插入我的后孔一半,且一边玩弄着我的性器。
如果他不抽动,我也达不到高潮。
「我不要啦!」
「是你不干脆!所以要处罚!你分明喜欢我,为什么还如此矜持?你就快说你要拥有我的一切!不希望我变成别人的!
」
有吉能给我的,顶多只是性爱游戏的快乐!
就算我有所求,他也不可能满足我......。
「快说你爱我!」
他用着让我不安的跟神看着我。
然后他的腰就在扭动,仿佛催促我说话。在愉悦的心情中,我情不自禁呻吟出来。
「啊啊......哦哦......」
「你喜欢被处罚喔。」
「我最恨你!」
「我却好爱你!」
「高姐姐发自内心爱你!你却对我......这个样子!啊啊!」
有吉的腰剧烈抽动时,含住他那根的部位,便发出湿湿的声响。
我并不喜欢有吉......可是为何会如此有快感?哇哇!我真的想射!
有吉忽然停下来凝视我,我已在忍耐不了了,自己抱着他动起腰。
「高子不会去美国。」
有吉轻轻啄着我的唇,抚慰着我的背,此时不仅身体,连心灵都感到很舒适。
「葵,和我到美国去!我不想放下你......」
听到有吉这句话,我的内心起了阵阵涟漪。
「你可以为我放开医院吧?」
有吉根本是明知故问!
「你最好一去美国,就不要回来日本!」
对我的回答,有吉心里有数道。
「你真的很难追到手哦,葵。懂得享受身体,头脑却保持着清醒状态。」
有吉抱起我,让他自己躺在我的下面,成了骑马体位......。
他摇动着我的腰,一边刺激我硬挺的乳头,而后面的部位在抖颤中,把他的那根贪焚地吸住。
「葵,现在你自己抽动看看!」
「不要!你抽动才对......啊啊!呼呼!」
当他的手同时爱抚我的阳根时,我只想射精达到高潮之颠峰......。
我在亢奋中剧大地扭动着腰,有吉的阴茎便随之挖搅着我的肉壁。
「呼呼!喔喔喔!」
在我沉醉于快感中时,有吉冷不防扣住我的腰,他自己用力往上冲撞,他的龟头便触及我最敏感的内部!
「唷唷......呼呼!」
肛门处似着了火一般,腹部也炙热得快要炸裂!膨胀舞动的阴茎,被有吉的手用力摩擦着,我就再也忍俊不住地喷出蜜
蜜的汁。
「啊啊!哇哇!」
在我吐完精后,有吉便让我恢复原来的姿势。但尚未射精的他,往我体内更深奥的部位时,我又再次全身灼热着......
。
「我又想射了!......不要啦!」
「那你就快说......你只要我!只爱我!」
打死我也不会如他的意!
「我才不说!」
此话一出,有吉的眼中闪过一丝寂寞。
「你很狡猾!什么事都在你的掌控中!你只是玩弄我而已......」
「我又怎么玩弄你了?」
有吉的唇很怜爱地,在我的脸颊与锁骨问游走。
「你随时想跑掉,你是一流的医生,却早已找好出路!然后找出合理的借口拋弃我!但我却傻傻地爱上你这么不负责任
的人......」
我与有吉对感情的界定完全不同。我把感情看的很神圣,如果我对有吉这种纨裤子弟动真情,根本是自作多情而已!我
又何必自讨苦吃!
「你就快让我出来吧!」
「你真的很不可爱!都已不能忍了,还这么逞强!」
有吉又再次用力冲他的腰,使我的阴茎与睪丸也随之发硬。
「啊啊!太好了!哦哦......哦!」
我只想坠人快乐的泉源中!
「敬司!......我想射啦!......」
「你好贪心!葵!你都还没有替我作咧!」
有吉说什么?
我想回嘴,但汹涌的快感淹没了我的理性!
天啊!我想要更强烈的刺激!爽死了!高张之欲火让我快抓狂!
有吉只要一动,全身的血液仿佛逆流了般。我的前面也渴求他的爱抚,可是有吉却只是捉弄我地摇动着腰。
「敬司!......哇畦!前面也要......!」
想达到绝顶的欲望,让我拋开矜持,在急促的喘气中央求他。有吉方才握住我的命根子。
「你自己作作看!因为我两只手都没有空!」
有吉强劲地拍打着我的腰,用他坚硬的巨根一进一出的抽动。
哇哇!我快要崩溃了!
我开始粗暴、猴急地抽动着自己的性器,而后面把有吉的那话儿收的更紧。
「哼哼!葵!你可以射了!」
有吉沙哑的嗓音带着些磁性。
「啊啊!我真的要......射出来了!」
有吉的肉棒,似乎想配合我的手粗鲁的动作,激烈地攻击我的腹部!我在吐出白色精液之当儿,头脑一片真空状态。
等我把最后一滴释尽后,有吉才用他的吻及怀抱温暖我的心......。
在后继的余韵中,我偎在有吉的胸膛。
在第一开刀房,我用内视镜替罹患食道癌病患摘除肿瘤;本来与有吉讨论此事时,都有些担心癌细胞已蔓延至全身,只
剩下粘膜组织。
所谓内视镜手术,是将摘取肿瘤的前端附着一种仪器,用胃镜进入内部的开刀。这个方法不必让患者泄腹,心情上会轻
松-些,但亦列为外科手术之-;为了慎重不留残渣,透过胃视镜来操刀,比直接用手术刀还伤神。
结果病人的癌化现象,比想象中扩散在粘膜中的多。
且比既定的时间费时,我请麻醉医山口调整过麻醉药份量后,又专注地盯着监视器。
我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了。
过去不管手术时间多久,都可以撑得过去。但昨晚被有吉在肉体上凌虐了一顿,背部及腰仿佛剥离开肌肉般疼痛。
有吉那个混帐!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慌忙把有吉的事拂开,再用监视器确认肿瘤的位置。
我怎么可以在如此精密的开刀中,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来分神!
当我把最后一块肿块取出,将内视镜从患者身上取出来时,山口从监视器确认病人之脉搏,一边问我。
「少爷大夫,你还好吧?刚才看你弯腰皱着眉,以为你睡着了?」
「咦?......我......」
「整体来说还算顺利吧?」
「唔......还可以......」
望着山口把气管内的软管拔出来,我回答的有些含糊。
此时脑子里又闪过有吉说过的话。
「高子不去美国!你和我去吧!我不能放下你!」
我听得出有吉也喜欢我,才会对我说出那句话。
但很明显的,有吉将会辞去医院的工作赴美。在父亲的反对下,他更不可能与高子同行。但以高姐姐的个性来说,不管
任何人反对,她都会追随有吉去美国的。
既然有吉不能丢下我,又为何要去美国?
我才不想和有吉继续玩游戏!
我进入手术准备室相邻的冲浴室,用热热的水把自己冲得头脑清醒一些。
在开完这个手术后,今天的工作便告一段落,我走往护土站。
就在这个时候,越过入口的玻璃,看见有吉与护士们开心地聊天。不知是年轻护士向他要求些什么,有吉用着求助的目
光看着护士长。
他那亲切的笑容,激起我内心澎湃的厌情。
我分明是要去护土站作最后的确认、报告的......。
但我却驻足不前,装成若无其事经过时,与有吉的眼神对视。他从椅子上立起身,以为他会跟至柜台。
护士站的门碰地被打开,并且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我忙不迭地把自己藏起来,但过了好一会儿,也未听到脚步声接近。
奇怪!有吉应该会追过来的呀......。
只是那脚步声,也不一定是有吉的吧。
我不禁怪自己,干嘛那么在乎他?
有吉只会强迫我就范罢了。
我怀着有些落寞的心情,往自宅走去。
只要不见着有吉的人,我的心情自然不治可愈。但站在医院的立场,有吉在的话俾益良多。
我又走向护士站。刚才出去的果然是有吉。护士跑向我道。
「少爷大夫,你还在这里吗?刚才有打电话到你的家,并没有人接。」
「有什么事?」
「刚才开刀的病患,情况有些不对劲!是山口医生打来电话通知,有吉大夫已过去了!」
「好,我马上过去!」
「可是......有吉大夫说他可以自己处理。」
我未把护士的话听完,就一个箭步跑向手术室隔壁的回复室。
我觉得自己不配当个医生,即便有吉在,我若勇敢进入护士站的话,也不致于会延误到病人的事......。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打开回复室的门;有吉已在听取山口报告病人的状况,站在山口旁边的麻醉科研修医生,也一
脸担心地看守着病患,有吉看见我,很开心地向我招招手。
「我已吩咐过护士,不必跟你提的!因为你花了很多时间在开刀吧?」
但我对病人可不能如此好整以暇。
「病人是由我开刀的!我当然要负责到底!」
「哇!美人一发威还挺吓人的!这一点你千万别学高子!」
「山口,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理会有吉的轻佻,征询山口。
「病人在开完刀后,呼吸开始不规律,我给他戴上氧气,但清况并未改善!」
奇怪......病人是否会有药物过敏的事,已经查证过病历了...怎么还会有这种现象?
「山口,是你把软管插入病人的气管内的吗?」
「啊...不是,是实习医生插的,我刚才有检查过,他的气管受了点伤。」
「可是我是找很合适的管子插入的!」
我往实习医生的方向一瞧,对方慌忙如此作答。
「你确定很服贴?都没有漏吗?」
「是的。」
我再看着充满自信的实习医生。
就算未有漏洞很服贴,对气管仍嫌过大!手术时间会拖的这么久,就是气管发炎啊!
有吉轻轻拍着有些怒意的我的肩膀。
「在这个状况下,要先用喉头镜来确认气道!这是麻醉医生首要的工作!你来看看!」
有吉一说,护士即刻把喉头镜交到实习医生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