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爱了。
“为了辰变得色情,也没关系了。”
兄长一把将少年推倒地上,瞬间将裤子连内裤剥下,让他整个赤裸在自己身前;少年下意识收紧双脚,乱跳的心
脏再次令他全身升温,紧张地看著眼前模糊的身影。
可惜这里太暗,兄长看不见他的表情。
“辰……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永远一……起?……唔!唔……”
双手环抱著那相较一般男生纤瘦的腰身,两人的身体就此紧紧相贴,四片唇瓣也深深印著。舌头先是浅浅地在少
年的嘴唇内侧舔舐,再撞到对方颤动的舌尖,正想细味一番,那柔软的目标已经害羞似地急速弹开。兄长眼角拉
出一丝戏弄的笑意,并不急躁,舌尖再稍稍推进入牙齿内,轻柔地扫弄著舌下的腔肉,品尝少年的唾液。
“……啊唔、唔……唔嗯……”
迷人的软嗔,不单是听觉上的享受,更是嘴唇真实的抖动触感。兄长登时意乱情迷,闭上双眼突入,舌头一下子
便捕住了舌身,激情不断与之交缠。少年一慌,两手马上爬到兄长的臂上,用力紧抓住那结实的肌肉,彷似在忍
受著什么痛楚;然而渐渐地,那双手又放松了力度,适应兄长那热情如火的吻,开始配合地摆动舌头,皱著眉探
勘起兄长的激情。口水间的互换、互舔、互食,淫靡的水声不断在两人腔内回响,是深渊的放纵与欲乐。
不过,单是这种程度还不够。
兄长放开少年的双唇,脱下自己的裤子,他的坚挺马上得到解放,半勃地弹出来。也许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也
许是这里暗得什么也看不见了,兄长除了激烈地不断心跳外,羞涩感比上次少了好多分。咽下口水,回味著刚才
的甘甜,心里盘算著如何跟最爱的少年一同畅乐,不禁微笑了。无比的兴奋驱使手指握到衣摆,手腕一抖,他的
眼神变得黯然,与洞穴的黑暗悄然结合。
——要脱衣服吗?
不想脱。
他一直想跟少年彼此赤裸相见,作出最亲密的接触与拥抱。
可是天生的印记,以及父亲所残留下来的虐痕,他不想被少年发现。
即使在这个几乎无光的寂夜,少年根本不会看见他身上的深色;可是,万一少年意外地把它们摸了出来呢?
明明已经在做爱了,为什么连脱开衣服也要犹豫?
是自己太顾忌了吗?
其实,他清楚知道,少年绝对不会因为身体的痕迹而讨厌他,不过他宁愿穿好衣服。
看著身下的影子缓缓挪动双手,在失去刺激下依然持续急快的吸气动作,兄长便悄然放下握著上衣的手,怜爱地
循少年的脸颊一直向下摸索,停在大腿上,随即把它们撑开,让少年的敏感处在潮热的空气里彻底暴露。央然高
竖的分身,顶峰已经溢出一点透明液体,沾湿了原本乾燥的皮肤。大手温柔地握住,轻轻套弄,少年的嘤咛更急
更响了,屁股上来扭移地索求更多的快感。兄长以手指拈过柱首,只觉更加湿润了。
“辰,想更舒服吗?”
“嗯啊、我……舒服……想、想舒服……哥……”
兄长将手里的炙热贴到脸颊,一股红色的冲动马上袭上脸孔,整个烧红。
单是这样的触碰,兄长便像服食了催情药,两腿夹了起来,稍稍擦动自己身下那高高的翘起。
“那……辰,我要吃罗。”
吸了一大口气,兄长便把脸埋入少年两腿间,含著。
“呜!哥、哥!……嗯、啊、啊啊啊……好奇、怪……别……哥……”
才只是刚把少年的挺立送入口内,还未正式工作,少年已经哼声连连,马上爬坐起来,凝视扣著他下体的嘴。他
瞪大双眼不断颤抖,双腿也因从未试过的强烈快感而尽力合好。然而兄长一个用力,就把它们轻松撑到自己肩上
,让少年的下半身紧缠著自己颈边。鼻子再深吸一次,少年的味道便灌进体内,融为浓烈的情欲,嘴唇再含进几
厘,开始前后抽动。
“……哥!……哥、哥……哥……嗯啊!……哥……”
重重火辣的波浪涌至全身,晕眩了少年的双目的头脑,不断张口迷乱地叫唤对方,屁股四情地前后推弄以求骚动
出至深的渴求。兄长曲起身,一手安抚著自己那难受的躁热,口边则更为卖力,不断加速律动。
兄长不懂什么口交技术,只有竭力模仿手淫时的动作,配合少年的屁股与呻吟不断调整,舌头胡乱翻舔。毫无技
巧可言,却又狂野而激烈,率性而深情。一旦听到少年的声音变得更高亢,他就精神百倍,心头烘热,更努力尝
试著能勾起少年情欲的方式。
唇肉和分身不断交缠,舌身一再把端末的液体拭去,淅淅的口水声与少年的粗喘、两人身体的磨动声交互合奏,
在凄夜的洞穴内拼成艳丽的纵欲之画。忽地,少年两眉紧挤,猛地推开身下的人:“哥……够、够了!我……我
……啊哈!……呜嗯嗯!……”
兄长的嘴巴一离开,少年的端口便射出厚密的白液,溅落兄长的颈部右侧,浓涩地流至肩际;几滴更是飞散到脸
上,形成几星白花。少年舒爽过后,躺在地上休息,只余兄长跪在原地苦笑,把身上的精液随意乱抹。
“麻烦了……这里又不能洗澡,怎回去?”
不过,相比起他下身那寂寞已久的高耸,这个问题似乎不甚重要。
单手用力套弄几下,另一手则摸揉著少年的大腿,闭上双眼全情投入下身的感觉,那物马上又变得更巨大了。
正是套弄得兴起,兄长却又放缓了速度,最终停下。
——做爱,应该是两个人一起才对。
兄长咬咬嘴唇,偷偷斜看少年。即使只看到模糊的轮廓,内心的欲流不断横窜,种种构想在脑中急速浮掠。经过
一秒钟的千思万虑,他又压到少年身上,把性器放在少年腿侧轻轻扫弄。
“辰,可以……借你的双脚用一用吗?”
一说出口,兄长自己也觉得丢脸死了,这算是什么话?
少年没什么反应,只是轻轻一问:“脚?”
“呃……嗯,脚。”
少年顿了顿,忽然哼出一笑。
“嗯。”少年抱住兄长,双手又柔柔地在他的背上轻抚。“那哥……我要摸你的翅膀。”
“哈……嗯,辰。”
好可爱,真的好可爱,即使是这么昏昏噩噩的反应,也实在太讨人喜欢了。兄长绽出真诚的笑颜,额头爱恋地轻
碰著额头,四目交投下,二人的灵魂彷似被互相牵引著了。两手再次环著他的细腰,双脚则操动著少年的大腿,
让自己的性器被紧紧夹住。
腰间稍稍挪动,果然跟预期一样,在少年的两腿之间上下抽动,比起自己手淫的感觉要好上千万倍。虽然并不是
进入了少年的身体,但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第一次。回想那炎夜的床上,他只是在少年面前自慰;今次不同,是
确确切切的做爱,因为与对方进行极亲密的揉弄而升起阵阵狂潮。
想到此处,兄长的脸庞浮出一点潮红,腰间的动作渐渐加快,炽热的棒在薄汗润滑下毫无阻滞地上下往返,不断
的磨擦使两人的交接位骤热了。少年没哼半声,乖乖夹稳兄长的东西,手掌悠悠地在背上绘画无形的翅膀。
兄长的手也在少年背脊乱窜,情不自禁地吻著少年的脸。分身被夹著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又紧又实,而且这正
是属于他最喜欢的人。要是可以插进去,到底又是什么感觉?
忘我间,邪恶的念头又再涌现,兄长将中指伸入少年口中,小心地翻弄片刻,一串银丝就此拉出,刹是荡神。兄
长舌头一咬,银丝断了,绕缠到手指根部,满是清凉的湿感。像老鼠般偷爬到对方的屁股,溜进隙间,往后庭门
口轻轻按弄。
“啊!嗯!哥……呜……”
又是激烈的反应。少年弓起身子,逃离那奇怪的小虫,嘴边再次呼出紧张的嘘声。
不过,这似乎不是排斥。
兄长的手指仅是在紧闭的门边不断推按,没有无礼的突进。绵绵挑逗之下,少年的喘息逐渐变得娇媚,散乱、断
续、无止,后门悄地放松。虫子般的手指一个不留神,掀开肉瓣,在门缝处游移作客,又走出门外。一种另类的
特殊快感在奇怪的地方倾流而出,再次迷惑了少年的思维。他的大腿配合著兄长下身的律动,紧夹著轻轻扭腰,
好像在取悦兄长,盼望兄长的温柔对待。兄长笑了一笑,耐性地继续按摩那未被开采的穴口。
真的,是属于两个人的做爱。
“……唔……辰、我要射了……”
抽搐无声而至,兄长匆忙提起少年双脚,腰间数次深深挺进,顷刻间,白浊的欲望便倾盆而出。精液冲击到地面
反弹,让少年的腿下湿成一滩。
“……呼、呼……辰,对不起。”
抱著少年转了个位置坐下,兄长便快快清理掉少年身上的残迹。自己的淫欲竟然切切实实地将那双白净的腿玷污
,让他只能苦著脸暗骂自己可恶。
不过,这确实是最美的一晚。
比起上一次,更有种与少年在互动的感觉。
对,这才是做爱。
浅浅地微笑,因为高潮而有点无力,可是手边还是不断拍走少年皮肤上的白雪,
带著幸福的温柔——
“语辰哥、斐然哥,你们在不在?”
兄长倏地僵住。
幻听吗?错觉?妄想?
——真实?
仓皇往洞穴入口一瞟,只觉原本昏暗至极的世界,竟泛出淡淡的光明。怀中的少年陶醉的表情也变得可见,半眯
的眼睛流露著缠绵的痴爱,唇角轻咬著他的衣领,双手依然搭在他的背上,好像舍不得与自己分开。
这么乖巧的少年,真想一辈子都拥著。
然而,外头那纯真俏丽的童声却不断打入兄长的大脑,使他全身的神经线都断震了。
为什么小姑娘会来的?
混乱的脑海里很快就把答案组织出来:少年跟小姑娘一早就约定在ABYSS附近的山洞看萤火虫。
不过,无论原因为何,现在都不再重要。
黑暗里的情事,将会被难以忍受的白光所刺破。
兄长抱存一丝侥幸,祈求小姑娘快点离开。
然而,当光芒已经到达洞口时,兄长心脏狂跃,紧咬唇肉,双眉深锁,急急把撇在地上的衣物全捞过来。能穿多
少就多少,内裤也算了,起码让他们穿上裤子。把少年的裤子抓过来,却发觉那赤裸裸的少年双脚正环著自己的
腰间,姿势暧昧到不行,也无法为他整理装束。晃神间,兄长架开少年,用力把他推到地上。
“嗯,哥……”
少年无辜地低吟著,让洞穴口的人更确定他们的所在地。
“喔,语辰哥,你在里面吗!”
轻快的脚步声悠悠而至。
兄长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再次将少年紧紧抱住,让他的脸伏入自己胸口,以自己的背脊挡住少年的身体。
“辰,我……会守护你的。”
语毕,身后的脚步与呼叫经已静止,换来的是绝对的寂静。洞穴墙壁的光度已经稳定下来,衣衫不整的两兄弟互
相抱在一起,少年更是双手绕著兄长的背脊,小腿夹著兄长的臀部,头颅枕在兄长的肩上,带著浅浅的微笑,彷
佛是入了睡。这画面,根本就是夜间在野外洞穴偷情的恋人。
可是,这两个人,不是恋人。
应该是兄弟,才对。
应该。
兄长缓缓转过头,直视小姑娘无了血色的惊愕神情。与平日的温柔体贴完全相反,他的目光冰冷如利箭,使人无
法走近,却也不敢在他面前退却。那挺直的骨干与无视一切的神色,使他全身散发出傲人的气势,整个山洞的空
气都被他强行压落地面,连石壁都要被压至粉碎。即使他下半身赤裸著,浑圆的臀部昭示于人,但绝对不会有人
敢予以讥笑,只会使人完全失神。
在脑内的世界里,甚至会不期然幻想他脱掉上身的恤衫后,到底会是怎个光景。
会不会有对洁白的翅膀迸然展开?
这样的话,他就是天使,充满威严的首席天使。
然而,若果那双翅膀是吞噬一切的灰黑色呢?
那,就是将亲弟弟勾引至罪与罚的深渊的堕落天使吧。
小姑娘彷似失去了灵魂,木偶般站立著,两眼依然紧系那对背离常规的兄弟,手中依然抓住木棒。木棒下的纱袋
中,一点点尾巴泛著柔和淡光的小昆虫正自轻轻跳舞,悠然作乐;那正是少年所期待的萤火虫。
“怎样?还不快滚?”
对萤火虫来说,兄长这冷漠的声音不妨碍它们的活动。
“……我、我们……萤火虫……”
当然,小姑娘这细小如蚊的声量也不打扰它们的安宁。
“你觉得我还会陪你玩萤火虫的游戏吗?”
即使被纱网所困,它们依然自得其乐。
“……我……你、你们现在,在、在做什么?”
人类的想法和萤火虫的想法完全不同。
“做爱。跟自己最爱的人做爱。”
人类的生存规则,当然,跟萤火虫也完全不同。
“……可是,你们是兄弟啊?兄弟吧!哥哥和弟弟怎么可以做、做、做……做这种事!这、这不是太奇怪吗!哥
哥和弟弟……为、为什么要一起做这种事,不应该是这样的……真的好、好奇怪!我不懂!这、这、这真的……
真的恶心!”
小姑娘的厉声叫骂,划破了整个山洞。气吼过后,原本失神的容颜在此刻终于回了灵魂,然而昔日可爱的笑靥已
被歪曲成倾斜的沙垒,独有的漂亮梨窝也被恐惧与鄙视辗过,绷紧的四肢只能直屈著,害怕地颤动著的身体连带
颤动起手上的纱袋,只见萤火虫吃惊四飞,却逃不出网外。
兄长沉默不语,小姑娘的这番说话完全不对他造成伤害。要是他害怕人们的指控,他就不会吻自己的弟弟,不会
爱上自己的弟弟,也不会跟自己的弟弟做爱。
早已抵达天空的他,跟这些地面世界的人属于两个层次。
所以,兄长仅以凛冽的寒光扫射不懂世事的小姑娘,企图用凌厉的气势迫她退出。
纵然小姑娘已经失去了看萤火虫的兴趣,但脑袋里就是有种奇怪的坚持催她继续留下,即使心中充满恐惧也要与
眼前的人抗衡,于是她用力地瞪著眼,毫不留情地。
两人就此对峙著。
悄然间,兄长肩头的那人轻轻一动,柔软的声音缓缓回荡于淡光之中:
“邱乙纯?你……也来了吗。怎么会来。”
静默的二人错愕地看著少年,只觉他的神色始终如日常般平静,还提起柔和的微笑。他是清秀而醉人的,让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