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鬼雨的旋律 第一部（fuzi）——天上鬼

「喔。」King告诉自己快点离去，离开这旖旎氤氲的暧昧空间，无奈自己的一双眼、一双脚专定不移地伫立不动、贪婪地盯着雪白细嫩的身躯，听见他嗺促的声音，已经应声冲澡进入浴池。

泡在同一个浴池内，用了毕生最大的定力辛苦隐忍。

「King？你怎么了。」小家伙独角戏唱了许久都未得到任何反应，终于将全副的注意力集中在King身上。

轻挪过去，叫唤King时已近在咫尺，赤身裸体亲密地贴近男人，毫无危机意识。

King猛然颤动，布满血丝赤红的双眼欲火难耐痛苦的瞪着如此接近的人儿，不知有心无心，Rain不时轻触到他的身体，关切担忧的眼神和呢喃悦耳的声音，只会引起King遐想无限，下腹翻搅，欲火辽原，暗吞唾液，偷觑他有没有发现浴中跨下那精神抖薮的激昂。

冷汗直冒……保佑别让他发现。

短短五分钟，竟像天堂和炼狱。

「哇！」视线停留在他的跨下，充满好奇……对，就是好奇心会害死猫的那种折磨人的好奇，「好神奇喔！」

「唔……Rain，别靠过来，离我远点。」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我十四岁的儿子在这方面到现在纯净的像张白纸，压根不懂这档子事，学校的健康教育、形形色色的媒体资讯！为什么这孩子不明白男人的欲望不可轻易撩拨，那会引火自焚。

「可是……」无辜、难奈、又好奇的紧紧盯着「他」怎么跟自己不一样？满脸问号充满期许的望着他，纯洁的水蓝色几乎令King趋近崩溃。

在那双赤裸裸渴望的蓝眸注视下，King几乎达到高潮！

天呀！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爹地……」娇声一唤，整个人赤裸裸地贴了过去。

「唔……」压抑地低吟，痛苦的声音。

锐利的双眼低着头看着「他」，King不安地挪动，Rain毫不遮掩的视线，就像隔着纺纱刺激着他，磨难、恐惧和不祥的预感参杂。

老天……虽然我从不相信天神，但请您管管你的子民、也就是我的儿子，让他别再挑逗我，让我离开这充满犯罪气息的地方！

从不求神的King，生平第一次祈祷，竟是在这种状况。

咽了咽口水，发现Rain纯净的蓝眸闪过异光，这个眼神依小家伙的习惯……不祥的预感在心同大震。

Rain蓝眸精光一闪，勾起俏皮狡黠的媚眼，King不祥的后退，抵在浴池边缘第一次学会什么害怕。

「你、你……」生平第一次结巴！

「不要！」正要阻止已来不及！

Rain一把抓住挺得高高、越来越大的「东西」，笑得兴奋。

「哇……你、你出去！」大吼，惊惶踢着水花四溅，生平第一次，惊慌失措。

天天天天天呀！

Rain那双小手紧紧握住King脆弱的命脉。

那话儿在Rain手上，King整个人虚软挣扎，沉沦在猛烈的欲火之中。

「跟我的不一样，怎么会这样？」专注考究的又揉又捏，上下抚动，看了看自己的，「……」

「呜……嗯哈……对、快一点、对……」无暇故虑其他，只知道遵循欲望，无止尽的呻吟和嗺促。

欲望根源在心爱人儿手上，King脑中一片空白，只剩兴奋、再兴奋！

睁亮双眼，担忧看着King介于痛苦与欢愉的表情，微微放开，「会痛吗？」

「呜……雨雨乖，再、快一点……」撑着墙，不禁在他手上律动。

这些……满足不了。

欲火疯狂，低吟一声终于伸手将眼前妄想已久的人儿用力地揽在胸前，低头狠狠吻住他。

热烈地、狂肆地深吻，唇舌交缠，淫秽的唾液煽情地流下。

「嗯……啊……」Rain气喘嘘嘘沉醉迷茫，殷红的唇瓣邀请似地微张着，撩人的神态令人心神驰骋。

King再最后一根理智崩断前，用尽此生最大的意志，硬生生踩了煞车，深深吸了一口气，「不行，再这样下去，会铸成大错……」

另一方面心情复杂又惶恐，Rain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他是怎么想的？

会不会觉得恶心？会不会厌恶、鄙夷他？

「你……出去。」King沙哑颤抖的警告，在水波回的浴室格外鲜明。

Rain低着头咬着指甲，回味有别从前的吻，这……也是吻吗？

手指轻抚着嘴里的舌，刚才……和King的舌头紧密交缠着。

不像早安吻的亲匿、不像兴奋顽皮时那么刺激、不像安抚时那种镇定安心……像什么呢？

滋味……真棒！

轻飘飘又火辣辣的……还有、还有什么？

心脏剧烈个鼓动，血液快速奔放，他的病又要发了吗？却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他怎么了？King的吻让他怎么了？

抬起头满脸期许，枉故刚才King用尽心力发出的警告，研究精神十足，好奇心满分，双耳直接忽略King散发出危整的气息和强烈警告的声音，个人黏呼呼地贴了上去，神态娇媚和那不经易流露出挑逗意味的嗲气道：「我、还、要！」

这三个字，在King脑中爆发。

「是吗？那你就别后悔。」低哑超磁性的声音在Rain耳颈边响起，引起Rain耳边一阵酥麻巧痒，已是不能回头的泰势。

「爹……爹地……」颤抖着嘤咛，惊吓的、又渴望的像在挑逗、邀请他。

最后一根理智，荡然无存，全心只剩下一种东西，叫欲望。

低吼一声揽过稚嫩的他，比刚才更火热、更煽情地缠吻。

腿间的欲望顶着他，难奈地磨蹭。

深吻间，拉开他的双腿，整个人跨在腰间，微抱起他双手不断游移、爱抚，迅速地用感官勾引起少年的情欲。

用舌间舔吮一路从肩颈、滑到胸前粉嫩的两点，这时，Rain不禁抓住King的发，小手轻轻推拒着，却又不忍让他离开。

欲与还拒，增加King的欲望。

舔上了瘾，用舌头舔过每一寸雪白细嫩的肌肤，那恰到好处的弹性，只会让人流连忘返，不舍离去。

当他终于用舌含住Rain那儿如白玉般尚未发育完全的青茎，技巧高超地挑逗、吸吮、舔弄，Rain下意识夹紧双腿，羞赧无辜的瞪他。

King撑开他，技巧妙到的舔吮，渐渐地，Rain的气息越来越凌乱，下腹间由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在King口中，渐渐膨胀、挺立！

「啊……好奇怪……」无助失措的吟喊，又舍不得叫King停止，一阵又一阵怪异的燥热和激昂充入脑门，终于再一次强大的刺激下，Rain幽长呻吟中，解放了。

一股热流第一次从玉茎窜出，喷洒在男人口中、被男人全数品尝、吞入。

「呜呜……好奇怪……呜……」低吟啜泣，第一次初尝情欲，欢愉过后的虚软放松。

来到后头小穴，舌间顶入含苞待放的幽谷，浅进浅出的滋润，引起Rain情不自禁地忘情呻吟，啜泣连连。

「呜呜……爹地……」在最无助的时候会这么叫他。

舌尖顶入尚未开发的处穴，Rain已瘫软靠在滑石上，双脚无力，全副精神和感觉集中在跨间男人的一举一动和身体传来阵阵快意。

King修长手指慢慢用手探入其中，顺着肠壁皱折时重时轻按压抚动。

「嗯……爹地……」无助的呻吟，感觉好痒、好怪、形容不出的感觉，只要被King触碰过的地方，传来陌生又渴望的感觉，想要更多、更多……。

青涩的小穴充满无穷魅力，似挑逗、似邀请，让早已血脉喷张、蓄势待发多时的King隐忍不住，将挺立已久的硕大昂阳抵在洞口，深吸口气一股作气深深挺身顶入。

「啊……痛！」痛苦大喊，早已忘记哭泣，双手紧紧抓住King，在他背膀划下血色爪痕！

「唔……」King痛苦呻吟，不是因为背部不痛不痒的爪痕，而是怕初经人事紧窒的小穴受到伤害，努力不动，等待心爱人儿学着适应。

「乖……放松！」里头着炙热和紧窒柔软是多么美好，紧紧吸附着他，不肯放掉。

Rain只是哭泣，哆嗦啜泣不时牵动身后的小穴一劲一劲的收缩。

「吼……」再也忍不住这样的挑动，紧紧掐着诱人弹性的俏臀，固定修长撩人的长腿，渐渐律动。

Rain痛苦又激昂的呻吟；King无法自拔沉醉的低鸣。水波大翻，让两人逐波摆动，热水包住结合的两人，呻吟回荡，更添情色。

「啊啊……呜……嗯……」

浴室里，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陶醉神往的声音……

「唔……」King赤红一双蓝眸，蓝眸已成深遂紫瞳，带着妖魅、魔性的异彩，他想控制自己，但身体已失去理智，一个念头只剩下深入、深入、疯狂深入。

第一次，辙底失控……

「痛呜……呜呜爹地……」无助地勾住男人，承受极大痛楚和恐惧。

青涩的反应、痛苦的神色，只会心底深处最野性的本能，撩动原始的欲火。

「乖……放、放松……乖……」挤出分毫理智，安抚；随即是更剧烈、狂野的律动。

还不忘爱抚人儿早已昂起的青茎，分散痛苦的注意力。

「啊……King……」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那双蓝眸，至今仍写着全然的信赖。

Vic曾说过的：无药可救的信赖。

随着律动，不适和痛楚渐渐麻痹，取而代之的是陌生奇异的快感，由深处涌上的，陌生感受……

惶恐之时，看见那双美丽熟悉的蓝眸，逐变浅紫、终变深紫，着迷地、沉醉在那美妖瞳中，情欲无限。

青涩的他，宣泄无数，而体内深入浅出的硕大，持续勾引起原始的欲望。

「我爱你、我爱你Rain……」体内深处一道热流喷洒撞击着，昏去之前，遥远之处传来很美很美的声音……

当理智崩陷、一切脱序时，该如何补救？

King一夜未寝，痴痴愣愣地守在床边，脑中一片空白。

月亮西沉，太阳东起，迎接的会是什么？面对的会是什么？

看着床上苍白人儿，被单下赤裸的身体充满情欲过后的痕迹。

他不后悔，永不后悔和Rain发生超越父子，最亲密缠绵的关系，那是美好的、最棒的，此生从未得到过的满足，不只生理，心理填满了、满溢了满足和幸福。

他不后悔，但他害怕。

恐惧接下来可能面对的是……

是一双受伤背叛的眼神。

是一声恐惧颤抖的低鸣。

是一种幻灭悲凄的啜泣。

是一句陌生疏远的离去。

种种真真切切巨大的恐惧，打从心底畏寒。

就像等待法官判决的重刑犯，一种充满各种情绪，快要爆炸的等待，参杂着期待，又怕受伤害。

不管结果道底是什么，他仍然不悔。

依旧执迷不悔的深深惜着、怜着、宠着、爱着、疼着、护着……

这些，永远不变。

永永远远不会改变。

紧紧握住他的手，亲吻着。

祈求般悲伤的眼神，某种深沉的信念在那双深遂的蓝眸里，魔咒般萦回不去。

醒来吧！我的挚爱……

判决吧、选择吧！

吟诵我的罪状、唱诵你的悲伤。

不管结果如何，我仍匍匐在你身前，亲吻你的脚指。

醒来吧！我的生命、我的灵魂、我的最爱……

＊＊＊＊＊＊

天亮了。

过午了。

如扇般浓密卷翘的睫毛颤动着，好一会儿，扇了扇、动了动，那双水蓝色澄澈美丽的蓝眸终于开启，迷茫困惑地睁开双眼。

第一眼看见的，是另一双邪魅深遂的蓝眸。

「嗨。」神智仍处迷茫睡梦的状态，自然地扯开笑脸，温顺和悦。

King严肃忧郁的脸，看见Rain时，肃穆被融化了，深情款款的倾身亲吻他，爱怜疼惜地抚摸他的脸颊。

连蚂蚁，都能感受到浓情。

Rain他深深感受到温暖和感动。

King顺顺他的发，轻柔抚着。

Rain挪挪身，蹭蹭棉被，嗅嗅床褥间熟悉的气味，傻愣愣地看着他。

脑袋还没开始活动。

好一会儿，约十分钟，两人视线柔情交缠，静静任时间流过。

King此刻心情意外平静，太过于平静，就连半点涟漪都没有。

「醒了？」终于打破沉默，关心地问。

眨了眨水蓝色纯净的眼，点点头，仍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张开双手，要求抱抱。

King宠溺的笑了，坐在床畔，倾身将Rain抱入怀中，静静地。

温暖的体温、熟悉的气息、安心的人……这是两人的感觉。

「会不舒服吗？」开口。

Rain缓缓抬头，皱起眉，有些困惑。

「身体、深处。」镇定的问着，其实在King看见Rain轻皱眉头，心中已波涛汹涌。

像在细啄King话中的意思，许久、许久……

记忆如潮水，片刻涌现。

小脸刹时火红，快滴出水般羞涩和困窘。

将所有反应收入眼底，King没忽略当Rain想起时一瞬间的僵硬。

嘲讽的笑了笑自己。

「还痛吗？」低声温柔问道。

摇摇头，挪了挪身体，又点点头。

水汪汪地，流下泪来，隐隐啜泣。

Rain至今未语。

「不哭，乖。」苦涩的暗然失色，终究还是……不行吗？

伤害有多深？他能弥补得了吗？

到最后，会不会连相处的机会都失去？

「我以后不会缠着你，对于这件事，我不曾后悔，也不会道歉，我爱你……早已经深深地爱着你。」低吟轻诉，每句话、每个字，异常复杂艰涩。

King俊逸的脸苍白不已，脆弱又坚定的表白，语中的失落和情绪的转折，是平常人无法体会、言语无法表述的。

失望和绝望，有很大的分别。

至少他，还没绝望。

但失望，足以教人痛彻心扉、失魂落魄。

Rain怔怔的听完，未有反应。

King轻轻安置他，背过头起身离去。

看着King沉重落寞的背影，即将离去的身影。

宁静变成死寂，会腐蚀人心的孤独袭卷。

直到King的身影消失在房门，Rain的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静泪渐渐变成啜泣、委屈的啜泣变成隐隐颤抖痛哭、最后号啕大哭响遍整个屋子。

「哇……」被人抛弃，惊恐旁徨的大声哭嚷，回在空气中。

由远至近跌跌撞撞匆忙的人影窜进房里，接着Rain就被人紧紧拥在怀里，尽情哭泣。

用力捶打、泄愤的打骂着：「你不理我、不要我、抛弃我……哇……我要告你遗弃……哇……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遗弃我……」

「不哭不哭……我、我以为你叫我走、我以为你、你……」惊慌失措带着一丝未定的惊喜，紧紧抱住他，King口不择言地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已哽咽。

可能吗？有可能吗？

King整个人都乱了，心乱、嘴乱、脑乱！

「哇……谁说的嘛！人家哪有啦……」狠狠哭，身上的棉被滑落泰半，露出半节赤裸裸布满吻痕的纤细身躯。

在KingSize的床上，显得更为娇小无助。

「我刚问你痛吗？你哭了……」惊疑，却也不禁暗吞口水，看着眼前诱人的景像，口干舌噪下腹又是一阵燥热，心猿意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