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吉姆舔舐着尤尼斯的咽喉。
“不是马鲁克,就是利卡鲁德。触摸你,吻你,贯穿你的男人。”
尤尼斯的身体变得同石头一样僵硬。
“哼,算了。不久便会与委内瑞拉开战,那两个家伙也会出海。如果和他们碰了面,我会告诉他们,他们中的某位心爱的侍童
现在在我身下每晚娇喘着呢。”
再也无法忍受更多的羞辱了,尤尼斯撞开卡吉姆,同时抽出对方腰间的短剑,毫不犹豫地将凶器刺向了可恨的仇敌胸前。
“……!”
可惜短剑未能将敌人一刀毙命,只是刺伤了对方的胳膊。尤尼斯抽回短剑,再次冲向敌人。但方才被突袭的卡吉姆此时也调整
好了姿势。
“啊!”
少年握有凶器的手腕被反扭,脸因为痛苦扭作了一团。
“胆子不小嘛,你知道等待伤害了土耳其人的异教徒的下场是什么吗?”
尤尼斯用满是憎恨的眼睛看着卡吉姆。
“早就有准备了!”
“你竟然为保贞操到如此地步,珐利埃鲁家的人也没白活。”
卡吉姆对拥有少年心灵的男人嫉妒难耐。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少年一心一意用性命爱戴的人不是自己。
(马鲁克,或者是利卡鲁德……)
卡吉姆回想起从潜伏于委内瑞拉的间谍处得来的珐利埃鲁家的情报。马鲁克有一个妻子,婚后大多是来往于君士坦丁堡与委内
瑞拉本土之间,几乎不在埃及内斯逗留。
(也就是说,是利卡鲁德。)
卡吉姆想道,不会错的就是他。
(那个可恨的男人,不但得到哈伊雷帝因的欣赏,甚至令首领说出希望他能加入团队的话来。竟然会认为那种乳臭未干的臭小
子好,哈伊雷帝因也快玩到头了。)
这个可恨的男人,还是这个憎恨我如蛇蝎的少年爱慕的对象!
卡吉姆的唇抿成了一条线。
(尤尼斯现在在我手中。既然连家族信物都会赠予,表示利卡鲁德对这个少年的执著。而当他得知自己的宝贝被我抢到了的话
,绝对会发疯。)
卡吉姆冷酷地俯视着尤尼斯。少年低着头,在默默地发抖。
(杀掉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为了自己的快乐,也为了让利卡鲁德发疯,都得要尤尼斯活着。)
卡吉姆夺下短剑,将其扔到了房间的角落中。
“想想,尤尼斯。你不是女人,即使被玩弄也不会怀孕。为了保护贞操而被杀,不觉得很蠢吗?”
卡吉姆抚摸着少年的头发,轻声道,
“你这样年轻的孩子不应该随便拿生命开玩笑。我的确是海盗,即伤人也杀人。但海盗也懂得生命的价值,因为可以换取赎金
。”
卡吉姆将唇贴在了仍欲反抗的少年的耳际。
“你还有重获自由的希望。如果珐利埃鲁家的人愿意出你的赎金的话,我也可以考虑把你还给你的主人……”
瞬间,少年的身体大大地震动了一下。看到自己的话有了效果,卡吉姆满意地弯起了嘴角。
“你不想再见到他吗?再次被他亲吻,拥抱?死掉的话,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卡吉姆咬住了少年柔软的耳垂,仿佛可以从那里滴入浓烈的毒液。
“就认为这是个交易吧,尤尼斯。我忘掉你伤了我的事情,而你作为我的侍童献上你的身体。”
尤尼斯的目光茫然地游荡在虚空中。
“看到我的伤口,我的部下们必定会大乱。你干的事情很快会露馅,那样的话,他们一定会为遵守穆斯林的戒律杀掉你这个异
教徒。如果不想被杀,你就得改变信仰,这样就会变成教内兄弟间小小的争斗。”
卡吉姆将手伸入了尤尼斯修长的双腿间。
“……!”
年轻的果实被玩弄,尤尼斯皱紧了眉头,但这次他没有弹开卡吉姆的手。
“看来你想明白了,好孩子……”
卡吉姆笑着摆弄着手中尤尼斯的分身。
“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我不是说过吗?我会比珐利埃鲁家更好地待你的……”
尤尼斯用双手捂住了自己雪白的脸。
看到从指尖流出的泪水,卡吉姆的征服欲被彻底唤醒……想赶快侵犯这个少年,将他变成自己的东西。将这个少年身上利卡鲁
德留下的痕迹全部用自己的烙印抹掉。
“张开腿,尤尼斯。”
卡吉姆冰冷地命令道,然后看到尤尼斯顺从的行动,露出了满意地微笑。
“还有,被命令的话要回答。‘是,老爷',或者‘主人'也可以。”
“是,老爷……”
尤尼斯用沙哑的声音喃喃道。
“好孩子。我给你奖赏。”
卡吉姆含住了尤尼斯的分身。没有被他精心爱抚后不感到快感的少年。从根部舔到前端,或是整个含住后慢慢吸吮。翻动纤细
的腰肢,少年们苦闷的表情最是令卡吉姆兴奋。
“……!”
尤尼斯的腰肢颤抖了起来。
“啊……”
为来自前端的爱抚,他堵住了自己的嘴。
“让我听你的声音,尤尼斯。我不准许你藏起它。”
卡吉姆两眼发光地继续施加力道。欲止而不能的尤尼斯的声音逐渐在自己身下解脱束缚的过程,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
(我会让你不断地感受到快感的,尤尼斯,让你为自己YD的身体羞愧欲死,让你为自己对利卡鲁德的背叛难耐,那时你的表情
将会是绝品……)
卡吉姆疯狂地吞噬了尤尼斯白皙的身体,充血的红印立即遍布了少年纤细的肢体。而土耳其海盗的爱抚,仍在火红的痕迹上执
拗地继续着。
“你不想再见到他吗?再次被他亲吻,拥抱?死掉的话,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听到卡吉姆的话时,尤尼斯犹豫了。
(想再见到利卡鲁德少爷,想向他道歉,自己没能保护老爷和夫人。)
但这是以能活下来作为前提的。珐利埃鲁家来接的话,卡吉姆真的会放了自己吗?
尤尼斯心乱如麻。
这样继续抗拒卡吉姆下去,结果只有一个——死。
放弃抵抗,被卡吉姆侵犯,等待自己的是屈辱的日夜。若非没有希望,绝难活下去。自己终会有一日在痛苦与绝望中自我了断
。
(……既然终是一死,还是希望能再见到利卡鲁德少爷一次再死。)
可即使这愿望能实现,也会成为难堪的重逢。自己接受了成为卡吉姆的奴隶的命运。利卡鲁德作为高傲的委内瑞拉军人看到自
己只会皱眉,并为曾给予自己恩宠而感到耻辱。
(……真是那样的话,那时再死也不迟。)
尤尼斯思索着。
(利卡鲁德少爷,只要活着,我的心就是您的。)
少年轻吻着利卡鲁德赠予的戒指,就算这副皮囊已经污秽,内心永恒的忠诚也不会改变,少年下定了决心。
(无论卡吉姆怎样威胁,我都不会成为穆斯林。我不相信阿拉神,此生此世,我相信的只有利卡鲁德少爷您。我将所有的期盼
托付于能与您再会的命运……)
为此,就算与恶魔同床共枕,坠入地狱,也在所不惜。金发的少年如此想道。
看着亲吻着戒指的尤尼斯,卡吉姆感到眼前被嫉妒的火焰染成了血红。
(那个戒指……干脆连手指一并砍掉,扔到海里去喂鱼算了。)
可自己又无法忍受任何伤害尤尼斯身体的举动。
“边被我抱,边在心里想着珐利埃鲁的事情吗?”
卡吉姆将少年按倒,以野兽的方式压在了少年身上。毫无准备的尤尼斯全身颤抖了起来。
“你在回忆进入过这里的东西。他给了你几根手指?”
有些粗暴地一口气伸入了两根手指,卡吉姆问。被唾液润湿的部位很顺从地接纳了外来的异物,并紧紧咬住。
“你想要得不是什么手指,而是男人吧?想要坚硬的热块。”
卡吉姆打开少年的双腿,将自己坚挺的欲望的象征顶入了尤尼斯的后庭。
“啊!”
尤尼斯的手指抓住了覆盖在寝台上的针织品,紧紧攒住。
“看吧,越来越深入了。”
卡吉姆为了让尤尼斯更强烈地感到自己的侵入,故意改变着方向。
“……啊……”
顺着拼命忍耐着疼痛的尤尼斯弓起的脊椎,卡吉姆一路向上地舔拭过去,尤尼斯难耐地不断摇晃着头部,卡吉姆不禁陶醉在少
年不断晃动着的发丝的光芒中。
“这是真的金发……连这里也是……”
抚摸着尤尼斯的下半身,卡吉姆叹道。
“啊……”
由于卡吉姆的行为而产生了生理性反应的尤尼斯不知不觉中开始适应起卡吉姆在自己内部的拱撞。
“对,就是这样,你真的很聪明。”
卡吉姆享受着尤尼斯内心与身体完全相反的反应。可恨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主人的意愿迎合着本不情愿的行为,无助的少年此
时能做的不过是为自己与卡吉姆肉体的摩擦默默流泪罢了。
卡吉姆更加激烈的动了起来,同时按住了少年分身的根部让他无法得到解放,为此尤尼斯的身体颤动的更加厉害。
“——!”
卡吉姆放松了紧握尤尼斯手腕的力量,将身体抬了起来,他抓住少年的腰,更加深入地进入了无法抵抗的尤尼斯的体内,释放
了自己的欲望。
当他解放了对于少年分身的禁锢后,白色的粘稠物立即润湿了他的手。
“舔。”
将少年的身体翻过来,卡吉姆将手指插入了,仍喘息不已苦闷的皱着眉头的少年的口中。
(无论你嘴上说什么,你刚刚也非常享受不是吗?好好品尝你所作所为的证据的滋味吧。)
在残忍的喜悦中,卡吉姆的手指强行撑开了尤尼斯的口腔。
“回答呢?想反抗我吗?”
“是……主……人……”
少年的声音细若蚊蝇,卡吉姆把手指放到了他的舌头上。
“接下来是这里。”
卡吉姆张开自己的腿命令。
“是,主人。”
尤尼斯疲惫地起身,跪在卡吉姆身前。
“你也用你可爱的舌头清理了珐利埃鲁的东西吗?”
卡吉姆撩开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少年额头上的金发。
“不,他没有要求过……”
回答后,尤尼斯再次将脸埋入了卡吉姆的下半身。
“是吗,我是第一个吗?”
卡吉姆满意地闭上了眼,享受着尤尼斯的舌头。
(当时,我竟然能觉得那是耻辱。)
想起被看守取下布料,接受卡吉姆检查的情景,尤尼斯在心中自嘲。
(和现在比起来,那根本不算什么,我太被宠着了。)
想起与利卡鲁德地交欢,少年露出微笑。
(说是要安慰利卡鲁德少爷,我却什么也没有做。总是那个人给予我什么……那个人从来没有向我索要过任何东西……)
因为不得不强行咽下卡吉姆精液的苦涩,尤尼斯扭曲了面部的肌肉。同时,想到,当时的自己是多么幸福。
对,之所以现在自己还能忍耐,就是因为自己拥有那时的记忆……
五 俘虏
帕欧拉正想为趴在桌上睡着了的利卡鲁德盖上绢制的披肩。可就在她的手指接触到利卡鲁德肩膀的瞬间,突然醒来的利卡鲁德
满是杀气的眼睛盯住了她。由于冲击过大,帕欧拉倒吸了口气。
“对、对不起……吵醒你了。”
“啊,不……是我不好,做了个噩梦。”
利卡鲁德叹了口气,抬起了滑落到地面的披肩。然后将指关节紧紧顶在眉间。
“噩梦?什么样的?”
“当然是埃及内斯的事了。对我而言,没有比那更糟糕的噩梦。”
接到埃及内斯遭到怀疑为土耳其海盗的人袭击的消息后,利卡鲁德立即回到了故乡。而他所看到的,是极度的掠夺后被焚毁的
宅院与遭到残杀的双亲的尸体。
不仅如此,岛上所有的男人全都被杀了,而女人和孩子们被当成奴隶全部带走了。
(而且,尤尼斯也在其中。)
与美丽而好强的少年共同度过的日子复苏于胸,利卡鲁德感到心脏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痛。为甩掉这疼痛摇了摇头,利卡鲁德浮
起了嘲讽的笑容。
“对不起,我半点长进也没有。”
“这种事情勉强不得的。”
帕欧拉跪在地上,抱住了坐在椅子上的利卡鲁德的双膝。
“西蒙大人与安利埃塔夫人被土耳其海盗虐杀,那可爱的尤尼斯也下落不明……”
帕欧拉伸手抚摸着最近棱角变得分明,只会浮现出严肃表情的利卡鲁德的面颊。
“再加上兄长被软禁在君士坦丁堡,回不来。珐利埃鲁商会的事情,繁忙的军务……您不得不将一切一人背负,感到疲倦是再
正常不过的了。”
利卡鲁德吻上女人温柔的手,然后将它轻轻放下。
“可你留宿不和你玩的男人也没有意思吧。”
“在这个宅子,你愿意如何就如何。抱我也好,不抱我也好,都是您的自由。当然,我本人是很希望能同您分享那个快乐的。
”
帕欧拉没有抱怨,而是开玩笑般地说道。
“我不想回家。”
沉浸于女性的善良,利卡鲁德吐出微弱的声音。
“帕丽希娜的身体不大好……本来就是第一个孩子,她的身体又不好,大家都神经质了。何况根本不能回答她的问题——马鲁
克什么时候能回来?”
埃及内斯出事后,马鲁克立即向土耳其政府提出了抗议。为此土耳其皇帝大怒,以不敬之罪将其软禁在了君士坦丁堡的别宅中
。
糟糕的是,就在这时,珐利埃鲁家全家翘首以待的征兆在帕丽希娜身上出现了,也就是,怀孕。
单是第一次的怀孕便已经令帕丽希娜不安,加之丈夫身处险境,她已经好几次险些流产。
“去求元首,利卡鲁德。”
躺在寝台上的帕丽希娜每次看到利卡鲁德便声泪俱下地诉求。
“对土耳其大使说,把马鲁克还给我。我一个人养不了这个孩子,马鲁克!所以我那么求你留在委内瑞拉的!”
为了不让帕丽希娜个更加亢奋,利卡鲁德说了无数次“我会去说的”。
事实上,他也数次向元首与大使提出了请求。可已经开始了小规模争斗的双方政府都没有给予什么像样的回复。
“虽然对不起帕丽希娜,但我在家根本喘不过气来。这样下去连军务也要耽搁了,无奈只好逃到了这里。”
利卡鲁德的口中逸出沉重的叹息。
(唉……什么事都好烦心啊。)
利卡鲁德真的累了。为安抚帕丽希娜,为马鲁克的安危,为下落不明的尤尼斯……
“您可以一直在这里的。我很高兴您能想起我。”
帕欧拉轻吻着利卡鲁德的膝盖。
她理解不想回家的利卡鲁德的心情,这对眼下的利卡鲁德,是无比的救赎。
帕欧拉察觉到了利卡鲁德的恐惧——在亲人深陷危机的时候,自己却是那么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