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滤干净了,别毛手毛脚的。当心拔你的皮!"秦总管哼了一声,急忙恭敬地走了出去。
我来回盖了好几层纱布,才将药渣滤了干净。秦总管平日里总是会责难我们做小的,这活儿确实马虎不得。我叫小李子
,是兴德年进得宫,也已经三年了。半年前我还在真妃的宫里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真妃是宫里出了名的恶主子。做为后宫地位尊贵的贵妃娘娘,她其实也挺可怜的,虽然他打断了我的腿。说起万岁爷,
其实一次也没进过她的宫门,就连纳妃那日,万岁爷也是在宣庆宫过的夜。
想起秦公公的话,确实,能给万岁爷熬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如若不是那天万岁爷可怜奴才,让我来宣庆宫伺候,想
必我已经死在了真妃娘娘的宫里。
思及如此,我便更加小心怀着十二万分的敬意将药端了出去。
小心谨慎地将药放下,配着梅子,蜜饯,还调了蜂蜜汁。陛下怕苦,可便生地要喝闻着味都苦的药。
这不,陛下又闹别扭不肯喝了。我们王上,虽然文滔武略、才高八斗,是举世难得一见的傲才,可是大家都忽略了陛下
也不过二十,偶尔也是孩子气得紧。就说这苦药,没个招数,陛下定是不会轻易听话的。
这时候便是咱功夫神乎其神的暗卫长、十二路禁军首领才摆平得了的难事。
说起这药,可是暗卫长花了好大功夫从据说脾气古怪地不得了的江湖神医手里讨来的,为此独闯了人家山门,听说还受
了好些伤。万岁爷腿脚不好,梅雨季节都要犯风湿疼痛难挨,药虽然真的很苦,做奴才的却实在不忍心万岁爷老被病痛
折磨。
万岁爷这病落下也有十二年光景了,据说还是万岁爷的亲哥哥,十二年前的太子下得毒手。那年发生了众多的事情,战
争死了多少人已经数不清了,与我也算有切肤之痛,我们好好的一个村子一夜间死光了人,后来逃荒也死了好些人。
收回了心神,在耳房倾声等候着。里面时不时传来陛下的呻吟,或者说是惨叫。莫大人会不会下手太重了,听王上的声
音,怪可怜的。真是不忍呢。
"啊......呜......哼......齐不要碰那里......好疼!"
"哈啊......呜......轻一点,好疼!......啊啊啊......那里......啊......不行啦!"
"呜呜呜......齐停手!好疼!"
"啊......恩......就是那里......用力......啊......用力再用力点......齐就是那里......啊......呜......"
"啊呀!别那么用力戳,你想让我死啊!"王上终于忍无可忍了,"这......太粗了点吧!不不不......会死的,齐住手
!啊......"
"闭嘴,我还没用力!"
"呜呜呜......我要告诉干爹你欺负我!"
"义父知道了也不会怪我,这都是你自找的,偏生得不好好喝药!"
"呜......啊......呀......我错了......齐......啊......放了我......"
"不可能!才刚开始!"
"呜呜......哇......那你换跟细点的!"
"闭嘴!"
"哇......"
"都叫你不嚷了,你这样我怎么施针?叫你还敢不敢不喝药!"
哎,叹气,莫大人这哪里是在针灸,根本就是变着法儿欺负陛下嘛。
"李公公,李公公......"外头小顺子喊我。看他累得满头是汗,定有要事,赶紧地知会小桂子一声让他给小心看着,便
出去瞧。
听小顺子一说,冷一丁冒了一丝汗。这章大人是怎生得回事,军用物资这是多大的事情,怎会出了岔子呢?这可诛九族
也不为过呀,眼看着前线就要告捷却生了如此事端。哎,宦官不干政,这我可不好吭声。忙去回报王上。
恭恭敬敬地进去,额头的汗更甚了。莫大人施针的时候,陛下不愿叫人打扰,可这回是大事。
王上沉下了脸,我立即更加不敢多出一声了,莫看王上年纪轻,沉下脸来的气势压煞人。
这北甲王朝在十二年前因为前太子的造下的祸端,曾一度遭到三国讨伐,当时敌人攻下了我们十二座重城,北甲腹背受
敌眼看着要就要亡国,人们更是流离家所,今日生来不自明日复死。直到,护国公--也就是真妃娘娘的爹爹找到了先王
唯一的命脉,将王上接回了宫,王上当年才十岁,国家内忧外患之际,小小孩童竟然称起了这个国家,虽然幕后有人扶
持。可是陛下毕竟是难得一见的奇才。他的手腕做风无不显示出了少年天子强有力的风姿。
"航爱卿,张爱卿,你们二人所言可为事实?"
"绝无欺瞒!"
"大胆!"王上大拍桌子,身后犹如有龙气四起,飘渺五内浩瀚无比,压势叫两位大人吓得跪在地上。分明看到这两位往
日清高如也的大人,腿都哆嗦了。
"军事物资此等重大之事,你们二人既已知晓却不及时处理,你们究竟给朕的什么心!航大人!章锦言章大人往日里,
你们两人便不合,在这等国事有关的时候,你既已知晓那批军资有问题却放纵其然,分明就等着章锦言出了事,你二人
再看告罪于他,一清异已,视国家社稷于无物,视万民朝廷于无物,视朕于无物!你们叫朕怎生得安心,将重职交托于
你们?"
王上这一喝,喝得好生厉害。我也是事后听缚大人说起才明白,王上那一喝,不关只是唬住了他们,更是叫他们怀着忐
忑之心,性命官位之忧而去处理这一事。不仅避免了一位重臣下罪而带来的动荡,还叫他们齐心协力免除了他们一时的
争斗,不仅是对国家有利,更是叫王上有了小歇,好缓力散他们双放的势力。
其实这其中以我资质也看不出什么厉害来,只是莫大人每每都会叹息智者多早丧。知道他是在担心陛下,想来,莫大人
并不十分欢喜陛下当这个王的吧。
每是这个时候陛下总说就快了,天下就要大定了。
是啊,西梧、风倾、腾蛟、北甲,这四大国已经结盟,鉴定了百年无战的协定。余下的小规模战事也就要首尾了。到时
,四国连手,还有哪个国家刚一窥?冒天下之大不韪则众矢之。这就是陛下一直所说的大定吧。那时候就不会再出现满
野饿骨了吧?
君怜玉,这是陛下的名。天下无人不知,全记在了心中,感慨于五内。奴才不敢直呼王的名讳,可名叫人听着好生精神
。女气的名字,王却是一条眯着眼的真龙,慈悲却绝不好欺侮。
这便是我们的王。救我一命的王。
桃齐篇(二)
在殿外侯着的小李子忽然觉得背后一冷,嗖嗖两声,身后似乎蹿过一个黑影。猛得回过头去,却是什么也没有。莫不是
昨天晚上没睡好,出现幻觉了?一定是看错了吧。
也是了,大白天的,朗朗青天哪里会有什么黑影子?
今日王上接待了一位重要的客人,据说这位神秘的客人可以治好王上的旧伤。
吱呀,房门开了,原来是方端了点心进去的小顺子。
我忙着问着:"怎样?王上的伤能治好吗?"
小顺子半晌儿没搭理我,奇了怪了,这人做什么呢?神色恍惚,竟像丢了魂一般,脸色红的与某动物的屁股有的一拼。
"嘿,小崽子,问你话呢,怎么了?病了?"我继续问着,仍见这人儿不回声,刚搭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人立即跳了一跳
,瞧这样倒真像是撞了邪。
见着他哆嗦不停,神情恍惚,口中结巴:"真真真......真的不是人!"
什么?莫不是王上接待的神秘人真的不是人?想起早间王上下了朝没依往例廷议,而是神色匆匆地回了来,下令没有王
令任何人不得进内。之后里面便传来了说话声。
真的奇了怪了,宫女早上收拾寝宫的时候也不见里面有人呀?莫不是真的不是人?
我立即也跟着哆嗦,却听着小顺子接着说道:"真是真是......太太美了,他绝对不是人,绝对不是!怎生得有如此之
美的人?"
"???"这崽子该不是吓傻了吧?
"医治王上的一定是个仙人。"小顺子如此说着,便神情恍惚地走开。
仙人?你小子快去看病吧!
砰咚哐--
寝宫内传来一真巨物倒地的声音,之后便有打闹声。听得守卫大喝一声护驾便冲了进去。我一听也着急,推着门也跟着
冲了进去。
"何人!"只听得王上一声大喝,进去的守卫全都阻了脚步停下,便生我没注意撞了上去。
"大胆!谁准你们进来的!"王上怒道。
我等赶紧下跪,却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抬头看了一眼,惊了一跳:正与莫卫长对掌的人竟竟......美若天人,银丝雪
衣肤若凝脂,嘴叫轻启带着妖艳的讥笑。天啊!
"罚俸三月,全都出去!没有朕得命令不得入内!"
听到王上的声音,我等揣揣地称是,便退了出来。关门一刻,听那天人一般的美人以天籁声说道:"啧啧,这两兄弟连
个脾气都一样,怎都生得都喜欢动不动就要砍要杀?乖乖桃子我儿,天下管得不错,可这夫婿倒是没调教好呢。"接着
爽朗几声笑,而莫卫长已经怒得双眼喷火了。
霍......腿下突然一软,似乎是方才下跪太急伤到膝盖了。眼见着要撞到门了,手被人大力扶住,抬眼是未见过的男子
,此人就竟也生得好俊俏,一身的侠义气质,叫人突生敬意。
"谢......"
大侠点了点头,便闪身进了殿里去,便又听天籁音娇声道:"残,莫齐他欺负人家!"声音听真浑身一酥,啧,好生厉害
的美人。
嘿,这宫里头原来真得像师父说的那般高手如云呢。就说方扶那小太监的人,好快的身手呢,若不是出手扶了那太监,
恐怕众人还没发觉,他便已经无声无息的进去里面了。
好玩好玩,果然还是宫里头好玩,嘿嘿,还有摆设珠宝都是绝品呢,发财了!
你说我谁?大爷我乃大名鼎鼎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辣手催花手武功盖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林枫,林大人!哈哈,怕了
吧?咱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咱爹例外。话说咱爹下手还真是狠啊!这不,鸡毛掸子打得我手臂上还青着呢。高手啊,
想我金刚护体他老爷子能打得我这样。
恶抖,想起咱爹都觉得冷。不想了,这么多人在外面守着,想来里面必定有宝贝。
你说我怎么大白天就当贼?以为咱不是贼啊,咱是飞天大盗!--这两天咱爹不给发零用钱,不捞点油水,咱日子怎么过
啊?
小心扒开瓦片,刚出去了两个人,都是顶级高手,其中一个是方扶住小太监的那个高手,门外的侍卫都没有发现,好在
咱是高手,隐气没被发现。得看看屋内的情况,好下手盗东西。
眼睛往里面一扫,柔纱妙裹,龙涎香飘渺生生得看不仔细。换个位置,再扒开一个瓦片,眼未见,先听了声,奇怪这是
什么声音?咿呀咿呀声,打架?不像啊。
"呜啊......哇......莫......齐......"
听咱爹说,我们国家的王是个很有气魄的人,他说起王来俨然一副崇敬无比的样子。莫非王是个武林高手,难道现在在
练功?这可要好好看看。
"啊哈......齐,别这样......白天不......"屋内有两人,说话的人躺在软榻上,全身一片粉红色,嘴角流着银丝,眼
神恍惚。而他的身上伏着一个人买力地在他身上啃咬。
这是什么武功?躺着的那人头发披散开来,青色锈龙的外裳被啦开露着胸膛。他身上的人将头往下移,一直到小腹,添
上大腿内侧,手抓着胯下的东西......哇,这是在做什么?躺在底下的人,似乎很痛苦皱着眉头,呻吟不断。
"不行......别碰......那里......啊......"
身上的人抬起头,眼睛里闪着精光,声音沙哑地说道:"别说我不饶你,你们二人偏生得靠得太近了吧!那妖精看着便
不顺眼!"
身下人心里直嘀咕:明明是被人家调戏了去,这人怎好与我生气?真真是没个天理了!不二辰,我与你势不两立,为这
事腿伤都拖了十二年了,岂有现在低头的!可恶!
身上的人霸道得很,脱了自己的衣服,将身下人的双手绑住,双手抬起大腿,将它们拉开压到身侧,霍!私处清晰可见
。身下人银丝流了一身,嘴里含糊地说着不要之类的话,眼神却偏出卖了他。
哇哇,这这这......功夫好奇怪啊!
再看一眼,下面的霸道男人俯在奶生生的小人儿身上抽动着。
"啊啊啊......齐好棒!再用力......呼呼......别顶那里......啊啊啊......"身下的人身上泛起了一层粉色,双腿夹
紧身上人的腰,似乎很难受,又继续主动的晃着身体。
将人双唇贴在一起,哇!亲吻!这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的亲吻?可是......不是男人和女人夫妻之间才做的吗?
他们两个 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做呢?
惊了一跳,继续看,这回霸道的男人把身下人翻了身跪在软榻上。小人儿尖叫连连,扬着头,银丝滑下脖子。这个姿态
才叫我看清楚了,这......霸道男人将他粗大的东西一顶一顶地没入了男人的体内。滋滋滋,房间里冲刺着肉体撞动的
声音,以及压过龙涎香的其他气味。麝香么?皇宫里就是浪费啊,没事点两种香做什么?
奇怪了,双腿怎么发软了?心底麻麻的,好像有蚂蚁在胸口爬着。呜......好难受......身体好热,中毒?不像啊。呜
呜......某个地方好涨,后面那个地方好像也有蚂蚁在爬。
"舒服吗?"
"啊啊......好爽......再快点......用力......"
"小骚货!"
"啊啊啊......齐用力......弄死我了......弄死我了......啊......要死了......"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听着这个声音,心底的蚂蚁怎么怕得更加厉害了?好痒好痒!
"啊......齐......不......别别......"
霸道的男人在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探进了两个手指,然后三个、四个......
男人叫得声音更加厉害了,眼神也变得更加迷离,似乎很痛苦,腰也扭动得更加厉害了。
"再用力......"男人喊道。
不行,好痒,要死了!看了看四周,这个角度被树枝遮着没人会发现我。就是发现老子也不管了。痒死我了!
脱下裤子,双手往大腿间一摸,已经全是水了。忽忽,这可真是大问题了。眼睛瞟着屋内,手不直觉地跟着摸向身手。
学着那样,手指轻轻按着小穴感觉全身都软了。
"啊啊......还要......更多......"屋内的呻吟传出来,全身一颤,一根手指探进体内,忽忽......全身一阵电
激......好爽!忍不住大力地抽动起来,呜呜......身体忍不住缩成了团,心底麻麻得更加厉害了,口中忍不住与底下
穿龙纹衣的人一般流出银丝。
"齐......啊啊啊......"屋内的人叫得更加大声了,霸道男人抽动的动作越来越快,耳里听着,眼中模糊地看着,手在
体内的动作也跟着快了起来,手指加了一根又一根,全身酥麻地厉害,想来,现在被发现,一定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啊啊啊......不行了......不......"随着屋内的人一声叫唤,三个人同时解放了出来。
桃子刺激的直呼气,身体瘫软地动弹不得,现在想来叫声那么大,万一被外面的人听到了,自己可还有什么脸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