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南仁嘿嘿地傻笑,拿过资料坐上椅子,专心地把注意力摆在纸张上头,偶尔抬头望著颜凛的脸庞,然後又带著微笑低头继续看资料。
全部翻完文件时,太阳已彻底下山,欧南仁摸黑地打开电源。
床边传来翻动声,欧南仁赶紧走近。
"醒了?"
颜凛睁著眼睛看他,过了一会儿後转身背对著他,"嗯。"
欧南仁不怎麽在意他的冷漠,反而地,颜凛这样的举动让欧南仁觉得他别扭得可爱。"肚子饿吗?我去帮你端饭菜?"
"随你。"
"那我现在帮你去拿晚餐进来。"欧南仁笑了笑走出门。
和佣人点了点头,拿起一旁的托盘,一一放入各式各样的菜色。
"先生......是新来的看护?"
欧南仁迟疑了一下,"......恩,算是。"
"少爷他很不好照顾的。"
"怎麽说?"
"每次我来这里打扫煮饭的时候,看护小姐都红著眼睛,似乎是少爷惹哭她们......嘘,我说的这些话先生千万不能和少爷说。"
原来蓝余说的都是事实。
可若事情如蓝余、佣人所说那样,之前的看护都是由颜凛所骂跑的,那依颜凛以往对他的态度来看,从下午到现在他为何一句话也没凶他呢?
颜凛他,好像有些不一样......可欧南仁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态度还是一样冷淡,还是一副不愿和他说话的样子。可殴南仁是真的察觉到颜凛些微的不同。
想破了头,殴南仁还是想不出究竟是哪儿不同,气恼的捶著脑袋。
"先生......先生......"
"你叫我?"
"先生哪里不舒服吗?为什麽一直打头呢?先生头疼?"
殴南仁尴尬地讪笑,嘴里说著"没有、没事",拿起托盘赶紧往房间移动。
"我拿来了,吃饭吧。"
颜凛瞪了他一眼,"你很慢。"
"抱、抱歉。"
在角落瞥见立起的小方桌,他放下手里的托盘先将颜凛小心地扶起身,而後跑去搬低矮的方桌放置在床上,颜凛的正前方。
一一将菜色放上桌。
"赶紧吃饭吧。"
颜凛接过白饭碗,不吭声地慢慢扒著白饭。
殴南仁在一旁静静看他吃饭。有种久违的熟悉感迎上他的胸口,莫名地欧南仁红了眼眶。
人活得愈大愈是多愁善感。
只是一幕颜凛吃饭的画面,却让他感动得快哭出来。他悄悄地擦拭眼角的泪水。
大叔,窝囊 30 (大叔受,虐)
欧南仁在一旁静静看他吃饭。有种久违的熟悉感迎上他的胸口,莫名地欧南仁红了眼眶。
人活得愈大愈是多愁善感。
只是一幕颜凛吃饭的画面,却让他感动得快哭出来。他悄悄地擦拭眼角的泪水。
颜凛放下碗,连同木筷摆置一旁。
他回神,带著纳闷开口,"你不吃了?"
"嗯。"
他瞥了瓷碗,里头的白饭还有八分满,颜凛他根本吃没几口,正是青春期还在发育的他怎能吃这麽少?
"你只有吃一些......"
颜凛沉默,没有开口说半句话。
"起码......先把饭吃完好不好?"
他摇了摇头。
"你不吃饭会没有体力的......"
颜凛依然沉默,一旁的欧南仁乾著急,不知该用什麽方法让他吃饭。
"大叔。"
他连忙抬头,看向颜凛,欣喜地开口:"你要吃饭了?"
"你吃过姜母鸭吗?"
"啊?"他怔住。
"你吃过姜母鸭吗?"
"吃、吃过......"他纳纳地点头。
"好吃吗?"
"你没吃过?"
"听说天气冷的时候吃姜母鸭,能驱逐寒冷。"
此时的颜凛低著头,用著欧南仁从没听过的落寞口气开口说话,短发的他露出雪白的颈子,属於少年仅有的白嫩。
一股想往那儿咬的冲动涌上欧南仁的心口,他慌乱地撇开眼,不敢再乱瞧一眼。
"寒......寒流已经走了,今天......今天的太阳很大。"欧南仁气息不稳地回答,心脏还扑通地快速跳著,方才的画面还滞留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是吗?可为什麽我还是觉得冷?"
他的口气还是令人心疼的落寞,揪疼了欧南仁的心。
"颜凛......"d
"大叔,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母亲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纳闷地,欧南仁缓缓点下头。"记得。"
"我母亲她是个千金小姐,从小到大根本没碰过柴米酱醋茶这些东西,更别说下厨了。我所吃的东西全是外籍佣人所做的,而她们也不懂台湾独特的食物。有时候,在学校常听到同学讨论母亲的拿手菜,‘姜母鸭'是最常听见的。曾经要求过佣人煮姜母鸭,但她们总说不会做。而我母亲更别说了。"
仅是几句话,却让欧南仁打从心底爲颜凛难受与同情。"你想吃吗?"
"大叔会做?"颜凛立即抬起头讶异的望著他。
"以前煮过一两次。你想吃的话,明天我替你煮看看。"欧南仁微笑。
"......谢谢你。"
"对不起"这三个字,第一次对欧南仁说的人是颜凛,而"谢谢你"三个字,第一回对欧南仁说的人也是颜凛。
明明是一句在日常生活中在普通不过的话语,却从没有人和欧南仁道谢过,他们自认为他的帮忙是理所当然的,因此也就顺其自然的接下他的帮助,没有道谢、没有感激。
但颜凛却非如此。
有股莫名的情绪在欧南仁心中翻滚著。
"能不能......再说一次?"
"?"
"刚才的......‘谢谢你'。"
"谢谢你。"
眼眶又不争气地红了,欧南仁弯身抱住颜凛。"谢谢你......颜凛,谢谢你......"
颜凛他总是能轻易收伏他的心,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轻而易举的一个动作、一句话语,便能简单的让欧南盪到谷底而绝望的心再次拥有了生命。
□□□自□由□自□在□□□
一大早的欧南仁便起床,带著钱包出门。
到市场上买了半边鸭肉,连同其馀食材一块买齐。
要帮颜凛煮姜母鸭的事一直搁在欧南仁的脑子里,因此天才刚亮他便急忙起身。
添购完所需要的食材,欧南仁坐著回程公车回到别墅。
进入屋子的时候,佣人正巧要离开,他朝她点头目送佣人离开。
开了房门探望,颜凛还在熟睡当中,他悄声离开。餐桌上摆放著热腾腾的菜色。
趁颜凛还没醒过来这段时间来做姜母鸭吧。
拿出半边鸭清洗乾净、切块,摆置一旁。再从袋里拿出老姜以及高丽菜洗净切碎,开火将油滚热後放入姜母爆香。熟练地将食材一一放入锅内,最後倒入米酒开小火闷滚。
最後只要等鸭肉滚烂熟透便可以了。
洗净油腻的手,在裤边胡乱擦拭,回到房内察看颜凛睡醒了没。
颜凛坐起上半身,头转向落地窗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麽,欧南仁慢慢朝他走近。
大叔,窝囊 31 (大叔受,虐)
颜凛坐起上半身,头转向落地窗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麽,欧南仁慢慢朝他走近。
"颜凛?"
"你在煮姜母鸭?"
"嗯。再一个小时就能吃了。"
"很香的味道。"
"......"欧南仁不知该回答什麽,磨磨蹭蹭地来到颜凛身旁坐下。
"大叔。"身旁的颜凛用著轻柔的语气开口。
"嗯?"
"天空好蓝。"
听了他的话,欧南仁将头转向落地窗,抬头看著天空,上头一片白云也没有,清澈的蓝。"嗯,外头的天气很好。"顿了一下,"你想出去走走?"
"脚受伤了,怎麽走?"
说得也是。欧南仁在心里附和。
突然间,他想到昨天进门的时候,在玄关边似乎有看见轮椅的踪迹,他走出房间果然在玄关那儿看见轮椅,他连忙小跑步进入房内,开心地对颜凛说道,"有轮椅!我推你到外头的庭院晃晃,好吗?"
"嗯。"
他的应诺让欧南仁更加喜悦,回头推了轮椅到床边,慢慢扶起颜凛小心翼翼地让他坐上轮椅,确定坐稳後,他握著手把,两手使力带动轮子往前滚动。
将坐在轮椅上的颜凛推到庭院正中央让他晒晒太阳。
好些天没出来,颜凛肯定闷坏了。欧南仁在心里这麽想著。
"你待在这里,我进去看看炉火,等会儿就出来。"欧南仁小跑步的进入厨房,打开锅盖瞧视,锅内的汤汁滚滚地冒著小泡,舀了一匙试喝汤头。
微辣中带著高丽菜的甜味,味道刚刚好。
用勺子翻动几圈,再度盖上锅盖,继续闷煮。
走出屋子,正好瞧见颜凛闭著眼享受阳光的洗礼,金黄色的光线洒落在他脸上,这年纪少年独特的闪耀在他身上表露无遗。
这一幕让欧南仁看傻了,他呆愣在原地,失神著。
察觉到他的视线,颜凛睁开眼转过头。"看什麽?"
被当场抓包的窘境让欧南仁烧红了脸,他尴尬地抓著头发走近。"你......你刚才的样子很、很......"一十半刻欧南仁也找不出适当的词语形容,说了半天也没回答出来,最後只好像个傻子似的一笑再笑。
颜凛似乎也没多期待他能回答出什麽好话,淡然的瞥了他一眼後把视线移开。
他没开口,欧南仁也不知道该讲什麽,只好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旁。
这样也挺好的,两人都没开口接话,四周静寂得祥和,周旁围绕著两人的空气不似以往的沈闷。
两人之间似乎有什麽地方变得不同。
悄然、微妙地变了。
一整天两人在阳光沐浴下过了。一边吃著、喝著欧南仁辛苦做好的姜母鸭,一边享受万物之神的洗礼。
晒了一整天的太阳,颜凛白皙的脸泛起些微的红,尤其是脸颊两侧更是明显,也出了不少汗。
欧南仁端了一大盆温水来到床边,轻声地对似乎已经疲惫的颜凛说道:"我帮你擦澡。"
颜凛闭眼点了点头。
脱下颜凛的上衣,意外发现他身上多了好几道未愈合的伤口以及......大大小小遍及全身的瘀青?
伤口他能明白那是车祸所致,那麽瘀青呢?若单纯只是车祸,会有这麽多瘀青?明显是和人打架所伤及的。
欧南仁想开口询问,可闭上眼的颜凛似乎已经入睡,他也不好打扰他的休息,只好咽下疑虑拧乾毛巾,小心地顾及伤口擦拭起身体。
脸颊悄悄地红了起来。
说不害臊是不可能的,一瞧见颜凛的裸体便想起从前两人火热的性爱,愈想欧南仁的脸愈是烫人,幸好颜凛正闭著眼,要是他看见他此时的样子,肯定会说些话令他更难以做人。
擦拭完上半身後,手指摸上颜凛的裤档,停顿了好几秒都未有动作。
怎、怎麽办?
天......
"不继续下去?"
突然冒出的话吓得欧南仁缩回手,怯怯地往上移,颜凛不知何时已睁开眼,露出不知是什麽涵义的笑容。
肯定是不怀好意的笑。
"吓到我了......"
"你不继续下去?"
当然继续,只是──得做点心理准备......欧南仁在心里闷闷地回答。
"害羞?不好意思?"
大叔,窝囊 32 (大叔受)
"你不继续下去?"
当然继续,只是──得做点心理准备......欧南仁在心里闷闷地回答。
"害羞?不好意思?"
"才、才没有......"他口是心非地回答。
"都看那麽多次了,还没习惯?"
听出颜凛话中之话後,欧南仁的脸又更红几分。
之前的......也没看得多清楚,除了帮颜凛洗澡那回以外,之後的做爱他根本不敢多瞧那里。
"别、别说了。"欧南仁低著头,手指再次移上颜凛的裤边,在心里大口喘了好几口气後,才拉下颜凛的休閒棉裤。
穿在里头的内裤遮住重要部位,边红著脸花了好一番时间才脱下棉裤,最後,就剩那里了......赴死似的,欧南仁几乎是闭著眼睛将内层底裤拉至小腿边。
拧乾湿毛巾,从平坦的腹部开始擦拭,略过两腿间的男性特徵一路往大腿擦拭下来,来到小腿、脚踝,就连脚趾也仔细的擦过。
"大叔,你怎麽忘了最重要的地方?"颜凛的语气中带著少有的笑意,但心跳早已乱了规律的欧南仁却没注意到。
"我、我知道......我是故意的,那、那地方比较不乾净......所以要仔细的擦......"欧南仁嘴硬的回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大叔你可要‘仔细'的擦。"
欧南仁怎麽觉得空气愈来愈闷热,害得他全身都燥热起来。
脸红得不想话,他抖著手移向腿间部位,用毛巾盖住那令人羞赧的地方,胡乱搓揉几下,拎起毛巾算是了事。"好......好了。"
丢下毛巾,他弯身赶紧拉起内裤,手才刚摸到内裤边缘便被压制住。
"大叔,不能敷衍了事。"
"我......我没有敷衍。"
"再擦一遍。"
瞪大眼。"还要擦一次?"
"对,再一次。"
斗不过他,且自己目前身分可是位"看护",替病人擦澡本就是在当然不过的事。
再度拿起毛巾,弄湿、洗净、拧乾一连串的动作後,视线再次对上那黑丛下虚软的东西。
这地方往後一个月里他每天都得面对一次,现在不习惯不行。
彻底做了心理准备後,他颤抖著手摸上男根,微微抬起拿著湿毛巾的手朝男根擦了几下,然後移下往囊袋擦拭。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不过是轻柔的擦拭,被自己拿在手里的东西慢慢膨大,发展成曾数度进入欧南仁体内的形状。
"你、你怎麽......"欧南仁惊吓地说。
"是男人被这样对待都会有反应。"颜凛一脸冷静地说。
他、他只是擦几下而已,怎麽会这样?
那他现在该怎麽办?
"我......我......"
颜凛看了他一眼,"你先出去。"
他这话的意思──难道他要自己解决?!像是听到天方夜谭似的,欧南仁惊吓不已。
他所认识颜凛不会委屈自己做这种事。以前只要性致一来,他可以随时随地、不分场所的压著欧南仁解决生理需求。
分离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没想到颜凛的改变竟会这麽大。
究竟是什麽因素改变了他?
"我帮你。"
"用不著,我自己来就好。"
紧张地吞咽了口口水,"没、没关系,我帮你。"不给他拒绝的馀地,欧南仁立即摸住肿胀的欲望,开始上下搓揉起来。
手里的东西又胀了几分,欧南仁一手握不住,只好两手一同移动。
颜凛的这儿......好大,这东西──真的进入过他的身体吗?他的身体真的曾经容纳过这麽大的棍子吗?
又羞又涩,脑海里尽是从前两人情欲翻滚的画面。
身体的燥热蠢蠢欲动。
突然的,一只手按住欧南仁的腿间,他吓得几乎握不住手里的欲望。"你、你干什麽......"
"大叔这里也变大了。"颜凛恶劣的朝那儿搓揉几下。
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冲击著欧南仁的感官知觉,他的脸红得更是厉害。"啊啊......放、放手......"
"大叔,一同享乐吧。"
一同?
还没反应过来,颜凛便解下他的裤头,拉下他的长裤。"你脱下裤子,坐到我腿上。"