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会心里一动,想起之前看到的电视节目,抬手拧亮壁灯,推一下程浮脑门:“程浮,你有没有听说过不射精的高潮?”。
“呃……”,程浮的确曾在网上看到有人说起这类东西,当时那人给无数人回帖拍得满头大包,从医学科学各种角度驳斥,认为这种东西,就跟女性的所谓“潮吹”一样,都是色情业编出来招揽客户的喧头。
“想不想我教你?”,李道文在灯下舒展身体,把程浮圈在自己双腿里:“你来弄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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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刷淘宝刷得太兴奋,忘记让小浮性福一下了……
小浮貌似要反攻了……撒花,嗷……
浮生记-25,小浮vs睫毛李的反攻H。。
25,
“嗯,那个……”
“好不好?”,李道文笑嘻嘻恳求,睫毛在灯影下丝丝缕缕,样子无辜可姿势充满淫欲。
程浮还要推拒,手指已经给李道文拉住含在嘴里用极色情的方式热乎乎地吮弄,搞得湿漉漉地,刚张嘴要说话,自己嘴里也被塞进对方的两根手指。
程浮觉出李道文手指上咸腥苦涩的男性体液味道,意识到是自己刚才射出来的东西,立刻面红耳赤,不顾舌头给对方手指夹住,摆著头拼命挣扎。
李道文见状心里叹口气,收手揽住程浮後脑,把他手指吐出来握在手里,沿著自己胸口往下划一条线:“你又在害羞什麽?”,说话间将对方那根手指探到自己臀间:“你不喜欢我了?”。
“喜欢的”,程浮看著自己手指画出的湿线在灯影下暗暗地反光,忍不住呆呆说了实话:“我怕你不满意”。
“傻瓜”,李道文心里软绵绵的也不知是什麽感觉,笑一下往下躺低,双腿大开,把灯转过来照亮自己後穴,握住程浮手指去触摸那个地方:“你现在不弄我,我才不满意。”。
“呃,嗯”,程浮再怎麽地也是个男人,看到爱人这麽主动无论如何也动了欲念,咬住嘴唇凑近:“那我先帮你润滑吧”。
“你懂的很多嘛”,李道文揶揄,见程浮难为情又柔声吩咐:“先不必,你看我那里”,握著程浮手指摸索自己穴口周围,在一个地方停下。
程浮生平第一次看另一个男人的入口,实在羞得难受,踌躇半晌看了李道文脸色,只得乖乖咬著嘴唇靠近。
看到李道文那个地方旁边居然有麽指肚大的一颗暗红色心形刺青,那刺青周围用蓝色描边,心形中间的花纹猛看上去像个扭曲的花体十字架,十字架下面那根长枝细细地延伸到男人殷红的入口里面去。
李道文见程浮目瞪口呆,微笑一下,拉著程浮手指去磨梭自己刺青周围,微微喘息著:“这里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一手握住自己性具缓缓套弄:“程浮……好好爱我”。
程浮再老实再呆这时候也非常热血沸腾了,用研究科学的严谨度加上膜拜佛祖的崇敬心理,仔细摸索李道文下面,觉得那只小口让自己摸来摸去地有些张开,稍微往里探一下,立刻手指给吸进去,被滚热地紧紧包裹住了。
李道文见程浮发愣,笑嘻嘻地:“程浮,你说说看,喜欢我下面这张嘴,还是上面的?”。
程浮觉得全身的血都涌上大脑,鼻血都要喷出来,嗫嚅道:“都喜欢”。
“啊……贪心的……坏孩子”,李道文一只手不停套弄,另一只也探到後面伸进两根手指,喘息呻吟著夹住程浮那根伸在自己身体里的手指,前後移动一下示意:“这样……动一下”。
程浮乖乖依言动作,手指配合李道文的节奏做出抽插的动作,觉得对方後面又热又紧又有弹性,忍不住感慨人类的身体原来是这麽奇妙的。
李道文玩了一会觉得差不多到时机,探在自己後面的手指引导程浮的去摸索自己内壁:“我里面有些地方,很敏感……啊,对……嗯……你,做得很好”,他忍不住呻吟,拉住程浮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前面性具根部耻骨部位:“待会……啊……我叫你,你就按住……这里”。
男人喘得厉害,情不自禁地想,今天有点不一样。他平时跟人上床,什麽奇怪的把戏都玩过,但这样带领著青涩的程浮探索自己身体,反而格外敏感,稍微碰一下就好像被火花点燃,随随便便就热潮汹涌。
程浮按照李道文指导摸索男人身体内部,灯下看到他後面那颗刺青,觉得又可爱又性感,忍不住扑上去轻轻吻一下那片皮肤,闻到男人身上灼热的气息,身不由己含住那里轻轻咬啮。
李道文本来就觉得今天格外有感觉,最敏感的地方被程浮这样无师自通地刺激,後面一阵紧缩,知道要到了,嘶哑地叫“程浮”,插在後面的手指按著程浮的抵在肠壁某个地方,另一手握紧自己前端性具开口。
程浮见状赶紧按住李道文指示的地方,四根手指贴在男人耻骨用力压下去。
李道文应声咬紧下唇,眼角泛起绯红,扬起脖子“呜”地一声哀鸣,双腿蜷起来,脸上表情说不出到底是痛苦是极乐,一时间连呼吸都停了,全身微微颤抖,後面痉挛著把程浮手指绞得死紧。
程浮目瞪口呆看著李道文,模模糊糊地想自己应该在做梦吧,天下怎麽会有这麽性感的男人,脸上发热,觉得鼻血都要滴出来。
他保持手上动作僵了半晌,见李道文缓缓开始喘息,身子也逐渐放松,暗想说不定差不多了,手指蠕动想从李道文後面抽出来。
李道文正在享受高潮,浑身无力,程浮一动就把他自己插进去的那两根手指也带出来,他暗骂一声笨蛋,可也晚了,後面抽出的感觉太强烈,他忍不住松开堵住前端出口的手指,拉起程浮手指环住柱体套弄两下,随即高喘著射了出来。
程浮本来就靠在李道文性器旁边,一时看著男人高潮时的表情看得出了神,李道文突然射精就几乎全部都喷在他脸上。程浮又惊又羞,抬头却见李道文全身软下去,四肢摊开靠在床上,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
“呃,纸巾”,程浮也不敢抗议,讪讪地背过身子取了纸巾擦脸,又递一张给李道文。李道文仍瘫著,见程浮递东西轻轻动一下手指,苦笑:“我现在动不了了,你这个笨蛋”。
“呃,对不起啦”,程浮张著嘴手足无措:“我不知道要怎麽做的,嗯,那个,我刚才,哪里做错了?”。
“笨蛋”,李道文见他那样又忍不住心软,勉强拍一下身边空位示意程浮:“那种高潮会持续很久的,中间被打扰很难受。”。
程浮乖乖过去依偎在李道文身边,把头靠在男人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替他擦身上喷溅到的体液:“嗯,对不起,下次一定不动”。
“屁的下次,要不是你後面不能用,我才不会让你上我”,李道文骂骂咧咧,懒洋洋揽住程浮:“下次轮到你了哟,小程浮”,见程浮害羞就呲牙凑过去索吻:“很舒服的,不许说不要”。
程浮被他亲得浑身发痒,笑著推男人:“不行的,我不行的啦。”。
“当然可以啊”,李道文握住程浮手指亲吻一下,盯住青年眼睛诚恳道:“你很好的,程浮。”。
“……嗯,你也很好的”,程浮被表扬了就有点难为情,额头抵住李道文的,鼻尖对鼻尖:“李道文,我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你的”,李道文觉得心里软绵绵的有些酸,忍不住去吻程浮:“你跟别人都不一样。”。
两人搂在一起抱一会,程浮觉得气氛很好,心里那些问题就浮上来,犹豫著要不要问。
“有话要说吗?”,李道文抓著程浮手指翻来覆去地在灯光下看著玩。
“呃,嗯,”,果然在这人面前什麽都瞒不住,程浮哀鸣一下鼓起勇气:“那个,李道文,你跟橙弗兰,很熟吗?”。
“我们以前在一起过一段时间,我十五岁的时候。到三天前为止刚好十年”,李道文翻个身一手托腮,另一手还握著程浮手指:“橙弗兰到三天前为止都是我的财产监管人。”
“呃,那个……”,程浮觉得有点乱,要问的问题太多反而不知怎麽开口。
“我们在一起一年,但是性格合不来,就分开了。那时我们一起住在X城,离我妈近”,李道文闲闲道:“後来因为某些原因我就跟他到荷兰来了”。
“嗯,那,你以前很喜欢他吗?”
“很喜欢?”李道文失笑摇头:“我爱过他的,在我十五岁之前。你看,程浮,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当你爱上一样东西,拿到手里後,就会发现原来你只是爱上爱情本身。”。
“……”,程浮听了男人稍微沧桑凄楚的话,心里越发忐忑,非常想问对方现在对自己到底是什麽样的感情,却一点勇气都没有,生怕得到令人沮丧的答案。
“弗兰在追你吗?”,李道文见程浮不语挑起眉毛,在灯影下气势强大:“你喜欢他?”。
“不,不,”程浮急急澄清:“我只喜欢你的,我跟我爸妈说了我们的事情的,他们……”,他想一想,情不自禁撒谎道:“他们也很喜欢你,他们很支持我们的”。
“笨蛋”,李道文吮一下程浮嘴唇:“你怎麽这麽傻”。
“……”,程浮很委屈,见李道文笑吟吟地心情不错的样子,鼓起勇气要求:“李道文,我明天会打电话回家,你有没有空跟我妈妈通话?”。
“……我尽量”,李道文垂下睫毛,嘴角仍带著微笑:“你还有别的要问吗?”。
“嗯,你那个纹身,中间是十字架吗?”。
“不是,是‘F’,弗兰名字的首字母”,男人搂紧程浮,伸手关了灯:“睡觉吧,程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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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最近非常有写H的欲望阿……都是淘宝刷的那个电热坐垫害得了……
浮生记-26,面具兰狗血大叔的悲情控诉
26,
程浮满心忧虑怎麽也睡不著,背後给李道文紧紧靠著,脖子能感到对方绵长有节奏的呼吸,渐渐鼻子发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担心些什麽,明明是每一寸肌肤都严密贴在一起,却觉得背後那俱温热的男人身躯离自己实在是远,拼了命也触摸不到。
次日醒来身边已经空了,程浮有点失落,翻身摸一下觉得被窝还是热的,立刻跳起来跑出门去。
李道文正坐在餐桌旁读报吃早餐,见到程浮笑嘻嘻道一声早安。他今天有个正式的学术研讨会要出席,穿了正装,黑西服配白衬衫,打细细一根海蓝色领带,头发往後梳起露出额骨,衬得眉毛浓黑鼻梁挺直,一脸的英气勃勃。
程浮看到坐在晨光中的英俊恋人,忍不住脸红,赤著脚走过去有点讪讪地:“你晚上想吃什麽,我去买菜”。
“我晚上在外面吃”,李道文拉著程浮在自己大腿上坐下,端起自己咖啡喂程浮一口:“你是来读书的不是来做保姆,就算现在放假也不要荒废时光。”,又在程浮额头吻一下:“你很聪明,不要小瞧了自己。”。
程浮给他说得浑身舒服,又有点不好意思,跑去洗漱,出来见到电话心里一动:“李道文,我要打电话给我妈,你跟她说说话好吗?”。
“……”,李道文轻咳一声,放下喝了一半的咖啡站起来:“来不及了,我得出门了”,他抓起车匙见程浮小狗一样跟过来又有点不忍心:“我在书房放了新的项目提纲,你去把参考文献查证好,顺便帮我纠纠错”。
程浮有点吃惊,结结巴巴地笑:“我,嗯,我哪里能帮你纠错啊?”
“你别太小看自己”,李道文温柔吻一下程浮嘴唇,见程浮仍是一脸期待,叹口气:“……替我跟你家人问好”。
程浮呆呆看著李道文出门去,半晌都还能觉出男人嘴里巴西黑咖啡的浓重焦香,不由自主有点面红耳赤。打点精神吃了早点,也不打电话回家,扑到书房逐行去读李道文留下的厚厚一摞文件。
李道文平时离经叛道,做的实验也都往往异想天开,程浮原本总觉得李道文就是个被大企业家宠坏的天才科学家,专门拿钱砸成果的那种。这次仔细读了那些项目提纲,才觉得自己实在太肤浅了。
李道文看来也并不是那些传说中脑子灵光一现就列出满篇真理的神奇超人,他那十页纸的提纲,几乎每句每字都有论证,每条数据算式都带著引文,也不知道废了多少心血在里面。
程浮一条条地去翻看参考文献,见每篇文献也都给李道文用红笔黄笔批注得满满当当,仔细去读,觉得字字珠玑,一针见血,有时还尖酸刻薄地破口大骂,说这样的烂结果都能出版,审编都瞎了云云。程浮自己平时读科学文献,也常有不以为然的时候,但每次都被父亲责骂,说人家出版在国际知名期刊的科学结果怎麽可能有错,黄口小儿不得狂傲无礼。
这时看到原来李道文关於进化论的几条观点都与自己的想法彻底相符,立刻满心热血,感动莫名,对李道文的崇拜敬仰越来越深刻。甚至红著脸想这个男人那麽霸道高傲其实是有资本的,他本来就比所有人都强,嗯,还有,连在床上都性感得不得了。
程浮激情澎湃,想一会李道文做一会批注阅读,不知不觉一天过去,没吃饭也丝毫不饿,等暮色降临不得不开灯,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堆论文上花了那麽多时间。
他有些头昏眼花,膝盖发麻站起来揉了半天才能运动。草草吃过饭去超市买了明天要煮的菜,慢慢一个人走回来,路上不住张望,总觉得说不定下一刻就能看到李道文那辆land rover,然後青年热情俊朗的脸就会凑到自己面前,边索吻边撒娇地叫自己:“小程浮”。
忽地真的有人叫“程浮”,程浮一个激灵循声看过去,却是Cecil。老人笑嘻嘻地站在弗兰那辆麦塞底斯前面,冲青年招手。
程浮实在是喜欢这幽默和气的老人,当下也微笑跑过去,握住Cecil的手:“Cecil,你怎麽在这里”。
“我们一直都在啊,弗兰不肯回家”,Cecil做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耸耸肩。
“呃,弗兰,他也在啊?”,程浮心里一乱,想著都过了一天了,莫非橙弗兰已经在楼下等了这麽久麽?
Cecil叹口气拉开车门示意程浮:“你跟他谈一下吧,弗兰有话要跟你说的”。
程浮忐忑不安,但低头看到弗兰苍白憔悴的样子就立刻咬牙坐到男人身边,主动握住弗兰一只手:“弗兰,你好。”。
“你也好,程浮,你总算下楼来”,弗兰手指冰冷,给程浮握住就有点颤抖,垂下眼帘低声问:“程浮,你还好吗?”。
“嗯,我很好”,程浮安抚男人:“我是药物过敏,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是David骗你服药的吗?”
“呃,……那个,……都过去了,我自己也很不小心,也不能全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