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胡地红花会————梵花若烬

作者:梵花若烬  录入:03-20

"你们好无耻!"梁秀怒喝,身子急闪,只是她的武功相差小五太多,五招还没过,就被点倒在地。
"少爷。"小五退开几步。
"只要是爷看上的,没有跑得掉的。"田少爷淫笑上前,哧啦撕开梁秀的布衫,三下两下就把她扒光。
"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就算死了作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梁秀嘶声叫骂,却只能无可奈何的看著田少爷拉开下裳,往她身上伏来。
"胡大哥,救救我,救救我。"万般无奈之下,哀声唤道。
"叫那个废人有什麽用,他被你下了毒,只能躺在地上看我们交欢了,哈哈,恐怕一会还要看得爆血管。"
胡铁花开始要害被踩时不惊不怒,现在却恨得唇都咬得滴出血来,眼瞪如牛,额上青筋怒张,像要裂体而出,手在地上抓得鲜血淋漓,就是没法往前移动一寸。
"我劝你少费心思了,你中的这是一步散,中者即倒,除了是春药外,还是麻药,天底下至阴至毒的麻药,不到十二时辰你是怎麽也动不了的。"小五看他如此费力,劝道。
"你们......"胡铁花目毗欲裂,咬牙切齿的说,"只要我有一口气在,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你没有机会了。"田少爷一边抽送,一边大声笑道。

16
"说句你错了。"胡铁花正欲大骂,忽听得耳边传来个细细的声音,尖尖细细,如在耳畔低语,除了一点红还能是谁,当下强忍体内肆虐的欲火,提声大叫,"我错了!我错了!"
"现在才知错?太晚了?"田少爷冷笑。
"他那句话是对我说的,关你这发情的公猪什麽事了?"一个人影凭空出现在田少爷身後,体态风流,妖娆风情,只是姿势不太雅观,一只大脚丫子蹬在某个光屁股上。
小五反应不可谓不快,刚一生变,马上就已制住胡铁花,五指如爪,锁喉夺命,"再动我就杀了他。"
"威胁我?"一点红惊奇的看著小五,面上笑靥如花,"尽管动手试试。你动一根手指头,他就没命。"脚下用力,蹬得田少爷哇哇大叫,"再动一根手指头,自己就没命。"红唇微启,很是礼貌的询问,"你想动几根手指头?"
小五眸色微暗,名满天下的第一杀手果然名不虚传,剑未出手,剑势已如此凌厉,笼罩自己全身大小穴道,力敌不得。
心念急转,计议已定,五指松开,再退开两步,也很温柔善良的笑,"在天下第一快剑面前,哪里有小的动手的余地。"
"小五,你个没用的东西,人家拿剑吓吓你就脚软了吗?爷要有气,今晚回去操死你!"田少爷仍旧分不清楚状况,被踩著屁股还发飙。
"第一,少爷,他没有拔剑。"小五不慌不忙的说,"第二,一向是我操你,不是你操我。"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
"说好不在外面说出来的,说好不说的。"田少爷情急的叫,满面羞惭,耻於见人。
"呀,原来是同道中人。"一点红惊喜万分的用脚再度问候了下田少爷,"既是如此,只要交出解药,就放你们走。"
"此药无解,只需跟女人交合即可解。"小五极快的答道。
一点红脚一勾,田少爷凌空向小五飞去,"既是被上,要此无用。"话音落处,黑光掠过,一闪即收,真正有用的剑法向来都不花哨,而花哨的一般来说都是绣花枕头。
一点红的剑法,是天底第一等没有花哨,专杀人的剑法。
田少爷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小五脸色大变,接过丢过来的赤条身子,急点丹田附近几大穴道,眼里露出狠厉之色,"此恩此德,小的莫齿难忘。"转身往庙门走去,在经过胡铁花身边时顿了顿,突然回头,不怀好意的对一点红笑笑,"这毒服下去後,半个时辰内如没有人交合,必会脱阳而死,而现在,时间已过大半,如果阁下要想借用那位小娘子的话,就请尽快了。"再冷笑一声,施展轻功急掠而去。
一点红眼光往梁秀扫去,她拿著一件破烂不堪的衣物,披在身上,遮住裸露的身躯,听到小五的话,全身剧震,嘶声叫道,"你们统统不得好死!有本事就杀了我,让我化作厉鬼来向你们讨命。"身子蜷成一团,抖如糠筛。
"不要。"胡铁花也嘶声道,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喘气声粗重无比,却还是坚持的说,"不要。"
一点红沈默,好半晌才说,"去年十月,我受人所托杀了五虎门五兄弟。"
梁秀神色一动,猛的抬起头来,通红的眼里射出万丈怒火。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天经地义,不拖不欠,所以,你要是想死的话,日後你若攒够了钱再来找我,今天恐怕是不行了。"袖子一卷,将梁秀拂出庙外,连同地上的那一堆破烂的衣物,然後只听!啷几声,所有的门窗全都关上,无论有多麽破烂,多麽腐朽,但还是颤巍巍的紧紧合上,护住那一方小庙,不被外人窥见。

17HHHH
"你......为何将门关上?"胡铁花喘息著,"快送我下......山。"
"送你上山做什麽?去妓院麽?"也不见一点红作势,行云流水的飘过来,瞬间站到胡铁花面前,"他们既下了毒,必会算准後招,这小镇上肯定已经空无一人,男女都不会剩下一个来。"弯下腰,蹲在胡铁花涨红的脸旁边,"你说,下山做什麽?"
"那我......"涨红著脸,看著胯下的坚挺,胡铁花苦笑,"没想到我......一世英名,最後居然是脱阳......而亡,你......把我的尸首埋在这深山里,可不要......被其他人看见,太丢人。"
"这麽容易就认命了?"一点红轻笑,然後伸手解开胡铁花的衣襟,冰凉的手贴上他火热的胸膛,蛇般扭动轻抚,带起一股热流。
"你......做什麽?"胡铁花惊道,莫不是在临死之前,还想强上自己吧?!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给我爽爽吧,闲著也是闲著。"一点红居然真这麽说,手指纤纤,轻轻捻动胸前的茱萸,一脸淫笑。
"住手!"胡铁花连声抽气,嘴里虽然叫著住手,身子却不由自主要往上拱,往上送,实则都是错觉,他中的毒,是一动也不能动的。脑子完全成了浆糊,只留有一丝清明,而那丝清明念念不忘只愿能保住後庭的贞操。死并不可怕,自从踏足江湖,就已做好准备,只是,没准备死之前还要被男人强上哪!
"总是要死的,不要浪费了。"一点红笑得越发淫荡,左右一分,衣襟如花瓣纷飞,飘落地上,昏暗阴沈的小庙里,他的身躯光洁如玉,发出淡淡光芒,隐隐流转,美豔如仙,而他的脸庞娇媚如妖,眉心那一点红如朱砂,鲜红豔丽。
"你......你......"胡铁花有些口吃,但更多的还是热,热得从里到外都烧起来,血管突突的,像要炸裂,眼里看著美景如斯,更是渴得喷出火来,极度的渴求,极端的欲望,却是连小手指都动不得,只能生生受著无尽的煎熬。
"不要急,我来了。"双腿一分,跨坐到胡铁花身上,再把他蜷起来的四肢掰开,快手快脚的剥精光。
"一点红......老子後悔认识你!"胡铁花恨声道,眼睛却一刻也离不开这个妖豔的男人,用眼睛噬咬,吞食,心里却是无比悲哀,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渣都不剩。
却见一点红从脱离的衣衫里拿出一个小瓶,刚一打开木塞,便闻到如麝如香的味道,他用手指挑一小块出来,香味更是浓郁,飘散开来,萦绕在他们两人身上,丝般缠绕。
胡铁花愤恨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羞辱,等了半晌,体内欲火愈烧愈旺,却还是没有动静,不禁睁开眼睛。
浓密如云的丝发覆在一点红胸前,两点红色的樱红若隐若现,雪白的手臂转折向後,不知在後面捣鼓什麽,左手停住臀部,右手抽插不停,而那香味越来越浓。
"你......做什麽?"这不太像自己在小倌馆看到的那一幕啊,望著赤裸的一点红,没有那种恶心反胃感,反而觉得香豔刺激,莫非是春药在作祟?
一点红一笑,红唇轻绽,眼若春水,微抬臀部,移到胡铁花的小腹处,然後......坐下去。

18H慎入
身体再热,也热不过欲望到达的地方,可是,那样热的地方,那样热的欲望,为何一进入,反而像极渴的人得到一股求之不得的清泉般,瞬间到了抒解。
"从今往後,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
一点红俯下身,吻在胡铁花大张的眼睛上,湿润的嘴唇柔软如花瓣,散发出淡淡清香。然後直起身子,头向後一甩,浓密的乌丝尽向後飞去,再飘飘洒洒的落到背上,赤裸的胸膛完全展现在眼前,激烈的上下起伏著,再闭上眼,长吸一口气,开始了扭动。
"啊~"胡铁花发出喜极而泣的呻吟,这种感觉......超过跟以往任何一个女子交合,那麽润滑,那麽紧窒,有著超越世俗的禁忌,和惊世骇俗的激情。
一点红轻蹙眉尖,紧紧咬著嘴唇,忍受著下身火一般的炙痛,从来没有人进入的地方,生生插上如铁的欲望,在里面散著惊人的热量,柔媚的嫩壁简直要被那炙热烧穿一般,可是,还得不停的上下腾挪,去摩擦那肉棍,让它更热,更大。
修长的细腰好像承受不住这样的动作,酸软难耐,如水的扭动,支撑不起下身的起伏。
伸出双手,撑在胡铁花的胸上,十指纤纤,修长如玉,指盖微透出粉色,按在蜜色的肌肤上,抬起时,指尖用力,撑出漂亮的弧度,落下时,温暖的掌心完全贴上胸肌,挨著的每寸肌肤都热得可以烧起来。
"你......为何这麽傻?"望著他紧闭的双眼,皱起的眉峰,难受的表情,胡铁花轻叹,他说得可真没错,这次的人情可欠大了,剥皮拆骨都还不了。
下身的快感一浪比一浪强,一点红已掌握到了方法,而後穴的疼痛也惭惭由酥麻代替,挪动之时不再痛苦难当,而是兴奋至极,於是屁股抬得越来越高,落下去时也越来越重,每一次坐下,两人都会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而抬起时,又会吸气屏息等待下一次快感的降临。
他不是没有听到胡铁花的问题,可是仍旧持续不断的动作著。
为什麽?为什麽?自从听到小五的回答後,就已经下了决心,决不让这个人死去,是因为他是香香的朋友吗?还是因为他就是他?
分不清,道不明。只知道,这些年,见他比见香香更多,说过的话是香香的几倍,从什麽时候起,他夹在自己跟香香之间,从不熟悉到熟悉,到陌生人到朋友,他──一点红,交到了除香香之外的,第二个朋友,这种感觉太珍贵,这个朋友太珍惜,所以一定不能失去。
额上汗水潺潺而下,洗过眉心的红痣,流过如玉的脸庞,到达柔嫩的胸膛,再滴落在蜜色的肌肤上,然後向下,流向交合之处。
庙中湿靡的水声响了多久,喘息声就响了多久,而人声,一直没有,他们就这样沈默的交合,再交合,一个闭著眼睛,不去看错乱的一切,一个睁大眼睛,不放过这淫乱的这一切,从相交的那刻起,他们都回不到从前。
"醒了?"睫毛刚一动,胡铁花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那麽近,那麽轻,那麽羞惭。
睁开眼睛,还是那个破庙,还是那个布满灰尘和蛛网的屋顶,只是自己的身子......沈得不像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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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了。"一点红淡淡的说,好像现在一动不动的躺上布满灰尘的地上,下身阵阵撕裂的疼痛,浑身散发著纵欲後的腥膻味是再正常不过。
"哦。"胡铁花慌慌张张的站起来,被一点红脱掉的衣服现在又重回身上,只是不那麽光鲜整齐,而是粘了很多灰尖,皱巴巴的挂著,至於那粘住灰尘的是什麽,两人都心知肚明。没头没脑的往外跑了几步,才出庙门,又掉过头,冲回来,"你......现在......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
最後三个字,就算以一点红如此耳力,都听不太清,只是模模糊糊,再加猜测,猜出他支支吾吾的意思,"我好得可以杀人,你要不要试试?"作势要拿剑。
"我信我信。"胡铁花连连点头,低头哈腰,奴颜婢膝。
这招好像挺管用,看他现在,乖得跟孙子似的,再也不冲著自己大呼小叫,吹鼻子瞪眼,当下心情大好,展颜一笑,"算了,你抱我去河边吧。"姿态高傲得像是皇後娘娘,而胡铁花就是一任打任骂的小太监。
胡铁花一震,微不可察的向後退了两步,头还是垂著。
一点红平躺在地上,将他脸上变幻莫测,羞惭交加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也不说破,只是喝道,"你想渴死我吗?快点抱我去。"
厉喝一出,胡铁花什麽想法也没有,应该说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用上轻功,一掠上前,平托起一点红,就往庙外掠去。
此时天色已黑,天上繁星点点,虽然没有如盆圆月,但如钩半月和一天星光,也足以照亮树影幢幢的林中小路。
围著山头转了三圈後,终於顺著清脆悦耳的叮咚声找到了一湾小溪。淡淡的星光下,透明纯净的溪水顺流而下,洗过长满青苔的绿色大石,汇入小小的潭内,四周古木参天,潭内宁静如无物,只有那一幽浅水,婉转低哦,轻缓流动。
按说,山上总会有鸟叫虫声,风吹树叶声,昭示著万物的存在,可是在这个夜里,莫名的所有声音都隐去,天地间安静得像是只剩下他们二人,默默相对。
"我去打水,你等我下。"胡铁花打破静谧,放下一点红,让他躺在被山风侵蚀,被泉水洗涤的大石上,然後去树上取一片干净大片的树叶,准备打水,忽闻扑通一声,好似有人落水。
"你怎麽?"大惊回头,却见一点红合衣跳入潭中,黑衣如墨,黑发如丝,面如冠玉,眉心似火,数不尽的妖娆与媚惑。
"身上好脏,下来洗洗。"
胡铁花不由自主的红脸,虽然月光到达不了他羞红的脸庞,但羞答答的姿势已经无遮无挡的告诉了一点红这个事实,他害羞了。
"你不下来麽?身上全是精液,粘乎乎的。"
极力想无视的东西一朝揭破,胡铁花不知如何是好,他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有想好该怎麽办,还没有......脑子里乱成一团,心也揪成一团,不管要想什麽,都无法否认,自己曾做过的一切,那次淫乱的交合......
一点红若无其事的站在水里,以手梳发,并不去瞧岸上的那人,既已出手,还有什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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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刚才......"
"还站在那里干什麽,下来帮我洗澡。"一点红脱掉湿漉漉的衣服,头发是早就散了,飘在水面上,黑黝黝的一大片,水草般缠绕在体侧。
胡铁花看看水里的如蛇蝎般毒而美丽的水妖,很想拒绝,又不敢拒绝,只能一步三拖的走下来。
潭边有块大石,体型巨大,一半浸在水中,一半露在岸上,有常年受日晒的温热感,又有些阴凉的湿意,趴在上面,很是舒服。
"你怎麽趴著,难道只洗背吗?"胡铁花不解的望著眼前赤裸美背。
"猪。"一点红骂,"把你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干净,你想让我生病吗?"
胡铁花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伸出右手的食指,看看,以後还要挖鼻孔的,再把左手的食指伸出来,看看,以後要掏耳朵的,然後伸出右手的中指来看看,操,怎麽这麽淫猥,赶快缩回来。还是伸出食指,往下探去。
温热而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刚一伸进去,触到柔嫩的内壁上的伤口,敏锐的感到了一点红的瑟缩,当下放轻,再放轻,以从来没有过的温柔细致去照顾那个平日里想也没想过到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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