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阴茎深埋在洛比的直肠里,他渴望那么做渴望得快要疯狂了,他以为不会有人看得出来,至少并不会是
太多人能察觉到他的心情,而现在,在这个房间中,受到引诱的不仅是洛比还有巴达特自己。
他明显地被面前这个灰发的男人所控制了,甚至是在这个房间中所有的人。
即使他们都在与自己所选的对象性交,但他们的行为还是受到了伯利尔的影响。伯利尔的美丽,他柔韧美好的肢
体,这一切都让人克制不住地要膜拜起来,洛比就是其中一个,而巴达特则是中了他的引诱之计,在他的促使之
下,巴达特几乎是疯狂地发泄出了自己对洛比真实的情感——他想占有洛比,让他成为自己的,即使他从不希望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从阴茎与直肠的摩擦开始。
伯利尔·兰迪,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甚至不是一个普通的苏丹王,他根本是一个攫取人心的妖魔,也许
除了吉尔,不会有人能控制这个可怖的男人。
巴达特这样想着,他不再与伯利尔说话,他知道如果在持续地交谈下去也许会被引诱得更加深刻,他现在只是用
力地,将自己粗而长的阴茎抽出洛比的身体,他看着自己深的阴茎从洛比紧张的,翻出红色里肉的穴中拔出,然
后再深刻地插入里面,在他用力地插入动作之下,洛比肛门附近的肌肉被带动着进入进去,围绕着阴茎形成一圈
细小的凹 陷。洛比叫喊着,为巴达特这样大幅度的动作,这样的,阴茎的拔动与抽出缓慢却有效地刺激了 洛比
的肠壁,他觉得自己被扩张开来,在他的内部,那些被展开的褶皱肉片中,一根粗大的肉棍残忍地慢速拉扯着他
,他被摩擦着,感觉到来自他身体深处的,极痒的需求,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中包裹着巴达特的阳具的部
分开始流出液体,它努力地让自己变得润滑,他希望自己能得到更强烈的抽插,他希望巴达特的阴茎能用更快的
速度进出他的身体,但巴达特有自己的做法,并且因为分神注意着伯利尔,巴达特只能用那样缓慢的速度来进行
。
这让洛比觉得十分渴望,他的渴望使得他爬向伯利尔。再一次地,洛比把伯利尔的阴茎放进自己的嘴巴里。他的
口腔干燥而饥渴,他需要一根阳具来充实它,让他补充后穴的不满足。
洛比的舌尖在他自己的口腔中,温柔并熟练地包裹着伯利尔的阴茎,在他的周围,奴隶们发出惊讶与失望的叹息
声。他们是那么地渴望着得到伯利尔的阳具,他们甚至觉得自己热爱着那个高高翘起的美丽的东西,它形状完美
,散发着欲望的红色,并且它湿润着,包皮柔软而向后拉伸,不论从什么角度看来那都是一个美丽的男性生殖器
,甚至在它后面的两个阴囊也圆得那么的可爱,这些奴隶知道他们永远无法在真正意义上得到伯利尔,因此在他
们旖旎的幻想中,他们掌握着伯利尔的阴茎,并且用自己的口唇给予它快乐,他们渴望伯利尔能在他们的口中射
精,而一些男奴已经开始考虑奉献出自己的肛门,他们并不介意被插入。但他们还在幻想与接近的中途的时候,
洛比抢到了最靠前的位置,他得到了伯利尔的阴茎并可以舔吸它,他让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嫉妒。
在巴达特的阴茎插进身体的同时,洛比用倒仰的姿势为伯利尔口交,他兴奋得忘乎所以,他的鼻间发出随阴茎进
出后穴同样频率的声音,而他的舌头尽力地服侍着伯利尔,他在口腔中描绘着伯利尔的龟头的形状,那个菌状突
起的边缘与有经络感的阴茎主干。洛比用力地吞噬着,因为他那样的体位,伯利尔的阴囊可以接触到他的鼻端,
他被柔软而有绒毛的肌肤刺激着面颊。
巴达特显然注意到了洛比对伯利尔进行的口交给洛比所带来的快感,他的阴茎被缩紧的洛比体内的肌肉所压迫着
,他是那么地兴奋,以至于夹得那么地紧,甚至让巴达特觉得疼痛,于是巴达特怒吼着,他捏住洛比的脸,用拇
指与食指强迫他张开嘴,吐出伯利尔的阴茎,然后他深刻地吻着洛比,他的舌头深入进去,然后被失去理智的洛
比咬伤,他流着血,疼痛着,但并不退缩。在洛比的口腔中,巴达特可以感觉到伯利尔的气味,那种属于男人的
下身分泌物的气息。
巴达特吻着洛比,他开始加快速度,这让洛比觉得自己的直肠被戳得快要破裂了,他疼痛,但同时感觉到巴达特
傲人的阳物——他可以让许多女人在一夜之间满足,而这次,洛比亲自体会到了那种销魂,几乎是每一次,巴达
特都插到他的深处,他以为自己不能再张开了,但巴达特还在不断地变大,是的,正是那根阴茎,巴达特把它插
进去,一次比一次深,他的内壁的每一个地方都感觉到巴达特,那种无可形容的摩擦的快感让洛比觉得自己几乎
就要迷失在这做爱的疯狂快乐之中。
而巴达特在亲吻着洛比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伯利尔身上,在他的身下,很快有奴隶代替了洛比的位置,男
奴努力地舔着伯利尔的阳具,然后奴隶弯下腰,他抽插着一名女奴,但他把自己的肛门暴露在了伯利尔面前,他
试探着,反过手撑开自己的肛门,露出粉红色的肉裂,他期待着伯利尔能进入他。
24
但伯利尔蔑视那个奴隶的存在。
他并没有让自己进入那个奴隶,他银灰色的眸子一直在注视着巴达特与洛比,他冷静,并停止自己的一切动作,
他在观赏着面前的两个男人的交欢。
巴达特在这双冷然的眸子的注视下开始燃烧,他用力地,把自己的阳具送进洛比的体内,他的感观被伯利尔撩拨
着,伯利尔白皙的身体,他的肌肤仿佛会散发着毒药的甜蜜气息一样暴露在空气中,在他前方,男奴发出渴望的
悲鸣声,但他却不为所动。
巴达特在遭受到伯利尔的目光后就仿佛在战场上遭受到对方的挑衅一样,他继续吻着洛比,他喜爱的青年眼神迷
茫地看着天花板,洛比张开嘴唇,鲜红的舌尖在嘴唇内外游移。巴达特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被统治了,他遭受到伯
利尔无形的征服,他爱着自己身体下的洛比,他的身体因为与自己所爱的人的交媾而兴奋激动,甚至于颤抖着,
但面对伯利尔,他无法转移开自己的思绪,他集中精神于伯利尔对他的反映,他的动作,他进出洛比的晃动的身
体。巴达特发觉自己在窥探着伯利尔,他在意伯利尔的想法,他已经在无形之间被这个男人束缚了。
那并不是一种爱情,但那是一种臣下对君主的景仰。
巴达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过分的震惊让他立刻在洛比的身体中射出浓烈的精液,他的热液浇灌着洛比的内腔
,巴达特满布着黑色毛发的小腹上开始流淌着温暖粘稠的液体,显然地,在他射出的同时,洛比也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
洛比叫喊着,巴达特并没有在射精之后萎缩,他的阴茎依然挺拔,他继续在洛比湿润嫩滑的体内插动着,拔出的
阴茎上闪烁着水光,在两人相接的身体部分,伴随着啧啧的水声,泛起一些细小的泡沫。
而这个时候,终于无法忍耐的男奴已经离开了女人,他来到伯利尔面前,跪下身体,奴隶伸出长而红润的舌头,
他舔吮着伯利尔的脚趾,每一个。
那些脚趾形状美好,整理得十分干净整洁,它们就好象是用一些玉石雕刻出来的一样,优美地蜷缩在一起。男奴
努力地亲吻着伯利尔的脚指,他用口唇抚慰着它们,然后他站起来,然后面对着伯利尔坐下去。
巴达特清楚地看到伯利尔的阴茎是如何进入那个奴隶体内的——或者应该说那个奴隶的身体是怎样饥饿地吞噬了
伯利尔的阴茎。
他看见那个深色的,属于皮肤黝黑的男奴的穴口张开着,它缓慢但坚定地将伯利尔包容起来,它努力扩展自己,
巴达特相信那连同入口深处的褶皱以及肌肉。奴隶坐下去,随着自己的身体中插入伯利尔的阳具而发出感慨般的
呻吟。
伯利尔白皙的躯体透露着情欲的粉红,犹如大理石一般美丽的,半透明的肌肤包裹着他的血肉,并且让他全身沾
染着诱惑的颜色,那种色泽如此艳丽,就好象一粒被咬开的草莓的内侧一样。
伯利尔浅色的阴茎看起来与那种象牙制作的男性生殖器的替代品拥有同样的颜色,这种颜色与奴隶深色的后穴映
衬出格外淫荡与邪恶的场景,巴达特就在这样散发着淫乱气味的环境中与洛比做爱,他的阴囊拍打着洛比光滑的
臀部,在那上面,已经布满因性爱运动而流出的热汗。
巴达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他意识模糊着,最终在浓烈的精液的气息中沉睡过去。
伯利尔在男奴身体中射精,那个漂亮的奴隶收缩着肛门以保有伯利尔留在他身体中的精液,然后有一群人涌上来
,那些奴隶用他们的嘴唇与舌头为伯利尔清洁身躯,然后很快地,人们消失了,在这个房间中只留下了洛比、巴
达特与伯利尔三个人。
巴达特醒来的时候,他看到的是穿着整齐的白袍的伯利尔,他的袍子并没有系起,从中间分开的地方可以看见他
的身体。
伯利尔坐在椅子上,他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上,他的身躯在空气中散发着热度。他轻轻地掠起自己的袍子,让它们
分得更开。
这彻底地让他的下身被巴达特所看见,一切,柔软垂挂的阴茎,丰满的阴囊,他抬起脚,在那种半明半暗的,暧
昧的阴影中,伯利尔的后穴安静而温和地袒露着自己,它等待着某个人的爱抚,把它撑开并填满它。
巴达特知道,那个人只可能是吉尔·西拉奇。
[我并不想引诱你,] 伯利尔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的手指接触着袍子的布料,那种感觉柔软而温和,他觉
得那就好象现在的他一样。
他面对了吉尔给他的磨难,并且他很好地对待了所有,包括受伤的自己,他对自己说着爱情,那种他对吉尔的,
可以让他忍受一切的爱情。他让自己变成了一匹柔软的布匹,这种柔软让他可以接受许多东西,包括这种类似调
教的群体造爱。伯利尔觉得自己的内里变得更加地坚韧,他发现自己可以承受更多,只要那是吉尔所给他的——
即使是痛苦,他也可以接受并寻觅到一些快乐的支点。
伯利尔的手指轻微地拨动着自己大腿上的肌肤,他是光滑的,充满弹性的,于是他叹了口气。
[为什么成为首领的奴隶,沙地并非完全无力抵抗,而你则适合成为王者。]
巴达特不能明了这样一个冷静沉着的男人为何会直接地放弃抵抗,普通意义上不会有男人愿意臣服于其他人,只
要他不是一个天生的奴隶。但伯利尔却这么做了,并且他接受了吉尔对他的种种。
伯利尔·西拉奇,他兵不血刃地用自身的高贵征服了了洛比与他,却心甘情愿地成为首领的禁脔。
[因为爱情。]
伯利尔走到巴达特的面前,他银灰色的眸子中掠过一抹细微的,几乎不可辨认的疼痛。
[为了守护与他过去的爱情,我成为现在的他的奴仆,一切都是因为爱情。]
伯利尔微笑起来,幸福与痛楚在他的表情中巧妙地交汇,然后他弯腰亲吻这个有着黑色卷发的脸上有刀疤的强壮
男人,那是一个祝福的吻,仅仅在他的额上一碰之后,伯利尔就抬起他的头。
他的长发拂过巴达特的鼻端,温和地,带来些微的痕痒。
然后,伯利尔走了出去。
25
吉尔·西拉奇的回归比他所预料的早了一些,他提前一天回到枭之队的城堡,他们在路上攻击了彭卡罗得,那是
一个在他们领地外稍大一些的国家,吉尔的刀子插进了他们边关守卫将军德拉脱的心脏。
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决定要回到城堡中去,以往他总是能在这样的战斗中直接获得快感,他享受刀子插进人类肌
肤时候顶破柔韧皮肤的快感,他的刀刀锋锐利,然后他会横切下去,他感觉受到肋骨的阻挡,然后,那根脆弱的
骨骼将随他的用力而断裂。
但他却无法按捺心中其他的愿望,他想见伯利尔。被鲜血染红的利刃所发出的光辉让他感受到伯利尔的目光的,
安静而美丽的,冷静的灰眸总会在见到他的时候变得饥渴,然后燃烧起熊熊的火焰。
他迫不及待,他要马上回去看属于他的男人,他的苏丹王。
吉尔很快地回来了,他的马匹喷出炽热的呼吸,口唇边泛起白沫。但迎接他的并不是伯利尔,而是有着卷曲黑发
的巴达特。
[你看起来好象并不想看到我。]
巴达特无奈地耸着肩。
与吉尔同样地,他对自己是第一个见到吉尔的人而感到不快——他曾经以为吉尔对洛比是认真的,但事实上并不
是如此,至少在爱情上是这样。
[如果你见我是有话说,那最好是现在,否则我将离开这里。]
吉尔放开自己束起的金色长发,征战让他经受阳光的照耀,他的肌肤颜色变深,而金发则变得更加灿烂。这让巴
达特觉得有些气馁,如果伯利尔是用无形的气势让人无意识之间认可了他的高位,那么吉尔、或者说是费萨尔则
是一个直接用成就与凶猛压迫人服从的家伙,他带着杀气归来,在他身上,甚至能闻到浓烈的血腥气味。
[我没什么话说,如果你所爱的并不是洛比,我希望你能放开他。]
[因为你爱他巴达特,我知道你爱他,已经很长时间。]吉尔狡黠地笑着,他碧绿色的眸子中闪烁着兴致盎然的光
芒。
巴达特不得不强迫自己不去想吉尔与伯利尔站在一起的场景,这两个人拥有着同样的敏锐,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流
露出太多对洛比的渴求,才会让这两个男人都看透了他。
[我可以放开他,因为我并不爱他,我们曾有的性交是因为需求,男人都有正常的需求巴达特,就好象你在思念
洛比的夜晚也可以去玩弄那些大胸脯的女人一样。]
吉尔说着话,他向内室走去,并同时将自己的刀子解开,黄金刀鞘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咣当声。
在他的身后,巴达特的拇指已经顶在腰间的刀柄上。
巴达特愤怒着,对于洛比,不论他究竟有多喜欢吉尔,他始终对吉尔付出了真实的情感,对于爱着洛比的巴达特
而言,洛比的感情与身体被玩弄甚于他自己本身被玩弄,洛比对吉尔情感的被忽视让他的愤怒汹涌着,对吉尔,
他有急切的,宣泄这样愤怒的希望。
[松开你腰间的手,巴达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以理解你对我的憎恨,但你不要想杀掉我,你曾是我的手
下败将,过去是,将来也一样。而更重要的是不论我是否放开洛比,你应当担忧的是他是否愿意放开对我的感情
而爱上你。别说爱情是无私的奉献,没有爱不自私,永远。]
吉尔的话让巴达特收回手,他抚摩着刀柄上细致雕刻的花纹,轻微地发出叹息声。
他永远赢不了面前的男人,这个叫做吉尔的沙漠魔鬼十分清楚他的一切,他担忧的,渴望的与珍惜的。
而现在,他应该到洛比身边去,因为正如吉尔所说的一样,现在最重要的是洛比。
吉尔在离开巴达特之后,他走进内室里去。
在走动的过程中,他抛下一些累赘的东西——他的外套,以及一些多余的配件。然后他穿着内裳走了进去。
他如愿以偿地见到了伯利尔,他的灰发美人在床边坐着,对着一张羊皮卷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