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宏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竟然撞到两个男人亲热的场面,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我没注意到......我只是来送红酒......那个,你们继续。"说完,也不看房内两人转身就跑了,还差一点跌倒。
那人看他跑出去笑了,说:"你从哪找的这么一个宝贝啊?够纯的啊。"
张森又恢复了冰山脸,看他一眼鄙视他,"他清纯?他是司徒家有名的花花公子,也是我麻烦的来源之一,乐凯你眼睛瞎了?"
乐凯也不生气,"他来干什么的?"低头看看地上的碎瓶子以及液体,"送红酒给你干吗?"
张森点燃一根烟,"世家子弟表达谢意而已。"
乐凯显然不信,"真不是你的那个?"
张森看他一眼,哼了一声,"我会找他?那么一个大麻烦。"
乐凯"扑哧"一声笑了,伸手顺顺头发,"算了,不说这个了,咱们还继续?"
张森说:"没兴致了。"又问:"你来干吗的?"
乐凯不乐意了,"我不说来看你的?你还问什么啊。"
张森切了一声,"你当我智商跟你一样?猪头!我曾经就告诉过你们,吵架也好打架也好不要到我这来,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乐凯嘟起嘴,"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说要来看你可他不准,结果我就跟他吵了一架,可那个混蛋王八蛋天杀的竟然叫我滚,我一气就跑出来了。"
张森揉揉额头,"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啊?"乐凯瞪大眼睛,"为什么啊?"
"因为有人来接你了。"张森指指他背后。
乐凯转身,立刻尖叫:"你什么时候来的?"
张森好心告诉他:"就在你说他混蛋王八蛋天杀的时候。"
背后男子一张脸黑得跟身上的黑色衣衫有一拼,额头跳动的青筋显示着他的怒气正在勉强压抑中。他拉住乐凯的手臂冷声说:"你闹够没?跟我回去!"
乐凯此时跟见了猫的耗子似的,老老实实的不敢再有任何言语动作。
男子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对张森说:"阿森,抱歉,又麻烦你了。"
张森冲乐凯笑笑,乐凯心中暗叫要糟,果然张森道:"你们来我是欢迎的,不过要是每次都来一次美男计我怕我会肾亏。"
男子脸色立刻变了,这才注意到两人衣衫不整,怒吼:"乐凯,你跟我走!"拉着乐凯就往外走,可怜的乐凯根本不敢反抗乖乖的被他拉着向外走。
张森,你个卑鄙小人!无耻!
乐凯,无毒不丈夫啊。希望你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最后,那扇破损的门隔断了两人的视线交谈,一切安静下来。
闲话一下:其实本来想早些爬上来更新的,可却发生了件让偶气愤欲死差点暴走的事!
我在四月天的窝居然被人侵占了!!!!
本来想更新的,可登啊登啊就是登不上。偶甚至还盯着键盘一边念一边输密码==|
可最后事实告诉我密码被人盗了,连偶美美的图片都被改成了个类似贞子的MM,于 是彻底无语............
本来今天写文很勤奋的说,连游戏偶都只玩了一下下,可现在......
继续郁闷......
继续无语......
以及,继续鄙视......
6
方靖被他那铁面无私的老爸罚禁足三天在书房里研究三国演义,方靖不敢违抗乖乖坐在书房看三国,看了两天才勉强看到诸葛亮火烧博望坡。诸葛亮这把火烧得过瘾,方大少心里怒火显然也是熊熊。
实在看不下去,方靖放下书手指敲打着桌子,脑中又回想起那日他与父亲在书房里的那番谈话。
"不要再去招惹那个张律师,事情就到此为止。"
方靖问:"为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人?"
方父叹了口气,缓缓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曾是‘翼羽'的人,只不过后来他离开了‘翼羽'。"
翼羽!那个翼羽!方靖简直不敢相信。
翼羽是国际间相当强大的一个势力组织,它组织严密忠实严谨的执行着暗杀任务,而且据说从未失过手。不过,翼羽并不牵涉政治或者说是并不牵涉到大方面的政治里去,它所接受的暗杀要求全都是基于个人恩怨,而且在执行委托之前它会详细调查一番。谁对谁错都无所谓,只要是个人仇恨就好。
方靖回过神来,"他曾是个杀手?还脱离了那个组织?"
方父点点头,表情严肃,"‘翼羽'从不允许成员的脱离,据说想要离开的人必须接受一年‘翼羽'的暗杀,如果一年后没死才准许离开,但也会废了他。"
"可是张森并不是个废人啊......"那敏捷的身手怎么可能是个废人?
方父打断他:"所以才更可怕。他能让‘翼羽'为他破例就说明他的本事高强,绝对非同一般。不要再招惹他,事情就这么过去吧。静儿的事也实在怪不得别人,她自己想不开罢了。"说罢一声长叹,此时丧女白发人送黑发人着实难受。
方靖见状也不敢再问下去,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关上门,方靖知道自己今日能活着回来皆因对方手下留情,而自己想要报复的话实在是难......
方靖叹口气阻止自己再想下去,认命地打开书接着往下看。
这边方靖禁足那边司徒宏也不好受。
那日他不小心撞破了别人的欢好简直羞愤欲死,不过这还不是重点,关键是他竟有些心跳有些心动......
一想到素日看来严肃认真好似禁欲的苦行僧般的张大律师衣衫大开面色微红双目半张激情喘息......他就会该死的有一些不该有的反应!
司徒宏揪着自己的头发暗骂自己禽兽竟然对一个男人发情,不禁想难道是最近欲求不满?司徒宏决定要去找女人,但想到他场子里的女人她哪个没上过决定无视老爷子"不准到场外去找女人"的命令跳上自己那辆拉风的红色跑车找满足去了。
傍晚时分司徒宏垂头丧气的出现在自己的酒吧内,阿雷一见自家少爷来了忙迎了过来。
司徒对他摆摆手,"你该干吗干吗去,别烦我。"靠,在外面兜了一下午的风愣是没找到满意的女人。
阿雷自然看出他心情不好,但想到有人可以降火胆子稍稍壮了些,小心翼翼地说:"柯少爷来了,在包厢里呢,您要不要去看看?"
司徒看他一眼点点头向包厢走去,阿雷擦擦汗心中默念"阿弥陀佛",总算没想错。
推开包厢的门便看到里面的人都玩作一团。其中一个黄发男子看到司徒立刻笑道:"阿宏,你今天倒是有空啊,快来咱们好好喝上几杯。"
司徒关上门径自坐上旁边无人沙发上,打量着房内这几个人。刚才说话的人正是他的死党之一柯维,比他还过分的花花公子只知道发情。其余几个不用说自然是他场子里的女人,不过这当中却有一个男人,没错,虽然那人长得秀气皮肤白皙不过从他裸露的平坦的胸膛看出他绝对是个男人。
柯维顺着司徒的目光看他盯着人家胸口看,立刻就乐了,招招手叫那人坐到自己旁边搂着他的腰对司徒说:"怎么样?不错吧?这长相这身条简直把女人都比下去了。"
旁边的女人都是和柯维嬉闹惯了的,闻言立刻笑骂:"没人性,快撕了这张嘴。"
司徒细细打量一番问:"真有那么好?"
柯维笑道:"当然好。前些日子我也是无意玩了一次爽得要命,不如哥哥给你找一个试试?"
司徒想了想说:"好,反正我最近有些提不起劲来,试个新鲜的也好。"
柯维拍着胸脯说:"看哥哥给你找个绝好的。"
柯维果不食言给他找来了一个身条模样都是上等的可人儿,柯维知道他是第一次跟男人玩还特地找了个此中老手,不可谓不体贴。
男孩看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一来便为司徒口交。司徒初时还有些别扭可过会儿欲望上来了就顾不上了,男孩知道他是个有势力的存心讨好,一时司徒有如身在天堂。
朦朦胧胧的想张森就是这般同男人玩么?眼前竟出现了张森裸着身体为他口交的样子,司徒心猛地一跳,立时便泄了出来。
司徒低头看男孩嘴角沾着些乳白,再也耐不住翻身压在男孩身上。好在还记着先前柯维教的那些,在那男孩那处涂了些润滑剂才进去。心中感慨:怪不得柯维玩上瘾了,真是他妈的爽啊。
在男孩刻意讨好的情况下,司徒度过了他与男人的第一夜,也是他仅有的几次做攻的其中一夜。
7
"妖孽哪里去?"张森才跨出家门就听人这么喝了一句。张森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转过身去,"乐凯,昨天凯乐没把你榨干?你竟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喊妖孽?"
乐凯气焰嚣张,"哼,有什么不敢的?我还敢喊第二声呢要不要听?"
张森眯起眼睛,看到他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立时明白他嚣张的原因。他目光闪动,笑道:"这次你是许了他什么好处?SM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做牛做马一辈子?"
乐凯脸一下涨的通红,这个死张森眼睛偏这般利嘴巴偏这般毒!凯乐下车走了过来,也听到了张森这句话,说:"阿乐,说你就是不听,叫你不要招惹他还这般不自量力。"
乐凯很是委屈,"你怎么帮他一块说我?"
凯乐不理他对张森说:"今日陪我们喝几杯去吧,好久没见了。"
张森点头,"反正我也没事,走吧。"e
两人哥俩儿好的走了,乐凯得不到援助只好跟在后面。凯乐突然说:"他拿当一个月的奴隶来求饶,多谢。"
张森拍拍他的肩,豪气干云,"不客气。"
到了车前,乐凯抢先一步坐上副驾驶的位置,张森笑笑不跟他一般见识坐在后面。
凯乐看他一眼说:"你心眼怎么就那么窄?"
乐凯撇嘴,"那是,比不得你肚子里能撑船--大肚皮一个。"
张森看着前面开车也不忘斗嘴的二人,不禁想起了关于他们名字的几件趣事。
说来也真是巧合,同一个组织里竟有一个人叫凯乐而另一个人叫乐凯,起初还有人问这两个人是不是兄弟,不过事实证明他们八杆子也打不到一边。
组织里大伙叫人都爱什么子的那么叫,拿张森说吧,大家都叫他森子。对此张森很是不满--这要喊得模糊了不就成"孙子"了?但众人明显以多欺少愣是不改。
直到他们两个带着这两个名字进来。按照老规矩,他们名字也要来个什么子,于是一个叫乐子一个叫凯子怎么听都不中听,大伙为这个笑了好几天他们俩则气了好几天。张森趁机说改了吧改了吧,大家伙看看那两张臭脸再看看张森一脸希冀,决定还是叫阿什么的吧,照顾这可怜的三个人吧。
回过神来已到了目的地,张森下车,凯乐说:"我听说这里的红酒很不错。"张森不嗜酒对酒也没多大研究却喜欢喝点红酒,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他家里藏的红酒都是兄弟几个在他生日时送的,没一瓶是他自己买的。
张森笑,"管他好不好,能喝就好。"
进去凯乐也不看菜单直接对服务员说:"把你们这最好的红酒拿上来就行了。"
喝着红酒听着爵士乐,张森表情放松惬意。凯乐突然问:"阿森,你不回去了么?"
张森看着手中的红酒,"当年我离开组织接受一年的追杀就已决定此生是再也不回去了,现在的我是自由人一个无拘无束,这样就很好。"
凯乐笑了,"这样也好,你自己觉得好就行了。"
半个小时后二人离开去赶飞机留下张森一人,张森不紧不慢的喝着仍有半瓶的红酒回想。
做一个自由的人是他一直的梦想,后来他终于还是向组织提出了离开的要求,那个人当场就摔了杯子吼:"不准不准我不准!"他表情不变说愿意接受一年的追杀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那个人抱着他不准他走,到最后却仍是松开了手放他离开,于是张森被组织追杀了一年。一年后他又回到组织接受最后一步,那个人抚着他的脸说:"我怎么会忍心毁了你?我忍心么?"终究还是放过了他。
张森轻轻叹口气,罢了罢了,欠他的人情日后有机会再还吧,不过,想是用不着的。
8
司徒这几天很是无聊怎么着也不对劲,后来实在是无奈了只好天天往他那些个酒吧饭店跑,鸡蛋里头挑骨头寻些茬儿找人骂。
这天晚上又吃饱了撑的找完饭店的茬跑来酒吧寻事,调酒师看到他心中暗暗叫苦,这少爷怎么又来了?还让人活不活?看司徒坐在吧台前貌似漫不经心地喝着酒实则眼睛四处看着挑刺,调酒师知道今晚又是凶多吉少。
突地司徒眼睛定在一处,调酒师偷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男人?又不是美女这有什么好看的?司徒噌地站起来,调酒师吓了一跳手中的酒杯差点掉地上。司徒看也不看他径自朝着那个男人走去。
张森感觉有人在看他,转过头去正好司徒走到他面前。
张森点点头,"司徒大少。"
司徒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走了过来,好像这脚有了意识自个儿就过来了,好在张森先开了口,"张律师。"
接下来,沉默。
司徒咳了一声,"张律师最近忙不忙呢?"
张森说:"还好。"
又是沉默。
司徒再咳一声,"那个......上次还真是谢谢你。"
张森眼光看向他,"我说过,令尊已给我100万,你就不用再谢了。"
司徒严肃地说:"不行,我老爸是我老爸我是我,他谢过了我还是要谢的。张律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司徒虽是只花蝴蝶但个性却好,有恩必报。
张森眼光闪闪透出几丝玩味,"哦?真的?"
司徒看着他突然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话--怎么感觉这张森跟见了肥兔子的猎人似的,而他好像正是那只肥兔子,也许不应该的......但话已出口再不能收回,只好硬着头皮,"对,没错。"
张森靠在沙发上,语调淡淡的,"那你就跳段脱衣舞给我看吧。"
果然!司徒脸蛋轰然升温,半晌才讷讷地说:"我,我叫艾咪跳给你看。"艾咪是这个酒吧跳舞跳得最好的。
张森一派悠然自得,"我比较喜欢看你跳。"酒杯转转,"还是说司徒大少的言出必行就是这样?"对什么样的人该用什么样的手段张森清楚得很。
司徒果然上当,"当然不是!"咬住下唇神情扭捏,往昔风流大少竟变身为邻家清纯小女孩。
张森在旁欣赏他脸色变来变去,一会红一会青的,煞是有趣。
许久司徒终于下定决心,"好,我答应!"一脸坚决义无反顾视死如归。
张森轻轻笑了,眉眼立刻生动起来竟有着别样风情。
张森问:"你是想在这跳呢还是想表演给我一个人看?"
这话听在司徒耳中就好像情人轻佻地在问:"你是喜欢她呢还是喜欢我啊?"脸立刻又涨的通红,好容易挤出几个字,"你一个人。"
"那就找个酒店吧。"
不用找,司徒就有多个酒店。拿了钥匙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不准打扰,一人紧张一人悠然地进了房间。
张森想得周到用手机播了段音乐作为伴乐,可五分钟过去了表演者立在房间中央除了手放在扣子上再无其他动作。张森耐心很好--杀手耐心一向都很好,也不催他。
铃声还在继续,司徒也终于有了动作。手指哆嗦着解开了第一颗扣子,接着第二颗......再静止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