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之盟(出书版)+番外 BY 桔桔

作者:  录入:03-08

股间承受过多次欢爱的小小洞穴已不若先前干涩,在香膏的润滑下一收一缩地绽放着,紧紧包裹住探入其中的手指,湿热紧窒的感觉让

人心痒难耐,韩啸城撤出手指,挺身而入,南云「啊」地一声叫出来,指尖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人更加疯狂,韩啸城将南云的腰垫高,掰开他雪白紧翘的臀,一下一下狠狠地楔进去,弄得南云惊叫连连,修长的

双腿缠上他的腰,双手失控地在他身上乱抓乱打,浑身抖个不停,韩啸城抱着他坐起来,南云脸上带着焦急又害怕的神色,手脚并用地

缠抱在他身上,韩啸城故意使坏,扶着南云的腰稍稍抬起,再一松手落下,让抽离半截的欲望被全部吞下去。

南云对这种难为情的姿势窘得要命,扭动着身子想跑,奈何那铁杵般的硬物楔在体内,蒲扇般的大手紧紧扣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只觉得那孽根捣入他体内深处顶得五脏六腑都不安宁,偏偏这人停住不动,让他身上的火越烧越旺,后穴着急地收缩着渴求着更粗暴的

蹂躏,南云打着哆嗦,无意识地拍打着韩啸城的肩背,主动啃咬他的耳朵,颤声道:「快点……你快点……我受不了了……」

韩啸城非但没有如他所愿,还伸手轻捏他的臀,欲望又有了抽离之势,南云气得直哼哼,一把将他推倒,身体贪婪地缠坐下去。

长发落在他的胸膛,南云低着头,看着男人硕大的欲望一点点埋入自己的股间,他手脚发软地瘫倒下来,恨恨地说:「你再磨蹭……我

就割了你这根没用的东西!」

激将法起了作用,韩啸城结束了这磨人的戏弄,一把按住南云的头,狂野地吻上他的唇舌,腰部上下摆动,撞击着这紧窄湿热的洞穴,

南云说不出话来,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嗯嗯」的闷声,身体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身上,双手颤抖地抚摸他结实的胸膛,酥痒的感觉逗得韩

啸城欲火更炽,一翻身将南云压在下面,开始了更狂野的律动。

低垂的床帐剧烈地抖动着,低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最后化为一声嘶喊,房内才终于平静下来。

散乱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南云急促地喘息着,伸手推推赖在他身上不动的人,咕哝道:「好沉,别压着我。」

韩啸城亲吻他汗湿的额头,身体挪开一些,仍有一半重量压在他身上,南云的手绕到他身后,在腰背上画圈圈,又道:「你的肉怎么这

么硬,咬都咬不动。」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韩啸城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肩颈上被他咬得青青紫紫,到处都是牙印,有些地方还渗出血丝,精彩万分。不过

南云在床上越是失控,他心里就越是得意,韩啸城大手滑下去,揉捏着他柔韧的腰侧,笑道:「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娇生惯养,细皮嫩

肉?」

粗硬的手指引起阵阵战栗,南云轻哼一声,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沉默了片刻,问:「我小时候是不是很招人嫌?」

韩啸城先是愣住,随即笑得意味深长,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问:「怎么,你又哪根筋搭错了?」

南云抓住他的手狠咬一口,看着两排齿印,道:「小爷我人见人爱,一定是你小气又记仇,才会一记记十年。」

韩啸城噗得一声笑出声来,心想这小子下辈子都不会反省自己的不是,不过反正已经把他弄到手了,这些小小的坏脾气理应包容。他对

上南云风流勾魂的桃花眼,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觉得这小娃长得真是俊俏,还以为菩萨座前的善财童子落入凡间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南云得意,连在他身后乱捏乱摸的手都温柔了许多,韩啸城撑起上身,接着说,「可惜长得这么好看,却是个十足

的小坏蛋,半点恻隐之心也无,坏水倒是装了一肚子。」

南云气乎乎地打了他几拳,用力推他,道:「你还有脸说?你比我更坏!」

自己都栽倒他手里了,还要被他数落,真是让人想想就火大。

「这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韩啸城笑嘻嘻地压着他不放,尽情欣赏他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南云打了半天,发现这厮皮糙

肉厚,根本不疼不痒,也就不再白费力气,又问:「你这个人也是古怪,别人报仇都是喊打喊杀的,你怎么……偏偏要用这种……下流

手段?」

这笨蛋,还不知道自己早就对他有意,若单纯是恨或发泄,哪会这样费尽心思地捕获他,又在欢好时处处温柔,生怕弄伤了他?

韩啸城但笑不语,被问得急了,就含糊敷衍了一句:「你不是也乐在其中?」

南云没听到他期待中的答案,怏怏不乐地扭了几下从他身下滑出来,没好气道:「我要去沐浴。」

韩啸城起身下床,赤条条地抱着南云到隔间沐浴,南云显然心情不佳,半闭着眼睛靠在浴池边缘,韩啸城洗净两人的身体,拥浴布擦干

他身上的水珠,抱他到一边的矮榻之上,然后小心翼翼地为他梳理头发。  

南云睫毛颤动了几下,斜着眼睛看他,虽然歪在软榻上的样子半点威仪也没有,架子却端得挺高,盛气凌人道:「姓韩的,你是不是喜

欢我,所以这么多年才一直念念不忘?」

去镇江那次,韩啸城在马车里不经意的一句话,让他揣度至今,思来想去,从游湖那日他救自己上船,到醉红楼里设圈套骗得云雨缠绵

,甚至买下一座山庄在此安家落户,种种迹象,除了一开始诱拐自己与他交欢,韩啸城不像寻仇,倒像是还债来的。

对上南云若有所思的眼神,韩啸城沉默半晌,终于轻轻点头。

南云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抚掌道:「姓韩的,你果然逃不过小爷我的手掌心,以后就老老实实臣服在爷爷脚

下,听候我差遣吧!」

韩啸城瞧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把布巾丢在一边,然后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去,留下南云在后头直叫:「喂 ! 你给我站住!姓韩的!」

韩啸城理也不理他,径自回房睡觉,让南云刚刚的得意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不禁有些茫然,对韩啸城刚才的回应又开始觉得没把握

,心想那厮果然不可轻信。他呆了一会儿,悻悻起身回房。

撩开床帷,见那厮若无其事地睡在床外侧,里头还给自己留了一半空位,南云皱着眉,抬脚踢在韩啸城腰上,道:「让小爷我心神不宁

,你倒睡得心安理得。」

他这种嚣张又任性的脾气总有一天会吃到大苦头,韩啸城叹了口气,把南云拉上床,推倒床里用棉被裹好,柔声道:「不早了,睡吧。

南云翻身趴下,命令道:「给我揉揉腰。」

韩啸城任劳任怨地听令,自言自语了一句:「这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东西。」

「你说谁呢!」南云横眉竖目地瞪着他,「小爷肯屈就你是三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倒反咬一口……哎哟轻点!」

韩啸城一记重拍让他收了声,南云见他脸色不善,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趴在枕上闭目养神。

真像一只性格傲慢又娇气的猫,撩拨到别人快发火,就乖滑地收起爪子缩到一边,韩啸城唇角轻轻勾起,时轻时重地按摩着南云的腰。

倒不是后悔让南云知道自己喜欢他,依南云的性子,会得意忘形或抓住这个弱点冷嘲热讽、穷追猛打都在意料之中,然而让他忐忑的是

,南云对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思?

不过他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就算他挖心挖肝,南云也只会觉得他傻而已,那小子没心没肺在扬州城都出了名的,从小时候就可看出端倪

也罢,只要南云在他身边跑不掉,他就该满足了,奢求太多也是枉然。

收回手,南云已经睡着了,身体不自觉地往他怀里蹭,韩啸城搂住他的腰,低声道:「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开窍。」

「少爷,少爷,醒来了!」

南云睡到红日当头,听见有人叫他起床,他睁开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心想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结果定睛一看,打了一半的哈欠

又噎了回去,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床边的老者。

「刘管家?」南云嘴巴张张合合,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来,站在他面前的,可不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

南云兴奋地坐起来,道:「我回家了?这不是做梦吗?」

「这……」刘管家欲言又止,门口传来的男声打破了他的幻想:「你说什么梦话,有我在,你哪也别想去。」

韩啸城端着茶水踱进来,那从容悠闲的姿态让南云恨得牙痒痒,不甘心地看着四周的环境,发现果然还是在落云山庄,他皱眉道:「老

刘,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姓韩的,你是不是又造谣败坏我的名声?!」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他扣一顶造谣中伤的帽子,就算刘管家知道了他们的奸情也好抵赖不承认。

你有名声给我败吗?韩啸城放下茶杯,过来拉他起床,亲昵地说:「别闹脾气了,起床,乖。」

南云身体僵硬,眼珠子差点掉下来,这混蛋安得什么心,在自己拼命撇清关系的时候 , 故意表现得这么暧昧做什么?

「唉……」刘管家叹了一声,一脸无奈,道:「少爷,老刘知道你的苦衷,放心,老刘不会阻拦少爷的,虽然对不起老爷夫人的在天之

灵,但是只要少爷高兴,别的都是小事。」

什、什么苦衷?南云受到前所未有的惊吓,目光直直地转向韩啸城,那厮一边帮他穿衣套袜,一边解释道:「你这个老管家对你实在是

恩重如山,我这里正好缺个管家,就把他请来了,以后你们也方便常常见面,这样好不好?」

好……好个屁!南云看看刘管家再看看韩啸城,难以置信地问:「你怎么能挖我墙角?」

「淘气。」韩啸城肉麻兮兮地轻点他的鼻尖,笑道:「你都是我的人了,还说什么挖不挖的?」

南云吓出一身鸡皮疙瘩,拨开他的手,语无伦次道:「那我们……你……这样……都知道了?」

韩啸城状似无辜地点头,刘管家又是一声长叹,道:「老刘都知道了,少爷,难为你了。」

南云从一连串惊吓中回过神来,只听见最后一句,感动得热泪盈眶,心想他被韩啸城欺负得这么惨,总算有个人可以吐吐苦水,他立时

精神百倍,跳下床梳洗,拉住刘管家,对韩啸城不耐烦地挥挥手,道:「你出去出去,我和老刘有话要讲。」

韩啸城这回没再啰嗦,痛痛快快地出去了,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上,南云急不可待地问:「老刘,你真的知道我的苦衷?你会帮

我对吧?」

老管家捋着胡子,看他的眼神带着无限的惋惜与自责,又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原本还指望少爷成家立业,传宗接代,以慰老爷夫人

在天之灵,现在……唉!」

「别说这些废话了。」南云对娶妻生子这事兴趣索然,他可不想这么早就当爹,「姓韩的是怎么说动你离开南府到这边来的?」

刘管家眼中尽是伤感,又开始唠叨:「你这孩子从小就任性,没想到在终身大事上都这么轻率,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老刘好歹也算是

半个娘家人,跟着少爷过来至少有个照应,万一将来韩老爷辜负了少爷,我老刘也不会丢下少爷不管的。」

南云听得嘴角直抽,脑门上青筋直冒,生怕老刘说一句「嫁鸡随鸡嫁够随狗」,他怕他会当场掀桌。

「什么辜负?」南云没脸说那纸契约是被骗签下的,不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打探打探敌军的底线还是要的,「那厮是怎么跟你说的?

刘管家又是唉声叹气个没完,道:「韩老爷说,你对他一见倾心,自荐枕席,纠缠数日,他为你一片痴心打动,于是收你做妾……我说

少爷,你就算荒唐,喜欢上哪个红颜少年,老刘也认了,你怎么……怎么就甘愿倒干为坤,屈居人下?唉,少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南云气得脸色发青,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吓了刘管家一跳,赶忙拍着他后背顺气,又道:「既然事已至此,少爷你的脾气该收敛就

收敛一些,韩老爷对你终究是不错,唉!现下南府势单力薄,也不能给少爷撑腰了,唉!少爷又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身无一技之

长,我老刘思来想去,觉得少爷还是像这样找个靠山好,起码一辈子吃穿不愁……」

南云浑身发抖,拨开刘管家的手,旋风一般冲了出去,吼道:「韩啸城,你给我滚出来!」

这个畜生!无耻之徒!卑鄙小人!竟然这般混淆是非、颠倒黑白!

南云脑袋发晕,耳边嗡嗡直响。在回廊里随手抓住一个家丁问韩啸城在什么地方。

那人被南云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坏了,还以为他是来寻仇的,直嚷嚷着要报官。南云一巴掌让他闭了嘴,咬牙切齿地问:「那个王八蛋在

什么地方?!不要让我问第三遍!」

那人哆哆嗦嗦地指了指藏书楼,南云把他往旁边一堆,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一身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见到正在读书的韩啸城

,他二话不说,劈头盖脸一顿拳脚,一股火憋得他喉咙发痛,揍了再说。

韩啸城连挡都舍不得挡,生怕南云一怒之下撞到桌椅伤到自己,硬是照单全收——不过以这位大少爷的力气,拳打脚踢在他身上跟挠痒

也差不了多少。

等南云打累了,开始破口大骂的时候,韩啸城死皮赖脸地抱住他不放,哄道:「你听我说,我这全是为了你。」

「你放屁!」南云火气更旺,又是一巴掌拍过来,韩啸城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避免被打出一座五指山来丢人现眼。

他紧紧搂住南云,柔声道:「笨蛋,我若和盘托出我们之间的种种,那老头对你忠心耿耿,岂不是要跟我拼命?你说,你是想看见他一

把老骨头被我拆散,还是想看见我被他下药毒死?」

南云愣住了,一时张口结舌,脑筋还没转过弯来,竟然觉得他说的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韩啸城见他态度软化,更是柔声细语,哄道:「与其两败俱伤,倒不如瞒他一瞒,反正我们现下也是如胶似漆难分难舍,怎么看都是情

投意合,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你说是不是?」

南云的火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不过仍有几分愠怒,斥道:「那你也不能这样胡说八道,害得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若是传了出去,我

的脸往哪儿摆?」

韩啸城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轻拍他的肩背,道:「刘管家看着你长大,对你是疼到心坎里,哪会把这些事泄露给外人?」

他的声音低沉稳重,表情诚挚万分,讲了一堆似是而非的理由,把南云就这么唬弄过去了,至于败坏他名声的事,暂且不再追究。 

第九章

南云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十分惬意,自在又逍遥,府里的家丁仆婢任他使唤,刘管家更是觉得自家少爷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对他百般照顾

与韩啸城越来越亲密,朝夕相处,夜夜缠绵,享尽鱼水之欢,南云觉得自己越来越适应这种居于人下的滋味,甚至有了几分依恋,总要

韩啸城抱着他才能睡着,而对方每次将他的衣服剥干净的时候,南云会不由自主地激动颤抖,更是配合地打开身体,热情地迎接他的侵

入。

在享受快感上,南云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是夜,帐中云雨稍歇,南云气喘吁吁地趴在韩啸城身上,浑身无力,手指软绵绵地抚摸着他的肩膀,感受着指短那汗湿的结实肌肉。

韩啸城撩弄着他披散下来的长发,轻轻一吻,南云像猫儿似的咕哝了一声,凑上去啃咬他的脖子,逗得韩啸城低笑出声,轻拍他的腰背

,道:「你今天特别多情,又想要了?」

推书 20234-03-08 :扭曲的爱上龙的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